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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撞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烈冶
禹荆晖又跑掉了,抱着他的本子哭着跑的。
“他怎么哭了?”伊莱疑惑地问我。
“我哪知道……”心中忽然泛起一股莫名的情感,回想到那禹荆晖流泪的样子,“我怎么知道,他怎么哭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
现在我们小柯咋小看了咱殿下,以后等着啪啪打脸()
“意外”连连
令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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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的是,后来剩下的两场基础比拼,禹荆晖都没有再来参加了,难有些心不在焉,时不时往向他曾坐,而现在又空下的座位,虽说我跟他素未平生,但刚刚发生的事情,还是让我觉得有些在意……
也因为这个,所以后面的操作考试都考得有点不在状态,但禹荆晖不在,就少了一个强劲的竞争对手,但排名下来,令我感到欣慰的是,我的成绩也并不如我预期的那般勉强。
这个赛场的总排名很快下来了,在攒动的人潮中,我们仰头都凝望着大厅中罗列着排名的大屏幕,这样的感觉倒是让我想到了当初学生的时候,看成绩时,也常常是这样一副情景,不过那时候的我不甚在意,而现在的状态却是完全不一样的。
虽然说参赛人员各自的光脑上也都会有这次排名的结果,但大家貌似都比较愿意到大厅热热闹闹去看总排名,具体原因我也说不清,大约是因为这其中的氛围吧。
一直没见伊莱人,而我早在那大屏幕排名第一的位置看到了他的成绩,简直不敢想象,他的分数,居然离满分仅有三分之差,心中唏嘘这,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真的,我才发觉,其实刚开始,我小瞧了那小子。
我的成绩排在第三十多名的位置,比我预期要好,只是没想到到了这个星球,我的成绩居然也还不错,我从来都不是什么好学之徒,现在的成绩倒是给我曾经那频频不及格的过往找回了那么一点儿自信。
在场地内瞎转悠了几圈儿,成绩发下来后不久,来看成绩的人都怀着各自不一的神态纷纷离去了,场地渐渐开始变得空旷起来,伊莱还是没有到来的迹象,也不知道那小子干什么去了,看了看光脑,并没有新的未接消息,他不来也没留个信。
颇有些无奈,又一次走过他刚开始所在的那个考试,现在里面已经空无一人。
那小子八成是遇到什么事儿,先走了。
我兀自判定着,约摸又过了些时间,等得有些不耐烦了,我披上了事先准备好的黑斗篷,走出了联赛场地。
行走在被强烈而炙热的光线照得不成模样的土地之上,脚底也微微发烫,大概是天气的原因,不一会儿便觉得口干舌燥起来,清楚自己一贯的尿性,就我这德行,走久了以后,八成就找不着方向了,所以,最终还是决定趁着地方离联赛场地不远,自己找个旅馆住算了。
跟在身后的脚步声仍如同鬼魅一般紧追不舍。
打从走出联赛场地开始,就听见身后有脚步如影随形地跟着,步调机械化,紧追着不放,刚开始我没放在心上,以为只是同从联赛场地出来的测试参与者,可是这都走了不小的一段距离了,那脚步总是甩不掉。
周围人不多,看这情形……
暗暗皱了眉,闻气息,可以判定身后的是个beta,听脚步,可以知道跟着的只有一人。
为什么要跟我?一直认为在beta中,我的体型算是中等偏上的那一款,看身材也不像是打架会吃亏的那一类,一般beta都不会来找我麻烦,再强的最多都是两败俱伤,讨不到什么好处。
再者说,我的模样,看起来实在算不上是一个有钱人,手上也没有任何贵重物品,所以,根本就没有劫财劫色,都没理由。
这样想着,那人仍是跟着,我踩着的步子终于忍无可忍地停下了,然而后方那极富有韵律的步调也随着我的停滞戛然而止,缓缓转过头,只见一个戴着黑斗篷的beta站在不远处的后方,死死地盯着我。
他的头发大抵是红棕色,眼睛为浅黄,身量与我相差无几,看着我的目光自是不善的,好像是察觉到了我的动作,他微弓起腰,手探向腰间那是时刻准备拔刃而出的攻击姿势,他有武器。
“你是谁?”我加大嗓门问他,我来这个星球的时间并不长,也从未结下过什么仇人,不知道这人跟踪我的缘由,但几乎就是在我说出那三个字的同时,他就一个闪身,以连我都无法看清的速度向我疾驰而来,一道白光闪过我的眼角,我微微侧头,勉强躲过了他凌厉如同闪电般的攻击,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是如何躲过这攻击的,只觉得身体比大脑的反应速度更快,就像是早已习惯了这套闪避手法一样。
我的手仍还插在衣兜中,而他向我挥出刀刃的动作仿佛就禁止在原地一般,我与他,各保持着闪避与攻击的姿态,目光交接着。
这是一个身手极为矫健的beta,与他交手,我必然得不到什么好处,他只再需要一个进攻,便会让我倒在他的匕首之下。
“……”不过,他缓缓地,回了动作,而那双眼睛却仍在我的脸上打转,半晌,“对不起,认错人了。”他的音调几乎是僵硬的,目光还是泛着不友善的意味,回匕首,几乎不给我反应的机会,回过身就走。
他走得并不快,然而我也没有叫住他。
又是一个认错人的人,这已经是今天开始的第二个了。
最终就着离我现在位置最近的地方,找到了一家不错的宾馆,对着洗手台镜子中所映射出来的那张“自己”的脸,这还依稀存着我原本的模样,但感觉……已经不是我了。
大约是我现在这张脸像极了某个人,然后导致一些人认错人了吧。
摸了摸下巴,虽然下意识地觉得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但如今,我也只好先这样断定了。
坐到床上,打开光脑试图联系伊莱,却发现在我找宾馆的这一段时间,他已经联系了我好多次。
连忙回拨过去,听见伊莱略微带着沙哑的声音:“你在哪?”
“你去哪儿了?”
我们两个同时质问了对方,而后又是一阵谜一般的沉默。
伊莱在那边静默一阵,最终还是开口了:“我去办了点儿事儿,没来得及招呼你,具体的,等我们见了面再说,先说,你在哪儿?”
看了看窗外,我懵了一阵,这家店是我自己随便找的,路线什么的全部记不清楚,更不知道自己在哪儿了。
“……大概是在……一个红色房子的对面,有个马路……”觉得说自己不知道太丢面子,于是便习惯性地撑着硬掰。
伊莱在那边听了半阵,最终叫我给他照一幅窗外景色的照给他发过去。
虽说心中有些纳闷,但还是照做了。
大约二十分钟以后,门外响起敲门声。
不会是伊莱吧?我暗自想着,如果真是他的话,这也就是说,他凭着那张照片,找到了我现在所在的位置……
不可能是伊莱吧……“谁?”手握着门把,我试探着问道。
“我,伊莱。”门外人说出的这个名字,既在意料之中,也在预料之外。
打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伊莱挺拔的身躯,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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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灯光特意将他打量一番,发现他换了一身衣服,头发略微有些凌乱,虽然表情还是依然透着淡淡装逼的气息,但是感觉之中,总有一点说不出的不同于以往的狼狈之感。
他向自己身后看了一眼,也不等我说话,直接进了门,啪嗒一声,门被他反手关上。
看着他潇洒一甩手,将衣服随意脱下,而后仰着躺在床上,一副“这就是我家”的模样,嘴角忍不住抽了抽,轻咳一声,“伊莱,这是我的,单人间。”
伊莱抬起眼睛看了我一眼,“我知道啊。”说着,换了一个姿势,“嘶”他像是故意发出这样一声冗长的嘶嘘声,抬眼看着我,“可是,我受伤了。”
“……是吗?”看他这表情,我有些不相信,一脸轻松,哪有半点受伤人的样子?
大约是见我不相信,他一个翻身坐起,而后动了动手臂,又将一层衣物褪下,剩下一层薄薄的蓝色衬衫,看着那深蓝色衬衫由内而外沁出的红,我这才相信了他的话,走上前去,坐到他旁边,看着他的神情与模样,虽说是受了伤,可这小子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嘴角甚至还挂着轻松的笑意,不知道是因为压根伤得不深,还是因为他太能硬撑。
直到他又将那一件蓝色的衬衫褪下,那厚厚的,上面浸着一拳面积不小的红晕的白色纱布映入我的眼帘,我才将第一种想法自行排除了。
他伤的真的有些严重。
“我去找医药箱。”当即站起身,印象之中,刚开始进入这家宾馆的时候,那前台beta小姐说过,每一个房间都配有一个医药箱,好像是在……
找了大约两分钟的时间,伊莱坐在身后的那张床上,没有说话,我几乎能感受到他刺在我后背的目光。
终于找到东西,我大松一口气,连忙打开放到伊莱面前,盯了这玩意半晌,却该死地发现,我根本不会使这些医疗器具。
“我还是叫人来吧。”说着,抬起手腕,刚准备拨通前台热线,戴着光脑的那只手就被伊莱拉了去,动了动手指,他将我的光脑关闭了。
“不用其他人,这里有你就够了。”伊莱凑近我,忽然说。
第二名对手
伊莱的语气像是不容拒绝,我看着他,不知道他这么做的原因,对于医疗方面,我可是一窍不通,只留我一个人在这儿,他也真想得开,处理不当,感染了,受苦的还不是他自己
“我对包扎方面可是什么都不知道,不叫人,你自己怎么处理?”我问他。看他伤得这么重,却还是一脸的云淡风轻,惊讶之余,还有些无奈,怎么感觉一点儿都不疼似的?
伊莱低下头,看着缠绕住自己腰腹的绷带,缓缓伸出手,将绷带头拉住,一点一点将那绷带一圈一圈褪下,褪下而被堆积起的绷带都被浸染成了与血同样的颜色,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上也被沾染了血腥的印记,腹部,那骇人的深红色伤口也渐渐映入人眼底,只用四个字触目惊心。
不知道自己能够帮他什么,只是将他递过来的绷带扔到一旁,按照他的吩咐从医疗箱中取出消毒用具和一些常用的人体机构复生药物,放到他身边。
伊莱拿起药物,递到我手上,我皱着眉看着他,不知道他这又是几个意思。
微微勾了勾嘴角,像是好笑地看着我,静默着,像是在等我自己明白,半晌,他叹了一口气,才说:“帮我涂上啊。”
自知自己做不好这些,我下手不知轻重,别到时候让他伤上加伤就不好了……
“我可是从来没有给人弄过这个,你可得想好了。”我警告他。
“让病人自己上药,貌似也不好吧。”伊莱指了指他的伤口,又动了动手臂,腹部的伤口立刻有被牵连的迹象,新鲜的血液像是马上要冲破血痂流淌而下,他只要稍微一有大动作,便会牵动伤口,伊莱的话说得也有那么一些理……
“好吧。”于是便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他那伤豁开的口子挺大的,将消毒水给他用上之后再上药,那药粉遇见了血液便立即被浸染成红,看上去有些骇人,眼睛一直盯着伤口,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做正确,自始至终,伊莱都没有说一句话,也没有对我给他处理伤口发表任何言论,只听得见他仿佛停留在在耳边的呼吸。
室内陷入了一阵诡异的沉静,我以为伊莱睡着了,可微微侧脸,对上他那双泛着紫的异色瞳眸,才知道,他一直都很清醒。
“最后一场比拼还在进行的时候,我听见外面有不对。”他忽然开口说话了,“我觉得是那些人,于是提交答案之后就先出去了,被两面包抄差点被砍,还好最终逃了出来,那边的人被我打伤几个,有损失,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再找上门了吧……”
没想到他会主动给我报道这些,心中有些惊讶,“哦,那就好喽……你没事就好。”
伊莱有事儿我自然不是得利的那一个,要是他出了什么事儿,跟他一同来的我还不就只有糟糕的份儿。
“我要喝水。”他看着我,嘴角微勾。
嘴角微抽,这小子,使唤人使唤得倒挺顺溜。
“伤口有点痛……”伊莱似是痛苦地皱眉,俨然一副“我是病人,你得听我的”的模样。
黑线一阵,但确实,恢复型药物擦拭以后,虽然会很短时间内回恢复,但恢复期间不能做太大运动,那样会阻碍药物催生的肌肉生长,伤口新恢复的皮肉也会被拉伸……所以伊莱着使唤得倒也不是没理。
接了杯水放在他旁边的桌柜上,又帮他处理了一下衣物,觉得我简直就是这小子的仆人,我可没忘记他刚进门时生龙活虎的从容样,怎么现在就摆着一副病危脸?
伊莱望着我,我简直受够了他这种道不明意味的眼神,只得说,“殿下,你的水来了。”
“疼……”他只说这一个字。
我气结,“你都这么大个人了,该不会还要我来喂你吧。”
伊莱斜眼瞥我一下,“是啊。”
没有办法,谁叫他是病人呢?我也只好按照伊莱的意愿去做了,这小子实在是娇气得很,喝水居然都还要用勺子来喂,而且对水温要求还特别刁钻,喂之前居然还必须用嘴先给他试温,喂进他嘴里的水的温度,仿佛必须要达到他所规定的那个数目,多一度,少一度,都不行。
听说皇子别的好处没有,就自理能力还成,不会随便麻烦身边人,先如今我十分怀疑这话的真实性……他简直是个折腾大王,而且还能把人折腾个半死。
松了口气,终于把一杯水给喂完了。
“好了,”终于可以先走了,“我再去开一间房。”现我们所住也只是一个狭小的单人间,两个人实在是挤得慌,再来,说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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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的,我真不想跟伊莱这家伙住一起。
“你确定要丢下一个伤患自己离开吗?”伊莱用他那颇为慵懒的语调在我身后悠悠地说着。
脚步一顿,回过头,上下打量他一眼,哪有半点伤患样?“殿下,你还没瘫痪呐,不需要我全程奉陪吧。”
伊莱眨了眨眼睛,歪了歪脑袋,像是没神了似的缩进了被窝里,而后冲我摆摆手,声音中像是染上了一丝疲乏,“那你走,需要你的时候,我会用光脑通知你的。”
嘴角不由抽了抽,合着他还不打算放过我?心中有些不平,我最做不惯这种服侍人的差事,被这小子弄得一肚子无名火,但这家伙还算是一个“伤患”,盯着他忍了半天也没发作,只得马上离开。
刻意开了一间离伊莱所在相对较远的房间,靠窗,环境不错,刚躺在床上闭上眼睛打算好好休息一阵,光脑却不要命地抖了起来。
伊莱:我饿了,送饭。
此刻我真想瘫在床上不理这该死的讯息,但最终还是深呼吸一口气爬了起来,任劳任怨去买饭去了。
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听话。
半个小时以后,我有些后悔将房开那么远了,伊莱第三次发来讯息说:捡下碗,顺道带来帮我弄一下伤口,好像又裂开了。
我真想回他十万个滚之后把光脑扔到一边躺在床上自己睡觉了,挨了大约五分钟,伊莱的讯息又到了:是不是死在半路上了?不来的话以后我就自己走了。
“切……”幼稚的威胁,一面咬牙切齿地从床上爬起,一面在内心咆哮:为什么我还偏要按照他的意思去做啊!我有些抓狂,严重怀疑这小子是吃饱了撑的。
当我不知第几次敲开伊莱那间房的房门,站在他面前,我终于爆发了:“卧槽你能不能一次把事儿说完?”
“不能。”伊莱说着,抬起眸子瞥我一眼:“谁叫你要离我那么远呢?要是你在这儿,我保证不烦你。”
有些不明白这话中的含义,临出门之前听见他说:“从308到这里挺累的吧。”
回到我的308,关上门,颓然地软在床上,会想到伊莱的话……不对,他怎么知道我住哪间?
………………
与伊莱早早地到了联赛登记处,比赛分场次打,名次就是编号,编号任意排列对决,每个人与不同的对手对战三次,比完之后算总分排名,前五名者可获得去个里星挑选机械零件的资格。
实战对打自然指的是人操控机械上台打斗,公平起见,联赛总部自己出资提供机甲供参赛者选择,不过提供的机械品质都不怎么好罢了。
还别说,据我了解,这联赛制度其实也是一种选拔人才的方式,很多没有背景的人想靠这个一路攀升获得军‘部(军‘部与一些商人是联赛的总办方)的器重,一些出身在小星球而又天赋卓然的人才就会从这里被选拔出。
当然,现在帝国与联邦交战,需要兵力,也会在联赛中表现良好的优秀选手之间挑选一部分出来作为新阶士兵,现在这是星球个体比赛,等到了星区级的比赛,每个参赛人员都要签下愿意为帝国军‘事力量奉献的契约书。
赛事终于拉开帷幕,当我看见我随机抽取的对手名次,不禁暗骂倒霉。
“怎么?”伊莱大约是注意到了我如同吃了翔一般的表情,侧过头来问我。
“我这运气也是没谁了,对手直接抽到你这个第一名也还好,好歹是自己人,可偏偏就他妈的抽了一个第二名……”自知自己实战经验不足,对机械的掌控也有些力,对上这第二名,说不定还得吃些苦头。
第二名的成绩离在榜首的伊莱差了很大一截,但却也比我高个那么几十分,也不知是何许人也……
正这样想着,就听伊莱咦了一声,他将手臂搭在我的肩上,微微低头,用下巴点了点一个方向,在我耳边道:“那个人就是这次的第二名,我原先和他在一个测试室……是个beta,你先看看……”
顺着他下巴所点的方向看过去,却不经意间与一道莫名的视线相碰撞,愣了少许,“就是他。”伊莱在我耳边说。
我看向这个人,脑袋一时转不过弯来,他原本红棕色的头发透过阳光,被折射出的耀目的赤红,而那双浅淡如同秋日落叶一般的淡黄色瞳眸,正直勾勾地盯着我们所在的方向。
如果我没看记的话,这人就是昨天下午跟踪我的那个人无误了。
最快的绝杀
事情总会向出人意料的方向发展,万万没想到,他居然是我的对手,而且还是这比赛的探花……
不知道该上前去打招呼还是该就此手,我们就那样对视了大约五秒钟,而后有人拉住了他的胳膊,他才侧过头,断开了两人之间的视线。
而令我更为惊讶的是,拉住他胳膊的,居然正是那天戴着眼镜长着小麻子在我面前莫名其妙就哭了的禹荆晖!
禹荆晖跟那第二名认识!
一种猜想从心底冒出,看向他的的目光便越发地好奇了。
“第二名叫坎瑞,曾一连几次夺得温泉星联赛的冠军,但他从不去参加星区联赛,还有,禹荆晖,历届以来,他也是不变的第二名,基本情况也与坎瑞差不多,要不是这次因为缺席,他的名次想必也不会太低……我靠……”查阅着光脑上显示出来的资料,将这两个人与他们之前的种种行为联系到一起,我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但又说不清到底不对在哪里……
脑袋被轻轻地拍了一下,回过头,伊莱正手拿着两支温泉星特产奇异冰棒,“事情等比赛以后再解决,现在得进入状态,懂吗?”
这小子难得正经一会,我点着头,但总觉得心中有个疙瘩,平时要遇到这些麻烦的事情我是懒得想的,但今天不知为什么,总觉得格外在意。
“柯尧。”伊莱又一次叫了我的名字。
“啊?干……”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到口中被忽然放入了一样冰冰凉凉的东西,伊莱正捏着冰棒把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我一把夺过冰棒,抽出口,等缓过了气儿,再咬了一口,恶狠狠地瞪向伊莱。
伊莱的嘴角勾起一抹令人失神的笑意,微微动力动嘴唇,“你……”
“请一号选手与二十八号选手到比赛场地就位……”广播声不适时宜地响起,伊莱的话也没说全,他看向场地方向,而后跟我说:“比赛开始了,你就坐这儿,我先走了。”说着,他两口将冰棒啃光,顺手丢进了一旁的机械垃圾搜集器里,起身向比赛场地走去。
伊莱走后,我大松一口气,有那小子在的地方,空气都是紧张的,他那浓郁而富有侵略性的alpha气息无时无刻不侵蚀着我的大




AB撞接 分卷阅读62
脑,害得我的神经一天都处于紧绷状态,这小子就是一个活的提神醒脑器……
翘起二郎腿坐在凳子上,此时比赛还未开始,周遭就都处于沸腾状态,来观赏比赛的人有很多,倒也不愁一个人在这儿寂寞。
“我可以坐这儿吗?”不甚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回过头,刚好对上禹荆晖那张长着点点小麻子的脸,他的目光正透着镜片直直地刺向我,思绪稍微停顿了一下,目光轻微飘忽,便瞥见了坎瑞那颜色张扬的头发……
虽然只是晃了一眼,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这坎瑞看我的眼神,有些微妙……说不上仇视也算不上友好,带着那么一点不善的意味……
“嗯,请便。”我应着,叫他们坐下了,手里的冰棒正融化着,我连忙转过头舔了一口。
比赛已经开始了,主持比赛的是一男一女,那男主持人在高台上激‘情洋溢地介绍着比赛人员的基本信息:“第一场比赛,是来自xx星的xx,他是这次比试排行榜上的第二十八名……”一位身着皮衣的中年人踱着步子缓缓走出,他就如同明星大腕儿似的对观众席挥手,还向那女主持人抛了一个飞吻,观众席因为他的出现响起欢呼声,但并不隆重,想来这个二十八号是有亲友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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