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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奈何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第六
“包饺子?”小何子的话里虽然没有明确说,但夏天还是听出了不同寻常的地方。为什麽特意到主院包饺子,想吃什麽後厨不能给做的,还要小何子提前c办?“主子是要干嘛?”
“呵呵,你猜到了?”小何子笑,冲夏天挤眼睛,“主子说要亲自包给公子吃,当新年礼物。”
“新年礼物啊?”夏天楼上小何子的腰,“主子都给公子备礼物了,我的礼物呢?”
“别闹,我干活呢!”小何子舍不得上脚踹,手又腾不出来,於是最大限度的,也就扭了扭腰,想要甩掉夏天缠在他腰间的手。
问题是他那小蛮腰一扭,正巧在夏天的掌心中滑动著勾勒出了清晰的腰线,加上腰部一动自然带著臀部扭动,夏天贴合的又近,小何子这一扭,那巧挺挺的小屁股就刚好蹭过了夏天的重点部位。
夏天心里一痒,便开始上下其手起来。“我的礼物呢?是不是被你藏起来了?我找找,是不是在这?还是在这?”
夏天的手在小何子身上一阵游走,最终忍不住m去了小何子的胯下。“喝……”正是因为胯下无物,小何子这一声惊喘才更加尖啸。原就是没怎麽经过情事的人,又曾被夏天那样的对待过,当下小何子整个人都酸软下来,脚下就一个打晃,险些站不住。
夏天趁机将人揉进怀里,狠吻了一通。直到两个人都chu喘连连,夏天才放开小何子,额头抵著额头,鼻尖抵著鼻尖的低哑道,“小何子,小何子,搬过来吧,我会好好疼你、好好爱你、好好珍惜你的,搬过来吧……”
“好。”小何子到底抵不住夏天的诱惑,一时脑子发热,便允了下来。
“当真?”夏天一下子顿住,就等著小何子给他一个准话,确认他不会反悔。
“嗯,年节过後,你就来帮我搬东西吧!”
“太好了,太好了!”夏天一个高兴,直接把小何子举了起来,结果自然是又惹来小何子一通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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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陆鼎原的主院,众人围坐在一起吃饺子守岁。还是那管箫,也还是那个吹箫的人,但夏天的箫声中,再没了当日小何子在陆家庄听到的萧索空茫,反而带著欢快和喜庆。
小何子看著夏天,会心一笑,知道他是真心开怀的。
“怎麽,开始崇拜你相公我了?我吹的不错吧?”看著小何子温柔的眼波流转,夏天忍不住逗他。
“胡说什麽呢你?”有主子在,小何子自然不敢大声,低声轻叱的同时,脸却怎麽也抑制不住的红了。
“娘子害羞了?”
“你……你再胡说我真要掌你的嘴了。”小何子威胁。
“那你脸怎麽红了?”夏天还真不信小何子舍得。
“我,我那是喝酒喝的。”小何子犹自逞强。
夏天低低地笑,心里却有了另一番主意。
当夜众人皆因韩量新调配的酒而大醉,再醒来,早已日上三竿,主子却已不知去处。小何子是个识趣的,其他几人又如何不是?知道那二人估计又去密室里厮磨,众人也都散了。
大年节的,初三过後,各地掌事的人皆携家眷陆续回来给主子拜年,各种吃住用度都要调配,直把小何子这个大总管忙得个四脚朝天。夏天那边对於搬院子的事却偏偏未再提及。小何子虽忙,但这事却是放在心里的,但一来他确是忙得不可开交,二来他面皮薄拉不下脸来追著夏天问,三来他对自己仍是没信心,不敢确信夏天是不是真的愿意和他生活在一起,他怕,怕夏天是後悔了,所以他更不敢提。
这几日夏天也忙,里里外外的张罗,甚至还跑出谷了两趟,有时小何子连寻他人都寻不到。
这一日大年初五,白日里四护法陪著陆鼎原、韩量受了众属下的拜,晚上晚饭後,陆鼎原却突然把小何子叫住了。
“小何子你等等。”
“主子还有何吩咐?”小何子原本收拾好碗筷已经准备出去的。
“这个给我,你们慢慢聊。”韩量接过小何子手里的提篮,出去了。
等韩量出去了,陆鼎原才招呼小何子来自己身边坐。“来,坐。”
小何子看主子要倒茶,赶紧接手过来,却仍没明白主子的意思。
陆鼎原趁著小何子倒茶的功夫,将小何子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主子,您干嘛这麽瞅我?”小何子将茶水递上去,一副被看得发慌的表情。
陆鼎原将茶杯接过来,也不急著喝,只问,“你和夏天怎麽样了?”
小何子讪笑,不敢不回,却也不知道该怎麽回,他不知道主子到底知道了多少。“就……就那样呗。”
陆鼎原挑眉,“那样是哪样?被吃干抹净了?”
陆鼎原一句话,小何子差点没坐到地上去。“主……主子。”小何子虽说平日里咋咋呼呼的,但其实是个面皮极薄的人,加上虽然看管春院,但他自己到底是个没什麽房事经验的主儿,这被人直接问到自己身上,难免就不知所措了,远没了调侃他人时的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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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且问你,你今後如何打算的?”陆鼎原原也不是为了调侃小何子,便换了方向问。
“今後?”小何子一笑,那笑容却有点勉强,对著旁人他敢打岔敷衍,对著陆鼎原他却不敢,更遑论假装听不懂了,所以小何子很认真地答道,“今後能如何?还不就是这样过的。”
“夏天不是要你搬去他哪里?”
小何子一怔,“主子怎麽知道的?”
陆鼎原一笑,却不说话。
“这事这几天事忙,便过去了,他也没再提,就,当没这回事吧!”小何子低著头,手扯著衣角,说话声越来越低。
“什麽叫当没这回事?他既说了,就是有这个意思,你是怎麽想的?”看著小何子一副怯懦的模样,陆鼎原就来气!和著他这麽多年惯著他都白惯了,怎麽脾气一点没惯出来不说,一到关键时候还就往回躲?
“我?我自然是愿意的。”小何子头垂得更低了,脸颊微红,虽然不好意思,但当著陆鼎原他是从不敢扯谎的。
“愿意就成了,走。”陆鼎原拉起小何子就往外走。
“主子,您这是唱哪出啊?”小何子从陆鼎原的房间一路被拉到自己的房门口,实在不明白他的主子要干嘛。
“哪出也不唱,赶紧给我收拾东西,今晚就搬。”在小何子的房门口,陆鼎原松开了手。
“啊?”小何子还没反应过来,韩量从院外进来了。
“怎麽样了?”陆鼎原问。
“准备好了。”难得的,韩量一副笑得很开心的样子。
“赶紧。”听说韩量那边已经准备好了,陆鼎原直接将小何子推进了屋。
“主子……”小何子哀嚎,实在不觉得这样赶鸭子上架似的搬过去是件美事,万一夏天已经後悔了,那得是件多尴尬的事啊?以後这护法之间还如何相处啊?
“别磨蹭了,耽误了吉时怎麽办?”难得的,居然陆鼎原和韩量一起帮著小何子收拾东西。
“搬个家还要看时辰啊?”小何子嘟著嘴,不情不愿地收拾著东西,总有种被主子赶出去了的感觉,心中不禁有些委屈。
“就你话多,看看东西都齐整了没有?”三个人三下五除二的简单收拾了小何子的衣物细软,小何子原本东西也不多,加上大部分的药和医书都在药炉,房间里确也没什麽要紧的东西,除了点积蓄,也就不多的几件衣服。
“没看出来啊,小何子你家底颇丰啊!”韩量帮著小何子收拾的时候,自然看到了他的积蓄,虽然这点钱他不看在眼里,但拿来调侃小何子还是可以的。
“行了行了,你那些旧衣服也都别拿了。”陆鼎原将小何子一些琐碎的东西收拾了一个包袱,直接递给了韩量。“走吧!”说著,把小何子调转了个方向,推著小何子的後背就往外走。
“主子……”小何子还要说什麽,却突然眼前一黑,也不知道陆鼎原拿了什麽罩上了他的头顶。
“闭嘴。”陆鼎原轻叱一声,小何子再不敢多话,只能跟著走。
作家的话:
又见月初,嘿嘿……亲们懂的。
如果我说,天奈何要完结了,我会不会被殴?(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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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路,小何子低垂著头,虽然一直没听到什麽声音,但这广寒g的路是让他走烂了的,光看路上的石头子,都知道是从主子的主院直接来到了夏天的夏院。进了夏天的夏院,才要说什麽,手里便被塞进了个东西,凭著手感,小何子觉得像是绸子,进屋的时候借著微弱的从下面透上来的光亮一看,竟是红色的。小何子心里一颤,隐约已经猜到什麽。
这时候在他身边的陆鼎原和韩量离开,另一人过来,站到他的身侧,这个人身上带著他再熟悉不过的阳光的味道──正是夏天,拉住了红绸的另一端。
“一拜天地。”是韩量并不高亢,却难得带著笑意的声音。
从这一声响起,小何子就没止住了泪。明明一点也不难过,但眼泪就是一直一直的流。
“二拜高堂。”陆鼎原坐在首位上,欣然代替父母接受了二人的大礼。
“夫妻对拜。”小何子的泪已经“吧嗒、吧嗒”的滴到了地上。
“送入洞房。”然後小何子被一个人拥著进了寝间,这个人不用问,自然是夏天。
进了寝间,夏天就把小何子的盖头给摘了,“怎麽哭了?”
小何子摇头,一直笑,却也一直哭,只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们是来闹洞房的。”这时候韩量探头探脑的进来了,後面跟著难得一直笑著的陆鼎原。
“傻东西,哭什麽?”陆鼎原替小何子抹了把糊了一脸的泪水。
“时间仓促,也怕你顾忌太多,便就请了主子和公子,你莫不是嫌这婚礼寒酸了?”夏天故意这样说。但年节时候,很多东西确实买不到,他张罗了几天,也不过备了红烛和红绸,喜被和嫁衣、蟒袍什麽的g本置办不到,於是也只得一切从简了。
“……”小何子还是说不出话,只是哭得更凶了,只能伸手捶了夏天一记。
“行了,拿著。”陆鼎原从怀里掏出一个锦囊,递给了小何子。“你的嫁妆。”
小何子打开一看,一颗陆家地库里最大的夜明珠,和十万两的银票。“主子……”嗓子已经哭哑的小何子千辛万苦也才勉强挤出了两个字,而且如果不是众人早听惯了小何子平日里“主子、主子”的语调,怕是g本没人听得清他说的什麽。
“等年节过後,再给你置办两箱衣物,便算我正式把你嫁出去了。”陆鼎原笑。
“这礼太重了。”小何子想说的话,夏天替他说了,伸手想将锦囊里的东西退回给陆鼎原。
“我给小何子置办的嫁妆,有你什麽事?又不是给你的。”陆鼎原伸手把夏天的手打了回去。
“主子……”小何子刚要说什麽,韩量就给打断了,“小何子,你和你主子客气什麽?给你就拿著。”然後韩量搂住陆鼎原,“我们也该走了吧?你不会真准备闹他们的洞房吧?”
陆鼎原“噗嗤”一笑,“没正经。”便跟著韩量出去了,临出房间前,陆鼎原对送出来的夏天撂了一句话,“好好对他,要让我知道他受了委屈,看我饶不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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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瞧您说的,您就是借给我这个胆,也得看我舍不舍得啊!”夏天一贯的嬉皮笑脸,说的却是再真心不过的话,那眼角眉梢的喜悦之情也是骗不了人的。
陆鼎原满意地点点头,和韩量一起走了。
夏天待陆鼎原和韩量二人走了,便火烧屁股一样地冲回了寝间,直扑尤在床畔抹眼泪的小何子。
“小何子!”夏天一把将人抱了满怀。
小何子泪还停不下来,但看到夏天一脸兴奋的样子,也知道他在想什麽,不由满面绯色。
果然,夏天一边抹著小何子脸上的泪,一边一脸y色的道,“春宵一刻值千金。”
小何子羞得将脸靠在夏天x膛上,显然是从了。
夏天伸手扯下系住床帐的红绸,将小何子扑进了床铺中。
这一夜,小何子的泪就没停,是为著意料外的惊喜,也是为著夏天不把小何子做到失禁,就认为他没有得到高潮,以至於第二天小何子的眼睛都是肿的。好在反正他也不用见人,陆鼎原和韩量出门玩去了,不用伺候主子的他也就等於放假一天,乐得躲在新搬进的小院里敷眼睛、洗床单。
“真是的,都是你,害得我眼睛肿的像核桃。”小何子对陪著他一起晾床单的夏天抱怨。
“我媳妇就是核桃眼也漂亮。”夏天嬉皮笑脸。
小何子脸上一红,要抱怨的却不止这一桩,“再让你这麽做下去,老了我当真要兜尿布了。”
夏天过来,亲了小何子嘟著的嘴一记,“那我们就一样还这样在院子里洗,我陪你晾一辈子。”
“油嘴滑舌。”小何子咬著唇,却仍止不住上扬的唇角。
“再真心不过了。”夏天做出一副夸张的西子捧心状。
小何子不理他,收起盆来要走,夏天却一把将人抱进了怀里。“小何子,谢谢你,谢谢你给我一个家。”用的是再虔诚、真挚不过的语气。
“是我该谢谢你,谢谢你不嫌弃我,我从来没想过自己还能有这样的一个家。”小何子又想哭了,他原本以为,能留在广寒g,就已经是家了,能留在主子身边做个奴才,已经是最大的福分了。其实别看他平日里谱摆的好似挺大,但在心底却从没把自己和其他三护法等同过,他一直就认为自己不过就是主子身边一个贴身使唤的奴才。可是今天这一切一切的福分,全部超出了他的想象,甚至超过到奢侈的地步,他就是连做梦,都没有这麽美满过。
夏天摇头,“你在我眼里一直像一个山间的j灵,飞舞在我触碰不到的地方,可是现在,这个j灵属於我了。”
“我没有你说的那麽好。”
“我也没有多好,至少没有好到可以给你遮风避雨的地步,所以别再自卑了好吗?”夏天劝。直到见到小何子点头,夏天才继续感叹道,“其实我们真该感谢g主,如果不是他救了我们,让我们相遇,又给了我们一个这麽安稳的容身之所,我们g本不可能拥有这份幸福。”
难得见夏天一本正经的承认并感恩陆鼎原,小何子立马使劲点头,“主子待我们,一直是很好很好的。”
“小何子,我想和你商量个事。”
“什麽事?”难得夏天会有事情和商量。
“等主子伤好了,你和我回一趟天鹰帮可好?只是回去看看,让你见见我的家人。”怕小何子反驳,夏天赶紧加了後面一句。
“他们,会不会嫌弃我?”小何子迟疑,别人也许他可以不当一回事,但毕竟是所爱的人的家人,他还是有一点点担心和挂心。
“他敢?那兔崽子要敢嫌弃你,这次换我把他扔山下面去!”夏天跳脚,誓言旦旦的保证。
“好。”知道夏天竟把自己看得比他的亲弟弟还重,小何子放心的笑了。有夫如此,夫复何求!
天奈何49(完结)
尾声
夏天的这一趟返乡之行,因著後来的种种原因,居然一拖就是十年。十年後,陆鼎原推了g主之位,正式把广寒g留给了冬离,秋飞跟著黑文云正式搬去了黑云庄。原本陆叔想让夏天和小何子留在陆家庄的,但夏天觉得该是他带小何子回家看看的时候了。不管是不是留在天鹰帮,那里始终还有著世界上唯一和他血脉相连的人。
“这里我认识,这条路就是当时秋飞带我们走的。”小何子依旧叽叽喳喳的,一点没有因为年岁渐长而变得稳重多少。
“这里不错,依山傍水的,不然我们今晚别上山了,就露宿在这儿怎麽样?”夏天见左右无人,一把搂过小何子的腰。
小何子自然知道夏天想什麽,推了他一把道,“去,又没正经,都到了老祖宗的地盘上,也不怕祖先笑话。”
“这有什麽可笑话的,我就是领你回来给他们看的,他们见我们夫夫这麽恩爱,应该高兴才是。”夏天哪是那麽容易就让小何子推开的?粘在小何子身上,终是在他颈边偷得了一个吻,代价是换来了小何子飞踢的一脚。
“你家祖宗大概会被你们这对兄弟气死,连个後都没有。”无法给夏天留个後,始终是小何子的心病,尤其在知道了夏天的弟弟应天旻也找了个男人以後。
“要不我们捡一个吧?”夏天异想天开道。
“你当孩子是路边的野狗,说捡就能捡到的?”小何子翻白眼,“而且就算你捡个孩子,姓夏还是姓应啊?”
“当然姓应,就叫应天鹤。”夏天竟是连名字都起好了。
小何子又哪里不知道,其实鹤是取自他的姓“何”的谐音。“呵呵,”小何子笑,由著夏天去发白日梦,却突然想到,“对了,你当初为什麽要叫夏天啊?”和其他几人一样,夏天的名字其实是他进广寒g後自己取的。
“我应家的规矩,所有男子名字都以天字开头,後面叫什麽没所谓,就连成立天鹰帮的时候,也其实不过就是把应天二字调过来了而已。我大概当初远没有自己以为的绝望吧,虽然丢了祖宗给的姓氏,却把这个天字保留了下来。”再提当年,夏天早已云淡风轻。
“原来还有这一节。”小何子点头,那就难怪他给孩子取名应天鹤了。
“呀,那就是我当初捡到你的地方。”小何子突然伸手一指,便往那个方向去了。
两个人相携来到溪边,却突然发现浅浅的溪流中,一个灰色的包袱搁沈在稀疏的溪石上。破旧的包袱颜色和石头太相近,以致他们刚才在远处并没有看到。包袱中,一个小小的婴儿,只有口鼻露在外面,其他的地方全泡在溪水中,整个脸已经冻成深紫色,不知道还有没有呼吸。
“天鹤!”夏天冲过去,一把将小东西捞出了水面。
天老爷!小何子惊在当场,才说著要捡个孩子养,老天爷就给他们送来了一个。小何子知道,冲著夏天的那一声“天鹤”,就是这孩子是个死的,他也得必须从阎王爷手里抢过来才行!
(全文完)
作家的话:
为毛我的文完结总是赶在一些特别的日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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