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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满梧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天痕壹月
公子苏心下暗道,若你们想将我弄成花魁,就算是关外名声也坏了,这话哄骗说的是真假。
江璇凤又道:「何况你看养尊处优的样子,却要同人拾家当出来,恐怕……是得罪了什么人吧?」
公子苏睁大眼睛,惶恐地道:「你……你怎知道……」
江璇凤笑道:「嗯?我只是猜了一猜,既然猜对了,你在梧桐阁里待些时候,有了财力,认识些达官贵人,说不定就能为你自己报仇了……你身为男子,难道就愿意被人欺侮一辈子?想想看写出《史记》的司马迁,他若是因为一点侮辱就放弃,可就没有《史记》这本书了。」
公子苏的脸色阵青阵白,若不是场合不对,他一定会取笑江璇凤举的破例子。只不过现在他可半分心情都没有。
江璇凤见他僵硬,不由又举了几个例子,简直是引经据典,明里暗里暗示了,如果公子苏就因为这样去死,实在不是君子。
公子苏呜咽一声,似终于被说动,蹲下来抱住头痛哭。
插你个江璇凤!!如果他的情况是真的,就算血海深仇,他将人忽悠着做了千人骑万人压的营生,那也是造孽!!竟然还一副为他好的样子。
江璇凤面上仍旧温柔,心中却有些不屑,他自然是觉得,就算公子苏有什么仇恨,如此容易被说动,定然是受不了风餐露宿的苦,宁愿被人压,这种人,他也见得多了,纨绔子弟,呵……他楼里的人,有不少便是这样的。
江璇凤挥挥手,花嬷嬷便去取了契约书来。
「你叫简素,是也不是?」江璇凤放了纸笔在他面前,让他签字画押。
公子苏早料到有此一招,右手掌掌纹根本就被他改变过,签了字,画了押后,一脸憔悴。「是……我叫简素。」
木已成舟,江璇凤对此事便没了兴趣,淡淡地道:「花嬷嬷,你带他去白馆,从最低的程度开始调教。」公子苏的容色,他自然是不会让他当清倌的,何况清倌需要吹拉弹唱加琴棋书画通,似他这样的人,容色虽好,但年龄已大,不适合半路出家,又怎么能让他通此道呢?
公子苏暗自庆幸进入如此容易,但也没想到江璇凤对他分毫没起兴趣,想想也是,江璇凤虽然喜爱美色,但他容色再好,他也会腻,何况他已玩过不知道多少楼里的人了,又怎么会容易有兴趣去调教新人?何况……据百晓生所言,他已好久没从头开始调教过新人了。
公子苏白着脸,拉了花嬷嬷,道:「花嬷嬷……我可以,不去白馆吗?」
花嬷嬷此时也没有之前的好脸色,在楼里签了契约的小倌,当然就是奴才了,对她来说,这等人比她身份低多了,皮笑肉不笑道:「哦?怎么公子还想要拿乔?」
公子苏黯然地低着头,道:「不是……只是我身怀名器,我想……能不能当个清倌?」他做出一副,富家子弟,不了解欢场规矩名器一出,少能当清倌的模样。
花嬷嬷一愣,随即神色间有骇人的惊喜,「名器?你身怀名器?!」
江璇凤武功好,当然听见了这话。
公子苏面上浮上些恼怒,咬了咬牙,才道:「是,实际我的仇家,也是因为我有名器……」
江璇凤侧头,黑眸多了几分兴致,「花嬷嬷。」
花嬷嬷立刻道:「是!」
江璇凤微笑道:「让他进赤馆,我倒想看看,他是不是真的有名器……」若是有的话,当然要好好亲自调教一番。
公子苏惶恐地抬头,与江璇凤对上一眼后又低头,垂眸掩去眸中的狡黠与冷意。
顺利进去了……
比他想象得顺利得多。
第二章
「这是什么?」
点染朱砂,沐浴药浴,甚至还熏了场香熏,公子苏指着那薄的几乎透明的衣服,颇有些羞恼,这回他不止是在演戏,而是真的有些羞恼,这一番对待,让他想起从前,江璇凤也曾经让他脱光了披一件薄纱给他看、玩。他当时只当他是与他玩情人间的情趣而已毕竟他就是这么哄他的,后来才知道,他根本是拿他当玩物而已。有谁会将珍视的恋人如此玩弄?他当初……真是被猪油蒙了心。
花嬷嬷道:「这是衣服,老身看你年纪也已十七八了,虽然你容色不错,但就算当上花魁,恐怕也只有几年风光,这几年,你要时刻谨慎,必须听话,别惹阁主不高兴,你做的好了,赚的银两多了,梧桐阁也会给你回报的。」
这话说得太叫人气愤!然而以他现在的身份,又无法反驳,公子苏想到报仇之事,便打碎牙和血吞,咬牙道:「好!我明白了。」
穿上纱衣,在长长的琉璃镜前照了照,公子苏看见自己的模样,也不由愣神,是海棠春睡,又或是牡丹倾国?一身皮肤白的可透雪,连手上因练武而起的薄茧都被他自己磨掉,至于柔韧却不纠结的薄薄肌肉,又让他不肖似女子,有了男子的魅力,这是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青涩诱惑。别说因含有名器而隐隐有的吸引力了,光是这面容,柳叶眉,秋水眸,小酒窝,鼻倚琼瑶,玉梗白露……
想不到,自己倒还真有当花魁的潜质……瞥了眼手臂上点的守宫砂,公子苏嘴角抽了抽,想到曾经……云陌言带他去见识的小倌花魁模样,再极品的,与自己相比,也不过如此。
进入赤馆,发现赤馆中摆设同宫中有异曲同工之妙,只不过江璇凤并不是十分明目张胆,公子苏被带入赤馆的暗室里时,牙齿不由打战。赤馆暗室里,竟然有不少工具,地上铺了层大红的地毯,四周未火气熏人,没有灯,只嵌了夜明珠。并且最要命的是,其中十分明目张胆的,好几个木马,木马上有三指来粗的男型,一看就知道要怎么用。
公子苏早就做好了失身的准备,但他没想过,调教竟然会是这样的……他毕竟是没经历过欢场事的少年。见此地情状,心内也不由打鼓。
江璇凤忽然出现,将他搂进怀里,抬起他的下巴,拇指抚过他眼尾,嘴角微勾,「怕了?」
公子苏硬撑着摇摇头。





欲满梧桐 分卷阅读5
江璇凤道:「不怕便好,你可知道,你将来要做什么?」
公子苏道:「做……做什么?」
江璇凤道:「首先,自然是要习惯欢爱,这样才能让客人舒服。」
公子苏的脸一白,「我真的不能当清倌吗?」
江璇凤怜惜地摸着他的脸庞,道:「不能。」
公子苏咬咬牙,道:「那好,阁主,你来吧。」
江璇凤挑眉,倒是没想到公子苏在这一点上竟然还不错,没同别人一般签了契约后又扭捏作态,将人放倒在地毯上一个垫子上,他直接掀起他的薄衣,将他脱光了,火热的目光扫视过他的全身,公子苏闭着眼睛,浑身颤抖,默念道:你今日欺我辱我贱我……总有一日,我要欺你辱你贱你,将那份侮辱还回去!
江璇凤捉了他的脚踝将他下身抬起,分开,然后将他的脚绑在垫子两侧较高的木栏上。伸出手,直接探进他后穴。
指尖刚一入,那处便自由吞吐起来,柔软紧致,又有说不出羞涩、开放,肉壁缠缠绵绵,十分主动的,不等主人动作便围绕上来,贴弄着他的手指。
江璇凤一愣,笑道:「果然是名器。」他褪了自己下身衣物,将硕大的性器露出,公子苏只看了一眼就闭上,想到当年他对他有如此吸引力,恐怕就如同他表哥简衣寒一般,是因为名器而吸引……为上者的名器,恐怕会让为下者死去活来。
江璇凤怜惜地抚摸过他大腿内侧的肌肤,道:「这是第一课,恐怕你要忍忍,毕竟后头不是专做那事的地。」
除了挂牌初夜的小倌和上等伶人,没有初夜的下等小倌或者是特别的一些小倌,不落在赤馆,从白馆开始调教的话,便是让楼中的有技巧的师傅,上他们上个半个多月,直到他们习惯用后头欢爱,并且无论上头多粗暴都能得到些快感为止。自然,公子苏若在白馆,是不会被这样调教的,他是「高级货」。
江璇凤对待被自己破身的小倌向来温柔,虽然只是假像,但仍旧有许多人沉溺进去,他玩这种偷心的游戏,乐此不疲。
只是……不用润滑,对其他小倌却是不会的。
他当然想知道,名器有多特别。
察觉到那东西抵住自己后穴,公子苏呼吸有些急促,眼中闪过些恐慌,看了江璇凤一眼,不由闭上眼睛。
这种姿势,破身实际会很痛。江璇凤按摩了一下他臀部的肌肉,不让他继续绷紧,试探地顶了几下,竟然按住他的肩膀,似乎用了内力一般,全根没入。
「啊!!」
公子苏仰头,完全并非演绎出来的痛苦,眼中泪水直接流下,止也止不住,下身自发地抽搐、颤抖。心中想着简衣寒……他唯一的亲人,那时候简衣寒曾道他会为他报仇,然而他却没有同意……如果他在的话,此刻他定要抱住他,紧紧抱住,缓和心中所有的委屈和恨意。
好痛……感觉好像下头被捅破了一样,而且内壁几乎要被撕裂,几乎进到他无比恐怖的深度。
「呜……」公子苏满头是汗,眼含泪光得呜咽,一瞬间,心中蔓延出些懊悔……
江璇凤眯起眼睛,细细地感受他肉穴内的吞吐、缠绕后,不禁自言自语道:「这么会吸,还湿润,比调教出来的还厉害几分,不知道会不会和调教过的人一样,可以经受得住摧残?」他伸出手在公子苏粉色的乳头上狠捏了一把,而后微微抽出自己被他肉壁裹得紧紧的性器,再度挺进,一进一出,虽然没用极快的速度,但对初经人事的公子苏来说,已是极为难熬。
公子苏两手抓着垫子旁的栏杆,神情痛苦,下体就好像插入了根火箸一样,不停进出地捅他,而自己的身体,却忍不住还将火箸包裹,让火箸舒服。
江璇凤抽插了数十下,发觉公子苏下头虽然出了血,但是没撕裂,而且神情上的痛苦渐渐消匿后,不由露出个笑容,「果然,不愧为名器。」
公子苏牙齿咬得几乎战栗,偏偏因为体质问题,还十分舒爽,江璇凤因为这缘故,更加肆无忌惮地进出,直弄得公子苏闷哼不断,不停忍痛。
「很痛吗?」江璇凤摸了摸他的额头,声音十分怜惜,「再努力适应一会,等适应后,就不那么痛了。」
公子苏心中简直想要破口大骂!如果江璇凤真的怜惜自己的话,动作放轻一点,甚至……不要说这种废话就已是怜惜了!!!真是令他火大。
江璇凤连连又顶了他好几千下,公子苏几乎痛到两眼看不清楚他了。
等他泄进自己体内后,公子苏才发觉,他将自己抱起,让自己跪在地毯上,前身俯下,只翘起个臀部。
「你……你还想干什么?」公子苏有些恼怒,「我已经……不行了!」努力压抑下自己声音中的不满,公子苏觉得,还是泄露了一些心绪。
江璇凤将他上半身压下,但却没有捉住他的臀进入他,而是颇为凉薄地道:「你是名器之体,当然要伺候许多人了……若是同时伺候多人,总要学些姿势,这是最基本的。」
公子苏眼眶红着,抬头瞪他,江璇凤倒是很喜欢他这种眼神,笑着拍拍他的脸颊,道:「我这也是为你着想,你一次虽然多伺候了几人,但之后,却可少伺候几人,毕竟……他们银两还是照付。」
公子苏十分克制着没有一拳挥上去,毕竟他现在也打不过他。
江璇凤坐在他身旁,伸手便摸上他的乳珠,道:「这样才对……你前身下倾,前头便可以让一人抚摸你的乳首,后头翘起,便还可让一人进入,当然了,若是为人做口活……呵呵……罢了,今日我们还是先教你习惯欢爱之事。」
公子苏的心有些凉,他明白江璇凤为什么要现在告诉他这些,他是在教他,「他不是人,而是供人发泄的货物」,虽然他说的并不直接,但言语中,已是这个意思,并且……
江璇凤想用这种手段,让人认命。
经他调教的小倌,恐怕就算从良了也没有用,被他教的连人都不会做了,只学这些讨好的花招,并且还委婉地冠上了其它名目,让人心里好受,自欺欺人,小倌习惯后,又怎么出得了这样的火坑?
江璇凤再度进入公子苏,公子苏闷哼一声,咬住下唇,手指揪住地毯。
江璇凤喘息着享受名器的好处。如此会吸,如此会咬人,几乎让他都把持不住。
若非他久经风月,恐怕就已被公子苏的身体给迷去了。
名器名器,果然名不虚传,碰一碰就已有销魂之感,他已许久没有在情事上得到如此大的满足了。喘息渐浓,暧昧的水声伴奏抽插时的肉体撞击,令人面红耳赤。
过了一会,江璇凤忽然道:「你好像没有叫过。」
公子苏心头一凉,喉咙中就忍不住溢出呻吟。
江璇凤似笑非笑地道:「想不到我还是小瞧了你。」实际上,公子苏的演技很好,他被瞒过了,只是有一点,却让他有点兴趣,公子苏的表现似乎是喜欢他毕竟闪躲他的目




欲满梧桐 分卷阅读6
光,又会偷偷看向他,但是……他的眼睛告诉他,他的心,他的灵魂,还是自由的,他并没有迷恋自己。
实际上,江璇凤也身怀名器,是最直接的外妍,不过,许多人都不知道,他们虽然很容易看上江璇凤,但并不知道其中奥妙,而且……江璇凤倒没见过,有人喜欢自己,却又如此表现的。
那些个小倌,为了自己的宠爱,就算是清倌也愿意去接客,只为了在调教的时候,得他一夜雨露,此等做法,他自然是欣然接受,原本,大部分清倌得到的银两,都不如直接接客的小倌得到得多,他是梧桐阁的老板,当然希望自己阁楼里的生意好。
公子苏道:「我……我不想叫……」他知道自己现在再叫出来有些欲盖拟彰之感,便干脆承认,「我怕……怕你瞧不起我。」
江璇凤轻笑一声,抬起他的头,嘴唇轻轻碰上他的,目光柔和似水,盈盈地注视着他,薄唇轻吐出一句,「你如此出色,我又怎么会瞧不起你?」
公子苏一愣,这番作态,几年前,他便是被他这番深情模样给骗了的。闪躲着目光不去看他,公子苏垂下头,避开他的手,道:「你别……勾引我。」
江璇凤也一愣,倒是没想到公子苏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如此直白,笑了一笑,咬住他的耳朵,再度进入他的身体,道:「哦?你觉得我方才是在勾引你?」
公子苏后头一痛,牵扯着心头也是一痛,咬牙道:「阁主的……风流名声……我就是远在关外……也听说过……啊……所以……我……唔啊……有自知之明……」
江璇凤心中忽然起了些兴趣,喃喃道:「这么多年来,倒是很少有人有自知之明啊……」现在唯一一个出现的有自知之明的,竟然是身怀名器的人,最有自知之明的人却是最有资本筹码的人,这让江璇凤感觉十分好玩,他本就是玩性极重的人。
捉住他的臀恶狠狠地顶弄了几下,江璇凤叹息一声,道:「让你习惯欢爱,恐怕上个七天也就够了,之后,接下去的日子里,我会教你新的。三个月后你挂牌,恐怕真能让梧桐阁有大大的益处……」
将人放松,江璇凤从暗室的柜子中拿出药膏,帮公子苏擦药。
他已许久没这么做过了。
他心中想要这个人爱上他,实际上,他每次找小倌过夜,都是有勾引他们的意味的,让人为他神魂颠倒,一腔爱慕尽注于他的身上,这让他有成就感,同时,自然也不屑,梧桐阁包括清倌在内,几乎近半千人,除了挂牌还未开苞的小倌外,他都睡过,皇帝的三宫六院也不过如此,更何况,现任皇帝江好已好久没有竞选过秀女了。
公子苏暗自松了一口气,他为自己擦药时,又生出些郁气来,他当然不会将这种郁气表现出来,只是一副羞涩的模样,道:「我……我自己来。」
江璇凤挑眉道:「怎么?你浑身上下我都看过摸过了,还如此害羞?」
公子苏闻言通红了脸,伸手拉了他一下,没拉开,便当真任由他的手指进到自己身体里。
江璇凤柔声道:「你放心,我会循序渐进的来的,绝不会让你的身体真的伤了……」毕竟是要挂着牌卖的啊。
公子苏不是傻子,当然明白他并不是心疼自己,只不过听着他的话,情不自禁就想到了从前……心中痛得几乎连呼吸都停了一瞬,如果他再爱上江璇凤一次,他就是棒槌!!
「额啊……额啊啊……」七日后,公子苏不再需要每天被江璇凤上一个半时辰,而是承受他的鞭打、针扎。额头上都是汗,咬着唇将痛楚和屈辱忍下,但是,不论怎么忍,他都不喊叫出声,江璇凤很懂一个人的忍耐极限在哪,而他总是刻意的,用超出那人忍耐极限一点的力道,来进行调教。
这是梧桐阁里的训练,恐怕也是江璇凤亲自为名器所制造的训练,名器者,届时必有人会出重金买,而既然出了重金,往往那些个公子哥或者商绅贵胄便不会因普通的欢爱而满足。
江璇凤还是着花嬷嬷每日为公子苏准备药浴,同时,鞭子是软布做的,打在敏感处会让人十分疼痛,却不会多少受伤,鞭子两天换一根,换到后头,就换到打在一般人身上都会红肿破皮的牛皮鞭。
公子苏被训练得即使疼,下体也高高站起,为此,他简直快将江璇凤恨死,因为初始他对自己兴趣还能浓的缘故,每日训练后,公子苏就已经没那个力去想谋取凤凰印了,只好等。
江璇凤将他训练得连最普通的蜡油不是特殊为情趣而制作的,都能高潮后,终于不再训练他的身体,而是训练他的技巧。
每每训练完后,他总会将他抱在怀里,轻柔地拍着他的背,这种温柔,纵使公子苏知道是假的都忍不住想陷进去,心中暗自警惕,怪不得那些小倌会对他如此死心塌地,就算明知那种种酷刑都是他所施加,但心理因训练而变得脆弱之时,却有个人温言软语,好生安慰,这当然会让人……容易动心。
「舔,不,先舔下头,如果客人的阳具大了,你就不要直接全部吞进去,可以用舌尖舔上头,手可以摸下面……嗯,对……啊……就这样……」
公子苏努力地吞吐江璇凤的欲望,耳边听着他的轻声指导,暗自想着,如果自己能将他直接咬下来就好了,当然,他不会那么做。现在他身体已训练到最佳状态,江璇凤还是让他每日泡着药浴、香熏,公子苏能察觉到自己身体越来越敏感,原本名器便已是极度敏感了,现在更加,想必江璇凤当真是十分用心的开发他的值钱处。
咳嗽一声,公子苏伺候了他快半个时辰,江璇凤终于满意他的口技,让他休息。
公子苏抹了抹嘴唇,喘息着倒在地毯上。
江璇凤上挑的凤眸颇有些似笑非笑地打量着他,有趣,真有趣……
实际,公子苏的表现,当真是无懈可击,只不过,他对自己,是否太冷淡了些?
江璇凤自认为自己虽然没有怎么频繁的追求他,不过,鞭打之后的柔声安慰,训练时的温言软语,再加上欢好时抚摸他让他快活,这些细节,已足够让许多人对他动心,公子苏虽然有被「感动」到,但他的态度,却仍然是那样。
也许……他是真的识相。
江璇凤觉得自己喜欢识相的人,只不过……又有些讨厌识相的人。
若是能让如此识相的人爱上他,从而变得不识相了,恐怕也是一种极大的乐趣。
江璇凤将公子苏散落在身上的头发拨到他脑后,公子苏略有些迷茫的眼对上他的,心头一跳。
他眼中,是认真,盯上猎物的认真。
糟糕,他想征服自己!!
自从发现江璇凤想征服自己,公子苏不由有些急切了起来,江璇凤想征服一个人,当然会格外注意他,长久下来,他定露出破绽不可。
平常的时候试了几次不着痕迹地靠近江璇凤的卧房,但是没到附近,他便已发现江璇凤对他




欲满梧桐 分卷阅读7
微笑而视。显然希望他是过去和他「偶遇」的。公子苏不想同他偶遇,自然也不敢继续去那边。
现在离他要正式挂牌的日子还剩下一个月。好不容易江璇凤不再用那种耗他气神的训练方法了,公子苏却悲催地发现,他现在除了训练之外,平常也一直在注意自己。
看来……想叫他不要注意自己,只有一个方法,那就是,装作自己爱上他。
公子苏有爱过,虽然「爱」这个字让他心痛,但他知道爱情中,人会怎么表现,在心中好好谋划了一番爱要怎么表现以后,公子苏决定出手了。
「怎么?不好吃吗?」江璇凤将膳食致了许多,也符合公子苏的身体要求了许多,公子苏当然能发现这其中细微的差别,闻言,他咬了咬唇,放下筷子,犹豫道:「阁主,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两个月来,江璇凤倒比当初皇宫时,对他还要好些。这让他心中更加不舒服,也许在江璇凤那里。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他曾经那么顺从,却还抵不上现在令他能起兴趣哪怕只是征服欲。
江璇凤笑道:「因为我喜欢你啊。」
公子苏一呆,他这次可并非完全演戏,脑海中不停地回响着几年前的话。
【「你真的很喜欢我吗?」
「我为你茶饭不思,心荡神摇……」】
江璇凤将他表现尽眼底,微笑道:「你不喜欢我喜欢你?」
公子苏回过神来,连忙道:「没……没有,我只是……受宠若惊。」他垂下头,遮去自己所有的思绪。
江璇凤轻叹一声,道:「你不必如此怕我,实际上我虽然是梧桐阁的阁主,但我也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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