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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我有美颜盛世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江山微雨
“虽然不太清楚为什么,但是从古至今,热衷于救风尘的男人,从来没少过,很多都是像你这样,一辈子正正经经,循规蹈矩的老实人。”
“女人不坏,男人不爱你觉得我的坏是有原因的,你觉得你可以改变我。”
阿嫣的语气很淡,就像叙述与自己无关的话题,最后走到他身边,俯身凝视他:“……你,想多了。”唇角向上弯起,眉眼带笑,妩媚中透出几分傲慢:“阿sir,我不是身世可怜、一失足成千古恨的风尘女,我是害死人不偿命的狐狸狐狸勾男人,从来都是有所图的。”
秦郁迎上对方的视线,不闪不避:“所以,你对聂胜和,有什么图谋?”
“那可不能告诉你。”阿嫣直起身,理了理微乱的发丝,说:“他对我的用处可大了,我才不让你来捣乱。”
秦郁低下头,看着包扎好的手。
阿嫣里面穿着清凉的真空丝绸睡袍,外面罩了一件敞开的薄外套,以这样暧昧的装扮,面对他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毫无羞赧,一颦一笑,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是那么理直气壮。
墙上,时钟的指针,指向凌晨两点整。
阿嫣拿起一面家里随处可见的小镜子,照着自己的脸,横看竖看:“见到一个人,会忍不住的觉得高兴,见不到会想念,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不对,一小时不见就会感到空虚这就是恋爱。”
话是对秦郁说的。
可阿嫣一直盯着镜子,目光从没移开,神色温柔又深情,指尖触摸镜中虚幻的自己。
“你回去慢慢想,想清楚你喜不喜欢我,想清楚你该不该回来找我……”
这句话说完,阿嫣总算暂时看够了镜子,望向越发沉默的男人,语气冷静且残酷:“如果我接受你,那一定是你有利用价值,不会出于其它原因。”
秦郁一言不发。
半晌,阿嫣低笑一声,盈盈如水的目光暗送秋波,声音柔媚:“……当然,我能带给你永生难忘的回忆,以后只要你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就会想起我,想忘也忘不掉。”唇角笑意加深,她不再看他:“秦警官,这笔生意划不划算,你自己衡量。”
秦郁起身。
这个女人,前后两张脸,却是一样的坦然。
脸上就差写上一行黑字了。
就是这么无耻,爱要不要。
*
“你回来了。”
客厅很暗。
段辉从外面进来,身上和脸上的伤隐隐作痛,还没开灯,黑暗深处传来女人冰凉的声音,淡淡说了这句话。
他皱起眉,按亮天花板的吊灯。
突然亮起的光芒有些刺目。
段辉眉宇皱得更紧,闭了闭眼,好一会才适应,眯起眼看向声音的来源白槿坐在沙发上,穿着风衣,裹着白色的围巾,戴上了豆沙色的帽子。
几个行李箱放在门口,全都已经上了锁。
段辉以为他会心慌,会难过。
白槿要走了,离开他。
他一度认为自己深爱着这个女人,他们已经见过双方父母,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连订婚戒指都选好了。
这是他认定的陪他走完一生的未婚妻。
可事实上,这一刻,看到装好的行李箱,看到准备出门,也许永远不会回来的白槿,他的心里出奇的平静,没有太深的感觉。
他是个自私的人。
最爱的,终究是他自己。
段辉放下钥匙,开口:“你要走?”
白槿听到了,垂眸笑了一声,满是讽刺:“现在不走,难道留下来看你和戴小姐怎么破镜重圆?然后像个滑稽的小丑一样,在其他人嘲讽的眼光下,默默离场?”
段辉静默片刻,点了点头:“随便你。”
白槿站起来,走到他面前。
女人眼睛哭肿了,眼圈泛红,只这么看他一眼,又有水雾凝聚:“其实,我早该知道。你能因为我离开戴嫣,就能因为戴嫣离开我。”
嗓音微微发颤,喉咙有些疼,说不下去。
她别过脸,飞快地擦掉落下的眼泪。
“是我自己一厢情愿,总觉得我能改变你。”
白槿咬了咬嘴唇,又擦掉两行泪痕,自嘲的笑了声:“可最后得到了什么?你今天在台上,有没有想过我?有没有想过因为你的所作所为,我会难过,我会被人看笑话,你心里……到底有我吗?”
段辉说:“有。”
白槿苦笑,连连摇头:“不,你有一点点念着我,就不会让我这么难堪。段辉,我是真心想跟你过日子的,我把我们两个人的未来计划的那么好,可你呢?你在颁奖礼上,当着所有人的面,为了另一个女人争风吃醋,跟人打架。”
段辉没吭声。
白槿的眼泪越掉越多,擦也擦不完。
“段辉。”她又叫他的名字,固执地盯着他,恨不得透过那双漠然的眼睛,看到他的灵魂:“你爱我吗?”
“小槿”
“你爱我吗?”
段辉沉默很久,依然没答话。
于是,白槿又问:“你爱戴嫣吗?”
段辉眉心拧起纠结的线,眼里有厌恶,有烦躁,也有……挣扎。
白槿便笑了,如释重负地出了一口气:“我明白了。戴小姐跟了聂胜和,你喜欢过的玩具被人抢了,你又不高兴了,别人手里的东西总是好的,你想抢回来,你以为这就是所谓的爱情……”
她嘲讽地笑了笑,冷冷看着他:“段辉,你谁都不爱,只爱你自己,你喜欢掌控别人,掌控一切的感觉……其实你比谁都可悲。”
这句话戳到段辉的痛处。
他原本怀有几分愧疚的心,忽然冷硬起来,淡淡道:“你说你想改变我……世界上那么多的人,追你的也有好几个,为什么偏偏是我?白槿,别总摆出一张清高的脸,高高在上的指责别人。如果不是我有钱,换成一个穷乞丐,你会想去改变他吗?”
白槿的脸,瞬间便失去了颜色。
她睁大眼睛,看着这个差点成为丈夫的男人,仿佛看着一个陌生人:“……你一直是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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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的?”
段辉冷笑:“你看中的不是我的人,是我的钱,不要把爱情挂在嘴边,恶不恶心。”
白槿呆了片刻,突然抬起手,打了他一个巴掌:“段辉,你混蛋!”
段辉脸上本来就有伤,没想到白槿会突然动手,看着柔弱的女孩子,这一下却是用足了力气,半张脸登时火辣辣的疼。
他怒极,反手也甩了一个耳光:“少给脸不要脸!”
白槿重重挨了一下,摔倒在地上。
段辉目光冰冷:“婊子,装什么清高。”
白槿浑身发抖,早已泪流满面,摇摇晃晃地爬了起来,行李都没带上,只拿着包就逃了出去。
段辉没追,甚至不曾看一眼背影。
他抽出一张面纸,慢条斯理地擦嘴角又沁出的血丝。
从小到大,除了父母和亲人……不,也包括一些亲人,几乎所有人接近他,都是冲着他的家世,不是他的人品和性格。
他烂到骨子里,那又怎么样?
只要他有钱,照样大把的女人投怀送抱,照样有一群蠢货跟在他屁股后面,马首是瞻。
他的人生,空虚得只剩下钱。
很久以前,有一个女人,曾经兴高采烈的对他说:“段辉,店里赚的越来越多了,够我用了,还能存下很多。以后,如果有一天……叔叔阿姨切断你的经济来源,我、我们也可以一起生活。”
他觉得这女人真蠢。
父母为什么会切断他的经济来源?
真有那一天,肯定是他疯了,想娶父母眼中不三不四的女人进门。
那女人明知不可能,依旧偷偷幻想和他结婚。
真是愚蠢极了。
可他现在,却很想念彼时那个不聪明,却一心向着他的戴嫣。
*
早上,李奇读完评论,起文件。
旁边突然飘来女神的声音:“别忙,有件事,你替我办好。”
张林本来帮陈阿姨一起搬东西,听见动静也赶紧过来,和李奇肩并肩,立正站直:“戴小姐,什么事情?”
阿嫣看见他们如临大敌的模样,摇了摇头,神态从容:“不是什么大事。据我所知,我妈妈跑去见了段辉一次,不知道说了什么,多半也是要钱,之后段辉就动起了让我当情妇的心思……这样不好。”
两个大男人义愤填膺,附和道:“就是!戴小姐开后宫是应该的,段辉想要左拥右抱是可耻的!”
……三观不知歪到哪里去了。
阿嫣一笑:“后宫就算了,我没功夫应付那么多男人,一两个都嫌烦人。”低头沉思一会,她拿起纸笔,快速写下一行字,交代他们:“对不讲道理的人,只能用不讲道理的方法。你们干一回社会青年的本质工作,到这个地址,找到我爸妈和我弟弟,我不管你们干什么,只有一点,中心思想必须清清楚楚的传达出去。”
张林问:“什么思想?”
阿嫣神色淡然,脸上没表情的时候,显得有点冷漠:“再来插手我的事情,钱不会有,老婆不会有,他们没一个能讨到好处。”
*
戴母已经算好了盖洋房的成本和人工,等到明后天,估计就能把装修和买家具的总共花算出来。
想到新洋房,儿子和儿媳妇,她不禁喜形于色,眼神露出不加掩饰的得意。
人逢喜事神爽。
这一整周,她经常眉开眼笑,过的分外舒心。
听说,两个有钱有势的富二代因为阿嫣打了起来,其中一个就是她心心念念的段少爷上回去求他,人家也答应了,只要阿嫣回到他身边,他愿意出房子的钱。
儿子的终身大事总算有着落了。
傍晚时分,家里两个爷们回来吃饭。
戴母已经烧好了香喷喷的饭菜,还没把白米饭端出来,外头的门敲的震天响。她把手在围裙上擦了几下,过去开门:“谁啊?哎唷,轻一点,门敲坏了怎么办?”
门一开,傻眼了。
外头站着五、六个魁梧的汉子,有两个剃了光头,穿着无袖背心,从手臂到前胸,纹了一条张牙舞爪的龙,看起来就像电视里的反派坏人。
戴母急忙关上门,可来不及了,他们已经进来了。
带头的人看了看坐下的戴父和他儿子,又看了看面色发白的戴母,冷笑:“你们就是卖女求荣的那家人?”
戴母瑟缩了下:“什、什么卖女求荣?你说的话我们听不懂,我警告你,快点走,再不走我报警了”
那小混混又是一声冷笑,直冲着戴家唯一的年轻男人走过去,一把抓住他的后领,像老鹰捉小鸡似的,把他提了起来。
戴母尖叫:“你放开我儿子!”
“哟,手没断,脚也能走小伙子看上去挺神的,怎么不能自己赚钱养家,还要靠你姐姐给你娶老婆?”那流里流气的壮汉嗤笑了声,拍拍他的肩膀:“买房子靠你姐,娶老婆靠你姐,下次进洞房,是不是也要靠你姐了?”
周围的人哄笑起来。
小伙子涨红了脸。
“你说说你多没用。”小混混重重地哼了声,甩开年轻人:“老子一穷二白的时候,照样能泡到马子,你不行,不是因为你穷,是因为你废物,听清楚了吗?”
戴母扑到儿子身上,瞪着这群来路不明的人:“谁叫你们来的?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跟你无关。”
小混混一脚踩在长椅上,恶声恶气道:“你们全都记住,下次再打扰戴小姐,找不该找的人,说不该说的话别忙着筹结婚的钱了,先准备医药吧!”
*
聂胜和消失了两天,再次出现,手里提着大包小包,刚进门没歇一口气,直接朝阿嫣说:“衣服换上,首饰戴上,给你一小时化妆,好了立刻出发。”
阿嫣看了看那些袋子全是叫的出名字的奢侈品牌。
“快点。”聂胜和两手伸进裤袋里,看了眼时间,不耐烦的催促:“家里长辈请客,段辉也会在”他笑睨了眼女人,继续说:“他先对着我动手,段家的人也知道,他爸逼着他来给我道歉。好了,你还剩五十六分钟。”
阿嫣并不反对。
他给了一小时不到的时间,实际用了四十五分钟就准备完毕。
宴会地点在市区的酒店,起码摆了两百桌酒席。
一眼看过去,全是人。
大部分人都认识聂胜和。
他搂着阿嫣的腰,一路走过去,听见旁边的人跟他打招呼,叫一声‘聂少’、‘聂先生’,便随口聊上几句。
有人说:“聂少,女朋友真漂亮。”
聂胜和勾唇笑,正想说话,阿嫣先一步开口:“谢谢。”
他挑了挑眉,笑意更深,凑在女人耳边低语:“承认是我女人了?”
阿嫣没有看他,视线穿梭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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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中,找到向她投以惊艳目光的,便回以愉悦的笑容,听见聂胜和话,神色不动:“我只是爱听人家说我漂亮。”
聂胜和低哼。
过了一会,阿嫣直觉背后忽冷忽热。
一回头,果然看见沉着脸走近的段辉。
他身边还有一名年长的男子,和他眉眼有些相似,应该是他的父亲。
段总跟聂胜和寒暄了几句,临时被旁边的人叫走了,临走前警告地瞪了段辉一眼,压低声音,叫他赶紧的,跟聂家孩子讲和。
段总在,聂胜和脸上挂着假惺惺的微笑,他一走,聂胜和也懒得装了,抱着阿嫣的手臂紧,把女人紧紧拥在怀里,对着段辉挑眉,完全是胜利者的姿态:“段哥,你瞧瞧伯父多客气,都是从小玩到大的朋友,咱哥俩谁跟谁,道什么歉?再说了,要不是你那天揍了我一顿,我也不知道阿嫣这么心疼我……”
边说,边掐了下阿嫣腰上的软肉。
意思很明显,舞台都搭好了,赶紧的,配合他表演。
阿嫣看了看他,又看了眼脸色极其难看、拼命抑制怒气的段辉,微微一笑:“我不心疼你。”
聂胜和唇边的笑凝住。
段辉怔了怔,眉宇稍稍舒展:“你”
在他有机会自作多情前,阿嫣又说:“你们谁打死了谁,打残了谁,我都不心疼。可谁赢了,我就跟谁,战利品都这样,可公平了。”垂眸看了眼缠在腰上的手臂,又笑了一下,对聂胜和说:“放一放,我进卫生间补个妆。”
*
阿嫣从卫生间出来,迎面撞上一堵人墙。
不是没留心看路,确实是墙先撞上来的,结结实实挡住去路。
刚涂均匀的烈焰红唇,在那人白色的衬衫上,留下一个淡淡的印子。
阿嫣抬眸,看了看换下制服,依旧神情漠然,没多少感情浮动的男人:“秦警官,你也来吃酒?”
秦郁没说话,拉住她往旁边走,从侧门出去,转到酒店走廊里。
阿嫣跟着他走了一会,后来觉得无趣,还是跟在聂胜和身边,听人夸他女朋友漂亮更有意思,于是甩脱他的手,站定。
秦郁转身。
阿嫣对他笑了笑:“秦警官,今天你是长辈,我说几句好话,你会不会给我准备一份见面礼红包?”
只是玩笑的一句话。
可秦郁冷酷的神色裂开一条缝,那在黑眸深处点燃,刹那间蔓延燃烧的情绪……分明就是怒意。
自从第一次见面,他因为‘浪公共资源’发怒之后,这是阿嫣第二次见他真正动怒。
“你和他”他开口,嗓音低哑:“什么关系?”
“聂胜和么?”阿嫣扬眉,思索片刻,回答:“说不清。比起你我,肯定亲密多了。我还有事,不跟你说了。”
秦郁再次拉住转身欲走的女人,粗糙的、带有茧子的手扣住她纤细的手腕,将她压在角落的白墙上。
阿嫣不显得害怕,也不惊讶,反倒觉得好笑,调侃他:“阿sir,我又没犯罪,你这样,我可要投诉警察叔叔非礼不良妇女了。”
秦郁深吸一口气,放开手:“找个时间,我们谈谈。”
阿嫣嫌弃地拧眉:“不谈了,有什么好谈的,上次说了那么多话,我烦了。”
秦郁沉默了会,开口:“上次都是你在说。”
……
两人离的很近。
阿嫣看清楚了他的容色,就连他眼底最深处忽明忽灭的情愫,也能看的清晰。
于是,她又笑起来:“秦警官,你为什么生气?是看见我,不高兴,还是”手指点了点他的心口,眼神柔和:“还是你这里装着我,见我招蜂引蝶,处处留情,吃醋了?”
指尖下,他的心跳愈加有力。
女人眼波流转,看着他雪白的衬衫上,那一个浅淡的红色唇印,似乎很感兴趣,然后慢慢低下头,将唇贴在上面,印出一个更加完整,更加鲜明的口红印子。
他的心跳……真快啊。
阿嫣轻笑,倏地推开他:“喜不喜欢我,也就两个字的事,你发条短信就好,别有事没事拦我路。”
*
回到酒席,段辉不见了,聂胜和已经喝了小半杯酒。
他问:“怎么那么久?”
阿嫣说:“遇见你小舅舅了。”
聂胜和一怔,晃了晃酒杯,状若不经意的问:“你和他很熟吗?”
“遵纪守法市民和热心尽责警察的关系。”
聂胜和嗤笑了声,斜睨她一眼:“你也知道他是警察少招惹他,人家正经人,跟咱们不一样。”
阿嫣笑了笑,没接话。
正经人?
那是你还没机会见到他不正经的时候。
聂胜和抿了口酒,慢悠悠道:“戴嫣,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了。”
阿嫣看着他,鼓励:“说说看。”
聂胜和瞥了眼远处的段辉,回目光,看向一边的女人,忽然放下酒杯,俯身过去,轻笑耳语:“不就想搞死姓段的?……这我在行。”
第38章豪门大少(十四)
聂家。
秦萍萍吩咐厨房多准备几道菜,难得丈夫在家,弟弟秦郁晚上会过来,聂胜棋今天会准时下班,聂胜和也会回家,一家人总算能聚一聚,对他们这种家庭来说,真是不容易。
六点一刻,聂胜棋到家,看见秦郁,打了声招呼,又问母亲:“妈,胜和呢?”
秦萍萍想起小儿子,忍不住皱眉:“不知道,你打个电话催催他。”
聂胜棋点头。
电话响了三声,接通了。
“喂……”
聂胜和的声音懒洋洋的,仿佛刚醒。
聂胜棋语气严厉:“你睡到现在才起来?说好今天回家吃饭,你忘记了?小舅舅都到了,那么多人等你一个,你好意思吗?”
“小舅舅?”聂胜和怔了怔,忽然笑了一下,意味深长的说:“……我差点给忘了,对不住。哥,你们先吃,我马上到。”
他挂了电话。
聂胜棋摇头,转身叫阿姨把饭菜端上桌。
因为聂胜和一贯的作风,家里人不知他拖到几点才会来,或者前脚说回来,后脚会不会跟人出去鬼混,干脆撇下他,先开饭。
桌上很安静。
这几个男人都不是多话的人,也就秦萍萍偶尔会问几句,多是问秦郁的:“快过年了,你那边很忙吧?”
“还好。”
“注意安全……”秦萍萍微微蹙眉,叹了口气:“上次听妈说,你出任务,半夜三更的才到家,手还弄伤了,包得严严实实的,妈都吓坏了。”
“手指割破一点,纱布缠多了,其实用个创口贴就够。”
秦萍萍一愣,心想按照弟弟的性子,医院是肯定不会去的,如果只是一点




[快穿]我有美颜盛世 分卷阅读72
小伤,他自己也懒得清理,那么……“是那个很漂亮的女警察,姓吴的那位小姐替你包扎的?”
面对长姐的试探,秦郁只觉得奇怪,看了对方一眼:“不是。”
秦萍萍又问:“那是谁?”
秦郁答:“一个女人,你不认识。”
这下子,聂胜棋都忍不住抬头,多看了他几眼。
他一直认为,这位刚正不阿的小舅舅,最适合的就是古代父母作主的包办婚姻,随便给他塞个老婆送进洞房就得了,自由恋爱等于逼他孤独终老,他这辈子估计也不能开窍。
没想到,不声不响的……居然有‘一个女人’了?
秦萍萍暗地里很激动,恨不得现在就打电话给母亲报喜,又怕误会了什么,秦郁嘴里的‘一个女人’,没准是他邻居家的老太太,或者警察局的保洁阿姨。
正想追问清楚,外面传来小儿子的声音:“我来了,饿死了,有没有给我留点?”
风风火火的,根本不像二十好几的人。
聂父重重哼了一声,抬起头:“你还知道回来?”
聂胜和走了进来,拍了拍父亲的肩膀,笑嘻嘻的:“爸,上回教训了我几天,还来禁足那一套,差不多行了,啊?我这次有正经事,想跟你们说。”
聂父冷着脸,从上到下打量他。
从穿衣打扮到花哨的发型,又碎又长快遮眼睛的刘海,再到嘴角那一抹轻浮的坏笑,没一处顺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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