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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斗同人BL】恶魔的游戏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Ryoko
会议室里一片静默,除了松本检事官敲著键盘的声音。
山下动了动嘴唇,身体靠向桌面,但只是看了眼身边的人,没有说话。
「夜里,他闯进来以後……他说他……喜欢我……」生田斗真动也没动,眼睛盯著自己在桌上交握的双手,一个字一个字慢慢地说。
☆、[山斗] 恶魔的游戏 24 (微慎)
24.
「初步看来,你提供的证词,基本上和藤泽阳一的供词相符。这麽说,我们面对的犯人比较接近变态跟踪狂,而不是连续杀人犯。」询问结束,樱井检察官下了个暂时x的结论,语气中有点遗憾的样子。
松本润盖上笔记型电脑的萤幕,正在收拾摊在桌上的案件资料。
「谢谢你的合作,生田法医。目前藤泽疑犯已经收押;」樱井翔站起来,分别和两人握手。「也谢谢警部,你和你的同仁都辛苦了。」
「什麽嘛,」目送两人离开,山下噘起嘴说:「我怎麽觉得他好像有点失望,觉得半夜m进你家的不是持枪杀人魔很可惜似的……」
生田斗真依旧低著头。「这次没能办到大案子,是有点可惜吧。」
山下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转头看看身旁的人,「那我们,回去了,嗯?」
「我想去研究室拿些东西。」
回到暌违半日的研究室,生田斗真在办公桌前坐下,拉开抽屉,逐一翻找要带走的纸本资料。山下智久在一旁靠墙站著。
「没事了。」山下看了看,走到桌子对面,伸手点了下斗真的眉心。「看看你的表情,好像我是拿了搜索票来跟你要什麽涉案文件。」
斗真拍开他的手,转动椅子,面向座位旁的那道墙。「我刚刚……没有说实话。」
「啊?」山下单手按在那张桌上。「什麽意思?」
「我隐瞒了一些细节没有说。昨天夜里……我并不是在他靠近的时候才醒来的,他开大门的时候我就醒了。我还听见他打开房门……」
「刚才为什麽不说──」
「我那时候一点警觉心都没有。」斗真没有理会山下的问句,只背著他往下说。「我……还以为来的是你……」
山下没有接话,只是走到斗真身後,把他的座椅转向自己。
「你应该要隐瞒得更久一点,」越过他的肩,山下把双手撑在椅背上。「至少,等回去以後再说。我本来不打算在这里解决这件事的──」双膝分开,他在那张椅子上跨跪著,居高临下地看著斗真。
「你刚刚说,他m了你哪里──这里吗?」山下问,手指温柔地m著斗真的左耳垂。
「嗯。」
得到当事人肯定答覆的同时,山下低过头,捧著他的脸,轻轻啃过左耳耳廓,舔上耳垂。
「还有哪里?嗯,这里。」鼻尖带著温润的气息,和吻一起延伸到脸颊上,缓慢而温柔。「那,这里呢?」
说完,唇贴住唇,斗真没有摇头。
嘴唇离开。「他亲你?」声音听起来很不高兴。
「只是,闭著嘴巴那种……」话说到一半,上唇就又被咬住,舌尖像仔细擦拭那样,在唇边徘徊逗留。许久,才撬开牙关,侵入口腔。
「你都,这样盘问受害者的?」深吻过後,接受盘问的人抓住空隙开口。
「只限於特殊的受害人。」山下警部按住那张还想追问的唇,「你是第一个。」
手指轻轻摩娑,斗真可以感觉到指纹的起伏。但很快,他没有心思去想那些了;吻顺著颈侧弧线往下走,正舔舐著锁骨内凹处。「……到这里。还有吗?」
x前的扣子被解开,斗真仰起脸,看著山下。
「可恶……」衬衫敞开,吻随著愤怒的语气向下探,动作却始终那麽温柔。
原本放在脸侧的手收走了。斗真回过神来。
「他没有碰……那里……」裤头被打开,山下的手潜进衣料底层。
「但是,我想碰。」山下智久离开那张椅子,在他身前蹲下来,顺手拉下长裤上的拉鍊。
「门没锁,会有人──」敏感地带被抚弄的感觉,隐没了句子的下半段。一个吻顺势封住斗真的唇。
「今天星期六。这里面没有人在,你还记得吗?」山下又俯下身去,轻轻咬著他x前衣服边缘下的突起,另一只手也没闲著,滑过因快感而伸直的腰线,把最後那层柔软的布料往下拉。
斗真深吸了口气,仍然觉得缺氧。「我们回家去,再继续──」他伸出右手放在山下的脸侧,想阻止x前的攻势。
「来不及了。」山下在那只手腕上咬了一口,「我从刚刚在会议室就拼命忍住;谁叫你急著在这里引诱我?」
「我没有……」轻微的痛让神志瞬间清明,斗真看著手腕上浅浅的齿印,分辩著。
「你明明就有。」这是山下丢给他的最後一句话,说得很清楚而有力,因为他知道,接下来的十分钟内,自己将不再有空说话。
☆、[山斗] 恶魔的游戏 25
25.
「斗真,你洗了好久──」法医研究中心的解剖室隔壁,设有工作後使用的淋浴间。山下智久的手在门上轻轻打著节拍。
「……刚刚就警告过你,不准s在里面!」门里的声音混著水声,听起来不是很愉快。
「谁叫你声音那麽好听,我听了忍不住就……」在门外说话的人倒是相当开心。
「不要说了,你这个变态。」
「你赶快出来,太阳都要下山了。」隔壁可是解剖室呢。
「我偏偏要慢─慢─洗──」吓死你。
电话声突然响起。
「喂?」山下接起手机。「加藤?」他往门外走,脚步却又在门口停住了。「──什麽,又有一个……你说这次地点在哪里?好,我大概要半小时後才会到。」
门内的水声也安静下来。
「呐,你不能继续慢慢洗了。」
「我好了。」取而代之的是穿上衣服的细微声响。「──第七个受害者?」
「这次还是在都内。」山下的声音比之前沉重许多。「二十五岁左右的女x,身分还不清楚。」
橘加奈美,二十七岁,琦玉县人,在东京独居,目前是在银行信用卡部门上班的派遣人员。
当山下和斗真抵达位在墨田区的遗体发现地点时,被害人的资料已经查明了──g据死者手提包里的工作证。
周围挤满记者和闻风而来的群众,警方不得不拉起封锁线。
「还是要通知橘小姐的家属来指认;不过,我看这就是她没错。」锦户亮拿著装进证物袋的证件,比对著。
「啊……要打这种电话最讨厌了。」增田看著手上那张橘加奈美的老家电话,拿著手机,迟迟无法拨出。
陈尸现场已经有东京都的当值法医到场,生田斗真只是站在尸体发现处的堤防上方,隔了段距离看著底下忙碌的人员。
「从上面经过的话,那个角落被抽水站挡住了,刚好是视线的死角。」山下也沿著那条环堤自行车道走过来,「可是,这个河堤绿地人来人往的,今天又是假日;所以这次发现得很早。」中午,一对出来野餐约会的情侣报警时,距离死亡时间才12个小时左右。
「手法还是一样?」斗真回头看著他。
山下点点头,左手食指指著自己太阳x,「一枪毙命,还是没找到弹壳和子弹,不过应该是第一现场,地面有弹痕。这里离橘住的地方不远,大概是她回家路上发生的,她是电话客服人员,昨天值晚班。」
生田斗真抬头看刚刚亮起来的路灯。河堤上的道路不算很宽敞,附近住宅也并不稠密,虽然四周没有什麽遮蔽物,但他很怀疑,一个夜归女x怎麽会独自走到这里来。
「才刚逮到一个疑犯。这次简直像特地帮他洗清嫌疑的。」说完,山下叹了口气。
「要吗?」斗真在堤岸道路边坐下,点起一g菸。
「嗯。」山下接过那枝他吸了一口的菸。「迟来的事後菸。」
「……你可以再大声一点。」
回警视厅开完紧急会议,已经很晚了。但停车场上还是热闹得很,会议厅正在举行记者会。
「抱歉,让你在车上等这麽久。」山下打开车门。
「嗯,还好,刚刚睡了一下。」斗真把座椅调回来,身上原本盖著的大衣扔到後座去。「怎麽样?」
「还不是那样──在工作证上,验出了一样的指纹。」山下把手上的报告递给他。「从案发时间来看,藤泽阳一不可能先在荒川河边杀了橘加奈美,马上又跑到你家去──所以本部已经排除他的涉嫌可能了。你饿了吗?」
斗真随意浏览著那份初步调查报告,摇摇头。「就想喝点热的。」
「可是我饿了。陪我吃饭吧。」
本来以为这种时间,去的不是居酒屋就是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家庭餐厅。山下的车在那间时髦的义式料理店前停下来的时候,斗真愣了一下。「他们开到这个时候?」
「我打电话问过了,营业到凌晨三点。」
「调查得很彻底嘛,爱吃鬼。」
还好深夜店里人不多,坐的又是包厢。不然两个男人在这种热门约会餐厅里坐著,被看见还真尴尬。斗真盯著桌上那捧粉红色迷你蔷薇,心想。
「这个好碍事。」山下顺著他的视线,回头请店员把桌上的花移走。
「你打算点很多菜?」斗真看著桌面中心空出的馀裕,「我没有那麽饿……」
「就一份主餐,加上你的汤和主厨沙拉。这样就好。酒要什麽?香槟?」
香槟?生田斗真觉得自己的脸在抽搐。「才发生命案,不要喝香槟吧。」
「那点一瓶ice wine好了。」
n油南瓜汤确实很美味。但斗真不安地看著山下小口小口吃那盅番茄冷面,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山斗] 恶魔的游戏 26
本回桥段完全是抄袭来的 xd 太恶心的话绝对不是我的错.......
(某两位大写手应该不会跟我计较无授权改作的问题吧?)
26.
山下智久慢条斯理地吃完一整套全餐,生田斗真觉得自己喝掉的南瓜汤都快消化完毕了,还好主厨沙拉的分量够大,里头还有特调酱汁和面包丁足以果腹。
服务生收掉桌上的空杯盘。「请问可以上酒了吗?」
山下点点头。「谢谢。」斗真看了眼手表,已经超过午夜零时,早知道就让他点香槟,反正超过命案发生当天了,而且那瓶冰酒的价格跟香槟也差不了多少。
侍酒师前来开酒的时候,身後还跟来几个推著推车的服务人员。
「──还有甜点?」看那个阵仗,不会是火烤布丁之类的?斗真看看山下,心想这家伙的胃里可能和脑子一样有异次元空间。
澄澈微金的冰酒注满两支玻璃高脚杯,侍酒师退下。後面的人将推车上的加盖盘子端上桌。斗真托腮看著他们把那神秘兮兮的白瓷盖子揭开,里头装的不是布丁,是个美丽的蛋糕。
「buon pleanno!」戴著高顶厨师帽的外国厨师中气十足地宣布。生田斗真还在疑惑的时候,就听见他领头唱起那熟悉到不行的旋律。
就算听不懂义大利文,也知道那是生日快乐歌。歌里还穿c了自己的名字。
「──今天?」他迷糊地望向山下,山下正笑盈盈地在对主厨喊bravo。
「今天没错,已经是今天了──十月七号,生日快乐!」山下朝主厨比出大拇指。「如果angelo先生不是这麽喜欢烧菜的话,肯定是个出色的男中音。」
「……我自己都忘了。」最近实在发生太多事,斗真还在震惊状态中没有恢复。「可是你怎麽会知道……」
「当警察什麽好处没有,要调查别人身家是最快的了。」山下举起手上的杯子。
斗真也举杯跟他的杯子碰了一下。玻璃轻轻撞击的声音,很清脆。杯里的冰酒又凉又甜,带点蜂蜜的香味,口感如冰镇过的丝缎。
「要记得,我是今天第一个跟你说生日快乐的人。」山下皱著眉头吃碟子里被侍者分切好的巧克力鲜n油蛋糕。
「……明明那个angelo先生才是第一个。」而且喊得好大声,斗真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对耶。不管啦,要日文版的才算,我是第一个说的!」山下坚持。
「知道了,你是第一个。」
山下满意地笑,即使是嘴边沾了n油的样子,也很可爱。生田斗真想,这一切既美妙又完蛋。「你,这里。」他指了一下嘴角。
「啊,」山下拿餐巾擦掉那抹鲜n油,又皱了皱眉头。「所以我最讨厌这玩意儿了。」
「……那你可以刮掉再吃。」为什麽要这麽勉强。
「因为是你的生日蛋糕,所以才吃的噢。」山下又吞掉一大块蛋糕。「还好,一年只有一次……这种程度还可以忍受。」
走出店门以後,斗真任他拉著自己的手。
「如果说,其他受害人是汤、沙拉和主菜;那中岛就像那块蛋糕。」
「……喂,福尔摩斯先生,你能不能不要这麽煞风景?」鲜n油蛋糕已经让人很辛苦了。想像那是中岛明,更令人消化不良。
「蛋糕是关键。」生田名侦探说,「它不符合其他菜色的规则,所以一定有特殊的原因。比如说,我生日。」
「哼,那个特殊的原因是,我先偷偷跟餐厅订了蛋糕!」山下打开车门,进入驾驶座。
「我知道,谢谢你──」在街角的暗处,大厦的y影里,生田斗真在生日当天,第一次主动吻了山下智久。
「我明年也会是第一个!」
「好。」
「後年也是。」
「好。」
「大後年也是。」
「……你知不知道有个句子叫以此类推?」
「找到中岛明为什麽是蛋糕的关键了吗?连生日也不忘办案的大侦探。」
山下一早醒来,就看见床上空无一人,棉被铺得很整齐;再回头,才看见生田斗真穿得很整齐,隔桌坐在自己睡觉的位置对面,正在读案件调查报告。
「中岛明不是蛋糕,我是说他像放在一系列菜色里的蛋糕──」他看看披著大衣睡在榻榻米地板上的人。「华生,
你们跟他的同学家人都谈过了吧?」
「嗯──」山下伸了个懒腰。「不是我做的,但那叠报告里应该有。」他指向墙边书架底下放的资料。
斗真伸手去拿,不过,才弯个腰,就倒抽了口气,停下来。
山下走过去,把那份访谈报告挑出来,递给他。「腰酸背痛?就说你运动量太少了,只是做个爱也会这样──」
「昨天被放在办公桌上折来折去的人又不是你!」某人红著脸抗议。
「嗯……」山下在通往浴室的过道里停住,一脸神往地回忆著。「所以说,身体柔软度这种东西,大半是天生的,跟锻鍊没有绝对关系。」
什麽结论。斗真朝他的背影瞪一眼,浴室门正好关上。
「你最好快点,我们等等就出门。」
「你急著补充燃料?」浴室里传来的话声带点回音。
「我昨晚吃得没你多──吃完早餐,我们今天要去找一个人。」生田斗真宣布行程。
「谁?」
「跟渡边家一案有关的重要证人。」
☆、[山斗] 恶魔的游戏 27
27.
岛田前法医的住宅,位在东京近郊的市镇,是幢独栋洋房,屋外种满花草。
「老师──」生田斗真打开篱笆上的白色木板门走进前院,看见岛田宥次正在门口浇一盆冬青树。
「啊,生田君,真是很久不见了。」身材细瘦但看来很j神的前法医,将浇花器搁在门边的围栏上,脱下园艺用手套。「早上接到你的电话,一时还认不出声音来。你看起来长大了不少啊!」
「老师这样说,好像我三年前还是小孩似的……」其实,在老师面前,生田斗真确实看起来还像个学生。
「这位是?」岛田看向刚停好车,走进前院的山下智久。山下愣了一下,还在犹豫该不该拿出证件来,就听见斗真说话了。
「呃,山下是我的朋友。可以一起进来吧?」
「当然,欢迎──」岛田转身打开大门。两个人说了声打扰,就跟著走进玄关。有点历史的老洋房,天花板很高,屋子里的空气也特别清凉。
「早上还是来点有咖啡因的饮料好,红茶你们喝吧?」岛田迳自走向厨房。
「红茶很好。」斗真自己在沙发上找了位子,拉著山下坐下。「看起来,您的退休生活过得很惬意呢。」很久没来拜访老师,一来就有求於人,接下来还要拿出杀人案的资料来打扰人家,斗真有点愧疚。
山下盯著桌上那几本讲土壤特x的书和园艺杂志看。墙边装饰用壁炉旁的杂志架上,还有一些医学相关的期刊。客厅里倒没有电视。
「还是怀念以前跟你们这些年轻人一起工作的日子啊。」厨房里传来老法医的声音。「退休後,时间就像快转一样,不找点事做,会退化得越来越快──」
「哪里,老师看起来跟三年前一样,g本没变……啊不对,还比我印象中更年轻了几岁。」
岛田宥次笑呵呵地端著茶具托盘走出来,「你这小子就是嘴甜。山下君,身为他的老师,我得说,小心我这个关门小弟子,他讲话可不大老实──」
山下听了只是傻笑。
「老师这样说学生,不太好吧?」不老实哪里比得过身边这家伙?斗真想。一边伸手接过红茶。
「糖和n球自己加──怎麽样,生田你这次绝对不是单纯想来拜访恩师的吧?」岛田在那张椅面磨损得特别明显的单人沙发上坐下,单刀直入地问。
「嗯,既然您先问,那我就不用想怎麽开场了。」斗真往红茶里加了一匙糖,「是关於我在研究中心跟著您见习的第一宗案子──」
「……渡边家母女那个案子?」岛田啜了口茶,皱了下眉头。
斗真点点头,「我把那时候的记录也带来了。」他从文件夹里拿出那份卷宗,放在桌边。
岛田把杯盏搁在身旁的小茶几上,随手翻了一下那份书面记录。「这个案子,我还记得很清楚──怎麽,现在找到了什麽新线索,要重开调查吗?」
斗真瞥了山下一眼。「现在做为首都圈连续杀人案的一部分,确实在重新调查中。不过,有些疑点很难解释──」
老法医的身体往前倾,感兴趣地看著学生。「疑点?和我们的勘验有关吗?」
生田斗真概括x地叙述了渡边雪子的停车证与一连串案件之间的关连。「……我们现在还找不到渡边太太申请那张h医院停车证的原因。」
岛田前法医很快翻动卷宗,停在某一页浏览著。「嗯,在这里。记录跟我的印象没有出入,渡边雪子的身体很健康,经过仔细勘验也没有发现有什麽病痛──她不像是那种需要常跑医院的人。」
「那,两个小女孩呢?」
岛田的眉心蹙得更深。「小孩也很正常。噢,大的那个,渡边瑠花,稍微有点过敏,皮肤上还有搔痒的抓痕──但,看起来并不严重,还不到要到大医院看病的程度。」
斗真点点头。「记得那时候,为了厘清皮肤上的痕迹是抵抗留下的伤痕,还是她自己抓的,您好像还向渡边健治求证过。」
「是啊。」岛田叹了口气。「跟渡边先生谈话那次,要说是我法医生涯中最艰难的一节,也不过份。」
生田斗真默然。他知道岛田老师的妻子身体一直不好,婚後没几年就去世了。就这点而言,或许岛田对渡边健治的遭遇,比其他人更加同情。
「但是这件事怎麽会是由法医负责呢?以前,如果碰到相验记录有疑义,通常他们就让警察来找我问清楚──当然,我会比较高兴来的是你。」
不等斗真回答,山下便将他收到中岛明驾照和遭到助手骚扰的事说了出来。
「看来现在当法医的职业风险比从前大多了,」岛田沉下脸,「当年哪听过什麽人收到凶案证据……还有被侵入住宅。幸好,我当时一届龄就退休了,现在最大的业馀风险就是被蔷薇丛刺伤手。」他举起包著ok绷的右手食指。
「那,老师,我想问个跟专业无关的问题。你觉得渡边雪子怎麽会有那张停车证呢?」
「嗯,综合她的身体状况和你的调查结果,应该可以排除去看病或是探病……」前法医让身体靠向沙发椅背,「你有没有考虑过,渡边雪子和医院里的人员有不伦关系的可能?」
☆、[山斗] 恶魔的游戏 28
28.
和岛田前法医握手道别後,两人一前一後走出洋房前院。
「渡边雪子有婚外情?」山下智久回头看了生田斗真一眼。「夏洛克,你觉得这个可能x高吗?」
「也许……」斗真低著头关上围篱的木门,不知在思索什麽。
「我们总不好拿这个怀疑再去问渡边健治。」
「当然。但如果渡边他早就知道妻子外遇的事──」
「那也许他就有杀害雪子的动机。」山下打开车门的动作停了一下。「可是,他的不在场证明很确切。而且,两个小孩同时遇害了。在你们的勘验结果里头,有关於亲子鉴定的部分吗?」
斗真没有回答,上了车,便拿出置物柜里的证物资料。
「刚刚,我们出来的时候,岛田老师最後跟你说了什麽?」山下问。
「没什麽。就说渡边一案还有问题的话,可以随时跟他连络。」斗真翻著中岛明命案的受害者关系人访谈,却有些心不在焉。岛田宥次的低声叮咛彷佛还在他耳边回响:『──谈恋爱是好事。我以前就觉得你太专心工作了,人生还有很多重要的事。』老师竟然边说边俏皮地眨了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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