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天(H)
作者:禅狐
古代架空痞气攻x腹黑攻x炸毛诱受肉文3江湖情仇受中了毒只有xxoo才能解毒he
非天(H) 分卷阅读1
《非天》作者:禅狐【完结+番外】
内容简介
晒旧稿。2009年10月开稿。
3p肉文,慎入。
在此故事人物、团体组织、情节设定皆为架空。
个志情报:物
amp;语馆。
作者情报:网站x噗浪
第1章楔子
木造小屋外晒着许多药材,小屋幽静而隐密的座落在白洱山间,屋里隐约可闻两人沉浊的喘息。室里床铺上,两个男人肢体交缠,被压在身下那人两脚环着另一人的腰际,足踝环挂的银片清响,脚指极力弯曲,那人捉着他脚踝提得更高,重重压着他,好像要将人折成两半似的。
承受对方压力的男子咬着唇不肯出声,他的倔强只引起对方更强烈的征服欲,那人将硬热如铁的肉刃更加挺入被搅弄到红软湿稠的肉瓣。
「真倔。你明明喜欢的,不是吗?」壮的男子俯首吮咬非天胸前已然嫣红的突起,非天羞耻皱眉,咬紧下唇。
「别咬了。」男人将他的腿拉高,臀间白腻的湿液在肌肤间滑出,发出暧昧的声音。男人眉头微拢,又念着:「我说,别咬自己的唇,再不乖,我可要罚你了。」
非天撑得很累,意识有些涣散,牙关渐渐松开,「赫啊啊──」男子趁非天松懈,恶劣的忽然顶弄,非天被顶得溢出一声浪吟,抱怨道:「啊、嗯呃……嗯嗯啊,啊、你,你太过……」太过份了。
一旦开始,就停不下来,非天被捣弄得嗓都快哑掉,心想这人力太旺盛,就算他还年轻也吃不消,何况这人习武,他可不是!
眼看此夜将尽,男人才抱着他侧睡,亲昵的吻了吻他泌汗的背,非天身上有种清爽讨人喜欢的气味,容易引起某种欲念,男人想将自己的气味染上他的清爽。
「累了,睡吧。」男人说。
「呵哼……」他冷笑。真的很累,从傍晚折腾到天快亮,他好几次都在想,乾脆死掉算了。
「非……这是你自找的,别再想,你只能找我,所以,别再想,睡吧。」男人揉了揉他头上的穴道,让他快点入睡。其实是多此一举,非天确实很想睡,即使做梦,梦里还是在想那些忘不掉的事情。
他,叫非天。这男人,是谁呢……谁都无所谓,不过是个自以为是的家伙,他根本懒得管,只要能利用的,就用到榨乾为止,他绝不客气。
对,谁都是一样的,能依靠的唯有自己,一旦松懈就要自负後果。他活着就是对某人的报复,所以他要活,即使是变得脏污不堪也没关系,哈哈哈哈。
翌朝,非天打了水清理身体,洗漱後打算下山。
「就这麽走了?非天,你真无情。」倚在门边的男人叼了根草茎,摆出无辜的神态,却口吻轻挑,正是昨晚折腾非天的元凶,原薰。
「无情?」非天戏谑的笑了。「原先生,我们是彼此各取其利,要情做什麽?」
「一夜夫妻百日恩,我们都这麽多夜啦。」
「没见过如此下流的大夫。」
「过奖过奖。」原薰拱起手朝非天笑着谢过,那模样很痞,很讨人厌,但偏偏很多无知男女就是被他这种德性给骗了。
「去死。」非天冷冷剜他一眼,离开原薰住的山间小屋。
「喂,去哪儿呀?下次我什麽时候能一亲芳泽?」
「等你快死的时候我再来上香。」非天说这话倒是很开心,虽然他们的关系只是彼此利用,但原薰恐怕是唯一的一个,他能卸下面具相处的人。不过,仅是如此。
非天身上中了一种花汁的毒,那是外域奇花的汁液,能使功力进步迅速,可是一旦沾过就很难戒掉,初期症状是全身骨肉都好像万蚁钻动,到最後是痛,无法言喻的痛。原薰是个奇怪的大夫,他会拿自己做实验,也因此他的血肉能化解或是缓和不少奇毒,非天和原薰的肉体关系也是由此而来。
死马当活马医,非天被原薰抱过一次,发现的确不再受花汁毒瘾所苦,後来每当他开始感到不对劲,就回来原薰这儿,只是连原薰也还没研究出根治之法。
毒瘾发作的前兆,是指尖易麻,神慵懒,通常会连续一个月才发作。不过,这几年变得频繁,十五日、九日、六日,最短的一次是四日。这让非天很恐慌,总不可能最後要天天扯着原薰将人榨乾,这样他们都会受不住。
得想办法解毒。
第2章壹
非天脚程快,花三个时辰下山渡溪,到了较有人烟的小镇上。原想花点银两雇马车载他到大城,可是小地方并没有什麽舒服的马车,所以最後还是询问路过小镇的商队愿不愿意带他同行。
那些人见非天生得眉清目秀,客气有礼,是个有教养且感觉无害的青年,也就答应下来。
非天心里又臭骂了原薰一番,要不是被那人弄得腰酸腿软,哪须跟人商量,早就牵匹马自己骑进城,脑海浮现那抹可恨的痞笑,非天就忍不住撇过脸朝黑暗角落像猫一样无声哈气。
「已经进城了。小兄弟,你要到哪里,顺路便送你一程?」一个好心商人问他。
非天摇头:「太麻烦你们各位好心大叔,我自个儿走就好,我想去的地方不远。」
「哦,那好,你保重。」
非天脱离商队後,走到满是地摊的市集,这儿有很多杂货跟玉市,多是赝品,不过偶尔能挖到宝,端赖运气跟监宝的本领,所以不少行家偶尔也会来这儿晃晃。
忽然冒出一个戴圆帽的女孩拉着非天衣袖,非天面不改色的俯视她,心里提起戒心,挂上笑容问:「小姑娘,怎麽了?」
「你是大夫吗?」
「怎麽这样问我?」
「有药草味儿。大夫,我娘亲病了,你能不能……」她眼眶含泪,强压哽咽:「能不能给我娘看看病,我有存碎银,药的话我会去山上采的,所以、所、所以……」
「很可惜,我不是大夫。」他轻轻扯下女孩的手,将原本要雇马车的碎银塞到她手心:「不知够不够,若你不想要,就当我借你。去找大夫抓药看病吧。」
女孩很惊吓,非天给的碎银其实够她们母女生活几个月,虽是不完整的银两,但量是不少的,她一时愣住,非天将她的小手包住,压低声说:「财不露白。」
打发女孩後,非天有些自嘲的笑了。他难得做好事,非常非常难得,大概是觉得那女孩长大是个非常漂亮的美人,所以他心情愉快的给了些小钱。不过他更想笑的是自己身上有原薰的味儿,恶心死了!
非天沉下
非天(H) 分卷阅读2
脸,恨不得马上找间旅店住进去打理自己,将全身的味道洗乾净。
「借过。借过。」他很快找到一间合眼的店,一楼塞爆了人,很热闹,他默默跟店里小二上楼进房。外头吵的是天下第一,谁能是天下第一剑,目前榜上有名的是三人,玉名爵、杨如碧、上官瑚。
「无聊。」非天嗤了声,然後全身泡进方才让店里送进来的大桶热水里,舒服得哼吟。他才不管谁是天下第一剑,会服食毒花汁液,全是无奈。
外头还闹哄哄的,隐约听见了打斗声。江湖人多的地方,刀剑铿然是很正常的事,否则他才觉得诡异,在非天听来这些是安心的声音,但不久後,瞬间沉寂无声。
非天将自己泡得剩上半张脸,秀气淡墨的眉微蹙,他觉得不对劲了。要出去,还是不出去?去看情况的话,就得偷偷摸摸,得遭殃。
一楼搭起的台上,鲜花满地,是刚才热闹时撒落的,武林人士也爱排榜争名,尽管被讨论的本尊不见得会出现,可是凑热闹的绝对少不了。非天鬼祟隐身在柱後,往一楼偷觑,所有人倒在地上动弹不得,台上踩着主持者胖肚子的是个白纱罩面的人。
「哈哈,全是些废物,不堪一击。还敢在此大言不惭的排起榜了。」听声音,是个女子,而且很悍,非天舔了舔唇,这偏偏是他欣赏的类型,他喜欢逗弄的对象不是易怯就是易怒。
非天正要出面逗那只白猫儿,有人抢先一步出面,一道无杀意的剑气扫过,女子翻身跃高躲过,厉向大敞的店门怒斥:「杨家剑!」
来者脚步稳重的踏入店里,然後走上几阶,女子冷冷看着他,说:「哼,故弄什麽玄虚。」
「上官姑娘,这些人何等无辜,你何必这样捉弄他们?」
「无辜?我就是不喜欢他们讨论这些。」
「因为上官的当家,败给了杨家剑法,排名被挤到最末之故,你就找弱者泄忿,这未……太幼稚。」
「闭嘴。吃我这招!」她提软剑刺去,杨家男子站得稳如泰山,淡青衣袖无风自鼓,上官家的千金被突然爆出的锐气弹开,男子轻松勾扯她的面纱,露出艳丽的面容,不过他仍是淡淡的看着她摔下台,出尽洋相,一旁候命的女侍从都拥上来扶她。
「恕小生失礼。」藏在暗处的非天恍悟点头,原来那就是杨如碧,新的剑术排名第二。
「杨如碧!」她咬牙切齿的模样,让非天差点笑出声。「看我花流觞醉!」她回以剑气,爆弹出来的却是毒粉,杨如碧早有提防的用掌风拍回去,不料白茫茫的毒粉飞出一根细长银针朝杨如碧眉心射来。
他没料到这个女娃如斯狠辣,竟放暗器伤人,不过自己也非省油的灯,并指一掐,止住了银针刺来,却见上官怜阴险的笑了。
非天替杨大侠暗叫声不好,也佩服上官怜够狠绝,那银针全身忽然刺出更细的芽刺,扎伤了杨如碧的指,他抛开长针,脸色有些不悦:「没想到上官姑娘竟是刁蛮至此,看来今日我得替你大哥教训教训你了。」
「哼,自诩老江湖,你以为我怕你?」她再度站上前,如初生之犊,论剑她是决计赢不了眼前排名第二的高手,想当然她定会施出方才那种阴招。
杨如碧才不给她耍把戏的缝,将身上披的薄外挂朝上官怜抛出,目标不是她本人,而是跟着冲上来助阵的几个女侍从,她们全是上官怜身边的杀手,那件轻薄挂子在空中飘呀飘,竟藏了恐怖的气旋,让抢步上前的女侍从各个成了碎,上官怜被震慑怯步,当下了。
「我不会伤你,只要你解了这些人身上的药性。」
她被吓着,连忙说:「那不是毒,是麻药,几个时辰就解开。他们都是些无名小卒,不会有仇家上门来寻仇,你管那麽多闲事做甚?」她其实不过是来凑热闹,只是手段过份了些。
「你走吧。」
「哼,杨如碧,你这笔帐我记下。」
杨如碧面不改色的目送她跟幸存的跟班离开,非天倒是在二楼替他哀叹,和什麽都能斗,最不能够招惹漂亮又阴狠的女子,不过即便是弱女子也不可小觑。
非天暗笑:「杨如碧是一代高手,但是想必没什麽男女经验,否则他该有觉悟。」
杨如碧斜睐二楼一方的柱子,扬声问:「敢问楼上高手何人,为何不现身?」
非天撇撇嘴,站了出来。「我是路过看戏的,但还没闲到去桥下说书,这些事儿当我没看见,大侠你也装作不知道我。」
杨如碧看他是个面生的青年,长相平凡斯文,比街上的男儿更清秀白净,感觉不出一丝邪气,但依他直觉,这青年不是泛泛之辈,临危不乱是有些胆色。「你叫什麽名字?」
「无名小卒,不重要。」
「没有人是不重要的,兄弟不必妄自菲薄。」
唉,够了吧。他真的是纯粹看戏。非天正想着如何打发这人,却见杨如碧脸色不对劲,额际盗汗,气息也有些乱。
「你中毒了。可能是刚才那根针。」非天跃下楼台,小心的捏起地上的银针,嗅了嗅,说:「不是什麽要命的毒,还好。」
杨如碧用内力封脉缓毒,问他:「你是大夫?」
非天快翻白眼了。「久病成医,毒也是差不多啦。我不是大夫,只是偶尔会中毒,多少也知道一些药理,你信得过我,乾脆让我看看,不然你自个儿去找大夫好了。」
杨如碧觉得眼前青年不坏,於是点头说:「麻烦你了。」
非天轻盈的凑上前,执起杨如碧被扎伤的手打量,然後将他指腹挤出一点血,没多久就笑出来。他不是大夫,这样笑不损什麽医德。「哈……」
「怎麽?我中了什麽好笑的毒?」
「杨大侠大概没什麽中毒经验。那上官娘儿们真是够绝的,给你弄了个暗香满怀。」
「这……」杨如碧对毒确实不懂,但听名字就猜到不是正经东西。
「毒不要命,只是扰人,要跟我上楼拿药?我那儿有点药可以解十多种这类的毒,走吧。」那种药自然是跟原薰敲诈来的,开玩笑,认识一个厉害的用药高手,怎能不挖些宝来屯着防身。要不是对方是大侠,他能卖个人情,这般好货色才不随便拿出来便宜别人。
非天打的是这等如意算盘,待领了杨如碧回房,掩好门,他才神秘兮兮翻找行囊。杨如碧端正坐着等他找药,实际上已经全身热烫,煎熬难耐。
余光瞥见一大桶微温的水,还有些许水气,杨如碧很想冲冷水,他没想到自己定性这麽差,对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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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会如此不济。「请问你找到药了吗?」
「啊、有了,有了。」非天开心跑出来,手心握着两颗很小的红色丹丸,不料地上水湿,他脚打滑,眼看要撞上木桶打翻洗澡水,杨如碧反射性去捞他,本来能救成,可是春药威力渐强,杨如碧捞到了非天,却被冲劲扯进大木桶里。
非天呛了口水,连忙剥开湿乱的浏海,大叫:「唉、不好,那两颗药进水了!」
他焦急拍打水面,药丸本身就很小,早就溶掉救不到了。杨如碧只有半身被泼湿,他扯起非天,有些不耐烦。
「大侠,不好意思,药在水里。」
「……」
「你要不喝些水解看看?」
「这是你……」
「嘿,抱歉,是我的洗澡水。」非天怕成了杨如碧第一个失控砍的人,赶紧说:「要不我去替你叫姑娘!呃、只是我多年没到这城,不过我印象青楼离这儿不远,若你挺得住,我带你去?」
「你、你这个──给我过来!」杨如碧气闷的扯住非天往床走,非天被杨如碧的怒气吓到,一时间慌得手忙脚乱,糊里糊涂被抛上床。
「喂,有话好好讲,我是有心无力,毒也不是我下的,杨大侠你也是个讲理的人,你不该这麽对我发脾气!」非天还想抗议,可是看杨如碧憋得满脸是汗,定是相当难受。「我去给你找姑娘,很快,再忍个半刻不到就好。」
杨如碧捉住非天的腕将人扯回来,咬牙压抑的讲:「别走。」
「呃、你……」
非天全身湿透的模样,还有那双澄澈明亮的眼,就像一头无辜的小鹿,勾着杨如碧天生的欲念。杨如碧脑子被春药烧糊,无法再理会眼前这青年是男是女、是敌是友,他不由分说撕开非天的衣衫,点了他哑穴,非天无声抗议,迫於无奈被压在床板上。
『混帐、混帐!叫你喝老子洗澡水就不肯,你、你撕我衣服,该死的什麽大侠,淫魔!』
杨如碧看他像只金鱼,嘴巴张合,而他热得口乾舌燥,本能以吻堵上,唇舌湿热纠缠,非天全身酸麻还没能好,又被这个男人压得实,只能恨恨妥协。
男子间行房,硬碰硬绝对是受罪的,非天催眠自己,这回就当被狗咬,反正有只更下流的狗咬他更多次。
杨如碧显然也没有和男人同床经验,只是拼命磨着非天的身躯,霸道的揉弄啃吻,却还是解不了欲火。非天快晕倒,这麽下去会没完没了,还是自己送上狗嘴被咬,当是功德一件。
非天拍拍他的肩,拼命讲话,杨如碧知他不会乱喊,解他哑穴,他忙着喊道:「喂喂、你,你先停一停。」
「不,我快疯了!」杨如碧低吼。
「我帮你,你让不让我帮?」
「快点……」
快什麽快,衣服都被撕烂了。非天回应他的吻和抚触,引开他注意,然後一手伸到臀间替自己拓松幽穴,前几天才软过,不必花太多时间,不过杨如碧褪了裤子,非天慌忙制止他说:「再给我些时间。」杨大侠的事物不亚於那个下流大夫,有些恐怖,不过大概是药用得太狠的缘故。
这都是上官怜间接害的,非天默默也记了她一笔臭帐。
「呃……杨、杨大侠……」
杨如碧隐约知道非天在做什麽,将自己的欲望蹭到他臀间,抵在温热穴口,而後福至心灵的探了进去。性器冠顶一寸寸挤入湿窄的甬道,惹得非天咬着下唇忍耐,这模样看得杨如碧被挠得心更痒,不自觉搂紧非天的腰贴紧自己。
「别这样快,杨大侠,求你放慢,拜、拜托!」趁自己有力气讲话,非天颤着嗓央求对方,不觉楚楚可怜的求饶看来更撩人。杨如碧澎湃不已的事物被湿热销魂的地方包覆安慰,愉悦得忘了自己是正派的大侠,执着将性器整根没入,非天皱紧眉,唇也抿得死紧。
越来越急促的挺入,让非天不禁暗骂:「妈的!不是叫你慢点吗?挺什麽挺!混帐!」他心里狠狠用幻想刺上官怜一刀,委实可恨。非天将注意力放在银片的响声,不过清脆的声响没能让杨如碧的欲火稍息,反而催化他更加剧烈的和非天搅和。
「杨……杨如碧,你、你要这样折腾该找那个女人,怎麽是……啊、唔嗯。」不等非天抱怨完,杨如碧开始抽送起来,囊袋激烈拍打着臀肉,非天反射性环住对方的颈项,分不清是什麽感觉,直到皱着脸欲哭,杨如碧才在他体内发泄出来。
非天以为终於解脱,没想到杨如碧食髓知味似的,换了个姿势将非天侧翻,勾起膝窝将一脚抬高,改了角度继续的刺进最深,非天惊吓得无法反抗,任其顶弄,玉白纤长的手紧揪被单,指节因用力显得更苍白。
交合处有黏稠的乳白丝液,直到那些热流将床弄湿,非天也几乎昏死过去,反观杨如碧倒整个神清气爽起来,随後意识到自己犯了最不可能犯的失误。他不但强行侵犯无辜弱者,而且对方还是个男子!
第3章贰?
根根分明的长睫眨动,非天皱眉醒来,看到杨如碧的脸贴的特近,瞪大眼惊叫:「喂!」杨如碧竟然还抱着他睡,而且是就着肢体相嵌的状态,面对面脚扣着脚、手环着腰背,房间里情事後的腥味尚未散尽,让他感到烦躁。
杨如碧很快醒来,有些腼腆的说:「你醒啦。」
「嗯……」废话!自己不会看啊!非天腹诽着脸色更臭,却发现一件更差劲的事,他道:「你的东西还埋在里面。」
这话让杨如碧跟着红了脸,尴尬万分退出来。非天感觉那个已经没那麽湿润的地方变得黏稠,很恶心,就像上茅厕没拉乾净。若不是没把握凭自己的拿手活儿一招要了杨如碧的命,非天还真想乾脆屠狗吃。
「我去让人打新的热水来吧。」杨如碧穿衣服很俐落,神色也变得从容起来,好像啥事也没发生,出房门再进来没多久,就见非天撑着床要起身,嘴里细碎低骂,等他走近听清楚非天抱怨了句:「那女人究竟在一根银针粹了多浓的药!」
「砰。」非天的腰像被电到,再度瘫软倒回床上。杨如碧快步上前扶他坐起,被非天质问:「你到底是做几遍?」
「呃……」
「暗香满怀不是很烈很高等的药,上官娘儿们再怎样也不可能粹得浓。」
「很不舒服?」
「不要问了。」非天心里狂飙:「不然你让我上看看会不会舒服!嗓都更哑了你听不出来?混帐!」他也不想再开口骂人,因为他想不出很适合的狠毒字眼。
杨如碧仍是环
非天(H) 分卷阅读4
着非天的肩背,愧歉的说:「我并不想,但你放心,我会尽可能弥补你。」他不敢讲的是毒解之後,情欲彻底被撩拨狂燃,也没想到一个青年能连昏睡後都流露妩媚风情,因此他忍不住又继续享受初尝男色的快感和极乐。
这是杨如碧生平第一次觉得自己很卑劣,他没有这种分桃之癖,可却栽在这青年手上。
有人敲门,是送热水来的,杨如碧拉下床帷让他们打好水,然後赏了些银子打发店里人,走回床边再掀开帷幕时,看到非天将自己的下唇咬破,变得嫣红如血。
「别咬了。」杨如碧没来由的心疼,想伸手去碰非天下巴,非天往里缩,戒备盯住他。这充满防心的眼神让杨大侠有些受伤,他小心翼翼的讲:「你放心,往後没你同意,我是不会再这样待你的。」
「往後?」非天突然笑出来。「我们素不相识,之後各走各的路,哪还往後,我又不是娘儿们,难道还稀罕你负责?就当是我叫你喝洗澡水的报应好了。」他自嘲,然後努力拖着身体要下床去沐浴。
忽地,非天觉得身子一轻,杨如碧将他横抱起来,他正欲发作,又临时忍下,因为杨如碧是带他去洗澡,轻手轻脚将他放进大浴桶,柔声说:「你洗好再叫我,我不会丢着你不管。」
「麻烦你丢着我不管。」非天尚在气闷,对杨如碧的好意不领情。他就是这样了,对方好欺负,他绝不会心软,对方是个狠角色,他立刻变得乖顺。仗着杨如碧愧歉,非天自然是舍得使唤杨大侠的,哪会跟他客气。
身子浸到温热的水里,非天趴在木桶边缘压了压肚腹,身後红肿的私穴淌出不属於自己的体液,将手探到身後开始清理,无奈全身酸痛,所以速度很慢,不时的低喘让杨如碧觉得心口也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