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了,请闭眼(含书版番外)_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丁墨
……
极致的痛,令薄靳言闭了闭眼,又睁开。他看到月色在眼前一晃而过,他闻到青草的气息,但是转瞬即逝。然后是男人癫狂绝望的笑声,其他人惊慌失措的声音:“你在干什么?他救了我们!”
然后视线天翻地覆,他感觉到身体的坠落,重重摔回已经被火烤得滚烫的地面,火舌重新从四面八方包围过来……
意识坠入迷失那一刹那,他只是平静的想:那个男人,被他所救的男人,只是因为长期囚禁,有了严重的创伤后应激障碍。
之后的几天,他都陷入重度昏迷。他知道自己发了高烧,额头、咽喉、眼睛、浑身,疼痛得仿佛被千万根细针狠狠的扎着。而胸口仿佛破了个大洞,被填进了许多东西,又被人生生拽了出来。如此反复,每一遍都令他疼得在昏迷中大口大口喘气。
他不断的做梦。
梦到幼年时跟母亲在江边垂钓;梦到母亲去世后,父亲望着空荡荡的房屋,沉默如同死去的雕塑。
他也梦到第一次遇到傅子遇的场景,连环杀人案的一名受害者家属,站在图书馆走廊另一侧,朝他微笑。
最后,他又梦到昏迷前那一幕,而且反反复复,梦到许多遍他竭尽全力将那名男子推上地面,他却转身就拿起在地窖里捡到的、早已藏好的烧得几近变形的铁棍,朝他j□j过来!
……
你认为你做的这一切,真的有意义吗?
这个世界,你救的那些庸碌众生,真的有人懂你?
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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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仿佛有个声音,在他耳边说道。
薄靳言醒来,已经是几天之后。
他一睁眼,就看到与曾经的地窖截然不同的环境。银色的天花板、陌生的牢房和房间。
周围安安静静,唯有他依旧躺在唯一的床上,身为俘虏。其他人是死是活,他也无从知晓了。
他的唇角泛起讥讽的笑,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已经退烧了。
然而他缓缓站了起来。
此刻,监视器背后,地面的谢晗,盯着他的神色容颜,愣住了。
同样桀骜清俊的容颜,只是比前些日子消瘦了许多。然而那修长漂亮的眼睛里,却是从未有过的不羁光芒。
他目光近乎戏谑的在牢房里扫视一周,最后抬头,停在墙壁顶端的摄像头上。谢晗仿佛感觉到,他隔着镜头,正与自己对视着。谢晗的心头竟没来由微微一震,仿佛某种宿命般的征兆。
然后他就听到一个陌生的、意料之外的,却像是他渴求已久的声音,近乎懒散的响起了。
“hi,宝贝。如你所愿,我醒了。”
书版番外
番外二甜蜜八则
一、领证记
春暖花开的日子,薄靳言和简瑶去领证了。
这天民政局并不多,两人踏着晨光走进去,前头只有十多对新人在排队。于是简瑶拿了个号,也跟薄靳言站在队伍最后头。
慢慢的,人多了起来。来去匆匆的工作人员、一对有一对喜气洋洋的新人。而他俩站在人群里,自然而然吸引了最多的目光。
薄靳言今天穿着专程定制的新西装,水墨般的颜色衬得他越发风神俊朗、挺拔清隽。而简瑶也特意打扮过,长发束起,穿一条浅蓝色长裙,清雅动人。如此登对的一双,往人群中一站,自然是夺目的。
简瑶平时虽然也有不错的回头率,但知道此刻的引人注目,大多是薄靳言的缘故。她也不在意,挽着他的胳膊,一抬头,却见他的目光落在前方队伍上,若有所思的样子。
“在想什么?”简瑶轻声问。
薄靳言扫她一眼,那目光有点深沉。
他这种表情,一定是重要的事。此情此景下,简瑶很疑惑,心也轻轻提起来。循着他的视线望去,几个毛头小伙子,还有身材臃肿面目普通的中年人,带着自己的女人在排队。没什么异样啊!
“怎么了?”她把声音压得更低。
他这才盯着她,目光灼灼,嗓音低沉:
“我不得不感谢命运,让我们相遇。”
简瑶一怔,旋即心头一甜怎么突然冒出这么感性的话了?不像他的风格啊。还是这里的环境难得的感染了他迟钝的心?
正意外间,就听他继续说道:“否则你今天嫁的,就是这些平庸的男人。噢!这种事想想都令我无法忍受。”
简瑶:“……”
原来是这样。
什么感性……他根本就是在骄傲好不好?
整个领证过程还是很简单顺利的,九块钱,盖个章,从此就是合法夫妻。
回家的路上,简瑶拿着火红的结婚证,心情不能说不激动。反观薄靳言,表情则平静很多,把证往怀里一揣,就没再多看一眼。
他这个态度,简瑶是很明了的。因为在她同意他的求婚后,两人谈及领证或者办婚礼,他都是可有可无的态度。
“那些东西对你来说重要吗?那就按你的想法来。”他淡然自若的答,“至于我我的承诺比任何纸面约束都有效。”
天才的大脑结构永远与普通人不同,简瑶深以为然。若是换别的男人这种态度,估计肯定是不想对女人负责任了。可薄靳言把那些形式上的东西看得轻,恰恰就像他自己说的,把承诺看得很重,并且对他们的将来很有信心。
最后两人商议定了:领证,但是不办婚礼。说实在的,简瑶也无法想象薄靳言穿着大红的新郎官衣服,站在嘈杂的婚礼现场的模样,还要一杯杯喝酒寒暄……算了。
这天领证之后,薄靳言果然如他所说,对这一纸薄薄的证明毫不在意。简瑶从来没见他拿出来看过。而她头几天晚上还拿出来瞧瞧,后来就打算锁在柜子里。于是就问他:“你的证呢?给我吧,锁到柜子里。”
薄靳言当时特别淡然的看她一眼:“有必要吗?”然后继续看卷宗去了。
这态度有点反常,简瑶微一思索,就明白了。
薄靳言对于自己看重的东西,一向是井井有条的。但结婚证?谁知道他扔哪里去了?现在不给她,肯定是一时找不到,又死要面子不说,那就等哪天找到了,他自然会交给她的。
这么想着,简瑶也就不在意不追问了。
直至一个星期后……
两人时常会进出公安部最机密的一幢办公楼。这天因为一宗连环抢劫案,两人去跟几位专家开会。
到了楼下,例行经过安检通道。这里的安检比之外面任何地方都要严格,一台大大的x光探测仪,两名警卫手持探测仪肃然守卫。人身上所有东西都要拿出来,外套和鞋也要脱掉。所以每次简瑶来这里,几乎都不带什么私人物品。有一次来这里时,她正好来例假,几包女性用品还被检出来,被几个男警卫围观,令她脸红不已。
女士优先。因为跟警卫也熟了,她很快通过安检,站在门的另一侧等薄靳言。这时便见他淡定着一张脸,伸手从西装口袋来掏啊掏一个随身的小本子、一支万宝龙笔、钱包、车钥匙……“嘭”,一本红彤彤的结婚证掉了出来。
简瑶微楞,薄靳言却面不改色,继续从口袋里往外掏面巾纸、手机……
两名警卫也有点发愣,大概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带结婚证来公安部机密办公楼,其中一名年轻警卫顺手就拿起结婚证,翻了翻,又抬头看看薄靳言和简瑶:“两位专家结婚了啊,恭喜恭喜!”
薄靳言微微一笑:“谢谢。查完了吗?”
“查完了查完了。”两名警卫连忙把那堆东西推还给他,只是表情还有一丝困惑约莫是没想清楚,薄专家带结婚证来,是要做什么呢?
而简瑶站在一旁,脸有点发烫,也跟警卫有同样的困惑莫非他结婚还需要当面报备给公安部?嗯,一定是这样。
虽然这么想,等他通过了安检通道,简瑶还是忍不住问道:“你带结婚证来,有什么事吗?”
薄靳言很怪异的看她一眼:“有什么问题?重要证件不就应该随身携带吗?”
简瑶:“……”
原来是这样。
等等……
“你这些天,都随身带着结婚证?”她的脸依旧发烫,而心头那渐渐泛滥开浓厚甜意,势不可挡。
“当然。”
两人继续快步往电梯走去,简瑶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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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后,嘴角却微微上扬。
这家伙,之前明明说,这些东西不重要,还不肯交给她保管。
原来,原来是要天天带在身上。
可是,哪有人随身带着结婚证的啊!这个男人呀……
哪怕他聪明绝顶,骨子里也始终是个幼稚至极,又坚定至极的家伙。
这事儿实在令简瑶狠狠感动了一番,这几天也难情生意动,两人独处时,对薄靳言多了几分缠绵的热情。而薄靳言自然很是受用,两人的爱情似乎在领证后,更加浓烈了。
然而这件事,也是有让人无奈的一面。因为这段日子两人频繁进出公安部,于是简瑶每天都会看到薄靳言把结婚证掏出来,然后不同的警卫围观……甚至连几位搭档专家都不知从哪里听到了他们结婚的消息,开口恭喜索要喜糖。
简瑶到底脸皮薄,就劝他:“我知道你认为结婚证很重要,但是没人会随身带结婚证,要不还是放在家里吧?”
薄靳言只淡淡看她一眼,那态度自然是不同意。
简瑶也只好听之任之。
然而……后来……
任其自然发展的后果是……
某一天,简瑶一个人去公安部,通过安检时,新来的警卫不认识她,刚要仔细盘问,另一位警卫就将他一拉:“她不用问。她就是那个每天带结婚证上班的男人的妻子。”
简瑶:“……”
每天带结婚证上班的男人……这已经成为了薄靳言的代名词吗?
新警卫:“噢噢噢,这个我在分局时就听说过。”然后特别和颜悦色的看着简瑶:“那你的结婚证呢,拿出来放到框里,一块过安检吧。”
简瑶:“……”
老天,她又不是薄靳言,没有随身带结婚证的习惯啊!
二、取名记
又一个春暖花开的日子,简瑶怀孕了。
这是他们的第一个孩子,简瑶非常重视,小心翼翼。薄靳言虽然向来不喜欢小孩,但出于对生命的尊重,以及作为父亲无法回避的伦理义务,他还是无论大小事,事必躬亲。
总而言之,他兴趣缺缺,但表现得比任何模范父亲都要出色。
某天,简瑶躺在床上听音乐,薄靳言坐在边上看书,同时替她按摩有些发肿的小腿。简瑶心血来潮,笑着问:“你想过孩子的名字吗?”
簿靳言头也不抬地答:“想好了。”
简瑶有些吃惊,也来了兴趣,立刻问:“什么名字?”
薄靳言这才抬眸看她一眼。
屋内灯光柔和,窗外夜色掩映。他穿着白衬衣,眉目清隽得好像一幅画。那漆黑的瞳仁里似乎又有一丝得意的笑。他薄唇轻启,声沉如水,“你想不到吗?”
简瑶说:“……哦,我想想。”
最近,简瑶才发现,薄靳言很喜欢两个人“心有灵犀”的时候。譬如她点了他喜欢的菜,两人不约而同挑中一条领带,或者办案时她说出了他心里的想法,这个时候,他的脸上就会带着这种有点得意,又有点满足,还有点自恋的笑容。
所以现在是让她猜他给孩子起了什么名字?
可是好难啊,一点头绪都没有。
“给点提示。”她扯扯他的衣袖。
薄靳言高深莫测地看她一眼,神色自若地替:“ok我最喜欢的。”
他最喜欢的?
简瑶的目光顺着他清亮的眉眼、挺拔的鼻粱,最后落在那微扬的嘴唇上……她立刻反应过来,有了答案。
“薄瑜(鱼)?”可爱是可爱,但薄鱼簿鱼薄小鱼,是不是太儿戏了?
谁知薄靳言双手撵在床上,微蹙眉头,“你认为我会取这名幼稚的名字?”
猜错了?
简瑶有点汗颜,可他最喜欢的的确是鱼啊……正思索间,一低头,却见沉默它老人家正慢吞吞地从床脚爬过。
简瑶眼睛一亮,“薄晨(沉)?薄墨(默)?”这两个还不错,挺有书卷气,宜男宜女。
果然,薄靳言微微一笑.点头了。他身予忽然前倾,几乎半压到她身上,居高临下地盯着她,“用一只老乌龟的名字给我的儿子女儿命名一这只可能在一种情况下发生我不用脑,改用脚趾头思考了。当然,还是小脚趾。”
简瑶脸色顿红。
都说一孕傻三年,可孕妇也是有自尊的,他怎么可以这么毒舌?
被他从身体上全面压制、心理上彻底打击的简瑶,索性破罐子破摔。天才的思维不是一般人能揣摩的不是?那她就豁出去了。
“薄推理?薄心理?薄破?”
薄靳言:“……”
终于,换他无法忍受了。他伸出根长指,将她的唇轻轻一点,那双沉湛的长眸,就在灯下凝视着她,“还要我说第二遍吗?我最喜欢的。”
说完这句话,他就起身,施施然离开房间。简瑶望着她的背影,终于彻底顿悟了。
他最喜欢的。
他最喜欢的是……
简瑶。
“……薄瑶?”她追问。
沉默良久,薄靳言的声音终于从客厅传来,似乎又带了一丝笑意,“嗯。”
简瑶忍不住也笑了,脸颊还有些发烫。别说,“薄瑶”这名字还蛮好听的。以他缺乏爱情细胞的大脑能想到这一点,必然是十分得意,这才故弄玄虚地等着她猜吧?
简瑶刚要开口夸他几句以示鼓励,突然心念一转,不对啊。“薄瑶”只能做女孩名字。那男孩呢?噢,一定是取谐音,“薄遥”吧?
就在这时,薄靳言略显得意的声音再次传来,“男孩就叫薄简。”
简瑶:“……”
薄简?
又薄……又简单?
虽说从父母名字中取字,很浪漫,很有意义,也很方便省事,但是一个孩子叫这个名字,怎么感觉挺可怜,挺凉薄的呢?
三、马里兰大学
婚后第二年。
简瑶如愿以偿,接到马里兰大学犯罪心理系的博士入学通知书。
按照计划,薄靳言也将赴美为妻子“陪读”,不过身份是马里兰大学教授。
八月的马里兰州,天空碧蓝如绸缎,绿草柔软得像鹅绒。
马里兰大学里,棕红色的校舍素雅而庄重。
简瑶坐在阶梯教室第一排,手托着下巴,看着薄靳言冷着一张俊脸,在讲台上用英语流利地授课。
他的课,她总是很开心地去旁听。因为可以偷偷看他的领带整不整齐,他的衬衣颜色今天搭配得如何,他写板书的背影原来这么帅……薄靳言教授可就没她那么舒心畅意了。有几次,他布置了课堂测验,他走到教室后排时,总能听到荷尔蒙分泌过剩的年轻男孩在议论:“看到那个中国女孩了吗,她很可爱。”
“噢,还很性感。”
“我一定会成为第一个约她出去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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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简瑶算是比较传统的中国女孩,所以提前就跟薄靳言讲好,最好不要在学校透露两人的关系,得麻烦。薄靳言虽然恨不得立刻把这几个小子丢出去,但他本身又是个教学非常严谨公正的人,于是他暂且面无表情地走开忍!
但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某天中午下课,薄靳言照例坐在车里等老婆过来一起吃午饭,远远看见一个高高大大的金发男孩跟在简瑶身后正是那个想要“第一个约她出去的男人”。
薄靳言眼中浮现出冷漠至极的笑,推门下车。
简瑶其实也很烦。这叫sam的金发男孩虽然幽默可爱,但屡屡对她穷追不舍。她板着脸对他说:“不好意思,我结婚了,不会跟任何人约会。
再见。”
男孩不信,“你结婚了?开玩笑!你看起来只有二十岁!’
就在这时,薄靳言走过来了。
要知道,薄靳言走到哪里都是个发光体,以前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他忽然在两个学生面前停步,立刻吸引了周围学生驻足,好奇地张望。
sam也很意外,“薄先生,你好!”
简瑶目瞪口呆地望着他,薄靳言面不改色淡淡一笑,“你好。你们打算做什么?”
sam笑着答:“我打算去跟jenny(简瑶)吃午饭。你呢?”
薄靳言点头,“我也打算跟我太太去吃午饭。”
简瑶抬手捂住了脸完了,这拎漠的语气,分明是发脾气了。她刚想赶紧走人,谁知薄靳言一句话激起千层浪,周围的老师和学生都围了上来。
“薄先生结婚了?恭喜!”
“薄教授的妻子也是中国人吗?”
“一定非常漂亮。”
“真想见一见她。”
对于这些声音,薄靳言只笼统地回答一句:“谢谢。”
简瑶的脸都快垂到地下了,忽然就看到面前伸过来一只白皙修长的手。
然后,周围统统静了下来。
薄靳言眸色温和地看着简瑶,“去吃饭。”
简瑶说:“……好。”
薄靳言又看一眼sam,“似乎我妻子选择跟我吃饭。”
sam呆呆地说:“啊……”
然后夫一妻,手牵着手,旁若无人地离开了。
众人恍然回神中国小美女是薄教授的娇妻!中国人果然比以前更开放了,师生恋潜规则!
而sam石化中,“所以……我刚刚当着薄教授的面,邀请他的妻子去约会?”
那可是素有冷血恶魔之名的薄靳言教授啊!
这个学期末,sam还是获得了a的成绩。只不过他总觉得,每次薄靳言看他的眼神总是如同冰雪一样寒冷……
美国人喜欢办party,对于这种活动,薄靳言向来是不屑于参加的,统统用一句“不会跳舞,不感兴趣”推脱掉。
所以整个马里兰大学的人都知道薄靳言教授是party无能星人。
“他虽然是天才,可是连舞都不会跳,社交功能退化。”大家这么说。
但自从简瑶来了美国,情况改变了。
因为她是个很随和爽朗可亲的人,又顶着“教授夫人”的头衔,所以朋友真不少,自然也到了party的邀请。
第一次参加party前夕,简瑶问薄靳言:“邀请我们夫妻呢,你去不去?”
薄靳言答案依旧不变,“不去。”
简瑶也就不管他了。
临近傍晚,简瑶在镜前换礼服。宝蓝色长裙,抹胸上镶着细细的银线,布料紧紧包裹着纤腰,沿着笔直的长腿顺滑而下……她正在佩戴项链,忽然从背后伸过来一双手,捏隹她光裸洁白的肩膀。
“你真的不去吗?”她眨眨眼睛。
“既然你想,那就去吧。”他一脸坦然地反悔了。
“好啊。”简瑶转身,勾住他的脖子,送上轻轻一吻。
呵呵……果然被她成功勾引了。
party很热闹,薄靳言一身西装,高大英俊地坐在其中,吸引了很多目光。
简瑶也没有完全黏在他身旁,跟几个女孩站在一旁聊天。不多时,有性感艳丽的女孩走过去邀请他跳舞,“可以吗?薄教授?”
薄靳言虽然平时毒舌,但是毒舌得很有风度。所以这种时候,他也不会太扫女孩们面子,只是淡淡地答:“我不会。再见。”
好吧,女孩们其实已经很没面子了。那么冰冷地说再见,简直对她们避如蛇蝎啊!
次数多了,简瑶忍不住靠过去,悄声在他耳边说:“我可以教你……”
薄靳言憔她一眼,不说话。
简瑶只好作罢。
很快,有人来邀请简瑶跳舞了,是学院另一名男老师,谦虚又温和,简瑶对他印象还不错。薄靳言还没说话,简瑶已经大方地把手递给人家,转头朝薄靳言安抚地一笑,跟人滑进了舞池。
薄靳言冷着脸,端着红酒,坐在宽沙发上,看着妻子娇俏如小鸟,与“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很不顺眼的男人”共舞。
忽然,他放下酒杯,站起来,朝舞池中走去。
他是那样高挑而醒目,顿时有不少人看过来。而他目不斜视,径直走到简瑶身后。
此时一曲终了,男人扶着简瑶的手,“再一曲?”
简瑶刚要回答,身后传来熟悉而低沉的嗓音,“mayi?”
简瑶惊讶回头,就见薄靳言微微一笑(其实是对她舞伴轻蔑一笑),无比绅士地朝她躬身邀舞。
周围有无数人惊讶地看着即将发生的薄教授的“初舞”,甚至都忘了自己还要跳舞。
舞池中,奇迹般地只剩下他们一对了。
音乐再次响起,居然是欢快的探戈。
冷血恶魔薄靳言教授跳探戈。
灯光之下,他握着女人的手,那颀长挺拔的身材投下清逸而倨傲的剪影;当他们随着音乐开始旋转,那舞姿竟如行云流水般优雅、有力、性感……唯一令人感觉违和的,是薄教授虽然舞姿绝伦,脸色却依旧很冷淡,唯独看向妻子时,才会染上一抹柔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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