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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君令(合欢宫记事第二部)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最是一年明冬月
再次醒来之时,也不知过了多久。之前的焦躁空虚仿佛随著那一次喷shè而销声匿迹、未曾发生,只留下满身湿透的衣衫、双腿後臀处滑腻腻的触感。然而小腹一阵阵的发涨,提醒他这一切都不仅仅是个噩梦。
想要泄身的愿望是如此强烈,迷茫神智之中,他竟然再次伸出双手,去触摸那尚未完全消退的分身。尿意愈发强烈了,不安的刮搔著越来越yǎng的孔道,那处竟干燥如昔、一滴汁yè都未曾溢出。
不多时这一动作引发了新一轮的折磨,圆圆的蕊豆鼓胀著向外肿起,迷茫中他已一手时而搓著ru尖时而摸揉分身,一手探入湿淋淋的後庭不断试图钻得更深。手指情不自禁地压按著敏感的会yin,每一次都带来一阵深沈的战栗,然後钻入被金环串连、仿若缝死的花唇,左右扭动著想要剥开这层花瓣、试图触及那空虚得发颤的花芯──终於到达目的地,男子无声的呻吟著,却只能尽力地撩拨著蕊口、无法探入更深……每一次手指的动作、双腿的jiāo缠都挤出一股股滑腻温热的蜜汁,浑身滚烫之中,乔云飞无声地喘息著自渎,反复玩弄著自己敏感身体的每一处,希冀获得哪怕一点点满足。
最後,沈迷的男子放弃了这一徒劳的举动,双手疯狂地反复搓揉著浑身的肌肤、用尽全力地压按著被牢牢密闭的xià ti及会yin,乃至反复搓揉搔刮最yǎng的尿孔、ru尖,拼命地拉扯著ru头及蕊蒂的金环,直至这无法得到解脱的身子终於急遽的颤抖起来,勃发的阳精再次倒灌入了尿泡!
长久的gāocháo过後,全然失神的男子忽如癫症般的痉挛起来,在豆蒂下方的小孔不断地急遽翕张著,骤然喷出一股温热的yè体。被堵塞的尿口及精口无法行其功用,新开辟的通道在超出负荷之後终於开启了机关;男人如女子般持续地失禁著,憋涨的腹部终於得到纾解,那连绵不绝的yè体汩汩地不断流淌而下,渐渐让整个绸垫全然浸透……
也未知过了多少时日,只记得浑浑噩噩之中,心间的酸楚绞痛,与身子的饥渴gāocháojiāo错叠起,填充了他所有的颠簸时光。
稍得清醒之时,恍惚之中有人扶著他喂食给水,原来是德顺上得车内,一面服侍著一面道:“再有三日便能回到都城。您既做下这等大罪,奴才唯有将您及皇子骸骨带回宫中,呈给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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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君令合欢宫记事第二部 作者:最是一年明冬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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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
二人静默相对,乔云飞则在这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的蠢蠢yu动之後喘息。良久德顺又道:“这环饰传自刘昌刘公公,而今他人也去了,就留给您做个纪念罢了。娘娘放心,这经受连环的工匠,奴才已清理干净;娘娘的身子只有皇上能碰得,奴才冒犯已是犯了死罪,回都将差事了结後,自会引颈受戮。”
德顺到底是宫中德行有加的三品宦臣,过了那日之後,这个垂垂老矣的宦侍身上,昔日在熙帝左右的小心翼翼和恭顺又回来了。只是他言语虽则客气、神色间还是时时流露出一股压抑著的悲伤;而乔云飞身上的那些金饰,到底没有除下一件。
如今德顺携著乔云飞及皇子骸骨,日夜兼程、匆匆赶往都城。因是借著“君命”之名,一路上未受阻碍。
乔云飞一直被拘束於一驾外观普通简陋、黑绸内衬、内里奢华的车马内。车厢内一股奇异的香味日夜不息,灌了哑yào的乔云飞也因著这奇异的怪香而四肢酸软无力,毫无抵抗逃脱之策,每日里,只是由德顺亲自服侍著喂食喂水罢了。
朝夕相处之间,尝试了数次而无法发声的乔云飞只能放弃挣扎地聆听老宦官断断续续的唠叨。原来他身上所置的,乃是前朝时一直隐秘流传的一种蛊du,唤名“灵犀”。这蛊du名字虽美,但却甚为du辣,是而数百年来,知之甚少。
“灵犀蛊”分为雌雄两蛊,一支雄蛊可配数雌蛊,中雌蛊者永世依附於雄蛊而生,无yào可解,原本是南苗男子下给心爱的女子的,百年来不断改良,到如今已与初流传时大相径庭了。
“灵犀蛊”需得下给二人或二人以上。一旦中了雌蛊,便与雄蛊连心,不论相隔多远,下了雄蛊者若是疾病、哀怒、受伤,雌蛊者也受其影响,只不过视二人情深情浅,这牵连的影响略微有深浅不同。故而乔云飞一旦中蛊,时常觉著心悸、酸楚,原是德顺早已飞鸽传书,命人偷偷将雄蛊下给了李熙──他原本就掌管著天子的衣食住行,此番动作倒是顺水行舟。
雌蛊永世依附於雄蛊而生,若是雄蛊一死,雌蛊宿主无论身在何处,都将不日而重病身亡。故而百年来这蛊du渐渐的只用作宫廷秘藏,在民间反而流传得少了。
灵犀蛊的凶狠du辣不仅止於此。
中雌蛊者,或身体上被雌蛊所咬噬之处,都将敏感万分,每日每夜,时而发作。雌蛊寄宿於宿主体内,发作时便撩拨起极致的情yu,无法排解;若是与雄蛊宿主之外的人jiāo合,便会血脉逆流身亡。
如今乔云飞每日便有一两次,每每因著发作,胸ru下腹之处,无一不觉中了剧du般的瘙yǎng,往往癫狂著无法忍耐,受尽数时的折磨才能等到那蛊自然而然的平复。若要这蛊du自然平复,只能隐忍,若是自渎或者撩拨,往往反而会延长那症状,乔云飞如今不知其就里,每每发作之时,总是因为百般抠挖搔yǎng、扭动挣扎,而延长了du热的时辰,是故长久的深陷其中。
蛊du平复之时,并非纾解之时,而是将有盏茶时分最难熬的时候;若是此时强制忍著、那种痛苦能让人癫狂;然而若是此时忍不住去撩拨自己,那种蛊du便将继续发作。
唯有雄蛊宿主,能够解除这种痛苦。
无论相隔多远,雄蛊宿主都能够微弱的感应到这种雌蛊的情动;然而若是雄蛊宿主情动,雌蛊宿主则必然du发。雌雄蛊情动之时,相隔千里也仿若jiāo媾,是故此蛊名曰“灵犀”。不论是远是近,唯有雄蛊获得满足,雌蛊方能真正解脱。然而若是雄蛊宿主置这微弱的感应而不顾,中雌蛊者,将历万劫而不复。
乔云飞所中的,除了灵犀蛊外,便是连环锁了。
连环锁,锁连环。
如今最後一个知晓这房中之术的巧匠,也被德顺在他为乔云飞戴上锁具之後惨遭灭口。
此锁能锁住贞洁,若是女子,则无法与人jiāo媾,若是男子,则无法喷shè乃至於完全的勃起。乔云飞身上那一连串小指大小的金环,便是用这种奇技yin巧紧紧锁在了一起。串联封闭金环的长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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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接的正是雌蛊所中之处,故而不能轻易拉扯。
除此之外,铃口内道被奇异的巧物紧紧封死,无法喷shè及排泄,而仿若女子尿口的小孔被穿刺而通,每当积蓄过於饱胀、情潮汹涌到极致之时,那孔道才会随著身体的情动、自然张开、排解无法正常倾泻的体yè。
连环锁的锁匙乃是天外奇铁所铸,非同一般锁匙之处在於,那锁匙不能用於永久开启连环锁,只能在与连环锁贴合的瞬间、使之保持开启的状态。一旦钥匙离开连环锁,那锁便将自动自发地合拢。而锁匙,除了德顺秘密藏起的一份,另一份,却正正在乔云飞的身上……
41 连心
浑浑噩噩间,乔云飞由著人扶起发软的四肢,沐浴、更衣、整理著装,抬眼间,这里已是万分熟悉的合欢宫内。
好不容易稍微清醒一些,被伺候著喝了些汤yào,手脚渐渐恢复了三分气力,忽而只觉心口一阵yu引人泣的酸楚,仿佛又带著莫大的喜悦似乎要bàozhà一般──慕然回首,那人的身影背著光芒,看不清昔日俊朗的模样,却又份外熟悉自然。
李熙三步并作两,快速赶到合欢宫时,瞧见那人似乎更加俊俏了些,原本白皙的肌肤呈现麦黄,裹著厚厚的淡青锦袄,正端著半碗清汤,修长的五指捏著汤匙,有一划没一划的在碗中dàng悠。
正似近乡情怯一般,日思夜想的乔云飞近在咫尺、七步之内了,他却突然止步不前。一股酸楚夹杂著巨大的喜悦,将他整个人淹没得没顶!
乔云飞仿若灵犀感应一般,回过头来,手中汤匙叮当一声滑落。
二人凝望半晌,却又无言以对。静默得落针可闻的宫室内,唯有剧烈跳动的两个心跳声,一阵阵有如鼓槌,直槌得李熙头晕眼花,只觉一股闷气几乎要从胸中zhà开!
天子的脚步,步步轻如浮云,又步步重如擂地一般,一步、一步地走近。
那人的面容也由模糊到清晰,乔云飞长大了眼,看著面前这仿佛颓然老去了几岁的男人,唯有那双眼睛,其中仿佛有火焰在烧一般,使他不忍直视。
乔云飞侧过头去,避开对视。
而李熙也已走到了他跟前,一双手臂抬起又放下,似乎是想要触摸他。
那灵犀蛊仿佛在蠢蠢yu动,只觉一股心悸,砰砰砰砰,这种紧张的战栗使得乔云飞几乎要把紧紧握拳的手掌抓破一般。
终於他强吸一口气,双目闭上、再张开,微微伏低了身子就要跪拜:“微臣参见皇上。”
李熙不待他半蹲下去,一双强有力的手臂已经紧紧抓住了他的两臂,扶持支撑著:“云飞。朕终於见到你了。竟是真的……”
乔云飞微微抿紧了薄唇,直将那唇压得殊无血色,只听得身畔人鼻息沈重,似乎每一呼每一吸间都带著一种莫大的隆重的喜庆、仿若殊荣加身一般:
“你没变。”
“你变了,更康健了些。”
“还是那麽年轻。朕老了。”
终於这种热切的却被压抑住的情深使他无法承受,他霍然一挥手,那两只看似有力的双手立刻无措的放开:“云飞……”
乔云飞乍然被这灼热的呼唤烫到了一般,倒退一步;双拳握得几乎流血,他强吸一口气,双唇在激烈的咬合间已经微微破裂:“皇上曾下旨让云飞永戍边塞,如今却让人将云飞强行押解至此,如此言而无信,云飞有何话说!”
李熙诧异地张大了双眼,似乎不敢相信:原来期盼已久的人,并非自愿回来,而是因为“君命”!
他张嘴yu说,乔云飞却仿佛生怕他说些什麽一般,连珠pào似的步步紧bi:“微臣半生戎马,毕生之耻乃是受皇上折辱。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只是皇天在上,此等yin行有违人lun礼教,实乃逆天之举!”
“那两个孽子,本不该出生於世上,如今你我孽缘早断,微臣已於三年前送他们上路,如今恐怕也早过地府转世投胎去了。德顺已将他们的骸骨带来,请皇上治臣死罪!”说话间,乔云飞心间微微一涩,如此理直气壮,难道真以为这人不会下旨诛灭他九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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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刚落,李熙倒退一步,仿佛凝固一般。
他慢慢转头,艰难的复述:“孽子……骸骨……骸骨”
“德顺德顺!”
一旁德顺双膝!地一响,已然泣不成声的跪下:“求皇上保重龙体!”
“什麽云飞说的什麽”李熙又茫然的望著身前长身玉立的青年,顺著光芒,那人浑身的锦袍仿佛都在熠熠生辉,竟然万分刺目。
“皇上,云飞说,臣已杀了那两个孽子!三年之前!”
刹那间,一股滚烫的腥红yè滴溅shè出来,乔云飞猛然间只觉一头一脸,仿佛被沸水烫到一般!
李熙佝偻地软倒、双手捂心不断咳嗽,一股股鲜血顺著咳嗽声不断滴落;
与此同时,乔云飞也顿觉手足发软,整颗心仿佛被谁人挖开撕扯著,眼前只剩下了一片鲜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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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之後,病重的熙帝再次被众侍扶持著躺在床上。
然而他不断喘息著、咳嗽著,一面犹如紧抓最後一根稻草的溺水之人,紧紧抓住了乔云飞的手腕死不放手,一面反复喃喃:
“云飞……云飞,是朕错了。”
“云飞不要吓朕,不要说这样的笑话才好……”
“朕受不住……受不住的……云飞……”
“原谅朕,云飞,是朕错了……”
乔云飞由始自终地沈默著,被几根指甲深深抓著的手腕,更无一丝挣扎。
然而等到李熙躺在床上仍旧不死心地不断尝试著爬起半个身子,他忽而一抹满脸血迹,冷硬地道:
“皇上还记得怎麽bi臣怀上、生下那两个孩子皇上还记得答应臣永远放手吗”
“其实,放手已经迟了,yin山一役,并不是第一次、也不是最後一次奇耻大辱!”
“最最不该的,便是他们不该出生在这个世上。皇上不相信他们已被德顺送了回来。”
李熙目瞪口呆、恍若痴傻一般地望著乔云飞。望著这个日思夜想的存在。
直至许久、两具贵棺华衣装殓的小小骸骨被呈了上来,有人掀开棺木,李熙只看了一眼。
“啊啊啊啊──”他忽如浑身被烈火烧炙一般地从床上蹦了起来,凄厉的惨叫声响彻整个合欢宫……
不久,李熙陷入了昏迷!症,剧烈的高烧将他烧得滚烫。
然而神志不清的人反反复复地呢喃著:
“云飞,是朕错,是朕错了。”
“云飞,孩子……孩子……”
“翔儿、翊儿……”
一旁,乔云飞呆呆立著。
人来人往的侍从太医宫女们,仿佛组成了一堵人墙,将他狠狠地隔在天子三尺之外。
只有整个冷凝的身子里,心房仿佛整个的灼烧著、灼烧著。
42 君命
第二日李熙稍一获得清醒神智之时,乔云飞正难得的陷入沈睡──夜里总也不安稳,心口一波波的灼烧,甚至压制住了连日来频发的情yu,噩梦反反复复,只有一个场景,便是那口鲜血。
喷血的男人有时仿佛正在哭泣、嘶喊,有时仿佛在哀哀的诉说著什麽,这种仿佛欠了他什麽的错觉让乔云飞辗转反侧,他不由得冷笑:欠欠什麽呢
然而一闭上眼,那人的哀求、哭泣、小心翼翼的讨好,乃至於昔日里近乎无赖的顽劣及纵情的肆掠一一涌上心头,反复不休地轮番回放著……
李熙睁开双眼。
与此同时,另一人也仿若感应到什麽般,立时地从沈沦不息的连绵梦境中睁开了双眼。
一边德顺跪伏在地,将事情首尾一一禀报清楚,只除了一件事──灵犀蛊和连环锁。
“……”天子缓缓地呼吸著,过往的岁月一幕幕自眼前流淌而过,他的呼吸也益发粗重:“云飞……翔儿……翊儿……”
一滴泪珠自眼角滑落。
熙帝闭上了双眼,以一种漠然疲惫的声音说道:“传乔云飞前来吧。”
乔云飞随著众人来到床前。
仿佛意识到李熙终於要说些什麽。
是什麽呢
什麽是自己期望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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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飞惊异於自己的平静,多年来的心间的一块巨石落下了,然而却那麽地沈甸甸、哽在心间。他惊异於即使此刻,自己也仿佛笃定著什麽的平静著。
李熙苍白干涩的唇开开合合,声音是前所未有的平静冷漠沧桑疲惫:“云麾将军,卿近日就可启程回玉门了。朕不会再来扰卿,朕也已受到了报应,连带的……连带的……”声音渐趋微弱,哽咽即刻便被君王自制地压下:“乔将军,千错万错都是朕的错。朕不会再bi卿,也不会再来纠缠,将军尽忠报国、誓而终生戍边,乃是举国黎民之福,朕必会嘉尔冠荣、保你九族之贵。”
说话之间,李熙的目光直直盯著帐角,只是睫睑颤动个不停,仿佛随时都会坍塌。直至话音落尾,那人也未曾侧过头来,望上一眼:“卿去吧。朕累了。”
仿佛最後一根针,落在安静的心田之上。
由始至终,那人都未转头望过一眼。
乔云飞不由一晒,然而却笑不出来:
这不正是我要的吗
终於尘埃落定。
终於了结一切。
终於让他死心。
终於……结束了。
翊儿啊翊儿,以後不用进宫继承皇位了。
也好。
天子都是孤独的,边塞意气风发的岁月,也许才是最好的……
他不知道的是,转身时,床上的男子猛然回过头来,无声的开合著干裂的唇瓣,一只手徒劳地伸张著,仿佛颓然间想要挽留却又无能为力。那双满溢复杂感情的眼睛,深深地、深深地目送著他的背影,无语至凝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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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几日,德顺送走乔云飞:“娘娘,那连环锁的钥匙,就在娘娘身上,娘娘可找找看;至於灵犀蛊,是至死方休的。如今刘昌刘公公熬了三年、终於也du发身亡,合欢宫上下人等都死得干干净净;两位皇子也夭亡,皇上也彻底的死心了,您是否满意下一个就是老奴了老奴等著娘娘来索命。”
43 青面将军
“将军,请──”
“各位将士,请──”
宽阔的校场之内,因著近日大破封泰黎城,众将士齐聚一堂,难得地自繁忙战事中停下来,享受这庆功宴。
觥筹jiāo错之间,歌、舞、鼓、瑟齐放,平日里的紧张、血汗及争功的压力全然释放,整个校场之内一片喧嚣,如同蒸腾的热雾般渐渐弥漫开来,欢声笑语、放声高歌、你来我往以及猜酒划拳纷纷上演,正是喜庆、热闹。
主座上斜斜坐著的一人,身著蓝布衣衫,身形瘦削、容貌清俊、白面无须、眼若碎星者,正是乔云飞。只是此时,他原本白皙的面容上已是红霞斜飞──不过三杯酒而已,不知是醉了还是因著缭绕火光的映照。
这时节,自然没人扫兴,大多数汉子们喝得高了,谈来谈去的,除了几次连胜,便是女人了。
“那些封泰的娘们儿,个顶个儿的彪悍,要说抱著舒服的,还是软绵绵的天竺游妓!”
“娶回家的,还是咱大魏的女人贤惠啊!”
“说起来,乔将军,您如今带著两个孩子,军中又不好照顾,该是找个好女人续弦才是啊!”
一旁乔云飞笑著摇了摇头,却是不应答。
“那两个小崽子机灵著呢,有没有後娘都无所谓吧!反正咱们军中这麽多师傅伯伯的,还怕照顾不了他们”提起话头那人根本也没准备乔云飞应答,早先孩子小时、许多人屡次奉劝也是未果,如今不过是凑个话头罢了。
“那是、那是!昨个儿两崽子自己跑来营中找俺,吓了俺一跳!”
“话说老李你家的孩子,应该也是差不多大了吧”
“哪里,允翔、允翊都五岁了,我那孩子才三岁,还在家中吃nǎi呢!”
“不如你也把他接来,让我们几个做叔叔伯伯的抱抱才是!”
“滚开滚开!我那是个闺女,抱来军中让你们几个老兵油子带坏了可怎麽是好!”
“哈哈哈哈!还是乔将军好啊,两个儿子给我们营里添了多少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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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啊!乔将军,干一杯!”
“好!”乔云飞微笑著抬手举杯,杯盏之後,眼头却似微微蹙了起来。
“话说前个儿我去了城头红袖招……”
宴席上的高谈阔论还在继续,主座上一直笑著聆听、时不时便要举杯一饮而尽的男子,却益发的不安起来。
无人察觉的桌案底下,席地而坐的双腿盘起,手指似乎自然的搭在上面,然而却在无人察觉之时,忽而紧紧抠住衣角,忽而又一根一根不断地摩擦著,似乎是有些焦躁不安。
……身子早已隐隐约约的禁不住而瑟瑟作抖,幸而是夜里,众人又兴致甚高,无人发觉。
乔云飞勉强地压制著浑身的颤抖已是不易,还要装作兴致高昂、洗耳恭听的模样,时不时有人举杯邀饮,海量之名早已远扬的他,自然是不能拒绝。
不过浑身的那股躁动,随著十多杯水酒下肚,已然是益发呱噪了。蠢蠢yu动的瘙yǎng及一股股浪潮,前赴後继地从下身侵袭至脊椎,他几乎忍不住要不断地变换姿势,更不知道这麽做到底是为了让自己更能舒服地保持坐姿、使那些瘙yǎng的地方更难被触碰,还是借著那动作间的摩擦、让那yu火烧过的肌肤得到些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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