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我有美颜盛世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江山微雨
这场戏火药味十足,男主角席园也在旁边看。
他是现在人气最高的小鲜肉之一,这几天和阿嫣拍戏,他谨记经纪人和粉丝的忠告,除了对戏之外,跟阿嫣保持一米以上的距离,别说话,别有眼神交流,省的沾一身脏。
他以为对方会生气,奇怪的是……阿嫣根本没注意到他的刻意疏远,那女人随身总带着一面镜子和一包面膜,在片场没事儿干,她也不跟人说话,自顾自躺在椅子上敷面膜。
高强度的拍摄计划,睡眠不足,日夜颠倒,种种恶劣条件下,那女人总是容光焕发,皮肤一天比一天白,一天比一天柔嫩,搞的他也想随身带护肤品了,毕竟他这样的高人气小鲜肉,没演技不要紧,颜值才是保命的根本。
今天这场戏,他是故意来看阿嫣出丑的。
童晓薇和安纯是好朋友,她有心替安纯出气,昨天晚上就告诉他,今天她不会让阿嫣好过。
席园咬着苹果,眼角余光随便一扫,突然看到阿嫣的助理正举着手机。
他脑子转的飞快,想提醒童晓薇,还没开口,导演那边喊停,摄影师刚放下手,只听‘啪’的一声,童晓薇右手高高扬起,甩了阿嫣一个耳光。
坏了。
他心里叹气,那头童晓薇浑然不觉,翻了个白眼,抱着手臂哼了声。
阿嫣低着头,看不清表情:“剧本里没这个。”
童晓薇神态嚣张,敷衍地撩撩头“哎呀,真是的,我怎么这么不小心呢?怪我,我刚才太入戏了,一时间走不出来,苏嫣,你不会生气吧?”她看了看默不作声的阿嫣,得意洋洋:“平常人呢,我大概会让着点,不敢下那么重的手,可苏小姐是什么人呐,脸皮比墙都厚,皮糙肉厚的,我的手那么娇气,怎么打的疼呢?”
阿嫣没说话。
童晓薇放低声音,刻薄的说:“陆世同对你,如果有江离对纯纯的一半,我也不敢下这么重的手。从你进组到现在,他都没来过一趟,看来你连他的女人都算不上,只能算个侥幸爬床成功的婊子”
话音未落,阿嫣苍白的手抓住她的头发,猛地一拽。
童晓薇脚下一个踉跄,刚站定,火冒三丈想要反击,气势汹汹地踏前一步,不料又扭到了脚,整个人重心不稳,头脸对着墙壁来了个零距离亲密接触。
“啊啊啊啊啊!”
惨叫声撕心裂肺。
席园手里的苹果掉了下去,目瞪口呆地盯着疼得眼泪鼻涕糊一脸的童晓薇,惊得忘记了该过去帮忙等等,那那那,那是什么?
……童晓薇的鼻子,原来真是整的?
小美已经放下了手机,飞快地跑过去:“哎呀,对不起,都是我们嫣嫣姐不好,她也是无心的,她不知道你的鼻子是做的,早知道的话,一定扶你一把……”
阿嫣捏住童晓薇的下巴,直视她惊恐的眼睛,压低声音笑着说:“我不仅婊,还凶,以后长点记性。”
她放开手,利落地转身走开,任由身后乱成一团。
“快送医院!”
“怎么办,要不要报警啊?”
……
阿嫣不理会,走到全身僵住的席园面前,忽然停了下来,皱眉盯住他看。
席园不自觉的咽了口口水,往后退一步。
阿嫣眯起眼看清楚了,有点惊讶,然后开口,对他说了进组以来,第一句不是台词的话:“席先生,你额头上长痘了。”
第6章星光背后(六)
“……姐,别再照镜子了,真没肿,而且早不发红了。”
小美无奈地劝了几句,见对方根本不听,只能去拉梳妆镜前的女人:“姐,真的真的真的!完全看不出来了,我对天发誓,一点儿也看不出来。”
阿嫣脸色苍白,神情憔悴:“我……我看起来怎么样?”
小美闭着眼睛大声道:“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美颜盛世!”
阿嫣叹了口气,扶着沙发坐了下来,眉眼暗淡:“这一生,我自认无愧于天,无愧于人,最对不起的,也就我这一副皮相,可惜……”
小美没空听老板的自怨自艾,掏出手机,将刚才的一段视频发送给李姐,一边兴奋的问:“姐,你也太神了,你怎么知道童晓薇会使坏?”
“嗅觉。”
小美一怔,抬头:“啥?”
阿嫣低着头,一只手捂着脸:“身边有人对我心怀敌意,我能闻出来。”
小美笑了:“你唬我的,我才不信呢,又不是狗鼻子。”
阿嫣摇了摇头,不想多言。
“唉……”小美痛快过了,开始头疼:“这次我们网上舆论战未必会输,至少不会出现一边倒声讨你的情况,可是陆总如果不出面,童晓薇公司那边……只怕没那么好应付。姐,不如你探探陆总的口风?姐?”
她转过头,对着沉默的阿嫣挥了挥手:“你听到我说话没有?”
阿嫣站了起来:“陪我去跟赵导请假,然后替我订飞机票,我明天回家一趟,过两天回来。”
小美:“那童晓薇的事情”
“陆总约我吃饭。”阿嫣回头,见小美呆呆的样子,不由发笑:“发什么呆?走了。”
*
童晓薇和苏嫣的打人事件持续发酵。
最初童晓薇方面放出消息,苏嫣片场耍大牌,把童晓薇打到进医院,随后各大营销号和娱乐博主跟进,苏嫣的黑料第n次刷遍网络,大批急性子的网友对她口诛笔伐。
紧接着苏嫣的经纪人态度强硬,表示是童晓薇挑衅在先,而且她是自己滑倒,不幸撞到墙上。
眼看又要变成罗生门,某个娱乐大v突然放出一段现场视频。
于是,真相水落石出。
*
江离放下刀叉,拿起餐巾擦拭嘴角,一抬头,正对上安纯探究的眼神。他微感茫然,试图回忆对方说的话,脑海中却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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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空白。
刚才……
刚才,他在想,一个多月了,苏嫣没打电话,没发信息,朋友圈和微博都没更新。
他总觉得苏嫣居心不良,骗他杯里下了药,骗他上床,背后肯定有更卑鄙的计谋,不会就这么算了,但一转眼四十多天过去了,苏嫣真的一次都没联系过他,即使身陷打人风波,也没向他求助。
想起那疯疯癫癫的女人,除了无处宣泄的烦闷、愤怒以外,心口总会升起一股无名的燥火,记忆深处香艳的画面挥之不去,而她离开前,带着些许揶揄、些许讽刺的话,则是他深夜辗转难眠的根源。
从来没什么催情药。
他对她,是一个男人对女人本能的索求和渴望。
“抱歉,下午见一个客户,合同条款有点问题,我走神了。”江离眼含歉意,温声询问:“你说了什么?”
安纯抛开心头淡淡的失落,打起神:“我早上去医院看晓薇,她伤的很重,我看了心里真难受。这事……不能全怪苏嫣,晓薇说话是难听了点,可她都这样了,苏嫣间接造成这个后果,难道不应该站出来认错吗?脸是一个女演员的命,如果毁了,晓薇的演艺生涯也结束了。”
江离记起那个网上流传的视频,黑眸中笑意一瞬即逝,脸上风平浪静:“童晓薇公司那边怎么说?”
安纯叹息:“当然气不过,和天鸿交涉了几次,全都不了了之,晓薇的经纪人都快气疯了。”
她停顿一会儿,用眼角余光偷偷打量他,小心翼翼的说:“陆总有心护着苏嫣,陆家背景深,一般人……谁也不敢得罪他。”
江离许久没说话。
安纯惴惴不安,又有点期待。
侍者撤下盘子和餐具,倒上热茶。
江离抿了一口,语气疏淡:“苏嫣脾气不好。”
安纯心里咯噔一下,又冷又疼。
就这样?
换作从前,江离绝不是这个置身事外的态度,短短一句话敷衍了事。
安纯觉得委屈,又觉得后悔。
这些天来,眼前这男人总是若即若离,就算陪在身边,也会频频走神,虽然他每一次都能找到天衣无缝的借口,可身为心思敏感的女人,她怎会一无所觉?
难道他表白后,她迟迟不答应,拖了这么久,他已经失去等待的耐心?
安纯心里一惊,想也不想,伸手握住他:“江离,你……你心里是不是有事?”
江离不动声色,笑了笑,抽出手:“没有。不早了,我送你回去。”
*
陆世同选了个安静的地方,进餐时没提童晓薇,随意聊了点时事新闻,吃完了主动送阿嫣回家,车开到阿嫣住的小区大门,他叫司机停下来,拿起挂着的大衣,说:“我陪你到楼下。”
天气转凉了。
陆世同今晚穿的很随便,就套了件海军蓝的毛衣,他也不怕冷,抖开长风衣,披到阿嫣肩膀上。
阿嫣喝了点酒,玉白的脸浮着一层浅浅的粉,透过昏黄的灯光和朦胧的星月,那颜色映在陆世同眼底,美艳迷离,宛若一场易碎的梦境。
他即时回目光:“下手不轻啊。”
阿嫣知道他指的是童晓薇,不咸不淡的答:“我觉得太轻了。”
陆世同低哼:“烂摊子丢给我拾?”
阿嫣站定,侧身面对男人,平静道:“陆总,你投资我是有价值的。我不会结婚,不会生孩子,甚至不会恋爱,我会比你手底下的所有艺人都省心,除了给你挣钱和疼爱我的脸,我将心无旁骛。”
“怎么个省心法?我可看不出来。”陆世同抬起手,戏谑地捏捏她的脸指腹的触感,果真如婴孩般柔软细腻。
阿嫣满口胡言乱语,但有一句话没说错。
她变得越来越美,艳光四射,对着这样一张脸,光是视觉上的享受,就足以让他着迷。
陆世同静了静,两手插进裤子口袋,突然道:“跟我吧。”
阿嫣看着他:“上床吗?好啊。”
陆世同说:“交往。”
话一出口,不止阿嫣,他自己都愣住了,过了会儿才说:“你放心,就算以后分了,我也不会像江离那么绝情。该给你的,车房存款,只多不少。”
阿嫣摇头:“我要的不是那些。”
陆世同淡淡道:“你尽管开口。”
阿嫣目光坦荡:“我要人夸我。”
陆世同皱眉:“什么?”
阿嫣解释:“我要像安纯一样,娱乐博主发我的照片,底下一堆人夸我美颜盛世,然后我会叫小美把评论都整理出来,每天早晚给我诵读一遍。”
陆世同:……
男人神色铁青,阿嫣惦记着回家泡澡做个面部按摩,不想和他浪时间,便踮起脚尖,亲了下他的脸:“陆总,你对我有再造之恩,你给我点时间,过了这两个月,你还想和我亲密交流,我随时奉陪,毕竟阴阳和谐总是好的,我也怕内分泌失调。”
她转身走了两步,又停下:“谈恋爱就算了,我没兴趣。”
*
阿嫣走出电梯,伸了个懒腰,想到待会儿能美美的泡牛奶浴,不禁喜滋滋的,脚步都轻快不少,直到迎面撞上一尊门神。
江离双手插在口袋里,背靠墙懒懒地站着,冷淡的目光锁住她。
阿嫣看了他一眼,笑容瞬间消失,低头找到包里的钥匙,开门进去。
江离跟在后面,随手关上门,声音冰冷:“陆世同送你回来。”
用的是肯定的陈述句。
阿嫣斜睨他:“你看见了?”轻哼一声,脱下大衣扔到沙发上:“怎么,派私家侦探跟着我还嫌不够丢人,这回亲自上场了?”
江离几步走过去,从身后揽住她纤细的腰肢,哑声呢喃:“他跟你说了什么,哄得你在外头也不知敛,亲亲摸摸的?”
他的嗓音温柔,双臂却如铁箍,紧紧圈住她。
直到身体紧密相贴,直到下腹燥热,每一个细胞,每一滴血液都在诉说对她的渴求。
原始的,狂野的,只想将她压在床上狠狠侵略的欲望。
阿嫣当然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心想泡澡放松是没戏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抓住机会,搞定第二次亲密交流。
这么想着,便剧烈挣扎起来:“放手!”
江离猝不及防,被她挣脱,深邃的眼底燃起幽暗的火。
阿嫣轻蔑地嗤笑,坐到沙发上,修长的双腿交叠:“江总,以后呢,我们还是划清界限为好。你也知道,我现在是陆总的女人,对他亲亲摸摸,对他亲热,这都是应该的,你也不用藏起来,下次正大光明站在旁边看都行,我又不会害羞。”
江离讽笑:“背着他跟我开房,这就是你所谓的划清界限。”
阿嫣理直气壮:“那是情不自禁,我也说了您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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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我很满意。”笑了声,摇摇头:“但一次就够了。在你身边,我学会了作个有分寸的女人。”
到头来,还是嫌得到的少。
江离见惯了欲擒故纵的把戏,听到对方的话,讽刺地笑笑,一边解开衬衫纽扣,一边往浴室走:“金成国际那套别墅给你,等你有空就办过户手续。”
一阵冗长的沉默。
“放心,陆世同不会知道。”江离回头,手搭在卧室门上,好整以暇:“你先洗,还是我先?”
回应他的仍是沉默。
阿嫣突然自嘲地笑了出声,笑了会儿,声音沉寂下去。
她抬起头,容颜苍白:“他说……想和我谈恋爱。”
江离神色骤变,眼神刹那狠厉。
“江总,你说我脏,我也认了,他都知道,却不嫌弃。”
她的声音发颤,眼里水光闪烁,唇角挂着一点笑意,悲哀又幸福:“我想给自己一个机会,今晚让你留下,这辈子我都脏了。”她胡乱地擦擦眼泪,拿起他的西装外套,递给他:“江总,请您高抬贵手,放我一条生路。”
作者有话要说:
陆世同:
你是第一个用这么奇葩的借口拒绝我的女人。
很好,我记住你了。
第7章星光背后(七)
江离这一生,走的太过顺畅。
人们耗尽一生追求的金钱、事业、地位,他生来就唾手可得,不吹灰之力。
即使在同一阶层的人生赢家中,他也能脱颖而出,踩在陆世同等人的肩膀上,接受那些人既渴慕又艳羡的注视。
他是那么成功。
世界上,几乎没有他求而不得的人和物。
安纯是个意外,她激起了他的征服欲,比起其他猎物,她需要多一点的耐心和守候,但早晚也是他的,对此,他胸有成竹。
人生酸甜苦辣,对他来说,‘苦’那一味,太少太少。
以至于,他已经忘记了心痛的滋味。
突然有一天,那个曾经姿态卑微地赖在他身边的女人,那个被他轻视、厌恶的女人……拒绝了他。
她拿着他的西服外套,可怜兮兮地站在他面前,满脸讨好,祈求地望着他。
却是为了另一个男人。
她说,放我一条生路。
她的人在发抖,语气脆弱不堪,依旧那么卑微。
他忽然觉得茫然,觉得失落,就像正在失去曾以为牢牢攥在掌心的东西。
而当她低下头,眼角流下一滴泪的瞬间,他胸口一阵钻心的疼,愤怒的火焰燃尽了他所剩无几的理智。
外套掉在地上。
江离不顾她的阻止,按住她乱挥的手,高大的身躯压近,将她抵在门上,狠狠吻住,另一只手往下,不耐烦地撕开她的裙子。
“放、放手……”
“江总,别这么对我……”
“求求你……”
“……算了。”
她终于放弃了。
神经处于极度亢奋的状态,他记不清怎么脱掉的衣服,又是怎么从门边、地毯上,一路扭打到了床上。
只记得,她目光苍凉,转过头,不再看他,轻轻吐出一口气,说:“算了。”
那样悲哀,那样绝望。
后半生,只怕这画面会纠缠他到死。
他心里很疼。
身体的宣泄丝毫无法带来灵魂的慰藉,最后喘着粗气倒在她身上时,他没有释放欲望后的满足感,只觉得空虚,心里闷闷的疼,像是下着一场永远不会停止的雨。
不知过了多久,周围安静得只剩他的心跳声。
江离坐起来,习惯性地拉开床头柜的抽屉,看见里面放的一盒香烟,手已经伸了过去,忽然停在半空。
这是他抽的香烟牌子,不是陆世同的。
心里瞬间舒坦了不少。
江离抽出一支烟,用打火机点上,余光扫过抽屉里的东西,愣了愣。
一把刀,一封信,一张废纸。
纸上用红笔写满了‘脏’字,触目惊心。
信的开头,写着‘李姐’。
字迹难看又稚气,像个中学学生的杰作。
阿嫣是个弃儿,小时候跟着个捡垃圾维持生计的老奶奶生活,老奶奶过世后,就一个人在社会上闯荡,学历低,没什么文化,字当然写的丑。
他笑了笑,视线移到下一行字,笑容凝住。
信很短,总共也就那么几行字。
李姐,
对不起,活着太累,我不想再这么下去。
他说的对,网上的人也说的对,我这样的人,活该去死,太脏了。
姐,人就是这样,清清白白的来世上走一遭,到最后什么也带不走,徒留一身脏。
我的东西不多,全留给你,你要就拿去,不要捐了。
苏嫣
这是一封遗书。
“你干什么?快烧到手指了。”
身后传来声音,慵懒而妩媚,仿佛饱食后餍足的猫。
江离回过头,双目发红。
阿嫣一怔,抢过他手里的烟,在纸篓边上磕了磕,抬头看见打开的抽屉,心中了然,笑笑说:“以前写的,整理时候忘记扔,那时候真是幼稚。”
江离开口,嗓音嘶哑:“……苏嫣。”
阿嫣见他情绪波动激烈,拍拍他的肩膀,算作安慰:“你别当真,活着这么好,我怎么舍得死?”
他只是沉默地盯着她。
既然他不抽烟了,阿嫣把烟头摁灭丢掉,扭了扭脖子,舒展下双臂,然后扑到他身上,勾住他的颈项:“江总,休息好了吗?快点,趁热打铁,我们再来一发。”
她的眼里住着漫天星辰,亮晶晶的。
想到再努力点,一鼓作气,就能完成这个世界的任务,阿嫣心情激动,双颊粉扑扑的,不知是因为方才的欢爱,或是心头止不住的兴奋。
然而,江离目光暗淡,拉开她的手,哑声说:“苏嫣,别这样。”
阿嫣一脸疑惑地看着他。
“别这样。”
他又重复一遍,语气挫败,拉起被子盖住她的身体。
阿嫣急了:“我就要这样!来嘛,你给点面子,就只要再一次”
江离伸出手,把她按在怀里,轻轻抚摸她的长“那次说的话……我回,没人觉得你脏,别这么对你自己。”
阿嫣起先觉得他莫名其妙,后来一想不对,他莫不是以为自己受不了霸王硬上弓的刺激,干脆自暴自弃了,才对他大献殷勤?
未想太多。
眼看成功就在眼前,她越来越不耐烦,又开始挣扎:“江总,你不要胡思乱想,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扭了一会儿,挣不开他的怀抱,便体贴地建议:“你是不是累了?休息会儿继续也可以”
他的脸色越发苍白,徒劳地开口:“我不是有心……”
尾音散去,面对长发散
[快穿]我有美颜盛世 分卷阅读10
乱、满身青青紫紫的阿嫣,说出口的辩驳如此无力,他抬手遮住隐隐作痛的眼睛,沉默半刻,低声道:“你叫我放过你,他就那么好?”
阿嫣愈加烦躁,这几天拍戏已经很累,满心雀跃以为回家就能泡澡美容,计划中的浪漫夜晚,却被江离彻底破坏了,再加上和他上演一场激烈的霸王硬上弓的活春宫,更是身心疲乏,耐心早耗光了。
她本就不是好性子的人,脾气之坏族内尽知,乃至母亲不顾舅舅的百般阻挠,硬是把她送去西天大和尚座下,念了整整七百年的枯燥经文。
后来,她年纪渐长,待人处事温和许多,却不是因为念佛念多了,改过自新,而是倾心于驻颜修容术,没时间同无关紧要的人计较。
再后来,一人独居禁殿,想发脾气,周围也没人了。
一千年,一万年,终日与最爱的脸容作伴,自然天天快乐,更没什么好抱怨的。
此刻,江离就在挑战她忍耐的极限。
阿嫣决定作一次最后的努力:“江总,我不管你有心还是无意,那都不重要,你怎么就不开窍呢?春宵苦短,别浪时间了,想那么多有的没的,累不累?你快振作起来,有花堪折直须折,有人能睡就快睡”
“够了。”
声线紧绷。
阿嫣:“什么?”
江离突然推开她,翻身下床,将脱下的衣服一件件穿回去。
阿嫣靠在床头,冷眼瞧着他的动作,拿捏住了他的心思,也不觉得着急,看他脸色越来越阴沉,越来越冷淡,不由嗤笑了声。
男人就是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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