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庶男从命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花落倾语
不过这都是他的猜测。
云牧远知他说的都是事实,可却对他母后的行为很不满。
在听了好友的话之后,他便已经着人调查沛宁侯府。今日他需去军营整顿军纪,以备六日后启程。
上次他从边关回来,带了一万兵马,本是带回来休整,哪知他中毒昏迷两月有余,边关又有异动,这带回来的一万兵马,这次也得与他一起回去。
在军营里尚未将事做完,便听王府来人告知,小景被母后叫进了宫。
他一听就明白母后打的哪般主意,便连忙放下手中之事赶回来,想着进宫与母后分说清楚。
只是半道又接到影卫探查到的消息,这才先行回了王府。
原本以为母后只是念着他膝下无子,想要他纳妾生子。哪知看了信之后,才晓得母后是因着舅舅密信与她说了些冠冕堂皇的言语,让母后一时信了他,这才赶着在他去边关之前,想给他纳妾。
至于左相府那位嫡孙小姐,是因着其亲姐在德妃的牵线下,嫁给了沛宁侯府的嫡少爷,也就是他表哥谢幕恒。这里外里都是亲,又刚巧那位左相府的孙小姐到了出嫁的年龄,然后那两边一合计,都想着将人送到他身边。
小景方才说的话,他都清楚,小景未尽的话,他亦是能想到。
他舅舅若是心不大,就不会想着靠着母后之后,还想靠他。
当今太后的娘家,圣上的亲舅府,沛宁侯府亦是荣宠至极了。
舅舅本就是沛宁侯,超品二等爵位,位列朝堂不说,还身兼翰林院学士,虽都无实权,可他国舅的身份,便已拥有极大的权利。
除了他与皇兄,谁能小瞧了他沛宁侯府?哪怕是三公与其它王府,也不敢正面与沛宁侯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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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尚不满足,还撺掇着母后将女儿要塞进他王府。
云牧远不信他母后想不到这般做留下的隐患,可为什么还是要如此而为?
皇兄有五个女人,多努力一番,还怕不能给他一个儿子吗?
即使不是他亲生,不也一样有他的血脉?
云牧远搂着楼安景,出声道:“母后那边,小景无需再管,用过午膳,我便进宫,与其说清楚。”
想到霄云城最近的那些异动,云牧远低头看着怀里安静的楼安景,心下有了决定。
楼安景听他这般说,自然是点头答应。原本他就不想管,在家的时候,他就被老爸老妈跟哥哥们宠得很,这些尔虞我诈的事情,虽然知道,却很少真的出现在他面前。
一遭穿越,原身家里也不是个消停的,想着王府清净,哪晓得云牧远是个香饽饽,谁都想往跟前凑。
明明只想安静的修炼,顺便跟云牧远谈一场恋爱,顶多陪着他去边关杀杀敌人。待到修炼有成,两人再一起去修真界,然后找寻回地球的路。
只是一路过来,才短短几天,身边发生的事情,就已经让他原本简单的脑子成了一团乱麻。
他不于算计,这些应对完全是来自于原身的记忆,以及他被哥哥们调|教出的结果。他说话不喜欢拐来弯去,更喜欢直言不讳。
可偏偏身边的人,说话都跟山路十八弯似的,一个比一个还会拐弯。
楼安景赖在云牧远怀里,感觉有些惆怅。
再惆怅,日子也得过下去。
吃过午膳,云牧远陪着楼安景睡了个午觉,便换了身衣衫骑马进宫,留下楼安景在王府内门一关,开始专注修炼。
还有几天就要去往边关了,自古以来,打仗就不是儿戏。
云牧远绝对不会让他跟着一起上战场,但暗中窥伺的人,让他无法放松。
早前若是只是怀疑,在郭潜一事之后,他便已经肯定了下来,如此,他只能拼命修炼,让实力更高,才能保护云牧远跟自己。
进了宫的云牧远,并未先去宁寿宫找太后,而是直接去了御书房。
“想着你下午应该会来。”云牧翰让福禄公公给他搬来座椅,“有话要跟我说?”
云牧远坐下,直言道:“皇兄为何不与母后将沛宁侯府的事分说清楚?”他能调查到的事情,皇兄必定也能知道。
既然知道,为何又由着母后那般做。
云牧翰叹了口气,“君墨以为我不曾与母后分析厉害?可你也知,我能登上如今的皇位,当初也有舅舅的功劳,母后也记着当初父皇专宠那女人时,我们三人受苦之时,是舅舅与外祖父在朝堂多番联系周旋。母后记着这个,舅舅虽未明言恩情,可他在朝堂的表现,却处处都在告诉我,他对我有恩。如今他不直言恩情,而是向母后动之以情,让他疼爱的女儿嫁个好人家,元景王朝内,谁能比过你?”
云牧翰在说这番话时,一脸的冷色。
没人比他更知道这个弟弟说一不二的性子,在他醒来之后,对楼四的一言一行,便让他知道,这个弟弟认定了楼四,不管是看在救命之恩上也好,还是旁的,君墨身边站着的,只会是这个楼四。
在得知母后的打算时,他便与母后说过,更甚至将密旨之事说了出来,至于沛宁侯府的事,他虽未明言舅舅心太大,却也隐晦的提过。
在后宫争斗那般多年的母后,又岂不清楚?
可她仍然听信舅舅的话,他能如何?
一方是生他养他的母后,一方是血浓于水的弟弟,他该如何做?
云牧远也知皇兄的为难,舅舅这些年下来,在朝堂的经营越来越深,虽明白任其下去,会是个大隐患,却无法真的动手。
毕竟舅舅并未做出任何危害社稷的事情,加上一旁还有个母后。
而这次的事情,也只是让皇兄更看清了舅舅的野心。只是看清了又如何?舅舅从未在行动上真正表现出来过。
如果跟母后直言,说不得母后还会哭诉他们一朝上位,便忘记了吃苦时,舅舅给的帮助。
在事情尚未真正发生,母后又怎会相信舅舅有野心?
“沛宁侯府之事,皇兄该尽快处理,我只管边关,不管朝堂。”云牧远直视着他,直接道:“今日我来见皇兄,是向皇兄要一份圣旨。”
至于沛宁侯的事情,那是身为皇上的皇兄该要去解决的。
第30章好事成双
云牧远见他皇兄将自己要的圣旨写好,并盖上帝印,这才满意道:“明日早朝,我会去,皇兄便在早朝上将圣旨宣读了吧。”
小景有密旨的事,母后知晓,却依然故我的想着给他纳妾。打的主意无非就是经过这一遭,小景便不好将密旨之事说出来。
若是小景依然将密旨之事说了出来,那必定是打了母后的脸,那他与小景之间也定会生出嫌隙来。
而小景不说,那正中母后的心意。之后母后便可以无所顾忌的将给他纳妾之事进行下去。
而他知道,依着小景的脾性,定会在忍无可忍之下将密旨的事情说出来。说他自私也罢,密旨的事,他不希望最后是由小景说出。
如此,还不如他向皇兄要一份圣旨,明日宣告天下。
看着由自己书写的圣旨,云牧翰无奈摇头,“明日之后,母后怕是要恼了我了。”
这份圣旨明日一读出来,不仅母后会怨他,怕是言官也要上疏直谏了。
“无妨,母后那里,明日由我去分说清楚,至于朝堂之上,”说到这,云牧远双眼微眯,遮住了眼内的寒光,声音冷冷的道:“若是谁不满,让他来与我说,我再中一次毒,让他找人将我治好,我便依他之言。”
当初他中毒,生死一线,朝堂之上,知晓右相与国公还有太傅拒绝下嫁自家后辈为他寻一线生机,怎不见有人站出来为他谏言几句。
小景嫁于他,并当真让他醒了过来,他将自己的一生独许给小景一人,与那些人有何关系?
“休要胡言。”云牧翰听得满脸怒意,“不过是些妄言之辈,也值得你这般言语?”想到那两月里的担心害怕,云牧翰深吸口气,“此事到此为止,不纳妾便不纳妾,母后那里我已说过,母后不听,想要母后打消念头,你便自己去与她说。至于朝堂之上,”云牧翰低沉道:“总得叫有些人知道,事不由己而为。”
楼四拿了密旨,却迟迟未将密旨之事宣读,他便也不好大肆宣扬。
若是他敢大肆宣扬,怕是就会出现他这个当皇上的妒忌自家亲弟,绝他子嗣的流言。
在得知母后想要给君墨纳妾之时,他便将密旨之事说了。母后却言道她自有打算,君无戏言,既然他写了那道密旨,虽说当初是事急从权,可密旨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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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的确是由他写就。
无论楼安景说与不说,那是楼安景之事。
可如今母后这般作为,便是将他这当皇帝的面子给踩了。
而他,还不能当真与自己的母后计较。
君墨今日所做之事,虽说会让朝堂一时云涌,却并不是不可控。
他是皇帝,于公,君墨拥兵六十万,那是他相信君墨。可就如君墨与他说的那般,谁也不能保证,他之后辈也如他般,甘心拥兵六十万,只做一个拥君的王爷。
于私,他也不想自己在楼安景那里落下不好的印象。
自打听过君墨言之修仙一事,他便有了决定。
不管是修仙一事于他,还是于整个元景王朝,都是他想要得到的。
那些话本里,杂记里的神仙之事,说他不向往,那是自欺欺人。
而修仙之事,当真能普及于军中,他又何愁北凉年年犯边。
元景号称百万雄师,可真正能动用的,也不过君墨手中六十万,其余四十万,还得防着兰祁与金罗。
而北凉,并不比他元景差到哪里去。更甚至,比之元景,北凉之骑兵,更加悍勇。
他从不隐藏自己有野心,也不否认他对楼安景手中的修仙功法有觊觎之心。
“嗯,皇兄,我回了。”云牧远起身,准备早早回去。能与小景清闲相伴的日子也不过这五六日了,一旦启程去了边关,他便不再有这份闲时陪在小景身边。
“回吧,另外,君墨多注意一下承逸王府的动静。”云牧翰想到手底下到的消息,又多嘱咐了一句。
“知道。”云牧远弹了弹衣袖,便转身出了御书房。
回到王府时,得知小景留言无事不得打扰,便转身去了书房。
承逸王乃是先帝唯二的兄弟中的一个,在夺嫡之争之初,便自请封号去了金陵。之后安安分分的做他的承逸王,先帝自也将他留了下来,并为安其心,特赏赐了一面死金牌,宁逍王府也得了一面。
先帝去世时,便言其从未放心过承逸王,死金牌,也不过其大过之下生死。若是当真有那不臣之心,死金牌,便是言官口中的一把剑。
无昭不得进京。
云白烨在明知的情况下,还暗中回了霄云城,不管他所为何,在他与皇兄这里,他便已经落了君心。
想到云白烨,云牧远便眼神暗沉。
云牧远在书房内专心做事,楼安景此刻则是惊喜莫名。
修炼到一半,交易器提醒他留言有回复。
拿到换到手的四本功法,楼安景双眼亮晶晶的。
金系功法有了,且还是一本地阶上品功法,云牧远真是好运气。不过想到那人要的东西,楼安景抽了抽嘴角。
竟然是那些个不正经的东西,就能换到这么一本功法,难道修真界的人,都这般败家?
不过对他来说,不能更好了。
另外三本,其中一本则是木系玄阶中品功法,剩下的两本便是普通的水土黄阶上品功法。然后其还赠送了两本烂大街的锻体功法给他。
说是不小心杀了一个不长眼的先天武者得到的。
要不是知道对方是一个大仙宗的内门弟子,他都要以为对方是魔修了。
尼玛那是人啊,说杀就杀了。
那先天武者得多不长眼,才让对方将其命给了结了。
修真界,真是凶残。
楼安景摸了摸手中的几本功法,想着到现在还不曾沾人血的自己,到时候到了修真界,到底能不能适应那里的残酷竞争。
不过现在考虑这个,还有些早。
功法到手了,虽然没得到雷系功法,不过云牧远的金系灵根更粗些,修炼金系功法最好。至于雷系功法,得到的时候作为副功法练练就行。
既然被自打坐中叫醒,楼安景也不打算继续修炼了。
这段时间到底是有些懈怠了,体内的灵力长得很慢,离筑基二境还有些距离。
楼安景对自己很不满,因此决定之后必须得更加努力才行。
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摆,楼安景开门走了出来。
“少爷。”青竹见他出来,立即恭声招呼。
“嗯,王爷可回了?”他才修炼不到两个时辰,云牧远应该还没回来才是。不过就是顺嘴问一下。
“回少爷,王爷半个时辰之前便回了。”青竹给了他一个意料之外的答案。
楼安景眨眨眼,看看天色,竟然这么早就回来了?
太后那么好搞定?
楼安景摸摸下巴,决定去找某人。“王爷现今在何处。”
“王爷在书房。”
“行,我去书房找王爷,青竹去叫人备些凉茶点心端过来。”楼安景嘱咐完,径直施施然往书房走去。
推开门,便见上次见过一面的黑衣人也在。
楼安景好奇的看了一眼,猜不准这人是暗卫还是影卫。
暗卫虽说常穿的是暗紫色衣服,可谁也不能说,还不准人家换个颜色吧。
“小景,过来。”云牧远见他看影卫首领,心下有些不舒服,因此瞪了眼无辜中箭的影卫首领。
影卫首领被自家王爷瞪得莫名其妙,难道王爷是在怪他办事不力,没能查到更多承逸王府之事?
楼安景嗯了声,便乖顺的走了过去,在其旁边专门为他准备的椅子上坐下。“这是影卫还是暗卫?”
上次虽然跟他说了是影卫传来消息,但云牧远也没有指名道姓给他说这个人就是影卫。
云牧远听他问起,便说道:“这是影卫首领,影慎心。”
楼安景看着他,影慎心?难道不是应该什么影一影二?
云牧远一见他这番表情,便知其不明所以,便挥手让影卫首领退下,待到屋内只余他二人时,才进一步解释道:“影卫首领,每一代都叫做影慎心,影卫施暗查之职,便得谨慎小心,留心。如此才能在查探更多消息之余,保全自己。暗卫首领便为暗无情,只有无情,才能将不轨之人尽斩刀下。”
楼安景表示听明白了,他对此只是好奇,除了感叹一下名字的真实寓意之外,也没有别的什么说的,便说出他来书房找他的初心,“不是进宫,为何这般早便回了?”
云牧远干脆也不再看信件了,将他抱到自己腿上安坐好,才道:“我并未去找母后,而是直接找了皇兄。”
楼安景给自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坐好,听到他的话,有些不明白。
怎么不是直接去找太后?要是找皇上有用的话,就不会有太后找他进宫一事了。说实话,他对云牧翰其实是有点不满的。
不管密旨的事他有没有让太后知道,也不管他在知道太后要做的事情时,有没有阻止,他这个当皇帝的没有做到君无戏言是事实。
要不是看在其在这件事上没有与太后这般站在明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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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给他添堵,他绝对会歇了让他修真的心思。
看在云牧远的面子上,他就姑且当对方是跟太后站在对立面的。
哼,看他多大肚。
不过也仅此一次。
他楼安景可不是什么好心肠的心软之辈。
谁不让他痛快了,他就让对方比他更不痛快。
云牧远给他说了进宫做的事,最后道:“既然有妄想,断了便好。”
楼安景睁大眼睛看着他,没想到云牧远进宫竟然是去让皇上写这样的圣旨。
他多少也明白他的心思,无非是不想他将密旨的事情说出来,打太后的脸,让太后记恨于他。
虽说他不在意,但到底云牧远夹在他跟太后之间,肯定会为难。
如此,云牧远直接亲自落实了这件事,太后即使想要怨他,也找不到理由。
这就跟那些常问:老婆跟妈同时落水,你先救谁一样。
云牧远这样一做,这种左右为难的事情就不存在了。
不然到时候太后与他,云牧远帮谁?
虽说,说到底是他占理,可毕竟太后是云牧远的母后。
这也是他为何即使不满太后,也没有将密旨立马当面说出来,而是让云牧远自己去解决。
不过他倒是没想到,云牧远不是直接去跟太后说清楚,让其打消给他纳妾的念头,而是直接让皇上写圣旨,公告天下。
这样,不仅断了太后的心思,其他人的心思,也一并给断了。
楼安景觉得特别满意,因此欢喜的在云牧远的嘴上咬了一口,然后不过瘾,直接搂住其脖子,进行了一番口中交流。
一吻完毕,楼安景喘匀气,才跟他说起可以开始修炼的事情。
第31章波澜起
“金系功法我给换到了,晚上君墨你就开始修炼吧。”楼安景拿出手中换到的金系地阶上品功法,《金鳞九剑》。
《金鳞九剑》,每一剑都比前一剑更狠更快,一剑叠加一剑,一剑更甚一剑。如果只是如此倒也还罢,《金鳞九剑》却还能九剑任意搭配,效果却不是叠加那般。而是突出了一个变字,还有一个幻字。
只是前一种叠加剑法好学,后面的搭配剑法却要全靠个人的悟性。因为上面并未告诉你搭配之法,只是说了可以九剑任意搭配。
如何搭配,怎么搭配,几剑搭配,那就是修炼之人的事了。
楼安景很看好这本《金鳞九剑》的,若是云牧远能修炼到这本功法后面所说的那般境界,完全可以越大阶挑战。再配上金系的锐利,一往无前的气势,杀伐果断的果敢。其实力必将比之同阶之人更为高。
楼安景拿出功法的时候就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云牧远,很是期待这个男人今后的成长。
云牧远被他这表情逗笑,忍不住扣住他的后脑勺深吻了一翻,舌尖与舌尖的纠缠,呼吸与呼吸的交换,那种从心底传来的愉悦与满足,让他似养足的豹子,享受的微眯了一双眼睛,也遮住了里面外人难以见到的情愫与坚定。
楼安景能呼吸到新鲜空气的时候,云牧远已经拿着《金鳞九剑》开始逐篇认真翻阅了。
摸了摸被吻得有些红肿的嘴唇,楼安景满脸的笑意。“怎么样?”
云牧远笑道:“看里面的一招一式很好,不过有些地方却不是很明白。”
楼安景探头看了一眼,“慢慢来,修真不光修的心性,也跟悟性有关的。”
灵根不过是决定了你修炼的速度,在修真界,灵根好,而悟性差的,比比皆是。他们即使修炼速度快,但往往卡在某个瓶颈时,突破的速度也跟别的人没有任何区别。
而有些三灵根、双灵根的,虽然修炼速度慢,可人家悟性好,勤能补拙,加上悟性,突破瓶颈时,往往比那单灵根的人还要快。
“嗯。”合上功法,云牧远低头在他嘴上亲了一下,“谢谢你,小景。”
“谢我做甚?”楼安景看着眼前这张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很合自己心意的脸,笑着回亲了他一下。
“很多。”云牧远搂住他。
谢谢小景愿意嫁给他,谢谢小景心仪他,谢谢小景救他,太多的谢谢,让他心里热热的。
“那你可要用你一生来感谢我。”楼安景笑眯了一双眼睛。
“好。”云牧远答应得坚定而执着,何止一生,如有来生,他亦愿意遇上小景。
“时辰尚早,你先去修炼一下,试试能不能吸天地灵气。”楼安景拉着人往回走,遇上端着点心过来的青竹,“青竹,端回卧房。”
“是,少爷。”青竹应一声,便端着托盘跟在两人身后。
到了卧房,青竹将托盘里的点心放下,便退了出去。
将门关上,楼安景让云牧远在床上盘腿坐下,“功法内应该都与你说了如何引天地灵气,这一关甚是重要,只有能引天地灵气了方才能开始修炼。你先试试,我在这里守着你。”
云牧远看过那本功法,自然知道这第一步引天地灵气入体多重要,便也不矫情。
看着云牧远闭上眼睛,楼安景便敛了气息在外间坐了下来。
云牧远虽然是金系灵根与雷系灵根,但金系灵根那般粗壮,应该天分也不差,不过想一次性成功,估计也不是很容易。
时间缓缓过去,待到云牧远睁眼,楼安景不意外的在他体内并未感到任何灵力。
云牧远也并未感到气馁,只道:“气感有,但却一时无法将之引入体内。”
他能感觉到周围的天地灵气,尤其是那金色的灵气粒子,尤其活跃,他能感觉它对自己的亲近与欢喜,但他却一时无法将之引入自己的体内。
“无妨,它们都是傲娇,你得跟它多相处。”楼安景很有经验的摆摆手,当初他就是如此,那些灵气粒子简直傲娇得不行,他不知道跟它们玩了多少次才被它们接纳,乖乖的进到他体内来。
“嗯。”云牧远也感觉到了那些灵气粒子的性子,便点点头。“小景一夜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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