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最强标记(互宠)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吃两碗
蔡珏听到这里停下了脚步,走在前面的服务员也停了下来,转身想催促蔡珏,迎来的却是黑洞洞的枪口。
子弹穿过头颅,那位服务员老不及发出任何声音就停止了生命。蔡珏扶住他的身体让他轻轻地倒在地上。
“奥丁的葡萄酒宇宙文明,可那并不是一个适合葡萄生长的地方。”蔡珏说着为死不瞑目的人合上了眼皮。
看来这个联络点也被控制了,蔡珏迅速的在脑内制定逃跑计划。楼道是全封闭的,楼上大概都是耶路撒冷的人,楼下的书店是蔡珏唯一有机会逃跑的路线。
蔡珏整了整衣服,轻松的下楼,快走到一楼楼梯口,他转身向上面说了一句,“包里有很重要的东西您等我片刻。”
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在一楼书店里的人听见。蔡珏神色轻松的走出楼道来到他刚才的座位旁。蔡珏可以清楚地感受到书店里所有人的目光都焦距在身上,甚至还有武器摩擦衣料的声音。
看似不经意间遗落的公文包,和这个最靠近大门的位置,是他给自己留的后路,现在果然用上了。
蔡珏丢出早已准备好的微型烟雾弹,白色的烟雾带着刺鼻的气味弹指间弥漫满整个书店。
扔出烟雾弹的瞬间蔡珏便夺门而逃。
蔡珏在这之前已经详细分析了周围环境为自己规划了合理的逃跑路线。这条街上埋伏的人不在少数,不过大部分的埋伏点都在蔡珏的计算之内。
街上已经乱作一团,行人们纷纷吓得哆哆嗦嗦地蹲在路边,蔡珏边跑边躲避着横来的子弹。蔡珏再次万分感谢自己的敏锐的无感,要是没这依照,蔡珏早被子弹打成筛子了。
蔡珏最后掀开他计划里的那个井盖跳进了下水道。
在很久很久之前的古地球时期,就有人提出了“海绵城市”的设想,这样的城市就像一块海绵可以吸多余的水,也可以在缺水的时候讲自己储存的水释放出来。在那个时代这个设想的提出是为了解决城市内涝问题。
而人类被迫离开家乡在广袤的宇宙中重新建立起自己的家园,最开始城市化过程中使用到的排水系统弊端越来越多,于是“海绵城市”这个古老的设想又被了提出来,并且在科技的加持下得到迅速的发展。
新的排水系统的建立导致老的被废弃,耶路撒冷脑星是一颗古老的星球,人类宇宙文明最早的那一批星球,这颗星球上遍布着废弃的古老排水系统,这些蜿蜒纵横的人工地下水道连通着每一个城市,这里成了很多见不得光的生意的交易地点,也就是俗称的黑市。
耶路撒冷最大的黑市就在蔡珏跳下去的地方。
蔡珏滑到底又跑了十几分钟,果然见到了传说中的耶路撒冷“地下城”。
地下城的营业不分昼夜,只要人有欲望这里的生意就不会萧条。
蔡珏混入黑市的人群中松了口气。地上和地下不同的世界不同的规矩,那些追捕他的人是不敢贸然闯进黑市的。
蔡珏的腰上,背上还有右边胳膊个中了一枪,疼得要命。蔡珏想从口袋里拿药,翻找了半天只找到了口服的抗生素和外敷促进愈合伤口的药,半片止疼片都没见着。蔡珏躲到角落里干嚼了抗生素勉强给伤口上了药,疼得蔡珏龇牙咧嘴的。
蔡珏这辈子最烦的事儿之一就是忍痛,痛这个东西不是他不能忍是他真的忍不了。黑市里面牛头马面群魔乱舞的感觉,蔡珏也不用注意那么多,随便找人问了问路就提着枪往卖药的地方去。
蔡珏是白白嫩嫩的就算是二十好几的人了也是白嫩的像个少年,皮肤怎么糟蹋都弄不坏。不过这一路逃命把他弄得灰头鼠脸,加上忍痛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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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戾气,把这个大男孩搞得像个凶神恶煞。本身有人看他是个新人还想好好宰一宰呢,但刚一靠近就被蔡珏身上的戾气一个耳刮子糊远了。
蔡珏跑了三个药摊净卖的是些和谐类药物,蔡珏疼得快要狂暴了终于在第四个药摊老板给他找来了一盒止痛片,可一看日期,昨天刚好过期。
蔡珏也不管了抢过药瓶先吞了一把,然后把那把打空了子弹的枪拍到桌子上。
“没钱,拿这个换。”
蔡珏见老板不说话皱了皱眉头,语气不悦,“怎么?不够?”
“不不不不,”老板慌忙摇手,“太贵重了我找不开。”
蔡珏打量了一下这个胖老板,刚才吞的那一把止疼药起了作用,已经不是那么疼了。
“那你把你腰上那刀找给我吧。”蔡珏指了指老板腰上那柄和式长刀。
老板心里算了一下帐,然后点点头把刀解下来递给蔡。蔡珏提起刀点点头,转身走了。可没走几步又被那老板拦了下来。
蔡珏瞥了他一眼以为人要反悔。结果不是,这个老板真是实诚人,觉得自己占便宜又送来一样东西。
廉价玻璃瓶里装着十几毫升的粉红色透明液体。
蔡珏接过去来,挑了挑眉毛,问老板,“对a有用么?”
“您放心,无论他是啥就算是个机甲用了我家的药也得酥软酥软的乖乖听话。”老板一副信誉有保证的样子。
蔡珏脑补了一下沈年酥软酥软躺在床上任他采撷的样子,点了点头。
“我下了,谢谢啊。”
逃亡的三天,蔡珏觉得自己就像一只老鼠,沿着下水道从一个不能见光的角落逃到另一个不能见光的角落,周而复始。但是耶路撒冷的那一群猫就好像在他身上装了定位装置一样。只要他在一个地方停留超过半个小时,就会有追捕他的人出现在周围。
蔡珏三天没有合眼,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要达到极限了,但是更让他难以忍受的痛苦来自心理上。他不知道自己该去哪,无法联系到联邦总部,已知的避难港都被耶路撒冷的人控制,他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一只在迷宫里躲避天敌追捕的老鼠,他或许可以暂时逃避天敌的追捕但是他永远走不出这样的迷宫,只要他还在这个迷宫里,被捉住只是时间的问题。这样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压力,让蔡珏甚至生出“就这样被捉住好了”的消极思想。
终于,在逃亡的第三天,蔡珏身体达到了了极限,老鼠再也没再也没有逃出猫的爪子。
被耶路撒冷逮捕的后的记忆,所有的画面都是一片黑暗,只有声音感觉和情绪。
蔡珏看着自己这些发生在无尽黑暗里的记忆,哪怕是多年之后重活一世,哪怕是旁观者的角度,那样的恐惧和绝望还是能够让他颤栗。他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竟然经历过如此可怕的事情。
所有人都知道耶路撒冷是一个可怕的地方,可终究有多可怕。蔡珏只知道,那里活着的都不是人。
蔡珏被逮捕之后便被送到了s区,他被关在一个完全黑暗的空间里,他甚至看不见自己。没有声音,连空气流动他都感觉不到。
蔡珏每天都会被人带去进行各种各样的实验,是啦,耶路撒冷的美学里没有以折磨人为目的的刑法,他们只有有各种各样千奇百怪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人体实验。
蔡珏被封闭听觉和视觉,从一间实验室走向另一件实验室。
脊髓穿刺实验,伤口愈合测速实验,器官离体分析实验,寄生虫接种实验,病毒实验,活体细菌实验……为了记录他的真实数据,所有的实验都没有做麻醉,太疼了,蔡珏开始还能勉强分辨自己经历了什么,可是到了后来,记忆力只有无尽的黑暗和对生的恐惧。
蔡珏只能通过每天实验员的录音日志所报出的日期来计算时间,蔡珏之所以没有崩溃,是因为他心里还有一个人。每当他站在悬崖边上,只要想到沈年他就觉得自己应该活下去,那样的日子里蔡珏一直在等着沈年,他坚信沈年会来救他。
蔡珏有时候会想要是自己没那么娇气,再撑几天,沈年是不是就会赶在耶路撒冷之前带走他。在黑暗里的第十天,蔡珏做了一件蠢事,他终于无法忍受说出了芯片的存放位置,耶路撒冷的人从他皮下取出了那枚芯片,但是加之在他实验并没有停止,而是仿佛再没了顾虑一般,变本加厉起来,痛苦依旧在继续。
第十七天,不知为何,耶路撒冷突然停止了一切实验。并为他注射了很多药剂,蔡珏那时候神已经开始恍惚,他感受不到这些药剂的用处,只是觉得这些东西进入到身体里让他觉得很舒服,就像泡在温泉里,这些药物滋润着他的每一个细胞,让这些细胞从疲惫残破中迅速脱身,进入了一种充满活力的状态里。
耶路撒冷不再靠营养剂来延长蔡珏的生命,他被允许进食,三餐营养合理准时足量,他甚至能够在那个纯黑的空间里听到一些音乐,这些音乐有着神奇的安抚作用,让他早已丢掉的睡眠有回来。
蔡珏的意识在这样“安逸”的条件下又渐渐清醒过来,第二十四天,蔡珏终于在实验员的录音日志里听到了待遇变好的原因。
蔡珏依稀听到那个实验员在说什么“胚胎在母体内发育良好”之类的话。蔡珏被送回房间好大一会儿才从震惊中冷静下来。
进化让人类从男女的性别划分,改变成了abo的性别划分。繁殖当然也随着性别划分的进化而产生了改变,再没有了子和卵细胞的划分。生殖细胞被分成a细胞和o细胞,a细胞与子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区别,但是o细胞却与卵细胞非常的不一样。最大的特点就是,在过去一个母体一生可以产生很多很多的卵细胞,但是o细胞不能,他有着卵细胞的功能但是数量却异常的少,一般来说现在一个o一生只能产出一个o细胞。
o细胞在o身体内的结合点里,当a细胞附着在结合点上,o细胞的细胞膜便会对a细胞进行判断,只有当母体和父体的匹配度达到90%以上,o细胞才会允许其进入,而后形成一个类似于受卵一样的源细胞,这个细胞会在之后发育成胚胎。女o因为有自宫所以胚胎可以在母体内进行后续发育,而男o并没有进化出自宫,所以会通过现代医学手段在胚胎发育到某种阶段后将其从母体取出转移到人工自宫中培养。
从a细胞附着在结合点到形成源细胞需要十五到二十天,而从源细胞发育成胚胎则需要差不多一周的时间。而只有源细胞发育到胚胎阶段才能够开始通过科学手段发现母体受孕。
蔡珏执行任务的前一天,沈年和他都异常的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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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两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挥霍了一晚上男性荷尔蒙,太疯狂了蔡珏不记得他们做了多少次,做到后来蔡珏因为嫌弃套套的感觉不好干脆让沈年直接上阵,最后设在了哪蔡珏都不清楚了。反正等他第二天醒来,沈年已经帮他把身体清理的清爽无比。
不过现在看来,那一晚肯定是不小心放进了漏网之鱼,蔡珏还记得他爹白恪说过,他跟沈年的契合度是百分之百,万年不遇的,这就代表着只要沈年的a细胞敢往结合点凑,结合率就是百分之百。
蔡珏算了一下,他可以肯定自己确实怀孕了,这个孩子是他和沈年的。
耶路撒冷停止一切在他身上的实验,就是因为这个小生命的出现。种种迹象都表明耶路撒冷想要他肚子里的孩子。
蔡珏躺在地上,周围仍旧是一片黑暗,耳边传来祥和的轻音乐。蔡珏笑了,笑的有些凄凉。他拍了拍肚子,这真是一个顽强的小生命,胎儿在源细胞时期是异常脆弱的,母体稍有闪失都能把他扼杀,但是这个孩子却特别坚强,蔡珏经历了的那么多惨无人道实验,都没能让他放弃自己脆弱的生命。
“不愧是我蔡珏的儿子呢。”蔡珏脑子里又浮现出沈年的模样,“好吧我承认你另一个爹也很厉害。”
大概就是因为小家伙的顽强,才让耶路撒冷起了兴趣吧。
很久之前,当蔡珏确认自己爱上沈年的时候他就想过,他们的孩子必须长得像沈年,蔡珏自己长得不难看但是从一个男人的角度来看沈年更英俊;性格嘛,不能太像沈年,因为沈年有时候实在是太闷了一点,当然也不能十分的像他自己,蔡珏是明白自己的被惯的太娇气了成不了什么大事。
他们的孩子会在蜜罐里长大,但是他要跟沈年商量好,不能让小崽子知道他们其实是非常非常宠他的。小崽子会有很多梦想,愿意跟他们的说的不愿意跟他们说的,他们都会帮他实现。这才是他蔡珏和沈年的孩子该有的生活,像小王子一样蹦在天地间,而不是被关在实验室里,折断了羽翼像个物品一样活着。
蔡珏无法容忍自己的孩子落到耶路撒冷手里。
大概是因为蔡珏的温顺,让耶路撒冷放松了警惕,在要从母体取出胚胎前的最后一次例行检查的时候,蔡珏偷拿到了一根医用针头。蔡珏的生父白家是有名的中医世家,他虽然不学医但是在翻书的时候也偶然记得那么点东西。
肚脐向上三指有一个穴位,刺激可以使身体产生大量的信息素,信息素过剩会抑制胚胎的生命活动,而这个穴位刺激产生的信息素,会使胚胎致死。这个穴位是沈年在他爹关于解决一些人信息素释放障碍问题的著作上看到的,没想到,他好不容易从他爹身上学来的这点东西,第一次实战就是用来杀自己的儿子。
蔡珏摸着自己的肚子,他觉得自己能异常清晰的感受到他儿子的存在,即使小家伙还只是一团细胞,他可以感受得到,小家伙很爱他也很爱沈年,他为了见到他们在努力地吸取营养努力的生长。
“儿子,你真的很棒。”蔡珏拿着针头的手在颤抖,“可惜没能让你爸爸见你一面。你不要爱我们啊,我们都是坏人天底下最大的坏人。”
蔡珏讲针头狠狠的扎进了穴位,他感觉到身体里的信息素的含量骤然提升,信息素提升带来的后果就是强制发情。
蔡珏啐了自己一口,他觉得自己真特么恶心,真特么不是东西,在儿子死得时候发情,呵,连畜生都不如。
该死的人是他自己才对啊。
“宝宝。”
蔡珏蜷缩着身子。
“对不起,真的非常非常的对不起啊。”
这是这段记忆的最后,在黑暗里开场又在黑暗里落幕。蔡珏看着自己的记忆,不知该作何是好,岁月的细枝末节就这样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他的面前。
他内心的愧疚并没有因时间而淡化,那颗种子在今日已然长成了参天大树。
原来,在这个世界里,他要说对不起,除了沈年还有这样一个深爱着他的生命。
对不起,宝宝。
我好爱你啊。
愧疚绝望的情绪戛然而止后,蔡珏又看到他的了第三段记忆。
大概是他被沈年从耶路撒冷救出来不久,沈年把他带回拉普达,在多芒养病。蔡珏看不到沈年是如何就出自己的,在耶路撒冷最后的日子,他没有一天是清醒的,醒来时便是在多芒的家中了。
多芒四季如春,昼夜分明,就好像是古地球最年轻时候的模样。午后的阳光从窗户里射在卧室的地板上,小闹窝在阳光里睡得很安慰,随着呼吸,软软的毛一抖一抖的。蔡珏靠在床上,看到这里不禁笑出了声。蔡珏起身扒着床沿,想去哪手指戳小闹。刚戳了一下就听见门外传来脚步声。
蔡珏一听便知道是沈年,他一清醒就发现自己从耶路撒冷回到了多芒,这几天蔡珏一直是由他两位父亲照顾着,他还没有见到沈年。蔡珏算了算,他跟沈年也有一个月没见了,他爹说他瘦的厉害,不知道沈年现在是什么样子了。
沈年打开门走进屋子,把梗着身子戳小闹的蔡珏给抱了起来。沈年把蔡珏放在腿上,抓着一旁的毯子好好的裹了一圈。沈年把头埋在蔡珏的脖颈里,下巴蹭着蔡珏的肩膀,胡茬子隔着睡衣戳得蔡珏痒痒的。
蔡珏揉了揉沈年的脑袋,沈年的头发是黑色的有点微微的自然卷,这几日似乎是没怎么打理,乱糟糟像个鸡窝。
蔡珏醒来之后一直想要不要告诉沈年宝宝的事情,沈年作为孩子的另一个父亲有权知道,但是蔡珏想了想还是决定不要说说了。蔡珏知道沈年不会怪他,这个傻子只会把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蔡珏不想看到沈年太伤心。
“这几天忙什么呢,都不见你的人。”蔡珏开口打断了沉默。
“一些小事。”沈年说着锢着蔡珏的手臂又紧了几分。
蔡珏弹了一下沈年的脑袋,沈年吃疼地抬起头。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想问我。”蔡说。
“没有。”沈年想都不想就回答。
“真没有?”蔡珏转身跨坐在沈年腿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沈年双手放在蔡珏的臀部,把他整个人往身上凑,一时间两人额头相抵,鼻息纠缠。
沈年亲了亲蔡珏的下唇,“你给我刮刮胡子吧。”
蔡珏让沈年坐在阳台额椅子上他从卫生间端来水和工具,一点一点给沈年刮着胡子。蔡珏小时候胖,可是开始发育了以后整个人就飞快的瘦了下来,从小胖子变成了大瘦子。沈年一直心疼蔡珏吃不胖,现在好不容易养了一点肉,那一个月也都折腾没了。本身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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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大的睡衣套在蔡珏身上更宽了。
蔡珏仔仔细细给沈年把胡茬子都刮干净之后又拿梳子给沈年打理了一下他的鸡窝。蔡珏的腰在沈年眼前晃来晃去,他刚放下梳子,沈年就揽着他的腰又把他锢进了怀里。
沈年抚摸着蔡珏的小腹,蔡珏捉住沈年的手,沈年有反手把蔡珏的手握在手里。
“珏珏,没事的,”沈年在蔡珏耳边低低地说,“老师说我们还会又孩子的。”
蔡珏的身体一僵,便又顷刻放松下来,他侧头低垂眼脸看着沈年。
“等我处理完手上的事我们就去度假。”沈年用鼻尖碰了碰蔡珏的下巴。
“好。”
沈年陪了蔡珏一天,他似乎很忙第二天中午把蔡珏哄睡了之后又离开了,跟着沈年一起离开的还有白恪夫夫,似乎是有什么急事,他们喊来了连濯衣照顾蔡珏。
蔡珏一醒来就看见连濯衣支着下巴在椅子上打盹。蔡珏皱了皱眉头,从他两位父亲到沈年再到连濯衣,每个人似乎都很累的样子,他们像是在忙着什么特别重要又特别复杂的事情。拉普达属于边远星球,这里消息闭塞,他两位爹爹有以“不利于身体康复”这样的原因拒绝他接触电子产品,导致他跟不知道在自己离开的一个多月发生了什么。
是什么事情让他身边的人都面带倦色行急匆匆。而且自己的任务并没有完成,自他被从耶路撒冷被沈年救回来也快有半个月了,而军部竟然一点反应也没有,这种情况不太对,蔡珏有种不好的预感。
蔡珏从床头果盘里摘了一颗葡萄,照着连濯衣的脑门就扔了过去。
连濯衣从来睡得就浅,一颗葡萄直接把他砸醒了。连濯衣皱着眉头睁开眼,以最快的速度清醒过来,看见躺在床上冲他贼笑的蔡珏,神色才缓和下来。
连濯衣把落在地上的葡萄捡起来扔进垃圾桶,然后起身走到床边,床头柜子里取出一堆设备。
“醒了?”
蔡珏点点头。
“来,检查一下。”连濯衣带上手套推了推眼镜。
蔡珏配合着连濯衣做完例行检查,连濯衣看了看数据点了点头,“恢复的不错。”
蔡珏仰视着连濯衣撇着嘴,“你们是不是有事儿瞒着我。”
连濯衣停下手中动作,看向蔡珏,半天,“没有。”
“你会不会装啊。”蔡珏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床头,“这才一个多月,你是怎么了,我昨天问过沈年,他都比你装的像。所以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没什么事,你少胡思乱想。”连濯衣合上病例说道。
“那你把通讯仪给我,我要跟我领导说点事。”蔡珏笑着朝连濯衣伸出手。
连濯衣没有搭话,两个人对视着蔡珏眼里的笑意渐渐淡去,“濯衣哥,你告诉我吧,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一醒来就在多芒,这本身就不正常。我黄了一个重要的任务,但是现在军部一点信儿都没给我这更不正常。濯衣哥,我不傻。”
连濯衣放下手里的东西,“你真想知道?”
“废话。”蔡珏白了他一眼。
连濯衣拉过凳子坐下,“我问你,你是不是把那个芯片交给耶路撒冷了。”
蔡珏点点头,
“你知道那里面是什么么?”连濯衣的语气突然严肃起来。
蔡珏倒是不十分在意的笑了笑,“潘多拉防线的布防图。”
潘多拉防线是联邦政府设在联邦和耶路撒冷交界的一系列防御工程的代号,潘多拉防线是联邦对耶路撒冷的第一道防线也是最重要的防线。
“你放心,”蔡珏抢先继续道,“我把芯片换了,交给耶路撒冷的是假的布防图。”
“怎么说?”连濯衣问道。
蔡珏就将自己在耶路撒冷的经历给连濯衣讲述了一遍,当时他觉得不对的时候变取出来皮下的芯片,打开一看竟然是潘多拉防线的布防图,以防万一他准备了一个假的带在身上,在耶路撒冷受不了罪,供出去的那个是假的。
“所以你快把通讯器给我我得给领导汇报,我们设在耶路撒冷内部的那些暗线多半是叛变了。”蔡珏讲到最后补充道。
连濯衣的神色反而在蔡珏的解释中凝重下来,他仰头长舒了一口气。
“不用了,”连濯衣说,“沈年把你救回来的那天,耶路撒冷骚扰了潘多拉防线,拿下了鹅耳港。”
“不可能。”蔡珏情绪激动,他瞪着连濯衣,“怎么可能?这不可能。”
“怎么可能?他们是怎么拿下鹅耳港的。不不不不,不可能一定是巧合,对一定是他们误打误撞的,鹅耳港虽然是潘多拉防线的一节但是并不重要,耶路撒冷那么厉害,一定是我们的人敌不过他们对不对。”蔡珏自言自语,他抓着连濯衣的肩膀希望得到肯定的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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