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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代当捕头娘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豆米蓝
而如今,姜小七十八岁,萧宸逸二十岁了。
人家是新科武状元,而姜小七只是一个长丰县衙门里的一个捕快班头。
姜小七觉得她没有骄傲,也没有自满,做得很是开心啊!
第4章第4场
父女俩相视而仰头叹气,聊了个天,就让各自有各自的心思了。
这场谈话效果不是很理想,姜县令做了个总结。
姜安昭希望女儿嫁得好,萧家是不二选择。
姜小七希望老爹一心一意为善良美丽的娘亲就好。
可是,这一次谈话,真的闻起来的味道就不一样了,五味陈杂啊!
这会儿,会堂外有小厮来报:“老爷,小姐,刘捕快过来有事找。”
姜安昭再次叹了口气说,“让他进来吧。”
刘正来急急忙忙的跑过来,向姜县令作揖行礼,“大人,姜班头,大事不好了,长丰县出人命了。”
姜安昭和姜小七父女俩一听这话,两人不约而同的站起身来同说道,“刘捕头,怎么回事?”
姜小七不敢相信,一切都好好的平平静静的,怎么这会儿就发生命案了?
可这事情要发生,哪能挑时间捡地方的啊。
她不再跟老爹胡扯下去了,直接叫刘正来马上一起往衙门去。
姜安昭在后面千叮嘱万叮嘱,有什么情况要马上来报。
相安无事多久的长丰县,怎么就来这么一招呢?
模范县城这名号不会就此受到影响了吧?
姜安昭想多了。
“正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姜小七严肃的问道。
刘正来气喘喘的回道,“刚才有人来报案,在乐清山处的一条小道上发现一具尸体,瞧着应该是没多久前遇害的。”
“有叫人过去现场了没?”
“维白哥已经先过去了,还把张仵作一起带上。”刘正来汇报道。
“嗯,我们现在还是直接往现场去吧。”姜小七和刘正来两人走出姜府大门,两匹黑马已经在那等候着。
两人跨上马背,挥动皮鞭,马不蹄停的往事故现场去。
此时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平民百姓都回家炊烟袅袅了。
有大事发生,什么美景美人都无心欣赏,心头堵得慌,姜小七本还想着跟姜县令讨点功劳,跟兄弟们一块去畅怀大饮一番的。
这是什么玩意啊?竟然来给她挖一个坑掉进去。
姜小七跟刘正来快马加鞭的到了事故发生点,三四个捕快打扮的在维持现场秩序,张仵作蹲着仔细看着尸首。
天色渐晚,但还是引来了一些围观者,叽叽喳喳的讨论着。
“马长武怎么如此倒霉啊?这一走,家里人怎么办啊?”
“是啊,他这么好的男人,竟如此短命。”
“不就是,辛辛苦苦的挣点钱不就是为了病在床上的媳妇啊。”
几个人不由的感叹了几声。
他们所说的话都入了姜小七的耳朵,姜小七心想,这死的人不会是她认得的那位吧?
姜小七走了过去,一看倒在地上的人,真的是那位晌午时遭遇马六行偷窃之举的受害人啊。
“张大叔,怎么样?”姜小七问张仵作。
“小七,这受害人应该死没多久的。”张仵作回道,“他是因脑门被撞击失血过多而死。”
张仵作一针见血的把观察到的结果说给姜小七听。
姜小七点了点头,“我晌午的时候还碰见他的。”
张维白走了过来,说道,“姜班头,我们搜查了四周,没有发现可疑作案工具。”
姜小七环视了周围,这条小道有点偏僻,但回到乐清山那头这倒是一条近道,省了些路程。
“张哥,谁报的案啊?”姜小七问了张维白。
“报案的人在衙门,猴子在给他做笔录,就没带到这儿来了。”张维白说道。
“正来,去问问那几个人,了解点情况,竟然认得此死者,定会知道点什么。”姜小七说道。
刘正来颔首示是马上去办。
姜小七自己再次勘察了现场。
这小道不是很大,差不多能过一辆马车的宽度,目测也有一里左右,没有什么人烟的,只不过是交叉路道罢了。
小道的两边是葱葱树木。
没有打斗痕迹,在死者周围什么重物尖物都没有,只有一条平坦的道路。
姜小七蹲了下来,睁大眼睛看了路面痕迹,也不坑坑洼洼的,只有脚印,还有两道清晰的马车轱辘痕迹。
“张哥,麻烦提个灯笼来。”姜小七转头对张维白说。
张维白提了灯笼过来,姜小七接过手,照了照周围。
刘正来把围观的几个人叫到边边去,询问了几个问题,其中有一人是住在马长武家附近的,知道马长武一些情况,就一五一十的把情况说给刘正来听。
问完问题,刘正来总结一句话,这男死者太有善心且痴心,可是怎么好人就如此短命呢。
刘正来也无意识的叹了口气,感觉很是无奈。
姜小七看了看路边的树木,仔细端详,还真的看出点问题来了。
离死者躺的位置不远,几棵树有摩擦痕迹,且很深,就是有什么物件刮过留下的,并列三四道线条痕迹。
姜小七走到张仵作旁边,问他,“张大叔,其他地方有血点么?”
张仵作摇摇头,“没有,其他地方刚才已经仔细看了,我也是怕有转移位置而留下点什么。”
张维白跟着说,“张仵作说的没错,我们也看了周围,这里应是第一现场。”
姜小七点了点头,地上没有拖拉留下的痕迹,死者该是撞到什么物品不得及时抢救而亡。
“小七啊,其实这死者当时如能及时找大夫救治,也许能留下性命啊。太可惜了。”张仵作无奈的说道。
姜小七经过几番察看思虑,心里有底了,这应该是一场交通事故,猝不及防的撞击,一命呜呼。
姜小七喊了张维白和刘正来两人过来,“你们再好好看看现场,多打几个灯笼,看这天色都暗了,特别是角落,一定要查清楚,会有东西落下我们没发现。”
姜小七很是笃定的神情,让两人有了今天就能把案子破了的快感。
两人同声回道,“好,姜班头。”
遇害时间没多久,嫌疑犯根本没闲心去转移什么证据。
“对了,问问周围的人,看看一个时辰前有什么马车经过这里。”姜小七说。
刘正来回道,“我刚才跟那些人问了几句,就是有没有看见什么不寻





在古代当捕头娘子 分卷阅读5
常的事情?其中一人说了,案发前看到一辆大的马车进了这小道,左串右串的,他都骂了几声车夫乱来呢。”
“确定?”姜小七说。
刘正来点头,“要不要把那人叫过来啊?”
姜小七摆了摆手,一切明了了。
只要能找到点遗留在现场的证据,就好办多了。
第5章第5场
天开始暗下来了,在场的几位差役都点起了灯笼,很是认真的搜查现场的每寸地方。
围观的人还在等着出结果。
早已派人去向马长武的媳妇李氏说这一个噩耗了。
姜小七想死者的老婆一定要晕了几回,搞不好会跟着死者一块相约在黄泉路上啊。
姜小七知道马长武家里的情况,一介书生,娶了个老婆,没多久就落下瘫痪,他一边做工一边照顾老婆,从没有怨言,也没有二心抛弃李氏,这么折腾了几年,如今却一命呼呜的先走了,留下瘫痪的妻子这如何是好啊?姜小七她发誓一定要把凶手找出来,让马长武死得瞑目啊,心里还打算着等办完手头上的事,就去看看李氏。
雪上加霜的打击,任谁都无法面对啊!
“姜班头,姜班头,有重大发现了。”不远处传来刘正来的惊叫声。
姜小七和张仵作走了过去。
围观的人也一样翘首以待,心里也默念着能及时有个真相,让马长武走得安心点。
但按这么个情景,他是无法放心家里的那一位李氏的,这叫他如何安心去阴间啊?
“姜班头,你看看这东西。”刘正来手里拿着一块牌子,上面沾了点泥土。
姜小七接过来,把手里的灯笼递给刘正来,她擦了擦牌上的灰尘,仔细端详,有一个字浮在上面,“正来,把灯笼照过来瞧仔细些。”
刘正来直接把手里的两只灯笼一起向这边靠拢,这样就明亮些了。
科技不发达就是这么不方便啊,如果这时在现代,早就灯火通明,白天黑夜都没啥不一样的感觉。
着那点点灯火,姜小七看清楚了牌上刻着的字样:萧。
而且做工很是细有致。
牌子是长方形,就跟苹果五s手机那么大。
牌子躺在这地方该是没多久的,没有所谓的风化氧化的痕迹。
所以姜小七笃定这就是那辆马车经过时掉下来的。
这个牌子就像车牌号一样,姜小七这么比喻着。
这马车就是属于姓萧家的。
长丰县姓萧的就有好几家,但能有大的豪华的马车就没多少家了吧?
这就缩小了搜查范围了。
姜小七觉得很快就能把案子结了。
“张大哥,刘正来,叫几个人把尸体搬走吧,天黑了,他该回家了。”姜小七心酸说道。
张仵作轻声的叹了口气,“年纪轻轻就这样走了真是可怜啊,小七啊,你是不是心里有底了?”
姜小七点了点头,不予置否。
张维白说,“姜班头,知道是哪个凶手了?就因为这个牌子?”
姜小七举了手里的牌子说,“你们不觉得这东西似曾相识?”
张维白走近了几步,看了看姜小七手里的牌子,念了一个字,“萧。”
“这不就是挂在马车上的牌子吗?”张维白说道。
姜小七颔首示是,“这牌上的字这么清晰,我们就容易找了,而且这辆马车上定有什么刮痕,且会有血迹的。”
“如果犯人知晓自己撞死人,会不会藏踪灭迹啊?”张仵作疑惑地说。
“不会的,我敢确定,这人根本不知道自己撞了人,要不然就不会留下这样的情景了。”姜小七信心十足的说。
“姜班头,那我们接下来就去找这姓萧的人了?”刘正来问。
“天晚了,还是明早再行动吧,我们先把马长武送回家去吧。”姜小七有些伤感的说。
“是,姜班头。”张维白和刘正来同声道。
姜小七在长丰县的衙门里,与同事相处有了深厚感情,没有什么男女有别的间隙,可谓称兄道弟,有难同当,有福同享的豪壮胸怀。
大家尊重她不是因为她老爹是长丰县的县令官,也不是因为她是女子就让着步伐讨好。而是因为姜小七办事效率高,真心对待他人。
她老爹姜县令可没有给她当什么靠山,也没有给她什么方便,所以一切是靠着自己辛苦得来的,她会的武力可是付出了多少时间和力才能如此充沛不惧,衙门里那些男捕头都要输给她那么一小点呢。
在这里还是表赞了一下姜小七的为人事迹了。
一切安排就绪,姜小七就对着围观的那几人说,“乡民们,都散了吧,我们官府会抓到凶手的,还马长武一个真相。”
几个人都听进去了,不约而同的跟姜小七说,“姜班头,您可要抓到凶犯啊,马长武要不然真的会死不瞑目的。”
“好了,好了,都散了吧,天色已晚,都回家去吧。官差会认真查案的。”张维白和刘正来带着另外几个差役按姜小七的说着去办。
第6章第6场
玉轮冰盘般的月亮姗姗而起,还时不时躲在乌云后面害羞不敢探出脑袋来。
大地是朦朦胧胧的一片。
姜小七抬头看了看夜空,星星没有多少颗,好像注心会儿了就能数出几颗来似得。
这注定又是一个不眠夜了!
本想跟娘亲聊个心里话的,母女俩一起合作坑坑老爹的,发生如此大事,就这样让老爹躲过一道。
还没进入马长武的家,就听到里面传来几道女人凄凉的声音。
“长武他媳妇,你不要再这样了,不为自己想想,也要为肚子里的孩子想点啊。”
“是啊,长武走了,你怎么样也要撑起来啊。”
一声声哭泣声让人心酸。
听这话,马长武留有后了,这还能有点安慰啊。
该是天无绝人之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么!
姜小七和张维白两人一时都不知如何跨进这充斥着悲痛气氛的瓦屋了。
“张大哥,还是你进去吧,多几岁比较会说话些。”姜小七礼让前辈。
“姜班头,你是女子,跟她们更能说得热乎些。”张维白谦虚一回。
“我词穷。”
“我词烂。”
“你们俩都走开,让我这老头进去说说吧。”张仵作在后面实在听不下去大声嚷了一句:“两个爷们竟如此磨磨蹭蹭。”
姜小七回头瞧了一眼张仵作,小声嘀咕:我又不是爷们,我可是一位姑娘啊,老人家眼花搞错对象了吧?
张维白噗嗤一声笑了。
“姜班头,我们让路给张大叔进去吧。”
张仵作,本名张佑平,四十岁,摸过的尸体比姜小七吃过的盐要多,虽然有




在古代当捕头娘子 分卷阅读6
点夸张,但他的技术真的很好的,以前在都城工作,只不过到了退休年段,就回到长丰县来安度晚年,轻松自在点,好久没有出现人命,今个儿马长武死者可是他在长丰县的第一次摸冰冷的身躯了。
三人一前两后的走进了瓦屋。
屋里有三位妇女站在炕边,忧心忡忡,很是为李氏心疼。
炕上躺着一个面黄肌瘦的李氏,在昏黄的油灯下更是苍白无色。
那三位妇女见着官府打扮的人进屋来,一时慌了神,忙起身福了福礼,“几位大人,这是怎么了?”
张佑平开口道,“几位嫂子,我们把马长武的人送来,想着能不能让他早些入土为安啊。”
李氏一听马长武的名字,整个人为之一怔,满脸泪水喊着,“长武,长武,你怎么狠心放下我就走了啊,你回来,你回来带我一起去,长武啊。”她没法起身,使劲用力要爬起来,但无能为力。旁边站着的邻居妇女扶了她一把,让她靠着炕头,说,“妹子,你不要这样好不好?长武在上面看了可不伤心透了?”
听着这些言语,姜小七心里酸痛酸痛的。
“几位嫂子,你们说我该怎么办啊?长武走了,留下我一人能如何过下去啊?”
“长武他媳妇,你不要想太多了,还有我们这几个姐姐在呢。”
“是啊,是啊,妹妹,咱不想多,好好把身子养好,生个大胖小子,长武在天之灵也欣慰啊。”
张佑平一时也说不出话来了。
李氏见到姜小七,用力地磕着头,“大人,大人,是那个歹人杀了我相公的啊?大人,您一定要为我相公做主啊。”
姜小七忙走过去按住说道,“嫂子,我知道,我们一定会抓到凶手的,你要节哀顺变,不要太难过了。”
“大人,我相公在那啊?我要瞧瞧他最后一面啊。”李氏痛哭流涕很是凄凉,“柳大嫂,帮帮我,带我出去看看。”
姜小七看了四周,家徒四壁,没啥什么值钱的东西,马长武为了眼前的李氏,什么都搭上了啊。
炕边有一把专门做的轮椅,很是粗糙。
姜小七跟柳大姐一起把李氏扶了下炕,让她坐在那把轮椅上。
推出瓦屋,不一会儿,悲声凄凄,响彻整个冷夜。
第二日,姜小七她们早早起床,排查整个长丰县姓萧的门户,一些比较穷苦潦倒的就不用去问了,几人倒腾了一个时辰,才理出了三家拥有这种马车的,包括了姜小七未婚夫萧宸逸的状元府。
姜小七很是无语,他们俩竟是以这种方式来进行多年后的相遇。
姜安昭听了很是不相信,“小七儿,不用去状元府查看了,萧宸逸怎么会是这样的人?撞人逃逸?绝对不会如此行事的。”
“大人,竟然大家都排查出这么三家,多走一趟没什么的。”姜小七回道。
“宸逸都不在长丰县,他怎么撞人啊?”姜安昭说。
“这你也知道?”姜小七问。
“我们见过面他提过这几日要出去办事。”
“你们都时常见面?”
“没有啦,只不过前些日萧兄过来找我说了你与宸逸定亲之事,宸逸那日也一道来了。”
青梅竹马,都已是多久前的关系了。
如今,在大路上相遇都不知道认不认得彼此呢?
同在一个县城,却有了些疏远感觉。
“那会不会是萧府那边的啊?算了,还是一道查看一番吧。大人,我出去了,这搜查令已在张大哥身上了。”姜小七压低声音说,“老爹,昨晚娘亲没什么吧?”
“你娘亲等了你一宿,最后还是我苦口婆心劝了才去歇会儿。”姜安昭说。
昨晚处理案子到半夜,姜小七就没回府休息,直接在衙门的休息室眯一下眼。其实她心里也是知晓,她娘亲要跟她说点心里话的,在长丰县,她娘亲没什么比较熟悉且能唠叨心事的人儿,何况她娘亲又不喜去跟别府的妇人圈里攀亲带故的。
想不到姜安昭挺担忧这人命的案子,天还没亮就来衙门询问案情。
“你娘亲没什么事,不过我看着没以前好看了。”姜安昭思索了一下说。
“老爹,您,您说的什么话啊?我娘亲永远是美丽如初。”姜小七厉声道。
“哎呀,小七儿,你误会我了,我是说你娘亲她有心事,所以面色看起来有点没以前那么滋润了。”姜安昭认真说。
“好了,老爹,我不管您怎么想?纳妾这事最好给我搁后面去,要把我娘亲哄好了再说。”姜小七说。
“知道了,知道了,去办案吧,小七儿,到了萧府可要礼貌些,毕竟你将成为他们家的媳妇了。”姜安昭说。
“我一向秉公办事,该咋样就咋样。”姜小七说完就转身走出去。
姜安昭看着远去的背影,心里不是滋味,这女儿是好,她办事他放心,可是这脑筋也太直接了。
姜小七带着张维白和刘正来两人向那三家姓萧的府邸去查看。
前面两家的马车,在前日都出县城了,没在长丰县,也都有证人证实,原因是这天气不错,是外出踏春的好时机,有钱人就是要花花钱花花时间看看美景,来一场修心养性的外出活动。
剩下就是状元府了。
姜小七心想凶手不会就真的是他家的吧?如果是的话,就有点刺手了。
左右双手互搓着,有些心烦意燥的兆头!
第7章第7场
两位亲近的同事不知道姜小七将要定亲的事情。
说到底连当事人姜小七也是昨日才知道的喜事,还没商讨出个所谓然就匆匆忙忙出来办案了。
看着平常很是稳当的姜班头,这会儿蹙着眉叹着气。
“姜班头,没什么事吧?”张维白问道。
姜小七摇摇头,“进这状元府有点腿软。”
张维白有点听不清楚,自己耳朵应该不会如此不灵活啊,但“腿软”二字不是很确定,这词怎么可能从姜班头的嘴里吐出呢?
刘正来已经先一步敲了敲状元府的大红漆门了。
“来了,来了。”里头有人走来大声喊道。
咯吱一下,状元府的大门打开,一个小厮探出了头,一见是几位官差,面露笑容,“几位大人,不知有何贵干啊?”
刘正来双手作拱回道,“麻烦通知府上主事人,衙门要进去查看一下。”
“这,我家大人这时不在府上,几位大人先等等,我去跟管家说一声吧。”小厮有礼的回道。
这状元府的人还挺实在的啊,没有浮躁作威之举。
刘正来对小厮点了点头。
小厮进去没多久,一位二十几岁的男子走了过来,目光清朗,剑眉斜飞,气宇轩昂,该是这状元府的管家了吧。
在姜小七的心目里,管




在古代当捕头娘子 分卷阅读7
家应该是七老八十的,说话很老成的那种。
可眼前之人简直一点都占不到边啊!
他一到大门口,马上就露出那让人想入非非的笑容,“三位大人,往府里请。”
姜小七认得这人,萧宸逸从小玩大的伙伴,跟她也有几面之缘,名叫莫亦然。
莫亦然见到姜小七,笑容更是意味深长,“姜班头,别来无恙哦。”
姜小七莞尔一笑,“莫大哥,多久不见,竟然成了状元府的主事人了。”
“沫溪妹妹,你就取笑我吧。”莫亦然笑得很假很可恶。
张维白和刘正来听着这话有点莫名其妙,但无意中知道了姜班头的实名。平常他们知道的是小名。
姜小七听着这一声称呼疙瘩都浮上来。
眼前这人就是无赖,没有看旁边站着什么人,全盘而出,至少也要给她这个捕快班头留点面子啊。
“沫溪妹妹,不知是发生什么大事?既跟萧府有所关联?”莫亦然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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