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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斗同人BL】恶魔的游戏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Ryoko
「你明明後来也在阳台上,怎麽会没有注意到?」斗真身为唯一的一名目击证人,感到孤立无援。
「你知道,我那时候忙著在做别的事……」山下微笑著解释。
生田斗真把脸别开,一抹可疑的红晕自耳边染至双颊。「不要提醒我那件事,你这个变态!」
☆、[山斗] 恶魔的游戏 15
这一回,没什麽实质内容........(掩面)
15.
『报告。鉴识结果出来了,老大。』锦户亮在电话那头宣布。『bingo!你们昨天散步找到的好地方,就是中岛明案的第一现场。还有,在那张中岛的驾照上发现了和前面案子一样的指纹。』
「不意外啊……」在计程车上,山下智久拖著长长的尾音说,「课长已经知道我的公务车报销了吧?」
『嗯,车子不算什麽。你伤势还好吧?』
「还好,只是一点浅层外伤,小事。」
『课长说,这次算因公受伤,如果你需要休养可以放两天假,这边会再派别人过去……』
「我完全没事。」山下强调,「而且,别忘了,我旁边还有个私人医生。」说完,生田斗真瞥了他一眼。
『噢,私人医生贴身服务!』你这小子也别太得意了。锦户亮握著话筒一脸坏笑,『据我所知,你那位私人医生的业务范围主要是把人切开,可不包括把人给缝好……』山下把手机自耳边拿开,迅速按下结束通话键。
「锦户他们那边已经确定了,结果跟我们猜测的一样。」碍於车上还有司机,不方便把案情说得太清楚。
「嗯,那他後来还说了些什麽?」斗真追问。
「也没什麽,就废话。」山下很快回答。「头突然有点痛,借我靠一下。」话还没说完,就整个倚在他身上。
这就叫做趁机揩油,斗真心里想,却又任他靠著。
为了方便伤口包扎,山下智久把大半边前发别起来,露出额际的样子,莫名地有种少女感。加上他那些半真半假的车祸後遗症,生田法医刚开始错觉自己捡了一个楚楚可怜的美少女回家。
於是,回家後,当山下整个人扑在床上,说出「好久没有在软绵绵的床上睡觉了」,并且眨著大眼睛问他「可以吗?让我在这里睡个午觉?」的时候,斗真发现自己g本没办法拒绝。
但错觉毕竟只是错觉。
「进门前要先接受警察搜身!」除了额头上多了块透气纱布之外,午睡醒来的山下看起来已经跟昨天没什麽两样了。
「哈,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里是我家!」生田斗真提著超市的袋子,理也没理他就走进厨房。
「搜身、搜身。」山下也跟进厨房里。「让华生仔细检查你後口袋里到底放了什麽东西!」
斗真连忙转过身来,背靠著流理台,双手在x前交叉。「你是车祸撞坏脑子了?那我通知警视厅叫他们把你带回去,换个女警队的来──」
「哼,想得美。他们怎麽可能指派女警给你。」山下嘴上虽然反驳,动作却立刻收敛了,乖乖地在门边贴墙站好。
「你要做晚餐?夏洛克,不是我不信任你的厨艺……」安静了片刻後,山下看著他从袋里拿出的东西,忍不住又开口。
「放心好了。晚餐我们吃这个。」斗真拿起两盒微波食品。「那些食材,是交给你负责早餐的,两人份噢。我家可不会让你白吃白住,华生。」
「亏你是个医生,吃得那麽不健康……还不爱运动。」山下看著他手上那两盒冷冻焗烤料理,揉了揉鼻子。
「你不吃就算了。」斗真准备把其中一盒放进冷冻库里,只见山下按住冰箱门阻止他打开。「──怎样?」
「白吃白住也不是我的风格,福尔摩斯先生。」山下智久站在冰箱前,认真地说。「你要不要考虑让我用身体交换?」
「……我看我还是打电话请他们派女警队的来好了。」斗真撕开焗饭上的胶膜,放进微波炉里,并没有拿出手机的意思。
「你啊,真没幽默感。」山下转过身去,带著微笑,开始整理袋子里的食材。
☆、[山斗] 恶魔的游戏 16
16.
本周第一个工作日,法医研究中心和往常一样繁忙。处理完周末假期发生事故的待验案件,生田斗真带著资料室里列印出来的一大叠旧案勘验纪录,走回个人办公室。
推开门,就看见松本润歪在他椅子上,读著手里的一本什麽书。
「──这里到底是我的办公室还是你的?」又忘了锁门的法医,焦躁地把文件往桌上放。家里多了个颇具危险x的食客不说,回到工作场合照样不得安宁。
「斗真,你最近脾气真是不太好。」松本检事官把书阖上,看了眼桌上的资料。「渡边一家杀人案的纪录卷宗?看来,周刊揭秘那篇报导说的是真的,这件案子跟最近的连续杀人案有关?」
「下一回,不妨让我诬陷你外泄侦查资讯,看看你脾气会不会比我好。」斗真没好气地说,「噢,还要加上,在你家电话上装监听器材;顺便再寄个凶杀案现场遗失的证物给你──」
「喂,你现在说的这些情况,是夸饰还是写实的?」松本润打直了腰杆,把座椅挪近桌面。「你家里的电话被监听?还收到凶案证物?!……什麽证物?」
生田斗真走到窗边检查,确定窗户都关好了。「是真的。那本鬼周刊上不是说了,中岛明的驾照不知去向──现在可找到了,被装进信封里寄到我家。」他在那天被山下拿来睡觉的纸箱上坐下,「还有,山下智久那辆警车的煞车线被人动手脚给剪掉了──」
「等等,」松本打断他。「前面那些我大概听懂了,看来你是被这个j神有问题的凶手盯上了。可是,山下他开的警车被动了手脚,这档事跟你有什麽关系?」
生田斗真迟疑了片刻才说:「他那辆车当时停在我家楼下。」
「喔,在当事人的陈述中,扣人心弦的部份总是比较晚登场。」松本润即席发挥起事务官的问案本领,「你这句话的语意相当的含糊不清,很有问题。『当时』是什麽时候?白天还是晚上?山下警部的车子又怎麽会在你家楼下?」
斗真刻意避开了润的眼睛,露出一副『说来话长』的表情。「我又没必要跟你解释那麽多!」虽然如此,他还是接著说下去。「因为收到了那件证物,搜查本部认为犯人可能会继续跟我接触,所以,山下他暂时住在我那里。」
「你让他住你家?」松本润若有所指地微笑著,「你家可只有一张加大单人床……」
「违背了你的期待真不好意思。他·睡·沙·发。」斗真严正地声明。
「嗯。」松本润点点头。「所以,山下智久是在沙发上咬你的?」
「啊?」生田斗真一头雾水。「咬我?」
「在你的脖子上,法医先生。」松本润指著自己颈线右侧示意。「不知道你们的专业鉴定用语是什麽,不过,我们一般都称呼那种痕迹叫做──『吻痕』。」
斗真立刻按住自己的左颈,「这个……是……」真是见鬼了,自己居然没注意到,这两天不晓得已经被几个人瞧见了。
「生田斗真,我不是你妈,你也不是才十五岁。如果你要告诉我那玩意儿是过敏还是蚊虫叮咬,那大可不必。」松本润双手抱x看著他,神态如同在法庭上驳倒对造律师般得意。
「反正,这不是在沙发上弄的。」嗯,山下是在阳台上咬人的,斗真想。「松本润,你还赖在这里可以吗?再过半小时,下午开庭时间都要到了。」
「啧。」松本润侧过手腕看了看表。「都怪你的证词太j采,还好我们的案子排在第三个,应该还赶得上。不过,等一下要出去还得先换证,麻烦死了。」
「换证。」生田斗真低著头,呆呆复述著。
「嗯,你们中心里的工作人员才有核发停车证吧?我们进来得拿证件换……」松本润站在门边,往公文包夹层里m索著临时停车证。
「润,这次真是太感谢你了。」生田斗真j神奕奕地站起来,用力搂了下松本润的肩。
「别见外。就算你没这样做,我也不会随便泄漏你们两个搞上的事。」松本润伸食指挡在唇间示意完,随即开门离去。
生田斗真拿著手机,按下快速拨号键後才迟迟回过神来。「──我并没有跟他搞上!」
『……谁?你说你没有跟谁搞上?』电话另一端,山下立刻敏锐地反问。
「松本润……不是,我刚刚是在跟润说话。」斗真气鼓鼓地说。
『松本学长现在又在你那?』山下的声音冷冷的。
「刚刚走了。啊,这不是重点。」生田斗真恢复了平稳的语气,「华生,你知不知道渡边雪子的那张停车证,是什麽地方的停车证?」
☆、[山斗] 恶魔的游戏 17
17.
「h综合医院?我正好有同学在那。」
得知渡边雪子停车证的发证机构後五个小时,山下智久依约开著斗真的车来接他。
「东京警视厅今年很缺预算吗?他们怎麽没派其他车给你开?」生田名侦探(自称)打开车门坐进去,似乎对於不能搭警车出勤感到有点遗憾。
「还不都是因为你。」山下拿出那台gps,看看前面实在没地方可放,只好递给斗真。「这次他们说,没事停辆警车在你家楼下,等於摆明了跟凶手说『嘿,我们这里有警察在』,会让他心生警惕。所以只给我一辆普通的车,还没你这部好开。」
「早知道就在他们拖走那辆警车之前,先把车上那个警示灯偷出来。你们出紧急勤务前会贴在车顶然後打开对吧?我一直想做做看那个动作。」斗真比画著单手伸出车窗装上警示灯的样子。
原来生田侦探喜欢的是那玩意。山下带著笑看了他一眼,「还好,我事前已经把维金斯拿下来收好,不然,就算装上警示灯,凭你的认路能力,我们那儿都去不成,大侦探。」
「哼,这次我们要去的地点在都内!那里已经超出我的管辖范围了。」
「那上次的陈尸现场是怎麽回事?原来横滨不是在神奈川县境内?」
「夏洛克·福尔摩斯的管辖范围当然是──london city。」
虽然知道斗真有同学在这家医院里工作,但山下没想到,这位同学可是副院长──他们两个人被带到贵宾室里。「两位请稍坐一下,我去通知副院长。」那位秘书说完便离开。
「哇,医生真好,当警察通常没有这麽好的待遇。我还不知道医院里有贵宾室。」山下智久端起面前那杯茶,喝了一大口。
「那当然,你们一出现通常不会有好消息。」看他如此牛饮,斗真微微皱了眉。
「那我等等就装作你的助手好了,免得被赶出去。」山下翻了翻桌上的糖果盅,从中挑出一颗巧克力。
「你本来就是我的助手──不过依我看,你等一下还是得表明身分……」话没说完,贵宾室的门打开,一个身著白袍的男人走了进来。
「斗真,好久不见!」
山下智久坐在沙发上没动,盯著来人搂住生田斗真。看来,全天下都喊这家伙『斗真』是吧?
「长纯,你应该是我们班上第一个当上副院长的吧?」
「那还不是靠我爸是院长,我爷爷是理事长。咦,你这是在讽刺我吗。」长谷川放开手,这才看见山下。
「我是警察,代表东京警视厅的特别搜查本部来问案。」山下掏出警察手册,很快地说。
「这个……如果随便向外人透露病历资料,恐怕会违反医事法吧。」长谷川纯听完他们的来意,语带保留地答覆。
「我们不需要看病历资料,」斗真纠正他,「只是想知道,渡边雪子生前是不是来你们医院长期看诊,或者她是不是有家人在这里住院。」那张停车证并非临时停车证,而是记名的年度停车证,需要缴交年费。若非医院工作人员,就只有相关厂商和经常出入医院的人会申请。可是渡边雪子婚後一直是专职主妇。
「其实要申请搜索令再过来调阅病历也可以,」山下在一旁帮腔。「只是麻烦了点,对医院、对我们都是。要是外头候诊的病人看见这里来了一大堆警察,说不定还会以为你们出了什麽医疗疏失……」
「好了,我明白了。如果只是要查就诊纪录的话──」长谷川打断了山下的软x恐吓。
「就诊纪录就够了,谢谢。噢,顺便查一下她的亲人,包括那两个孩子。渡边太太的娘家旧姓是?」斗真看向山下。
「细井。她入籍前的本名叫细井雪子。」
「那请再帮我们查看看,是不是有姓细井的人,三年前曾经在这里住院,或是经常来看诊。」
长谷川纯拖著沉重的步伐走出贵宾室。
「你扮黑脸的技巧挺高妙的,华生。」
「哼哼,这可是我的本行。」山下继续往糖果盅里搜寻巧克力。「不过有点奇怪呢,虽然说都是在东京都内,可是这里跟渡边家有一大段距离,如果是经常要看病的话,好像远了点。」
「医院这种场所跟超市又不一样,大家不见得会选离家最近的。也许她在这里有信任的医师,或者说,她不想让邻居知道自己需要长期就医……反正有很多种可能。而且,这边的神经科和x腔内科都满有名的。」
山下点点头。「斗真。」
「嗯?」
「没事,只是想叫一下。」
结果,长谷川纯并没有带来他们预期的资料。渡边雪子本人和家属都不曾在h综合医院里就诊。
「这太奇怪了……」生田斗真两手c在风衣口袋里,走出医院大门。秋意渐浓,晚上实在有点冷了。
「现在时间还不算太晚。」山下回头看一眼候诊大厅的挂钟。「不如,我们直接去问渡边雪子的家属好了。搞清楚她为什麽会有这里的停车证。」
「渡边雪子的家属?」斗真快步走向自己的车门边。「你是说,渡边健治。」
「嗯。」山下点头。「不过,这一趟得要有被拒绝会见的心理准备。」
刚匿名登上杂志,声明本案受害人曾经卖春的可疑法医,和无能的东京警视厅警员啊。生田斗真想,在渡边健治眼里,这两个人绝对是世界第一的糟糕组合了。
☆、[山斗] 恶魔的游戏 18
18.
「渡边健治还住在原来那个地方吗?」斗真想起,渡边先生正是这宗杀人案的发现者,是他当天凌晨回家後打电话报警的。亲眼目睹妻女惨死的画面,对於幸存的家属来说,一定是非常痛苦而残酷的事;更何况,那样的场面是出现在他们的家里。
「当然是搬走了……继续住在那,换做谁都是折磨吧?」山下翻出案件资料,正在查渡边健治的详细住址。
「渡边先生是做什麽行业的?」
「贸易公司社长。今年才39岁,底下有四十几个员工,也算是小有成就吧。」山下把查出来的地址输入在『维金斯』上,萤幕很快绘出一条路线指示。「谁想得到会发生这种事呢?噢,不过,在我们的档案里,他一直被列为重要嫌疑人,要不是当天他的不在场证据实在很明确……」
「重要嫌疑人?!为什麽,他和雪子的感情有问题吗?」斗真惊讶地问,「就算这样,也没必要连自己的小孩都杀死吧。」
「跟他们夫妻的感情状况无关。只是因为,」山下停顿了一下,「g据经验,这种谋杀案查到最後,经常会发现凶手就是被害者的枕边人。」
「但他有不在场证明……」
「嗯,连客户和妈妈桑,一共有八个人指证他案发时正在银座的俱乐部里喝酒应酬。除非渡边健治有个不为人知的神秘双胞胎,要不然,这个不在场证明算是牢不可破了,福尔摩斯先生。」
出乎意料,渡边健治在对讲机那头听完他们的身分,还是开了门。
「两位请进……」
渡边先生的样子也跟斗真预想的刚毅形象完全不同。他身材微胖,有一张很具亲和力的脸,比起中型公司的社长,看起来更像是个饭店里的掌勺大厨。
「很抱歉,现在家里没什麽好招待的。两位喝点麦茶可以吗?」渡边健治走进餐厅里张罗饮料。
「噢,真的不用麻烦了,渡边先生。这麽晚了,我们冒昧来打扰,只是想问一件事。」斗真开口推辞。山下环顾著这个位在高层大厦里的单位住宅,看样子并不像是有新的女主人。
渡边神色黯然地走回客厅。「是关於雪子的事吗?」他在沙发上坐下来。「之前也陆续有几位警员来问过。我确实没有隐瞒什麽,是真的对她婚前的事情不是很清楚……而且我也不相信,她可能做过那种事……如果你们认识雪子的话,就会知道,她是什麽样的人。」
两人也随著渡边健治的话沉默了几秒。
「那个,其实我们这次来,是想问那件证物──关於雪子夫人那张停车证的问题。」斗真先开口。
渡边抬起方才垂下的头,看著他,「雪子的停车证?」
「嗯,这张h综合医院的停车证。」山下从公文封里拿出证物的放大照片,一共两张,是那张停车证的正反两面。
「……我记得,那天警察在玄关柜子上发现的。」渡边看著照片回想。「後来说是在上面采到有问题的指纹。」
「渡边先生,不晓得你知不知道雪子夫人为什麽会有这张停车证,她常常去这间医院吗?」斗真问。
渡边健治仍然盯著那两张照片。「不,我不知道。老实说,那天看到这张证件,我才第一次听说这家医院。」
「那,再请问,当时雪子有什麽亲友生了病,或者她有没有提过去探病什麽的?」
渡边摇了摇头。「我工作一直很忙,不太会过问她白天都做了什麽……但是,雪子她除了接送女儿、购物那些惯例的行程,如果另外去了哪里,一向会主动跟我说的。我没印象她那时候去探过谁的病……如果是在这之前的话,前一年我们倒是去探望过她生病的姑姑,可是那家医院在静冈那边。」
山下和斗真看了对方一眼。
「非常谢谢你,渡边先生。这时候来打扰真的很不好意思。如果之後有想到一些别的相关的事,请你随时跟我们连络。」山下站起来,向渡边健治鞠躬。
「不客气……真希望我还能记得什麽别的。……现在,我能为雪子她们做的,就只有这麽多了。」他将两人送到门口,逐一握手道别。那双手温暖而有力。
离开渡边家,山下智久和生田斗真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再说话。
「他看起来是个好人。」车子接近都县交界时,斗真忽然说。
「嗯。」
「而且他还爱著雪子。你看到了吗?电视前面还摆著全家福和结婚照。」
「嗯。」山下瞥了斗真一眼。斗真转头看著窗外。
「你们居然还怀疑过他是凶手!」
「对不起!敝人谨代表东京警视厅向您致歉,法医先生。」山下假装没注意到生田名侦探眼中的泪光,将车子开下交流道。
☆、[山斗] 恶魔的游戏 19
大家看到後半的时候,请不要揍我........(奔)
19.
回到法医家所在的公寓。在电梯里,生田斗真往身上风衣口袋里找钥匙。「奇怪,我明明记得早上是放在右边口袋里的……怎麽会在这一边……」
山下也跟著掏起自己口袋来。「嗯,我两边口袋里都有!」
「什麽啊?」斗真拿著钥匙走出电梯。
「巧克力。」山下拆开糖果纸,把那颗酒心巧克力衔进嘴里。
「喂,人家那边的糖果是给客人等待的时候吃的。」斗真打开门,无奈地看著那个偷糖果的窃贼。「你啊,像个小孩子似的……」
「那让我来做点大人才会做的事。」门在身後关上,山下含糊地说。斗真正准备开灯,却被猛地按住,推在墙边。
巧克力在吻里融化,舌间交缠著柑橘甜酒的味道,可可脂的苦涩香气随之在口腔中扩散。不管是味觉还是触感,确实都是大人风格的。
「嗯……」斗真被吻得几乎要透不过气来,只能自鼻腔发出无意义的破碎音节。一只手探进风衣里,不安分地拆解起衬衫上的钮扣。感觉巧克力和酒的味道逐渐淡去,山下仍然贪恋地吸吮著他的唇面舌尖。
终於松开嘴唇的时候,灯依然没亮,斗真的脑子里好像全是嗡嗡乱响的杂音,只能辨识出一句:「这样一来,我们就是共犯了──」风衣随即落在地上,吻跟著落在他裸露的肩膀上。
这次的吻里长著小小的牙齿,顺著肩线爬上颈间,在喉结上轻轻咬著的时候,斗真的手指探进山下的发丝里。并没有收到抗拒的意思,反而使他微微僵硬了一下。
然後是第一次富含回应的长吻。
「不要在这里……」山下的手在长裤底下停住。那麽,换个地方就可以了是吗?他当然没有傻到问出口,只是立刻动手把如此低语的人拉进卧室里。
「这是什麽?」斗真被压在床上,一边逐个打开身上那人的衣扣,一边问。
「嗯,不要乱动。」山下撑起身体,把腰带上的配枪和手铐解下来放在床头,顺便把背心连著衬衫一起脱掉。
「好危险……」斗真正转头看床头柜上的警用配备,立刻被落在腰际的触感分散了注意力。湿润的吻沿著j致的腰线往下,停在裤头那枚已经打开的铜扣前。
「你这里有没有……那个……」山下贴上来,在他的耳边问。
「床头柜那个抽屉里面……」斗真想也没想地说。可一说完他就後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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