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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庶男从命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花落倾语
若说噬灵虫草与百脉叶相加是毒,那噬灵虫与百脉叶相加便是解药。
炙息丹的其余草药都无毒,唯独是噬灵虫草与百脉叶相加,成了剧毒。若要解,自然只能将炙息丹丹方里的噬灵虫草换成噬灵虫,炼制成破息丹。
无论是噬灵虫草还是噬灵虫,均是在有灵石的地方方才能见。
隐灵大陆虽灵气充裕,却不像是有灵石矿脉。当然,若当真有,能知道噬灵虫与噬灵虫草用途的,也绝非是隐灵大陆之人。
所以,越是平常,越是容易让人产生怀疑。
楼安景给云牧远简单说了一下炙息丹与破息丹的事情,道:“我觉着,这游医若是真的普通,那便是其背后有旁人。”
游医只是一个棋子。
云牧远点头,“如此,我着人盯着他便是。”
“嗯,不过得小心,这人虽无危险,但其背后之人却不一定。”楼安景又看了眼游医,便与云牧远如法炮制,出了屋。
等两人回到王府,已是夜半时分。
楼安景检查了一遍云牧远的身体,又给其吃了一些补气固元的丹药,便洗漱一番,相拥着入睡。
因着还有几日便要一起去边关,所以第二日起床时,床上已经没有云牧远的身影。
楼安景知道这人应是去了军营,便也起床洗漱,简单用过早餐,便开始打坐修炼。
这段时间下来,两人正是处于热恋期,恨不得时时刻刻黏糊在一起,因此除了各有事情忙的时候,几乎形影不离,因此不光云牧远有些事情拖慢了进程,楼安景的修炼也懈怠了下来。
昨天知道有了游医的存在,楼安景便决定修炼为主。
他不知道自己的猜测是否正确,但未雨绸缪总是不会错的。
入定不到一个时辰,楼安景便被屋外的青竹给唤醒。
因为不是闭关,即使平常打坐修炼,楼安景也是放了一丝神力在外。因此青竹在外刚叫一声,他便醒了过来。
“何事,青竹。”开了门,楼安景看着屋外恭敬站着的青竹。
若无要事,青竹一般是不会来打扰他的。
“少爷,宁寿宫来人,说是太后请少爷入宫。”青竹一边回话,一边进屋给他拿出得体的衣物。
楼安景听完,眼里闪过一抹意味不明的光,嘴角也弯了起来,只是看着却不像是高兴的样子。
昨天才听说沛宁侯府与左相府的马车进了宫,今日太后就来请他入宫。
楼安景只希望不要是如自己猜测的那般。
他向来不认为自己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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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母,当然,也不是个好人。
生在前世那样的家庭里,身边形形色|色的人来去,居心叵测之人不在少数,尤其是在被绑架过一次之后,他便再也不认为自己还能做个好人。
将修真之事告知云牧远,那是两人成了夫夫,虽不是燃香祷天,向天道宣誓,却也因着他是修真之人,早在两人拜堂那一刻起,便在天道那里记上了一笔。
且,他是真心喜欢云牧远。
在知道自己喜欢男人后,他从未喜欢过任何一个人,云牧远是第一个,若无意外,也会是唯一一个。
能在相处不长的时间里,对云牧远那般放心,也是因着他穿越过来之后,得的一个金手指。
这个金手指,在平时算是鸡肋,唯一的好处便是,能让他更直观的去分辨谁人可交,谁得远离,谁对他有敌意。
也就是俗称的第六感,非常准。
当然,第六感也只能感知当下。不过,仅这一点,就够了,至少能让他少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在博威侯府之时,他之所以对楼安华好,决定将因果还在他身上,一个是因为原身的记忆,二,便是来自这个第六感。
人都说第一印象很重要,刚好,他就是那个非常在意第一印象的人。
这个第六感,玄之又玄,可它的确是存在。
在他才来那几天,到街上去闲晃的时间里,已经验证过。
云牧远,便是第六感告诉他,此人心正。加上这人长得也是属于他喜欢的类型,所以一开始,他便对其认真了几分。
他不介意这人将修真的事告诉皇帝,甚至以后再加上别的人,因为他喜欢云牧远。
太后,在昨天之前,他也是想着,即使她不能修真,他也最大程度让她能活得更长久。
可是现在,楼安景拂了拂衣袖,微眯了一双眼睛。
只要不是如自己所猜测的那般,他还是愿意因为云牧远,而将太后当母亲来看待。
一路进了宫,因着是安平王妃,楼安景也享受了一把进宫不用步行,而是乘轿的殊荣。
到了宁寿宫,楼安景在一公公的引路下,来到宁寿宫的外殿,见到了太后,也见到了两位明显不是宫妃或者宫女的两个少女。
楼安景微微垂头,恭敬的给太后请安,“儿臣见过母后,母后万福。”
“起吧,小景,来,这边坐。”太后笑得很慈祥,伸手招人到离她最近的椅子上坐下。
“谢母后。”楼安景乖顺的来到椅子边坐下,目不斜视,但灵识早已将边上那两位少女打量了一个来回。
两位少女都长得很漂亮,一位温婉端庄,好似江南水乡养出的娇娇女,一颦一笑都带着股大家闺秀的气质。
另一位灵动活泼,目光清澈,笑时,两侧还有一对深深的梨涡,一举一动都透着股纯真的灵气。
两个完全不同类型的少女,一静一动,倒是搭配得很好。
楼安景在温婉型美少女身上多停留了一瞬,便对这人没什么好感了。因为他的第六感告诉他,这人对他有很大的敌意。
另一位活泼型的美少女对他却有些好感。
不过,不管是好感还是恶感,他对这两人都没有好感,跟他抢男人,就是天仙,他也喜欢不起来。
因为是太后召见,且周围还有不少人,因此也少了些男女需回避的礼仪。
太后见楼安景这般乖顺,脸上笑意也真诚了一些,尤其这人还救了君墨一命。但救命之恩,可以在别的地方补偿,眼看着君墨如今已二十有二,再过几日便又要去到边关,依着以往的经验,怕是没个三五几年,是决计不会回来。
如此一来,此事必得在君墨去边关之前定下来。
这般一想,太后看向楼安景的目光,便带了几分晦涩,只望这位能善体人意。“小景,来,母后给你介绍这两位姑娘。”
第28章我不答应
太后笑着指着温婉型美少女道:“这是母后娘家兄长的女儿,名唤谢婉兮,婉兮说起来,还比小景大两月,不过依着君墨,婉兮却是得叫小景你一声表哥。”
谢婉兮温温柔柔的接声道:“婉兮见过景表哥。”
楼安景笑得很温和,“婉兮表妹有礼。”
呵,即使叫得好听,也摆脱不了你想抢我男人的事实,表妹你好,表妹再见!
太后见他这态度,心下满意,便又指着另一位灵动型美少女笑道:“这是左相的孙女,名唤梁雅茹,也是与小景你同岁,大你一月。”
“雅茹见过楼公子。”梁雅茹笑得很好看,声音也清澈。
楼安景依旧温和回礼,“雅茹姑娘有礼。”
为什么都比我大?故意的?
楼安景沉默不语!
太后笑着介绍完,便又说了些旁的,三人在下面听着,不时附和两句。之后,太后便话音一转,问向楼安景,“小景,母后听说,六日后,你与君墨要一起去边关?”
楼安景心想,可算是要说到正题了,“是,母后。”
太后闻言脸上出现了一抹伤感,叹息道:“君墨这孩子,这一去,又不知是多少个年头。”
谢婉兮温柔的劝道:“姑妈无需伤感,君墨表哥乃是去边关戍守,为的是保护我们元景王朝,姑妈该要为君墨表哥感到骄傲才是。”
梁雅茹只在一边听着,并未出声。
楼安景灵识扫了几眼,发现这人大概还是个孩子心性。
太后听完,脸上伤感少了些,笑道:“姑妈的确是为你君墨表哥骄傲,可担心也是少不去的。”说完转向楼安景,“小景,母后今日召你来,是有一事与你商量。”
楼安景不动声色的道:“母后直说便是。”
太后见他态度一直如此顺和,便放了些心,直言道:“君墨如今已二十有二,府内却是连个姬妾也无,子嗣更是不见一个。中毒的事,着实让母后后怕。母后知你是个好孩子,望你能体谅母后这个当娘的心情,今日,母后便为君墨做主,将你婉兮表妹与雅茹这两孩子抬进王府。你也见了她们,两孩子都是好的,母后也望你们三人能和睦相处,好好照顾君墨。”
楼安景抬眸,挑眉看向太后,“母后,此事君墨可知?皇兄是否也有这个意思。”
太后看了他一眼,道:“此事并未告知君墨,你皇兄那里,母后也未通知,不过,你皇兄当是知晓。”
楼安景点点头,毕竟有外人进宫,作为皇上,云牧翰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这事,云牧翰估计只是旁观,当然,有没有存着别的主意,他不知道,也不用知道。
太后见他不说话,便道:“小景,你是王府的王妃,凡事都是你做主,以后无论是婉兮还是雅茹有了君墨的子嗣,均都寄养在你膝下。”
楼安景在心里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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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一声,寄养在他膝下又如何,还不是云牧远跟别的女人生的,难道还指望他将孩子当成自己亲生的看待?
他那么圣母吗?
云牧远是他的,便里里外外,连根头发丝都是他的,生是他的,死,也得是他的。
孩子?
除了他跟云牧远所生的孩子,别的孩子跟他有什么关系?
哪怕那个孩子流着云牧远的血。
爱屋及乌,那也要看对象是谁。
楼安景笑着扫了几人一眼,温和而坚定的道:“母后,我不答应。”不等太后开口,楼安景无视掉她瞬间难堪的脸色,接着道:“从我嫁进王府开始,君墨便只属于我楼安景,无论生死,君墨只属于我一个人,除非我不要他,否则他休想沾染别的男男女女。”
最后一个字音落下,楼安景脸上温和的笑意不在,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神色,不带一丝感情。
话说完,他也不想再在这里扯别的,便起身道:“儿臣先行告退。”想了想又道:“母后,若是为这两位姑娘好,便请不要行那先斩后奏之事,不然,儿臣不保证两位姑娘是否能在王府安然无恙。”
话完,楼安景便直接出了宁寿宫,也不管身后那些人是个什么神色。
他一点也不觉得今天的话说得有多重,也不觉得他没有给云牧远的母后脸面有什么不对。
作为旁观者,他能理解她当娘的心情。
但是作为事件的当事人,他不觉得他说的做的有什么不对。
爱本来就很自私,他楼安景的感情更加如此。
太后想给自己儿子留后,这没有什么不对。
错的只是他儿子娶的是他楼安景。
他楼安景要的是全部,容不得背叛,更容不下一粒沙子。
今日他若是不强硬的拒绝,依着那些电视剧小说里的桥段,这位太后绝对敢给他来个先斩后奏。
在他救了云牧远没几天,这位太后就能拿这事来打他的脸,他又为何要顾忌她的脸面?就因为他是云牧远的母后?
可笑。
至于太后会不会拿着长辈身份刁难他,他楼安景可不是那种软包子,长辈对我和蔼慈祥,我便对长辈恭敬有加。
想拿那些尊师重道的条条框框来束缚他,甚至于压迫他,从前他爸妈没这样教育过他。
他楼安景从小到大接受的教育都是:人人对我好,我对人人好。
哪怕是长辈,只要对方不占理,他就能为自己辩解。
难道就因为对方是长辈,打他骂他,他就该站着任打任骂,不还手不还口,完了还得笑着说打得好?
那不是尊敬师长,那是犯贱。
他楼安景自认不是犯贱的人。
何况他现在修真,修真之人与天争命,长生大道之上,什么魑魅魍魉挫折磨难没有?若是心智不坚定,本心坚守不得,修得什么真,追什么长生?
太后待他好,他自然就视她为长,视她为母。
若是想因着这个来让他楼安景吃亏,别说没门,连窗他楼安景都会关掉。
惹烦了,大不了将云牧远打包带走。
元景王朝呆不住,劳资直接去北凉,去兰祁,或者去金罗国领略大漠风光也不错。
在博威侯府时,不逃婚,是怕连累博威侯府背因果冤孽。
现在他嫁给了云牧远,入了皇籍,算是皇室中人。
太后想给他安罪名,也要看云牧翰那个皇帝答应不答应。
怎么说,某位皇帝还觊觎着他手中的东西来壮大元景王朝呢。
楼安景好心情的走在皇宫里,心想着回家将这事告诉云牧远,让他自己去跟他那个希望他子嗣绵延的母后谈谈人生。
他今天来了这么一出,太后十成十恨死他了,说不定还觉得他携恩求报,想让他儿子断绝子嗣。
真是一秒钟恩人变仇人的节奏!
尚未走出宫,楼安景就被张全给拦住了。
“安平王妃,咱家有礼了。”张全笑眯眯的站在楼安景出宫的必经之路上。
楼安景笑道:“张公公这是有事?”
张全一脸和善,“可不,皇上知晓王妃您今儿个进宫,特意命咱家在此候着,说是见着王妃您了,请您去御书房一见。”
楼安景温和笑道:“那就有劳张公公带路了。”
“王妃客气。”张全笑着甩了甩手中的拂尘,这便走在稍前一步给楼安景带路。
御书房楼安景也不是第一次去。
到了御书房外,张公公去通秉了一声,楼安景便走了进去。
一进到御书房,楼安景首先见到的就是云牧翰身上金黄色的龙气。
凡天下皇者,皆身具龙气。
龙气在身,诸邪不侵,神鬼避退。且修真之人若是伤害身具龙气之人,那是会被天道狠狠记上一笔的。
但凡皇者,说是天道的儿子也不为过。
不过天道儿子也是有区别的。
大气运者,那肯定是天道嫡亲的儿子。
走个路都能捡到宝,说他不是天道嫡亲的儿子,谁信?
天下皇者嘛,差不多就是庶子?
不管是嫡亲儿子还是庶子,那也是天道的儿子。他们这些在天道眼皮子底下求长生的,不避着也就算了,要是敢去伤害。
那你就等着天道报复吧。
都说天道最是无情,最是公正。
但对于看过很多小说的楼安景来说,天道他要是真无情,又哪里来的大气运者,什么天道宠儿。
公正那就更说不上了,伤了具有龙气者,就要受到惩罚。无辜杀了凡人,就要背上孽债。
其实,要他来说,天道才是最自私的那个。
既然都是天道之下,干嘛不一视同仁。
分什么这个大气运者,那个身怀龙气的,另一个背功德金光的。
腹诽归腹诽,楼安景还没胆量当真对天咆哮。
以前见云牧翰时,因为不到筑基,功力不够,看不见龙气。现在筑基了,那一身金色的明晃晃龙气,也能看得清清楚楚。
龙气,楼安景在云牧远身上也见到过,但不多,就是薄薄的一层。
也因为这,他对云牧翰好感多了些。
因为云牧远虽然是皇子,但当今天子是云牧翰,那龙气,自然不是云牧远本身带的,而是这个具有龙气的皇帝对弟弟的在乎,因此云牧远身上才会有龙气。
这会儿见到云牧翰,稀罕够了那一身厚厚的龙气,楼安景也有礼的躬身道:“见过皇兄。”
云牧翰对他很温和,笑道:“小景起吧,福禄,给小景看座。”
“谢皇兄。”在椅子上坐下,楼安景对着福禄公公笑笑,便一脸坦然的看着云牧翰。
云牧翰见他这神情,也知道有些话得直说,便道:“小景今日进宫之事,朕知晓。”
楼安景安静的听着,等着他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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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说下去。
云牧翰看着桌上的奏折,跟云牧远一样的黑眸里深邃幽深,让人看不懂里面藏着的情绪,“母后那边,小景无需在意,若是母后不放弃,你便将此事交给君墨,让他处理。”
楼安景见他神色,也知里面应当是另有内情,便也就不多言,只道:“是,小景记下了。”
云牧翰一见他这般温和和顺,心情稍好,“如此,小景便早些出宫回府吧。”
“是,小景告退。”楼安景依言起身告辞。
第29章有点惆怅
出了御书房,楼安景微微皱眉。
刚才见云牧翰那副表情,他猜测着太后给云牧远纳妾的事情,里面有其他内|幕。只是不太明白,这个云牧翰是什么意思。
看样子,好像是不赞同?
不赞同为什么不阻止太后?那是阻止不了?
密旨的事情,他相信太后肯定是知道的,既然知道还有今天这一出,难道不怕他将密旨拿出来?
或者是觉得,她可以以长辈的身份压着他不让他将密旨公告出来?
目前知道密旨的也就他,云牧远,云牧翰,还有福禄公公,应该还有个太后。
若是他不拿出来,除了这几人,谁又知道密旨的事情?
还是太后以为,他到现在都没有将密旨拿出来,只是当初要个保证,好在王府内有绝对的地位?
那今天这一出,也就是在告诉他,她只给云牧远纳两房妾,到时候子嗣养在他的名下,自然他还是王府内最大的那个?
而他就应该乖乖的接受,然后高高兴兴给云牧远纳妾?
想什么呢!
只是,云牧翰的表情。
楼安景摇摇脑袋,感觉有点晕。
所以说他最讨厌这些弯弯绕绕的算计了。
算了,反正今天他已经得罪太后了,相信那人估计不会再来找他,应该会去找云牧远哭诉,那就把这事丢给云牧远去解决好了。
怎么说,太后是要给他纳妾,应不应,得他自己去说清楚。
出了皇宫,楼安景上了王府的马车,在宫里这么一耽搁,时间已经到了吃午饭的时候了。
坐在马车里,闻着从窗户飘进来的各种饭菜香,楼安景吸了吸鼻子,感觉肚子饿了。
唉,这种动不动就饿肚子的感觉真心不怎么好。
虽然修真之人对吃食不太追求,但也没有什么人真的完全舍弃。
偶尔也会小吃一点,只不过到了那时,并不是为了填肚子,而是纯享受。
哪像他,还没有结丹,也就不能辟谷,所以一到饭点肚子就开唱。
回到王府,门房告知他云牧远回来了。
楼安景猜想这人八成是听到了他母后找他进宫的事情,才早早的赶回来,不然这去军营,怎么说也得下午之后才会回来的。
一边吩咐青竹让厨房准备午膳,楼安景一边往书房走去。
“君墨。”推开书房的门,楼安景就见云牧远一脸阴沉的坐在书桌之后,手上拿着一封信,眼睛黑沉黑沉的,看起来有点渗人。“这是怎么了?”走过去,楼安景将他手中的信抽过来看。
看完之后不禁笑出声,他说怎么太后明知道密旨的存在,还非要给云牧远纳妾,原来是有人不消停。
楼安景旋身坐在云牧远大腿上,笑道:“你就为这不开心?”
伸手搂住他的腰,以防他摔下去,云牧远情绪尚未缓过来,听见他的话,声音有些冷,“母后太惯着沛宁侯府了。”
楼安景侧头靠在他肩上,一边看着手上的信,“倒也不能怪沛宁侯府。”
“你为他们说话?”云牧远不满的看着他。
“怎么会,我不过实事求是。”楼安景安抚的亲了亲他的嘴角,“沛宁侯府本就是靠着你母后方能有现今这般风光,早前你皇兄登基之时,府内尚未有适龄的女儿能配上你皇兄,结果错失了皇上这个大靠山。即使现今沛宁侯是你与皇上嫡亲的舅舅,那也是因着你母后。元景王朝祖制规定,后宫只能一后四妃,不能更多。你皇兄在登基之后就将后宫塞满,现下怎么看,你那位适龄的表妹嫁给你才是最好的。整个元景王朝,上至达官贵人,下旨贩夫走卒,谁不知你与皇上之间兄弟之情甚笃,不然你也不会不仅得了个王爷的头衔,且还拥兵六十万。要知道,这可是元景王朝百万雄师的大半了。”
楼安景挥手将手中的信烧了,接着道:“除了皇上,就属你最尊贵,且后宅无姬妾,正妃还是个不会生孩子的男人,哪怕是嫁于你做侧妃,那也比嫁给旁的达官贵人做正妻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夫君是皇上护着的嫡亲弟弟,婆母是太后,这靠山,谁舍得轻易放弃?都说母凭子贵,若是运气好,生个儿子,再养在我膝下,那便是正经的嫡子,今后可是能继承整个王府的。若是被你看重,教得好,说不定连那将军头衔都能一并继承。”
六十万兵,若是有点异心,颠覆朝堂也不是不可能。
这么想来,沛宁侯府心还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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