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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喜欢你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酌微醺
风渐渐平息,叶子从树上脱落擦过脸颊缓缓飘下。钟拓停住脚步,抬手抹了把脸。
大门边门卫室里亮着柔和的灯光,也和深夜一样悄无声息。钟拓静静看着,忽然转身朝反方向狂奔。
衣摆被甩在身后,落叶被如风的脚步卷起又缓缓飘落。钟拓跑到电梯前,不停按着上升键。
达到楼层的那一瞬,他飞快冲到秦盏门前,想去按门铃,又了手。拿出电话打过去。
半晌,秦盏的声音从那端传过来:“到家了?”
他靠在门边,垂头轻笑。待呼吸平稳才缓缓开口:“秦盏,给我开门。”
作者有话要说:嗯,今晚的拓哥很激动。
十分抱歉,今天犯蠢,忘记设置时间了。
第36章
情况又回到十几分钟之前。
门口,秦盏和钟拓一里一外相对而立。不同的是她已经换上睡衣,长发也包了起来,看样子是准备要洗澡。钟拓则是站在门外,身上带着秋天的凉意,狭长的眼眸尽是柔情,专注地看着她。
卸了妆,美艳感不再显眼,但凸显的清纯感却让整个人看起来小了不少。
钟拓看着她素面朝天的样子,嘴角不觉一勾。
秦盏挑了挑眉,“怎么又回来了?”
他抬手攀住门框,本想说钥匙落在工作室了或是随便找个借口。转念一想还是放弃,直白到:“我他妈发现我走不出去了。”
“门卫没在?”
钟拓低头笑了声,往前迈了一步,“秦盏,让我留下吧。”
秦盏看他,“你家步行也就十分钟。”
“我想守着你。”
秦盏心中一窒,说不出的感觉莫名涌上来。从没想过他这样稳重如山的人也有患得患失的时候。
她抿了抿唇,握住门框上的手将人拉进来,“进来吧,我锁门。”
这是钟拓第二次进来这里。看起来没什么变化,却又好像一切都不一样了。
他毫不客气,大剌剌坐到沙发上,秦盏倒了杯温水出来,被他拉住手腕。
“我睡哪?”
秦盏居高临下看他,垂下来的睫毛轻扇,“你觉得哪地方适合你睡?”
她身上穿着一条真丝睡袍,质感很好,就是有点薄。钟拓看清某处,喉结滚了滚,“你身边。”
秦盏冷笑。
他换了个说法:“那就床上。”
“我看你长得不咋地想得倒是挺美。”秦盏伸手一指,“沙发,爱睡不睡。”
钟拓啧了声:“这么狠?”
秦盏扯了扯嘴角,将他手拨开,“你先坐着。”
身后响起开门声。钟拓喘了口气往后一仰,开始觉得自己在找罪受。
沙发脚下放着上次他们一起去买的猫窝,现在是空的。他巡视一圈也没看到酒盅,啧了一声。
这时秦盏从房间里走出来,抱着一条毯子,接着又将手里的白色运动套装递给他,“干净的。”
钟拓看了两眼,扔到沙发上,喉头发酸:“不要。”
秦盏瞥了眼衣服,将手里的毯子直接扔到他身上,“不要拉倒。”扭头便要去洗澡。
眼看人要走了,钟拓顶了顶腮帮,长臂一伸将人拉住。手一用力,秦盏直接跌到他腿上。
肩膀撞到他坚硬的胸膛,秦盏皱眉,拍他胳膊,“你抽什么风?”
他将人楼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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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声:“你故意刺激我?”
秦盏顺着他目光看过去,顿时明白了这股气是哪来的。
之前王思婷说女人谈恋爱的时候智商为零。男人是不是也会退化?
她翻了个白眼,压住唇边的笑意:“我刺激你不会找个活体来?一套衣服算什么?”
“你找活体,信不信我把他做成标本?”
她抬头看他,“我说你能不能别这么酸?几岁?”
钟拓低头,嘴唇在她光洁的脸颊上蹭了蹭,“没开苞,你说几岁。”
秦盏没理这荤话,只淡淡说:“不换就不换吧。不过现在天气冷,我家也没有其他厚实的棉被。”
钟拓垂眸看她,眼神隐隐变化。
秦盏玩着他外套的拉链,低声说:“你要是愿意……”
“什么?”
她从他身上站起来,眼里带着淡淡笑意,“那就穿着衣服在沙发上凑合一夜吧。”
钟拓:“……”
没再理钟拓,秦盏去浴室洗澡。出来时钟拓懒懒坐在沙发上,正若有所思地看着猫窝。她走过去,戳了戳他额头,“想什么呢?”
钟拓抬头,一阵清香钻进鼻腔。盯着秦盏看了几秒,他问:“猫呢?”
“房间里,怎么了?”
钟拓冷笑。
将秦盏推回房间,一眼瞥见窝在松软的棉被上睡得香甜的小家伙。
钟拓将小猫抱进怀里转身往出走。
秦盏跟了出来:“你抱它干什么?”
他脱掉夹克,往沙发上一趟。将小猫放进臂弯,“公的就要和公的睡。”
秦盏直接无语了。好气又好笑,“你无不无聊?”
钟拓将另一只手垫在头下,一脸无赖样,“嫉妒使人变态。我的甜头没道理让这家伙先尝了。”
幼稚到这份上,秦盏简直无话可说,“你是够变态的。”
有床不睡偏要在这里挤沙发,说明这个地方有莫大的吸引力。这种吸引力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发挥到极致。
钟拓在沙发上躺了两个多小时,不仅没有睡意反而越来越神。
他这种自带暖床功能的大帅比,那女人考虑都不考虑。抱着空气睡都不抱他。还有没有天理?!
“你说,你主子是不是在房间里后悔呢?”
酒盅:“……”
可能是适应不了钟拓越发炙热的体温,小酒盅察觉到自己没有生命危险后,逃到了自己的窝里。静到极致的空间甚至能听到它轻缓的呼吸声。
钟拓望着天花板,片刻后目光又转到关着的房门上。脑海里被秦盏穿睡衣的样子占满。
不久,血液开始往一处汇集。
素了二十多年的地方开始蠢蠢欲动。他闭上眼,翻了个身,改躺为趴。结果应了那句“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越压越亢奋。
钟拓埋头喘了喘气,愤然掀开毯子直接光脚踩到地砖上。
酒盅被惊醒,一双猫眼在黑暗之中亮得发光。它动了动耳朵,看着黑暗中钟拓胸膛起起伏伏。半晌,他双手撑在地上,开始一个接一个地做俯卧撑。
小酒盅看了许久,张嘴叫了一声:“喵~”
神经病。

秦盏从房间里出来看到了一副匪夷所思的场景。暗沉沉的客厅里,钟拓在做俯卧撑,后背驮着一团毛茸茸的白色。
微弱的光亮从窗照进来,秦盏看清楚了那一团正是小酒盅。
对这样迷一般的景象,秦盏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她好像忘了自己是要起来倒水喝的,在房门前驻足片刻,踩着松软的拖鞋走了过去。
“你干嘛呢?”
钟拓动作一顿,抬眼便看见她光洁的小腿。羊脂玉一样泛着白光。他喉结一动,将猫咪放到沙发上坐起来。
“睡不着。”
他声音嘶哑,呼吸急促,一双眼幽幽望着她。
“沙发不舒服?”
钟拓低声笑,意味深长道:“不是沙发不舒服,是我不舒服。”他手撑在地面,顺势起身,“还不进去。”
秦盏离他很近,清晰的感觉到身上炙热的温度。
“你……”
“秦盏,晚上别在我面前晃。”钟拓拿起先前被他丢开的衣服,眼底火热,“我洗个澡,你去睡觉。”
他越过秦盏,径直走向浴室。
客厅里安静片刻,轻轻的关门声响起。钟拓脱掉汗湿的衣服,打开花洒让冷水冲遍全身。
离得远了怕人跑掉,离得近了又是折磨自己。活了二十六年,钟拓这点窝囊劲全是因为同一个人。
但最他妈窝囊的是,他甘之如饴。
也许是睡前的那场运动,这一觉钟拓睡得很熟。如果不是电话呜嗷乱叫,他能睡到日上三竿。
睁开眼睛的时候大脑还有些茫然。等看清房内摆设,他唇一挑,彻底清醒了。
挂断电话,钟拓走到厨房,秦盏正在里面煎蛋。似有所感应,她回头看见立在门口的男人。
“醒了?一会就可以吃饭了。”
钟拓顶着一头乱发靠在门边,懒洋洋抱着双臂,心情极好地扬着嘴角,“我觉得……”
“什么?”
他走进厨房,从后面将秦盏抱住,“我离成为你老公又近了一步。”
秦盏将太阳蛋盛到盘子里,头也没回,“是什么造成了你的错觉?”
“除了我还有其他男人睡过你的沙发吃过你做的早饭?”
她偏过头,“你这评判标准未有点随便。”
钟拓轻笑,低头在她嘴角亲了一口,“早安,未来老婆。”
美式餐桌旁,秦盏和钟拓面对面坐着,桌下他的长腿霸道地伸过去将她一双细腿夹住。
秦盏抬眸看他一眼,“你夹这么紧干什么?”
“一大早调戏我?”他用拇指擦掉秦盏唇边的牛奶,臭不要脸地戏谑,“不久以后这话我会原封不动还你。”
她低头吃饭,没理这臭流氓。
饭后,钟拓接到赵凡白的电话,秦盏洗了碗出来听钟拓问:“要不要出去玩?”
“去哪里?”
钟拓插着口袋冲她笑:“金瀚。赵凡白还欠一场表演。”
“人多吗?”
“你怕什么?”他眉梢一扬,“我在呢。”
秦盏啧了声:“我怕什么?”
秦盏去拾要带的东西,钟拓敲敲房门,“有能用的随身充吗?”
“手机没电了?”秦盏想了想,“好像放在办公桌抽屉里,在书房。”
钟拓走到对面房间,拉开第一个抽屉,将黑色随身充拿出来。一个白色塑料瓶被连着的数据线勾出来。
他将瓶子放重新放回去,却在看到上面的名称时手一顿。
paroxetine。
主治抑郁症。
作者有话要说:盏盏这么容易被拿下也就不是盏盏了。不过……你们期待的东




特别喜欢你 分卷阅读52
西会有滴!
这章,拓哥终于发现了盏盏的事,哎。
第37章
钟拓仔仔细细将贴在药瓶上的说明书读完,沉吟片刻,重新放回去。
秦盏推门进来,见钟拓立在桌旁一动不动,走进去,“没找到?”
他回神,不动声色用身体将抽屉顶回去,低声说:“找到了。”
钟拓转过身,漆黑的眼眸看着秦盏,摸了摸她头顶,“就放在桌面上。”
他手指干燥温热,在她脸颊上扫过引起丝丝缕缕的痒。秦盏偏头躲开,哼他:“越来越爱动手动脚。”
钟拓笑了声。倚在桌边,眼中笑意轻佻,“你说男人和女人在一起一共有几肢?”
“什么几只?”
“肢,肢体的肢。”
这种坑秦盏领略无数次根本懒得答,转身就要往出走。
钟拓在身后拉住她,另一只手顺势圈上她的腰,“你说了我才好回答你的问题。”
秦盏白他一眼,“八……”不对,她顿了顿,唇一挑,扬着眼睫瞧他,“你想让我说九肢?”
哎,就喜欢她的直白不做作。
钟拓低头亲了亲她耳尖,嗓音里带着浓浓笑意,“是八肢九肢八肢九肢。”
秦盏:“……”
“你一天不发骚会死么?”
“我这是在告诉你,我期待这件事很久了。”他火热的唇轻轻刮蹭着她耳垂,“所以对你动手动脚是本能,根本控制不住。”
直到坐到车上秦盏都还在想,如果有“退骚药”这种东西,钟拓大概能把自己吃到破产。
秦盏不觉弯了弯嘴角。
钟拓开着车,余光瞥见她唇边笑意,顶了顶腮帮,“你再笑,我要停车亲你了。”
“你小时候是在海边出生的吗?”
“想说我浪?”钟拓一下说出她的潜台词。
秦盏轻哼了声:“说你咸湿。”
钟拓:“……”
虽然你说啥是啥,但这句我不承认。
赵凡白一天没局浑身难受,钟拓谈恋爱他欠嗖嗖的来摆酒。此刻包房里已经坐满了人。
钟拓进门,一帮人起哄,等见到他身后的人时,又全部安静下来。
钟拓没理这帮崽子,目光在钟薏身上淡淡一瞥,拉着秦盏入座。
赵凡白坐钟拓身边,没等他问就主动开口:“跟钟薏路上遇到的。”
钟拓扯唇,摆明了不相信。
赵凡白挠挠眉心,尴尬地清了清嗓子。既然烂借口被拆穿,他索性实话实说。
“你不能一辈子对钟薏甩脸子。她那时不懂事,现在已经改了不少。更何况……”眼神朝秦盏瞥过去,“你现在已经抱得美人归了。就别给钟薏增添心理负担了。”
一番话钟拓像是没听到。给秦盏夹了几次菜,直到碗快装不下了才柔声说了一句:“桌上除了我都是窝瓜,你吃就行。”
“我也是?”
“你是我媳妇。”
她轻轻踢了一下钟拓小腿。抬眼跟钟薏的目光撞在一起,她友好地笑了笑。
赵凡白目瞪狗呆看完全程,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这他妈……
无论是谁谈起恋爱来都这么腻歪?你吊炸天的人设被屁崩没了啊?
“你眼睛瞪得像被人爆菊了。”
“日你大爷!”赵凡白回神,继续念叨刚才的事,“你平时有异性没人性就算了,总不能连亲情也不顾了。你……”
“你怎么不去编狗血剧?”钟拓看他一眼,凉凉道,“我和钟薏没你说的那么复杂。”
赵凡白不屑,“你刚才看她那脸色冷得像从殡仪馆拉出来的。”
“我只是嫌弃她跟你们这种人走得太近。”
这种人?
“老子是那种人?”
钟拓冷笑:“人渣啊。”
赵凡白:“……”
点个没弄干净的河豚毒死你算了!
这桌上基本没有秦盏认识的人。刚开始打探的目光虽然不少,但碍于钟拓没人敢调侃,渐渐就都吃自己的了。秦盏偶尔跟钟拓说几句话,多数时间埋头吃东西,没多久就饱了。
在位置上默默坐了一会儿,秦盏准备出去透透气。
钟拓正偏头跟旁人说话,察觉到身边的动静,头也没回直接握住秦盏手腕。
似乎完全是下意识的动作,但了解钟拓的人不有些惊讶。调侃声顿时从四面八方涌来。
“拓哥你在嫂子身上装了雷达吧?”
“人站起来都不行,你这管的太宽了!”
“拓哥原来是妻管严啊?!”
钟拓瞥他们一眼,回了一句话:“给老子滚!”
话落转头看秦盏,“去哪?”
上个厕所也要被全体关注,秦盏差一点憋回去。想损他几句场合又不合适。只能面带微笑,弯腰凑到他耳边:“哀家要出宫。”
钟拓反应了一下,笑了声将手放开,“别乱走。”
秦盏忽略掉那一群调笑的目光,打开门走出去。
关门的一瞬间,赵凡白的大嗓门嚎出来:“你们笑个屁!你拓哥这是没安全感。”
透过门缝,秦盏默默望向钟拓。他对钟凡白的话没什么反应,只是唇边的笑意已经无影无踪。
秦盏垂了垂眼眸,无声带上门。
走廊安静一些,也没那么闷热。秦盏吁了口气,瞬间感觉呼吸顺畅不少。
洗手间在走廊尽头,她踩着厚实的红色地毯走到拐角处,隐约听到里面有争执声。
“回国这么久都不联系我?”
“能别恶心人吗?”
男人低声笑出来,说话的语气令人十分不舒服:“当初跟我在一起怎么不嫌恶心?哦~因为差点被我干了?”
“陶然,你也就能过过嘴瘾。”钟薏声音冷漠嘲弄,“谁不知道你现在是个废物!”
“老子他妈弄死你!”陶然脸色阴沉极致,抬手就要扇钟薏。
“陶总!”秦盏从拐角走出来,嘴角挂着浅笑,客气与陶然寒暄,“在这里遇到,真巧。”
抬起的手顿住,陶然冷冷瞪了眼钟薏,又面无表情看向秦盏。
钟薏立刻退开,压着的呼吸慢慢吐出来,僵着身体,强自镇定走进洗手间。
陶然阴测测看了眼擦身而过的身影,抬手整理整理西装,换上温和的表情走到秦盏面前。
“秦小姐也来这里吃饭?”
“朋友聚会。”
四个字,告诉陶然一个信息我们这边人多。
一双细长的眼隔着平光镜仔细看了看秦盏,陶然笑到:“惠康和s amp;amp;g合作,以后见面机会多得是,今天就不打扰秦小姐了。”
秦盏扬唇:“陶总请便。”
手插进裤兜,陶然慢悠悠走到秦盏身边。停下脚步,侧过头,“麻烦秦小姐给钟拓带个话。”他冷冷抬了抬嘴角,“过




特别喜欢你 分卷阅读53
几天我有份大礼相送。”
秦盏似没听到,抬步走进洗手间。
洗手池旁,钟薏正在洗脸。
水流花啦啦地响,凉水一捧一捧被她泼在脸上。秦盏淡淡转开视线,进了隔间。
出来时,钟薏正靠在洗手台边吞云吐雾。淡淡的烟味钻进鼻腔,看见秦盏,她笑了声:“家里人都不知道我抽烟,你千万别告诉我哥。”
秦盏拧开水龙头,低头洗手,“他自己也抽,哪来的脸说你?”
钟薏将烟夹在指间,听完轻轻笑出来。又吸了几口将烟摁灭,她说:“你跟我哥在一起了吧?真好。难怪我哥喜欢你喜欢的要死,你这嫂子我也喜欢。”
“你也比你哥讨人喜欢。”
钟薏只当秦盏随口一说。或许她亲眼目睹了钟拓这几年过的什么样就不会这么说了。
她挑了挑唇,垂着眼眸,平静无波说:“抱歉刚才一个人先进来,因为我真的怕陶然。那天给你打电话还有些事没讲清楚。”她噎了噎继续说,“当时要强我的人就是陶然,我哥……把他废了。本来以为他一定要坐牢,赵凡白不知从哪找到对陶然不利的证据,这件事就这么私下了结了。”
秦盏安静听完,边擦手边笃定道,“他伤不到你了。”
“嗯。”钟薏释然地笑了笑,抬头看秦盏,“刚才谢谢你。”
秦盏扯扯嘴角,拉开门,“回去吧,出来太久了。”
钟薏默默跟在后面。到包厢前,咬了咬唇,伸手拉住秦盏,“我哥真的很喜欢你。拒绝你那天,是我记事后第一次看到他掉眼泪。”

这顿饭从中午一直吃到晚上五点多。 散伙时赵凡白看着前面走在一起的两个人,朝钟拓努了努下巴,“她们什么时候感情这么好了?”
钟拓朝那边看过去,唇一挑,“我媳妇和我妹妹感情好不正常?”
潜台词:你他妈这问的不是废话?
赵凡白:“……”
这人简直太嚣张。张嘴闭嘴媳妇媳妇,搞得跟谁没有……
算了,他还真的没有。
“对了。”钟拓状似不经意问,“你上次说顾立是心理医生?”
顾立是谁?
赵凡白想了一会儿才想起来,不是买他房子那人吗。
“是吧。他上次给我一张名片。”
钟拓抬眸看秦盏的背影,咬了咬腮帮。
“你怎么想起来问他?”赵凡白瞎几把猜,“被秦盏虐出心理疾病了?”
说完到个冷飕飕的眼神。
回程是秦盏开车,钟拓坐在副驾驶,正低头系安全带,斜里伸出一只手勾住他的脖子。
钟拓手一顿,抬起漆黑的眼眸望着她。
秦盏静静看着钟拓,眼里的柔情显而易见。她笑容艳丽,将他勾向自己,言语之间带了几分暧昧,“我刚才吃了一块糖,很好吃。你要不要尝尝?”
作者有话要说:拓哥:“想让我亲你直说。”
第38章
傍晚,阳光渐暗。车里有一瞬的安静。钟拓垂眸看了秦盏莹润的红唇好一会儿,才哑着声音问:“怎么尝?”
秦盏将他勾到自己眼前,送上自己柔软的唇。她眼里噙着笑意,含着他薄薄的下唇用力一吮,清晰的“啵”一声响起。
钟拓喉结上下滑动,在她嘴唇离开前按住她后脑深深吻住。
夕阳西下,火红色余晖穿透车窗,忽明忽暗照在两人身上。
除了唇齿之间的交缠,车内再无其他声响。秦盏被钟拓压在椅背上,呼吸都被他夺了去。
亲够了,钟拓终于将她放开,悬在上方呼吸粗重。秦盏也缓了缓,抬手摸上那愈发深黑的眼睛,“糖好吃吗?”
“甜得要命。”
回程,车子平稳行驶在宽敞的道路上,钟拓撑着下巴,手指不时蹭蹭嘴唇,然后就神经质地笑了。
秦盏专注地开车,半晌听身旁人问:“钟薏跟你聊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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