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兔奶糖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百户千灯
不过这就苦了跟他一起的肖柏图。友人里也有几个人认识骆泽,一听肖柏图是骆泽的学生,也没少“关照”他。不过肖柏图到底是小辈,他们也都有分寸,这才在两个里面留了一个清醒的,能好好地走去民宿住下。
花莲遍地是民宿,他们住的这家离老梁家也就只有三百米远。一路走回来,罗侯虽然还能自己走路,反应却明显慢了许多。也或许是他醉了之后脾气更烂,连肖柏图喊他先去洗澡,都被拎着训了一顿。
“老实去你该待的地方等着,不该你管的事少掺和。”
肖柏图茫然地眨眨眼睛,看着一脸冰霜的人自己转身去洗澡。他就是问一句老师要不要用民宿提供的浴巾而已,为什么却像一个花钱雇来的那种,被金主训斥……嗯?
民宿只有一个浴室,等后进去的肖柏图洗完出来,罗侯已经吹好头发坐在了床头。为了对方软顺的短发,他耐心容忍了肖柏图把头发吹完,才出声道:“过来。”
肖柏图应了一声,把脖子上的毛巾挂在衣架上晾好,走近了床边:“老师,怎么了?”
他的最后一个字才刚说完,就被从床边站起来的人径直拉住衣领扯过去,近乎粗暴地被按在了床铺上。
民宿走的是温馨家居风格,灯罩都是暖黄色的。此刻散发的温和暖光已经完全被身上的另一个人遮住,罗侯分腿跨坐在肖柏图的身上,带着淡淡酒味的亲吻落下去,强硬又不容抗拒。
肖柏图被突来的动作惊住,好一会才反应过来。罗侯的手已经伸到了他的腰际,按在紧实的腹部,意图将人压在身下。
迎面的亲吻也非常直接。罗侯没有安抚的意思,直接在肖柏图下唇上咬了一口,疼得人忍不住嘶了一声。然后才含住带着齿印的唇瓣,用舌尖轻佻地划过那浅浅的红痕。
肖柏图心里想,这还真是要把自己吃下去,下嘴一点都没留情。
他没什么反抗的动作,为了防止醉酒的人从身上摔下去,还伸手扶住了对方的后腰。
掌下的身体温热有力,带着锻炼有素的柔韧和力度。罗侯是有本钱的,不管床下床上,他都有让炮友心甘情愿的条件。
不过罗侯一个健身房里锻炼出来的三十岁男人,到底也不可能打得过家族三代涉军,从小在大院里跟人学格斗术的二十出头小伙。
何况这小伙读本科的时候,还被家里老爷子扔到部队里专门练了半年。
罗侯刚把手伸向人身后,就被握着手腕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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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动作。他在床上一向没被人忤逆过,突然一下有些懵,再加上浸了半瓶酒的神智无法做出及时的反应,居然直接被人翻了过去。
罗侯的头还有些昏沉,哑声道:“……你想做什么?”
肖柏图看看他,俯身亲了下来。罗侯虽然晕了一半,但眼睛不瞎,肖柏图的脸还有些红,是他最喜欢的那种在床上一逗就害羞的人。
然后就是这个红着脸的兔子,把他准备好的润滑剂和套子全给用上了。
……他耳朵也没聋,小崽子戴安全套的时候,还小声嘀咕了一句,型号不合适。
一向以高冷俊朗形象示人的罗副教授,在那一刻非常想扔掉自己的教养爆一句粗口。
罗侯被肖柏图用上身和右臂卡在床铺中,这是两个人打完一架之后的姿势。确切来说,他们并不是在打架,而是单方面碾压。肖柏图本来身手就利落,对手又喝了酒,没什么功夫就把人按倒压好,动作漂亮到没人喝都可惜。
而唯一亲身经历了这一过程的那个人,自然完全不可能有喝的心思。
“肖柏图。”罗侯咬字很清楚,声音也格外的冷,他没有被人上的欲望,意思表达的非常清楚,“下去。”
肖柏图看向他,眼睛里仍是一片澄澈,没有丝毫的得意、戏谑或者挑衅。他没有放手,很认真地开口询问道:“老师,我有哪里让您不满意吗?”
两人的下身相贴很近。肖柏图已经把套子戴好了,罗侯也不是什么短小快的人,但那个已经偏大一个尺寸的安全套,在尚未完全勃起的状况下确实已经被填满。
肖柏图说的话是实情,并不是故意在气人用。
不过在罗侯心里,他的弟弟再大和自己也没有关系。
你要是躺好让我上,那我就再满意不过。这话让罗侯怎么说?
先动手的是他,打不过的也是他。果真不该和明确炮友关系以外的人发生关系,罗侯现在酒醒的差不多,只想把人踹下去,出去随便找个地方解决掉自己的欲望。
他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既然吃不到嘴边的兔子,那就换个同类型的目标解决了再说。
花莲的旺季很长,晚餐时老梁提过附近规格不错的酒吧,他出去待一夜,明天结束就回台北,和肖柏图也再没什么多余的交际。
可是现在,笃定目标不肯放手的人,却从罗侯变成了另一个。
“老师,如果您想纾解的话,我也可以帮忙的。”
“帮忙?”罗侯心中冷笑,面上带着明显的不虞。“那就请你让开点。”
肖柏图锲而不舍:“可是老师还没有解决。”
“我出去找别人解决,行了吗?”罗侯冷着脸,抬手想把身上的人推开。
理所当然的,罗侯的动作并没有能成功。上方的肖柏图垂下了眼睛,他的睫毛很长,和偏白的肤色一样足以令人嫉妒,却因为个人的气质,并不会表现成性别的错乱。
罗侯之前也很喜欢这种又卷又翘的长睫毛,他挑的床伴都是乖巧可爱型的,对于这种偏中性的特征也有些偏好。肖柏图的眼睛很漂亮,轮廓饱满眸色生动,近看时更加动人,他是个上佳的床伴选择罗侯再一次加深了这个认知,可惜他们的位置颠倒了。
“老师……”
肖柏图低低的念着这个称呼,稍微空闲的左手伸到了罗侯的下腹处。他的手劲很大,这一点罗侯刚刚已经领教到了,所以当那只手握住腿间蠢蠢欲动的性器时,罗侯后颈的汗毛都炸了起来。
“这里都硬了。”
罗侯很想踹开他,又因为对方的动作,不得不忍气吞声,没好气地呛声道:“关你什么事。”
肖柏图看向他:“你要硬着出去吗?”
罗侯看见了他眼底的担忧,不由得顿住了一下。
其实他一直有一件事没有搞明白,作为突然被推倒,之后又反客为主的一方,肖柏图的反应未太平淡了一些。即使到了现在这种绝对优势的情况下,他也没有表现出一点胜利者的得意,反而一直在用一种诚恳且担忧的眼神看着罗侯。
……这只兔子未也太白了一点,毛是白的,连里面也是糯米馅的?
罗侯的思考还没结束,肖柏图的身子就俯下去了。
“……”
惊诧和快感都被堵在喉咙里,罗侯眼角有些泛红,这是他情动的表现。肖柏图低头直接把他的性器含进了嘴里,白皙的脸颊被撑出一点点圆鼓鼓的弧度,从罗侯这个视角看过去,诱人得不可方物。
直接和视觉的双重冲击让人难以招架,最让罗侯无法拒绝的是,因为这个姿势,肖柏图的头发微微散落在他的小腹处,柔软细顺,驳回了所有拒绝。
罗侯忍不住伸出手,低喘着按住那柔软的黑发。
黑亮的发丝从他指间穿过,肖柏图的头发刚刚吹过,还带着一点点水气,握在掌心里触感极佳。
身下的人并没有在意自己头发被触碰这件事,他正全心的专注于自己口中的性器,尽力避着自己的牙齿碰到敏感。肖柏图的口交技巧和罗侯之前自己操熟的那些床伴比起来不知差到了哪去,但是罗侯的欲望却依然很快鼓胀了起来。
罗侯喜欢的口交方式是深喉,以前除了让人用嘴清理时允许用舌头舔干净以外,一贯是直接操进喉咙里的。紧窄的喉管和细嫩的内壁能够带来比舔弄强烈数倍的快感,他的持久度不差,虽然并不经常直接射在人嘴里,但基本上深喉的时间不会太短,每次都能把人得眼角红透,泪流不止。
深喉非常容易造成干呕,对于承受方来说比普通的口交更为艰难。但是深喉也非常容易带来另外的快感,调教成熟之后,单靠喉管的戳弄就能让人上瘾。
罗侯上过的人里有一个天赋异禀的小棕毛,一开始每次被要求禁食一顿准备深喉时,他那种含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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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敢反抗的表情都非常能取悦人。等到后来次数多了,小棕毛甚至会自己主动要求断食给他深喉。罗侯每次会在龟头进喉管时把液直接射进人胃里,液顺着空空如也的消化道一直流进胃里的清晰感触让人头皮发麻,光靠灌都能让小棕毛射一回。
罗侯的性癖也算够偏了,但他挑的床伴都是彼此达成一致的,所以从来没有觉得自己性癖古怪。只是这次遇上肖柏图,他一没出钱当金主,二又打不过,深喉的念想就没有冒出来过。
他一直以为自己习惯了深喉,不会再被简单的口交撩拨。但事实上,肖柏图嘴里的性器已经明显胀大了数圈,后来含不住了,他只好吐出来,像动物进食一样,握着细细舔。
…我那里不是萝卜。
…我那里不是萝卜。
罗侯心绪烦乱,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和一个不能吃的人纠缠这么久。肖柏图的表情温顺又认真,撩的人更加心痒,恨不能就地法办。
恨的就是不能。
他的手顺着黑发向下挪,中途碰到了肖柏图的耳朵,那里也很软,而且看起来很敏感,一被碰到,肖柏图就抬起了头来看他。
因着抬头的动作,罗侯的小指蹭到了对方的脸颊,肖柏图的皮肤很好,他的脸有些红,碰到时留下一抹光滑的温热。
罗侯有些不可思议,居然就这么问出了一句:“你在害羞?”
肖柏图看看他,没有说话,又埋头下去继续舔。
罗侯也真是服气,哑着声音打断对方道:“不用了。”
他道:“我只习惯内射。”
肖柏图轻声道:“老师,前列腺高潮也很舒服的。”
罗侯按耐下心中一拳捶在那张无害俊脸上的欲望,扯出个冷冰冰的笑:“那我来让你试试?”
他说的话一直都没起什么作用,最终还是被肖柏图压着身子把涂满润滑剂的手指塞进了从未被碰过的后穴里。
“……”
罗侯咬着牙不肯出声。除了最开始几句威胁质问之外,他就再没有和肖柏图说过话,就连对方小心地询问有没有不舒服,都没有回应。
说不舒服你会停手吗,个小兔崽子。
被探索的过程真的非常奇怪,一点一点被拓宽的甬道紧张兮兮地咬着侵入者的手指,涩涩的酸胀感传过来,但并不是很痛。
罗侯向来是不怎么做润滑的,前戏玩的够湿了,后面提枪能上。只要不过分到把人弄伤,轻微的痛感还会让承受者更加兴奋。
和肖柏图的这一次,简直颠覆了他关于性交的全部做法。
轻缓,耐心,不疾不徐,除了不允许人翻身逃开以外,肖柏图像是真的在面对恋人一般,动作温柔得不像话。
他俯身顶进来的时候,罗侯拧眉望着悬挂在木质屋顶的台灯,终究是没有忍住,低低地泄出一声闷哼。
酸且胀,鼻根处隐隐发涩,眼底被逼迫着湿润起来。
然后肖柏图就吻上了他,小心又温柔,抚慰意味浓厚。罗侯不是很想搭理对方,但却无法说服自己完全将身上这个人忽略。
尽管身下的动作让人头皮发紧,刺激过甚,但不得不承认的是,和肖柏图接吻是一件足够称得上愉悦的事。无论情感上如何交流培养,身体的契合度有很大一部分是天生无法改变的。
呼吸的气温、体表的湿度、皮肤的光滑程度,每个人都会对另一半的身体有一个潜意识的预设。很多时候,因为情感的交融,人们可以忽略这些细节中些许的不契合,例如交往了十年的青梅竹马,就不太可能会因为对方手心经常出汗而分手。从另一方面来说,当寻找到一个一切素质条件都完美符合自身喜好的另一半时,身体也会先于神接纳这个人。
很不幸的是,罗侯之前照着自己的喜好找过那么多床伴,都没有找到一个契合到足以让他心的小可爱。而当这个人真正出现时,却是这样一种方式。
来自体内的快感陌生又强烈,罗侯第一次体会到这种从内部生出的感觉,酥麻的轻微触电感在沉甸甸胀满的小腹处反复出现,咕啾黏腻的水声和拍打声也给燥热的空气更添了一分淫靡。
在身后的前列腺和前方手指的双重刺激下达到高潮时,罗侯闭上了眼睛,不想再去看身上的那只小可爱。黑暗的视野中有激烈闪过的白光,急促的喘息声在胸口炸开如擂鼓。
这是一种与之前截然不同的高潮方式。被主人刻意掩盖不想承认的是,他的确有一段时间沉浸其中。
唯一能给罗侯一点心理安慰的是,他并不比肖柏图高潮得早。在他高潮的时候,肖柏图也同时射了出来。
闭着的眼睛上传来轻吻的触感,罗侯动了动脖子,依然懒得睁开眼。尽管肖柏图的动作很轻柔,低声喘息着滴落汗水的样子色情又性感,给他的快感也充足到毫无折扣,罗侯却还是不怎么想理他。
最过分的是,肖柏图摸摸索索地亲完之后,又轻声对着不肯睁眼的罗侯道:“我问过梁哥,明天上午没有行程安排了。”
因为提前预估到今晚会喝醉,白天老梁就带着他们在花莲逛得差不多。晚上吃饭的时候他们还在餐桌上提了一句,说明天晚点起也没关系。
罗侯没回他,撑着胳膊坐起身来,打算去浴室清理一下。
他的腰被折腾地有点狠了,以往操人的时候不觉得,这次被操了,才觉得有些酸,起身的时候还僵了一下,正好被伸手过来的肖柏图扶住。
“老师。”
在罗侯看不见的身后,肖柏图轻轻地舔了舔嘴唇。
“明天我们不用早起了。”
“……你想做什么,放手!”罗侯的嗓子有些哑,声音里明显带上了愠怒。
回答他的人态度里依然不失敬意,肖柏图的动作却与声音完全不同。
“老师,我们再做一次吧。”
活了三十年,家教极好,嘴毒话却不粗俗,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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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只在床上才会说荤话的罗侯,生平第一次这么集中地爆发出爆粗的念头。
“你给我滚下去……唔……”
没办法,力不如人。
第二天的早餐,吃的是花莲一家非常有名的包子。
买来的包子皮薄馅大,热度熨帖,唇齿留香,这算是一顿很好的早餐了。台湾的早餐以蛋饼为主流,他们来这以后,能接触到的种类不是太多。很多人早上习惯去便利店买三明治和牛奶,垫垫胃就去上课。
这家的包子吸引了不少人,肖柏图去得不算晚,还排了二十分钟才买到。
他习惯早起,就算昨晚折腾到将近两点,早上还是按着生物钟醒来的。罗侯当时还没醒,趴在一旁睡得很沉。肖柏图俯身下去亲了亲他露出来的小半个侧脸,动作很轻,没有把人吵醒。
花莲的市中心本来就不大,除了等候的二十分钟,来回小跑十分钟就够了。肖柏图习惯晨练,来台北之后,政大的后山早就被他摸清了路。只是今早情况特殊,他没在外面耽搁,买完就回了民宿。
回去时开门的动静把罗侯吵醒了。他皱眉坐起来,表情因为没睡够还有些不爽,一贯被打理严谨的头发也有些乱。他的头发和肖柏图不一样,发质很硬,发胶都比别人多用一半,现在显得有些乱糟糟的,看在肖柏图眼里,倒成了说不出的可爱。
昨晚肖柏图的动作说得上温柔,但对于第一次的人来说,依然有些吃不消,尤其是在比年轻气盛的耕耘者年长六岁的情况之下。罗侯坐起来的时候表情就有些不虞,等起来洗漱的时候,动作都能明显看出僵硬来。
肖柏图主动提出要帮他按摩,被人用冷眼沉默地拒绝了。吃完饭之后才八点左右,罗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干脆躺回去继续补觉。
他睡的时候还是趴着的。肖柏图在人吃早餐的时候已经提前把两个人的行李拾的差不多,等罗侯睡下,他就坐在床边,伸出一只手探进被子里给人按摩后腰。
罗侯一开始还伸手把他的手打开了两次,后来也懒得管了。肖柏图下手很轻,动作还算像样,不太像个乱来的生手。他按得确实可以算舒服,所以罗侯尽管被人在后腰上动作着,后来也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
老梁电话打过来的时候已经将近十一点,罗侯是十点多醒的,起来穿好衣服拾了一下,就带着行李去了不远处的老梁家。民宿一般中午退房,他们今晚要回台北,行李自然不能留在这。
罗侯睡饱以后神好了点,醒的时候肖柏图正坐在一旁用电脑。昨晚他有些醉,不记得自己有没有给手机和相机充电,拾行李出门时却发现,相机包和数据线都被拾好,就放在行李箱旁。
平心而论,肖柏图真的是一个非常优秀的人,他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实行能力强,运气也足够好。他惯于提前做好准备,连台北地铁的条例都能记清,更别提在这种旅途中琐碎的小事。和他一起出门,真的能少操很多心。
一码归一码,罗侯还是对肖柏图说了声谢谢。
不过两个人之间的气氛也并未缓和多少,单方面的冷战点还在罗侯身上。走在去老梁家路上的时候,他突然想到,既然连那些小事肖柏图都会细致准备,那昨晚的事,他是不是也已经早就筹备好了?
两个人原本前后脚错开走在路边,肖柏图被人看了一眼,立即快走两步赶上去询问道:“老师,怎么了?”
老师。肖柏图还在用这个叫法,罗侯昨晚在床上被他折腾到神智昏沉的时候,耳边就是这个格格不入又异常羞耻的称呼。
现在走在大街上,罗侯总不能当街质问,昨晚的记忆又实在让人糟心,他把疑问吞回去,硬邦邦地回了一句:“没事。”
肖柏图并没有因为他的冷淡改变态度,快走两步又跟了上去。两个人一路,很快就走到了老梁家。
把行李在老梁家放好,他们去了附近一个出名的餐厅吃饭。
在外人面前两个人的态度并没有什么改变,老梁除了一开始用眼神打量了一遍两人之外,也没有直接问昨晚发生了什么。三个人在一张圆桌旁坐好,点了四道菜,罗侯就起身去上化妆室了。
老梁拿完餐具回来,见罗侯不在桌旁,随口问了一句:“布布呢?”
肖柏图接过餐具帮忙摆好:“老师去洗手了。”
他摆完才想起来问:“梁哥,你刚才叫谁布布?”
老梁一拍脑袋,面上明显有些懊恼:“唉,顺嘴了。”
他也不好不和肖柏图说完,抬头望化妆室的方向看了看,见没人从里面出来,才搓了搓手道:“叫你老师呢,他原名罗簿,簿册的簿。后来有事,就把名字改了,布布是我们叫着玩的小名,他不太喜欢原来的名字,平时也不乐意让叫。”
罗簿,念顺嘴了就是萝卜。也难怪罗侯不怎么喜欢原来的名字。
肖柏图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又在老梁的叮嘱下保证了不对这件事多嘴,等罗侯出来,三个人一起吃完了这顿饭。
下午要去太鲁阁森林公园,吃完就准备走了。账单是老梁结的,站在桌边准备走的时候,肖柏图有意无意地说了一句,“多谢款待”。
这句话按理应该是说给老梁的,罗侯却觉得对方一直在盯着自己。他微皱眉看向人,肖柏图对他笑了笑,表情是一如既往的纯良。
罗侯心底有些莫名,又不是我请的饭,看我做什么?
他哪里能想到,肖柏图真正想说的,其实是昨晚把人喂饱的那件事。
罗侯一整天的神都不算好,虽然他平时也会散漫,但今天的状态仍然有着显著的不同。下午去逛的森林公园风景奇秀峻石层叠,观赏和拍照的效果都非常好,天气还是少见的晴朗。最特别的是,花莲两周前刚遇过台风,当时所有的包车和游览项目都停了,对当地的旅行产生了不小的影响。但在台风过后,积水充沛,山林涨水,太鲁阁公园多出了上百条潺潺的瀑布,更增了三分野趣。
可就在这么好的游览条件下,罗侯依然有些兴致缺缺。他在车上一直没有表现出来,等到了太鲁阁那段人工步道时,老梁把两人放下开车去步道出口等他们,下车一走起来,罗侯的速度就明显慢了下来。
嫩肉被磨到,热辣辣地烧着。
疼。
好容易撑到晚上,他们要回台北。为了不再劳烦老梁跑一个来回,回程的交通工具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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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成了高铁。
高铁上冷气很足,和外面的热浪不在一个季节。整节车厢一起吹还不能调温度,天黑后这个点儿,坐时间长了就会感觉冷。有经验有准备的人会在上车前带好羽绒服或者毛毯,不知道的人就只能穿短裤短袖被风吹着挨冻。
不过最后,穿短袖一路醒着看到站时间的人是肖柏图,毛毯和睡觉的特权都让给神情恹恹的那位了。
高铁速度快,到台北车站时才晚上十点。两个人提着行李坐了直达学校的公交,总算是安顿下来。
他们坐的直达公交是236路,始发站就在台北车站旁边。上车时位置颇为富余,罗侯径直坐到倒数第二排,在后面跟着的肖柏图拉着行李箱,坐在了他旁边靠走廊的位置。上高铁前肖柏图就把老师的相机包接过来放进了自己的行李箱里,安全起见。他没动罗侯自己的行李包,罗侯不乐意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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