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皆是我哥们儿[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南集
顾南舟没学过骑马,只好与高垒同乘一匹马。
骏马一路奔腾,他们很快就来到了皇家的赛马场,那儿已经等了好些人了,听见马蹄声,纷纷转头。
“高将军,你来得正好,我们正商量着赛马事宜呢。”三皇子江墨面带微笑地看向他们,一脸温和。
高垒一跨腿,便从骏马上跃了下来,转身让马上的青年撑着自己的肩膀跳下来,稳稳地落地。
“让各位皇子公主久等了。”高垒回头拱手,向他们作揖。
江墨看见刚才那一幕,眸子闪了闪。
雅荷被遣送了回来,她说,高垒从未碰过她,却与一个男子夜夜笙歌,宠他入骨,那男子名为临洮。
看刚才的情形,看来她所说的的确是事实了。
有一个公主瞥见顾南舟撑着别人肩膀下马,不由轻嗤了一声,眸中尽是不屑:“身为男子,却这般弱不禁风,岂不是丢了我江国的脸!”
高垒冷了脸。
他的宝贝,他就爱宠着怎么了?
“小洮从未骑过马,这马的性子又烈得很,若是不小心从上面掉下来,岂不是三皇子的不是。”他的声音冷冽,目光转向江墨。
毕竟人是江墨邀请来的。
江墨见众人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不由一笑:“临洮公子是本王难得邀请的美人,既然都是出来玩,大家就要玩得开心点,别为一些小事坏了心情。”
众人的目光这才从顾南舟的身上移开,接着讨论相关的赛马事宜。
今天的皇子公主们都换上了骑马装,显得英姿飒爽,每个人的脸上都透着一股跃跃欲试。
顾南舟淡淡地扫视了一圈,当看到三皇子旁边的女人时,愣了两秒,随即若无其事地移开了目光。
雅荷。
江墨竟把她贴身带在身边?
他还以为,江墨发现雅荷没有利用价值之后,就会舍弃她呢。
毕竟,雅荷曾在将军府呆了这么久,说她没被将军碰过,江墨定然是不信的。
顾南舟眸中闪过疑惑,却也没想太多。
这时,他忽然感觉有一道强烈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刚想转头向那个方向望去,就被一个霸道的身影挡住了。
顾南舟愕然抬头,就看到了高垒一脸不高兴的样子。
顾南舟偏头,发现大家都没注意这边,就悄悄地拉住高垒粗糙的手掌,用食指轻轻地在他手心扣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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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顾南舟轻声问。
高垒感受到手心里的温热,不由攥紧了它,大拇指轻轻摩擦小手的手背,感受到了滑腻的触感。
“……没什么。”
刚才那道强烈的目光,正是来自那个传说中体弱多病的二皇子。
他那侵略性极强的目光直直地落在青年身上,高垒第一时间敏锐地察觉到了,于是不动声色地挡在青年面前。
却不想,还是被青年察觉到了。
另一边已经商议了下来,这次的赛马规则大概也定了下来,考虑到在场的人有的会骑马,有的不会,所以让大家自由组队,两人一组。
也就是,两个人同骑一匹马。
皇家马场里有一个戒备森严的小树林,里面和天然树林一样,有种类繁多的植物,以及或大或小的动物。
而这次的赛马的比赛规则,就是在一个时辰之内,看谁射中的兔子最多,谁最多,谁就赢了。
赢了的人可以得到丰厚的奖赏。
顾南舟爬上了马,高垒也跨了上去,大手掌紧紧地搂在青年腰上,目视前方,神情一本正经。
顾南舟将小手覆盖在大手上,嘴角轻轻勾起。
出发之前,他随意地回头,就看见了一道清瘦的身影,那人感受到了他的目光,也抬头看向他。
二皇子江统。
他不是体弱多病吗?
竟然也来参加这次比赛,而且,还是一个人。
他还没回过神,身下的马就已经撒开腿跑了起来,他惊呼了一声,身体猝不及防地往后倒去!
后背撞上了一面犹如铜墙铁壁的胸膛,它宽阔坚硬,将青年稳稳地固定在怀里,不让他掉落下去。
身下的马儿奔跑着,两人的身体也随着一上一下颠来颠去。
顾南舟偏头,看着男人深邃的轮廓,“你故意的?”
谁知,高垒忽然将他的腰往后提了提,他整个人几乎都坐在了他的身上,男人附在他耳边低沉地开口:“……这才是故意的。”
顾南舟很清晰地感觉到,小将军在慢慢苏醒。
“呆子,你不想射兔子了?”顾南舟用手肘微微抵了一下他的胸膛。
半推半就,动作不是很大。
“……我只想射眼前这只兔子。”男人将脑袋搁置在青年的肩膀上,右手紧紧地攥着缰绳,左手揽着青年的腰。
顾南舟俏丽的脸蛋上浮起了一抹红晕,嗔道:“呆子,别随时随地发情好不好?我现在腰还酸着呢。”
“多活动活动就不酸了。”
其实,顾南舟心里也有一丝期待。
往常他们都是关起门来探索彼此的身体,这一次在户外,青天白日之下,还是在马背上。
说实话,还有一丝小忐忑呢。
这时,他们忽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了隐隐约约的马蹄声,而且,还伴着女子断断续续的娇吟声……
顾南舟眸中闪过诧异,下意识回头看向自己的男人。
高垒低头,便瞧见青年仰头茫然的表情,心里一酥,便凑近了上去,轻轻地吮吸着青年的润唇。
青年唔了一声,让彼此的交流更深入。
吻毕,青年气喘吁吁地趴在男人的胸膛上,等喘匀了气,他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转了一个方向。
他与男人,面对面。
不远处隐隐约约的娇吟声并没有消失,反而越来越大声,仿佛生怕别人听不见似的。
顾南舟从男人的怀里抬起头,往那个方向瞥了一眼,青天白日之下,那两具交缠的身体就这样闯入了他眼里。
江墨眼睛死死地盯着顾南舟这边的方向,他的身前是一个全身光裸的女子,正趴在马背上瑟瑟发抖。
而他一只手正握住女人的肩膀,一只手控制缰绳,身体笔直地立在马上,马儿在奔跑,他们的身体也在起伏。
两人时而分离,时而靠近。
而两人不可描述的地方,就这样暴露在顾南舟和高垒的面前。
高垒察觉到怀里的人儿看向那边,心里顿时感觉不爽,于是伸手将青年的脑袋摁在自己胸膛上。
不让他看别人的玩意儿。
“那么丑的玩意儿,看多了长针眼。”说完,他似乎还嫌不够,直接伸手将青年的眼睛蒙住。
顾南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这呆子连这都要吃醋,还真是可爱。
“宝贝儿,我们也弄弄呗。”高垒低着头细细啃着青年,舍不得松口,手也不安分地动作起来。
顾南舟伸手去捏男人的脸,挑眉:“你想让别的男人看我的身体?”
高垒摆手否认:“不不不,我们找个清幽的地方弄去,找个任何人都找不到的地方。”
废话,他宝贝的身体怎么能让别的男人看到!
若是真的被看到,他会嫉妒得想要杀掉那个男人。
“不行。”顾南舟一口拒绝了他的提议,伸手搂住男人的脖子,“我现在就想要,你就这样做,边骑边做。”
说完就骚气地在男人身上点火。
这时,两匹马已经拉开了远远的距离,那纠缠的两个人影已经被高垒远远地甩在了身后。
骏马在奔腾着,高垒的腰带被一只小手解开,紧接着,身上的衣衫松开了来,胸前露出了一片风景。
衣衫还挂在他肩膀上,若是从身后看,定然看不出什么端倪。
高垒低头,无奈地看向怀里迫不及待的小妖,只得轻声哄他,“小乖乖,别着急,都是你的。”
“……小将军想我了。”顾南舟逗弄着小将军,玩得不亦乐乎,想到之前看到的那一幕,他小声嘟囔了一句:“果然还是小将军长得顺眼。”
江墨那个玩意儿,丑不拉几的。
高垒呼吸沉重地贴在青年耳边,诱惑似地说:“宝贝儿,夫君忙着打猎,得麻烦你自己把小将军放进去了。”
顾南舟含含糊糊地唔了一声,正当他缓缓地将小将军放进水池时,身下的骏马骤然腾空!
青年的身体狠狠地落下!
青年身体猛颤了一下,脸上满是汗水,他柔软无力地靠在男人的胸膛上,嘴唇微微张开。
高垒有些担心,这么突然,会不会伤到他了?
“宝贝儿,你还好吗?”
两人身下的骏马一只在奔跑,时而快速,时而缓慢,两人的身躯也跟着这动作上下起伏。
根本不需要两人做什么,他们就感受到了生命大和谐。
一条清澈见底的河流旁,男人为青年仔细地清洗身体,怕他着凉,又很快给他穿上了衣裳。
两人坐在岸边忘情地拥吻着,好似怎么也吻不够。
这时,顾南舟忽然在自家男人身上摸到一个硌手的东西,他眸中闪过疑惑,将那东西掏了出来。
是一个小木盒,只有半个手掌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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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他从男人怀里立起身来,好奇地打量面前这个小巧致的木盒。
高垒将盒子从他手里接了过去,犹豫了几秒,还是打开了。
只见,木盒里有一个透明的小水珠,而且,那水珠是凝固的,里面有一抹淡淡的红色。
很显然,这个盒子的构造十分独特,能够保持它不融化。
顾南舟瞳孔一缩。
这东西他再熟悉不过。
肉母虫,一旦沾上了皮肤,便迅速地分裂扩散,慢慢地吸食人的血肉和白骨,逐渐同化成它的同类。
那个如同石榴群的恐怖蛊虫。
“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他话有些哆嗦,脸色也煞白,显然想到了上次被生生剜肉的痛苦。
高垒迅速将盒子合上,将青年抱在怀里,轻轻地揉搓他,让他整个人不要那么害怕紧张。
“别怕,我以后不会让别人伤害你的。”顿了顿,他才又开口:“……这个东西,我也是无意得到的,正好借着这次赛马,我想亲手把它“还”给它的主人。”
江统,他竟然敢用这东西伤害他的宝贝儿,就别怪他心狠手辣。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这时,他忽然听到了一股凌厉的风声,他冷冷地看向一个方向,伸手攥住了破空而来的长箭!
他下意识地将青年推到身后,警惕地看向周围。
然而,四周除了虫鸣声和鸟叫声,只有树叶被风轻拂的沙沙声。
就在这时,他忽然瞥见一颗大树后,闪过一丝若有若无的白色,定睛一看,发现那是一小截衣角。
他勾起唇,将手里的小盒子捏得紧紧的。
皇子的衣袍比较独特,他们会让绣女在袍子的边缘处绣上属于自己的标志。
有的会绣上青色的梅花,有的,则会绣上清雅的兰花……
而露出来的这截雪色袖子,边缘的地方绣上了风信子,虽然颜色很淡,但以高垒的眼力,却看得一清二楚。
有这个标志的,除了二皇子,还能有谁?
传言中,二皇子弱不禁风,稍稍走点路都要喘个半天,刚才放了那一箭,想必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想到了这里,高垒踩着脚下的枯枝碎叶,朝那个方向走了过去,一步步靠近,直到看清树后的人。
江统抬头冷冷地看向他,嘴角有一抹血迹,眼里却没有丝毫畏惧。
同时,他也看到了高垒身后的顾南舟,以及他微微敞开的衣襟处,那密密麻麻,暧昧的痕迹。
这足以说明,刚才青年经历了何等激烈的事。
“……我拿你当知己朋友,你为何想要置我于死地?”想起中秋那晚,若不是高呆子出现,后面发生的事他想都不敢想。
谁知,听到这话,江统冷嗤了一声。
“知己朋友?”他嘴角浮现出一抹嘲讽,“你不是三皇子的谋士吗?何时又成了本王的朋友?”
顾南舟一顿,眸中复杂。
“……”
算了,他也懒得解释,难道要他说,其实我想过杀你,但是因为把你当朋友,所以最后犹豫了。
这多少听起来有些虚情假意,显得圣母。
江统冷冷地看了他们一眼,知道今天他们不会轻易放过他,毕竟他刚刚可是凌厉地放了一箭。
高垒将手里的盒子举了起来,他瞥了一眼盒子,再看了江统一眼,眸中闪过一丝冰冷和狠意。
盒子缓缓打开,那颗肉母虫静静地躺在那里。
江统瞳孔一缩,这东西他再熟悉不过,他猛地抬头,紧紧地盯着高垒,拳头也握得很紧。
“我是个有仇必报的人,你伤了他,得用十倍偿还。”高垒说得云淡风轻,江统却懂了他的意思。
他想用同样的方式对待他。
他就这样眼睁睁地,清清楚楚地,看见那颗肉母虫滑进了自己的口中!
他想闭上嘴,却被那只手死死地捏住!
“花萼楼那一晚,瑞王府那一晚,就此一笔勾销吧。”仿佛宽恕一般,高垒不咸不淡地开口。
顾南舟在一旁面无表情地看着,没说一句话。
他不会对这种人心慈手软,毕竟江统曾经想让五个猛汉爆了自己,若是真被爆了,他肯定会被活活折腾死!
他心狠手辣,就别怪自己无情。
江统痛苦地捂住肚子,不停地在地上翻滚,他脸色青紫,一根根青筋跳跃在脸上,狰狞至极。
高垒凝着眉,抱着青年往后退了几步。
怕青年感觉到不适,他伸手捂住了他的眼睛,不让他看见这一幕,怕他想起那晚的痛苦。
半响后,顾南舟没再听见任何动静,他将眼睛上的手掌慢慢掰开,朝那个地方望了一眼。
只见,一堆“石榴群”堆在那儿,安静极了。
每颗小血珠都饱满得发亮,里面是鲜红偏黑的血液,它们密密麻麻地堆在那儿,有些人。
高垒掏出两块火石,打擦了一下,火花洒落在那堆“石榴群”上,发出了噼里啪啦的声音!
很快,那些东西就变成了一滩乌黑的血,散发着恶臭。
黑血周围的花草都枯萎了,地上也光秃秃的。
……
回去的路上,高垒往草丛里随意放了几箭,射中了几只兔子,他下马将那几只兔子提了回来。
他似乎对那比赛的奖赏不感兴趣,所以也不再逗留,直接返程。
等他回到原来的地方时,那儿已经有一半人回来了,马上都驮着或多或少的兔子。
只有高垒的兔子最少。
才三只。
顾南舟戳了戳他的腰,“……你射中的兔子最少。”
高垒回头,低声闷笑:“因为我都忙着射一只大兔子,它可废了我不少力呢。”
顾南舟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这登徒子!
掐着时间,江墨和雅荷几乎是最后一队回来的,江墨潇洒地跃下马,面色冰冷地从顾南舟面前走过。
雅荷脸色苍白,她轻轻地咬了咬牙,颤颤地从马上爬下来,腿一直在哆嗦。
顾南舟不由自主地看了过去,目光在她的下半身打了个圈儿,想到先前看到的某个火爆的画面。
臀部忽然被人捏了一下,顾南舟一惊,抬头看向自家男人。
“看来是我没有喂饱你,你竟然还有力去看别人。”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浓的酸味。
顾南舟朝他翻了个白眼,伸手扯了一下他的袖子,示意他稍稍低头,高垒不解,却还是凑过去。
“你发现没有,雅荷的裙子上有东西。”说着,目光看向雅荷的方向。
白色的,湿湿粘粘的。
高垒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不由黑了线。
他不顾周围的目光,霸道地将青年抱上马,两腿往马肚子上一夹,身下的马便像风一样疾跑起来!
夹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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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风里的声音,隐隐约约,“你若是喜欢,我以后都留给你。”
顾南舟恼羞成怒,“谁喜欢了?我不过是担心,担心自己的衣裳上也有!”
这混蛋,醋劲儿实在太大了。
“我不管,我要塞得满满的。”
这一夜窗外风雨连绵,未曾停过,屋内的娇吟与雷雨声掺杂在一起,连绵不断。
翌日,顾南舟醒来,他动了动身体,发现身下有些异样。
那个混蛋,居然真的灌满了。
青年咬牙切齿,颤巍巍地爬了起来,被撕破的白色中衣松松地挂在他身上,难以遮盖里面的美景。
高垒端着温粥开门进来,瞟见这一美景,动作迅速将门掩上了!
他慢吞吞地走到床榻边,将手里的粥随手放在矮桌上。
想到昨晚干的事儿,他有点心虚,“宝贝儿,我已经吩咐人烧热水了,待会就帮你清理。”
顾南舟全身酸痛,他睨了他一眼,“哼,现在倒殷勤得很,昨晚早知道干嘛去了?一点儿都不知道心疼人。”
他现在已经深刻体会到,这人就是一头野兽,力是源源不断的。
比那公狗有过之无不及。
听到这话,高垒也一脸委屈,“是你让我不要停的……”
“混蛋,我让你不停你就不停吗?!”顾南舟怒不可遏,抓着男人的耳朵拧来拧去,“你再这样下去,小将军非得破皮,看你以后还怎么用!”
“嘿嘿,破皮了心疼的还不是你吗?”高垒的脸皮已经变得贼厚,在自己媳妇儿面前,他毫无羞耻心。
于是,这个早上就在破皮不破皮的争论中过去了。
……
因为二皇子江统的死亡,朝中的势力很快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原本属于二皇子的势力纷纷倒戈。
这些大臣只知道,二皇子是在这次赛马中出了意外,却不知道是高垒的手笔。
这次赛马大会是三皇子组织的,再说了,平日里两人更是水火不相容的局面,出了这种事,大家理所当然地怀疑到了三皇子的头上。
然而,却没有摆到明面上来。
毕竟,朝中最有可能继承皇位的皇子就是二皇子和三皇子,二皇子出了事,皇位自然就……
他们只是江国的臣,谁是君主,他们就服从谁。
半个月后,先皇病情逐渐加重,于某个风雨交加的晚上驾崩。
三天后,新皇即位,举行登基大典。
如今的三皇子,已经变成皇上了。
雅荷,成了他后宫中的一个妃子。
顾南舟一直住在将军府,纸包不住火,终于还是让世人知道了他们的关系。
朝中大臣得知这件事,均震惊不已。
镇国大将军好不好男色,这跟他们没关系,但将一个男子宠成这样,他们倒是头一回见。
要知道,像男宠这种东西,只是一种玩物,很少有人认真。
有些人劝高垒纳几个小妾,先为将军府开枝散叶,毕竟男子的滋味再好,也不能为他生孩子的。
谁知听到这话,高垒当即黑了脸,拂袖而去。
这日,高垒进宫去了,顾南舟独自一人回到了花萼楼,仔细算算,他似乎有两三个月没回来了。
华娘见到他的第一眼,眸中闪过一抹复杂。
“你还回来这里做什么?”
顾南舟见到熟悉的面孔,忽然笑了,“华娘,我怎么就不能来了,我可是这花萼楼的头牌呢。”
华娘被他这番话逗笑了,不过又想到了一些事,笑容渐渐淡了下来,“……红烛也是个可怜人,她自小被爹娘卖到这里,跟在我身边学习。”
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若是野心没那么大,不去高攀那什么二皇子,想必也不会有如今的下场。”
顾南舟原本重逢的喜悦也被冲淡了,空气里充斥着一抹淡淡的哀伤。
华娘人年纪大了,一开头就停不下来,“……你说,军营里的那些糙汉子哪个不如狼似虎啊,她这么一去,恐怕半条命都没了,哪有这儿的温柔乡舒服。”
顾南舟深有所感,点头,“可不是吗?他们常年在边疆浴血奋战,连只母蚊子都遇不到,尝了荤,自然停不下来。”
他家男人就是这样,对那种事特别热衷,恨不得就长在他身上。
华娘怪异地看了他一眼,又想到了民间的谣言,“……你跟那血煞大将军还真走到一起了?”
想起第一次见到那呆子时的画面,顾南舟抿嘴笑了。
为了一坛酒,他去撩了那呆子,把人给撩毛了。
“在一起了。”他坦白地承认。
华娘啧啧:“活儿肯定很好吧?要不然对着那张狰狞的脸,你还做得下去?吓都得吓软了!”
顾南舟笑容渐渐敛,眸中闪过一丝不悦。
他男人哪里丑了,那道疤明明那么男人。
华娘看他脸色不对,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也不再开口,转身上了楼,进了原本属于红烛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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