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你成瘾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温陌然
我呆呆地站在那里,愣了好长时间,喉咙里像是被什么紧紧堵住了一样,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吃饭的时候,我心虚地先东聊西扯了一番,观察着小叔的脸色,然后才试探着提出还像以前那样,将地毯回归原处。
他听完倒是没什么表情,只稍微顿了下,然后说好。
晚上洗完澡,感到有些疲乏,反正屋里开着暖气,就没有去吹头发。
裹着浴袍趴在床上玩手机打发时间,准备等头发干得差不多了再睡。
手机是新买的,只是换了电话号码。
小叔从浴室出来,看到我这样,略微皱眉,“怎么不吹干头发,再感冒了怎么办?”
我嘟着嘴,有些耍赖的意味,“懒得吹啦……”
他抿唇,没说什么,转身将浴室里的吹风机拿出来,坐在床头,将插头插上,拍拍身旁的位置,“过来。”
我乖乖地爬到他身边背对着他坐好,他打开开关,指缝拨着我的发开始吹起来。
他手指的动作很温柔,暖暖的风轻轻拂在发上,我舒服地闭起眼睛享受。
听着电吹风嗡嗡的声音,感到很安心,意识慢慢模糊起来。
直到这声音停止,我才朦胧地睁开双眼,头发已经完全吹干了,还有些热气未褪。
发丝被手指温柔地勾缠,然后在指间柔缓滑落。
他将头埋在我发间深吸一口气,“好香……”
轻柔的吻像羽毛,缓缓扫过我的耳廓、脖颈,在锁骨处厮磨。
他嗓音喑哑,“我好想你……”
我的心颤动了下,酸热涌上泪腺,慢慢拉起他环在我腰间的手,在掌心虔诚地印下一吻。
“我也是……”
我的心脏只为你跳动,我的血液只会因你沸腾,我全身所有的细胞都在叫嚣着对你的想念……你,感受到了吗……
身体被转了过来,成为和他面对面的姿势。
唇舌紧紧胶着在一起,热烈地纠缠着、吮吸着、吞咽着。
急切地扯下彼此的衣物,肌肤毫无阻隔地相贴,贪婪地汲取彼此身体的温度。
呼吸灼热浑浊,我像一个渴望得到糖果的孩子,心急地吻着他的线条清晰的下巴、喉结、锁骨,含住他胸前的突起舔吮。
他闷哼一声,捧起我的脸再度吻上我的唇,舌头伸进去激烈地搅拌着口腔,薄唇捉住我的舌,重重地吮吸,几乎要吞吃入腹。
身体顺势被他压倒在床铺中,凌乱的气息来到胸前,有些重地在上面咬了一口。
“嗯……”我蹙眉低呼一声,唇又被堵住,急迫地辗转吮吻着。
他模糊地问了句:“弄疼了?”
我混沌地嘤咛几声,渴切地去含他的唇。
滚烫的掌心拢起我的乳房揉捏着,指腹捻起胸前的殷红拨弄旋转。
一根手指试探着插进穴口,缓缓搅动着里面的水液,指节轻轻磨挲刮蹭着内壁,然后又加入一指,尝试着扩宽。
唇舌仍在激烈缠斗,许久没有被异物入侵的内里异常紧窒,以至于即使先用手指扩张过,欲望挤入时仍十分困难。
感觉到滚烫的物体缓慢却坚定地一点点塞入,全身不由自主地紧绷。他放开我的嘴,重重地呼吸,而后双手捏住我的腰,猛地将欲望全根撞入我的身体。
“嗯……”我咬着下唇,指尖紧紧抵住他臂上的肌肉。
待彼此适应了一会儿,滚烫的分身便开始在体内缓缓抽送起来。
淫糜的水声逐渐响起,水液的润滑,使律动慢慢变得顺畅。
原本握住他手臂的两只手被捉住,然后折起按在双肩两旁,十指紧紧相扣。
看向我的双瞳泛着猩红,身下突然一个重重的撞击。
“啊……”我全身抖起来,大脑瞬间空白,像突然坠入云端。
稍稍的停顿之后,便是快速而凶狠的冲撞。
我模糊地呻吟着,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而前后晃动。这种他撑在我身体上方的姿势,虽然能触摸到他手掌的温度,却无法感受他心跳的速度。
如此感知让我愈加焦灼,急得开始哭起来。
我想要的是,没有一丝一毫的空隙和距离,全身的肌肤、热度,甚至血液、脉搏都完全地融合。
“小叔……”我含混地呜咽,“亲我……”
他闻言俯身吻住我的唇,与身下激烈的冲撞相反,极致温柔地吮吸含弄。
掌心托着我的后背,将我抱起坐到他腿上,身体终于,每一寸都紧密交缠在一起。
我双手搂住他的脖子,疯狂地回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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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吻,整个口腔都酸麻。
穴口被蹂躏地泛着殷红的色泽,因激烈搅动而捣出一圈白沫,柱身每摩擦过内壁,抽出时拉扯出一些软肉,都会激起一次细细的颤栗。
而越是敏感,身体越是自发地将他的滚烫紧紧吸吮,包裹。
交合处水液泛滥,令人羞耻的声音在耳边回荡,快感却逐渐叠加。
如饮下满满一大杯加了冰块的伏特加,身上每一个毛孔都烧灼着烈焰般的刺激。
喘息剧烈,汗水湿黏,空气中有浓浓的旖旎气味,不止身心,连灵魂都沉迷于这场肉体的盛宴之中。
直到意识都逐渐溃散,彷如喝醉了一般,渐渐沉入黑暗。
已经记不清是多少次,从梦魇中惊醒。
全身冷汗,急促喘息。
小叔轻轻抚着我的背,关切地问:“怎么了,是不是又做噩梦了?”
我边喘气边重重点了下头。
温热的手掌擦着我的额头,“你流了很多汗,要喝点水吗?”
看到他身形微动,我急忙拉住他的手臂,惶恐地说:“不要,别走……”
他停下动作,将我进怀中,低低安慰,“别怕,我不走。”
“嗯……”我渐渐平复了情绪,抿了抿干涩的唇,手搭在额头上,小声说,“小叔,对不起,又吵醒你了……”
“别说傻话。”他握住我的手,“好点了吗?”
我点点头,“没事了。”
他将我放倒在床上,揽着我的腰,拉起被子盖好,“睡吧,小叔抱着。”
抬起头去看他,他的眼神晦暗,脸色不太好看。
我小心翼翼地问:“小叔,你不睡吗?”
他垂眸注视着我,“乖,你先睡吧。”
手指磨挲着我的脸颊,声音轻柔,“我看着你睡着之后再睡。”
我张了张口,想说些什么,但最终却什么也没说,只是听话地闭上眼睛。
却不敢再睡了,即使我回来了,即使我真的已经回到了他身边,那些噩梦却仍旧如影随形地纠缠着我,让我不得好过。
我不知道会不会一直这样,心里有太多的害怕,太多的担忧,和太多的不确定。
我不知道他心里是不是也是这样,我最不想的,就是他为我担心,可我,却没办法瞒得过他。
耳边听到的,是他轻微的呼吸声,发间有手指的温暖触感缓慢游弋。
以及,很久很久之后,头顶依稀传来的一声轻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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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午节请大家吃肉肉(^_?)☆
救赎(3)
清晨,天还尚未完全亮,窗外是微微的幽蓝色。
坐在餐桌前,心不在焉地用勺子搅拌着骨瓷碗中的粥,在原本安静的氛围下,发出的碰撞声听起来让人很是心烦意燥。
早餐是我最喜欢的三明治和燕麦粥,却仍不能提起我的胃口,吃了不到一半便放下了。
小叔也停了下来,“再多吃点。”
我摇摇头,“已经饱了。”
他眉心微蹙,没再说什么。
回到房间,像往常很多时候一样坐在落地窗前。
a市今年的冬天很温暖,到如今也没有下过一场雪。
看着外间因起了薄雾而不甚清晰的景象,不由得轻叹一口气。
正愣神间,脑袋被温暖的手掌揉了揉,“发什么呆呢?去换件衣服,一会儿带你出去。”
我抬头问:“去哪?”
小叔没有回答,而是问我,“你想去哪?”
我低下头,小声说:“我哪都不想去。”
他屈膝坐了下来,与我平视,“总待在家里不闷吗?出去透透气,嗯?”
我抿唇不语,忽而又想起他自我回来之后就一直在家里陪着我,于是问,“小叔,你不用去上班吗?”
“没事的。”
“可……”
他一眼就看出我的顾虑,柔声说:“不去人多的地方,好吗?”
我望进他深邃的黑眸,心底有什么东西在慢慢软化。
终是轻轻点了下头,“好。”
注意到他没有穿西装,心想应该不会去什么正式的场合,于是便穿了一套比较休闲的服装。
结果也确实如此,他带我来的地方是南郊的一个高尔夫球场。
工作人员将我们领到指定的位置,接着便退到了一旁。
我握着球杆有些不知所措,一步步挪到小叔身边,“我不会打呀。”
“我教你。”
他放慢动作,给我示范着打了一杆,白色的球稳稳滑行,准确落入洞中。
我吃惊地张了张口,“哇,你都可以去打比赛了。”
“凑巧而已。”他拍了下我的肩膀,“换你。”
我“哦”了声,回忆着他的样子两手握着球杆顶端,扬起,然后对着果岭旗的方向挥杆,结果挥出的球却偏离了好远。
“你的姿势不对。”他走到我身后,两手握住我的,纠正着我的握杆和站姿。
学会了正确的姿势之后,便开始练习起来,可球却一直跟我作对,不是打空就是打偏。
草坪上杂乱地散布着被我打偏的白色小球,我的额上已经出了一层细汗,耐心也被磨光了,坐在草地上生闷气。
头顶罩下一片阴影,我闷闷地说:“太难了,学不会。”
小叔递给我一叠纸巾,笑道:“哪有人能这么快就学会的?再说,本来就是带你来玩的,学不会也没事。”
我接过,擦了下额际的汗。其实我明白他并不是真的要让我学打高尔夫,只是,想让我散散心罢了。
托着腮看了下四周,偌大的球场,并没有其他来打球的人,只有零散的几个工作人员。
应该是小叔安排的吧,本来我并不知道这家球场属于沈氏,但是在门口的时候,看到了沈氏的标志。
反正也无事可做,歇了一会儿后,便又拾起球杆练了起来。
可大概是我与高尔夫真的不对盘,一天过去了,两天过去了,一个星期过去了,也只是误打误撞进了两三个球。
于是后来就变成了,每天只是走个过场似的挥上几杆,大多数的时间,则用来坐在草坪上发呆。
这里十分空旷和清幽,草坪碧绿连绵一望无际,远处是层叠的山峦和树木。这样的环境,可以稍微缓解心中的焦躁。
我知道他想治好我,可我的病情却一点也没有好转。
太阳快要落山了,泛着一圈迷离的光晕,周围的晚霞被浸染上一层胭脂色的红。
肩膀处轻轻覆上一只手,“在看什么?”
我视线未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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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很轻,不知是在回答还是自言自语,“夕阳好美啊。”
他没有说话,而是低身坐在我身旁,顺着我的视线,沉默地看向火烧似的天边。
时间似乎变得很慢很慢,仿佛是静止了。
感知到它再次流逝,是他轻声说:“该回去了。”
我缓慢地眨了下眼,看到睫毛沾上了夕阳的颜色,“嗯。”
回家的路上,小叔在半路将车停在路边。
我疑惑地问:“怎么了。”
他解下安全带,“我去买点东西,你在车上等着我。”
我看着他进了一家香薰店,回来的时候拿着一个手提袋。
好奇地打开去看,里面是一个致的香薰炉和一瓶薰衣草油。
“买这些东西做什么呀?”
他摸了摸我的发,用着像平时一样自然的语气说:“听说对睡眠有帮助。”
我拿着香薰炉的手僵了下。
他显然注意到了,低头吻了吻我的眼角,柔声说:“乖,别想太多,只是试一试,不想试也没有关系。”
我心里明知不会有什么作用,可不想他失望,于是故作无所谓地笑了笑,“嗯,那就试试吧,说不定真的有效果呢。”
他稍微放下心来,轻抚了下我的脸颊,然后继续开车。
盛着清水的皿中滴了几滴油,底层蜡烛薰燃着,随着烟雾溢出丝丝缕缕的香气。
小叔将床头的台灯关上,亲了下我的额头,“睡吧。”
许是薰衣草的功效,躺在床上没一会儿便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惊呼着醒来,周围是沉沉黑暗,床上只有我一个人。
意识模模糊糊,在那一刻,我以为自己还在b市,而我回来的这段时间只不过根本是一个梦。
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发抖,眼前黑漆地什么都看不见,耳朵也开始嗡鸣。
就像被抛进了冰冷的深海,蚀骨的寒意拖拽着我越沉越低,几近窒息。
直到屋内突然亮了起来,我下意识抬起头,看到小叔就站在我面前,身体半倾,一只手握着我的胳膊,神色担忧地看着我。
意识慢慢清明,我愣怔几秒,随即猛然扑到他怀里,“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我边哭边断断续续地哽咽,“小叔……你去哪了……你去哪了……”
他将我抱得很紧,声音似乎有些颤,“别哭……我只是去了下卫生间,乖,不哭了……”
“没事了,别怕,我在这里,不要哭……”
我止不住地哭着,巨大的悲伤像潮水般袭卷而来,“小叔……我好怕……我该怎么办……如果我再也好不了了该怎么办……”
他立刻就回答,“不会的,一定会好的!”
我痛苦地摇头,哭闹着,一定要问出答案不可,“如果呢……如果真的好不了呢……”
他这次沉默了一会儿,才慢慢说道:“就算不会好也没有关系。”
低低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却透着绝对的坚定,“你不要怕,以后不会再这样了,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你每次做噩梦醒来的时候,我一定都会在你身边。”
我的脸埋在他胸膛里,泪水将他的睡衣浸湿了一大片,听着他说完这些话,一时竟有些恍惚,连哭泣都忘记了,就这样安安静静在他怀里待着。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缓过神来,吸了吸鼻子,小声地说:“小叔,你……你能再说一遍吗?”
他按住我的双肩,将我拉开稍许,直视着我的眼睛,无比认真地,一字一句地说道。
“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一直在你身边,永远。”
流星(1)
夜里惊醒那一回之后,也许是真的太累了,不记得怎么睡着的,但却睡了很久,一直到早上八点多才醒。
洗漱完吃过饭之后,已经九点半了,坐在客厅里看了会儿电视,小叔问我是出去还是在家里休息。
我看着外面难得的晴朗天气,想了想说:“出去吧。”
车开到半路的时候,才发现和之前走的路线不一样,我慢反应地朝左右又望了一会儿,疑惑地问:“今天不去高尔夫球场吗?”
他淡淡道:“嗯,不去了。”
我愣愣地问:“那去哪儿?”
他稍侧头看了我一眼,卖起了关子,“到了你就知道。”
我耸耸肩,将视线转向前方被太阳晒得发亮的柏油马路上。
目的地竟然是城郊的一家马场。
还没仔细看清楚大门口,车已经从其径直穿梭而过,我坐起身子往后望了一眼,问道:“这个马场也是沈氏的?”
“嗯?”他似是愣了下,“不是。”
竟然不是吗?心里正奇怪为什么要来这里,车子已经停了下来。
下了车之后才看清楚周围的环境,心里突地一紧,下意识就想把手从他手里抽出来。
“怎么了?”他低声问。
我没想过会有这么多来骑马的人,紧张地说:“会、会被人看到。”
他却把我的手握得更紧了,我怎么努力都挣脱不掉,抬头着急地看着他。
“别担心,没有人再敢说什么。”他定定地看着我,“相信我,嗯?”
他的话像是一剂镇定药,令我心中的不安消散大半,但仍有些忐忑,就这样随他拉着来到马厩旁。
他那边认真地挑着马,我这边却心神不定地不时看向四周,生怕碰到认识的人。
最后他牵了一匹身形中等的红棕色骏马,帮我带好头盔说:“要不要骑上去试试?”
我连忙摇头,“我害怕……”
他轻笑,“那你先跟它培养培养感情好了。”
我满脸困惑,“怎么培养?”
他用手顺了顺马背上的毛,“像我这样,摸摸它。”
我迟疑地伸手碰了碰它身上,见它没什么反应,胆子便大了起来,摸了摸马背,又摸了摸它的耳朵和头,而它也低下头乖乖地让我顺着毛,似乎很舒服的样子。
我开心地笑了笑,有些跃跃欲试了,两手扶着马背,一脚踩在马镫上,动作笨拙地想要爬上去,结果试了几次都没成功,最后还是小叔握住我的腰将我抱了上去。
我一上去就有些后悔了,感觉坐在上面又高又不平稳,双手不自觉拉了拉马缰,不料马立刻开始走了起来。
我还尚未坐稳,本能地就“啊”一下叫出声来,整个人开始颠簸晃荡,吓得我身体不由自主地前倾,总觉得要抱住马脖子才能平稳。
小叔牵着马缰,边走边指导我,“身体坐直。”
“不行啊……”我哀哀叫着,“我不敢……”
他于是将手中的缰绳紧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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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马便停了下来。
我斜眼瞥到他利落地跨上马背,从后面将我身体拉直,靠在他胸膛。
尚未来得及松一口气,耳边就传来低沉的笑声,“怎么胆子这么小?”
“你……我都快吓死了,你还笑我……”我又恼又委屈,气急败坏地控诉,“都是你害的……你明知道我不会骑马……还带我来这种地方……”
“生气了?”我躲着他的气息,他却总是轻而易举地在我耳边吹气,声音带着低低的磁性,“好了,是我不对,我教你好不好?”
我努嘴哼了一声,不置可否。他开始控制着马缓慢地向前,我渐渐觉出些兴致,看着跑道上驾驭着马匹或快跑或慢行的人,随意问着,“你什么时候学的骑马?”
“在英国读书的时候学着玩的,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来放松一下。”他似是在回忆,“好多年没碰过了。”
“高尔夫也是那时候学的?”
“嗯。”
我一时愣神,想到他从来没向我提过在我认识他之前的事,又希望能够多了解一些他的过去,可话到嘴边,却又不知从何问起,苦恼地皱起眉来。
脑门被食指指节磕了一下,“想什么呢?这样都能走神?”
“谁走神了?”我抬抬下巴,“我有认真在学的……我现在已经学会了,你下来吧,我自己骑。”
“是吗?”他虽这样问着,却是真的将马停了下来,随后便从马上下来。
“你……”我倒没想到他真的留下我一个人不管了,但又不肯服输,只得硬着头皮拽着缰绳前行。
心里还有些畏惧,不敢跑得太快,就这样慢悠悠地走着,不时有人骑马从我身旁飞奔而过,卷起一阵风声。
渐渐不满足起来,也想试试快意纵马的滋味,两腿轻轻撞击着马肚,它的速度便开始逐渐地加快,经过几个转弯之后,觉得自己已经基本可以驾驭了,于是越跑越快,最后疾驰起来。
我感觉自己像一支离弦的箭,耳边风声呼啸,又像是一片羽毛,轻飘飘地似是在飞一样,连那些压在心里的东西也都仿佛被随之释放了出来,畅快极了。
小叔不知何时也骑了匹马在我身后跟着,保持着一段很近的距离。头顶烈日当空,即使是冬季,在围着马场跑了几圈之后,身上也出了一层汗,头脑被浓烈的阳光照得眩晕起来。
我勒住马,从马背上跳下来,顿时眼前一黑,差点跌倒,幸好小叔及时扶住了我。
“怎么了?”他关切地问。
我把头盔去掉,扶着额头,“有点晕。”
他指着前方,“那边有个休息室,我带你过去歇一下。”
我点点头,被他搀扶着往前走。
说是休息室,其实就是一个简易搭建的棚子,三面封闭一面开放,面积很大,里面放着许多的桌椅。
此时已经有好多人聚在那里,我随便找了个空位子坐下,手捂着眼睛休息。
周围乱哄哄的,大人们的说话声和小孩子的打闹声融在一起,耳旁嗡嗡一片,连小叔在我耳边说了一句什么我都没听见。
过了一会儿,感觉好些了,睁开眼睛,环顾四周却都不见小叔的踪影。
我开始慌起来,周围都是拥挤的人和杂乱的声音,让我感到喘不过气来,一刻都不想再待,几乎是跑着逃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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