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代当捕头娘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豆米蓝
乐清山经过一场雨后,更是被洗刷得都没有什么痕迹留下了。
难度加大了。
刘正来对姜小七说,“老大,你是不是饿了?”都听到她的咕噜声了。
姜小七说,“你还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了,都知道。”
其他两人笑了笑。
刘正来说,“老大,你坐会儿,我去饭堂给你找点吃来。”
姜小七说,“行,正来,我可是都饿得走不动了。”
第69章第69场
安美村,一个靠着乐清山的村庄,四五十户人家,因为过有着交通便利人们的好处,来来往往的人是挺多的,多多少少也带动了这个村庄的经济入。
映月河经过安美村,如此有山有水的搭配,怎么说也算是一个美丽的谐和的村庄吧。
郑大路是住在安美村的村西,有吃香的一技之长在临城干活的他入可观,日子过得有滋有味,娶的老婆又漂亮温顺,腰袋里有了几个银子,就算腿脚不好长得不是很帅的郑大路依然能把娇妻带回家,任他想如何就如何。
白雪莲觉得自己的命很苦,可糟蹋了。
长得水灵灵的,白皙皮肤轻轻一掐就能出现红色,让人觉得心疼。
可她家的男人不心疼。
白家的大人因为看到郑大路的有银子,就巴不得把她送给郑大路。
开始的时候,郑大路或许是因为贪图新鲜感把白雪莲疼得视为至宝了。
白雪莲当时想,能过就好好过吧。成为他的娘子就该尽自己的本分,守好妇道。
她是个少说话的人,说话也是小声得如蚊子蚊蚊叫。
白雪莲不是安美村的人,是从隔了几个村的村庄嫁过来的,所以跟村里的其他女人不是很熟,她也不喜欢串门嗑瓜子说八卦的。
可是,越是不入群越是有人就要拉你来下水浑浊了你的一举一动。
后来,郑大路的左右耳总能听到村里的人说他娘子的风言风语,仔细琢磨很是难听。
他没有时常在家里,家里又没有其他人在,只剩下他的娇妻独守空房。
他看着软玉温香的白雪莲摇曳的身姿在他面前晃啊晃,那飘逸的黑丝不知为何总能闻到一股清香的味道,令人着迷。他想到有人跟他说的那些作呕的话语,他眼红气燥了。
他对她不再温柔了,就算是在行夫妻之事也是粗暴不堪,把某些情绪都发泄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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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到最后求饶也于事无补。
以往,每次从临城回来都会给白雪莲带来些小玩意儿,吃的用的,胭脂首饰都有。可是,自从那些流言蜚语后,他都不让她抹粉施脂,衣物给的是粗布简易。
郑大路根本就是在自欺欺人。
美胚子就是美胚子,怎么掩饰也掩饰不了白雪莲那出水芙蓉的美。
说起来,郑大路是占有欲很强的人,不容得眼里的一粒沙子。
他一要出门就警告白雪莲要守好妇道,不与村里的其他男人眉来眼去,白雪莲听了也只是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她连安美村村里的其他男人长得怎么样都不知道,哪来跟他们眉来眼去啊。她在郑大路不在家的时候,也只是关好家门在屋里静静的做着手里的细活,一个女子就是这样过着丈夫不在家后的日子。
她很喜欢做细活,在她手下穿针走线,几日后就能出一幅活力活现的刺绣出来。
她做好细活,等着郑大路回来就跟他说让他帮着把这些刺绣带到临城去变卖,其实都不用郑大路怎么做,每一次的细活都是已有顾客要的,临城有一户绣庄都让白雪莲所做的刺绣都卖给它。
白雪莲有一技之长,郑大路有一技之长,这么的一个两人之家本来日子可是响当当的美的,可就是在郑大路举起手刷了白雪莲两大巴掌后,从此就不再安宁了。
有了第一次的殴打,就会有千千万万次,没有节制可言的。
白雪莲那白皙的肌肤时常会有青紫一大片。
她不哀哭,不逃跑,一次又一次的承受着郑大路那不知所谓的火发在她身上。
火越来越大,郑大路青筋暴起,恶语相向。
他都不知自己在骂着什么,别人的话总能激起他的怒火,就要在白雪莲身上好好的发泄。
“你这个妇人,竟然背着我跟别人勾三搭四,你到底要不要脸啊?”郑大路拳打脚踢着白雪莲恶狠狠的说。
白雪莲双手捂着头,没有说话,没有哭泣,好像这都已经习以为常了。
嫁过来四年,本想着好好跟这个男人好好过日子,就算郑家没有什么亲戚,但两人好好过了,然后生几个大胖小子,怎么说都不会比别人差的。白雪莲脑子里就是如此简单的想法,可是,抵不住某些胡说八道的人,一切都失去了控制。
关起屋门打,周围邻居如果不仔细听是听不出什么来,因为白雪莲忍着痛不嚎叫不狂哭。
等到郑大路发泄完后,她自己静静的拾屋里破碎的东西,去厨屋做了饭菜,端了出来给郑大路吃。郑大路出去干活了,她就关起门,用药自己给自己擦擦,院子有种着些菜,可以足不出户。
白家没有来看望她,自从她嫁过来后换了一笔嫁妆把嫁妆拿走后,对这个女儿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了。
白家住的村子离安美村有些远,这只是牵强理由。
白雪莲自讨没趣了几次,就不再回娘家了,每次回去都不受待见,那时郑大路还陪着她去。
很是奇怪,流言蜚语传久了慢慢的都变成了真的了。
郑大路耳根儿容易听进去,不去想到底是真是假,就觉得是自家娘子太妩媚了,勾了别人的魂;他又要出去干活,根本无法时时刻刻的看着白雪莲,所以只能用拳脚来教训着她,让她记住,让她害怕,让她听话,让她只能他一人。
娶个漂亮的女人守好她是不容易的,何况他这种经常出村外做事的男人。
“我那点亏待你了?嗯?为何还要去勾搭别人?”郑大路凶狠狠说。
这句话让白雪莲抬起了头直盯着郑大路看,完全就像在看一个陌生人一样,她什么都能忍受,就是这种莫须有的她怎么都不能当着,她咬着牙说出了三个字,“我没有。”
“你没有?你没有?外人是怎么跟我说的,跟那个李子说着悄悄话?跟那个麻子抛媚眼?这都什么人都要了你?你就那么----?”郑大路气得说不出话了。
刚才回来在村口就有人来跟他说了一些让他咬牙切齿的话,他才出去三天,她就忍不住去找的男人了。
白雪莲根本就不认识这些叫李子叫麻子的人啊。
“我没有。”白雪莲还是这么一句话。
郑大路不听白雪莲的话。
又开始了一顿拳打脚踢,他的左脚不是利索,但很有力气,每一次下手都是重重的没有控制。
郑大路总以为暴力能解决问题,能让他的婆娘长记性,不会再去外面沾花惹草的,可是,每次打完出门回来还是依然听到难听的话。
这一天,离过中秋节还有十天,郑大路想着把在临城的活儿做好到时就回安美村多休息几日,等到过完节后才来。他心情好,腰包里的银子比平常多了些,他去换了一身布料不错的衣服,心里打算着回家把那台木桌换了,上次太用力都有些歪了,想到打白雪莲他觉得自己太沉不住气了,一抬眼看到有个摊子卖着致的饰品,临城本来就热闹,什么都有卖,吆喝声此起彼伏的,他就在摊子挑选了一支钗子等会儿送给家里的婆娘,哄一哄她吧!
兴高采烈的走到安美村的村口,住在隔壁的李小丁走到他面前,附耳跟他说了几句话,郑大路越听越生气,手握的紧紧的,问李小丁,“你说的都是真的?”
李小丁点头,“这可是我亲眼看到的。”
郑大路不再管李小丁,扛着工具就往自己的院子走去,横眉立目,火冒三丈,路人看了他这样都避得远远的,郑大路这人本来在安美村就是出了名的暴脾气的人。
一进屋,就见到白雪莲静静的坐在炕边做着细活,一听声响头都不抬就说了一句,“你回来了啊?”
郑大路看她这副模样,心里的火更是直往上冲,不管三七二十一,疾步向前就把她抓了起来,“谁回来了啊?你这个不要脸的。”因为他这次是临时提前回来的,白雪莲根本不知道的,听个推门而进的声音就说这句话,不是在家约其他男人了怎么说都不相信了。
白雪莲给他这么一推抓,整个人就倒在了地上,篮子里的针线布料都散了一地。
白雪莲抬头一看,郑大路气急败坏的面目是那么的狰狞不已。
她已经是有一段时间没看到了,以为他能改掉,想不到亦如此,看来那个李小丁又去跟他说一些无中生有的蜚语了,她很是痛恨那个李小丁,住在隔壁,时不时来骚扰她,她都不给好脸色,就抓着郑大路不放,加油添醋的说一些乱七八糟的,而眼前这个男人却信以为真,总来找她出气。多少次,白雪莲感到疲力尽了。
“大路,你又怎么了?”白雪莲无力的问了一句。
郑大路不容白雪莲的闪躲,直接一脚踢过去,刚好中了腹部,撕拉着她的衣物。
“大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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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你就不能相信我?”白雪莲的嘴角已有血丝流着,长发散落,多么的狼狈不堪。
白雪莲静静的坐在地上,不动弹,目空无神,只是眼睁睁的看着郑大路倒在那儿,是生是死她好像都不觉得重要了。
白雪莲的手里抓着一把刨子,“哐当”一声掉在地上,隐隐约约看到了一角的血迹。
她冷冷的笑着,断断续续。
为什么就不好好过日子?为什么就要去听别人的流言蜚语?为什么就要这么对待她?
四年的恩怨,从此荡然无存。
那个李小丁,是不是也该好好的把他的嘴封上呢?
第70章第70场
一场大雨,冲涮了好多好多灰尘,看得到的,看不到的。
姜小七面对眼前这一具尸体,她感到十分吃惊。
长丰县才近来真的流年不利啊。
一个映月河上的浮尸,如今乐清山这儿也发现了一具埋于土下的尸体,要不是一场大雨,使土壤松散,这具尸体也不知何时能发现啊。
叫来安美村的里正,看看认得这死者,里正一瞧,确定的说他叫李小丁,无业人士,平常只是在村里
晃荡。
张仵作说他的死亡时间在几三四天前,尸体还没腐烂,并且他的嘴唇用针线缝着的,线纹很是整齐,就如做细活那般仔细。
张仵作道,“这应该是女人做的手法。”
凶手是女子,她该是有多大力气才杀了一个男人啊。
不过,李小丁很是瘦小。
里正说,“这李小丁该是得罪人多了,他总是口无遮掩的,缺德的话就属他最多。”
原来这死者在安美村很是不待见的。
“他就住在那个郑大路家的隔壁。”里正想起前些日子衙门的官差来问过村里有没有腿瘸的人,而村里就只有郑大路左腿瘸。
姜小七一听,“这么巧?”
“说起来,这个李小丁啊,跟郑大路还挺走近的,不过我想他也是不安好心的。”里正想了想说。
姜小七问,“里正,你为何这么说?”
“因为啊,郑大路的婆娘是一个美胚子,李小丁又住在隔壁,他那坏小肠子怎么可能会放过呢?郑大路时常去临城干活,就说这一次吧,郑大路都出门一个多月了,还没回家呢。”
“里正,这个郑大路平常是多久回来的啊?”
“他啊,出去也就四五天最长了,毕竟家里的婆娘得看好啊,要不然被谁家男人偷了怎么办。不过,
我看白雪莲也不是那种女人。”里正板板整整的说。
刘正来站在姜小七的旁边,很是认真的做着笔录。
“这个白雪莲跟村里的人怎么样?”姜小七问。
“她啊,很少跟人说话,一般都是在屋里做细活,她的刺绣可是在临城卖得很好的。”里正说。
姜小七听了这个,心里一颤,想到了李小丁的嘴唇被缝的线纹。
“你说白雪莲很会做细活?”
里正点了点头,“平常她做好了让郑大路去临城变卖,不过都是先有顾主要的了。”
姜小七问,“这个郑大路对白雪莲怎么样?”
里正说,“是挺好的。心灵手巧的女人比较惹人疼。”
这时,站在里正身后的一个村民开口道,“里正,也不能这么说,以前大路是对他婆娘很好,可是后来就很难说了。”
里正道,“小胡,你这话怎讲?有什么知道就跟官差说吧。”
姜小七对他颔首示意说下去。
小胡想了想说,“这个大路啊,本来对白雪莲很好,可是后来,就不知为何,对白雪莲总是拳打脚踢的,白雪莲真是很会忍,而且她很少出大门口,所以旁人是不知道的。”
姜小七道,“那你怎么知道啊?”
里正说,“小胡也是大路的邻居,两个屋是相挨着的。”说起来比那个李小丁更是接近郑家了。
小胡道,“说起来这个白雪莲挺会忍的,被大路打的时候都很少有声响出来,要不是我家婆娘耳朵灵,眼儿亮,真的是看不出来大路是如此对待他家婆娘的。”
小胡知道这些,是他家婆娘跟他说的,后来他也发现真是如此。
他继续说下去,“姜班头,真不是我在造谣,我觉得这其中大路对他婆娘会这样都因为这个李小丁。”背后说死人坏话真不是他想做的,但这个李小丁真不是好东西,好吃懒做,还要做一些下三滥的事情,他家婆娘都给他偷瞄了几次,要不是他婆娘强悍,追着李小丁几个村道教训他,他还会继续作妖作怪。
“大路打白雪莲,就是大路总怀疑白雪莲在外头偷男人,可是,我家婆娘都说了,白雪莲都少出门,怎么可能去偷男人啊。大路是听了李小丁说的,每次大路一回来在村口就能见到李小丁上前说悄悄话,一听完李小丁说完话,大路就气冲冲回家关起门来打白雪莲了。”
姜小七说道,“这个郑大路这么不相信他家娘子?”
里正说道,“姜班头,这个郑大路什么都好,就是暴脾气。有些多疑。”何况娶的媳妇这么好看,不想多才怪啊。
小胡道,“刚才里正说了,大路这么长时间没回来,的确是很奇怪的,我跟我家婆娘还真的很久没见到大路了,而白雪莲更是少出门,出了院子拿东西,我家婆娘跟她唠叨她也没怎么回话的。”
姜小七觉得越来越是接近真相,眼前这小胡说的话,会给映月河浮尸案和刚发现的乐清山土埋尸案提供了重要的线索。
这个白雪莲,该是会会她一下啊。
想必说郑大路去干活,都是骗人的。
姜小七竟然犯了一个错误,张维白调查来说这个郑大路的去向时,竟然没叫人去临城问了明白。她这脑袋真是犯浑了。等到清醒过来,姜小七马上叫张维白往郑大路在临城干活的地方查一下是不是在那儿。
这时,张仵作走了过来,跟姜小七说道,“这个李小丁是中毒而死的,周身没有其他什么痕迹。”就只有那个嘴唇被线缝了。
“张叔,可知是什么毒?”
“断肠草,合在饺子里头吃下的。”
断肠草还真是容易找,花开得还挺好看的呢。
如果不注意,就会被当茶花一样采摘了。
张维白从临城回来,到衙门没见到姜小七,听说她在乐清山这里,他就骑着马过来找她了。
去了临城一查看,郑大路都很久没去做工了。
张维白把查来的情况跟姜小七说了一下。
姜小七说道,“如果我们早点想到这一点,或许案子早就破了,或许这个李小丁就不会死了。”
她是一个从现代穿越而来的,还是做过武警的,竟然糊涂到这个程度。
姜小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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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自己感到十分的失望。
她都觉得枉为现代人了。
白雪莲在姜小七面前供认不韪。
她错手杀了郑大路,她处心积虑杀了李小丁。
郑大路是因为自卫随手拿了刨子砸了他。
李小丁是她做了饺子送给他吃下毒死了他。
李小丁真不是个东西,时常趁着郑大路不在家时他就来骚扰她,她都紧紧的关好房门的,都忍着不出大门一步,可郑大路还是听了李小丁的胡言乱语,对她拳打脚踢,恶语相向。
慢慢的,慢慢的,心里有了某些情绪,无处可发。
她都想着跟郑大路好好过日子的,可是事与愿违。
姜小七敲开郑家门的时候,她看到白雪莲依然不抬头,静静的坐在炕边做着她手里的细活儿。
的确很美,连同为是女人的姜小七都觉得白雪莲就像一朵花一样,冷冷的,一尘不染。
折腾了一个多月的映月河浮尸案终于结束,姜小七都不敢承认是她们这帮捕快告破的,她都觉得很是惭愧,但姜安昭很是高兴,就连长丰县多发生一件命案都没再唉声叹气,毕竟都一起结案了。积压多日的烦躁好像一下子都散开了似的,“小七儿,我要早点回去,好好的陪你娘亲。”
姜小七觉得他这个老爹怎么如此不害臊呢,在一帮手下面前说着这些话儿。她都莫名要为姜县令感到脸红了。搞得好像跟她娘亲多恩爱似的,虽然是很恩爱,可是自从她老爹纳了张柔心,姜小七的心里总有个疙瘩。
张维白刘正来几个捕快都在场,都已经见怪不怪了。
“姜县令,那个宋晓风还没找到呢。”姜小七说道。
虽然是有些眉目,姜小七觉得宋晓风这人还在人世的。
那日跟宋东古去往李家裁缝店查问,得知是宋晓风欠了李家的钱,在没出事前,宋晓风去跟李家借了一大笔钱说是急需用的,李家见着宋家可靠,就二话不说借给了他,可是后来,自从宋晓风急冲冲来还了钱后,人就没再出现,到宋家一打听出了事,李家不敢说明,连货都推延不取了。问了周围比较走近的做生意的同样遇到这样的事情,都怕会因为宋晓风的失踪惹上麻烦,做生意的不喜跟衙门打交道,有点晦气。这样大家都静悄悄的不说什么。就因为他们这样知情不报,都延误了找人的时间。
姜安昭看着自家闺女这么板正的跟他说话,他就知道他家闺女有些不顺心了。
他吩咐下去,“维白,正来,你们去跟其他人说下,今日早些休息,叫饭堂多做几个菜,去我房里拿瓶酒,大伙们一起喝个痛快。”
几人跟他拱了拱手行礼后退出了大堂。
姜小七也想着离开,她都累了,见着兄弟都出去了,说道,“老爹,你回府吧,跟娘亲说一下,我过两日再去看她。”
姜安昭道,“好了,知道了,小七儿,你就不跟他们一道喝酒了,早些回萧府,这段时间忙得很,做人家媳妇的一些礼节得去做好,不让人有什么想法。”
姜小七道,“女儿是明白的。”
姜安昭道,“有时间就给宸逸回封信吧,他在孟州该是不容易的。”
姜小七点头,“你女儿都清楚的。”
第71章第71场
宋晓风这人,在他爹和他的娘子的心目中是一个温雅的男人,虽然一只脚残了,但从不会因为这样而有所颓废,毕竟他爹宋东古那么辛苦的养育了他,他早早就没了娘,他爹白手起家,奋斗到最后在喜乐街开了宋家布料行,生意不错,不算大富大贵,但也过得去,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有吃有喝,一家人是和乐如意的过着小日子。
他娶了丁银杏这个女人,三生有幸。
他的娘子从小没读过书,但学东西很快,嫁给他之后,跟学习识了几个字,做事都很利索,对上孝顺,对他照顾,为他们这个家很是用心。
有时想想,他是幸运儿,有这个家让他感到温暖,残缺的是身体,但身心是健康的。
他不明白的是,最后他走错了路。
致家不顾,致情不念,到底是被什么勾走了魂了,迷失了方向。
宋家布料行的生意,足以让他们一家人都安逸的生活。
但得知丁银杏有了身孕后,宋晓风和宋东古父子俩高兴得忘了形,还去给列祖列宗烧了香还了愿。
宋晓风和丁银杏成亲两年后才有了孩子。
宋晓风不敢跟丁银杏说明白,宋东古也从来没有怨丁银杏成亲几年都没有孩子,父子俩心里都清楚,小时候宋晓风受伤致脚瘸,大夫还说可能影响生育这事,虽然只是说可能,也不一定,当时宋东古都没指望儿子长大后能怎么样,只想着能好好活着就心满意足了。
想想,老天对宋家不薄啊。
得知宋家有后那日,宋东古亲自下厨,给大家做了一桌好菜,跟宋晓风好好喝了几杯酒,那一日,宋家时不时传出笑声,外人听着很是喜庆,就差张灯结了。
宋晓风,他没有死了,还死赖着在乐清山的一个山洞里。
他在想着过往,为什么会成了这样?
他的孩子该是出生了吧?男孩?女孩?长得俊不俊?长得美不美?
他现在这等模样,怕是站在他爹他娘子面前,他们一定认不出来会是他的。
满脸胡子渣,衣衫褴褛,没有修整的他如七十岁的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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