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庶子为尊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紫色木屋
“我们商队先不过去,会先派个人去观察一下情况,如果有商队不久前被抢劫过,现场总会留下痕迹的,我们根据这个痕迹来判断。”胡喵回答。“不过你们不是商队,可以直接过去,他们不为难过路人。”
李墨染他们跟商队同行,本来就是想进了北戎城不引起注意。渡沙山的强盗跟他们没有关系,他们在北戎的地界犯事,连北戎人都不管了,他们管什么。可是,胡喵的商队是大召人。作为大召的齐王,除非这件事他不知道,现在知道了,又怎么可能抛下他们不管。
“子魏,你且去观察一下情况,看是否已经有商队被抢劫过。”李墨染吩咐。
“是。”
陈子魏来到渡沙山的宽道上,眼神一凌。路上有很多的鲜血,血迹已经干了,看似好几天前出过问题。旁边还有打斗的痕迹,但痕迹不明显,可见强弱的区别很大。难道这就是胡喵所说的观察情况来判断是否有人被抢劫过?
如果是上个月的血迹,经过这么多天,肯定已经被风沙掩盖了,而这血迹,是这两天才有的。那么……
陈子魏回到商队:“少爷,那边有干血迹,根据判断是三天内的,而且还有打斗的痕迹。”
“这么说来,恐怕已经有商队被抢劫了,我们可以过去了。”胡喵听了心里很高兴。不是他坏心,这情况,谁都不希望自己的商队有事情。
“胡喵,以防万一,我们再去看一下吧?”商队里有人提议。
去前面看的,不止陈子魏一人,还有其他商队的。继陈子魏之后,其他商队去探情况的人也回来了,接着他们的商队开始启程了。
“我看不用了,你看其他的商队都动身了,说明情况如这位陈公子所言,我们也动身吧。”胡喵还是个很细心的人。
“既然你这么说,那我们就动身吧。”
胡喵的话也很有道理,有五个商队在,其他商队都动身了,说明肯定是没问题的。
于是,胡喵的商队也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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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身了。
是其他的商队先动的身,胡喵的商队在最后,当渡沙山上的岩石和树木滚下来的时候,所有的人还没反应过来。
“强盗,强盗来了。”有人大喊了起来。
胡喵的商队因为走在最后,往后跑得最快,其他商队的人有的带着东西跑,有的什么都不要了,也有的被刚才的岩石和树木压死了。
“冲啊。”四面八方响起了嚎叫声,接着强盗冲了出来,跑在后面的那些人被追上了。
李墨染停下脚步,他发现一件事,那些强盗不杀人,就只是抢东西。那些被追上的商队成员没有被杀死,而是被打晕了。
奇怪?强盗不杀人,却是抢东西?这是为何?
“李少爷,快跑。”胡喵见他们那些人停了下来,紧张的喊。
“你们先跑。”虽然他们是跟胡喵的商队一起,但后面还有商队也是大召的子民。“快去救人。”
“诺。”
强盗一共有三十人,他们以为商队只是一些普通的百姓,没想到竟然有高手隐藏在其中:“全都杀了。”
七人对付三十人,而且还是不要命又武功不低的强盗,显然是有压力的。但是……随着暗卫的现身,那些强盗很快被围住。原本还在四处乱跑的商队都停了下来,好奇的往回看。
“留活口。”李墨染眯起眼,这些人不是普通的强盗。他们的身手,他们的做派,根本不像,而且强盗抢劫还能定下一个月只抢一次的规矩?
“少爷,全都死了。”暗卫回报。
“怎么回事?不是让你们留活口吗?”李墨染心一惊。
“他们咬碎了牙缝里的毒囊。”
李墨染皱眉,又是咬碎了牙缝里的毒囊?等等,又是?对了,六年前的岐山刺客,去年的李家祖宅刺客:“你有什么看法?”李墨染看向张甬承。
张甬承上前,直接撕开刺客的衣服:“他们身上没有刻字。”
“但是他们不杀商队的人,这点我很难懂,而且还每个月只抢一次,我更难懂。”强盗会嫌抢的东西多吗?
“所以,他们不是一般的强盗。”吕管家捡起其中一把钢刀,“少爷,这个可不是一般的武器。”
“哦?”李墨染接过钢刀,“这是什么武器?”这把刀的形状十分奇怪,成半月形,但尖头又是钩行,一旦刺入人体内,非得疼死。
“这是北戎特殊部队专用的钢刀。”吕管家回答。
“北戎特殊部队专用的钢刀?我怎么不知道?”从未听说过。
“我有幸见过。少爷对您的曾爷爷可了解?”吕管家问。
“当然,曾爷爷和当今皇上的爷爷仁威帝乃八拜之交,当年曾爷爷奉仁威帝之命,帮助北戎那时的太子复位,得北戎皇室敬重,并和大召缔结兄弟之邦。”李墨染回答。如今这个兄弟之邦,令两国谁也不得越池一步。
北戎现在的皇族对大召虎视眈眈,却不知,就是这个当年的缔结,才是他们最大的防护罩。大召皇族不会破坏仁威帝的声誉,也不能对北戎出手。
“少爷只知其一。当年您曾爷爷助北戎太子夺位成功之后,北戎太子曾送他一把刀,据说那是北戎王的信物,见此物如同见北戎王。那是把玉质的刀,形状如成人的手掌那么大,做工非常的致,而那把刀,可号令整个北戎。”
吕管家口中的这件事,李墨染两辈子都未听人提起过。
“如今那把刀就供奉在您曾爷爷的牌位下。”吕管家又道。
“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是老国公亲口告诉我的,您曾爷爷临死前,把这个秘密告诉了老国公。”
李墨染相信吕管家的话,可越是相信吕管家的话,他心里的矛盾就越大,也越紧张。这钢刀是北戎特殊部队用的,北戎特殊部队来这里当强盗抢劫,这可不是一年两年的事情了,他们抢那么多财物打算派什么用场?
之所以不杀人,是不想引起更多的问题,不想引人关注。
他们又是奉谁的命令来抢劫的?
这件事跟北戎国脱不了干系,会不会是跟北戎王也脱不了干系?
心里头思绪重重,李墨染却知道,现在,不是他在这里浪时间的时候。为了文孝帝,他得马上去央国找离不落。但是,为了大召的安全,他得留在这里查清楚这个秘密。
“少爷。”吕管家看着他。
李墨染看向张甬承:“我把这件事交给你,留下吕管家、章杰、张铁黎和二十名暗卫,你可愿意?”
张甬承没想到李墨染会把这么大的事情交给自己,一时之间,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为什么交给我?”
“因为你心细,做事情谨慎,我只相信你。”李墨染回答。
“那么为了不辜负齐王殿下的信任,我是不是该肝脑涂地,死而后已?”
“不,没有什么比生命更重要,消息和生命,我更在乎你们活着,小心为上。”
张甬承又沉默了,这个小少年,他该说什么好:“好。”
和张甬承交代些事情之后,李墨染就跟着胡喵的商队出发了。这边的强盗在一定的时间内没有回去,那边肯定会来查探情况,所以张甬承等人必须留下来。
同时李墨染又给赵元崇写了第二封信,信中把这里的情况,自己的怀疑全都写上了。
央国,到底几时才会到?
第33章央国战王
进了北戎,李墨染等人就和胡喵的商队分开了。北戎没有像大召一样华丽的宫殿,他们的房子成半圆形,倒像帐篷。北戎的人笑得很灿烂,生活的艰辛让他们变得更加的坚强和勇敢了。
区别的是,北戎城和开州如此近,生活却截然不同。开州几乎被北戎同化,但是北戎却维持着自己的风俗。甚至,北戎城门的防守非常的严格,根本不像开州,看见是北戎人进来,就像看到了美酒佳肴一样。
如此,李墨染心里的疑惑更大了。
和胡喵的商队分开之后,李墨染直接赶往央国。
从北戎到央国又用了八天的时间,沿着北戎江岸一直走,倒是自在。北戎江非常的美,江水碧蓝,可能是高原的关系,四面环山下,就尤显风景雅致了。
进了央国,一直悬着又疲倦的心,稍微放松了些。
央国没有召国大,但是央国有战王杨子圣,谁也不敢小看。十一年前的央国,因为有神医离不落,可以说是傲视十国,但是离不落消失了,就算战王再强大,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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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曾经那样给人压力了。
央国的盘查特别严格,从进城到城里都可以看得出,还有侍卫在巡逻。
“咱们先找个客栈休息一下,顺便打听一下情况。”已经三月下旬了,赵元崇可好?
“是。”
选择了一家比较大的客栈,一群人先订了房洗个澡,再下来吃顿好的,这几天风餐雨露的,吃得很勉强。
吃饭的时候打听到了一件事,央国之所以检查严格,是因为央国太子大婚将近,而央国的太子妃,乃洛国长公主。
洛国,十大国之一。听说洛国的国王极爱美色,在皇宫内夜夜笙歌。但是由于十国互相制约,就算有国家打它的主意,却也不能明目张胆,否则引来其他国家的围攻,那便是损人不利已的事情了。
而再听说,洛国长公主美艳如花,有天下第一美女之称,淫乱后宫的洛国国王,对她尤其疼爱。
他们是父女,也曾听说,他们是情人。
此事天下间均有猜忌,却因不是自己的事情,谁也不在乎。但长公主的清誉却是毁了,不曾想到,央国的太子竟然愿意娶她为太子妃。
堂堂央国太子,娶一名毁了清誉的女子,即便此女子是一国公主,那身份也是不能匹配的。所以其中,必定不简单。
夜晚,李墨染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他起身来到窗边,推开窗户,月亮高挂,虽不圆,月光却是清华无双,看似冷清,却令人舍不得移开视线。
其实李墨染很喜欢看月亮,上辈子独住的十年里,他也常常在想,身在越州的赵元崇,在干什么?
他跟赵元崇的感情,不是一见钟情。他一见钟情的对象是赵元贤,而赵元崇却是一点点的渗透进他的心里。待到回神时,已经深爱到灵魂了。
永远不会忘记第一次见到赵元崇时,怎么也无法把眼前俊逸的男人和那个柔弱的太子想象在一起。也许是这股冲击力太大,以至于知道他真的是太子时,李墨染太失望太失望。却俨然不知,那时的男人,已经在心里。
十里亭外,他说,送自己半壁江山。那时他的心,猛然跳跃。这种感觉被自己压抑着,他认为,他爱的是赵元贤。
却在后来才发现,那种一见钟情的喜欢太表面,表面到很多现实被掩盖了。待看清赵元贤的真面目时,与其说失望,又似乎早已料到。那一刻,他突然想去找赵元崇。可是他的骄傲止住了他。
十年后再相遇,那人穿着满身是血的战服,凯旋归来。
游神间,李墨染突然眯起眼,门外的黑影映在窗户上:有人。
李墨染走到门口,他看见有把刀伸进了门缝里,然后轻轻挪移着,门被打开了。待黑衣人进门的时候,李墨染突然关门,接着手中的剑便刺了过去,对方没料到李墨染会藏在门后,被一剑刺中,然后死了。
但对方并非只有一人,跟在黑衣人身后的还有同伙,见同伴被杀,他和李墨染打了起来,但又打不过李墨染,他便跑了。
李墨染经历两世,这一世年纪虽小,武功却比上一世更锐。他从三岁开始习武,修炼的是内功,有了八年的内功,虽不够强,但加上他如火纯青的武功招式,此等宵小,也别妄想来伤他。
但是不对,敌人有心取他性命,又何必派此等宵小?
还没等李墨染想通,他这边的动静已经惊扰到客栈的其他人了。不仅陈子魏等人来了,客栈的老板、小二也跑了过来。
“杀人了……杀人了……”小二见状,吓得晕倒了。
央国太子大婚在即,又碰到客栈出人命的事情,在这么敏感的时期,任何一件事情都会引起高度的注意,所以客栈老板直接报了官府。
“少爷?”
“静观其变。”李墨染说了四个字,对方如此行为的目的,李墨染想到了,要他打草惊蛇,在央国出事情。
他如果在央国出了事情,召国和央国势必水火不容。如果两国交战……
官府派人,很快把李墨染等人抓了去。
牢房条件很差,三月下旬的天气还有些潮湿,这里的被褥都散发着臭臭的霉味。
第二日。
“王爷这边请。”大牢的门被打开了,走进来的男人三十出头,一身冷峻的气质令人望而生畏。男人面容刚硬,眼神深邃无边,是个强势又冷漠的人。
“皇上已传了口谕,这件事交由本王来负责。”冷峻的声音不怒而威。
“是。”
男人淡定而从容的来到牢房前:“把门打开。”
“是。”
可是,这淡定从容,在他进了牢房之后,出现了一瞬间的崩裂。而这变化,是在看到了李墨染的长相之后。小少年致姣好的面容,褶褶生辉的双眼,高挺的鼻梁,略带胭粉的唇,他没有身在牢房的落魄,一身白色的锦袍,用极其优雅的姿态回视自己。
相比自己,少年十分的悠闲自得。
然这长相,他太熟悉太熟悉,他比谁都知道,这张脸长大之后,会成什么样。
“你是谁?”杨子圣醇厚的声音,带着几分少见的紧张。
李墨染微微挑眉:“阁下不该先问我,为何杀人吗?”
清爽的声音,听似调侃。
杨子圣的眼底闪过一抹光芒:“那么,你为何杀人?”
“因为他夜袭我,我为自保,自然要反击。”李墨染没有否认杀人。“阁下可知道,我为何来央国?”
杨子圣这下觉得有趣了,对方似乎不好奇他的身份,却还能和他周转。“那么,你为何来央国?”
“我今年十一,从小到大不知生父是谁,偶然间得知,央国有一人,与我长得十分像,可那人十二年前失踪了。”离不落消失于十二年前,若是和李姬妾一夜春宵的是他,而李姬妾十月怀胎,于次年生下自己,那么的确,离不落有可能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杨子圣眯起眼,小少年这番说辞,显然有备而来。可内心还是被震撼了。不落……杨子圣双手握拳,努力的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强大的气场随着杨子圣的情绪,正在波动。久久,他从唇齿间,才挤出一句话:“你叫什么名字?”
“刚才开了一句玩笑话。”李墨染起了漫不经心,转而又认真道,“本王李墨染,见过央国战王。”
李墨染,召国唯一一个与帝并肩王,也是召国太子妃,更是召国名将李家后代。
传说,此人相貌国色无双,并且才华举世无双。
三岁能作诗、四岁通歌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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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岁小儿,治理水坝,救济灾民,修改粮税。
杨子圣虽从未关注过李墨染,但召国齐王的名声,却是如雷贯耳。怎料……是个与不落如此相似的人。又听他方才所言,虽看似试探,但聪明如杨子圣,却也想到,此人为不落而来。“你怎猜的本王身份?”从未见过的两人间,升起一种奇异的感觉,这种感觉很微妙。
第34章央国凶险
李墨染想了想,笑道:“这简单。首先,王爷一见墨染神色镇定中难掩惊讶,墨染与王爷从未见过,但墨染来央国的时候曾听沈先生提起,神医离不落与墨染极为相似,而神医与战王又是朋友,所以战王惊讶的神情,也是因墨染和神医相似导致。”
“就算如此,认识不落的也非本王一人。”杨子圣又道。
“不错,但王爷衣袍袖口绣着的可是蛟龙,除皇子和亲王,谁敢在袖口绣龙?而看王爷的年纪,应该是皇子。贵国皇上有三子,太子大婚将近,自然不会来这晦气的地方,听说二皇子文王文质彬彬,自然也不会有如此气场,剩下的,便是战王了。”李墨染说出心中的看法。
杨子圣今年三十五,他在战场上混大,又身在皇宫,所见之人无一不是手段厉害之辈,可心机再深的人,他都不屑应付。然眼前十一岁的小少年,却让他无法看透。
看似清澈的眼神,实际上深不可测。看似含笑温和的气质,但下一刻又尖锐逼人。对召国齐王的夸口,他一直认为只是谣传而已,而今却发现不是。
不过,召国齐王在央国遇刺,即便此人是隐瞒了身份而来,这事情若是传出……想到此,杨子圣也意识到事情的不简单。
现在太子大婚,可不易传出任何的负面事情。
“齐王若是不嫌本王王府寒酸,可愿到王府一叙?”
李墨染笑着点头。
战王府三个大字,和战王的荣誉,倒是不符。满身功勋的人,该是龙飞凤舞的字迹,但战王府三个字,却是笔法斯文,可见写字之人心态淡然,不喜争名夺利。
见李墨染的视线停在战王府的牌匾上,杨子圣道:“这是我成年建府那年,不落亲手写的。”
李墨染回视线。
战王府不寒酸,倒也没有像一般王府那么富丽堂皇,府内一山一水,每一处风景,都极其雅致,倒像是文人的喜好。“想来这王府,也不是照着王爷的喜好所建。”李墨染随口道。
“的确,那年建府时,我在外打仗,这府的每一处,都是不落盯着完成的。”杨子圣把李墨染安顿到自己隔壁的院落。“齐王昨晚在牢房怕是没休息好,先休息一下,本王晚点再来看你。”
“多谢战王。”
李墨染看着杨子圣离开,有些意外于这么快就进了战王府。他原本还想着,想要找到离不落,就要先认识战王,不了,如此轻松的就认识了。
敌人倒也算助了他一回。
杨子圣离开院落,方才还缓和的一丝神情,马上敛了,他一向不喜亲近人,除了不落之外,可那个少年,竟然让他有了那种想亲近的冲动。许是因为少年聪明,从他的身上,看到了不落小时候的身影,但又清楚的知道他们不同。李墨染性格内敛。不落在他那个年纪,性格却十分冷漠。
李墨染心思缜密,连自己都不敢小看,更是无法把他看成是一个十一岁的小少年。
召国帝皇病重的消息,十国间怕都有所耳闻了,李墨染来找不落,目的显而易见。但杨子圣不明白,他为何又故意说自己身世那一套?是为了试探自己?
不管如何,都需要查探一番。
杨子圣把杀人犯接回王府的消息,很快传到了其他人那,比如文王,又比如太子,或者比如央皇。
所以还没等杨子圣向李墨染打听昨晚遇刺的事情,杨子圣就被请到了宫中,而文王和太子也同在央皇那。
太子和文王乃一母同胞兄弟,又是嫡出,而杨子圣的母亲是央皇的宠妃,所以太子和文王处处看杨子圣不顺眼,但杨子圣兵权在握,他们又奈何不得他。
更何况杨子圣这人,从不逛青楼,也不拉帮结派,除了打仗,其他时候都在府里,太子和文王就算想找他麻烦,也得寻个机会不是。
这次,太子大婚之际,杨子圣把杀人犯接到了战王府,就是太子和文王在央皇面前参他一本的好机会。
“儿臣叩见父皇。”杨子圣哪里不知道太子和文王的心思,只是他对皇位无心,根本不想和他们争。
“皇儿起来吧。”央皇今年六十五,看似老当益壮,太子有些心急,他自出生就被立为太子,做了四十年的太子,能不心急吗?
杨子圣起来,也不看太子和文王:“不知父皇传儿臣前来,所为何事?”
太子从小就是太子,性格难张扬跋扈了些,见杨子圣连个招呼都不和自己打,眼中的戾气浓了:“子圣,关于客栈杀人事件,可有眉目了?”
文王饱读诗书,性格和太子却是相反,他冷静又沉得住气。
“稍有眉目,却不多。”杨子圣回答。
“什么眉目,说来听听。歹人敢在本宫大婚之际杀人,简直是给本宫找晦气,非得严查不可。”太子的意思是,你接到王府的那杀人犯,得交出来。
“皇兄。”杨子圣叫了声,又看向央皇,“父皇,这件事并非表面杀人那么简单,而是对方行刺在先,武功不敌,才会被杀。”
“哦?继续说。”央皇可不是个昏君,也知道太子和文王对杨子圣欲除之而后快,但他这个儿子却不屑皇位,他有什么办法?
“子圣,你可不要听杀人犯的一面之词,你不会因为那杀人犯和你认识,就偏袒对方吧?”太子落井下石。
“皇兄多虑了,子圣并不认识他。”
“既然如此,你为何把杀人犯接到你王府?”太子又问。
“皇兄请注意说辞,别一口一个杀人犯的喊,你口中的杀人犯可是召国的太子妃皆同齐王,又是安国公李家后代,李墨染。”
什么?
这下别说太子,就连一直没有出声的文王也感到意外:“召国齐王来央国干什么?又是在大哥大婚期间。”这话说得也有技巧,看似疑惑,又指出了对方别有用心。
“召国皇帝病重,想来请不落为他看病。”
什么?
央皇、太子和文王,又是被杨子圣的话一惊。接着,御书房里,一片寂静。神医离不落,天下闻名,众人都道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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