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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下有孽徒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边淮
周清远深吸了一口气。
该说的还是要说,虽然不知道有没有用,但是为了保命,值得一试。
他道:“杨逢疏,你既然要拜我为师,便要将这几点记在骨子里。其一,至死不能质疑为师的决断,绝对服从;其二,时刻将为师的性命同你的性命放在一处,无论发生什么都不可加害于我。”
顿了顿,周清远又觉得这样说好像欠妥,好像他在害怕什么似得。便补充道:“其三,你既然做了我徒弟,便要去云游四方,四海为家,而我只会捎上你。出师之前,你不许再见你母亲一面。……杨逢疏,如此你可还愿意拜我为师?”
周清远原本还在担心他是少年心性,这些条件太过于苛刻,就见杨逢疏立刻点了点头,抱拳下跪。
他道:“逢疏愿意。师父在上,徒儿,领命。”
微风吹来,少年坚定的眼神映入了周清远的眼里。他看着少年真挚的模样,不禁为之动容。
我不过把你当作活命的手段罢了,你又何必如此对我……信任我。
忽然间,他好像有些明白了:这个世界的人……好像就是人。是人,而不是小说里面的人物。作者有话要说:
孩童时期终于完结了,下一章就是少年时期了。此外,清定君是仙君的名号!原身也叫周清远,为了好区分所以有他戏份的时候都是称呼清定君。这一点有些童鞋不太明白,再解释一下。好了,下一章清远师父就开始带徒弟打怪练级了!看到这里的各位看官,喜欢的请麻烦藏一下(……)
卷一冰城清定
第5章神秘委托雨城风云
来讲一个笨蛋天才和一个聪明废柴的故事吧。
天才出身显赫,智商超群,在修行上也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才,可谓是天之骄子。
然而,其不但没有因此而骄傲蛮横,反倒是天真烂漫,素有“凡仙”之美名。
每回下山时其总是会带回几只受伤了的灵兽,也不豢养,等它们伤势痊愈便亲自放生掉它们。
哪里捡的,便放回哪里去。
如若是遇到了重伤的孩童,天才亦是如此。
废柴便是如此与他相遇的。
天才那时也不过十六,废柴更是年幼。可偏偏就是这样的两名少年,浑身竟然沾满了血,好像刚刚洗了血浴一般。
天才背着陌生的废柴,一步一个脚印地,慢慢地走上山去。
要说天才的理想是什么呢?说起来也有些可笑,如果有人问他,那么他一定会挺起胸脯大声宣告道
“我,要救济苍生!我,要成为正义的使者!”
好笑吗?哪里好笑了?要说是好笑,那的确好笑。要说不好笑,那确实也不好笑。少年日复一日地重复着这一件事,随着年岁的增长,这样的理想不但没有磨灭,反而愈加沉重。
好笑吗?天真吗?
无论是在当时还是在日后,在场的人从来没有一个人感到好笑过。
因为他们深信着,少主,那个天佑的少年,是一定会成功的。
废柴在山上养伤的时候自然也有听说过天才的理想。只不过废柴不一样,他虽然没有笑,但同时却也认为这是不可能的一件事,可他仍愿意去相信,无条件相信那个拯救了他,那个如光一般的少年。
因为废柴本就是在黑暗中打滚挣扎的家伙,一无是处,与天才全然相反,一见到光就如同飞蛾一般,恨不得立刻振动双翼飞蛾扑火,哪怕知道结局是死亡。
一日,天才在砚台前研磨练字。废柴便拄着拐杖悄悄来到了窗外,静静地注视着他的一笔一划。
四字之后,天才轻笑出声,放下毛笔,回望向他,眉目含笑。
“怎么了,站了那么久,还不进来吗?”
霎时间,废柴便红了脸颊,促狭地拄着拐杖走了进来,靠在一旁,恭敬地叫了一声少主。
天才笑呵呵道:“你不过十岁吧?叫我的字就好了,你啊,装什么大人,这正经的模样真是引人发笑。”
废柴愣了许久,片刻后才极为不自然的小声说道:“我已有十三了……”
天才闻言,霎时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神色。顿了顿,抽出一张新纸,又操起笔在白纸上写字。
天才边写边道:“若是我没记错,你曾说过冬月初五是你的生辰?”
废柴小声应了一声“嗯”。
天才又道:“那……你有理想吗?你的理想是什么?”
废柴似乎是不明白他的意图,露出了一瞬迷茫的神情,不过很快,废柴便低下了头,隐去了目中的疑惑。
废柴正想着措辞,却突然想到了几日前所听到的流言。因此想都没想,便随口答道:“救世,济人,与正义相随。”
天才愣了一瞬,无声的笑之后这才提笔写下第二个字。随即,转头望向他,双目里是从未有过的庄重。
“何为正义?”他问。
然而,不等人答,他便自答道:“便是孑然一身,也决不动摇信念;便是无以为生,也决不食言!救世济人,无论善恶,天下人人都应得到宽恕。”
那一瞬,太阳光打在了少年的脸庞上,闪闪发光,就如同坠入凡尘的太阳、或是某一位仙人。少年干净如洗的双眸,对上了废柴那一双浑浊不堪的双眸,好像是感到了羞愧的刺痛,废柴挪开了视线,心里却为之震撼。
然而,这样的气氛很快就消失了。
少年拿起纸张,摊开。含笑说道:“过几日就是你的生辰了吧?届时就要被赐字了,不过,既然你的父母已经不在了,就由我来做一回





座下有孽徒 分卷阅读8
哥哥,提早送你一个字吧。就叫愿安,如何?”
纸张上面的,赫然是俊秀的‘愿安’二字。此时,少年的双眸,仿若碧海蓝天、少年的笑颜,如同百花齐放般动人。
“愿安,愿安……”他一直呢喃着,轻声细语地念着自己的新名字,竟然轻轻笑了出来,泪水争先恐后地跳出眼眶。这是他这几天以来,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发自内心的笑容。
要说这样的理想好笑,也确实是好笑。分明不切实际,却也是黑暗之中的一点希望,归家途中的一点星芒,微小,但却温暖,温暖到发酸。
他就是这样的一个男人。天真自负,自诩能够拯救所有人,抱着一颗赤子心善良的对待任何人,永远不会知道放弃是何物。
这一夜的雨城,又下起了滂沱大雨。
大街上空无一人,每家每户都紧闭着门窗,更有甚者,在门前窗前贴满了符。灯笼被大风刮飞在地上胡乱翻滚,四周静悄悄的,就连鸟虫的鸣叫声也不曾听见,看起来极为萧条。
而此时,男人正失魂落魄地走在大街上面,又是披头散发,又是目露凶光,像极了作怪的邪祟。若是在靠近些,你或许能够听到他好像在呢喃着什么。
“呵呵,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
与此同时。
雨淅淅沥沥地下着,周清远一手撑着伞,一手牵着一名意气风发的少年。
周清远至始至终并未说话,只是静静地凝视着那座新建的无字碑,半晌,将伞交给了少年,自己则跪了下去,连磕了几个响头。
随后,站起身,从少年那处取回了伞,放好了花束之后,两人便原路返回。
少年,也就是长大了的杨逢疏奇怪的问道:“师父,这碑的主人是谁?”
周清远牵着杨逢疏的手,感受着这寒夜里唯一的温度,注视着漆黑的前方,缓缓道:“师父的一名老友。”
杨逢疏便不再问了。抓牢了周清远的手,师徒二人并未运功飞回,而是在雨夜中踏着泥土,嗅着泥水的气味,徒步走回家。
就在不久前,清定君过世了。准确来说是消失了。
周清远每天都在数着,等待着命运之日的到来,也就是原著第一章,故事正式展开的那一天。可就在这个节骨眼,零点时刻,清定君的声音便消失了,周清远再也感受不到他的存在了。
他知道,那个人已经不在了。
其实也不是没有征兆。这几年来,随着时间的推移,清定君越来越力不从心,记忆也开始变差,话也渐渐变少,周清远也因此隐隐有了一些猜测。
只是没有想到,天命居然会选择在这个时间抹消他的存在。不过仔细一想周清远也觉得好笑,实际上不是他想不到,只是他不愿意往这方面想罢了。
这个世界上不需要有两个周清远,留一个就够了。而他活了下来,另外一个周清远则消失了。
或许他是早就知道了,所以从一开始就接受了这个事实。
师徒二人半柱香之后便回到了家门前,周清远推开大门,用灵力驱使那些躲在树底下避雨的小兔子跑出来,给每一只都设了一道禁制,使它们不被雨水所淋湿。蹲下来与徒儿一同喂食完毕之后,再将它们一只又一只地抱回窝里。
杨逢疏蹲在兔窝前面,蹲在走廊里面,身后是正房。他问道:“师父,那个人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周清远闻言一愣,一瞬间回忆走马灯般涌进脑海。站在杨逢疏身前,手撑着栏杆,抬头望着接连不断落下的雨滴,有些失落,更多的却是感恩。片刻之后,他回头将手覆在杨逢疏的头顶上,摸了摸,眼神也因此柔和了些许。
周清远道:“他啊,帮助了师父很多……很多……”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周清远突然间化出了一支玉笛,将徒儿拉了起来,把这支玉笛交予他。
“天亮即刻启程,为师带你去寻剑。这支笛是你师祖当年所赠,其名‘不扬’。你也跟着师祖学了有些日子了,这支笛且好好着,以防不时之需。”
杨逢疏点了点头,接过玉笛,将它别在腰间。轻轻笑道:“谢师父。”
周清远道:“此行还需你的两位师叔相助,待我传信给他们二人。”说罢,念了个决,光点化作飞鸽快速地消失在了林间。
杨逢疏皱了一瞬的眉头,却强装淡定道:“师父,为何需要冯师叔……他们?就你我二人不行吗?”
周清远哑然失笑,这小崽子,竟连一声白师叔都不肯叫,好像扯上一点关系都觉得厌恶一般。
可他却假装没察觉出徒儿异样,温声道:“自然是可以,但是师父有需要他们出力的地方。”
杨逢疏听完,便不再说话了。低着头,还有些委屈。
周清远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拂袖打开正房的门,说道:“逢疏,很晚了,睡吧。”
杨逢疏配合地打了个哈欠,走近房一直到关上门前还频频回望,一脸的不甘心。
周清远不禁笑出了声,笑声在林间回响。
不对劲!他分明笑的很小声才对!
周清远顷刻间就沉下了脸,为徒儿立了一道禁制,随后运功飞至院落。
与此同时,大门也被打开了。
来人一身黑衣,面蒙黑巾。周清远与他四目相对,一时间他的灵力竟然勘测不出来对方的实力。
比他要强至少一个阶级!不,或许是更多……
周清远顿时冷汗直下,在前期他的实力已经算是整个大陆名列前茅的修士,可见此人,来头不小。
然而,对方并未多言,更没有交战的意思,只是丢下了一张黄皮纸,随即向后一跳,消失在了林间。
周清远心下疑惑,却还是立即接过了黄皮纸,匆匆扫下来之后,顿时瞪大双目,不可思议的念道:“悬赏……奉天雨城,掏心邪祟?日后为祸一方的魔修望安君……怎么会这时候出现!?”
周清远不疑有他,立即返回正房,打开房门,大声说道:“逢疏,即刻出发!”
杨逢疏立刻翻身,见只有他们二人再无其他人,便笑道:“是!”
作者有话要说:
有个小细节。第一章开头就说是五年前,所以这次跳跃(师徒二人的出场)就是当时的五年后,因此没有特地说明,大家应该都看得明白。少年逢疏终于登场了,三个年龄段里最天使的一个阶段,请大家好好珍惜现在的逢疏。前期埋了很多的伏笔,人物登场也略多,只是这个篇章里主要人物会细写他们的故事,其他一些没什么戏份的路人甲乙丙丁大家看看就好,不用特别去记住,反正后面会跟大家一一见面的。好了,例行求藏!
第6章神秘委托雨城风云
师徒二人连夜赶路前往奉天已有




座下有孽徒 分卷阅读9
了一段时间,此时天刚刚亮,周清远正好瞧见了一名拉客的马车夫,便立刻携着徒儿落地,松开了搂着他腰间的手,上前几步。
周清远道:“老伯,从这里到奉天,大约要几枚铜板?”
“哎,仙人您请。仙人坐车,不要钱!”车夫老伯明显是看到了周清远落地的姿态,连忙道。
周清远计谋得逞,暗暗发笑,可面上却依旧淡定,伪装成了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可是您以此为生,我又怎么好意思耽误您养家糊口呢?”
老伯立即摆摆手,笑道:“哎,不打紧!大清早本来就没啥人的,我这也是去城里拉客!顺路带带仙人你咧。”
周清远微微一笑,也不继续强求,只得抱住杨逢疏飞到车里。“叨扰了,老人家!这是我座下的徒弟,也麻烦您了。”
杨逢疏乖乖点头,扬唇露出了个天使一般的笑容:“麻烦您了。”
可杨逢疏此时心里却在暗暗腹诽,心道:“分明师父一个铜板都没带,穷得只能以变卖家当为生,却还要装出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一开始就把如意算盘打好了,真是狡猾……”
虽然是这么想,但杨逢疏心里却是美滋滋的,此计可谓是一箭三雕,三人都开心,何乐而不为?
“没事,徒弟也是一表人才啊!仙人果然都是这般仙,名不虚传啊。”
于是,在老伯似是夸奖的感叹下,马车起驾了。
老伯在车外驾马,师徒二人则在车内小憩。
杨逢疏将头枕在周清远的大腿上面,指尖玩弄着周清远散下来的发丝,周清远则剥着一颗红色的果实,将果肉喂进杨逢疏嘴里,眼里一片满足。
杨逢疏吞下一片果肉,问道:“师父,什么事这么开心啊?”
周清远扬眉笑道:“为师此计如何?”
杨逢疏瞧着周清远那得意的模样,心情不禁也明媚了起来,便立即翻身坐起,嘻嘻笑道:“师父当然最是厉害!此计妙哉,一石三鸟,可谓神技。”拍完马屁,杨逢疏想了想,又立即躺了回去。
周清远笑了笑,又给他喂了一口果肉,无奈地笑了笑说道:“少拍我马屁了。你啊……”
杨逢疏便嘻嘻笑了起来,吃果肉时连着周清远的手指一同进口中。周清远抽出手指,笑骂一声‘调皮’,并未放在心上。
杨逢疏便在周清远的腿上滚了好几下,少年心性尽显。不过一会,便有些困了,于是杨逢疏便闭上了眼打盹。
周清远眺望着窗外的山水,有些恍惚,心道:“小的时候我家乡的风景也是这般梦幻,细细想来,我这些计策都是从现代学来的小聪明罢了。这些年来尽力让自己成为一名古代人,叫我好忘记前世的是是非非……没想到已经过了这么多年,我还是难以舍下。”
叹了一声,周清远低头看向杨逢疏的睡颜,心里的阴霾少了些许。手掌心轻轻摸着他柔软的头发,心道:“这些年来逢疏在我身边变化了不少,开朗了不少,不再像以前那般的小心翼翼,只是却活得像是小大人一样。”
周清远摇了摇头,想不通便不再想,他也闭上了眼,静静聆听自然的歌唱。不知不觉中,便睡着了。
这时,杨逢疏似是早有预料一般睁开了双眼,坐了起来,从腰间取出玉笛,吹响。
“不扬,让师父睡得更久些吧。”
说完,杨逢疏便翻身跳出马车,消失在了风中。而车夫好像闻所未闻一般,安然驶向了目的地。
临走前,杨逢疏停在车门前,向后稍稍回头,温声说道:“师父,请您原谅徒儿不肖。”
……
等周清远再睡醒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杨逢疏将周清远枕在了自己的腿上,只不过一个午睡的功夫,师徒二人的位置便换了换。
周清远撑着有些疲惫的身体坐了起来,脑袋还有些昏昏沉沉,可此时却顾不及这些。
周清远心下大惊,转头问道:“逢疏,我睡多久了?”
杨逢疏迷茫道:“师父何时睡着的?从徒儿醒来到现在,师父睡了有半个时辰了。”
一个小时!周清远心下骇然,毫无设防的状况下忽然睡着,这还是这几年来头一次,除了刚穿到这个世界的那段时间之外,周清远就没有犯过这样低级的错误。
是发生了什么,有人加害?周清远第一个冒出的念头就是这个,可四处看看,又什么都正常,没有一点异常的样子。
想了想,周清远问道:“逢疏,还有多久到达奉天?”
杨逢疏拉开门帘,看向外界,片刻之后回手,说道:“快了。”
周清远点了点头,并未多言,拍了拍旁边的位置。杨逢疏得到示意之后,便立即跑到周清远身旁,就着大腿躺下。
周清远无奈地笑了笑,又把他给拎起来,放在一旁,无视了徒弟顿时委屈了的神色,说道:“乖一点。头发乱了,为师帮你重束一遍。”
杨逢疏道:“师父你还不是没束,我不束。”
周清远敲了一下杨逢疏的脑袋,杨逢疏刻意抱头哎呀了一声,直接倒在了长椅上面。可怜道:“逢疏痛痛,要师父亲亲才能起来……”
周清远直接无视了他,掀开帘帐打量了一会车外的景色,随后,转头对着车外的马夫说道:“老人家,谢谢您的车!我和我徒儿先走一步了。”
说完,周清远便拎起杨逢疏,二人飞了出去,片刻之后才险险落地。周清远环顾四周,确定了位置之后,才继续向奉天前进。
周清远淡淡道:“起来,跟上。”
杨逢疏立刻从地上跳起来,踩着一片又一片的草,跟在了后头。疑惑问道:“师父,我们为什么不直接坐那老人家的车入城?”
周清远道:“魔物对灵力的感知很敏感,我们当然不能跟他一起进去。在进奉天之前,我们应当先去个地方。”
杨逢疏点了点头,跟在后头,摊开那张黄皮纸看了一阵,‘咦’了一声,奇怪道:“师父,你怎么知道这是魔物而不是邪物?上面写着是邪祟呀。”
周清远当然不能告诉他这是因为为师看过剧本,他只能佯装正经,教育道:“看事物不要光看表面,这悬赏书上说遭受袭击的什么人都有,就连大早上举办的喜宴,这所谓邪祟也照样出现。而邪物又哪有暴露在太阳光下的本领?这分明是魔物作案,恐怕,还是个魔修。”
杨逢疏恍然大悟状,却也没有继续话题,反而是问道:“师父,接下来我们要去干什么?”
周清远道:“吃饭。”
杨逢疏:“……”
片刻之后。
周清远停在了一件客栈前,跟店小二要了一壶酒一壶茶,几粒花生米,又点了好几盘昂贵的名菜,便与杨逢疏在此落座了。
杨逢疏正郁闷着,见状,附在




座下有孽徒 分卷阅读10
了周清远的耳旁,轻声说道:“师父,我可没钱了。”
周清远神情一派悠然自在,缓缓道:“刚才你师叔送灵信给我,是说来此等候他们,他们也快到了。我也没钱,自然就要他们请客。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自然要好好宰他们一顿。”
杨逢疏愣了一会,无奈说道:“师父这坑人的技术,还真是了得……”这话,也不知是在夸人还是在损人。
顿了顿,杨逢疏又道:“师叔来干什么,难不成他们也到了黄皮纸?”
周清远给他们二人倒了两杯茶,浅尝一口,说道:“不大可能,只是因为我传信给他们,邀他们来相助而已。而你白师叔最擅长隐匿气息,冯师叔最可靠且武力最高超,有他们在,我们不怕。”
杨逢疏喝了一口茶,皱着眉一副不满的样子。又抓了几粒花生,发泄般一一咬碎,想了想,又拍起了马屁。说道:“有师父在,我就不怕。”
周清远呵呵笑了起来,这时,一道轻浮至极的声音传入了二人耳中。
“小师侄真是好甜的嘴呀。是吧,小师弟。”
说话的人,自然是流光君白定。
白定手执琉璃宝扇,好像是从画里而来一般翩翩,其走姿优雅却也轻浮,正如其人。
在他身后,冷着一张脸,气场十足的男人,正是寒光君冯云歌。以他为中心方圆十里,所有人都恨不得退避三舍,小孩一见他便想嚎啕大哭,却又忍着不敢出声。
“小师弟,久等。”说完,冯云歌便将佩剑放在了桌上,就着椅子坐了下来,白定也随之落座。
“无碍。”周清远起身,给二人的杯里倒了两杯酒,复而又坐下,目光转向杨逢疏示意。
杨逢疏得令,将黄皮纸取出,在桌上摊平。
周清远指着纸上的一角,问道:“两位师兄,看看这张画像,有没有什么发现?”虽然是问两人,但是周清远的目光却是看着冯云歌的。
只见冯云歌微微蹙眉,沉默片刻之后,厉声道:“年前从朔方黄氏脱离后从而消失不见的方任盛!我早些年还见过他,前途光明的一名剑修,如今怎么落魄成这副鬼模样!黄氏向来斩草除根,此事定有蹊跷。”
见冯云歌动怒,周清远立即安慰,心里却暗暗有了些猜测。“大师兄息怒,这件事要彻查还需要进城一探究竟。方任盛恐怕已经堕入魔道,成为了魔修,为了不让我们的灵力被他所发现,还需要二师兄你的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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