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优秘辛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红糖∕袖刀
「哈,」季迦亭几乎能想见对方皱著脸在听筒那边诉苦的样子,「那就自立门户啊,你现在也算圈里有名的金牌助理呢。」
楚乔笑了:「自立门户?哪有那麽容易,群灿的手段你又不是不知道。」
「……」是啊,他又不是不知道,压榨完手下员工的每一滴剩馀价值,再毫不留情的甩掉。季迦亭也不觉对著手机叹了口气。
楚乔忽然又想起什麽,问道:「哎,我听说拍片的百分之八十都是直人,你这样的……容易吃亏吧?」他是真为他担心,他是唯一知道季迦亭喜欢同性的圈内人,三年来一直帮他掩护。
「我能吃什麽亏啊!都谈好了,只是做做样子,不是来真的……哎,你可别说出去!」季迦亭对著手机嘱咐著。
「那也……吃亏啊,你不还是……」楚乔结结巴巴的说。
季迦亭知道他要说什麽,脸皮已经烫起来,却又虚张声势的叱道:「喂!你乱说什麽啊!?」
楚乔知道他是处男,但对男人来说,有过射经验的男人都不能算处了,可他的性经验却几乎为零,这样的人去拍男男情片?也难怪楚乔不放心。
「哈哈,好好好,我不说了!倒是你,记著别吃亏!」楚乔又婆婆妈妈的叮嘱。
季迦亭红著脸嘀咕著:「同事都挺好的,导演也好,能吃什麽亏!」他故意将对方的话向另一个方向理解。
楚乔只是笑,也不说破。
第四章
刚挂上电话,门就被敲响了,打开门,外面站著ben。
「觉得如何?还满意吗?」他一面问一面探头探脑的向房内张望。
「很好啊,很出乎意料。」季迦亭答。
原本就不大的房间,被ben堵在门口,顿时就显得逼仄了。
「还有什麽事吗?」季迦亭觉得ben不止是关心房间这麽简单。
果然,下一秒,ben递来一个纸袋:「喏,给你的!」
「呃?」季迦亭接过来,打开袋口随意扫了一眼,脸就涨红了。
「是纪念版哦~」ben促狭的朝他挤挤眼睛,这种表情倒是和jim意外的相像。
「呃……谢谢了,想得还真是周到啊。」季迦亭将那装著纪念版gv光碟的纸袋放好,回头却见ben仍高高大大的杵在门外,显然还有话要说,并且显得有点不太自在。
「那个……实际上是jim叫我来带你去二号棚……」
狭长的藤架下,被雀鸟啄空的葡萄掉下来,将白石小路染上一块块深浅不一的紫色圆斑,新的旧的,积攒了小半个秋季,令脚下道路像染过一般绚烂。
季迦亭跟在ben身後,看著他的大脚踩过几个软烂的葡萄。
「正好下一场是我的戏,jim让你来现场看看,算是增加了解。」ben提到jim时话就很多,「jim这人就是这样,怎麽说呢,算是个敬业的导演,但也有点偏执,以後你就知道了。」
ben穿著白色的棉布浴衣,脚上踏的也是一双乾净的塑胶拖鞋,头发湿得厉害,想是刚洗过澡就被jim赶过来叫人了。
「你的现场应该很吧。」也许是随风送来的葡萄香气缓解了些许紧张,季迦亭反过来拿ben打趣。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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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这个嘛……」男人搔了搔头皮,「其实这场一点看头都没有,是最普通的短片。」
终於穿过曲折的花园小径,他们在一栋外观看来和之前的演员公寓差不多的白色建筑物前停下。
「就在一楼,你按著门上的挂牌就能找到,我先去准备一下,一会儿棚里见!」说完,ben就匆匆闪进楼体侧面的小门里。
他也有一点紧张呢。虽然是第二次直接观看拍摄现场,但这回和上次毕竟不同,那只是误打误撞赶上了,这回却是要从头看到尾,顺带观摩学习。
jim一见到他便笑咪咪招呼道:「小季,这边坐!」
jim作为现场监督,位置可是相当的靠前,季迦亭犹豫了一下,只得硬著头皮走过去,尽量不去注意不远处那张大床。
jim看出他的迟疑,不满的撇撇嘴:「我可是好意哦,不近一些怎麽看得清楚?」说著又炫耀般指了指自己面前的监视器萤幕。
萤幕里更加清晰的呈现著此时镜头下的画面,织锦缎面的大床在明亮偏暖色调的灯光下,散发著旖旎的味道。
季迦亭不好意思的咳了一声,jim却大大咧咧的拍了拍他椅背,亲热的道:「过来,再过来一些。」
季迦亭以为他是要自己看监视萤幕,便支吾著道:「我坐这也能看清。」
「我是有话要和你说啦!」
季迦亭只得挪了挪椅子,直到和jim的肩膀相贴。
「等一下你主要观察他们的互动,」jim附在他耳边低声道,「ben有比较明显的个人风格,所以没有什麽比看他的现场更能深入了解对手的了,所以,你在看的时候要尽量把自己代入进去。」
「代……入?」
jim眨眨眼:「怎麽?有什麽不对吗?」
「我……尽量吧。」
随著主角们的登场,季迦亭开始不自在起来,他想到楚乔在电话里说的「百分之八十都是直人」的事,心里感觉怪复杂的。
这时两位主角已经在床头就绪,ben的对手和他一样也穿著白色棉质的浴袍,这时已经脱掉随手扔到一边,而jim不愧是现场总监督,他先是用通讯器指挥摄影师先从不同角度拍摄一遍,当镜头转动起来时,他便紧盯著萤幕,不放过一丝不和谐的瑕疵,例如床幔穗子垂落的弧度之类。
季迦亭待他完成这一切调度之後,就忍不住低声问道:「听说拍摄gv的,不一定都是同志?」
jim无所谓的答道:「一半一半吧。」
「哦。」果然还是楚乔太小题大作了,原来有百分之五十的机率呢。
其实参与拍摄的人是直是弯和季迦亭又有什麽关系呢?
他只是觉得奇怪而已,他不能理解那些明明喜欢女人的直男是以什麽样的心态去拥抱同性,或是被拥抱,如果只是为了钱,又好像牺牲得太大了,不过想到自己的处境,他又释然了:被钱逼到这种境地也不是不可能啊,他不就是最好的例子?
那jim,以及ben,他们都是直的弯的呢?
因为第一次见面jim就问过他的性取向,季迦亭老老实实答了,所以他理所当然的开口问道:「那你是吗?」
「我?是什麽?」jim眯起眼角。
「你知道我的意思。」季迦亭不满的嘟囔道。
「好吧,你其实应该这麽问:是喜欢男人多一些呢,还是女人?」jim习惯性的翘起二郎腿,「在这个圈子做久了,性啊,男人啊,女人啊,其实已经没什麽区别了,只是工作而已。」
说到这,jim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季迦亭立刻意识到自己好像问了一个不该问的问题。
但jim却又哼的笑出声来,用旁人听不到的音量低声说道:「其实ben刚来时是直的……」
「啊?!」这个可足够季迦亭惊讶的了,看ben对男人、对性那麽熟稔的样子,真是想不到啊!刚来时是直的,那就是说……
jim狡黠的看了他一眼,接著道:「第一次就是和我,那时他嫩得很,老硬不起来……啊,现在想想可真丢人啊!」
没想到只是随口一问竟挖出了ben的隐私,季迦亭惶恐起来,不由替ben分辩起来:「如果是直人的话,第一次也难紧张啊,毕竟是和男人……」
「哎,我不是说他丢人,是我丢人啊!」jim随手撩开搭在胸前的一缕碎发,「当时真的觉得很没面子呢,第一次有人上我的床不激动的……不过你看他现在,真是今非昔比啊!」
季迦亭随他目光望去,原来拍摄已经开始。
ben正在亲吻床上假寐的男子,白色浴袍已经在拥吻中凌乱,渐渐扯开一道口子,而ben目前的工作,除了亲吻和抚摸外,就是顺势将那道缝隙拉扯得更大,并将对手的大腿分开,令从低处仰拍的二号机能够更加逼近。
现在看来,气氛还是以甜美为主,季迦亭暗自松了口气,他还没什麽心理准备面对更加激烈的场面呢。
ben像品尝美食一样,捧著男子的睡脸轻轻舔吻著,唇齿交错间,连唾液的黏线都清晰可见,手潜进对方白色浴袍的前襟里,隔著薄薄的衣料上下抚摸,透过隆起的衣料,手的动作异常鲜明,并色情。
躺著的人还没什麽反应,季迦亭光用看的就已经觉得脸皮滚烫了,再想到jim刚才说ben原来还是直的,就更觉得不可思议,可能所谓的际遇性同性恋指的就是这种吧。
季迦亭不觉看得口乾舌燥。
「认真看,注意ben的动作。」jim低声提醒道。
季迦亭只得回胡思乱想,继续正襟危坐了。
ben的唇已经移到男子的脖颈,手依然在胸腹处抚摸著,只是衣襟已经被他大大朝两边分开,露出被玩弄得肿胀的深红色乳头。
随著ben动作的加深,男子的喘息逐渐紊乱,当他忍不住发出低沈的呻吟时,ben立刻含住他一边的乳粒,用力吸吮起来,同时另一只手在腰带打结的部分慢慢拉扯著,男人的身体终於完全暴露出来。
「嗯……」胸部被手和嘴同时玩弄著,男子无法忍耐般向後仰著头,却又将胸部更加热情的送到ben嘴下,两人的身体几乎贴在一起。ben将男人的浴袍彻底褪去,露出对方已经涨红的性器,并在镜头前缓缓拨弄起来。
「啊嗯……嗯……」在细致的玩弄下,阴茎很快完全饱胀起来,男子难耐的颤抖著,并顺从的张开双腿。
ben立刻停下爱抚上身的动作,并让到一侧,双手提住男人的小腿向上方拉,直到那色的後穴完全暴露在镜头前。
在摄影机对准男子的私处时,ben移到镜头外,将套子和可携式润滑液放在手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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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ben的暗示,男人换成伏趴的姿势,臀部抬到最高,两腿向外分著,一副极其渴望被插入的样子。
季迦亭的脸皮又开始滚烫了,因为他想到jim说的,要尽量把自己代入。
这怎麽可能呢,他绝对做不出那种姿势,即使没有旁观者也不可能。
场内的呻吟声已经愈加高昂,ben从後方用唇舌爱抚著男人的睾丸,透过萤幕可以清晰看到,他先是用牙齿叼住一点点皱皮,然後轻轻向下扯,手也在下方缓慢摩挲。
男人应该是觉得舒服,已经款款扭动起腰部,性器也已经变成兴奋的深红色,镜头在这时移向侧面,更是清楚地看到那无人触碰的前端已经分泌出黏液。
「阿金很享受呢。」jim忽然道,「他早就想和ben合作了。」
季迦亭早已面红耳赤,这时候什麽话也说不出来。
「男人就是这点比女人难办,有没有感觉一目了然,我见过有的一进公司强调自己是直的,结果被男人碰一碰就硬了,何必呢。」jim又调侃道。
很有同志自觉的季迦亭深表赞同,因为从十五分钟前他便尴尬的发现了自己的反应,而且不管乐不乐意,脑中也已自觉浮现出「如果躺在上面的是自己……」这种荒诞的想法──被宽衣解带的自己、被玩弄乳头的自己、被揉捏私处的自己……
啊!完全没有这方面的经历,只是想想,就羞愤得难以自持了。
那边镜头下,ben已经将大量的润滑液涂抹在阿金股间,透明的半黏稠液体从股缝顺著大腿根部流下来,阿金下意识向前缩了缩,又被ben狠狠扯了回来。
「啊──」原本隐忍的呻吟忽然拔高了调子,腰肢也难耐的抖起来,与此同时,ben则开始一刻不停的向前耸动胯部。
季迦亭还没看出玄机呢,jim已经低声咒骂起来:「混蛋!以为这样就可以提早工吗?!」
原来ben没有做扩张就直接进入了。
「又不按剧本走,就算任性也该有个限度!」jim忍无可忍的敲著手中的脚本。
「任性?」季迦亭无法将这个孩子气的形容词和高大的ben联系起来。
「他昨天还和我抱怨来著。」jim看他一眼,低声道:「他讨厌阿金。」
原来是这样,可是……看ben那激烈的动作,和抽出时露出一半的狰狞性器,如果说不喜欢对方却还能这麽兴奋的话,算是演技湛还是男人的劣根性作祟呢?
「唔唔……」
阿金艰难的承受著ben的进攻,而一号机这时也适时的绕到前面,特别细拍了他的面部表情,除了痛苦,简直一丝愉悦都没有,他的身体被撞得不断向前,床头绑著丁香花束的柱子也随之摇晃,几串花穗掉下来,落在他们身边。
把私人情绪带到工作中来,也实在太不敬业了。
季迦亭替阿金感到不忍。
但是当撞击累积到一定程度时,男人的表情就不全是痛苦了,尖细的呻吟里也带出湿润的味道,甚至开始微微向後挺腰,顶送起来。
jim仍然很不满意,犹在喃喃自语:「搞什麽!看这样子他是打算蛮干到底了,舔肛我都删了,最起码也该口交吧,实在是太过分了!」
「既然不满意,为什麽不喊停呢?」季迦亭不解的问。
没拍好,就喊cut,这一条重拍不就好了?
jim摇摇头:「你不懂,这种戏一般没有重大失误我们尽量不给ng,重大失误……例如没带套,或者硬度不够,可是你看他们,这时的情绪很重要,生理和心理上都是敏感脆弱的,有时甚至会因为一个不必要的ng影响状态。」
「原来是这样。」季迦亭点点头,所以ben才敢肆无忌惮的篡改剧本,大概也是仗著jim的宠爱吧。奇怪,为什麽要用宠爱这个词?
「啊──哈……哈……」
ben的动作越发猛烈,胯下的男子发出近似哭泣的低喘,因为大量润滑液的附著,肉体被拍打的声音越发响亮,鲜红的穴口被顶得几乎外翻,随著肉刃的穿梭,一些液体被带出,一些又被带进去,这一切都被放大在镜头下,触目惊心。
季迦亭觉得心都被揪紧了,场外的人却静悄悄的,各自执行著自己的本职工作,没有人大惊小怪。
原来这种激烈的程度也属於不喊ng的范畴。
从始至终,ben连浴衣都没有褪下,随著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凉薄的衣料终於被汗水浸透,贴在肌理分明的背部,和胯下瘦削的男人相比,那是另一种美感。
季迦亭心跳得不能自已。
他紧紧夹著双腿,这样能令已经有了反应的下体感觉好过一些,可是前一天刮过阴毛的部位却已长出细细的毛茬,正在肌肤相贴时互相轻蹭著,感觉真是说不出的销魂。
气氛渐渐进入高潮,阿金也完全适应了ben猛烈的节奏,ben也调整了角度,抬起他的左腿,进一步从侧面以十字交叉的姿势缓缓研磨。
「嗯……嗯啊……」阿金开始扭动腰部,咬紧的唇已经松开,唾液晶莹的挂在嘴角,让人有很想亲吻的欲望,他回头瞟了ben一眼,眼梢含著无限春意,後者只是冷著脸挺腰律动。
「呵……」jim这时忽然发出轻笑,「这是新人惯用的手段,为了搏出位。」
「啊?」
「阿金开始采取主动了。」jim道。
只见被ben按在身下的男子主动求欢般开始向後挺著腰顶送,用自己的穴口主动撞上ben的性器,这种放荡的迎合,立刻吸引了现场两部摄影机的注意。
「不过呢,这样也会激怒ben,」不等季迦亭询问,jim又道:「ben可是床上的帝王,他讨厌被控制……」
还没说完,就听到那边爆出一声尖叫。
果然,由阿金发起的主动迎送只持续了十几秒,就被ben合身压住。
「啊啊──」阿金整个人都被按在华丽紫色锦缎间,臀部被拗成高高撅起的姿势,远远看去,彷佛只有一个屁股留在被褥上。
ben就这样把全身重量压在这个屁股上,疯狂的抽动起来。
「痛,痛──嗯嗯啊……」
即使对方这样呼喊,ben也没有停止,只有愈加凶猛的态势,最後,阿金整个身体几乎被顶至床头,但胯部仍被牢牢压住,他只能攥住漂亮的铁艺雕花床架来缓解来自身後的冲撞。
男性特有的体味和香水,以及炙热的灯光混合在一起,似乎发酵成某种淫靡的雾气,节奏感极强的律动带动床架与墙壁发出「匡匡」的声响,紫色织锦缎被祸害成漩涡状的褶皱,如丽的迷雾之海,而掺杂著哭泣的尖叫就迷失在这华丽的寝具深处,汗水像敷在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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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薄膜,随著肢体的扭转、打开、对折而反射光华。
ben像有用不完的力气,强健的腰肌鼓起,随著摆动始终绷得死紧,不像活肉,更似某种质感坚实的建筑物。
会坏掉吧?一定会坏掉的!
季迦亭手中攥满了冷汗,心脏也被那疯狂的响动激得颤抖,但是身体却违背意志的亢奋起来,鼓胀的器官与私处新生的毛茬相蹭,连疼痛都是羞耻的,简直就像站在舞台边缘,虽然并不想引人注目,但那热烈的气氛却硬是教你忍不住手舞足蹈。
「果然是故意的。」jim的声音如炙热空气里的水滴。
「……啊?」季迦亭注意到,被这场面影响到的只有自己,其他人都专注於自身的工作,没有人像他这样心猿意马。
「阿金啊,他是故意的,他喜欢暴力。」jim又道。
「啊,怎、怎麽会还有人喜欢暴力呢……他都快哭了呢。」被粗暴性爱激起反应的人眼前不就有一个吗?
「有的人觉得爽就是会哭啊。」jim不屑的扬起嘴角。
监视器萤幕上赫然映著目前的细部特写,ben正在抽换姿势,深红色的男根从穴口毫不留恋的抽离,带起一小股浊液,与此同时,阿金啜泣般的喘息又尖锐起来,只见那空下来的穴口呈现著一张一合的空虚情态。
镜头继续前移,萤幕上出现了阿金紧绷得如同鼓面一般的囊袋,以及笔直通红的性器,那铃口还微微冒著水光。
啊!
季迦亭掩住嘴,被那样对待,竟真的还有反应?
jim指著那顶端牵出的一丝黏液道:「是前列腺液,因为被顶到那里。」
「明明很痛的样子。」而且还叫得那麽惨。
「可也很爽啊。」jim一副过来人的样子,无所谓的道:「痛并快乐嘛。」
「难道同性恋都是受虐狂吗?」季迦亭小声的吐槽,并向前调整了坐姿,用衣服的褶皱挡住下腹部。
jim笑了笑,云淡风轻的解释道:「也许可以这麽理解:每个人身体里都藏著一种欲望,那是这个人最深刻、最想要的欲望,没到特定的时候,连他们自己都不清楚……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麽,一旦被激发出来呢,那欲望就像出闸的猛兽,怎麽也挡不住了……」
「什麽啊……这麽复杂。」
jim眨眨眼,搭上季迦亭的肩,「其实哦,大多数gay都是有被虐的潜质,天生的,天性令你选择这条与众不同的道路,偷偷摸摸的牵手、偷偷摸摸的约会,压抑在外表的囚牢里。白天装得道貌岸然,夜晚看著男人的二头肌自慰,这本身……不就是一种被虐倾向吗?」
「咳,这理论……真奇怪。」季迦亭慌张的转开目光,躲避jim的视线。
jim了然的笑了笑,转回正题:「男人间的性事啊,无论是插入方还是被插入方,都是伴随著疼痛的,快感也是从疼痛堆积中来,所以才更让人欲罢不能,你应该明白吧?那种痛到极致後滋生的快意。」
「嗯……嗯。」
也许他应该对jim说实话,自己其实根本还没体验过……可那样的话,搞不好jim会说:「为了片子的效果,我建议你真枪实弹的来一场。」
很有这个可能……然而没等他考虑清楚,思路便被场内传来的高昂尖叫打断了。
「perfect。」jim轻声吐出这个词。
阿金被插射了,几乎没有被碰到的那根东西,就这麽流出白稠的汁液,将他平滑的肚皮染满。
这也宣告著,今天的拍摄工作已接近尾声。
在ben也喷出液後,jim拍拍季迦亭的肩膀:「别被今天ben的表现吓到,对你,他不会这样的,再说也不会真的插入嘛,一点都不难,只要把他想像成你初体验的对象就好。」
「知道了。」
哪有什麽初体验的对象。
不过终於熬到了结束,季迦亭窘迫的用手拉扯著衬衫的下,他决定下次再来观摩现场前,一定要先用手打出来一次。
从摄影棚出来,季迦亭站在长满葡萄枝蔓的花园里,被初秋的晚风吹了一通,腹下的躁热才稍见缓解。
他努力甩甩头,尽量不让自己继续回味刚才的画面,但ben赤的身体总是时不时闪回一下,阿金难耐的呻吟也绕梁般回旋在脑中。
他是个真正的gay,对男人的裸体自然反应强烈,何况他人生中的前二十多年一直都是那麽寂寞,连初体验都没有。
清凉的风里,jim的话又吹进脑海:「……天性令你选择这条与众不同的道路,偷偷摸摸的牵手、偷偷摸摸的约会,压抑在外表的囚牢里。白天装得道貌岸然,夜晚看著男人的二头肌自慰,这本身……不就是一种被虐倾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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