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庶子为尊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紫色木屋
“所以,有没有可能是有人用银库的银子,高价买了粮米,用朝廷的银子买朝廷的粮食?”赵元崇道。
接着,两人一阵沉默。因为彼此想到一块儿去了。
用朝廷的银子买朝廷的粮米,真是高招。
“去银库官那里问问不就知道了。”李墨染回答。
银库类似于当铺,但因为是朝廷所开,规模自然不同。
帝皇和齐王私访越州的消息,早就传遍整个越州了。但是当赵元崇和李墨染到银库,却被告知,今日银库官没来银库。
“银库官今日没来?”赵元崇蹙眉,是做贼心虚吗?“那平时银库的账目是谁在处理?”
“回皇上,是小人在处理。小人是这里的账房先生。”在银库里,账房先生就如同县衙里的师爷。这个账房先生是个秀才,在这银库里做账房的工作,兢兢业业,从外表看不像是贼眉鼠目之辈。
不过,具体人怎么样,也不是光从外面就能够看得出的。
赵元崇点点头:“可知银库官的府邸在哪里?”
“小人知道。”账房先生回答。
“如此便带路,朕要去银库官府邸。”
“诺。”
于是,账房先生带着赵元崇和李墨染,又去了银库官的府邸,结果,府上人都在,却没有银库官的身影。
“许是听到风声就跑了。”李墨染心知他们还是来迟了一步。
“无妨,再回银库。”
银库官虽然失踪了,但是银库还在,而且银库已经试行三年了,账目都是账房先生负责的,所以只要有账房先生在,很多事情也能问出个大概来。
“从朝廷把银子送到越州来试行银库计划,这里的账目就是你负责的吗?”赵元崇问。
账房先生摇头:“头一年是别人负责的,后来对方失足落水死了,就找了小人来做账目。越州虽然大,但是读书人不多,因为咱们越州穷,家里的男儿一般都去种田种地了,在越州百姓的心里,读书多不如种地多。”
是啊,连吃都吃不饱,谁还有心情读书呢?
“那你是怎么来银库的?”赵元崇又问。
“是银库官大人推荐我来的。我是个读书人,本是一个私塾的夫子,不过我与银库官大人并无任何亲戚上的关系。”账房先生回答。
赵元崇点点头:“银库三年来的账目拿来给朕看看。”
“诺。”账房先生叫上值班的侍卫一起去拿。
三年的账目很多,抬出来有整整一个箱子,甚至前两年的因为不常翻动,都布满了灰尘。
“皇上,账目在此。”账房先生打开箱子。
“这头一年是前一个账房负责的,那你可曾核对过他的账目?”赵元崇再问。
“核对过,无误。不过……”
“不过什么?”看账房先生欲言又止,赵元崇挑眉。
“不过头一年百姓都是非常配合的,这两年百姓借了钱去,都不还了,甚至……甚至我们去查看,连人也找不到了。”这其中有端倪,但他只是个小小的账房,没有资格管。
“连人都找不到了?是死了还是?”赵元崇皱眉。
“是不见了,并不是死了。此事我向银库官大人反应过,但实在找不到线索,只得暗中找人。”账房先生回答。
借了钱不见了?
赵元崇和李墨染面面相视,恐怕不只是不见那么简单。
“这个不见,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李墨染问。
“是从小人接手账房开始的。”账房先生回答。
李墨染点点头,拿起最近的账本看了一下:“最近一次借钱是三个月前。”
“是的,因为银库已经没钱了。”账房先生道。
虽然张敬在之前说过银库有借无还的问题很大,但是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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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州条件最差,这严重的程度若是人为的,那么通州和开州呢?
“咱们得按照账目上登记的百姓名单,去看看他们的住址。”李墨染有此想法。“可知道这些账目上登记的地址?”
“小人知道,不过这些账目上借钱的百姓,距离越州城都是有些远的村庄,如果现在去的话,一去一回,当天许是赶不回来了。越州的晚上并不安全,越州太穷,晚上结队出来抢劫的很多。”账房先生解释。
“无妨。”李墨染倒是不介意,有些东西越是晚上,越能看得清,“咱们这就出发,先生可会骑马?”
账房先生尴尬:“小人是个文人,家里没有条件让小人学骑马。”
“那我们便乘马车去吧。”这也是李墨染意料之中的,看他文质彬彬又是瘦弱的人,不像是个会骑马的人。坐马车更是好。
账目上有个村落,叫余家村,到越州城的确有些距离。他们此行,就选了余家村。因为李墨染发现,这余家村的百姓借钱的人数不少。
现在是午后,从越州城道余家村需要两个时辰,恐怕到时候太阳开始下山了。
“你去骑马。”李墨染提醒赵元崇。
赵元崇本来也喜欢骑马,再说他如果在马车里,会让账房先生太拘谨。
“嗯。”赵元崇跳上马,“驾……”如果是宽阔的大路,或者宁静的林间,这样的策马奔腾,也是一件快哉的事情。但在越州,这样的环境下,根本让人无法快哉起来。
马车内,是李墨染和账房先生两人。
从账房先生僵硬的身体状况来看,他是非常紧张的。之前在银库谈的时候,他虽然言语得体,但因为没有和赵元崇、李墨染如此的接近,现在他和李墨染之间几乎没有距离可言,对着高高在上的齐王,他怎能不紧张?
好在李墨染是个亲切的人,虽然气质尊贵,却极好相处。
“上一任的账房先生怎么会失足落水?”李墨染开口,淡淡的口气,聊的漫不经心。
“那年是冬天,非常的冷,地面上都结冰了,那位账房先生晚上回家晚了点,结果没看清路面,就失足掉进水里了。”账房先生回答。
晚上失足掉进水里吗?
账目是在那位账房先生死了之后才出现问题的,现在那个银库官又逃走了,李墨染觉得这其中一定存在着问题。
而那位账房先生的死,也许不是意外。
“那县衙仵作那边怎么说?”李墨染又问。
账房先生摇头:“那件事发生在小人进银库之前,所以具体的事情小人也记得不是很清楚。不过……后来小人在刚进银库的时候,那位账房的家人来银库闹过,说是……说是银库官不是个好官之类的。”
李墨染眼底深沉的看不出他的想法。
果然,这件事也有猫腻。
“那后来是怎么解决的?”
第30章之玉跳崖
后来……账房先生想了下:“后来在那任账房的家人来闹过一阵子之后,突然有一天开始平静了。小人也没多注意这些,因为……这毕竟不是小人该注意的事情。”
明哲保身,谁都明白。
账房先生的话有些隐晦,直接点就是这件事跟他没关系。
李墨染不再问,他闭上眼睛开始休息,马车里,恢复了安静。账房先生不敢直视齐王容颜,一直低着头,规规矩矩。一个普通的百姓,跟贤明全国的齐王坐一起,就算这个齐王只是个十四岁的少年,也是压力很大。
终于在两个时辰后,到了余家村。
余家村是个很穷苦的村庄,这会儿太阳已经下山,晚霞照透了半边的天际,本应是灿烂的一刻,但是这萧条的村庄却让心怎么也灿烂不起来。
有三三两两的百姓不知道在忙碌什么,在这种干旱的季节,他们已经没有事情可以忙碌了。每天出去找东西,已经占据了他们所有的时间。
不过好在三天前,赵元崇开始派发粮米,才使得那些无家可归的百姓,终于回到家了,有了一个栖身的地方。
这三天,不仅仅是派发粮米,赵元崇还让县令去挖井,挖的地方就是小狼住的那个山上,那个水池的附近。
如他们所料,那地底下果然有水源。
之前县令不积极,越州刺史又不管,才使得百姓如此。
看到有几个外人进来,村民们很紧张又很好奇的看着这边。不知道谁说了一句:“咦,那不是皇上吗?”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有人喊道,是之前在县衙领过米的百姓,认出了赵元崇的身份。
看到有个百姓如此喊,其他的百姓全都不约而同的跪了下来:“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这场面,出乎了他们的意料,本来打算秘密私访的,现在被百姓认出来了,只能承认了。
“快起来。”赵元崇亲自上前,把最前面的那个百姓扶了起来,“大家快起来,朕今日来此,是来看下百姓的生活,如果惊扰了你们,朕就过意不去了。”
“谢皇上。”
赵元崇看着一个个穿的破烂,脸上却洋溢着兴奋和激动的善良百姓,内心的感觉很复杂,这种复杂,只有为人君王才明白。
“咱们的这个村子人口多么?”赵元崇牵着一名老人来到一边的门槛上坐下,堂堂一国之君,一身的锦衣,却不嫌这门槛的脏。
“大家也一起坐。”李墨染跟着赵元崇坐下。
百姓们不敢,他们怎敢和帝皇平起平坐啊。
“你们不坐,朕莫不是要仰着头跟你们聊天?”赵元崇笑着问。
百姓们哪敢跟帝皇调侃,赶忙老实规矩的坐下。
“咱们这村子,原先人就不多。”有个老头回答。
“原先人就不多?”赵元崇装出一副好奇的样子:“可是之前人不是很多吗?像张强啊等人,好像还借了银库的钱没还,张强是哪位?”
说到张强,那位老头叹气:“这张强原本不是我们村子里的人,是两年前搬来村里的,跟张强一样两年前搬来村子的有不少人,那些个人开始都很友好,帮着我们这些老人做事情,村里谁家要帮忙,那就是说一声的事情。所以他们那些人向银库借钱做生意,银库派人来调查的时候,我们给出的评价是非常好的,哪里知道他们借了银库的钱之后,人就突然不见了。”
赵元崇和李墨染听着,心里震撼不小,也更加肯定了一个想法,那些在两年前突然出现,借了银子又突然消失的人,本身就是有预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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诈骗,只是他们好大的胆子,竟然把这个诈骗到朝廷银库的头上了。
银库官、越州刺史、粮库官,这些人的配合,当真是天衣无缝。
但是凭他们的官职,赵元崇和李墨染不相信有这个胆子动银库和粮库的主意。
不过不得不说,想出这个计划的人非常聪明。只是,还有一个疑惑。
“对设计这个计划的人来说,粮米比银子重要,那么对方处心积虑的要粮米,是为了什么原因?”李墨染提出心中的看法。
“粮米对富裕的地区来说,根本没用,对贫穷的地区才有它重大的价值意义,但如果是我召国,除了越州没有第二个州这样缺粮米的州,所以对方的目的不是为了粮米救援。”赵元崇道,“之玉,除此之外,你认为第二个重要的用处会是什么?”
李墨染心一紧,他看着赵元崇:“难道说是战争?”
赵元崇沉默。
“和之前的汤字组织会不会是同一批人?”李墨染问。
赵元崇摇头:“此事无法确定,但需尽快通知到京城,让张敬跟方净去开州和通州了解情况。”
“通州刺史是梁文生的父亲,让他和方净去通州。张敬一个人去开州我也不放心,让吕秀文一起。”李墨染补充。
“嗯,我们连夜赶回越州城拟旨。”
“把马车留给账房,我跟你一起骑马。”这样省时。如果真的有人打算存粮发动战争,那么会是谁?
未知的危险,第一次让人觉得害怕。对方如此智谋,李墨染却想不起上辈子有这样的人,是谁?
他虽然没有过目不忘那么夸张,但一向自负记忆过人,上辈子的每件事,更是藏在心里不敢忘。
到底是谁?
在他沉思的时候,赵元崇握住他的手:“这辈子能遇上如此对手,人生足矣。能遇上之玉并得之,是三生有幸。”
那是积累了几世的善德,才能换到今生的与他共随。
李墨染紧张的心,慢慢的放松了下来。
是啊,没有什么比他们并肩作战更重要的,他还怕什么?
能有今生,真是三生有幸。
驾。
两人上马,马在月光下奔驰,两道矫捷的身影在月光下勾勒出唯美的画面。
白衣翩翩,如同珍贵的画。
只是:“之玉!”赵元崇大叫一声。
与此同时,李墨染从马背上飞起,一支利箭从马背上掠过,还没等李墨染着地,紧接着又有多支箭射来,箭头全都瞄准李墨染,分明是冲着他来的。
李墨染从不与人结仇,当真是想不到谁要置他于死地。
“之玉!”赵元崇看的心惊胆颤,却又被冲上来的刺客缠住,奇怪的是那些刺客对着他却没下杀手,只是阻挡他接近之玉。
由此,赵元崇更加确定,对方是冲着之玉来的。
赵元崇很懊悔,懊悔不该把暗卫留在越州县衙,只是为了抓那越州刺史的同谋。
李墨染纵使武功再高,敌在暗他在明,而且他手中没有武器,情况对他非常的不利。
而且他跟赵元崇已经被完全隔开,既然对方是冲着他来的,那么,李墨染心一狠,自己引着刺客离开。
“想都别想。”赵元崇大开杀戒,一路杀到李墨染身边,“生死相随,这是你当初向我下的毒药,还没给我解药,就别想跑!”
他说:李墨染不为朝廷,不为召国,不为百姓,只为太子。
他说:李墨染今生只爱赵元崇,且与之生死相随。
他说:李墨染今生宁负天下人,也不负赵元崇。
字字珠玑的誓言,犹在耳边,哄得他无药可救了。
赵元崇今生,也只爱李墨染。
“走,往那边。”赵元崇拉住李墨染的手臂,心却猛地一颤,手指上黏糊糊的触感是什么?“你流血了?”
他以为血腥味是那些刺客的,怎么也不敢想,竟然是之玉的。
“不碍事。”李墨染岂会把这些小伤放在眼里,“快走!”
“你先走,我断后,他们的目标是你,不知为何,他们对我没下杀手。”赵元崇道。
“不行!”李墨染一口否决,“我怎么可能让你留下?”
“听话!”赵元崇推开他,“别让我担心,你受伤了。”
“不!”绝对不。上辈子他已经丢下了他一次,这辈子,再也不会了。
“你……”看着李墨染坚定的眼神,赵元崇知道,自己说不动他。可是这样下去,他们都会有危险。
“召国皇帝,我们的目标不是你,如果不想死,就让开。”领队的人沉着声音道。
这声音……李墨染的脑海闪过一道灵光,这声音有些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却是想不起是谁了。
“听你的口音是我们召国人,又知道朕是谁,可见你认识朕。”赵元崇道。
“你……找死,给我上!”对方音落,刺客们又冲了上来。上次在京城已经领教过李墨染的功夫,又怕他们带着暗卫,所以这次的刺客人数相当的多,就是把他们的后路堵死了。
“小心!”李墨染来到赵元崇身后,他们把彼此的后背交给了对方。
“我没事。”赵元崇忍着疼痛道。身上的伤越来越多,对方带来的人数足有上百个,他和之玉在意志力上,完全跟不上。
两人一边打,一边往树林深处移动,但是刺客们也紧跟着而上。
“李墨染,今日这里,就是你的坟地。”对方又道,声音里透露出了他对李墨染的恨意。
这声音李墨染虽然熟悉,却真的想不起是谁,更加想不起自己的仇人名单里,有没有他。确切的说,李墨染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哪些仇人。他活了十四年,从未错杀一人。或者说,除了上次的刺客,他从未开过杀戒。
那么对方憎恨他的理由又是什么?
“你到底是谁?”李墨染沙哑着声音问。身体中了箭,又中了刀,可以说是体无完肤了。
“哼,你太自以为是了。”对方回答,却是不告诉李墨染自己是谁。
“我这一生,无愧于天地!”李墨染自认为顶天立地。
“我才不管你的无愧于天地,你是我的仇人,你害死了我最爱的人!”对方道,声音沉痛不已。
李墨染眯起眼,自己害死了对方最爱的人?
为何他一点头绪也没有?
“后面没有退路了。”赵元崇紧紧拉着李墨染的手,后面是悬崖峭壁,前面是上百个刺客,他们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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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的选择是跳崖。赵元崇不想松开李墨染的手,他怕他一松手,李墨染就会跳下去。
“赵元崇。”李墨染反握住赵元崇的手,“我不会死在别人的手里。”
“之玉……”
“嘘,你要活着,为我报仇。等你为我报了仇,天上人间,我许你来找我。”李墨染一字一字的,把话说的很清楚。
“之玉!”
“赵元崇,我真不忍心再一次丢下你,但是……一定要为我报仇。”说完,李墨染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把赵元崇推开。
然后他跳下了悬崖。
他的伤势严重,以赵元崇的功夫,他自己一个人完全可以逃开。
“之玉……”赵元崇声嘶力竭的叫声,响彻了整个山林。
第31章被蛇救了
悬崖是河岸,虽然水流很急,但是幸在是河,救了李墨染一命。
李墨染醒来的时候,看到蓝蓝的天,听到哗啦啦的水流声,但也只是一瞬间,紧接着是全身的酸痛。他忍着疼痛坐起身,看到被箭刺中的伤口已经发炎了,如果再不处理伤口,整条手臂就会烂掉了。
一把拔出手臂上的箭,连带着腐烂的肉也被勾了出来,接着是血飞溅了出来。李墨染扯下身上的衣服,衣服已经被太阳晒干了。
包扎好伤口,李墨染站起来。这一站,他才发现自己的左腿摔断了。
人倒霉的时候,连生气的资本都没有。
摔断腿的自己,根本走不了路,而且连根拐杖也没有,李墨染不知道自己在水中漂浮了多久,他其实去过的地方不多,上辈子更加不用说。眼前这个地方,他不知道是哪里,甚至不知道是不是还在召国的境内。
但是,茂密的树林,碧蓝的河水,李墨染闭上眼,深深的呼吸了一下,这一深呼吸,他又睡过去了。
再次醒来,发现有道阴影,待他看清楚时,李墨染傻眼了。
这是……蛇?
这有多长?估计有十来米,这条蛇张开嘴,估计能把自己吞下去,更不用说那是多大了。一向冷静的李墨染,额头也不禁冒出了汗。
他躲过了刺客,跳下悬崖也没摔死,难道会死在这里?
如果身体没有受伤,他并不畏惧这条蛇,但是现在他是个残废,别说要打死这条蛇,就是逃跑都很困难。
对付蛇,特别是在自己没有胜率的情况下,必须要冷静,而且不能乱动。
再说,蛇没在他昏迷的时候把他吞了,目的应该不是吃他吧?不过,人的思维跟蛇的不一样,李墨染也不敢妄下评论。
于是,一人一蛇,继续面面相视。
很快,李墨染发现了这条蛇的不同。首先是蛇的颜色,那是一条五斑斓的蛇,非常的漂亮。高高抬起的头,一双碧绿的眼睛,那在别人眼中可怕的蛇信子,时不时的吐出,在李墨染看来,竟然是好看的淡粉色。
蛇的眼睛很冷漠,却恰似会说话般。
这里是哪里?
有这么大又恐怖的蛇,应该是个人烟稀少的地方。
可是……咕噜噜……
肚子响了。
听到他的肚子传来的响声,蛇的头低了下来,不知是不是李墨染的错觉,他感觉蛇的视线停在他的肚皮上了。
过了一会儿,蛇离开了。速度之快,就算骑着再好的宝马,恐怕也追不上。
不行,得赶快离开这里。否则等那条蛇兴起要吃他的念头的时候,他肯定会完蛋。这么想着,李墨染勉强站起身,用一只脚跳啊跳的离开。可是才跳了一段路,左腿就钻心的疼。不行,他根本无法行动。
李墨染的耳力很好,其实练武之人的耳力都很好。他听到草丛里有东西在爬的声音,且由远渐近,不好,是那条蛇又回来了。
这次,李墨染决定等死了。
可是,他又傻眼了。那条五斑斓的蛇的嘴巴里竟然叼了一个菜篮子,是真的菜篮子,他没有看错,而篮子里放着很多水果,且是人类吃的水果。
“是给我吃的吗?”李墨染问,明知它听不懂,却还是问了。
这条蛇不是想吃他,而是去给他找食物了?这不该是一条蛇会懂的,人类的生活方式,这条蛇在之前,肯定被训练过。
“谢谢你。”李墨染展开笑。就算是脸上有点脏兮兮的,但是,俊美的容颜怎么也掩饰不住。李墨染一笑,那条蛇竟然低下头。李墨染下意识的身体一僵,他可没忘记对方是危险分子,不过,他还是强忍着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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