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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喜欢你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酌微醺
她眼神未动,接通电话。顾立在那端告诉她准备走了。
秦盏淡淡“嗯”了一声。
似乎没察觉到异常,顾立继续道:“阿姨好像没聊够,下次你们……”
钟拓忽然欺身上前,抓住秦盏拿着电话的手按在墙上,低头堵住她唇舌。
眼前光亮都被遮住,鼻端是他身上特有的味道。薄唇温热柔软,慢慢与她厮磨。
秦盏呼吸一窒,察觉到自己整个人被钟拓抱在怀里。他身上炙热的温度透过皮肤渗进了四肢百骸。
手腕始终被他抓着,但电话不知何时已经挂断。他幽深的眼镜凝视她,好心情地抬了抬嘴角,霸道撬开她的唇,在她舌尖轻轻咬了一口。
灼热的呼吸与她的交织,察觉到她呼吸开始困难,钟拓仁慈地拉开距离。他喘着粗气,深黑的眼眸盯着她艳红的唇看了几秒,又低头允了允。
“真他妈软。”他嗓音已经沙哑无比。
秦盏喘了喘气,终于觉得呼吸顺畅。一股脑冲进头脑的血液逐渐消散,理智也渐渐回笼。钟拓看见她脸颊绯红,低低笑出来。温热的大手在她后背一下一下轻抚着。
然后手臂一,将人揽进怀里,“你必须尽快给我一个答复。”
秦盏舔了舔唇瓣,啧了声:“你追不起了?”
钟拓低头,在她耳边一字一句说:“我要憋不住了。”
拜钟拓所赐,秦盏到家嘴还是肿的。
为避李晓亦的盘问,从洗手间出来后她谎称有急事直接溜了。
秦盏窝在柔软的沙发里,第三次不由自主地去舔嘴唇。
小酒盅软软的身体窝在她脚边,她忽然想起那人让猫咪叫他爸爸的场景。
虽说平时又骚又荡,一个大男人也有一颗柔软的心。
揉着毛茸茸的小猫头,秦盏弯了弯嘴角。她想如果自己也因为这个吻而悸动,那么还有必要去为难他吗?
她伸手拿起茶几上的电话,刚输入密码解了锁,一个陌生号码打了电话进来。
归属地是本市,秦盏任铃声响了十来秒,才接起。
“秦小姐你好。”
那端是一个非常柔和的女声,好听但很陌生。秦盏心里猜测对方的身份,就听年轻女人再度开口:“我是钟薏,钟拓的妹妹。”
钟拓妹妹?猜不到来意,秦盏直接问:“你好,找我有什么事?”
那端静了几秒,钟薏语气里带着几分小心翼翼,“凭我哥那强烈的自尊肯定没跟你说清楚,所以我想跟你解释一件事。”
作者有话要说:钟.殿堂级神助攻.薏来了。
不相信亲上的小天使,你们太小看拓哥了!
第34章
深夜。
天空黑得像蒙了一层纱。零星灯光亮着,像浩瀚宇宙里一只只渺小的萤火虫。
秦盏始终没有睡意,在床上躺了片刻,起身下床。
酒盅不知什么时候爬到了床上,蜷着小小的身体睡得十分香甜。秦盏嘴角不自觉弯起,食指在它的猫头上轻轻扫了几下。
小家伙耳朵动了动,懒懒换了个姿势,重新睡过去。
秦盏端着一杯温水去了工作间。摁开桌上的台灯,昏黄的光亮一瞬间盈了满室。
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u盘接入电脑。秦盏靠着椅背,平静地看着幻灯片一张一张闪过。
她笑的样子,发呆的模样,和同学说话的神态……仅半个学期,那家伙竟然拍出这么多照片。
秦盏望着陌生又熟悉的自己,心头五味杂全。钟薏的话逐字涌入脑海,清晰无比。
片刻,她将u盘拔下来,丢到了皮包里。
或许是心境有变化,虽然头一天睡得晚,早上起来秦盏竟然也神十足。
到了办公室又开始一天的忙碌。王思婷去惠康谈合作,实相地没有叫秦盏。
下午,计划组过来问她什么时候能出图,秦盏翻着日历,看清农历日期后手忽然停住。
“秦姐?”
秦盏回神,“最晚月底。”
今天是农历八月十七。
她坐在位置上想了想,从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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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的花上抽走卡片,给花店打了个电话。
“您好不二花坊。”
秦盏拿着电话,红唇一弯:“你好,我想预定一样东西。”
大致说完要求,秦盏挂断电话。穿上米色风衣,拎上皮包匆匆驾车离开公司。
艳阳高照,秋风轻拂,带着些微的凉意。快到幸福花坊前,秦盏接到了佟萱的电话。
“忙呢?”
“出来办事。”
佟萱似累极,隔着电话跟秦盏吐苦水:“我真后悔换了工作。原来动动嘴就能挣钱,现在得跑断腿。业务实在太他妈不好干了!”
秦盏将车停好,抬头看了眼招牌。幸福花坊四个字映入眼帘,她唇畔一掀,“那你准备回去?”
犹豫片刻,佟萱说:“有个剧组在试镜,我托人帮我拉了线,不知道有没有戏。算了,不说这些糟心事。姐晚上好不容易有时间,出来浪吧!”
秦盏下车锁门,走进店里,顿时被各式鲜花簇拥起来。她走到玫瑰花前,朝店员指了指,顺带拒绝佟萱,“今天不行,晚上有事。”
佟萱一听顿时来劲了,“什么人能让你把我扔了?不是钟拓吧?”
秦盏没答,只笑着说:“改天一起吃饭。”
挂断电话,她转头告诉店员,“要这种,车我开过来了。”
小姑娘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甜甜地笑了声:“这就帮您布置。”

从花店出来已经快要五点。秦盏给钟拓打了个电话,确定他在工作室后表示要过去。
钟拓似乎以为自己听错了,又确认了一遍,然后十分装逼地说了一句:“你过来,那我就把剩下的工作都推了。”
秦盏拉上安全带,轻轻扯了扯嘴角:“如果耽误你工作,我可以在别处等你。”
彼端安静几秒,他低沉的声音幽幽传过来:“我想尝一把当昏君的滋味。”
那她是妲己还是啥?秦盏嘴角一抽。
这是她第一次去钟拓的工作室。别说之前不知道,就是知道,那也是她避之不及的地方。车停在勤路边,不远处便是一栋二层独楼。灰白相间的颜色,浓厚的时尚设计感,在一群高楼中格外显眼。
钟拓就站在正门前。
初秋的天气,他一身白t牛仔裤,看起来随性又清凉。看见秦盏从车上下来,挑着唇畔大步走来。
他肩膀宽厚,流畅的线条直达腰侧。走路姿势十分洒脱,两条腿又直又长。几步便来到秦盏面前。
对视片刻,他掀唇,刻意逗她:“真可惜,今天当不成昏君了。”
秦盏跟他并肩往里面走,“还要忙?”
“张琮过来了,他们过两天准备去别的地方。”
推开玻璃门进去,光影瞬间暗了下来。秦盏打量片刻,问:“你不跟着去了?”
钟拓带她往二楼走,磁性的声音分外有质感,“你当我多闲?况且我得在这守着。”
秦盏跟在后面,不明所以,“守什么?”
他转过头,看着她的眼睛深黑润泽,又带着淡淡的戏谑,“你说守什么。”
被他这样一问,秦盏立刻反应过来。顿时呼吸一窒,撇开视线。
到了二楼,张琮抱着胳膊立在门边,懒洋洋看着他们两个,眼中了然的笑意几乎要涌出来。
“看来我今天来的不是时候。”他朝秦盏露出一口白牙,“但今天不说完就没时间了。秦盏,对不起了。”
他们认识多年,又都是同学,被这样调侃是逃不掉的事。但张琮跟赵凡白不一样,他有度。
知道钟拓盼了这么多年,终于盼到秦盏肯踏进他的地盘,他可没有那个胆子添乱。
但是嘛,推一把还是可以的。
“你们继续。”秦盏深深觉得,自己来的才不是时候。
进了办公室,她被安置在会客用的沙发上。张琮和钟拓在办公桌前不知在研究什么。
秦盏安静地打量着房间。
简约大气的装修风格,冷色系,看起来干净整洁。和钟拓家里差不多,又是性冷淡风。
回过神,钟拓不知什么时候站到面前。垂眸看了看她,将一盒致的小点心,几袋小零食还有一罐桃子味的饮料放到茶几上。
朝她抬抬下巴,又转回办公桌旁。
秦盏看着这些小零嘴,忽然有些想笑。这人是把她当小孩呢?
“你这是把秦盏当女儿养?”张琮乐不可支,看似拆台实则是在帮腔,“这家伙办公室从来不放这些东西。 你刚才打完电话才特意出去买的。我们来,就是一杯白开水,爱喝不喝。”
钟拓淡淡瞥张琮,“你哪那么多废话?”
秦盏看了看零食,又抬头去看钟拓轮廓深邃的侧脸。弯着嘴角问张琮:“要不要一起吃?”
“你可别给我拉仇恨值了。”张琮轻笑,跟秦盏调侃,“你再早点打电话,我估计钟拓能叫保洁公司过来将整栋楼从头到尾打扫一遍。”
话刚落,一支笔直接照着张琮门面飞过来。他伸手接住,看见钟拓冷着一张脸,用眼神警告他别没完没了。
哈,真难得!
秦盏拧开饮料,隐隐泛热的面容依旧保持淡定,“一起吃吧,我也吃不完。”
钟拓凉凉兜了张琮一眼,“吃不完剩下,他不爱吃。”
张琮接话:“对,我不爱吃。”
秦盏瞥了眼钟拓,眼底涌上笑意。
张琮这次来是找钟拓拨款,下周又带着信鸽队去南边的小城市。
书本那些东西看着不贵,但架不住多。实在条件不好的,钟拓还会些电脑之类的电子产品。所以出去一趟,没点资本根本下不来。
秦盏听着,忽然想起张琮之前说过的话。这些用,主要还是靠钟拓卖作品。
张琮临走前,低声对钟拓说了一句“我等着喝喜酒”。转身看见秦盏一脸郑重,别有深意告诉她:“你不必替这家伙担心。老婆本他已经存够了,绝对养得起你。”
张琮走后,良久秦盏才啧了声:“张琮这么正经的人,原来也是个脑补帝。”
钟拓套上黑色飞行夹克,倚着办公桌懒懒望着她。薄唇一掀,“怎么脑补了?我就是养得起。不信你试试?”
秦盏:“……”
从工作室出来已是华灯初上。
钟拓拿着车钥匙,站在色斑斓的led灯下望着秦盏,“想吃什么?”
“你说。”她拨开被风吹到脸颊的发丝,说,“今天姐请你。”
钟拓挑了挑眉,在她身上逡巡,并不说话。
“说啊,想吃什么?”
钟拓依旧看着她,嘴角带着轻微的弧度,“我不是告诉你了。”
秦盏先是莫名,转而一想,明白了这人的意思。
骚气满满。
她别开脸朝自己车走。钟拓了唇边的笑意,顶了下




特别喜欢你 分卷阅读49
腮帮抬步跟上。
小红车停在不远处,一两分钟后两人站在车尾。秦盏将车解锁,尾灯亮了一瞬。
钟拓以为她要走,声音都沉了几分,“饭不吃了?”
“你急什么。”秦盏在钟拓的注视下,将后备箱打开。
一片花海映入眼帘。一朵朵艳红的玫瑰花铺满了整个后备箱。娇艳的气味涌到鼻端,仿佛能侵蚀神经。
钟拓视线在上面停留良久,喉头滚动,“你什么意思?”
秦盏倚在车旁,红唇微弯,眼中亮得像藏了星河。
“祝你生日快乐啊。”
“给我的?”
秦盏一脸理所当然,“难不成你以为是还给你的?”
钟拓定定看了花几秒,垂头笑出来。
“明目张胆勾引我?”
“这就算勾引?”秦盏走到他面前,仰起脸,眼眸闪动,“除了这个我还另外给你准备个礼物。”
钟拓喉结一动,嗓音喑哑:“是什么?”
秦盏眨了眨眼睛,踮起脚尖,伸手攀住他肩膀。轻飘飘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我啊,要不要?”
作者有话要说:热泪盈眶。拓哥终于熬出头了,还了一车花!!!鼓掌(啪啪啪啪……)
想吃糖的手伸好,明天应该十分甜呐!
第35章
月色如水。天空黑的一眼望不到头。led大屏幕下秦盏和钟拓相对而立。
说完那句话,秦盏的腰被钟拓有力的双臂搂得死紧。他坚硬的胸膛贴着她的,近乎严丝合缝。
静了很久,带着温热气息的声音传到耳边。
他说:“多亏现在是在外面。”
“为什么?”她低声问。
“我怕忍不住办了你。”
秦盏搂住他脖子轻声笑:“你脑子里一天到晚都是这些废料。”
“我右手茧子比左手厚得多。”
听这话还是个纯情的老司机啊。秦盏拍他肩膀,神情愉悦,“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总不能一直在路边讲带色笑话吧。
钟拓在她头顶亲了亲,搂着她的手臂松开,自然而然地牵住她的手。
“要不我给你展示展示我的麒麟臂?”
秦盏:“……”
最后是两人去超市买完菜又回到工作室。
一楼有厨房,酱料餐具什么都不缺。钟拓穿着刚才秦盏挑的小猪佩奇图案的围裙,在琉璃台边切菜。
他垂着头,脊背轻弯,露在外面的手臂肌肉喷张,后背结实宽厚。
秦盏坐在桌旁,撑着头安静地看着那边。
原来一些事光凭想象根本不可行。就像钟拓这样的男人,围着围裙切菜刷锅,现实里不仅不违和还相当养眼。
至于他口中的“麒麟臂”,在这样美轮美奂的景象中已经不够看了。
吃完饭,秦盏在厨房洗碗。钟拓在接赵凡白的电话。他应该也记着日子,约钟拓出去浪。
洗好最后一个碗,秦盏将手冲干净,听见身后钟拓用一种相当贱的语气说:“不去,陪老婆。”
相隔一米的距离,秦盏都听得到赵凡白震惊的声音:“老婆?!!!你吹牛逼吧?”
钟拓抬眸,见秦盏正望着这边,嘴角得瑟地勾起来,“宝贝儿过来,咱孙子不信他爷爷。”
“卧槽你个傻……”
“你小点声,比五百只鸭子还吵。”
这话如果是钟拓说的,赵凡白准扯着嗓子骂回来。但传到耳边的是一个女人的声音,愉悦轻柔,像一汪水,噗一下就将他丛生的火苗浇灭了。
赵凡白傻了半天,才磕磕巴巴地问:“……你是秦盏?”
秦盏被钟拓从后面搂在怀里,抬头往上看了一眼,“他还让别的女人接过你电话?”
“不是……”嘴像瓢了一样,说了几遍赵凡白才组织好语言,“你真跟这家伙在一起了?不重新考虑考虑?我身边有几个也不错……”
几句话听得秦盏要笑不笑,钟拓直接黑了脸。他从秦盏手里拿走电话,冷冷抬着嘴角:“火葬场问你要几分熟,还有,你他妈洗干净等着跳脱衣舞吧!”
说完,毫不留情挂断电话。
“什么脱衣舞?”秦盏从他怀里钻出来,对刚才听到的话有些好奇。
钟拓抬手轻轻拢着她的长发,又爱不释手地刮了刮那修长的脖颈,“赵凡白说我能追上你他在金瀚大厅跳脱衣舞。”
他已经自动把一个月的期限给延后了。
秦盏挑眉,“那要是没追上呢?”
钟拓定定看她几秒,放低声音:“我天天月月年年追,总能追得上。”
往常的轻佻仿佛都是假象,此刻钟拓面色柔和,眼中控制不住的深情几乎醉人。那个纠缠在心里的死结,似乎因为他眉目间的柔软自动解开了。
秦盏咽了咽喉咙,等酸涩感消散才故作轻松说:“紫色吊带裙送给赵凡白吧,让他跳脱衣舞时穿。”
钟拓轻声笑,像条发春的蛇一样缠了上来,“给他多浪,我更想看你穿。”
秦盏被他抱到琉璃台上,大理石冰凉的温度从下方传上来,她不由自主打了个激灵。黑色皮鞋尖踢了踢他膝盖,“刚在一起,我就变你老婆了?”
“我这不正努力。”
她挑眉。
钟拓笑:“努力变你老公。”
食指轻轻在他眉毛上扫了几下,秦盏弯着红唇,说:“那你加油。”
暖色灯光从吊顶倾泻下来,温柔地落在钟拓肩膀上。秦盏坐在台面上,双臂搂着他修长的脖子,眼前光线昏暗,但他的眼睛亮得惊人。
凸出的喉结上下滑动,钟拓上前一步,挤进秦盏双腿之间。低头占据她的双唇。
这个吻激烈到秦盏无法抗拒。像是一团火凶猛炙热,铺天盖地朝她席卷而来。
粗重的呼吸在唇齿之间响起,秦盏像一个手下败将节节退败。但后背已经抵在坚硬的墙壁上,再也没有退路。
胸腔极速起伏,空气都被他霸道夺走。秦盏仿佛溺水的人要抓住最后一丝生机,双腿紧紧夹住钟拓。
“知不知道我等这名正言顺的头衔等了多久?”他额头与她相碰,呼吸粗重,嘶哑的声音仿佛被砂纸打磨过。
秦盏脸色一片绯红,一场激烈的亲吻后,双唇饱满晶莹,染上情.欲的双眸隐隐含着水光。
她重重喘了几口气,待呼吸平稳,拇指在钟拓嘴角轻轻摩挲。嗓音发紧:“你辛苦了。”
他们认识了十三年,彼此太了解又都是通透的人。这几个简单的字,钟拓便明白秦盏是知晓了什么。
但无论如何,他们总归是走到了一起。
钟拓低声笑出来:“你还是担心自己吧。”
“担心什么?”
他低头,轻声说:“我这二十多年的积蓄。”




特别喜欢你 分卷阅读50
秦盏也笑了出来,“我不担心,送你的礼物都还没派上用场。”
十八岁时她喜欢上一个人,那个人给了她希望,却在她告白后又给了不留余地的拒绝。
在伤心难过后,她自以为走了出来。身边没了谁地球都一样在转,她的生活仍然会继续,自己也会一直往前走。总有一天,那些好的或是不好的都会变成过眼云烟。
但千帆过尽,再次重逢,她才发现,原来有些事不是那个人真的不行。那种盈满感是除了他别人给不了的。
这才明白,之前那些所谓的“不合适”真的都是借口。只因为“合适”的那个人在心里已经根深蒂固。
时光终究没有亏待她。
后备箱里上百朵红玫瑰在离开前被钟拓搬进办公室。秦盏立在门边看他将花束整齐地码好,心想这场景还挺壮观。
花香溢满室内,钟拓走过来,那一片艳红在他身后成了最美的背景。
“花谢之前你要不要拍下来啊?”秦盏觉得能留个纪念挺不错。
“不会谢。”钟拓熄灭灯光,温热的大手包住她的小手,“我准备做成干花。”
这样就能长久地保存下来。
一路无声胜有声。
到了秦盏住处楼下,钟拓以“太晚了我不放心万一碰上变态怎么办”等等奇葩的理由硬是跟到了房门前。
玄关亮着茶色壁灯,暖色灯光无声倾泻下来。秦盏站在门内,扬了扬唇:“晚了,回吧。”
他眼中带着笑意:“都这样了你就不能换个话?”
秦盏想了想,将钥匙放到五斗柜上,扶着门框踮起脚在他脸颊亲了一口:“这样行么?”
钟拓眼眸渐深,舌尖顶了顶被她亲的地方,“你说呢?”大手绕过她的细腰,将人扣在怀里,低头吻住她的红唇。
万籁俱静。
钟拓就像一个被困在沙漠里的人,在即将因干涸而死的时候找到了甘甜的泉眼。
秦盏鼻端是他炙热的气息,唇齿间被他的味道盈满。不知是因为时间太晚,抑或是体内深藏的情.欲被激发,秦盏双眼迷离,脑子也混沌起来。
嘴唇被轻轻咬着,她胡乱地想:才第一天就要亲这么多次,以后日子要怎么过?
天马行空之际,下唇一痛。钟拓啃咬着她柔软的耳垂,哑着声音:“给我走神,嗯?”
秦盏偏头躲开,开口时才察觉到自己喉咙也绷得死紧,“你饥渴了二十多年的事我彻底信了。”
钟拓薄唇一弯,拇指在她嘴角上蹭了蹭,“这才哪到哪,明天继续。”
他放开秦盏,轻轻一推,又看了她一眼,这才带上门离开。
那双浓得化不开的眼睛被门板缓缓隔离。四周彻底安静下来,秦盏抬起双手轻轻拍了拍发烫的脸颊。
半晌,像虚脱了一样,重重往门上靠去。
她真是……对以后的日子充满期待。

安静的夜晚,高楼像个巨人无声矗立。深夜里,零星几扇窗还亮着,钟拓抬头,准确地捕捉到了那一扇。
他盯着那一点光亮,一步一步慢慢后退。墨黑的眼里有满足的笑意也有耀眼的光亮。
直到视线被其他建筑阻隔,他停下脚步站了片刻,才转过身往出走。
路灯照亮他的身影,逐渐光秃的树木一棵一棵从眼前掠过。秋风四起,吹动了他的衣摆,不远处黑色镂空大门静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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