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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彼荼
然后转身走向包骏,接起他手里的电话。
不出所料,是那个人打来的。
“…我知道了。”
陆振清挂了电话,坐在房间的沙发上,一句话不说,只是默默抽着烟。
包骏来了把窗户打开后,房间里才不那么呛人。
“作为助手,你的私事我无权插手。但是作为朋友,我不得不说…”包骏停顿了一下,“你会后悔的。”
会吗?陆振清想。
他不会。
作者有话要说:前方小虐~
☆、第三十五章
杜书遥把房卡放到外套口袋里,等他回到酒会,人已经走光了,只剩下一杯杯没喝完的酒和几乎没有动过的蛋糕,远处钟点工也开始打扫场地了。
他拿出房卡看了一眼上面的号码,1552。
杜书遥的手指摩挲着房卡的号码,心思却不在这上面。
如果能一直这样也好,他想。
酒会开了暖风,杜书遥穿着一件较厚的外套,刚才他就感到有些热,现在趁电梯里没有人,他松了松领带。
真正感觉到不太对是他走进房间之后,房间里没有开暖气,反而还开着窗户,杜书遥脱了外装,只穿着一件薄薄的衬衣,可他没有感到丝毫凉意。
那种感觉,不是来自在外因素,而是从自己身上发出的热,随之而来的还有难以名状的难受。
当他把所有窗户全都打开后,走到床边时,几乎已经全身无力,本来打算坐在床上的他,此刻只能瘫坐在地毯上,背靠着床的边缘。
现在,他全身难受,除了燥热,还如同被千万只小虫子咬噬着,极痒。
那杯果汁,有问题。
可等他反应过来,已经晚了。
而手机被他放在外套的兜里,安静的挂在门口的衣架上。
每一秒钟,对于杜书遥来说,都像过了一个世纪一样长。直到听到了门把开启的声音,杜书遥才艰难抬起头看了一眼。
即使在黑暗中,他也能一眼辨认出,站在门口的那个身影,不是陆振清。
来人轻轻碰上门,仿佛要阻断杜书遥最后的希望,他打开灯,房间一下子明亮起来,杜书遥被光刺的用手挡了下眼,再次睁开才看清,站在门口的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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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岸柏。
郭岸柏看到这幅场面有些小小的意外,他本以为会更…不可描述一点。
杜书遥坐在地毯上,身子靠着床边,白衬衣上面两颗扣子敞开着,全身呈现出异样的绯红,指甲深深按在手心里,血即刻而出,看到来的人不是陆振清,他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下,可毫无意义。
郭岸柏走过去打算把他扶起来,却被杜书遥狠狠推了他一把,虽然他几乎是用尽了全部力气,可对方却丝毫未动。
“书遥,我们又见面了。”
郭岸柏笑了笑,边说边把把杜书遥扶到床上,被后者瞪了一眼后,晃了晃手里的钥匙,说:“别这样看我,我可是光明正大进来的。”
杜书遥依然不甘心的瞪着他,这目光在郭岸柏眼里根本没有丝毫杀伤力,反倒觉得很有意思。
杜书遥眼神若有若无的往门口的方向看去,这些小细节全都落在了郭岸柏的眼里,他有些无奈的笑了一声,问:“你在等陆振清?”
这个问题当然没有得到回答,因为正躺在床上没有力气动弹的杜书遥此时只能咬紧牙关,他怕一张口就发出一些不该发出的声音。
郭岸柏站在床边打量着他,可惜地摇摇头,说:“恐怕,他不会来了。”
杜书遥抱有的最后一丝奢望被郭岸柏的话一刀斩断,他只是不愿意接受。
聪明如他,相信杜书遥心里已经猜到了事情的大概,以前他在杜家被当做交换的筹码,在公司被当做赚取利益的手段,没想到现在还要被陆振清当成商品送来送去。他明知自己挣脱不了这样的命运,还要苦苦挣扎,无非是不甘心罢了。
郭岸柏也不动他,只是看着他无力的躺在那里,拼命却毫无用处的挣扎着,对于他来说,这未不是一种乐趣。
“我也没想到他居然用这种卑鄙的手段。说真的,我挺鄙视他的。”郭岸柏看到杜书遥似乎已经绝望的闭上双眼。
不久前还能在他眼睛里看到的星辰,陨落了。
郭岸柏心里刚想把陆振清骂上一百遍,杜书遥这么好的一个人就这么被他不知珍惜给毁了。可是想了想,自己又有什么资格说他,他和陆振清还不是狼狈为奸。
当时郭岸柏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跟陆振清提出条件,他们两个人的公司当下正在争取同一个项目。其实对于郭岸柏来说,这个项目并没有那么重要,但对于陆振清来说,却举足轻重。
只是因为对手是陆振清,郭岸柏才想故意去竞争,这么多年来他一直看不惯陆振清的作风,太过自信,好像世界上没有什么他陆振清得不到的东西,郭岸柏仅仅想借此机会消一消对方的锐气。
又因为这次项目的经手人是郭岸柏的姐夫,所以他得标的几率非常大。而如果陆氏拿不下这个项目,代表着它将在今年损失至少一半的营业额,更重要的是,许多老合作方将不会信任陆氏,转而把目光投向郭岸柏的康诚。
这对于一个企业来说,无疑是下坡路的开始,陆振清作为一个公司的总裁怎么可能允许这种事情的发生?
所以,当郭岸柏提出他愿意放弃这个项目的时候,陆振清确实心动了。
郭岸柏开出的条件非常简单,就是杜书遥。
只要杜书遥陪他睡一晚,郭岸柏立即放弃竞争权。
本来郭岸柏已经做好了被陆振清泼一脸酒的准备,可他没想到,陆振清竟然答应了,虽然他犹豫了一下。
可是无论他是不舍也好,不屑也罢,他最终还是答应了。
想到这里郭岸柏看着杜书遥的眼神里又多了一分心疼。
“那个陆振清也没什么好的,不如以后你就跟着我吧,怎么样?”郭岸柏坐下来,饶有兴趣的捏着杜书遥的下巴说道,“我没有不良嗜好,私生活检点,最重要的是,我真的挺喜欢你……你说呢?”
这话倒是没错,从他第一眼看到杜书遥的时候,就觉得这个人与众不同,当时他站在陆振清身后,卑微的连头都不敢抬,让人看了不禁心疼。
他是发自内心的为杜书遥感到不值,这种感觉其实也不叫喜欢,可又不是同情,大概是一种怜惜吧。
郭岸柏满怀期待的看着杜书遥,他知道杜书遥不会这么容易同意,不然陆振清也不至于用这种不光明的手段,说真的,他已经做好了“长久战”的准备。
杜书遥沉默不语,他的气息越来越重,白色的床单因为他的挣扎已经皱的不成样子,手指被扣出了血,可却没有一点作用,他想把自己泡在凉水里清醒清醒,可根本动弹不得。
郭岸柏看他没有同意也没有反对,而且难受的厉害,以为他默认了,毕竟极少有人能在这样□□焚身的情况下保持冷静,何况杜书遥已经坚持了这么久,他总不可能硬生生挺过去吧。
所以郭岸柏也不再犹豫,开始解他衬衣的扣子,刚解了一颗,就看见杜书遥的双手无力的抓着衣服的下摆,明显想要阻止郭岸柏,虽然没有任何用。
“放心,我不会弄疼你的。”话音未落,郭岸柏又继续玩弄着扣子,眼神却停留在杜书遥脸上。
他看见已经满脸是汗的杜书遥努了努嘴,好像要说什么。
他刚凑过去,便听到杜书遥从嘴里努力说了一个字,滚!
虽然说的有气无力,但语气坚定。
郭岸柏有些意外,不过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强迫人这种事,只有陆振清才做的出来,他郭岸柏一个正经的正人君子,最不齿的就是陆振清那种做法。
郭岸柏双手撑在杜书遥身上,依然不死心的跟杜书遥说:“我说真的呢,陆振清能给你的我也能,干嘛不考虑一下我,嗯?”
他承认,此时此刻杜书遥的样子,让他有些忍不住了。
杜书遥艰难的举起手,把捉着自己衣服的郭岸柏的手打下去,往后躲了躲,“别碰我!”
他越是这样说,越能激发郭岸柏那颗躁动的心,现在杜书遥对于他来说,犹如一个任人摆布的宠物,没有丝毫反抗的能力。
“你不至于这么死心塌地,陆振清他……”
话音还没落,郭岸柏脑海里闪过一个可怕的想法,只是他不太确定,放低声音问:“你不会是,喜欢他吧?”
说这话时,郭岸柏直勾勾盯着杜书遥,本来凶巴巴瞪着他的杜书遥眼里闪过一丝小小波澜,尽管只有一秒,却最终没能逃过郭岸柏的眼睛。
这下有意思了,郭岸柏心里想。
☆、第三十六章
其实他做出这样的猜测并非全无道理,上次见杜书遥跟着陆振清去参加晚宴时,他的目光就一刻也没从杜书遥身上离开过,所以发现了许多当时还不能理解的细节。
杜书遥会在陆振清和别人交谈的时候和他保持一定的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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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眼睛会若有若无的瞥向陆振清,看不到陆振清时,他眼睛里会有慌乱,会下意识的寻找。还有,他会主动为陆振清解围。
如果不是郭岸柏有心,根本发现不了,只能说,杜书遥隐藏的很好。
如果是正常情况,应该恨不得陆振清深陷囹囵呢,可杜书遥却为了帮他脱困将自己置于一个尴尬的场面,这是郭岸柏当时怎么也想不通的。
一开始他还不理解,像杜书遥这样素来冷清孤傲的人,怎么会愿意跟着陆振清,从即使是为了杜家,他也不会做出这么大的牺牲。现在想来也只有这个理由能说的通。
不过也难怪,听说杜书遥大学学的是经济,陆振清虽然年龄并不大,但他的许多成功案例都会被当做范例在大学课堂上讲,陆振清本人也去过杜书遥当时所在的学校做演讲,杜书遥心生仰慕也不是不可能。
这么说来,两个人早在好几年前就打过照面,只是陆振清并不知道而已。
想到这里郭岸柏觉得一切都说的通了,可他又深深叹了一口气,那个人是谁不好,怎么偏偏是陆振清?
杜书遥既然“心有所属”,郭岸柏当然不会再勉强,反正来日方长,感情这种事,还是细水长流慢慢磨的好,总有一天杜书遥会发现自己的好。
说到郭岸柏这个人,说他正人君子绝对不为过,是不加引号的那种。
郭家世代为官,到他这一代才重新进入商界的,原因正是他看不惯官场的勾心斗角。他从小接受的是最传统的教育,不像陆振清出去留过学,沾染了外面不好的习惯。所以郭岸柏的思想还是比较传统,虽然这一点经常让他在生意上吃亏。
郭岸柏评价自己私生活检点,一点都不错,简直是太过检点了。
三十多年他只交过一个女朋友,还是大学时候,那都是十年前的事了。跟女朋友小手还没牵上两个人就因为家里不同意分手了。而且他不是特殊情况不抽烟,不喝酒,从不泡吧,不乱包养小明星…简直是现代社会中的一股清流。
这次他是真的栽在了杜书遥手上,可惜,这个坑里已经有萝卜了。
不过,又不是不能拔掉…嗯,他是这么想的。
郭岸柏看杜书遥难受的厉害,心里暗骂陆振清下手没轻没重,不知道放了多少药,现在害惨了杜书遥。
郭岸柏本来打算送他去医院,可转念一想,杜书遥怎么肯去,另外他报复一下陆振清的心又上来了,人到嘴边怎么能就这么放过呢?何况他现在这么难受,自己帮他一下也没有错吧。
“既然陆振清答应了我,我总不能什么都没得到吧?”说着,他故意凑过去要亲杜书遥,杜书遥快速别过头躲了,可郭岸柏依然不依不饶,非要亲到他不可。
在这种情况下,杜书遥的汗早已经浸透了衬衫,皱巴巴贴在他身上,郭岸柏看着都觉得难受,于是想帮他把衣服脱掉。
杜书遥哪里知道他的意思,像一只搁浅的鱼拼命挣扎着。可这些动作在郭岸柏看来更像是点火,让他一时盯着杜书遥的身体移不开眼。
但没过多久,郭岸柏发现了不对劲,身下这个人渐渐没了动作,抬头再看杜书遥,他的脸色红中泛着苍白,汗珠挂在脸上显得极其虚弱,还有一丝鲜红的血从他嘴角慢慢流出。
“喂,喂,书遥,你别吓我……”郭岸柏慌了,他赶紧捏住杜书遥的下巴,试图掰开他的嘴,还好,杜书遥现在没什么力气,他很容易就做到了。
一小股血腥味铺面而来。
他随手拿起旁边的毛巾塞到杜书遥嘴里,有些慌乱的找着手机。
自己只是开玩笑,和他闹着玩的,可他怎么也想不到,杜书遥竟然会出此下策,用如此极端的方式抗议,咬舌。
郭岸柏叫了医生,可是杜书遥嘴里的血还在不停流着,染红了毛巾的小半边,郭岸柏有些着急,想抱他开车去医院,可刚碰到杜书遥就被推开了。
“你现在需要去医院!”
郭岸柏没有时间跟他解释那么多,再一次想去抱他,可再一次被他推开,也不知道杜书遥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力气,郭岸柏竟然拗不过他。
“好,好,我不动你,你别激动……”郭岸柏怕他又做出什么想不开的事,连连退了好几步,把双手举起来表示他说的是真的。
郭岸柏没有办法,刚想出去冷静一下,又不放心杜书遥,只好放弃了。
过了快半个小时,医生才带着医药箱过来。
舌头不同于其他地方,不能包扎,医生只能简单上点药暂时止住血,开了几片药,其他的也无能为力。
郭岸柏送走了医生,回去帮杜书遥盖上被子,这回差一点闹出人命,他是真的怕了杜书遥。
“你好好休息,我在隔壁开了房,有事叫我。”郭岸柏虽然心里清楚杜书遥现在这样子没法休息,可他一点办法也没有,自己一靠近,杜书遥就全身心警惕起来,像只刺猬根本无法靠近。他继续待在这里,只会让杜书遥更难受。
说不定他走了以后,杜书遥自己纾解一下,还不至于要一晚上硬生生挺过去。
郭岸柏无奈的摇摇头,他总算知道为何陆振清要用这些手段了。杜书遥性格太强硬了,大概也只有他心里真正愿意接受的人才能剥开他外面那层坚硬的壳。
以杜书遥这样的性子,和陆振清一起的的日子怕是也不好过,陆振清典型的吃软不吃硬,杜书遥不会服软,不会向人低头,跟着陆振清定是吃了不少苦头。
想到这里,他更加坚定了要把眼前这个人从恶魔手中解救出来的决心。
郭岸柏走后,杜书遥的情况非但没有好转,反而更重了。
他的意识并不清晰,身上直冒汗,被子已经被他扯到一边,虽然努力克制着,可还是有若有若无的□□从嘴里发出来。
尽管灯光昏黄,但依然能看到杜书遥泛红的皮肤,和他那湿漉漉的双眼。
热,全身都是热的,外面吹进来的冷风根本不足以吹散他的燥。杜书遥有些艰难的坐起来,一路扶着墙跌跌撞撞的走到浴室,凉水倾泻而下的那一刻他才觉得舒服了许多。
初春的夜晚气温只有不到十度,浴室里没有浴缸,杜书遥坐在地上,背靠着冰凉的瓷砖,地是凉的,水也是冰的。冷冷的水顺着他的头发流过喉结,打湿衣服,浸透西裤,最终顺着瓷砖的缝隙流向下水道。
外面万家灯火一盏一盏灭掉,这座不夜城已经安静下来,这栋酒店的灯只剩下十五楼的一间执着的亮着。浴室里的水声像永无尽头的川流,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停下,杜书遥坐在地上紧闭着双眼,还有湿了的睫毛,分不清是水还是什么。
浴室外面房间里挂着的外套口袋里手里震了一下。
是陈晗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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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发来的短信。
书遥,生日快乐。
☆、第三十七章
房间里烟雾缭绕,桌子上的烟灰缸里一堆刚燃完的烟头,还有一根,被陆振清拿在手里,静静地燃着。
现在已经过了凌晨一点,陆振清没有一点睡意,他失眠了。
陆振清也说不清什么原因,总感觉心里有一阵莫名的烦躁,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他起来去书房看了会书,刚翻了两页又放下,除了抽烟,他找不到一个方法让自己冷静下来。
陆振清卧室的右手边是客房,说是客房,可是几乎没有人住过,这处住所远离市区,有人来拜访一般都直接去陆宅,白白浪了这么多房间。
可还是有人在这里睡过,陆振清没有带人回家的习惯,就连有固定关系的人他也从不往家带,杜书遥算是个例外。
陆振清挑人的条件很简单,干净。一是长得干净清秀,二是没跟过别人。大概每个男人都有这种情节,他也是,这一点对于他来说很重要。
这两个字在杜书遥身上体现的很透彻,查都不用查,陆振清一眼就能看出来。像他们这样的关系,可能找个酒店解决更省事,但是陆振清第一次就把他带回来,有杜家的关系,也有杜书遥的原因。
虽然杜书遥不被杜稳看在眼里,但至少他是杜家大儿子,杜徵洋的哥哥,自然不能和他包养的那些小情人一样。另外,他极少看错人,杜书遥给他的第一印象,很不错。这种纯粹的感觉,陆振清很久没见到了。
杜书遥的态度倒是让陆振清意外,陆振清以为他会抗议,实际上杜书遥也反抗了,但能看得出来,他心里是接受的。这让陆振清不太明白。
一夜无眠,陆振清第二天没有去公司,只是在家里处理一些文件,把其他事情都交给了助理。
快中午的时候,手机响了,是杜徵洋打来的。
“喂,陆大哥。”
“嗯?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陆振清调侃到,他和杜徵洋有一段时间没联系了,后者最近一直在忙着排学校的话剧。
杜徵洋贫嘴:“想你了呀。”
陆振清已经猜透了杜徵洋的秉性,没有事情才不会给他打电话呢,每次不是让陆振清带他去玩,就是让陆振清陪他去看电影,“你啊,说吧,有什么事?”
“嘿嘿,陆大哥今天有时间吗?”
“怎么?又想去哪里了?”
“不是,今天有重要的事。”
“难不成是你生日?”
“猜对了!不过不是我,是哥哥,陆大哥一起去吧,给哥哥一个惊喜……”
“……”
陆振清语塞,一时之间什么也说不出。
“陆大哥?你在听吗?”
“嗯。”
“我想先去买个蛋糕,然后再去……”
“徵洋,我这边…临时有点事,可能走不开了。”
杜徵洋听了有些失落,抱怨说:“啊?这样啊,可是每年都只有我和哥哥两个人,好无聊的。”
“我……”陆振清找不出借口,可他现在没办法面对杜书遥,尤其是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
“陆大哥,你去吧,哥哥看到你应该会很高兴的。”
“……会吗?”当然不会,估计杜书遥现在看到他揍他一顿都算轻的,不过以杜书遥的性子,最多不会理他罢了。
“当然了,你就去吧。”
“我,还在工作。”
“陆大哥你就去吧,不然谁陪我去买蛋糕呢。”
陆振清想了想,他总不可能一辈子都不见杜书遥,所以就答应了。
“…那好吧。”
咚咚咚。
杜徵洋提着蛋糕,站在杜书遥家门口连续敲了三次门,里面却安安静静,没有人开。
“咦?哥哥不在家吗?”不应该啊,他来之前给陈晗打了电话,明明说哥哥今天没有工作的。
“也许和朋友出去了吧。”陆振清这话说的有些心虚,他平日里在商场上叱咤风云,现在站在杜书遥家门口却觉得如坐针毡。
“不会啊……等着,我应该带了钥匙,我找找。”说着,杜徵洋把蛋糕递给陆振清,自己在包里翻来翻去,捣鼓了半天终于找到了钥匙。
打开门,一双皮鞋有些凌乱的摆在门口,外套随意扔在沙发上,明显有人在家的痕迹,却不见杜书遥。
“哥哥?”杜徵洋喊了两声,没人回答。
“难道出去买东西了?”
“咳咳…他可能不在家吧。”陆振清话说的有点心虚,昨天可能会发生什么,他比任何人都清楚,现在杜书遥还在酒店没醒也说不定。
杜徵洋点点头,他决定先把蛋糕放到冰箱里,再给哥哥打个电话。路过卧室时他难得细心了一次,留意到杜书遥房间的门没关,杜徵洋顺手推进去看了看。
“啊”杜徵洋手里拿着的蛋糕啪嗒一声掉到地上。
“怎么了?”陆振清听到他的声音,担心地快步走过来。
“哥哥他……”杜徵洋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错过身让他自己看。
陆振清这才看到床上躺着的杜书遥,不,准确来说是倒在床上的杜书遥。
床上还没干的水渍,掉了一颗扣子的皱巴巴的衬衣,湿着的裤腿,和一张毫无生气的脸。
“打120。”陆振清觉得自己此刻无比镇定。
“好……”可是杜徵洋连拨号的手都是颤抖的。
“哥哥…怎么了?”杜徵洋眼泪已经吧嗒吧嗒的往下掉了,他从来没有想过这种画面,哥哥躺在那里,就像一个停止了呼吸的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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