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皆是我哥们儿[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南集
不知为何,听到这话,高垒心中竟然生出了一股怒气。
为什么要在这些话的前面加上“第一次”这个前缀。
难不成,他还想找别的男人?!
思及此,一股浓烈的占有欲骤然占据他的整个心头,他开始肆无忌惮,开始毫无顾忌地动作起来!
因为药性,顾南舟感受到了一阵节奏非比寻常的快感,然而久了,却也受不了他的这番蛮冲横撞。
“呆子……慢……慢点。”
片刻后,高垒摘下了他眼前的黑丝带,抬高了青年的身子,让他看清自己占有他的整个过程。
他眸中闪过一丝狼光:“……是像现在这样吗?”
反正他都认出他是谁了,不如破罐子破摔,让他清清楚楚地看清,他们是如何颠鸾倒凤的。
顾南舟瞥了一眼,便脸色绯红地偏过了头。
即使上次摸过了肥硕的小将军,却也没想到,小将军神抖擞的模样居然是这般狰狞,这般厉害!
房间里,暧昧的气息充斥了整个房间,水渍声,娇喘声,连绵不绝,延续到了第二天清晨。
黎明渐渐到来,只见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抱着一床被褥,身形犹如一头猎豹似的,迅速窜上了屋顶。
很快就离开了瑞王府。
将军府里,已经有一些下人开始起来干活了。
有个小丫鬟正在给院里的花草修剪,感觉身后有风声,她惊诧地回头。
只见“嗖”地一下,面前闪过一道黑色的残影!
她惊呼了一声,大剪刀掉在了地上!
半响后,她回过神来,警惕地往四周扫视了一圈,并没有见到什么可疑的人,这才捡起剪刀继续修剪。
大概是一只猫吧,她心想。
高垒抱着怀里的青年一路直奔自己的房间,将房门轻轻掩上,他才大步朝床榻走去。
他小心地将怀里的人放在床上,打开被子,看见了青年身上暧昧的红痕以及一些干涸的……
男人想到了什么,冷峻的脸上陡然滚烫起来,泛起了一抹淡淡的红晕。
他昨夜,好像有些失控了。
他出门左拐,就看见了那个在院里剪草的丫鬟,于是把她叫了过来,让她通知后厨,准备一些热水。
后厨的人效率很快,没过一会儿就送来了,两个小厮手里各自都提了两桶热水,进屋倒进木桶里。
这个过程,他们目不斜视,仿佛没看见床榻上被子凸起的形状。
等一干闲杂人等离开后,高垒才走向床榻,将光裸的人儿从被子里掏了出来,朝屏风后走去。
他将青年小心地放进了木桶里,让他的身体被温热的水流包裹着,然后开始动手给他洗澡。
粗糙的手掌滑过青年的每一寸肌肤,这美好的触感像是平原上点起的星星之火,又将野兽的欲望点燃了。
高垒强忍着身下的冲动,仔细地给青年清洗。
然而,上半身清洗干净了,下半身却在水下,以他站立在木桶外的姿势,根本没法帮他清洗。
“临洮……公子?”他试着叫醒沉睡中的人儿。
然而被他折腾得十分疲惫的某人根本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只是从鼻子里轻嗯了一声,就没了声响。
高垒无奈,他只得将自己的衣服褪去,踏进了木桶里。
因为男人的进入,木桶的空间便显得狭窄了很多,里面的温水瞬间溢了出来,地上一片水渍。
高垒深吸了一口气,给自己找了一个借口,他只是帮他清洗,并没有别的龌蹉想法,所以没什么。
手顺着水流往下移,当触碰到某个不可描述的部分时,他呼吸沉重了起来,开始喘起了粗气。
他就不该相信自己的自控力!
尤其是在尝荤之后!
艰难地为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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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清洗了身体,高垒潦草地给自己清洗了一遍,便匆匆地踏出了木桶,从屏风上拿了一件中衣穿上。
小心地将青年抱出来,给他全身擦拭干净,然后抱到床上,给他盖上了厚厚的被子,仔细掖了掖。
房间只有自己的衣裳,可是自己的衣服对青年来说过于偏大,别的男人的衣服,更是想都别想。
所以,他勉强随便找了件宽大的白色中衣给他穿上。
至于裤子,还是别穿了吧,待会儿还得给他擦药。
做完了这琐碎的一切,高垒不但没有感觉到烦躁,心中反而有一抹淡淡的满足,就算为他做再多也愿意。
这时候,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高垒走过去打开门,就看到了一个打扮清雅的女子站在门外,他愣了愣,“……雅荷,你找我可是有什么事?”
雅荷是他的表妹,她父母几年前双亡,而自己又是她唯一的亲人,便把她留在了府中,府里的人都称她雅荷小姐。
雅荷见到他,眉间浮起了一丝温柔的笑意:“垒哥哥,我昨晚来找过你,可是下人们说,你去宫里参加晚宴了。”
高垒眉头微蹙,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屋里,见人还在沉睡,便走了出来,动作轻柔地掩上了门。
雅荷见状,眸中闪过一丝复杂,脸上却笑语嫣然:“……垒哥哥,你莫不是也学别人那般金屋藏娇?竟还怕妹妹惊醒了她?”
高垒走到院中,脸上恢复了寻常的冷漠,“我的事儿我自有分寸,你别到处乱说。”
他常年在军中,很少回到府里。
然而每一次回府,他都能若有若无地感受到雅荷含情脉脉的眼神,独处的时候,她甚至来拉他的手。
不过都被他一一避开了。
雅荷眸中闪过一丝自嘲,“垒哥哥,雅儿在你眼里竟是那种喜欢嚼舌根的人吗?”
高垒神情隐隐有些不耐烦。
昨天在晚宴上,他发现青年几乎没怎么吃东西,之后又中了药,被自己这样那样折腾,肚子肯定早就饿了。
他得跟后厨的人好好吩咐,让他随时准备温热的食物,保证青年醒来的时候,吃的都是温食。
可是,表妹却在这里跟他扯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这让他有些心烦。
“好了,你也别想太多,我还有事,就先走了。”说完,他看都不看她一眼,便转身离开了。
身后的女子怔怔地看着那道背影,直到那人消失,她还站在院子里。
她回头看了一眼房门,眸中闪过了一丝不甘和阴冷。
随后,也转身离开了。
直到傍晚的时候,顾南舟才悠悠地转醒过来,看着陌生的床帷以及被褥,他怔了一下,慢慢地坐了起来。
“嘶!”
身后的某处忽然撕裂开来,他倒吸了一口凉气,躺下也不是,坐也不是,一时进退两难。
昨晚疯狂的画面在他的脑海里一一涌现,那个男人霸道的啃咬,浑身散发的浓烈荷尔蒙味道,滚烫的小将军……
“你醒了?”
耳畔传来一道磁性低沉的男声,顾南舟侧过头,便看到了那个被刀疤横跨半张脸的男人。
“你……”
说完这个字,顾南舟忽然不知道说什么。
难道要他指着他的鼻子质问,质问他为什么要对自己做这样的事么?
昨夜的情形他也很清楚,他被那熏香搞得整个人如饥似渴,箭已经绷在了弦上,不得不发!
高垒绷着一张脸,整个人面无表情:“我今早上给你抹过药膏了,刚才好像又撕裂了,待会儿记得再抹一遍。”
“哦。”顾南舟被他一番正经的话说得有点愣,傻傻地点头。
“我去叫人把粥给你端过来。”说完这最后一句,高垒就转身离开了房间。
直到这时,顾南舟才回过神来。
这怎么跟他想象的不一样,他还以为那个呆子在要了自己之后,至少会对自己脸色好一些呢。
毕竟,昨夜那个呆子哼哧哼哧的模样,就像是第一次尝到腥味的毛头小子,毛毛躁躁的。
想到昨天的事,顾南舟不由眯起了眼睛,说实话,他还得感谢这个呆子,要不然他就被几个猛汉做死了。
虽然让这个呆子占到了便宜,但好歹自己对他有那么一丝好感,发生了这种关系,也不是不行。
而江统,那个心思歹毒的男人,看来他没想过让自己活着走出瑞王府!
原本他还有几分犹豫,觉得江统虽然心思深沉,但本性不至于那么坏,所以昨天并没有对他下手。
但出了这件事,他就不会对他仁慈了!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天经地义。
高垒端着一碗粥进来,木讷地送到床上的人手里,顾南舟斜着眼睛睨了他一眼,靠在床柱上,没接。
“我全身使不上力,要不你喂我好了。”
高垒愣愣地看着他,脸上浮起了一抹红晕,眸中闪过一丝无措。
他很快冷静了下来,在床榻边坐下,用汤勺舀起碗里的粥递到他嘴边,盯着他红润的嘴瞧。
他知道青年此刻正直直地盯着自己,所以不敢与他对视,只能动作僵硬地维持着这个姿势。
顾南舟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终于不再戏弄他,张开了嘴,握住他的手,将那勺温热的粥送进口中。
感受到手背上的温度,高垒整个人僵硬了。
他心里越紧张,脸绷得越紧,再加上那道狰狞的疤,无形中,给人一种凶神恶煞的感觉。
顾南舟眸中闪过一丝恶趣味,忽然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将嘴里的热粥送到了他的口中。
离开时,轻轻咬了咬他的下唇。
带着一丝暗暗的挑逗意味。
高垒整个人都蒙圈了,他呆愣愣的,一副神游物外的表情。
他回过神来,就看见了青年似笑非笑的表情,不由沉下了脸,“如果不想喝粥,你直说便是了。”
说完这句话,他心里不由懊恼起来。
他明明不是这个意思。
顾南舟整个人一怔,脸上的笑意渐渐敛,低下头没再说什么,从他手里接过那碗粥。
“你走吧。”他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
“花”
高垒心里有些后悔,都怪自己不会说话。
见青年没有再说话的意思,他只能在心里叹了口气,然后起身站了起来,朝门口走了过去。
之后两天,高垒每次都来给他送饭,两人几乎没说一句话。
高垒的心里忽然有些烦躁,不是对青年不满,而是恨自己嘴笨,他明明很想跟他说话的。
“临洮公子。”终于,他鼓起勇气开口。
“嗯?”顾南舟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
“你的伤势都好了吗?”对,就这样,向他表示关心,高垒在心里给自己点了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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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赞。
“能下床了,明日我就拾拾回花萼楼,这些天打扰将军了。”顾南舟低头地喝着碗里的粥,声音没什么起伏。
“不是!”听见这话,高垒有些慌了,“我不是这样的意思,你可以在这里多呆几天,等伤养好了再……”
要是能一直不好就好了,这样你就可以永远住在这里。
“哦?”顾南舟挑眉看他,“我留在这里不会碍高将军的眼吗?”
高垒抿了抿嘴:“不会的,你的伤……是因为我才造成的,理应让我照顾你。”
这时,房门忽然被敲响,两人都下意识朝门口望了过去。
顾南舟抬头瞥了他一眼,“高将军不去开门吗?”
高垒这才回过神,朝门口走了过去,打开了门。
“雅荷,你来做什么?”他皱紧了眉头,用高大的身材将门严严实实地堵住,不让她看见里面的人儿。
雅荷见他这般维护房里的女子,不由撒娇道:“垒哥哥,我听府里的下人们说,里面的女子前几日就醒过来了,你让我见见她嘛,说不定我们还能做好姐妹呢。”
她的声音故意提高了几个分贝,让屋里的人听得一清二楚。
高垒冷下了脸,“谁告诉你他是女子的?”
雅荷愣了一下,傻傻地问:“他不是女子?”
高垒下了逐客令:“他才刚醒来,身体还没养好,不适合见人。”
谁知,屋里忽然传出了男子的清朗声音,带着一丝慵懒。
“让她进来吧。”
高垒愣了一下,他握紧了拳头,虽然心有不愿,却还是放她进来了。
当看到半倚在床榻上的美艳男子时,雅荷不由看呆了眼,脚步停在那里,目光久久地停在美人身上。
顾南舟侧头看了她一眼,嘴角轻轻一勾,扫了旁边的高垒一眼,戏谑地问:“……这位姑娘就是高夫人吧?”
高垒愣了一下,立马反应了过来,连忙摆手,语速飞快:“不是不是,她只是我的一个远房表妹,暂时住这儿。”
听到高垒的话,雅荷不满地瞟了他一眼,小声嘟囔了一句:“人家才不愿意当你的表妹呢,你这个木愣子!”
说完,她将目光转向床上的人,暗中悄悄捏紧了拳头。
就算长得比女子还要绝色又怎样,对于男人来说,不过是床上的玩物罢了,又不能传宗接代!
顾南舟笑得更加灿烂:“……姑娘说得可真对,他可不就是木愣子一个嘛。”
他又不是个傻子,女子眸中的爱意他怎么可能看不见。
雅荷被他妩媚妖魅的笑容看呆了,等回过神,她心里渐渐生出了一丝嫉妒,恨不得将这朵妖艳的花摧毁!
第67章美人,给爷倒杯酒
一旁的高垒不由冷了脸,青年说他呆,他心里会很欢喜,觉得那是只属于青年唯一的爱称。
然而,当雅荷说自己是木愣子,而且当着青年的面时,他心里没由来生出一股淡淡的烦躁。
自己何时跟她这般亲密了?
雅荷细细地打量床上的人,当瞥到他身上穿着的偏大的白色中衣时,眸中闪过了一丝光。
若是朋友,就算再亲密,也不会穿对方的中衣吧?
而且,将军府又不是没银子,连扯两块布的银子都付不起吗?
自那晚后,已经过了两三天,顾南舟身上那些暧昧的痕迹几乎消失了,完全看不出那晚的激烈。
雅荷走近了些,似笑非笑:“公子这是得了什么病吗?竟在床上呆了这么些天,从不见出来。”
莫不是,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
一旁的高垒沉下了脸,“不该问的事别问,管好你自己的事就够了。”
他们之间的事,何时轮到她来质问了?
好心留她,她莫不是真把这里当成她自个儿的家了?
竟什么都来过问。
雅荷怔了一下,眸中闪过一丝伤心,于是强颜欢笑:“是雅荷失礼了,雅荷就不打扰公子休息了。”
说完,她深深地看了面前的高垒一眼,转身走了出去。
顾南舟瞧见这一幕,勾起了唇角,调侃道:“高呆子还真是呆子啊,竟把人家姑娘给说跑了,一点儿情趣都没有。”
这个人又木讷又有刀疤,竟还有女子喜欢他,这着实让他有些意外。
难不成,那女子爱上小将军了?
这倒也有可能。
高垒看了他一眼,绞尽脑汁,才憋出了一句:“你喜欢的话,我可以学。”
顾南舟一愣,下意识脱口而出:“学什么?”
高垒绷着一张脸:“情趣。”
顾南舟“噗”地一声笑了出来,请原谅他没忍住,呆子果然是呆子。
人家毕竟是习武杀敌的,身上自然带着一股直劲儿,直来直去,有一说一,从不拐着弯儿。
高垒一侧头,便看到青年笑靥如花。
他笑得一脸灿烂,眉眼妖冶至极,仿佛一朵盛开的罂粟花,明知不能靠近,却依旧沉迷。
顾南舟渐渐了笑,神态漫不经心:“学给我看做什么?不学给你的表妹看么?”
“我拿她一直当妹妹。”
顾南舟挑眉,轻哼了一声:“一会儿说如果我喜欢的话,就学给我看,一会儿又解释,那只是你的妹妹,怎么,你看上我了?”
高垒脸一红,这回没再胆怯,缓缓地点了头。
“可我不喜欢你的小将军,它上次弄疼我了。”顾南舟哼哼了两声,十分傲娇。
他临洮公子的第一次,居然在床上躺了三天,说出去都丢人!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被野猪拱了一夜呢。
“我……我下次温柔点。”听到少年这么直白的话,高垒的脸上绯红一片,却还是信誓旦旦地承诺。
顾南舟斜睨了他一眼,“还想下次?门儿都没有!”
高垒被他怼得也来了劲儿,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你把门打开,不就有门了吗?”
不把门打开,他怎么进来?
难不成要撬开?
那得花多长时间。
“臭流氓!”
顾南舟咬牙切齿,他就知道这呆子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从那晚上他如饥似渴的样子就知道了!
……
翌日,他第一次走出了这个房间。
其中府里的人心里都明白,将军的房里住着一个人,至于是男人女人,她们就不知道了。
这些天,将军那无微不至的关心和紧张,她们都看在眼里,于是大家都猜,府上可能要多一位夫人了。
所以,当看到推门而出的美艳男子时,院儿里的园丁和丫鬟们不由看呆了眼,傻眼了。
“一沫晴天薄荷笑”
原来……将军好男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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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位公子还真是倾国倾城啊,比寻常女子的姿色有过之而无不及,叫身为女子的她们都自愧不如。
高垒一进院,便察觉到了空气里诡异的气氛,他看向慵懒倚在门边的男子,下意识皱了皱眉。
他手抵在鼻前,刻意重重地咳嗽了两声!
丫鬟们和小厮们连忙回目光,低头假装认真地干自己的活儿,一副我什么都没看到的样子。
高垒走了过去,用高大的身躯挡住了身后的目光,他凝视着青年的脸,“……早膳用了吗?”
顾南舟拢了拢胸前微敞的衣襟,遮住风景,懒懒地看向他:“没呢,原本想四处走走,奈何穿的这一身太过宽大,怕走着走着就摔着了。”
高垒这才注意到他身上的衣裳。
青年身上穿着纯白色的中衣中裤,一头柔顺的青丝垂落下来,乖巧地贴在青年的胸前及肩上。
不过因为衣裳太过宽大,青年穿起来,就像是小孩子偷穿大人的衣服似的,有一种莫名的可爱。
高垒的视线往下移,在那个不可描述的地方多停留了几秒,他忽然开口:“你里面什么都没穿吗?”
顾南舟白了他一眼,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我的不是被你撕了吗?”
高垒木木地转过头,瞥了一眼身后偷偷往这边瞅的丫鬟们,他清咳了一声,“……待会儿我就安排人给你订做衣裳,大概明天就能到了。”
“不用量尺寸吗?”
“我知道。”高垒脱口而出,说完后,他愣了一秒,下意识看向身旁的青年,果然看到了他戏谑的目光。
顾南舟啧啧:“摸了一晚上,恐怕比我都还要熟悉我的身体吧?”
这个闷骚的家伙,表面上不动声色,其实骨子里别提多色了,真以为他那天晚上被药性折磨得彻底没知觉了吗?
不仅摸了个遍,还吻了个遍。
就差把自己拆了吞进肚子里。
高垒脸色微赧,那天晚上,他的确将青年里里外外吃了个遍,甚至连他大腿内侧有颗小红痣都知道。
他将手里提着的食盒举起,讷讷地说:“我给你带了汤粥和包子,还有一些小菜,进去吃吧。”
院里这么多人看着呢,他不要面子吗?
顾南舟哼哼了一声,这才让出一些空间,让他进去。
……
第二天,几套做好的衣裳到了。
顾南舟瞥到了一件无比熟悉的轻薄羽衣红霓裳,跟他在花萼楼舞剑那天的衣裳一模一样。
他眸光一闪,嘴角轻勾,将那套霓裳挑了出来,抬头戏谑地看了高垒一眼,抬步走向屏风后。
穿好后,他便悠悠然走了出来,扫到那呆子眸中惊艳的目光,他风轻云淡地从他面前走过。
坐在铜镜前,他将一头柔顺的青丝慢慢地绾了上去,用一根青簪固定住。
剩下的少许青丝,他随意地拂到身后,任由它们披散在背脊上,顺理了一番,这才把手里的梳子放下。
这个过程,高垒一直站在他的身旁,将他的每一个动作和细节都看在眼里,目光里满是热忱。
无论青年做什么,都如此赏心悦目。
“……以后,我来替你绾青丝,好吗?”不知是不是这个画面触动了男人心底最柔软的地方,他忽然开口。
说完这句,他忽然感觉到羞耻,微微赧颜。
听到这矫情的话,顾南舟惊愕地看向他,恢复平静后,他半响没说话。
没得到想要的答复,高垒的心底闪过一丝失落。
“……我不喜欢你的小将军。”这是他第二次抱怨那个狰狞粗鲁的玩意儿,显然是真的不喜欢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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