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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域无疆之乱世中兴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李相国
汉军虽然都是守夏口的精兵,依旧抵不住秦军的数万大军,如此厮杀,汉军根本扛不住,灌婴只得边战边退。
而且后方夏口守将不是精良,万一共敖从江陵撤兵,反过来攻打夏口,汉军则成了两面受敌,因此灌婴只得先仓促撤军,免得生出祸患。
王离见汉军撤退,心中亦是担忧有诈,只是命人将江陵东门闭上,便不在管其他的事情,灌婴撤退不久,章邯也从西门赶了过来,如此临江诸地算是被秦军全部占领,灌婴退回夏口,只是固守罢了,而共敖与司马寅则是全身而退,都彬县。
不过三个月的时间,诸郡易主,损失最为惨重的就是共敖,然乱世之中,能有一席之地已经很不错了。
至于刘邦在六县定都,安顿民生,九江是唯一没有发生战争就被刘邦占领的郡县,因此百姓稍微安排,便可休养生息,以图进取。
咸阳城中,胡亥所忧便是巴蜀战事,今听闻占领临江郡,心中大喜,随即命人将王陵召回,加以封赏。
殿内,胡亥高坐,王陵亦是从前线回来,朝会之上,胡亥很是开怀地笑道:“爱卿数月以来,屈居巴蜀,为临江之地忧心,今临江失而复得,全仰赖爱卿之功也。”
王陵当即躬身行礼道:“非也,乃是百姓将士同心,使得巴蜀粮多兵精,故而每每遇役,攻无不克,战无不胜也!”
“哎,爱卿之才,有目共睹,暂且登入,日后重赏,今东南事毕,以江陵诸地为守,巴蜀汉中无忧也,况共敖盘踞衡山,刘季无出路也。”
“微臣谢陛下隆恩!”王陵很是激动地说道。
胡亥稍微颔首,转而叹息道:“现如今赵燕强盛,魏国大梁由魏豹固守,虽有一城,尚可阻止项梁西进,也不知武侯近日在赵国边疆如何了?”
随着胡亥的感叹,蒙毅仓促出列道:“启禀陛下,武侯在赵国边境,已经占领数城,且赵国丝毫不敢放肆。”
“哦,原来如此,上卿可下令,将攻下来的城池还给赵国一座,以表诚意。”胡亥很是随意地说道。
谁知不待蒙毅回话,扶苏率先上前一步道:“启禀陛下,武侯在外征战南北,占领城池殊为不易,为何要归还!况且今非春秋战国,占城为城,何必思量日后!”
胡亥并未答话,陈平则是趋步行礼道:“相国,此乃陛下缓兵之计也,今魏国仅有一城,其势在秦楚之间,然韩被秦灭,诸贼并危,今示好赵国,目的是为了攻占魏国罢了,还请相国不要担忧才是,况城池并未要塞,赠之容易,夺回也不你难。”
“诚如大夫所言,兄长勿忧也!”胡亥亦是劝慰道。
扶苏有些无奈,秦自纷乱以来,从未停止征战,反倒是齐燕休养生息,与国不利,与民不安,这也是扶苏担心的地方,而今将城池归还,致使得士气低迷,秦难存矣。
“陛下,凡事还请三思啊,用兵有度,国能长存,今临江之地五百里,可先整治,而后在攻打魏国也不迟,况且国不可无母,还请陛下早立皇后,以正后宫!”扶苏颇为认真地说道。
胡亥眼神转悠,稍微对着蒙恬摆了摆手,“上卿,汝且说,兄长此言是否有理,若是有理,就将儿女接入宫中。”
“不过朕觉得,魏不定,咸阳难安。”
蒙毅闻言不知如何开口,扶苏就在一旁,直接催促道:“蒙上卿,而今这般年纪,子嗣皆已经读阅,陛下立后晚吗?”
“这个事情嘛,容我禀告兄长方可行之,陛下年纪的确该立后,只是子女之事,还须细细禀告,按照礼仪才是。”蒙毅很是委婉地说道。
扶苏欲要反驳,胡亥则是慌忙接道:“蒙上卿说的有理,诸事当依礼仪,祭祀之事结束未久,诸事不可操之过急。”
“另外下令英布、李迈、李由、彭越整顿兵马,择日攻打大梁,且看那魏豹何去何从!无事暂且退朝。”胡亥慌张地说道,直接离开前殿。
留下诸位大臣面面相觑,陈平见状,颇为恭敬地来到扶苏面前,率先开口道:“长君为陛下只是费心了。”
“不过陛下这般年龄,甚是贪玩,立后着实有些着急了,待到赵燕齐楚平定之后,陛下或许会思量此事。”
扶苏在旁,不免长叹,“四国数千里之地,先帝奋六世之余烈,方才逐个平定,且计谋百出,用心良苦,陛下若要复先帝之事,非十年不能定也!”
“转瞬即逝,长君勿忧。”陈平缓缓低声道。百度一下“秦域无疆之乱世中兴杰众文学”最新章节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秦域无疆之乱世中兴 第82章 彻底失望的韩信
扶苏忧心此事倒也理解,毕竟是王室中人,和普通平民还是有点差距的,太子乃是国本,当早立之,教习文武,承先秦文化,方可统御四海。
旁边的蒙毅亦是劝慰道:“相国何必着急,陛下之心长君何不知也,乃是恢祖宗基业,故而无心后宫,不必急于一时。”
“此言有理,然封后之事不可怠慢,上卿,汝莫要多言,魏国灭之后,便将幼女遣入宫中。”扶苏颇为认真地说道,蒙毅在旁连忙颔。
这才使得扶苏面色稍喜,“诸事日后议论,某先回去处理政务了。”
自临江郡诸事完毕,胡亥也算是送了一口气,最起码南方共敖与刘邦结下了梁子,汉中与巴蜀便无忧虑之处,安心解决北方之事即可。
彭城之中,周兰仓促赶回,项羽闻讯心中大喜,没想到刘邦还真的听从了自己的意见,将衡山郡拱手让给共敖。
在项羽看来,这就是刘邦示弱的表现,逾越楚帝的事情,刘邦恐怕还不敢做,项羽因此也不在高看刘邦,明显是欺软怕硬的小人而已。
天下大势,三郡复平,秦国又将边境数城赠予赵国,似乎自秦乱以来,又恢复了安居乐业的水平,然则内部皆是蠢蠢欲动。
齐燕赵三国之中仅有齐国的君王是贵族,颇为知晓礼仪,至于赵燕,完全就是匹夫之勇,项羽这些天似乎并没有要与他们挥刀相见的意思。
彭城后方,偏僻的阁楼之上,韩信正在为兵法史书分类,面色很是疲倦,完全就是楚国史官一名,每日除了整理书籍之外,再无他事。
今听闻刘邦占据九江,秦国复得临江,心中甚是忧虑,而且当初项羽也说过,可将想法和意见写入帛书之中,次日呈上即可。
韩信始终没有忘记项羽的安排,趁着微弱的灯光,奋笔疾书半个时辰,才将心中的计划写出,灯光微暗,韩信颇为舒服地叹了一口气。
“大王若按照此计执行,楚国无忧矣。”韩信拿着帛书,颇为欣慰地说道。
次日清晨,百官朝拜项羽毕,韩信方才从太史院赶来,恰巧与范增打了个照面,范增多日未见韩信,不免有些担忧。
遂走上前问道:“韩信,汝为何现在来朝?今朝会毕,莫非还有他事?”
韩信连忙行礼道:“禀告先生,信在院内无聊,方知刘邦占据九江,故而有计策献于大王,只愿大王依计而行。”
“哦,没想到汝竟这般担忧国事,倒也不枉将你举荐而来,只是有何高策,可否说与老夫听听?”范增很是好奇地问道。
韩信稍微挠了挠头,“这个嘛,还是等等吧,待我禀明大王之后,便与先生详说,不知先生是否同意?”
“哈哈,好,汝且去吧,事成之后来我府上,许久未与汝切磋棋艺,都有些倒退了。”范增笑着说道,缓缓向着宫门外走去。
韩信见状,立即行礼送走范增,缓步向着彭城行宫走去,此刻的项羽也是刚刚从座上起来,颇为懒散地喝着清茶。
旁边的宦者丝毫不敢出声响,不消片刻,韩信便从外面走了进来,不待宦者反应,韩信便率先行礼道:“启禀大王,微臣有事启奏!”
项羽眉头微皱,缓缓放下手中的酒杯,“汝本为太史,为何今日来朝,莫不是有什么事情禀告?”
“大王英明,臣有卷书,还望大王细读之。”韩信说着便将袖中的帛书取了出来,宦者颇为精明地将帛书呈给项羽。
然而座的项羽单手拿书,似乎不是很在意地说道:“这些都是你写的?未曾想汝淮阴胯父还知舞文弄墨,当真有意思。”
韩信在旁,眼神微变,很是无奈地说道:“还请大王细读,此乃天下一统,灭秦燕之大计也!”
项羽有些不屑地哼了一声,很是随意地将帛书打开,其言曰:“微臣太史韩信拜见霸王,今天下时局,动荡不安,韩国未久便不知所存,魏千里之地,秦楚相攻,无非大梁小城而已,南方临江三郡,本共敖所拥,秦汉相谋,以至于千里之地易主,讨得衡山屈居,为天下人所嗤笑也!”
“细细观之,南北之地皆有秦士卒,攻伐相交,连绵不断,今攻下赵城,为之时久,拱手相让,其心可明与日月也?此乃欲攻魏夺陶地也。”
“人言二世贪玩享乐,声色犬马,臣以为不然,今秦占据西方诸地,开垦巴蜀,粮屯汉中,将守荥阳、江陵、河东诸地,未敢有之睥睨者。”
“前时相国与之战,未有半分便宜,若非魏地居中,胜负未可知也,今相国固守定陶,齐燕赵皆在左右,若有二心,群起而攻之,可攻未必可守,全赖相国英明,以至于宵小之辈何敢觊觎!”
“大王移兵彭城,其势足以与秦抗衡,若全力交战,胜负难定,故而大王未轻举妄动,以待他日强盛,一句豪迈,便可唾灭!”
“此等缓兵之计,楚可用,然秦亦可用,为下策也,微臣以为当迎回楚帝,号令刘邦、共敖等人,从荥阳出兵,与秦抗衡,大王趁此机会攻下齐地,而后兵燕地。”
“据臣所知,齐国田詹、燕国韩广皆是乡野村夫,因天时举兵,各成一势,秦疲于应楚,楚疲于攻秦,致使得齐燕守国而大,若不趁此机会消灭,日后定为楚之隐患!”
“田詹为贵族,心思缜密,若楚出兵秦,田詹考察国势,心中笃定,则楚后方无援,相国恐被三国之力围之。”
“王陛下听臣一言,迎回楚帝,召衡山王、汉中王对付李由,而后相国与蒙恬周旋,半载不过,以大王勇武,齐燕定然不复存矣。”
“臣万望大王听之行之!”
帛书数百字,言辞恳切,项羽匆匆读阅,脸上依旧不是很高兴,反而有些怀疑地问道:“汝尝为太史,出身鄙陋,此策不可用也!”
韩信闻言,当即躬身行礼道:“陛下用计,问计之出处,人之居所耶?倘若策略有所纰漏,还请大王指出,只因臣有耻,故而大王不用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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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域无疆之乱世中兴 第83章 韩信欲辞别楚国
项羽听到韩信如此说,心中颇为不悦,当即反驳道:“本王何曾如此!只因此计策太过夸夸其谈,不可用事!况出兵需时节,岂可草草出兵!”
“既然不妥,还请大王将帛书还回,微臣与先生细细商量,再做详谈便是。”韩信屈身说道,似乎已经放弃了辩解。
首位上的项羽直接把帛书丢给了韩信,“汝不过是一介庸人也,未动刀柄,不知兵法,今三番两次夸夸其谈,先生知汝,吾不知也。”
“本王觉得有些事情就是天注定的,汝无兵法之才,何故从此之事,未免有些不知天下纷乱,匹夫为勇的道理啊。”
韩信在旁,丝毫没有将项羽的话听进心中,很是小心地将帛书拾起,缓缓躬身行礼道:“大王经历数十战,未尝败绩,臣深知其中道理,还望大王戒骄戒躁,微臣告退。”
项羽根本就没有阻拦的意思,而是将未饮完的茶水端起来细细品味,韩信刚出殿门,虞姬正好从后殿走了出来。
见项羽脸色不悦,很是疑惑地问道:“大王心中莫不是有何忧愁之事?今四海平定,并无战事,百姓安居乐业,应该无大忧啊?”
项羽当即摆手,“非大忧也,不过是宫中小事罢了,爱妃可还记得前些时候的执戟郎中,今日他又送来帛书,尽是夸夸其谈之语,本王心中挂怀罢了。”
“大王说的可是韩信?妾身倒觉得他有大才,必要时,与他人马赶往前线,颇为妥当。”虞姬很是认真地说道。
项羽长舒一口气,很是无奈地说道:“他乃淮阴人,少时丧父,年长不置产业,竟乞食邻人,曾从屠夫胯下钻过,此等羞辱,当觉羞愧才是,谁知他却像无事之人一般。”
“先生因为他口才凌厉,故而授为门童,不过是防止他人指点罢了,这等荣辱不分之人,何用之有?”
虞姬被项羽说的不知如何开口,只得为项羽斟满茶水,颇为无奈地劝慰道:“大王息怒,今诸地既定,全凭大王之功,少一人也无妨,茶有些凉了,还请大王享用。”
殿内卿卿我我不提,且说韩信捡起帛书,径直向范增府上走去,脸上看不出喜怒哀乐,反正不会是太高兴。
此刻的范增已经在客厅内摆好棋局,见韩信前来,立即命人备好茶水,两人对坐,气氛略显尴尬,韩信只下棋,并未开口言语。
范增首先察觉出异样,颇为疑惑地问道:“韩信,须臾呈给大王的帛书如何了?就算不肯接纳,也不至于这般表情啊?”
韩信落下手中的白子,长叹一声道:“大王乃是楚国贵族,吾乃淮阴小民,计谋深浅不知,然大王用人有度才是,受辱者、卑贱者、刑徒者、难以在身前用事。”
“此言何意?”范增不解地问道。
韩信在旁,当即抽出袖中的帛书递给了范增,示意其查阅,范增将黑子放入棋篓,缓缓摊开棋局上的帛书,很是认真地品读。
不消片刻,范增脸色甚是欢愉道:“妙啊,此计除汝,何人可得!若如此行事,两年三载便可夺下北方千里之地啊!”
“这帛书可曾与大王查阅?”范增言语间甚是激动。
反倒是旁边的韩信,脸上并无任何的表情,“帛书晨间呈与大王,不过大王言信之计策,不过是夸夸其谈罢了,故而来此,请先生修改。”
范增很是小心地将帛书收起来,“此等妙计,老夫难以修改,只是不知大王为何不用此计啊,当真让人难以捉摸。”
“哼,大王难用此计,甚是明了!只因献计之人平平无奇,且尝受辱,故而不用也!”韩信有些不屑地说道。
范增顿时觉得气氛有些尴尬,慌忙摆手道:“大王最近在彭城沉迷酒色,有些恍惚,待到北方战事兴起,定然会用此计!”
不过韩信似乎并不相信此语,反倒是叹息道:“此等计策虽好,然并非长久之计,故而急于献给大王而已。”
“难不成还有变化?”范增年纪虽长,言语间甚是谦逊。
韩信稍微颔首,“没错,今大王不迎楚帝,刘邦觊觎会稽几百里之地,必会恭迎楚帝于六县,此乃计策之一,若不用,刘邦必用!齐燕之地,与楚相接,然赵魏之地与秦相接,今大王不攻齐燕,秦必会攻打赵魏,前日某便听闻秦国将城池还给赵高,此乃迷惑人心,缓兵之计也,此乃计策二,若不用,胡亥必用!”
范增略微知晓七八,心中甚是忐忑,“汝所言有理,此计某去呈给大王,想必大王必会遵从!”
“也好,先生乃是楚国德高望重之人物,呈给大王,自是有成,只是学生不便留在彭城了。”韩信很是低声地说道。
范增第一次听见韩信称自己为学生,却没想到是向自己辞别,心中不免有些错愕,当即挽留道:“今大王通达大体,何必因此小事挂怀,欲要离去?”
“今西为强楚,北有三国,皆是危急存亡之势,刘季屈居九江,唯命是从,衡山共敖,四面临敌,不值一提,唯有定陶项梁可成大事,汝若离去,何处为家?”范增言辞犀利,将形势分析地很透彻。
韩信有些发愣,“某回淮阴,春秋读书,秋冬狩猎亦可,待到大王平定北方诸郡,某那时兵法尽知,岂不完美?”
这番话语三分真七分假,其实韩信不留在楚国也没有关系,就算去了齐燕也成不了大才,他就怕韩信从楚国离开,转身去了秦国,将腹中计策全部献上,况且那蒙恬并非庸人,此等计策,定然全盘接受,待时北方之地,秦楚难分。
“难道就不能留在楚国效力?”范增再一次问道。
韩信随即摇头,“当初入相国帐中,陈说两策,未曾想却被项庄指为胯父,今呈两策与大王,亦是不免此言语,可见出身不正,于楚难以重用,还望先生成全,某回乡著书立说,未尝不是一件乐事。”
“要不再等等,某劝说大王,命汝为将军,督率中军如何?”范增以官位诱道。




秦域无疆之乱世中兴 第84章范增的两种极端
韩信终究是名利之人,出入庙堂,皆为声望,听闻范增这般期许,颇为心动,故作镇定道:“先生能为吾求得将军之位?”
范增颔首,不管如何,先稳住韩信最为重要,别人不知道韩信的实力,可他比谁都了解,正所谓千军易得,一将难求。
“将军之位自古受封于帝,大王可置公卿百官,然今无战事,将军故而不设,不过老夫这些时日必会让你满意!”范增很是笃定地说道。
韩信眼神微变,当即起身行礼道:“那就多谢先生指点了,只是青春有限,不可虚度,不知五日时间,老先生可否满足学生的愿望。”
“这个自然可以,明日某便前往殿上,阐明此事,汝且的等候便是。”范增言语间显得异常肯定,况且韩信与之交好日久,他也愿意相信范增。
诸事商议既定,范增直接把韩信的帛书留下,当即劝慰道:“这些天且在太史院等侯,必会与你消息,不可焦躁。”
“多谢先生助我!不敢有违。”韩信激动道,转而丢子离去。
范增有些茫然地看着棋盘,随即叹道:“博行于世而奕独绝!”
次日清晨,范增径直前往彭城行宫之中,项羽听闻范增前来,似乎也是猜到了什么事情,只得无奈待见。
前殿朝堂,两人对坐,君臣礼毕,项羽首先开口道:“先生自定陶归来,除临朝以来,很少单独来访,不知今日所为何事?”
范增稍微抚须道:“事情有变,微臣本不应前来,然此事重大,不得不来。”说话间已经将韩信的帛书呈了上来。
项羽见状,脸色颇为不悦,指着帛书道:“难不成这是那胯父的帛书,只不过怎么会在先生的手上?”
“微臣听闻昨日韩信曾来为大王献计,大王不以为然,故而韩信辞去,来拜访老夫,希望大王能够采用此计。”范增低声道。
而旁边的项羽并未言语,只是将帛书拿起又放下,沉吟片刻方才说道:“昨日韩信说与你商议,某便信以为真,未曾想不是商议,却是帮忙啊。”
“先生还请见谅,此计甚是夸夸其谈,不可用之,若先生有计策,某比遵循之。”项羽很是恭敬地说道。
范增不知如何开口,脸色略显无奈,略带央求道:“大王,难不成你真的对那韩信有偏见,他虽受辱,何曾失志,还请大王三思啊。”
本来范增还想帮助韩信求得将军职位,就目前看来,似乎根本就是没有可能的事情,因此并没有开口询问。
项羽听罢范增的言语,很是不耐烦,当即摆手道:“还请先生莫要再说韩信之事,他若有大志,岂会甘愿受辱,大丈夫能屈能伸不假,然此屈伸,甚是可耻。”
“可这计策并无任何疏漏啊?”范增随即反驳道。
“没有任何疏漏?真是笑话,难道秦国蒙恬、赵国张耳陈余之辈都是摆设,此计猛然听之,颇为不错,然细细品之,无任何可用之处,赵国有泾水之险,燕国有城墙之固,齐国有胶东之地,如何半载击破。”
“殊不知,事不成,皆有损!”项羽言语间甚是严肃。
范增喟叹一声,“哎,除蒙恬之外,皆是草莽之辈,难不成大王惧怕他们至此耶?”
“非我惧,叔父尚在定陶,诸事还需从长计议,先生若是没有他事,还请回府休息,某并非闲人,事情繁多,先生担待。”
范增欲要起身,思前想后又端起茶杯坐在了原地,脸色转为疑惑道:“大王真的不打算重用韩信,既然如此,还请大王早做决定。”
项羽有些茫然,这变脸未必有些快了吧,刚才还要为韩信求官,这会儿又不知怎么回事,似乎有些要杀了他一样。
“先生有话直说,某定当遵从,只是这番模样所谓何事耶?”
范增心中也是惆怅不定,见项羽追问,只得认真说道:“韩信之才,非你我所能驾驭,当趁其羽翼未满,斩杀彭城营帐之中,罪名自从。”
“若此刻不动手,日后难有机会!”
项羽彻底被范增的表现吓到,有些惶恐不安,“这般行事,未免有些鲁莽了,还请先生三思啊。”
“唉!大王勇武,何来妇人之心也?那韩信犹如婴儿在股掌之上,绝其体乳,立可饿杀,今封其为官,不以重用,如虎在笼中,虽安分自食,若笼门恍开,守虎者,必被虎扼之,你我则为守虎之人也!”
范增说的很是透彻,奈何项羽自以为王,行事当合乎理,现如今韩信虽有顶撞,尚且诸事都为大楚,若将其斩杀,恐使得人心难定,项羽忧心亦在情理之中。
见范增甚是笃定,项羽不会反驳,没想到关于韩信的事情范增会变得这么快,前些时候还是师徒相称,只因项羽不重用,范增就要扼杀,反复太快,致使得项羽难以接受。
“大王心中忧虑之?”
“先生所言极是,某心中确实忧虑,那韩信虽受过胯下之辱,但并无大错,先生让我斩杀,然先生无忧,某必担之,如此谁还愿意投靠吾等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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