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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不放手(肉篇)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子夜凉
作家的话:
☆、三十八
温常年看完字条後在餐桌上坐了好一阵子,他一直望著房门,他在等,他在想,他一边等一边想。
今天房门会开吗?
今天,那个人会来吗?
愣著,愣著又看见他突然爆笑,哈哈哈,大声的笑,笑的眼泪、鼻涕乱流,温常年拿起桌上的纸巾将自己清理乾净。
混蛋!想什麽了?
以为人人都喜欢你这种变态样子?
别做梦了。
别做梦了,温常年。
温常年在心底咒骂自己的不知足,那天秦予抱他回来时,温常年不是没有感觉到,秦予的下身硬如铁柱,热度灼人,一下一下杵著他的腰臀,他紧闭著双眼不敢睁开,他怕一睁眼,以後在梦里喊的人就不是李惜观。
因为母亲的事,温常年最气的便是三心两意,朝秦暮楚的人,所以,他不能,也不愿让自己变成这种人。
用叉子叉著欧姆蛋,叉了三次都掉回盘子。
「小年,拿筷子夹啊!明明都是华人,明明不在国外,干嘛要当假外国人,看筷子夹多方便,多好用,听哥的。」应该会这样说吧!温常年想,如果秦予在一定会这样说。
可是,现在人不在,而他温常年学李惜观一样优雅的用刀叉吃欧姆蛋,用刀叉解虾壳,吃龙虾,如果他想站在李惜观的身边,他就得学会用刀叉像用筷子一样熟稔。
放下刀叉,温常年都吃的觉得有些撑,仍剩大半,拿了保鲜盒装著准备去公司给熊旦吃,想到熊旦今天又要脚步虚浮,温常年嘴边有点笑意,转念一想,熊旦喜欢男人,自己却从来没看出来,是天生、还是後天的?又或是像他一样,莫名其妙就交付了心?这种事没问当事人又怎麽可能有答案,只是,温常年自己就是个讨厌别人探究自己私事的人,所以他也不可能去问熊旦,这麽一来,这些疑问恐怕是无解。
装好早餐,温常年慢慢的著装,穿鞋椅上又坐了一下,才穿鞋,转开房门走出去。
走到酒店门口,车子已经等在那里,司机见温常年下楼就站在车门旁候著,温常年走到车前两步,门就开好了,温常年顿了一下,往车里一望,发现一个人都没有,笑著上车,恨自己仍然痴心妄想。
手里李惜观准备的早餐还温热,只是「再多的嘘寒问暖,比不上冬天里的一杯温开水。」这句话说的真好,他多希望手里的温热是李惜观手掌的温度,上次说再几天来看他,人就消失了近一个月,这次说会比较久,比较久到底是多久?昨晚还在同一个床上,一早什麽消息都没有,忍不住拨了手机一样是关机,「李惜观对一个人好时会让人以为自己是天下最珍贵的珍宝,但这都仅限於他的事业,朋友之外,做他的情人,永远都只是他的情人,只能出现在他有心情的时候。」秦予的话又在耳边响起,温常年想问,自己之於李惜观到底算什麽?
可一想到熊旦,又显得自己不知足,即使是周一和周四的早上熊旦仍是饿著上班,这样看来,熊旦的情人似乎对他不好,只是,自己就够混乱,又那有什麽道理去管别人的事。
既然自己还离不开李惜观,那就在他身边待著。
车到公司前,温常年这样告诉自己。
作家的话:
那个,看倌们~记得投票
☆、三十九
「熊旦学弟,还没吃早餐吧?喏。」一路迎著探究的目光走到熊旦的办公室,温常年看了那个脚步虚浮的人笑了。
「呵呵,这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呐,天天吃那麽好,我都胖了。」正要走去拿传真的熊旦,听到声音回头对著来人笑。
「你床边的那个人怎没帮你准备早餐?」也许是心理太乱需要个答案,找不到自己的,只好去问别人的,温常年把问题问出口时,自己也觉得自己真是乱了,居然问这样的问题。
正常的他应





绝不放手(肉篇) 分卷阅读27
该要回「那麽阁下是鸡还是犬?我洗耳恭听。」才对。
「啊…?」听到温常年的问题,熊旦真的很惊讶,那是温常年吗?把心关起来不让别人关心自己,也不去关心别人的温常年?
并不是说温常年不善良,其实温常年是熊旦看过最善良的人,不论是小时候在学校,或後来进了同一个公司,温常年都是个少见善良的人,甚至愿意损已之利去帮忙别人,只是,温常年的善良不带心。
国中同班的时候,熊旦发现温常年天天吃吐司饭团,一问之下才知道他在省钱买餐送给学校附近的独居老人家,某天熊旦熬不住好奇,说要跟著去,可以帮忙摊点钱,温常年笑著说当然好,去了老人家家里,熊旦只见他问对方够不够吃?想吃什麽?却不曾见过温常年问起那老人家家里的事,熊旦问过温常年为何从不好奇,因为熊旦自己就好奇的不得了,结果温常年只有眉头略皱的说:「为什麽要问?」
他们一起送了快一年,某一天,他们买了餐盒敲门,久久不见老人家来应门,後来出现了个大妈,大妈说老人家死了,乡公所载走了,两人走回学校一路无语,坐在廊下熊旦觉得自己难过的眼泪都要掉了,回头却见温常年拿了老人家的便当一口一口吃起来,发现熊旦看他,夹了块肉给熊旦,「你也有出钱,肉分你一半,啊…我好久没吃到肉了。」温常年这样一说,熊旦的眼泪掉下来,大喊了一句「都给你吃好了。」人就跑了。
接下来的日子,熊旦尽可能避著温常年,连做实验也不跟他一组,总觉得温常年背判了什麽,熊旦觉得伤心难过,而温常年丝毫不受影响的态度令他更难过,然後,就连熊旦都开始怀疑自己这些举动的义意时,温常年又开始吃吐司饭团过日,他跟踪温常年,果然发现温常年又送饭给另一个老人家,熊旦跟了两三天,终忍不住拦下温常年,「你都没有想过要去找良伯的墓给他上香?」熊旦问。
「没有,我要去送饭,你要来吗?如果不要我赶时间。」
然後,他们开始为另一个老人家送饭。
其实,那时熊旦心里是不认同温常年的,甚至觉得他无情又残忍,送饭给良伯都快一年,良伯死後却什麽都不想念,连上香的念头都没有,不过,回头看著三餐都吃吐司饭团却不曾抱怨的温常年,熊旦的心理又动摇起来,自己早餐、晚餐在家吃,有肉、有蛋、有鱼,有时候午餐还是忍不住想买点好吃的,可温常年从来没有过,天天餐餐都是三片吐司或一个饭团解决,剩下的钱全拿来买餐送给老人家,熊旦有馀帮忙出钱就买好一点的便当,熊旦没拿钱,也不问,就买个基本的菜色送去老人家那里。
从来没有多问一句,没有一点不满,老人家夸他们时,温常年还对老人家说自己是个很好的人,每当这种时刻,熊旦总觉得脸热,而想到自己靠近温常年的初衷,熊旦觉得脸烫的快要烧起来。
听到温常年的话,熊旦下意识缩了缩臀间里那个部位,异物感还在,同时一张秀气且累坏了的睡脸也冒了出来。
哎~他怎麽好意思告诉温常年,那个人不是不想帮他准备早餐,而是累坏了爬不出来。
所以,熊旦支支吾吾,而温常年见状以为对方跟自己一样有难言之隐,原本已经灰暗的心就更加纠结不开。
☆、四十
「企划e组本季业绩最高,大家鼓掌。」
温常年领著组员站起来接受奖励,但是心里却开心不起来,整个会议室里窃窃窃私语的人不少,神情里不是钦佩而是探究,不屑,甚至是带有恶意,温常年挺起身体走到最前方领奖金,走回座位时,在稀稀疏疏一点都不热烈的掌声里,一句话传入温常年的耳里,「真厉害啊!男人也可以靠上床拚业绩,比女人还有能耐,难怪可以拿每季奖金。」
听到话,到意识到听到了什麽,约两三秒,然後,温常年觉得自己的脚变的好重,一步一步走的异常辛苦,不过二十馀步,他却觉得无限漫长,脑子晕胀,耳边尽是嗡嗡声,好像听到什麽,又好像什麽都听不见,好不容易走到座位上,一坐下才发现自己竟然满头大汗,低头那瞬间,豆大的汗甚至趴的一声滴在桌上,温常年背都湿透了。
能够领到季奖金是因为久久无法打入的两家大客户终於愿意与他们接触,全组的人为此振奋,大家一个月来不眠不休,甚至连向来不加班的萌萌都加班,好不容易才把合约签下,全组气势高涨。一时间温常年是气愤的,公司其它人怎麽能够因为他一个人否定全组人员的努力,说他自己的是非可以,但否认其它同仁的努力温常年就不能忍耐,可是就在他愤愤不平想要反驳什麽的时候,温常年又想,他们组员虽然优秀,但此次的企划仍没有突破性的发展,既然如此,那两家大客户何必放弃合作多时,已经有默契的合作夥伴,冒险的选上他们呢?
愤恨散去,剩下的只有怀疑一层又一层如同蛛网,缠的他喘不过气。
当天晚上温常年打了一通又一通的手机给李惜观,他想问,他想问李惜观事情是否如传言所说,是否如他想的那样,能接到这两个大客户是依赖李惜观的关系,可惜,无论他怎麽拨、怎麽打,只有听到那个拥有甜美声音的女人说:「很抱歉!你所拨打的电话,目前用户关机,请您稍後再拨。」一整夜,温常年就坐在那个百万名床上,不停的拨打同一个号码,因为不这样做,他不知道还能做什麽?
然後,屋漏偏逢连夜雨,当温常年撑著一晚无眠的身体步入办公室,还不到中午又有风波产生;言语终於传到自己组上,而向来冲动的向则一拳打断了对方的鼻子,被打断鼻子的人叫李呈宪,来头不小,不,应该说被打断鼻子的李呈宪爸爸妈妈来头不小,李父李母在公司里也是说的上话的人物。
其实,温常年一向认为办公室总经理对同事一向不错,除了人老惯犯唠叨,向则这次事情惹大了,李父李母发话要向则端茶道歉,报上面登三天半版道歉信,向则这小子本来说什麽也不肯,好不容易温常年好说歹说才让他端了茶,那三天半版道歉信温常年打算自己吃下,结果茶端到李呈宪面前,只见他一脸得意拿杯喝茶,喝完那个刻薄的嘴又不饶人,「哼,本来就是靠卖屁股才拿大客户,敢做就不要怕人家讲。」
结果,向则的手又上李呈宪的脸,还是在两个老董事,李呈宪父母面前,在人家面前打人家儿子,这次肯定不肯善了,向则被辞了,李父李母还告上法院,无论谁再怎麽求,似乎也都没有用。
隔了几天法院就要传唤,温常年想向则才二十初头,家里还有老母,留下案底以後想找到好工作就不容易,於是一




绝不放手(肉篇) 分卷阅读28
个人捧著自己那份季奖金,走到李呈宪面前道歉认错,求李呈宪给向则一条生路,他们孤儿寡母,熬到今日好不容易才要有点好日子,结果,李呈宪喃喃呐呐的说,他也只是觉得奖金发的不公,他看不惯温常年那组靠关还能拿奖金,不过现在告向则的事是他父母决定的,他也没办法。
温常年笑著把奖金放在李呈宪桌上说:「你要的公平在这里,你只要跟我说就好,但是现在向则怎麽办?他爸爸八岁就走了,他妈妈靠帮人打扫养大向则,向则到二十岁都没有吃过牛排,第一次还是我请的,这个孩子每天都做到十一、二点,现在你说这孩子的公平和未来在那里?」
回到酒店,温常年又一通一通拨李惜观的电话,他是真想救向则这个孩子,他想问李惜观,他该怎麽做?
他好想李惜观。
「担心什麽?哥在。」他怀念这句话。
他不敢说,不敢想,他好想秦予。
他的月潮期又快到了,这次,谁都不在他身边。
作家的话:
夜凉今天才发现原来到的礼物里还可以看留言~汗
谢谢幽茶茶糜的鼓励
嗯~我知道这几篇过渡章李惜观的份少了点
可是,这篇决定要写长以後就必须多点情节设定
请看倌谅解
☆、四十一
「扣扣扣,扣扣扣,有人在家吗?」
房门响起来,有人正用指节敲著房门,但那个人敲著房门的同时嘴里也发出「扣扣扣」的声音,温常年心想,那里来的活宝。
温常年把门打开就见一个人揉著手嘟嚷「这门什麽做的?哎哟,手好痛。」,过了约十几秒那个低头揉手的人,又似突然发现门打开了,吓的往旁边一跳躲起来,再五六秒,又见他抓著後脑勺一脸不好意思的冒出头,接著连身体跟著冒出来。
「嘿嘿,那个,我叫那个李漱石,那个你好,那个,是那个,那个张云白叫我来陪你。」
来人显然很紧张,紧张的都大舌头,加上那个那个说不停,温常年差点都要听不懂。
「我不认识张云白。」
「啊…,不是啦!是那个,秦天叫张云白,然後那个,张云白叫我,那个来陪你。」
「我不认识秦天。」温常年脱口而出,可是他随後就想到了秦予,「是秦予吗?是秦予叫你来?」
「呃?不是,我不认识那个秦雨,是那个秦天啦!」来人突然慌了,手足无措的开始比手划脚,一张原本普普通通的脸却显得可爱,「难不成我刚讲错讲成秦雨了?是雨天的那个天,不是雨天的那个雨,这样你了解吗?」
温常年看著对方的样子,突然觉得很好笑,眼前这个人看起来明明跟自己差不多大,却像孩子一样的纯真,抬著一张紧张又诚挚的脸,略黑的脸上微红,看起来有种冲突性喜感,即使温常年心事重重,内心纠结难解,还是忍不住笑出来。
「我,不,认,识,秦,天,雨天的那个天。」
「你不认识秦天?那怎麽办?我也不认识秦天,这里除了张云白我谁都不认识,妈呀~张云白到了就叫我下车,我就下车,手机和背包都在後座,现在是要怎麽办?」
温常年本来觉得好笑,可是对方的表现又让他有点怀疑对方会不会脑子有问题,怎麽一直问自己怎麽办,要知道自己也才第一次跟他见著面,正常人问一个陌生人认不认识谁谁谁,对方不认识,又直叫你不认识谁谁谁,我也不认识谁谁谁要怎麽办?
而另一方李漱石真的慌了,在机上和车上一直在打电动,张云白跟他说的话,他都当成背景音乐,不过去陪花心烂萝卜的新欢嘛,有什麽难的?
只是,千金难买早知道,花心烂萝卜的新欢居然不认识花心烂萝卜。
呃…花心烂萝卜。
李漱石怀著担心害怕的心情,最後一次开口,他心想如果这次开口再不成他就没脸待下去了,因为对方的表情楚的告诉李漱石,人家已经怀疑他的神状况。
「呃…那个,那个你认识花心…,咳咳咳,不是,我是说李惜观,你认识李惜观吗?」因为太紧张了,李漱石不自觉双手合十,一副祈神的样子。
「我认识。」本来温常年看了对方拜神的动作直想笑,但听到李惜观三个字突然又笑不出来,说不上是开心还是什麽,「李惜观叫你来的?」
「你认识,太好了!」对方真的拜了拜,「如果你再说不认识我就不知道怎麽办了?」
看到对方好笑的举动,温常年真是不敢相信现在还有这样纯真无邪的人,本来他应该被逗乐,只是讲到李惜观他又笑不出来了,明明很想李惜观,无数次对著空气问对方现在到底在那里?在做什麽?为什麽连一通电话都没有?无数次试著打电话给对方,一次一次听著手机里的盲声,一次一次自己骗自己为对方找各式的藉口,直到某一天想起那三个字就觉得累,开始下意识的不去想,假装那个人不曾存在。
只是,好不容易人不慌,心不乱,李惜观这三个字又出现在他的世界,温常年觉得有点烦、有点恨。
「嗯啊,那个花…呃,咳咳咳,是那个…李惜观叫,那个…秦天陪你,秦天那个没空,就叫他弟陪你,然後他弟的马得马瘟回澳洲不能陪你,秦天就叫张云白,张云白就叫我来,这样你听懂了吗?」
「你一紧张就会一直讲那个是吗?」
「还有遇见陌生人的时候。」
那还不是紧张吗?
温常年在心底想,他可不想再造成眼前这个小兔的压力。
真不知道眼前的小兔怎麽跟李惜观扯上关系?他原本以为在李惜观的世界里,非富即贵,非奸即诈,可是转念一想,李惜观的世界自己又不曾踏足过,他和李惜观的一切,都在李惜观原有的世界外,他又有什麽立场去评论。
「好,李漱石先生为什麽李惜观要你来陪我?」
「你不是生病了吗?」
「我病了?我怎麽不知道?」
「李惜观跟秦天说,秦天跟张云白说,张云白跟我说的,难道你没病吗?」李漱石开始绞手指。
温常年看到对方如此不安,心底也觉得对方无辜,这个叫李漱石的人无疑是替罪羔羊,他出现在温常年心情不好的时刻,又是那个让他心情不好的始作俑者叫来的人,温常年也知道自己这是在迁怒,可是却抑不住的咄咄逼人,因为他怎麽找都找不到那个始作俑者,温常年想到自己曾失了心智的打去总公司找人心底就有恨,总公司问他是什麽人?找李副总有何事?温常年一句都答不上来,难道要说自己是李惜观的床伴,找李惜观是想问他有没有靠关系帮他拉客户吗?
「我没有病?难道我看起来像有病的样子吗?」
「呃?不像。」




绝不放手(肉篇) 分卷阅读29
李漱石开始慌张失措,摸遍自己身上的口袋。
「你找什麽?」
「手机,手机,手机呢?」李漱石一直重复摸口袋的动作,「我要打电话给张云白。」
「你刚不是说过手机和背包都忘在车上了?」
「对喔!那要怎麽办?」
「用这里的电话打给张云白。」温常年递上电话,结果,小兔居然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
「我…我…我不知道张云白的电话,我以前都是按一,这里电话按一应该不可能打到张云白的手机吧?」
温常年点点头,至少可以确定小兔脑子没问题,除了慌张一点以外。
作家的话:
夜凉公告
城市设定有问题,请改成
祟北->台北领东->新竹中化->台中南营->高雄
抱歉了各位看倌,来发粗长的~以表歉意
谢谢a308ems不认真的礼物
☆、四十二
温常年回电话挂上,又坐回小兔对面。
「你说是李惜观叫你来的,他说我病了,有说我是什麽病吗?」静下来以後,温常年突然想起李惜观叫小兔来的理由,不知道为什麽,秦予知道他的事他并不介意,甚至从来都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但是小兔来了以後,温常年突然想到,李惜观到底跟多少人说过他的事,又是怎麽说起他。
「是张云白叫我来的。」
这小兔是怎麽了?脑子打结吗?温常年叹了口气,「但始作俑是李惜观,你自己也说过。」
「嗯…对。」李漱石点点头。
「然後?」
「什麽然後?」
「他说我病了,要你来陪我,有说我是什麽病吗?」温常年一向觉得自己修养不错,可是遇上小兔後他觉得可能自己修养还有欠缺,怎麽手掌一直想举起来呼小兔的头。
「喔喔喔,他好像是说,你有一段日子会很需要人陪,帮助保障你的安全,差不多跟女生月经来了一样,不过我也不是很清楚,因为是李惜观跟秦天说,秦天跟张云白说,张云白再跟我说,不过大概就是这个意思。」李漱石抬起头看了温常年一下,又露出茫然的眼神,「可是明明男的啊,怎麽有月经?」
而那段话李漱石自以为很小声,因为他本来就是在自言自语,可是,却一字不露的到了温常年的耳朵。
「他没跟你说我是不男不女的吗?否则怎麽能够让他李三少念念不忘?」
温常年心一揪,痛的不可抑制,他的秘密,李惜观竟是这样毫不介意的到处说给别人听,眼前的小兔怕也是李惜观那朋友之一的床伴吧!李惜观到底是怎麽说自己的呢?酒酣耳热是怎麽形容他们之间的一切,车上的强暴戏码?床上吸、舔穴?靠舔肛门到射潮吹?百人沙滩上玩弄到高潮?到底是怎麽说的?形容的有多清楚?
「我…」
「你又是谁的床伴呢?是蔡少?童少?赖少?还是那个我连认识都不及的大财团?」
「我…那个…我那个都不是啦!我只认识那个秦天和那个李惜观,他们和张云白是朋友,张云白没空才会叫我来,你不要生气,如果你不希望我在这里,我可以走,你不要生气。」
「我没有生气,更没有资格要你走,李惜观没跟你说过?我也不过是他养在这里的人,并不是这房间的主人。」
「嗯…那…那个…」
铃…铃…铃…
李漱石还没答出个所以然,房间里老式催魂电话铃声响了。
会是李惜观吗?
温常年吸了一口气,起身走到书桌。
「喂。」
「喂,你好,温常年,温先生吗?」
「我是。」结果令温常年失望,并不是李惜观,温常年真的很希望是李惜观打来,他有好多话想跟李惜观说,他有好多事想问李惜观。
可惜,不是。
「我是惜观的朋友张云白,受惜观的请托有请一位李漱石先生与你作伴,不知李先生是否到了?可否请他接电话。」
「人到了,我请他听。」对方拥有好听的声音沈静中肯,不像以往在传媒上可见的富二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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