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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医修仙手册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灵
但这个时候,程墉已经从清云镇消失了。
看到这里,常芸心中不禁警铃大作。难道此次的事情,还跟王知琳有关?!
她眼前浮现出那个倨傲不可一世的女人,钝痛打来,她死死地咬紧了牙关。
她最后扫了一眼信里内容,将手中信笺细细地撕碎放进荷包,转过头,看向祭坛方向。。
看来这事,她不能单纯看戏了。
她的心中,已有了决断。
……
在众巫童们死气沉沉、垂头丧气的同时,云水乡平头百姓的心情也不甚美好。
不过半天时间,城东诈尸、巫学院驱魔失败的事情就已经传遍整个城内。甚至有好事者还将这段事情改成了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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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茶楼戏坊里咿咿呀呀地唱起来了。
别的不说,就单单说这戏曲里对巫学院的失望,就能唱上个三天三夜。
在城东的一处馄饨摊里,坐着四五个囫囵吃着菜肉馄饨、喝着清汤的平民。这大热的天就算走几步路都能汗流浃背,但架不住这里馄饨又鲜又大,好吃得不行,所以他们吃得满头大汗也甘之若饴。
“你们听说了吗,巫学院的那事情……”一个白脸汉子放下手中的白瓷大碗,一抹脸上的汗珠,抬高了声音说道。
旁桌一个大婶被勾起了兴趣,好奇道:“是什么事啊?”
“!城东不是有户人家诈尸了嘛!”白脸汉子凑了过来。
“诈尸?”大婶一惊,瞬间感觉身上凉快了许多。
“是啊,你不知道么!”白脸汉子皱眉,“这可都传遍了!”
“到底怎么回事,快给俺说说。”一个路过的挑夫也加入进来。
“哎,就是城东那郎中死了儿子,可是哪想到,那儿子的尸身还没入土,就诈尸了!还吓死了一个路过的汉子!然后嘛……”
“然后怎么了?”一个小女孩忍不住高声问道。
“然后就求到了巫学院啊!你们想啊,这巫学院里的都是些什么人,都是官府老爷见了也要礼让三分的大人物啊!听说前些日子那里面的一个巫女还在大街上砍杀了一个教书先生,你们知道吗?”
“唔,好像听说过。”大婶点头。
“是啊,所以这么厉害的人物,解决个诈尸不是很容易吗?可是哪里能想到啊,好不容易把那棺材抬到了巫学院里,那里最厉害的人物竟然,竟然……”
此时周围已聚集了十来人之多,见白脸汉子停下,连忙高声催促。
“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说吧!”
“是啊是啊!快说吧!”
“哎!”白脸汉子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神色里满是无奈,“那巫学院里最德高望重的院长大人,居然那么不堪一击,不仅驱魔不得,还被那腐尸给弄伤了!”
“什么!”
闻言,众人的眼睛都瞪得浑圆,满脸的难以置信。
第三十六章驱魔式二
巫学院陷入了前所未有的舆论危机中。
无论是民众茶余饭后的谈资,还是迅速传唱的戏曲歌谣,这一日的事情如漫天飞舞的柳絮,飘到了人们的耳里、心里,种下了难以磨灭的种子。
以前遥不可及的人物,就以这样的方式走下云端。
巫学院外出购置院内生活必须用品的老妇最先感受到了这种口舌之变对巫学院带来的影响。平素那些恭恭敬敬对待她的小商小贩,此刻却起了畏惧而胆怯的神情,连脊背也挺直了稍许。
她心中有些诧异。她不明白,不过是一件不甚那么大的事情,怎会让这些人有了这样的转变?
不懂的不只是她,还有巫学院的巫童们。
她们虽然稚嫩,但有些事情还是能看得清楚,比如老师们不甚欢喜的容颜,还有易秉谦几次三番气冲冲地从容依院长的屋里夺门而出。
整个巫学院的气氛似乎都冷了几分。
夜幕降临,寝室里一改嬉闹玩耍的常态,只余低低耳语的谈话声和早早睡去的鼾声。余沐儿坐在常芸身旁,几次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一头扎进了床铺里,沉沉地睡去。
夜愈来愈深了。常芸放轻脚步,悄声溜了出去。
这段时间毫不松懈的训练让她的体能提升了不少,加上她视力、听力卓越超群,在黑夜之中如履平地。在毫无惊险地躲避开几个夜间巡视的老妇之后,她终于窜身来到了那方祭坛面前。
朦胧月下,汉白玉似泛出清冷光芒。
在那之上,安然放置着那口棺材。
常芸看着那方楠木贴金棺材,不禁冷笑出声。她拾步而上,步伐坚定,似乎面对的不是一口随时都会打开的棺材,而是山间倒在地上最寻常不过的一棵老树。
她将自己的手,放在了冷冰冰的棺材盖上。
风卷来,她眯起了眼睛。
她能感觉到冰冷棺材盖下的异样。仿佛是丛林间的微风,或者湖面上的虫子,虽然难以察觉,但却是在真真实实地触动着空间。
这里面有活物。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她就微微咧开嘴,了然地笑了。
几乎是没有片刻的犹豫,她手用力一扒,就将那重约数十斤的棺材盖打开了!
月光蹿进黑乎乎的棺材里面,转瞬又被里面的浓黑全部湮灭。常芸探头,一股恶臭扑面而来。
这味道实在太令人作呕,饶是常芸也要用随身携带的绢帕捂住鼻子,以自己被恶臭熏倒。
她一手执帕,一手直直地探了进去。
她摸到了一截衣服,用力一拽,那衣服就带着躯体,悠悠地坐了起来。
她凝眸,细细地看了去。
这是一个年轻男子。面目清秀,和程墉有几分相似,只是铁青的脸色和腐坏的烂肉破坏了他的相貌。身体无明显外伤,侧面证实了之前的说法,似乎真是病死的。
不过……
常芸低下头,不想放过一丝痕迹。
良久,她勾起嘴角,看都不看一眼地用力一掷,那尸体就晃晃悠悠地倒了进去。
“来这招?”她不屑地嗤道。
“谁!”突然,一道厉喝响起。常芸凝眸一看,竟是一道白惨惨的身影,脸被阴影遮住看不真切,身形却莫名熟悉。
刻不容缓,常芸迅速扣好棺材盖子,翻身下来,脚步飞快地消失在夜幕沉沉之中。
在她身后,白色身影看着她逃跑的方向,两道秀眉,骤然成川。
……
*
很快就到了第二次做法的时间。这一次,来的人更多、更杂,几乎是全云水乡无事可做的民众,都赶到了巫学院的门口。
守门的几个老妇使出了除武力之外的所有解数,却还是于事无补。
那些看过的、没看过的,听过的、没听过的,相关的、不相关的人,都像蝗虫一般越过门槛,穿过训练场,最后停驻在了祭坛前面。
巫童们早已到了。她们挺直了背,面色有些不善地看着外面涌来的民众。回眸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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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看向祭坛上棺材的目光里,却添了几丝忧虑。
容依来了。
还是同样的轻柔白袍,同样的金色权杖和黑镜。不同的却是她的那双眼睛。
初次做法时她的眼睛是坚定的、不容置疑的,而现在她的眼睛里虽仍是笃定一片,但若仔细观察的话,就会发现那双柔目里一丝些微的颤抖微光。
这就是那个被腐尸所伤的巫女?
众人不禁多看了她几眼。
这次来的不仅有她,还有巫学院里教授体术和巫术的各个老师。他们站在离祭坛最近的位置,面色肃穆地看着祭坛上的一切。
驱魔式开始了。
容依在巫女的一片吟哦声之中,用权杖在汉白玉的祭坛上“咚咚”敲击成响。不消一会儿,放置在棺材盖上的黑镜猛地一颤,竟全都碎了!
全场一片惊呼。
上一次,这黑镜只裂了一丝缝隙,那腐尸就坐起来了。如今黑镜全碎,那腐尸又会怎样?!
所有人都睁大了眼睛,一瞬不瞬地往台上看去。
他们的眼里说不上到底是惧怕还是期盼,是敬畏还是好奇,各种情绪交织在他们的脸上,竟有了一些荒诞之感。
随着他们的眼睛睁得越大、越大,那腐尸竟真的坐起来了!不仅如此,他还摇摇晃晃的,就想站起身来!
容依死死地咬住牙关,大喝一声“退!”
她这一声,几乎用去了她大半的灵力。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巫灵在这一刹那急速地萎缩,像一个内向的孩子受到了惊吓,猛地蜷缩了身子。但她已无暇顾及。
眼下最重要的,就是用灵力将这作妖的恶魔驱散。
这一声过后,周围的喧嚣全都停了。
所有人都在等。
等。
他们是在等一个结果,更是在等一颗定心丸。他们想知道他们一生崇敬的那些人们,从不敢冲撞半分的那些巫女,到底是不是真的如有神力,与众不同。
但是他们的等待还是落空了。
因为,那个腐尸不仅晃晃荡荡地站了起来,还从张牙舞爪地从棺材里跨了出来,蹒跚着就要下台!哪里还有半点被震慑的模样?
“啊!”人群爆发出绝望而恐惧的尖叫。
巨大的挫败袭上心头,容依倒退几步,差点就是要站立不住。
突然,一抹淡紫色的身影飞快地窜了上去,速度快得如同掠水而过的鸬鹚!那人手上还有一把长剑,冷光一闪,竟直直地往那腐尸劈下!
“不可!会变成恶鬼!”容依一惊,顿时脱口而出。
第三十七章无中生有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
人群之中,曾巧巧呆呆地站在原地。
她一直都不受自我控制地关注着那人的一举一动,所以,她不是没有看见那人是怎么窜上台去的。
她就像是早就准备好了似的,一直等到那腐尸开始往台下走了,才猛地提剑上去。
果然……还是这么的勇猛啊。
曾巧巧不禁吞了一口口水。
不只是她,人群中的余沐儿也震惊地看着祭坛之上。
而王晴柔,则是狠狠地咬上了自己的下唇。
而另一边,执剑之人对台下的注视浑然不觉。
容依那句“不可”的喝止响起,但已然晚了。
那腐尸一晃,“吧嗒”一声掉下颗头来,身子软绵绵地倒在了地上。
“他、他还在动!”人群呆若木鸡片刻,突然爆发出新的骚乱。
那具明明已被一剑砍下头颅的腐尸,四肢竟还在微微抽搐异动,像极了身患癫痫之人。
渐渐的,一股股黑色水流从他断掉的脖颈中流了出来。
执剑之人冷哼一声,一脚将那颗头颅踢开。
“啊!”程墉怒吼一声,“你毁我儿子尸身!”
嘶吼间,他已经推开人群,就要上祭坛找那人拼命。
可是,他还没奔几步,突然如遭雷击,双目圆睁,定定地看着在祭坛上的那道身影
那个秀发与风共舞,长裙如幡,双目如星,一手执剑,傲立顶端的,不是常芸,还能是谁?
那个清云镇种果的小姑娘,那个高喊“我有巫灵”的少女,此时竟睥睨四遭,仿佛她并不是一个求学的巫童,而是一个能够真正触碰权力核心的巫女!
她……认出自己来了吧……程墉低下头,苦笑出声。
“毁你儿子尸身?”常芸紧盯着程墉,冷笑阵阵,“你看清楚了,到底是我毁的,还是你毁的!”
她猛一指那断颈旁的黑色水流:“你倒是说说,这到底是什么!”
此言一出,众人都伸长了脖子,往那祭坛上看去。不过一会儿,就有视力不俗的人惊叫一声,大声道:“这……这不是黑水,是虫子!虫子!”
那地上蜿蜒的水渍,赫然是数以万计的黑色小虫!
常芸长剑一翻,从地上挑起几抹黑色,冷哼道:“程大夫,我想这些虫子,你并不陌生吧?”
程墉一抖,脸色变得煞白。
常芸见程墉并不答话,眼中鄙夷更甚:“你要是不说,我不介意将这些虫子放到你的体内,让你也尝尝你儿子肉身尝过的痛苦!”
什么?众人睁大了眼睛。这少女的意思,是在说这虫子是这腐尸的……
程墉大惊,他伸出手指指着常芸,难以置信地高声叫道:“你是说我儿子的尸体被人做了手脚?!”
“事到如今,你竟然还不认罪?!”常芸手中长剑挥动,指向那口棺材,“这棺材是由上好楠木制成,贴金雕花,工艺繁复。我倒要问问你,你不过寻常医馆大夫,怎么能够有这么一樽棺木?!”
她从小和常知行在山野村鄙长大,无论是田间的五谷,还是山里的树木,她都叫得出名来。初见这棺材,她就一眼看出它根本不是平常百姓家制棺所用的松木、柏木,而是由名贵的楠木制成,登时她就察觉到了一丝蹊跷。
“我,我心疼我可怜的儿子,所以特地找木匠用楠木做棺,难道不可?”程墉涨红了脸,梗着脖子嚷道。
“是啊是啊,难道还有律法规定不能用楠木制棺吗?”人群里一个黑脸大婶也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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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
常芸冷哼一声,这老头还挺会狡辩。
“那我继续问你,你欺瞒众人,满口胡言,妄图用虚构的诈尸一事来祸害巫学院名声一事,到底是有还是没有?”常芸的声音如重重的鞭子,打在程墉的心上!
“你、你胡说八道!无中生有!”程墉的冷汗终于涔涔地落了下来。
“我无中生有?我胡说八道?”常芸忍不住,终于哈哈笑起来。她的双目本就生得比常人还要漆黑,此时被浓重的笑意一潆,竟透出潋滟的水光,让人根本无法移开视线!
“这尸体根本就不是什么诈尸,而是被你施了蛊虫,想让它何时起就能何时起,想何时休就能何时休!”说到这里,她一脚踢到那早已不再动弹的腐尸上,可那腐尸竟毫无动作,哪还有之前可怕的模样!
话音刚落,众人猛然醒悟过来,望向程墉的眼神里再也不是先前的同情与悲悯,而转变了深深的厌恶,仿佛要将他淹没其中。
“不……不……这不是我做的,不是我做的!”程墉像是受到了巨大的打击,一下子跪倒在地,“我根本不知道什么虫子,根本不知道啊!”
常芸眯起眼睛:这老头的神情,怎么像是真的不知情的样子?
程墉哪里知道常芸心思,只是兀自癫狂地叫道:“是她说我儿诈尸了,要我去寻巫学院的!是她说,巫学院根本驱不了这个,只要我去闹几趟,她就能帮我儿驱魔的!都是她说的啊!”
“什么!”常芸睁大了眼睛。她不顾众人的惊呼,飞身来到程墉的面前,长剑横在他的脖间,“说,她是谁!”
程墉张张嘴:“她说她是……”
“嗖!”程墉陡然张大了嘴巴。
下一刻,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在他的脖子一侧,还插着一根泛着绿光的短针。他软倒在地,眼看就是不能活了!
常芸怒不可遏,这人群里有猫腻!
“告诉我她是谁!”常芸怒喝。
“她……青带……巫、巫女……”程墉眼一翻,断了气。
青带?常芸眼神一凛:难道不是那个女人?
她回过神来,一脚将程墉踢开。“拿自己儿子做戏,你死了正好!”她狠狠骂道。
抬起头来,环视一周,见到周围都是神情惊惧看着她的众人。那些平民像看怪物似的看着她,那些同窗好友和老师,像看陌生人般地看着她。
她不屑地冷笑一声,提着剑,走下祭坛。原来密密麻麻挤在一起的人群,一见她走来,自动地分开一条道来。常芸步履如常,冷眼扫过,众人都心惊地低下了头。
谁也没有注意到的是,一直静静立在一旁的容依看着常芸的背影,眼底闪过惊异,继而是浓浓的困惑。
青带巫女?
难道,是她……
第三十八章废物!废物!
人群散去了。
程墉和程聪的尸体也被拾干净。
在巫学院的书房里,容依负手立在窗边,冷眼看着眼前的男子。
自从驱魔式结束,他就一直跟着自己,来到了这里。
“说吧,你到底想说什么?”容依的脸上再也没有了平素和煦的笑容,而是淡漠一片。末了,她又加上一句,“如果你还是想来指责我的话,那么我无话可说,慢走不送。”
易秉谦脸色铁青,声音也陡然转急:“因为你不该有的恻隐之心闹出这样的事来,难道不许人说了?”
“你大胆!”容依猛地拍桌,声音抖得厉害,“我是一院之首,是登记在册的青带巫女!你不过一个小小的炼药师,又有什么资格这么跟我说话?!”
“呵,”易秉谦丝毫没被容依的话所震住,而是语带讥讽地回道,“怎么,连一个黄毛丫头都比不过,还学会拿院长的身份压人了?”
“你……”容依气得发抖,猛地深呼吸一口,慢慢地平复了下来。“与其在这里说这些无用的话,还不如想想这幕后之人到底是谁。”
闻言,易秉谦神色一黯,也冷静了下来。
良久,他才慢悠悠地说道:“依我看,若那老头说的是真事的话……这个人,必定是十分了解你之人。”
容依一惊。
了解她……
呵,是了,一定是非常了解她的人才对。这个不上台的伎俩要想成功,其中一环,必须是她才对。
只有她,才会同意那些平民的请求;
只有她,才会一次不成再尝试两次;
只有她,才会有决绝的自信,认为任何事情都难不倒她……
是了,一定是非常了解她的人。
话说到这里,两个人的想法都不谋而合。容依低下头,声音萧瑟。
“你认为是她?”
她开口。
“只有她。”易秉谦毫不犹豫地回答。
书房里一下子静了下来。
容依转过头,看向窗外的天空。原本还万里无云的天上,不知从哪里飘来了一团乌云,阴沉沉的,似有风雨要来。
她苦笑一声,眼底料峭。
“我一天不死,她就不会放过我。”
她苦涩的声音刚落,屋外,就哗啦啦地下起了雨。
*
白脸汉子抖抖手里的伞,交给了过来服侍的老妇。
他脱去外面罩着的粗布麻衣,露出里面的云纹银边长袍。
他身形颀长,自带雍容之息,若是那些云水乡的市侩平民看到这一幕,他们一定会又惊又疑:这个之前跟他们相谈甚欢的糙男人,怎么会突的换了样子,变成了气宇不凡的公子?
白惊宇向里走去。
这是一处位于城郊的宅邸。外面看上去破败不堪,内里却是大有乾坤。无论是假山清溪,还是雕楼花圃,一应俱全,奢靡富贵,完全不似寻常百姓人家。
他面色铁青地进到一室里,单膝跪下。
“禀巫女……”
话还没说完,一条长鞭就呼呼地抽了过来。
“啪!”
白惊宇没有闪躲一分,结结实实地挨了这一下。
“禀巫女大人,我们失败了。”他忍着痛,恭敬地说道。
“失败啊……”一声




巫医修仙手册 分卷阅读42
软腻的声音响起,“那你倒说说,到底是怎么失败的?”
白惊宇咬牙,深深地低下头:“……是被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黄毛丫头给识破了!那废物口也不严,差点就暴露了我们,幸好我们灭口及时。”
“哦?”
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一双白嫩修长的腿莲步轻移,从黑金雕花的座椅上走了下来。那腿的主人上着白色交襟,下穿青色长,奇怪的是,这的侧面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一泄春光。
“你说,是有个丫头坏事?”那声音也听不出来是怒是闹,只是轻柔动听,宛若黄莺。
“是……”感觉到了女人的期近,白惊宇开始微微发起颤来。
原本在腐尸跨出棺材的时候,他就以为这一切都成了,连脸上都带了笑意。可哪里能够料到,那个突然出现的少女长剑一挥,就斩去了他们这么多天的努力!
怎么哄骗蛊惑那个老头,怎么宣传舆论造势,怎么一步步引向巫学院所有的一切,都泡汤了!
“呵,”女人笑了起来,仿佛听着了什么好玩的笑话。“你是说,你们拿一个巫学院的巫童没有办法?!”话锋一转,她已是狠狠地踢了过来。
“废物!怎么不杀了她!”
她爆发出癫狂的啸声。
她这一脚带了灵力,直踢得白惊宇飞开一丈之远。他匍匐在地,面色因为剧痛而苍白一片。“是……是想杀的!”
他的声音里夹了愤怒。
那老头开口招供之前,那毒针就该去了!
就算那少女无意间挡着了,也应该一针两命才对。
可是,可是,那施针之人竟有了犹豫!
居然犹豫了!
他从未见过那人会犹豫。明明,是面对挡道之人毫不留情的角色才是啊!
可,就算他真真实实地看到了那抹犹豫,就算他心有不甘,他也不想把那人的失职供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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