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弱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VAINY
苏思宁先是定定看著他,末了,才勾起一个浅浅的笑:“是。”
苍墨启程前一晚,自然是拉著苏思宁在床上颠鸾倒凤。毕竟这一去就是一个多月,苏思宁的身体也渐有起色,苍墨便不禁折腾得厉害了点,结果第二日苏思宁照旧是不能起床,只在苍墨起身穿戴好又坐回床边看他的时候,勉强睁了睁眼,道了声:“要照顾好自己。”
苍墨俯身吻了吻他的唇,说:“你也是,记住我的话,我回来可要检查。”
苏思宁勾起一个笑。
苍墨便再给他拢下被子,才起身,走了出去。
==============
周末有福利。。今天有两发。。。。
弱受23
或许真是大夫开的药方有效,苏思宁这次只睡了一天便能下床。日子跟苍墨在的时候没有太大区别,仍旧是喜欢搬著椅子到院子里面晒太阳。苍墨走的时候说了,他不在的时候,他也可以去书房,帮他看看文件,练练字,或者公孙济他们,也可以找他一起议事。所以他有时便也会去书房,倒不是真的独自参与银松堡的公务,只是练练字看看书。
但看在众人眼里,却是苍墨已经放给他太多权力。堡里的下人对他自是尊重,但也猜测,风平浪静之下,怕是要变天。
果不其然,苍墨走後约莫十天,管家正在自家房前的苗圃里侍弄花草,一个小厮小跑过来,语气稍显急切地禀报:“管家,萧晴姑娘带著院子里十几个人去了堡主主屋。”
管家挑眉,暗叹一声,道:“快叫林侍卫带几个堡主信得过的侍卫前去。”
说罢自己放下花剪,理理衣袖,提起衣摆,也提步前往主屋。
主屋这边,苏思宁正在树下看书,忽而就听见门外喧哗。探起身来看看,娟子和英子挡在门口处,在和外边的人说著什麽。麦红看势不太对,也走过去探看。麦青走过来立在他身边,见他疑问的神情,只是安抚地笑笑。
突然,娟子一个趔趄,身後的麦红手快接稳了她,但是外面的人顺势便全部进来了。
为首的女子个子娇小,身著紫红色的纱衣,致美丽的面容上带著笑,一边进来一边说著:“姐姐不用担心,我就是看看我那八哥儿到底飞了进来没有。”
眼神却径自投向了树下的那个白衣身影。然後嘴角带著一抹哂笑,走了过去。
苏思宁看著他们,脸上有著淡淡的惊愕,随即又平和下来,勾起一抹浅笑,起身。
苏思宁并不认识他们,多数是女子,也有两三个样貌或清秀或姣好的男子。院里的四名侍女快速地围到了他身边,眼神沈郁地看著来人。
气氛有些诡异,有些僵硬,苏思宁浅笑著率先打破沈默:“我是苏思宁,有什麽我们可以帮忙的吗?”
紫红色衣服的女子便也笑道:“我是萧晴。我养的一只八哥儿刚才飞了进来,我来寻寻看。”
苏思宁答:“我方才一直在这里,没有看见鸟儿飞进来。”
“是吗?那是我眼花了不成?”萧晴看著他,说。
苏思宁便回头对身边侍女说:“去看看吧,说不定是趁我们不注意的时候飞进来的。”
婢女们却没一人动的,盯著眼前一群人,没有那个阵势,却也有著气势。
萧晴便也笑盈盈地看著他们,眼里泛著淡淡的冷意。
婢女们防范著。萧晴是四川唐门的人,性格直爽泼辣,又懂得武功又会用毒,一年多前便来了银松堡,很少有人敢去招惹她。
正当对峙时,管家带著侍卫终是赶来。进门以後,便迅速而自发地围到了苏思宁边上。
萧晴看这架势,嘴角一哂,侧身对身边一女子说:“瞧这架势,这病秧子倒还真当自己是这银松堡的主子了。”
此话一出,她身边的那些人莫不掩嘴轻笑,毫不掩饰轻蔑之意。苏思宁面容不变,身边的侍女们脸色更沈了。
“管家,你倒说说,算起来我们都是这银松堡的客人,为何独独对苏公子如此关爱,真是偏心哪。”萧晴旁边的





弱受 分卷阅读24
绿衣女子开口。
管家对她行了个礼:“做下人的,哪里能对做客人的有失偏颇。只是这里是爷的住处,主客有别,小的自然是要以主子为先,的爷回来後责问小的。”
管家小心翼翼,不卑不亢。面前站著的这些人,不乏有些在武林中或在商业往来中有背景的。若是态度太过强硬而得罪,也会给银松堡带来不便。
造成这个局面形成的原因却不在这里。银松堡主向来豪迈随性,人说他多情却是无情。做下人的自是不会去评论主子,若是要说,也只能感慨主子魅力太大。
“是说,住进了主屋,就算是你们的主子了?”萧晴问。
“怕是苏公子身子弱,消受不起这福泽呢。”另一人接话。
“公子确是体弱多病,劳烦各位关心了。”麦红答。
“难以想象一个病秧子,能承受堡主恩泽。”有人哂笑,“不是说每次都要卧床半月不起吗?”
那群人便轻笑开来。萧晴笑著说:“苏公子能让堡主尽兴吗?”
这些已经是侮辱之言了,不光是苏思宁边上的几位婢女,连管家的面色也更沈了下来。
“苏公子,果真是柔弱不堪,这麽久也不说一句话,光凭这几个仆人在护著你呢。”有人又说。
苏思宁一直安静著,听到这句话,轻轻看向说话的那人:“你要我说什麽呢?”
“说你,”那人挑衅地笑,“怎样勾引挑逗满足堡主的,也好让我们学学。”
“你们莫要太过放肆!”娟子开口。
“怎样放肆了?”萧晴反问。
娟子还要说话,苏思宁轻轻打断了她:“你们,是来做什麽的呢?”
只一句话,萧晴便敛去了笑容,直直看著他:“是来劝诫你,福薄之人,便莫要贪心,有些人有些心,不是你一人能独占的。”
“堡主今日对你独宠有加,也有会腻味的一日,我们也是怕你到了那时,会承受不住。”绿衣女子接话,“若是你能早日想明白,主动离开,那对你也自是最好。”
苏思宁没有答话,只是定定看著他们,嘴角也还挂著初时便有的笑。然後,他抬起双手,绕到自己颈後,轻轻打开那个结。
众人,这边的和那边的,都看著苏思宁慢慢将戴在脖子上的东西慢慢抽出衣襟,先是露出一角,有聪敏的人立刻猜到那是什麽,却不敢置信,直到,那黑色的玉,暴露在阳光下,闪著柔和却凌厉的光泽。
苏思宁将黑玉摊在手上,半举著,轻言道:“我人就在这里,玉也在这里。你们若是有人想要,便拾去。”
无人敢上前。
他们虽轻狂,但却知轻重,否则也不能在院里留至今日。黑玉是苍墨一直带著从不离身的,如今却在少年身上。苍墨有多认真,众人这下自是看的一清二楚。
苏思宁嘴边勾起淡淡的弧度,又轻轻说:“若是无人敢拾,我就继续留著。我也继续在这里。”
连在他身边的人都侧了目。虽不怒,但却威摄住了所有人。
萧晴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眼睛里满是冰冷的杀意,却不敢妄动。这里没人敢跟银松堡的苍墨作对。终於开口,道:“你……”
却被苏思宁一声轻咳打断。
苏思宁低头捂住嘴,一咳便止不住,肩膀抖动不已。麦青和英子连忙替他拍背,少顷,才稍止住,麦青却惊呼一声。
一抹红色顺著指缝溢出。苏思宁拿下捂嘴的那手,满是血。
众人大惊。几位婢女连忙摇搀著他坐下,管家也忙命人去找大夫。萧晴那边也顿时乱了。麦红沈著脸说:“公子病弱,需要多休息,各位若是没什麽事,我们便不送客了。”
萧晴便也暗自稳了一下心神,犹沈沈地说:“若是这样,我们便先告辞。苏公子你好生养病。”
众人生生被苏思宁这一咳血骇住,也不再多说什麽,匆匆行了礼後,便出了院子。麦红在他们身後重重关上大门。
这边,几名婢女手忙脚乱地,一边给他擦拭,一边询问苏思宁要不要先进房里。管家也很是紧张,连连催问大夫来了没有。苏思宁手轻轻捂著胸口,手心里握著那块玉。抬眼看了看他们,脸上仍是淡淡的神色,嘴边也还是那抹若有似无的弧度:“咳血而已,你们见我咳少了?”
几人楞了一下,但也只一瞬间,便继续动作著。随後大夫到来,进屋里给他诊治了,是积疾所致,也无大碍,但最好是卧床静养几日。
几人才松了口气,稍微放心。
======================
嗯嗯。。。俺最喜欢的一场戏之苏半残的aoe。。。。之上半部分。。。。
弱受24
退到各自的院落里的那些人,思忖少年病至,且不说是何原因,但看在人眼里,也始终与他们有关。堡主回来若是询问起,定会问咎於他们。於是便也不敢再去叨扰。各家独自呆著,想著要如何应对,以後会是怎样的情形。
管家也思索了两日,终是来到主院,敲门进了屋里去。
苏思宁倚窗坐著,面色犹白,神情稍显倦怠。见到管家来了,淡淡对他点了点头问了好,便又再看向窗外。
管家在他身侧後方立了良久,终是开口:“公子对後院这些客人是何态度?”
苏思宁没有答他。管家也没有再询问,只是静静站著。等著他的表态,却终究没有等来他的回答,只等来一滴水珠滑出眼角,滑落脸颊。
少年静静地任由泪珠落下,并不去擦拭。管家遂知他意,不再多言,告退出去。
再过一日,管家带来一张信纸,抬头是後院各家“客人”的名字,内容为感谢他们做客银松堡,但近日银松堡多生事端,恐他们也遭不测或麻烦,现唯有请他们先行离去,之後银松堡定当会因照顾不当礼数不周而致歉。
管家摊开那张信纸在桌上,旁边伺候著笔墨,对苏思宁道:“以你现在,是有落款的资格的。”
苏思宁看了看他,又看向那信纸,默而不语。片刻後,终是上前提起笔来。但良久没有落下,直到一滴墨先不堪重负,滴落到宣纸上,顷刻浸没。苏思宁看那滴墨一阵,垂下眼眸,罢笔,离开桌边。
苏思宁搬回了自己小筑。任凭几位婢女怎样劝阻,他只是静静地坐在小筑屋里的窗边看著窗外的天,直到夕阳西下。他不离开,婢女便也无奈,担忧他著凉,只得又将屋里被褥铺好,伺候他梳洗,然後上床睡下。接下来,生活日常照旧,却只是再也不曾踏出小筑一步。
麦青麦红自是跟著他回了小筑,娟子和英子则是轮流到小筑,与麦子姐妹一起照顾他的饮食起居。一开始




弱受 分卷阅读25
自然是天天劝,时时劝的,但苏思宁不答一句话,有时甚至对她们淡淡地笑,笑得她们便再也劝不出口。後来就没再劝了,反正银松堡这麽大,任由他爱呆在哪里便呆在哪里,众人能管得了?当初他不愿意搬去主屋的时候,堡主都说不动。何况现在堡主还不在。
转眼又二十余天过去,这天,管家命著上上下下好好打理了银松堡,前两日便有飞鸽传书,苍墨这日回来。
太阳已经落山,夜幕快要降临时,苍墨带著属下,策马回了银松堡。翻身下马,家缰绳交给一个小厮後,苍墨随手解著披风,径自走向主屋。管家跟在身後,欲开口却不知怎麽说。
等到了主屋,略显冷清的院子让苍墨生了疑,推开房门後,果然是没有人在。屋里干净整洁,却没有一丝人的气息。苍墨眯起眼,转身,看向管家。
管家埋著头,毕恭毕敬地说:“公子在小筑。”
苍墨一甩衣摆,踏出房门,头也不回,冷笑道:“回头再来问你。”
“是。”管家仍旧埋著头,跟在後面。
到了小筑,灯火通明。麦红麦青,和今天过来的娟子看到他,福了个礼。苍墨摆摆手,示意他们可以下去,便独自上前推开了门。
屋内有著轻轻的水声,竖著屏风,透过绢帛可以看到那人坐在木桶里,一手正在擦拭一边肩膀和手臂的影子。
苍墨眼神更加深沈了,积了一月有余的思念和欲望,便立刻都汇到了下腹处。径自走上前去,绕过屏风,看见那人抬眼看向自己,先是有些微愣,接著便嘴角带著浅浅的笑:“你回来了。”
苍墨没有说话,直接扯下一旁挂著的大帕子,上前捞起水里的少年包裹住,然後横抱起走向床铺。
被放到床上後的苏思宁,身上的水已被帕子吸干。苍墨将帕子扔向一旁,将他因为泡过热水而浑身透著粉红的身子从上到下看了一遍,一边拉开自己的衣带。
苏思宁看著他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离开落地,面上更加红了,垂著眼睛不知该往哪里看,身体微微颤抖著。但当苍墨压上来的时候,却是主动伸出了双手,揽住了他的肩膀。
苍墨因为他这个动作而勾起嘴角,满心愉悦。一手轻轻扯住他後脑勺的发,迫使他仰起头来,然後吻下去。
=======
後面还有一发。。。
弱受25
苏思宁轻轻嘤咛一声,乖巧地张嘴,任由苍墨的舌强势地滑进来,带著他的一起搅动。苍墨的舌头强劲有力,滑过他的牙齿,舌根,在上颚处顶弄摩擦,惹得他头皮一阵阵发麻,不觉轻轻呻吟,带著浓浓的鼻音。
苍墨轻笑,勾起他的舌尖卷起来摩擦,模仿著某个动作,苏思宁几乎要受不住他这样的挑弄,呼吸也早已乱了方寸。
待到终於被放开,苏思宁大口呼吸著新鲜空气,男人则在他喘息著的时候,已经将吻沿著下巴,滑到了喉结处轻轻啃咬。双手也已经滑到了胸前,揪著两颗珠子逗弄。一条腿早就探进他两腿间,顶著摩擦。苏思宁哪能经得起这番挑逗,不多会儿便软了身子,气喘连连。苍墨径直将他翻过身,将枕头塞到他腹下,伸手拿过软膏,勾起一坨放在手心,尚不等完全融了,便抹向他的股间。
仍有些凉意的触感,让苏思宁战栗了一下,随即便软下来,任苍墨将手指缓缓推进他的穴口。一声有些尖的呻吟没有压抑住,逸出嘴角。
苍墨俯身沿著他的脊椎自上而下吻过,留下一个个红印子,手上进出的动作没有停下,并且稍显急切地加快了动作,顷刻便增加到了三指,已能听见咕咕水声。另一手也仍在他胸前两颗珠子上来回揉捏搓弄。
“哈啊……嗯……”苏思宁带著泣意,被弄得呻吟喘息不止,勉强抬起头来,并没又说话,但是朦胧的眼神中有一点求饶的意味。
苍墨被他看得按捺不住,俯身再度夺去他的呼吸,一番唇舌纠缠,银丝顺著苏思宁何不拢的嘴角滑落,滴到被褥上。濡湿了被褥的不止来不及咽下的唾液,还有他身後由苍墨抽插的手指带出的透明黏液。
苍墨看那股间已经湿透,红色的穴口顺著自己手指的动作翕动不已,轻轻颤抖,里边的嫩肉像是不舍般,紧紧绞著他的手指,顺著动作被带出一些,看得分明。苍墨抽出手指,看那穴口仿佛由於突然空虚而不满似的一张一翕,臀瓣也轻轻扭动几下,苏思宁回首,眼神迷蒙中带著一点疑惑。下一刻便被大力贯穿,并不温柔,而是强劲地似要把他弄坏的力度,随後苍墨并没有给他歇息适应的时间,便开始深深地撞击律动。
“啊!”发出一声尖吟後,苏思宁就只能随著苍墨的动作发出破碎的呻吟。
背後的男人一手穿过他胸前,将他紧紧固定住,另一手握住他股间早已抬头的挺立揉弄。苏思宁双手撑著床,揪著被褥,承受著狂风骤雨般的攻势。
“不……不行了……苍墨……不要了……”求饶的话泄了出来,但男人恍若未闻般,并加快了速度。
男人看著自己赤红的刃刀在他的股间进出著,下腹不停撞击著他的臀瓣,“啪啪”作响,本是白色的,早已被撞击拍打,染成了红色。他的浓黑的毛发丛,也被濡湿,闪著淫靡的光泽。穴口被他撑得仿佛到了极致,但却在他胀得更大时仍能接受。里面的嫩肉被他的动作带出揉入,紧紧咬住他的不放。
男人将身下的人那一头黑发轻轻捋顺,捋至一边垂下,然後俯下身,时轻时重地舔吻他的後颈。身下的速度愈加快愈加重。
“呀啊!”苏思宁终於尖叫著泄了出来,身子痉挛,绞紧了肠壁。
苍墨闷哼一声,俯身在他耳边低声说:“这麽快……思宁真不好……”
感受到体内的烫意,苏思宁浑身颤抖著,但只停顿了须臾,停在他体内的苍墨便又开始顶弄,进出的速度和节奏并没有减慢,力道也没有减轻的。反而借著那股烫液,进出得更加顺畅。
苏思宁腰间酥麻得已经快要失去感觉。但苍墨紧紧桎梏著他,迫使他继续承受一波一波的快感。甚至当苍墨突然停了下来时,他都没有反应过来,接著便被捞了起来,没有力气的身体顺势重重坐下,苍墨一下子仿佛进入到他体内从来没有过的深度。
“苍墨……”苏思宁被激出眼泪,叫道。
“我在这里……在里面。”苍墨说著狎语,重重向上顶著。
苏思宁恍惚著,忽地看见床侧前方的那面大铜镜,镜面昏黄,却能分明看见,他被大大地分开了双腿,坐在男人腿根上。股间因此更紧,随著苍墨的抽插,白色的液体被一




弱受 分卷阅读26
点点带出,又被带了进去。身体随著他的动作颠伏不已,腹间的挺立被苍墨握住搓弄,但有了射意的时候又被紧紧握住根部。
“苍墨……苍……我要……”苏思宁闭上眼睛,泣著说。
苍墨低头,在他耳边轻说:“乖,再等等……”
苏思宁一边难耐呻吟,一边低声泣著,苍墨在他耳边软语,动作却丝毫不见放轻。苏思宁最後没了力气,只能软在他身上,苍墨低头吮吻他的脖子和锁骨,恍然看去,宛若鸳鸯交颈。
苏思宁昏昏沈沈地睡到了第二天傍晚。麦红端来粥喂他吃了,麦青替他简单擦洗一番。两人见苏思宁有著淡淡的疲倦,便没有多做叨扰,拾好了後便退了出去。苏思宁便又睡下,等到苍墨回来时,俨然已经睡沈了。
苍墨早上起来时,本来就想要抱著他回去主屋,但是麦红麦青却婉转地暗示,苏思宁定是不喜他这样做的,便也作罢,等著他醒来後再说。然而这一日,苏思宁多半时间是在睡,醒著的时候他又不在。但苍墨也没有叫醒他,一是怜惜,二是想到他之所以这样的原因,便在满足中带著一点愧疚,任他熟睡。自己也梳洗一番,上了床去,将他揽进怀中,也睡去了。
约莫五更之时,苍墨醒来。却略微惊诧怀中已空无一人。皱眉想著,他的警觉性何时弱到这地步,却又想到,大概是因和少年在一起,才如此不设防。
而那造成此原因的人,却不在身边。苍墨下床,便瞥见了窗前立著的那抹身影。
他竟只著里衣──苍墨惊怒之下,连忙捞起一旁的自己的外衣,向他走过去。
苏思宁听到了身後的声响,却是没有动作。窗外天气很好,能看见满地的月色。任由苍墨将外衣披在身上,却仍是没有转身。
苍墨拥紧他已经显得凉的身子,低声开口:“怎麽了?”
苏思宁没有答话,只是看著外边的地上。
“苏思宁。”苍墨第一次完整地叫著他的名字,声音低沈,“到底发生了何事?”
苏思宁顿了一下,仍旧没有说话,却回身投进了他的怀中,紧紧攥住他胸前的衣襟,苍墨要他抬头他也不理。先是无声地落泪,顷刻,哭声便倾了出来。
苍墨只著了里衣,胸口的那块很快就被濡湿,只觉得那眼泪的温度能噬人。苏思宁怎麽也不肯抬头,只揪著他的衣襟,放声大哭,像是要把所有的委屈都倾尽。
哭著便咳了起来,咳得剧烈,苍墨拉开他,看他一手捂嘴,俄而满手是血,大惊。连忙将他打横抱到床边放下,然後几个大步走到门边拉开门,大声怒吼:“麦青麦红,去叫大夫!”
旁边的下人房里很快亮了灯,不多时,两姐妹便慌张地出来了,麦红向外边奔去,麦青则是快速向苏思宁住的房子小跑过来。苍墨已经回到床边,又急又气,但替他拍背止咳的手却很轻柔。
苏思宁也在调整呼吸,慢慢止住了咳嗽,但手上,嘴角,还有两人的衣服上都沾了血迹,麦青连忙上前替他擦拭。又拿了杯水来给他漱口。
苍墨怒道:“大夫怎麽还不来?”
麦青忙说:“估计快了,爷别急,公子前面也咳过一次血……”
话未完便闭了嘴,只见苍墨脸色更冷。
苍墨待要发怒,被苏思宁轻轻扯住了衣袖:“我没事。”
声音因为先前的折腾而有些嘶哑:“大夫说是积疾所致,没有大碍。”
苍墨闻言,伸手抬起他的下巴,眼睛深沈,看进他的:“苏思宁,我走之前是怎麽跟你说的,你可还记得?”
苏思宁垂下眼眸,不答。
苍墨冷哼一声,拥他入怀的动作,却是温柔无比。
大夫正沈睡之际,被挖出了被窝,却也不敢怠慢,随著管家和麦红一起到了小筑,给苏思宁诊疗了,开了副方子:“上次开的方子捡的药都还有剩余,先用那些小火熬成清汤端来。这方子天亮了再去铺子里拿药,煎法都在上面写好了。”
麦青接过来,便去了厨房熬药。大夫又对苏思宁说:“虽然你身体情况尚有好转,但仍然是要注意保养,不可再像这次受风著凉。”
1...678910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