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庶子为尊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紫色木屋
重生之庶子为尊 分卷阅读130
集国子监,选拔朝廷命官,其中寒门子弟居多,寒门子弟说话若是没有后台,便是英雄无用武之地了,放眼召国,能高居左相位置的人,墨染只信先生。
如果非要墨染再把话说的无情……或者难听一点,先生全当为先皇,当年先生欠先皇一份人情,不是吗?”
“你……哈哈哈……”沈令言没有生气,“你这又是何必,为了朝廷?为了召国?为了百姓?齐王殿下而今才十一岁,一般人家就算是世家门阀子弟,十一岁的孩子在干什么?穷人家十一岁的孩子可能还在玩泥巴,富人家十一岁的孩子,可能还在放风筝,贵族家十一岁的孩子,也许在逗着丫环玩。可是安国公府的世子,我们召国的太子妃,与帝一字并肩的齐王,你在干什么?你为国为民,为江山为社稷,殿下,墨染,你这又是为何?”
“墨染说过,齐王封号,墨染受之无愧。”李墨染回答。
可是,沈令言给他的眼神,分明就是不信。
李墨染突然又摇头轻笑了起来:“先生是聪明人,墨染何必花言巧语来欺瞒先生。而今十国局势,和平太久必乱,先说洛国,洛国国君膝下五位公主,长公主嫁给央国太子为续妃,且不说那长公主臭名远扬,央国太子娶她无非就是为了洛国的势力。又或者倘若有哪国的皇子愿意去洛国当驸马,将来洛国国君逝世,他极有可能是皇夫,为此,他国的气势就强了。十国和平下的暗涌早就开始,而墨染此生最大的愿望,就是一统天下。”
因为,这是赵元崇的心愿。
沈令言内心震撼不已。一统天下,哪位明君没有这样的雄心壮志,但是,又有哪位敢这样直言不讳的说出来?说李墨染嚣张?俊雅出色的脸上,丝毫不见嚣张的气焰,有的是淡如青莲的笑容,和自信满满的傲气。
说他自负?那更加不是,一个十一岁的小少年,离自负这个词尚且远着呢。
但就是这样一名小少年,说动力沈令言。
他说,你全当来还先皇一个人情,我不为国家、不为百姓、不为朝廷,只是想一统天下。这名小少年没有野心,没有抱负,一统天下仅仅是他想这么做。
“好,老夫助你一统天下。”沈令言是男人,且是才华横溢的男人,对于男人而言只有雄心和女人。他生平只爱过一个女人,但是无缘。也因此,他伤了他最尊敬的主子,最好的兄弟。
但他还是男人,心底的宏伟志愿,从来没有放弃过。有生之年能看到召国一统天下,该是多么璀璨辉煌的一刻。
沈令言行动了,为这个十一岁的忘年之交,他决定走进朝堂,从此将生死置之度外。
李墨染一愣,没想到沈令言会答应的如此爽快。他随即站起,退开几步,单膝跪下:“墨染此生只跪父母和君王,请先生受墨染半礼,谢先生助太子。”
沈令言将他扶起:“原来你一统天下,不为自己,只为那太子?”
“我爱他重于生命,此生不离不弃。”李墨染回答。清爽的声音坦坦荡荡,男儿顶天立地,谈情说爱已是矫情,但是他说的不浮不躁。
“齐王重情重义,老夫佩服。”
只为爱一个人,所以要助那人一统天下,此等胸怀和感情,的确令人佩服。
李墨染上辈子负了真心爱他的人,这辈子如同他上辈子的话,如果有来生,墨染要助他拿下半壁江山。
两人全然不知,图书楼门口,有一个人站了多时。又或者以李墨染的武功,早就知道有人来了,只是他想借这个机会,来表达自己的感情。
赵元崇本想三顾茅庐,怎么也要把沈令言请回朝堂,为国效力。却听到李墨染说:我爱他重于生命,此生不离不弃。
心在身体里,跳的无法控制。
我爱他重于生命,此生不离不弃。
这是多么动听的誓言,赵元崇此生,万劫不复。
少年太子带着愉悦和激动的心情,走开了。但是他脚下的步伐,那么坚定,那么沉稳。放佛每走一步,距离一统天下的目标,就近了一尺。
之玉,待我一统天下之后,一定送你半壁江山。江山为聘,天地为证,赵元崇此生,绝不辜负李墨染,否则五雷轰顶。
沈令言已然同意了李墨染的邀请,但左相之位位高权重,若是没有一个适当的机会和理由,突然把沈令言推上去,也是难以服众的。
所以这次汇集全国学子的文坛诗会,便是一个契机。
李墨染邀请了沈令言来拟定计划,将这件事全权交给他处理,他只是从旁协助,提出一些看法。
不过全凭他们两人,也是人单力薄。所以李墨染想到了新科状元方净、榜眼梁文生。
方净不屑拜入端磊门下,那么对于才华不输端磊的沈令言,应该会心悦诚服的。于是齐王殿下高兴的来到翰林院。
第62章前世故人
方净和梁文生在翰林院做事,因为宇文霆造反的事情,所以这届所有的一甲二甲进士都没有具体的官职。
这也是赵元崇早先就料到的。
宇文霆造反,势必有其他官员跟随,把他们一举歼灭,朝廷官位会空出来很多,到时候这些他亲手提拔上来的官员,就是他的人了。
“参见齐王殿下。”齐王莅临,翰林院与有荣焉。
“起。”
“谢殿下。”
李墨染环视一圈,在人群的末端看到了梁文生的身影,他上前:“半年多未见,梁兄别来无恙?”
梁文生恭敬道:“承蒙齐王惦记,是下官的荣幸,下官无恙。”
平日里有些放荡不羁的梁文生,一本正经道。
齐王和太子联手,用请君入瓮和连环计,一举歼灭宇文叛贼一族,已经传遍全国,去年还是名和自己谈诗论词的小少年,此刻已远远的把自己抛下了。
这就是召国的齐王,与帝一字并肩王啊。
梁文生敬佩之余,更是敬重。
李墨染也知道他的避讳,又看向方净:“通州一别,甚是想念方状元的满腹才华。”
方净心里也是大大震撼,通州的文坛诗会上,原当只是名才华稍好的富家子弟。不料今日才知道,原来是名满天下的齐王。
方净心里对齐王很有好感,齐王三岁四岁时候谣传的才华不说,但是银州治水施粥又修改粮税,再来通州解决了人口买卖的大案,又把贪官污吏抄家的银子借给百姓,此等善举,召国百姓谁不爱戴他?
可是,竟然是这名小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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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官……下官谢王爷惦记。”方净自问口才了得,这次紧张之余,竟然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李墨染微微一笑:“今日本王来找方大人和梁大人,是有要事相商。”
听流氓兔这话,其余人告退。
“王爷请说。”
“王爷请说。”
两人异口同声道。
“关于这次全国学子汇聚京城国子监,举行文坛诗会选拔朝廷命官的事情,你们都听说了吧?”李墨染请他们入座。
“回王爷,听说了。”方净道。
“下官也听说了。”梁文生道。
方净和梁文生有矛盾是必须的。两人都是通州国子监的学生,但是梁文生官宦人家出身,是个少爷。方净受尽了别人的嘲笑,生活穷苦。
李墨染分别看过他们的文章,不是梁文生文采输了方净,而是梁文生的用词华丽了些,没有方净的朴实,方净的观点,更适合召国当先的情况。所以文孝帝定方净为新科状元,也是情理之中的。
“本王想请你们一起参与这件事,你们可有想法?”
翰林院里做事情,其实没有实质上的意义,这里的人本来就够多。他们都很年轻,不贪安稳,而是想努力奋斗。
“谢谢王爷。”
“承蒙王爷看重。”
两人脸上的神情都很高兴,这次文坛诗会意义非常,他们都是文人出生,自然也喜欢那种场合。
“那么明日一早,你们去国子监的图书楼,这事本王已经交给沈大人全权负责,你们去充当他的帮手,可有意见?”
“没有意见。”
“诺。”
两人当然没有意见,他们对李墨染是心愿臣服的,能让李墨染放心的人,就算他们没听过名字,在见到之前,也是抱着期待的。
“如此,那本王就告辞了。”
全国学子汇聚京城国子监,这是何等盛况?恐怕未来的几年,甚至十年二十年内,京城都不会出现如此盛景了。不分贫富,只要你敢来。
满大街的国子监校服,全是白色的文人装,那些烟花之地的姑娘,都不好意思站在门口吆喝客人了。全都咬着手指,爱慕地看着那些年轻人。
有的长相好,看似风流俊俏。
有的长相不好,走在大街上也不会碍着别人的眼。
文坛诗会的第一天,所有的学子坐在国子监的礼堂里,看着白衣似雪的小少年,他们眼中惊才绝艳的齐王,风度翩翩的进来。
十一岁的孩子,当真是比这些学子小了很多,然他一言一行、一举一动,无不透着雍容华贵的气度。
有道是召国齐王,才华冠绝天下、相貌国色无双,果然名不虚传。
白色蛟龙袍,衬着他清瘦的身材,袖口和领口用最珍贵的金丝勾边,虽是素色,却金色亮眼,透着皇家子弟的贵气和不俗。
腰间是一条金色的腰带,腰带上同样绣着蛟龙。腰间挂着一块羊脂玉,玉佩晃动间,似乎能看见背后刻着一个字,却看不清是什么字。
优美白皙的颈脖上,围着一块金色的方巾。
此人款款走来,放佛天地间,唯他独尊。
等他近了再看,双眸含笑、顾盼生辉。鼻梁高挺,但因五官还青涩,纯色淡粉,更是令人怦然心动。
他长相俊丽,却毫无女气,双眉飞扬,姿态洒脱中带着高傲,只要偷看一眼,便察觉世间再无人比得上他。
李墨染和众学子谈古论今,商谈国事,对当今朝廷、当世十国,毫不避讳,他用词虽有华丽的地方,但华丽中又气势凌人,不像一般只会花拳绣腿的文人,只会卖弄风骚。
有了李墨染带头,学子们的兴趣来了,虽然李墨染只露面了一天,但已足够带动气氛。沈令言和梁文生、方净,把自己看得上眼的学子们一一列出,再分析此人的情况,比如:家世、人品……从中却决定他是否适合在朝廷任职,又该适合哪个职位。
半个月后、到五月下旬,朝廷所缺的官员候补名单,沈令言已经全部报了上来。
李墨染看名单的时候,对所有人都没有意见,唯独一人,他在那人的名字旁,停顿了很久。那人名叫杨无极。
李墨染记得很清楚,上辈子杨无极成了大理寺卿,是宇文霆的一系的,此人打压赵元崇,可是一点都不含糊。
李墨染相信沈令言的眼光,但是要提防着杨无极。于是,他叫来了梁文生。
“下官参见王爷。”
“坐。”
“谢王爷。”
李墨染虽在后宫,却是可以干政,所以他把梁文生直接请来东宫,对着候补官员的名册问:“这里面的每一位官员,你可都有印象?”
梁文生虽然不明白李墨染为什么这么问,但点头:“都有印象,我都见过,这里面的名单也是我、方净、还有沈先生一起商量决定的。”
“那么对于杨无极这个人,你的看法如何?”李墨染又问。
上辈子和这辈子形式不同,他不会因为上辈子的事情,而直接打压这辈子的这些官员,所以他想了解。
“杨无极是寒门子弟,此人极有野心,也懂得力争上游,又识时务,如果给他机会,能做的很好。”梁文生回答。
“你对他的评价倒是不低。”李墨染打趣了句。
梁文生点头:“而今的召国,不需要忍。”
“说的好。”这句话李墨染认同,放眼天下,召国需要忍哪个国家?但是同样,不需要忍,就需要锋利的刀,那么杨无极呢?
“下官觉得,刀在王爷的手中,就看王爷怎么磨。”
“那么你认为,你是一把怎样的刀?”杨无极的事情李墨染有了主意,又调侃着梁文生问。
梁文生犹豫了一下:“在屠夫手中,自然是杀猪斩牛的刀,在猎户手中,自然是猎物的刀,在武夫手中,自然是杀人的刀……在王爷手中,自然是忠君爱国的刀。”
哈哈哈……李墨染笑出声:“看样子这几个月,梁兄已经看透了很多。”
“下官自认才华不输方净,下官的卷子当然也不会输给方净,但是下官一直不明白,为什么殿试的时候,皇上看中的是方净。随着文坛诗会以来,和沈先生的接触中,下官明白了。文人身上傲气太重,有些东西也看的太重,而方净一穷二白,家世又复杂,他有着我所没有的坚定和通透。”
“你能如此想,我便放心了。”李墨染一眼就看出梁文生的正直,但如此正直的人,更需要磨练。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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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净比他老练,比他稳重。
“承蒙王爷关照。”
第63章告一段落
文坛诗会的成功举行,沈令言的成功上位,召国的未来已经奠定,赵元崇的势力,已经巩固。
将军府。
林老将军膝下有两子一女为嫡出,庶出有一女。嫡出小姐名义上是赵元崇的母后,但其实不是。嫡出小姐的确存在,出生之后换了赵元崇的母后,又把嫡出小姐以干女儿的身份养。
这是一出荒唐的计划。
林老将军遇害,丧礼直接在京城的将军府举行,林家人只得从东南庄州赶回京城奔丧,但是南蛮没有如数剿灭,又南蛮突袭,赵元崇调了南平侯余铮过去镇压。
东南庄州是林家的天下,赵元崇想要这份兵权,但是如今还不能动。他心中最属意的人选是老国公,由老国公去接任林老将军的位置再适合不过,但不想引起林家的疑心,只好派了余铮过去。
余铮虽然这几年立下不少战功,但到底是新将,手中的兵马也少,不会对林家人造成威胁。
“太子殿下驾到、齐王殿下驾到。”太监尖锐的嗓音,在将军府的门口响起。
白色高挂的灯笼,一世枭雄的离去。奈何离去前,他没有看到自己一手布下的局,到底是怎样的?
林老将军假装生病,不想进牢房,让端礼和郑晖年来请太医,有高调扬威的意思,他以为宇文霆败了,太子是他名义上的外孙,谁能奈何的了他?
却不料真正最想杀他的人,是太子。
计中计、局中局,谁的计谋厉害?谁的局厉害?恐怕到死,他还不知道。
“参见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参见齐王殿下,齐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林府中人已经穿着孝服,出来迎接。
“舅舅快起来,大家起来吧。”赵元崇亲手扶起林大朗。林大朗,林老将军的嫡子,从小跟着林老将军抗战杀敌,把林老将军的本事学满了十分。
“谢殿下。”林大朗起身,身后的人也跟着起身了。
灵堂上哭泣声不断,但太子来了之后,大家都控制了情绪。
赵元崇和李墨染上前,为林老将军点了香,再看赵元崇神情悲愤,眼眶泛红。大家皆认为太子在为外祖父的死难过。
待赵元崇上完香之后,在林老将军的灵堂上,林大朗把兵符拿了出来:“家父已死,对抗南蛮还得再选良将,这是庄州三十万大军的兵符。”
赵元崇把兵符推了回去,然后拿出圣旨:“这是父皇赐封舅舅为镇南大将军的圣旨,外祖父死了,我林家男儿还在,哪里能让别人看了笑话。”太子说的一板一眼,“但眼下,这圣旨不易高调颁发,还请舅舅见谅。”
林大朗一阵感动:“殿下放心,只要林家还有一个男儿在,镇南的军队就会一直在。”
赵元崇欣慰的笑了笑,又依依不舍的看了灵堂一眼:“舅舅,可否随我去花园里走走?元崇还有话想说。”
“太子请。”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灵堂,李墨染没有跟去,而是随意的逛着。
“舅舅,有件事,我一直心存疑惑。”
“太子请讲。”
“宇文霆下狱,外公从庄州回来,宇文霆根本没办法跟外界的人联系,而且,他又怎知外公快到京城?我听闻外公生病,心急传了太医,也就是说这件事只有太医院的人知道。宇文霆造反失败,赵元贤再无扳倒我的能力,如此,宇文霆再派人杀外公又有什么意义?难道只是为了将我一军?”赵元崇说出自己的疑惑。
赵元崇的聪慧,林大朗当然知道。这是他们培养出来的孩子,林太后亲手教养出来的孩子。所以对于赵元崇表现出来的英明,林家人不但没有疑惑,反而自豪。这同时也说明了赵元崇对林家的信任和亲近。
只是,赵元崇的连环计杀了宇文霆一个措手不及,还是让他们震撼了。
“太子的意思是?”林大朗也是心细之人,虽然暂时没有想到赵元崇提出的疑惑,但事后他定会想起。
此刻赵元崇直接说出来,反而会减少了林大朗的疑心。
“我怀疑背后还有人想对付我们。”赵元崇说了我们,而不是说我,也就是将自己和林家看作一体了。
自古忠言逆耳,反之,好听的话谁都爱听。
赵元崇的怀疑合情合理,这让林大朗一时也沉思了起来。“太子怀疑谁?”
但见赵元崇摇头:“想不出来,应该是众藩王的可能性比较大。而且如果外公不是宇文霆杀的,他又为何那么爽快的承认。所以对方和宇文霆,可能存在着某种联系。”
赵元崇想借林大朗的手,去对付背后的人。
林大朗为父报仇心切,肯定会好好把众藩王调查一番,闹他们一番,这就足够了。
“太子放心,这件事末将一定会好好的彻查。”
“还有一件事。”赵元崇借机又道。
“太子请说。”
“外祖父和您还有其他舅舅们,林家一门都在庄州,但是外祖父如今去了,祖母在后宫也是寂寞,我想请舅舅把家眷们留在京城,哪怕是一段时间也成,好好的陪陪祖母,安慰安慰祖母。”赵元崇这些话,也是孝义之举,“而且林家都是武将,都在外面,朝廷中又是言官天下,舅舅可曾想过,选几个表弟让他们从文?或者还有两位舅舅,选一个留在京城,帮我训练禁卫军?”
这……
林家把全家迁往庄州,有两点好处,一则帝皇如果想动他们,没有人质在手,他们随时可以在庄州造反。二则,远离朝廷,也避帝皇的诸多猜忌。
但赵元崇的话,也是很有道理的,将在外,朝廷中没有人,的确是不方便的。
“待下官再想想,谢太子。”
“那本宫便告辞了。”私谈结束,赵元崇又做回了高高在上的太子。
走出花园,看见李墨染在外面等着,赵元崇上前,牵住他的手,手劲使得太大,都把李墨染的手给握红了。
“之玉,你知道我用尽了多少的自制力,才没有把兵符下吗?”庄州三十万大军的兵符,这是赵元崇做梦都想拿回来的。
但是不能,林大朗也是聪明人,特意选在林老将军的灵堂上,而不是朝廷上把兵符交给他,不保证没有试探他的意思。
但庄州的兵是林家人一手训练出来的,就算他有了兵符,也未能够号令,所以赵元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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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得不放弃。
可是他更加知道,现在他放开了兵符,下次要想再拿回来,已是困难重重了。不过安抚住了林大朗,就等于控制住了一样。
以后,他有的是办法再把兵权拿回来。实在不行,把林家人杀无赦。
“你做的很对,林老将军刚死,就把兵符回来,难堵悠悠之口,和林家人的猜忌之心。”李墨染赞成他的做法。
“所以我提议,让林大朗留几个子嗣在京城,走文官这条路,也留家眷在京城,陪陪太后。”在赵元崇眼里,这些人就是他的人质。
“林大朗有什么反应?”李墨染问。
“而今本宫掌控朝政,在他们眼里本宫是他们的外甥,他们也许自负的一位,京城会是他们的天下,所以我料定,他们会留下来。林大朗没有马上答应,估计会找太后商量。”赵元崇道。
李墨染转过头看着他,突然俯身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马车在行驶,路面不平坦,抖了一下。李墨染倒进了赵元崇的怀里,赵元崇先是挑眉,随即哈哈大笑:“齐王殿下这是投怀送抱?”
李墨染抱住赵元崇的颈脖:“那太子殿下今晚可要本王侍寝?”手掌在赵元崇的背上摩挲,美的下颚抬起,将最美的一面呈现在少年太子的面前。
“本宫不做柳下惠,是男人就该美人坐怀则乱。”赵元崇吻上李墨染的唇,把他压倒在一边。
他的吻温柔又霸道,深情浓浓。他拉着李墨染的手掌,贴着自己的胸膛:“之玉,好好的感受,这颗心是在为你跳动。”
此生,只为他一人心跳。
第64章血祭成功
五月下旬,李墨染再次出发去央国,以召国使者的身份。浩浩荡荡的一群人,途中十分热闹。这次春夏秋冬四婢跟随、元宝和财宝伺候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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