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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笑嫣然(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落儿
原来幸福,也可以如此简单。
『扑通。』这是我对太子刚萌芽的第一份爱恋。
09雅房,再一次
待我睡醒,已是日正晌午。
我撑着仍有些晕的头和有些软的身子,欲坐起身,但尚未完全坐起,便感到腰枝处似有一物横在那儿,紧紧环住自己,起不了身。
有些戒慎恐惧的回过头,便见一双清明的眸望着自己,眸中映出自己无措的神情。
「太...太子!您怎麽在这儿呢?」只瞧他一副慵懒状斜躺在那儿,支手撑着头,胸口处的衣领随着些许的春风微微掀动,隐隐露出眼前男子胸膛处的结实,让我的脸又更加的火热了起来。
慌忙地别过脸去,却听那人的嗓音忽地跃入耳畔,「宝贝儿,你这是又咋了?」
这不是太子!
身子顿时紧绷起来,一颤一颤的,一切只因太子绝不会说出如此令人害羞的称呼,且...且...那落在耳畔的妖惑嗓音和火热湿气我是绝不会认错的!
「怎才过了三天,你就变得如此冷漠?」并未注意到他语中的淡淡失落和点点失望,只赫然发现,我竟睡了三天之久?
许是被这惊人事实给吓醒,我倏地回过头去,想问问他这几日太子的状况,却不料才一回头,我和的脸就几近贴在一起、鼻尖点着鼻尖了!
瞬间,又烧红了脸。
但他似乎也是愣住了般,许久并未动弹,只是愣愣地和我一起呆呆傻傻地对望着。
以一个极暧昧的距离。
她的双眼怎就那麽可爱?上一秒明明还戒备着我,下一秒却又忘了身前处境,一脸单纯地望着我,现在,瞧瞧她那呆傻了的小脸蛋......。
啧!真让人想啄一口。
我全身像是失去知觉一般,依旧傻愣愣地望进他眸中,看着那一点一点被放大的自己。
10雅房,对劲x不对劲
看着倒映着我渐渐放大的身影,我终是又很迟钝的反应了过来。
不会吧?
他这是要...吻...吻我?
属于男人魅惑的热气喷洒着满脸,不知不觉中,我觉得自己就像被他的眼神给禁锢着般,他的眼神好深邃、墨黑的如无底的海洋,又如宇宙那般的广阔幽深,更如黑洞般快把我给吸进去。眼神逐渐迷离,无意识中竟渐渐怀念起他那晚的炙热和拥抱。
属于她的清香萦绕在鼻,使我不禁回想那夜的情景,那天的她就如同误闯迷雾森林的小鹿,误打误撞,一副楚楚可怜、娇憨单纯的模样,让人恨不得将她硬扯拖拉至身下,毁了她所有的纯真,好好的蹂躏一番,直至榨干了汁,沉沦瘫软在地狱边缘,永远在我的身下尽情放浪。
思及至此,我们早已满脸通红,那晚的回忆使我们体内的欲望又开始躁动不安了起来。
「凝儿,你醒了?」随着古雅木雕的门被人缓缓推开,我的理智嗖地回来,赶忙推离开他不知何时已凑上来的怀抱。
「太...太子」糟...糟了!他看到了吗?
太子眼里似是又闪过了些什么,和前些天一样的神情,那是狠戾...?还是我看错了?
他叹了气,「凝儿,你怎就是不听话呢?你前些天才受了风寒,窗还打那么开的话,你好不容易恢复的身体又要生病喽?」然后爬上我的床,将还透着些微冷意的春风隔绝在外。
他?从这扇窗子翻出去了是么......。
那就好,我这才放下心的轻吁了口气。
殊不知,方才对我还温润儒雅的太子此时却是带着一种说不上来的暴戾和狠劲死死地盯着关上的窗,双手轻拥着我的头,将我的身体霸道地拥入他怀中。
11宫廷,三人行
之後,彷若是幻觉般,自从皇太后正式发落我的工作下来成为太子的贴身侍女後,我再也没见过那样令我害臊的和神情冷酷阴郁的太子了。
就如同什麽事也没发生般,太子待我如初识那天的温柔,倍是呵护,让我都快搞混了,究竟是我要照顾太子?还是太子要照顾我呢?
而他变得正经八百的,平时不怎麽笑,对谁都冷冷淡淡的,只有看见我时才会上弯他那其实比太子还好看的唇角。
两人除外表上的迥异之大,也成了我区分他俩的方法。
每日的寅时未半,我便要早早入殿为太子更衣洗漱,然後帮他换上一身清逸简便的素白练术装,再手持汗巾随他去和比武划剑,练得一身汗雨後,伺候他俩去向当今剩上请安,接着便入殿用膳,用膳完毕,有时他们要去学堂吟诗作对,有时他们要帮着父皇分担政事,偶尔他们会出宫去街上市集溜达溜达。
而这时,我也从中分一杯羹,得到一丝清闲啦!
不管何时,我们三人总是如影随形,毕竟皇上最宠爱的皇子当然非太子莫属,而和他才能不相上下,也被受宠爱,无非就是了。
莫问我这样的日子好不好过?别奢望我会说些什麽,真相只有一个,那就是,不、好、过!
一点也不。





巧笑嫣然(H) 分卷阅读5
而且,千真万确。
来来来,让我为你们介绍我这史上最悲苦无奈的太子贴身小侍女。
原因无他,只因,「贴身」二字。
12寝房,侍奉
自古以来,野史中皆有约略记载到,宫中各皇子们的身边除了正妃和各式各色千金小姐名媛外,剩下的大概就是随侍在侧的通房丫头了。
先从唤太子起床谈起,每当我一靠近他的床褥,轻拍他的肩,唤着他千叮咛万嘱咐的必要,柔声娇媚道:「儿~凝儿想你了,人家要你快快起床看看我~」,他就会一手拽住我,将我硬是抛甩到床褥上,我疼得快飙脏字,他却一个倾身,搂抱住我,在我耳边呢喃「凝儿,爷这就起床,一个夜晚的思念辛苦你了。」热气总是烧得我满脸的红,而後他就会将我抱至大腿上,一齐坐在床边泡着我方才准备好的热水。
但...这还不是最令我感到难为情的...。
洗漱,...。
我不知太子是否有与别人共浴的习惯,可...,我好歹是他的奴婢,一个卑贱的存在,但他却每每将我又是一个用力拽拉,只闻哗啦一声,胸口一阵燥动,我们就彼此坦承相见了,这时,照理说我理当为他擦背净身,但我永远就像是个高贵的公主般,不,也许是女王,只需大喇喇的张开腿软在那,便有一清秀俊美男人自动缠上来为我又搓又揉、又抹又捏的,搞得我一阵阵春心荡漾,好几次就快承受不住而晕厥了过去。
我想过抗议。
「太...哈...太子...奴婢...嗯...深感惭...」但,话总是尚未说完,新一波的快意便又席卷全身,使我更加瘫软,恍惚的、疲累的说不出半句话来。
接着,是更衣,虽然依上述的相处模式,早该习惯他那太令人垂涎三尺壮实的胸肌及有力粗壮的四肢,但我仍然无法习惯他面对着我,全身脱个光,一手轻拥我的腰,情色地将头埋在我颈窝磨蹭道:「嗯...凝儿,你在摸哪儿呢?」而後还会将我正在帮他穿小衣的手硬拖去摸上他那一块一块好吃的豆腐,还不时发出哼哼唧唧的粗哑喘息,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我对堂堂太子殿下做了什麽事儿呢!
终於,瘫软着脚步,咱们一同前往练术场,於我而言,一大早就那麽刺激的日常,反观神色愈加清爽的太子,拿起木剑仍然蕴含着力道,彷佛力用不尽般,舞出一剑又一剑,一个回旋、一个空翻,实实在在的表现出身为一个太子所该有的实力。
可过於疲惫的我,却不知,每当我终於站不住脚,昏睡过去时,究竟是谁稳稳地抱住了我,给了我一个实实的美梦?
13宫廷,入殿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我来到了青春的十四岁,而太子和也到了正值血气方刚的十八岁,也恰恰好是现下男子们的适婚年龄。
六年来庇护在太子和羽翼下的我,享受了很多旁人太监宫女所没有的高等待遇,所谓的吃饱撑着大概可以形容我这人的生活。
不过,我一日也没忘却,从前乞儿的生活,以及身边所有人的帮助和恩情。
滴水之恩,必当涌泉以报。
回馈的日子,终於到来了。
卯时一到,远方传来官街鼓庄严的咚咙,太子府内,我赶忙为太子着上绣有暗花龙纹华贵美的朝服,腰间系上刻着一字「」的翠白色玉佩,冠上有些沉几串珠儿晃阿晃的头冠,整理整理行头,眼前划然出现一名美男子,黑发整齐披散在宽阔的肩上,脸儿因服饰的衬托显得更加俊俏,这...这人是要去选秀吗?不然怎得如此俊美?
「凝儿这是看呆了否?」忽地,眼前一晃,太子的脸凑到我耳边,温热的吐息喷洒在脸上......,害臊死了!
「太子说啥呢?赶紧上朝了呗!」我撇过头去,顺势推了推他。
噫!一介小女子如我,禁不起此等诱惑啊!
一路拉拉扯扯步至殿外,我欲退到一边,请太子上舆进朝,等候皇上觐见完毕,再来好好算这笔帐,却不想,太子却是一个招手,让我也过去。
「来吧!父皇今日有特令,许你一同入殿。」
啥?
「许是有什麽事要同你说吧。」似是看透了我内心的不安在翻腾,「放心,有我在。」然後伸手搂了搂我。
我瞠大了眼。极鲜可见的,这是太子第一次在外人面前待我如此亲密,简直就像对外界宣告我是他的人了阿阿啊!
「走了。」他抬手敲了敲我的额头,勾起一抹心满意足的笑,一身玄衣摇摇摆摆地踏上台阶。
天杀的!为什麽连背影都可以那麽好看!
我懊恼地跟上他,却忘了自己身在何处。
14金銮殿,骤变
殿内,入目一色,金碧辉煌,玄柱上雕龙刻凤,梁上也不马忽地造了一头神气十足的龙盘踞其中,那眼神,炯炯地似是要将人看穿般,摄着人不放,在远方的平台之上,是雕工更加细的黄金龙椅,椅後的墙上有幅大大的浮雕,我看不懂那是一则怎样的故事,只知道,约略有十来只龙在抢一颗明珠?
「皇上驾到!」太监尖细的嗓音闯入我的耳畔,只见在场众人皆是立马哈腰,左手覆於右手之上,屈膝下跪,头扣至双手後方的地面,齐声「吾皇万岁万万岁!」
这场面,说多壮观,就有多壮观,也难怪自古以来皇位就是个权力斗争、人人抢之不及的位置,独坐高椅,一人在上,万人在下,阶下人们见之皆要跪地伏身,好一个过瘾啊!好一个畅快啊!
「众爱卿平身,本王今日只解决二事,朝物政事之後在派人送册子上来,朕自会一一过目审理。」不愧是当今圣上,一启唇就那麽简洁有力,豁达阿豁达!
语落将目光扫了过来,冷峻而犀利,我感觉身旁的太子的身子似乎僵了下,拳头悄悄地紧,我不解的看向他,回应我的却只有他愈来愈绷紧的唇和严肃至极的神情。
「你就是巧凝,太子的贴身侍女?」正当我还为太子的不寻常举动担心不已,话题冷不防地砸在我身上,震撼了我好一大下。
「回皇上的话,是的。」我有些破音的回了皇上的话,瞬间,场上一阵尴尬。
「哈哈哈,不用那麽拘谨的,小凝。」可皇上似是没在意太多,捋捋胡子朗声大笑了几声,但最




巧笑嫣然(H) 分卷阅读6
後却别有用意,故显亲昵的叫我......「小凝」。
「父皇!」我汗颜,完全搞不清楚这是何等状况时,出声了,「请别开区区一个婢女玩笑。」他冷着声道。
突然,後方好像有人推了我一把,我一个踉跄,就这样摔到了台阶下,皇上的跟前。
「小─凝─?」然而皇上却是饶富趣味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再看看他那两孪生皇子的表情,视线来回扫了好几次,才终於出声,「其他臣子就先退下吧,只余三人即可,至於是哪三人,他们自该有自知之明。」
「谢皇上!」接着是一阵悉悉簌簌的声音,有大臣们衣袍互相摩擦的声音,也有大臣们错综的脚步声响,更多的是他们耳鬓厮磨接耳交谈的舆论蜚语声。
我软着脚也想起身,低垂的眼却映了一道金黄龙纹的衣角。
我诧异着,害怕着,不知该怎麽办。
头低的不能再低,隐隐发颤,哆嗦着,此时有一只手搭了过来按在我瑟瑟发抖的肩膀上,不知为何,蓦然感到一阵心安。
「父皇,别闹了。」打破沉默的是太子,他温声但严肃的道。
「是阿,父皇,再怎麽说,巧凝不过是个侍女而已,您何必如此为难她?」搭腔的是,是阿,我明明只是一个侍女,但为什麽我听到这句话,心里却隐隐在作痛?
刚刚就一直在低声浅笑的皇上,不知何时倏地变了个脾气,「大胆!你们认为我这是在为难她?你们也不想想自己和她是什麽身分,你们是皇子,而她!她只是一个侍女!更别说以前还是乞丐了,停止你们这愚蠢的善意吧!你们是要成为王的人,我哪能容许你们同她像亲密好友一般的相处?够了!这真的是够了!真是瞎了狗眼,连我在试探你们身为王的能力也无法察觉出来!」彷佛宣泄不够般,皇上硬是将我扯了起来,「小李子!将这贱女带到我书房!」皇上的话早已深深刺入我心底,痛到没办法在麻木了,太痛了,所以在一群太监将我强行拖走时我早已感到无所谓了。
无所谓了。
连耳边传来的两道焦躁唤声,也听不到了。
15书房,压迫
神智恍然地被强行拖至皇上的御用书房,一路上太监宫女都对我指指点点,窃窃私语的不知在说些什麽,还不时传来她们的窃笑和嬉闹声,充满了蔑视和鄙夷。
刺耳,但不疼痛。
「你可知你犯了什麽错?」呆滞了许久,身後蓦地传来皇上沉重不带善意的嗓音。
好冷 。
我连忙转身下跪,头低的不能再低,就快和冰冷的大理石地板做亲密接触,「奴婢知错,请皇上饶罪。」嘴上是这样说,但心里却是一阵狂风暴雨,惊涛骇浪的,好痛。
「哦?看来你被调教的还不错嘛!」皇上高高在上落座桌沿旁的石椅,抬手轻敲了几下茶杯,发出一连串轻脆的响声。
什.....!调教?
我不满的想开口辩驳,但碍於他是皇上,也不好多说些什麽,只能隐忍着怒气在心里头如暴风般的急速扩散。
「调、教。嗯,真是个下流的词,不过你也真的是被好好调教一番了吧,哪个晚上你不是和太子在浴池旁玩着裸身追逐战?你侬我侬的,嗯?」心跳倏地漏了一拍,那是...太子在玩我啊!我欲哭无泪的想着,涨红的脸参杂了满满的愤怒和害臊。
话说回来,太子,他可安好?
都是我拖累了你,对不起。
真的...,对不起。
「回、回皇上的话,都是奴婢的错,请千万别怪罪到太子身上。」我哀求着。
「你认为我这是怪罪太子?不不不,不会的,我只会好好教训教训你,你认为身为一个王还能拥有自身的情感吗?还能毫无顾忌地去爱人吗?太子和你早不该认识的,我断断没想到她俩竟会为了你到如此痴狂的地步!」说着说着又癫狂了起来,一个用力将我拽起狠狠按在有些摇的木桌上,茶杯随之坠落一地,有的还割伤了我稚嫩的脖颈,鲜血汩汩而出,我痛到无法自已,眼泪早已奔腾而下,染深了褐色木桌的色泽。
皇上粗暴地将我的双手反转至背後,腕上绑上粗糙的麻绳,麻绳的另一端高高悬在足足有十尺高的梁上,手腕传来的刺痛,还有现在的情景,让我惊骇地张大了眼,只能无助地扭动身躯,做徒劳的挣扎。
「哼,害怕了嘛?小凝儿乖,朕不会害你的,只是让你知道你的命运在众人眼中不过是浮云,过眼云烟已矣,不会有人在意的,现在做为一个整日处理政务男人的泄工具,也不为过吧?」狂傲地说完,就是一阵撕扯,狠戾地、不留余地得撕扯,一下下扯着我的心,扯成一丝一丝的碎片,毫无生命力的坠落至地狱深渊,再也看不见。
这时,我才终於崩溃,狠狠地大哭了起来,哭身後这色胚皇帝的狠和绝,哭这皇宫光鲜亮丽外表下的丑恶不堪,哭这世间一切权势的威压,哭太子和甚至是皇太后对我的恩情,哭自己曾是个乞儿的事实,哭自己愚蠢的沾沾自喜,以为和太子的相遇,能让我的人生充满了炫烂色,哭自己的驽钝无知,单纯的依赖会带给周遭人多大的影响,哭自己的无能为力,哭自己的软弱没用,哭现在被男人大大岔开双腿的自己,哭......只会哭的自己,六年前,为什麽没在路上就这样悄然无声地饿死了过去?
胸前被人来回搓揉捏弄,贞节的艳红挫败地飞甩到威风凛凛的龙头上,增添了一抹暴戾之气,看起来更加的傲然,更加的神圣不可及,唯我独尊,一人在上,万人在下,随心所欲,恣意侵犯,恣意蹂,糟蹋我一介贱民的尊严。
身子不断的被顶撞,木桌吱吱哑哑的,摇摇欲坠,我软瘫在地狱的门口,感受近在咫尺传来的苦痛,身子不自主的哀嚎,抽蓄着,在一抖一抖的视线中,我看见了太子扬着暖人温煦的笑颜朝我伸手,我想抓住他,但不管怎麽使力我的手就是没法动弹半分─
『你的命运在众人眼中不过是浮云,过眼云烟已矣,不会有人在意的。』突地那猥琐的声音响起,太子不见了,我慌乱了,更加卖力的摆动身躯,想为这软瘫的身躯寻回一丝气力,但回应我的却是倍数成长难受的深入,疼得就快昏厥过去─
「凝!」弥留之际,我听见了焦躁的嗓音,然後身下的紧窒消失了,已经缓缓敞开大门的




巧笑嫣然(H) 分卷阅读7
地狱也消失了,但我再也没有余力抬眼,只感受到後方似乎一阵骚动,伏着的木桌终於承受不住的分崩离析,不知何时已松绑的手使我的身体呈前扑式坠落,我原想就这样摔个头破血流也不错,却不想迎面一阵熟悉清香,我跌进了一个最熟悉的怀抱。
16密室,玩物
在一处幽暗诡谲的空间,四面皆是墙壁,墙壁坑坑洞洞的有好几个小挂勾,房间正中央有一根连接天花板和地面的铁管,阴暗的角落有一榻草,仔细看的话,草上还放着几捆麻绳和细白,一旁甚至有张木桌,已经断了一支脚,随时都要倒的样子,整个气氛是非常得怪异和令人发毛,只有从一扇允一人爬行而过的铁窗微微透出点夕阳的晕黄,喧闹着白天就要结束,夜晚即将来临。
夜晚,在这个阴暗无人的密室,是我噩梦的开始。
一切都是静悄悄的,一群太监静悄悄的将一丝不挂的女孩半搂半抱的带至这个灰暗的牢笼,一群太监静悄悄的将女孩的双手双脚用麻绳绑在中央那根铁管,一群太监静悄悄的将一汤迷药灌至女孩喉头深处,静悄悄的,再也快要无法静悄悄。
耳边充斥着杂乱粗野的笑声,嘿嘿呵呵的搔着耳膜让我感到一阵恶心,才张开半截眼帘,我就被自己身上紫紫黑黑,有些还渗出红艳的大大小小伤口给完全吓醒了。
头有些昏的想着,我记得......,最後不是太子和来救我了吗?
我怎会落得如此光景?
「嘿嘿嘿嘿嘿......」黑暗中不知哪来的毛手硬是托起我的下颚,笑得淫秽。
「呵呵呵呵呵......」愈来愈多莫名的、令人发毛的笑声回荡在这无止尽黑暗中,我只能如一头待宰羔羊无措地等着死期的到来。
蓦地,好像有什麽抚过我大腿内侧,明明是轻轻柔柔的,可是被抚过的地方,却化成了一股热流,从膝盖到腿心,愈来愈燥热,愈来愈难耐,空虚至极。
「嗯阿...」本该感到恶心,但我却止不住的嘤咛。
「哈哈哈,这是见效了吧!」变态的男人似是舔了舔唇,藉着窗外的月色,我看到和我共处一室的约莫还有十余人,全是之前在宫中见过的公公们......,此刻他们挂着猥琐的神情将我团团围住,一边褪下他们藏绿色的外袍,一边咯咯得直盯着我暴露在外的娇躯发笑。
「你...你们!」我还想多说点什麽,可胸前的雪乳突地被一把握在长茧的手心内,先前才被第一次蹂的小穴也错愕得突然被一根手指头探入,上下双重夹击,使我体内的药效发挥得更厉害了。
我竟然,从那长着厚茧的肥油手指如此粗鲁地侵犯,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全身都兴奋了起来,不停地扭摆腰肢想寻求更多的慰藉和触碰。
我的举动彷佛使他们更火难熄般,一个一个都凑了上来,不断用那长满胡渣的脸磨蹭着我的,吸了又吸,吮了又吮,两条蛇就这样热辣的交缠在一起,难分难舍,不断地牵出一丝又一丝银白的唾液,顺着脖颈而下......。
顺着脖颈而下,白皙的皮肤被反覆啃咬出新的红紫,一痕又一痕,雪乳也是,被疯狂地又搓又揉,又舔又弄,挺立得跟寒冬的樱桃般,硕大饱满,令人垂涎三尺。
整间房弥漫着腥甜,粗喘声和娇吟声不绝於耳,回荡在这里,放大成数十倍刺激着我的耳膜,一遍又一遍。
理智早已被放逐天边,只余留媚药所带来的对性最原始的渴望,媚惑的勾出一丝一丝黏稠的白浊沿着被禁锢得死死的大腿夹缝中而下,男人见了忙是出奇百怪地用肥短的手指摩擦着那峡谷、那溪壑,看他们不开挖引出条瀑布?
只可惜,他们是太监。
玩不腻?亦或是不够分食?男人们一把汗水全数滴落在女孩的娇,惹得女孩颤栗连连,望之河冲击着,无懈可击,他们拿来了一的麻绳,将这女孩成大字半吊在铁管上,两只手被拉绑至两侧的墙,死死地囚住,双腿也被大大的分开,腿心被迫摩擦着中央那根光滑,上上下下,来来回回,逗得女孩几近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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