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季风
把他不能接受的那些和她本人比较,发现什么都变得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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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足道了。
她还是姐姐,不是小姐。
辗转来到她家门口,敲门没人应,他等了两个小时终于等到她的室友。
“出差了吧,好几天没回来了。”
后来一周凡陈都接连扑空,见不到她的煎熬令凡陈更加确信自己想要什么,他想亲口告诉陈年他不在意,只想要她的以后。
再见到陈年是在一个光风霁月的傍晚,她抱了个大纸箱子,像盲人一样边走边试探性的用脚尖探路,不时还从箱子后歪出头来看看前面的路况。
凡陈本来没抱什么希望的,打算过来看一圈就回去,结果正好碰到她跟楼门口的清洁工阿姨说话,差一秒估计就会错过了,他走过去,被清洁阿姨发现,用暧昧的眼神往她身上瞟。
“男朋友蛮帅的嘛。”
陈年发出一个疑问的语气词,往上颠了颠箱子,自嘲道:“我哪有什么男朋友……”
下一秒,胳膊上多了一只手。
陈年搬快递搬得灰头土脸的,一绺头发从低马尾里散出来遮挡在脸侧,侧过头去视线直接被挡住了。
还没看清来人是谁,箱子被接过去了。
没了遮挡后一览无余,看到凡陈后陈年有点没反应过来。阿姨识趣的走了,凡陈叫了声姐姐,像只受了委屈的小猫,声音里都是酥酥软软的。
“你……”陈年还以为以后再无交集了。
“我给你钱,每天都给……行吗?”他前面几个字说得快,一眨眼就说完了,后面的问句带了乞求的意味,让人不忍心拒绝。
给你钱,每天都给,可以每天都是我一个人的吗?
陈年第一反应就是拒绝,这条件不差,每天都有收入,但这样和司修齐的包月有什么区别,她还是会被绑在一个男人身边。
“凡陈,你别说傻话了。”说白了是骨子里的自卑作祟,让陈年始终不敢真正直视眼前的男生。他父母对他无条件的支持,仁慈宠爱,才让他长成了一个纯净到骨子里的人,所爱的东西都轰轰烈烈的去大胆爱,不像陈年,总是畏首畏尾的。
不想让他沾上自己,破坏他的纯白。
她相信自己值得喜欢,但不值得一份不顾一切的喜欢。
像凡陈这样优秀的男生很多人都会动摇的吧……
凡陈接下来的话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其实我不是特别喜欢你,你不要有压力。”
这句话让陈年没了后顾之忧,不用担心浪费他的感情,也成功让两人睡在了一张床上。
他呼吸也乱过,但……
陈年背后宽阔的胸膛还在源源不断的散发热气,搭在自己腰间的手掌已经出了汗,薄睡衣被洇湿了一块。
依陈年的经验看,凡陈应该还是个处男。
担心他是流程不熟悉所以到了大半夜还不动手,陈年贴心的把他的手拉到胸前,侧躺的缘故,两团本就优越的胸脯堆到一起,手感一流。
是个处男,但不是小孩子了,凡陈下巴搁在她肩膀上,就着她的动作隔着衣服揉了揉,呼吸立刻重了,长吸一口气手掌撤开。
能这样抱着她已经跟做梦一样了,她果然很软,哪都是软的,香的,头发香,脖子里也幽香阵阵。
陈年开始解扣子。
才刚解了一颗,手被凡陈握住了。
他的手很大,足够将她的包裹在掌心,他拇指摩挲着她的手背,慢慢将她的手拉下来放在身前,把她的腰和她的胳膊一起环住。
“睡觉吧。”
从头到尾,凡陈忽视身下那根嚣张挺起的棒子,连个浅吻都没落到她身上。
他舍不得碰她,哪怕她已经经历过无数次,在他眼里都是还最宝贵的时候。
他贪心的想要和她的裙下臣们区分开,不满于单纯的交易关系。
陈年虽不解他的行为,但也没说什么,心里多少生了点异样的想法,觉得他嫌弃了,她懒得再主动,早早的睡了。
喜欢的人就在怀里,凡陈愣是一晚上没睡着,软了硬硬了软,第二天一早爬起来带着陈年去家里拿钱。
陈年看了一眼那叠被小白条封腰的票子,“一万?”她玩笑道:“弟弟,你的存款够付一周的吗?”
不是她看轻他的收入水平,而是这间大平房里的东西一看就价格不菲,就墙上那副不起眼的十五寸大麦编织画都要四位数以上,更别说烧钱的乐高和车模了。挣得多花得也多,陈年是真的觉得他没存下多少钱。
他把钱往她手里一塞,说得无所畏惧:“可以再挣。”
时间一天天过去,他们之间好像什么都没变,又好像变了。他还是乖乖的叫姐姐,工作一天后去她家一起睡,周末会约会,会一起压马路。
两人之间的感情微妙中透露着复杂,像细细的蜘蛛网黏在一起,理不清也无法融合。
凡陈带她去喝奶茶吃甜点,他以为女生都会喜欢,结果发现她不吃甜的,也不喝奶茶,他送的零食一直放在她的桌上,一点都没动过。偶尔想浪漫一下早起给她做早餐,却没有一次比她起得早,她很会做一些汤汤水水,营养美味,而凡陈临时抱佛脚学来的三脚猫功夫和她比起来根本搬不上台面。
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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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回报凡陈,陈年会主动陪他去见朋友,去他演出的酒吧捧场,会在他打球的时候去送水,让他体验一把有女友的自豪感。
但她去的时候一直穿高跟鞋,无形中将两人的身份隔开。
若不是凡陈有耐心,估计等不到陈年心软的那天,还好,他始终如一。
一个阴天,陈年被安排加班,两人一天没见面。
晚上九点的时候陈年提前下班,就往凡陈工作的酒吧走。
到了那条街后看见满街的残骸,公路上停满了消防车,而一股黑气冲天的浓烟正从酒吧的方向冒出来。
陈年心跳有一瞬间的停滞。
周围乱糟糟的,除了警笛声就是围观群众嗡嗡的讨论声。
酒吧营业高峰期起火,原因不明。
她记得最近他的工作量大了好几倍,原来一周一次的演出现在一天一次,今天……也有……
机械的掏出手机,在人群中拨出凡陈的电话,打不通,发消息,没回应!
第一反应是找他,酒吧附近被拉了警戒线,没有见伤员从里面抬出来,陈年抓住了一线生机,只等亲眼见到他求证。
心跳如雷,急促的脚步声都掩盖不住心跳的剧烈。
凡陈凡陈,你不要有事……
她甚至不敢想那张对自己温柔宠溺的脸,怕事与愿违成了最后的回忆。
阴了一整天,乌云终于兜不住沉重的雨,悄无声息的滴了起来。
雨声敲打万物,听在陈年耳朵里都成了一句句如泣如诉的姐姐。
“姐姐,再睡一会儿。”
“姐姐,我今天场次多不能接你了。”
“姐姐,你真好看。”
……
从下出租到他住的地方,明明五分钟的路程,陈年像走了一条断桥,每一步都迈不动脚,怎么都走不完。
电话一直在拨,一直都是同一个冰冷的声音回应她。
雨势渐大,小街上回荡起一阵巨大的敲门声,金属发出明亮尖锐的动静,重重的穿透沉闷的雨天。
卷帘门哗啦一声从里面拉起来,又是一声刺耳的碰撞声,卷帘门弹了上去。
凡陈怀里撞进来一个湿漉漉的身体,还没来得及享受投怀送抱的滋味,胸口被锤了一拳头。
“臭小子!你怎么不接电话!”
凡陈如梦初醒,人已经在怀里了,任凭她怎么挣扎捶打都别想再出去,他搂紧她,用那双刚从浴室出来的湿眼打量她的脸,再三确认她有担心有后怕有他想要的一切反应时,他按着她的后脑勺吻了下去。
拽下卷帘门,隔绝外界的嘈杂。
空气中只剩下他隐忍已久的粗话——
“姐姐,想上你。”
[小狼狗]处男开荤(5297)
流氓气息十足的凡陈让陈年愕然,这……是看走眼了还是怎么?
门关上后感官敏感起来,陈年发现房里很暗,只有几根蜡烛在放着微弱的光,而凡陈身上还有没擦干的水珠,有一股沐浴露的清爽香气。
停电洗澡?
陈年推了他一把,腰还是被牢牢的箍住,没了第二次挣扎,陈年皱着眉头质问:“为什么不接电话。”平时恨不得从她拨号的时候就接通的凡陈头一次让她有失联的错觉。
凡陈舔舔嘴唇,好想再亲亲她,她嘴唇像水果味的果冻,软软糯糯的。
刚低下头去,脸被陈年挡住。
凡陈只好回答她的问题:“洗澡没听见。”
他的手已经开始她的后腰处摩挲,一股耐不住的冲动流经全身,让他渐渐失了理智,扭脸躲开陈年的手,嘴唇又碰到陈年的嘴上,含住她的嘴角一路深入。
他太执着于这件事,让陈年无力反抗,隔在两人中间的手不知不觉爬到他的胳膊上,微微的推力对他成了欲情故纵的调味剂。
年轻的吻激烈缠绵,温柔又生涩,每一点都让人沉沦,不知不觉投入其中。
陈年闭着眼,回应着他的邀约,舌头被他围追堵截四处逃窜,他玩心大起,不满足只攻一处,开始上下其手四处点火。
他也是个正常的尚在性欲旺盛时期的男人,天天坐怀不乱忍得痛苦,爆发起来大有把之前的委屈全补回来的意思。
陈年被亲的头晕脑胀,满脸都是口水也不为过,连下巴他都不放过,抬起来就啃。
“凡陈……”陈年气息忽高忽低,浑身烫烫的,沦陷之前她抓紧时间大口呼吸了几个来回,随后身子一轻被他横着抱了起来。
他的床不大,靠着一面塞满手办的置物架,用格子图案的床单,只有一个枕头,青年标配。
陈年的头刚躺到枕头上,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压上来一顿亲。
他看着瘦,其实重得要死,陈年感觉要被他压成薄片了,胳膊推着他的肩膀,一狠心往他嘴唇上咬了一口。
他抬起头和她分开一点点距离,疑惑的看她,无辜的大眼好像在问为什么咬他。
陈年又推了一下,瓮声瓮气的说:“压死我了,你……下去点……”
这个距离能清晰的感受到他胯下的轮廓,一个大包。
看来他这次不准备继续装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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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洗个澡。”
“浴室有点黑。”凡陈从她身上下来,坐到床边拿掉她的高跟鞋,握着她的脚腕猫腰往地上看,“另一只呢?”
一说这个陈年就又来气了,大动作的整好裙子,说出丢人的话:“卡井盖里了。”
凡陈不留情面的当场大笑起来,挨了她几个不疼不痒的巴掌后才收敛了嘲笑,去给她拿了双他的拖鞋,把人拉起来,提议道:“要不我陪你一起洗吧,里面没光。”
陈年从床上滑下来,踩着比自己脚大一倍多的鞋艰难的往浴室方向走,“我自己可以!”
她进去后没两分钟,浴室传来他听了很多次的水声,她总把淋浴开得弱弱的,和他的比起来滴答滴答的,磨人得很。
凡陈把几根蜡烛拿到浴室门口给她照着点,然后拿了伞出门了。
回来时淋浴声已经停了。
陈年听见动静,扒着浴室门探出个脑袋,对着黑乎乎的空气叫凡陈。
“姐姐?”
他抖了抖伞上的雨水,径直朝浴室走来,“怎么了?”
陈年指了指他身上的衣服,说:“我没衣服……”
她本意是让凡陈找一件他的,结果他立刻拽上衣领,胳膊往上一带把身上的脱了给她。
脱衣服的动作惊呆了陈年,她还以为所有人都是双臂交叉捏住衣摆往上脱呢,没想到他直接从衣领处扒下来,再看下去感觉凡陈要把裤子也脱给她了,赶紧缩回去关上了门。
陈年以为他是处男会很生疏,然而她又错了。
开始是找不到洞,可能也是光线太暗的原因,握着硬邦邦的棒子到处顶,上下各处都惨遭毒手,陈年被顶得嘶嘶吸凉气,又怕自己指导的话会下了他的面子,只能抓着他的胳膊耐心等他,顺便把腿张大让进洞的几率增大。
水流得一塌糊涂,大腿根都湿乎乎的,他挺腰在外面滑腻的地方蹭了两下,竟然趴下去亲……
撩拨得陈年差点没骨气的喷了,他上道极快,后来完全看不出是第一次。
舌尖将她沟壑里的晶莹舔了个遍,又开始往下面移。
那里幽幽的散发着难耐的渴望,陈年绷紧脚背,被他靠近的鼻息带得紧张起来。
“嗯……”
硬的东西死活进不去,软软的舌头倒是如鱼得水。
陈年撑起身子从枕头上起来,他太刁钻,陈年受不住,只想夹紧他的头逼停他。
“不要了凡陈……嗯……”
07
凡陈抬头推倒她,听到陈年的惊呼后又凑过去揉她的头。
“没摔疼吧?”
陈年摇了摇头,握住他的胳膊,眼神示意他不要再舔了,总觉得是一条泥鳅在下面钻,随时就要消失在洞里了,有种掌控不了的恐惧。
凡陈嗯了一声,推开她的腿压上去,进去之前还不忘让陈年也尝尝她自己的味道。
“香吗?”他得意的问道,炫耀似的。
陈年舔舔嘴唇,没尝出什么味儿来,手攀在他肩上,细声反问是什么味儿。
凡陈吻她的侧脸,下巴,耳珠,“青草味。”
一边亲她一边把手伸下去握着棒子往她下面找洞,这次倒是很快找到了,但是……
“进不去吗?”陈年梗着脖子往下看,腿已经分到最大了,摆得像只仰卧的青蛙,他被夹在腿间,窄腿耸动不断的试探着。
“有点紧。”他说。
陈年反倒要他来安抚放松,他的第一次,陈年比他还紧张。
感受到他的龟头在穴口的肉瓣处反复厮磨,陈年都有点心疼他了,渐渐舒展开身体,放空脑子。
忽然胸前传来一阵钝痛。
“嗯……”
衣服已经被推到脖子,凡陈的大腿勾着她的腿弯坐起来,把她的衣服脱掉,又重新压了下去。
他是有多爱这具身体,始终不肯多分离片刻。
被吻得七荤八素,胸前乳头的位置凉飕飕的,偶尔能得到他的眷顾给予点温暖,大多数时候手掌拢在上面揉,他人就在她耳边亲,边亲还边说些令陈年羞赧的话。
“姐姐,你是怎么流那么多水的,嗯?”他说着下身故意在水汪汪的地方滑动,水声从紧紧相贴的身体中挤出来,陈年听了只想找个缝钻进去。
还捉弄她,拽着她的手下去摸他浓密的阴毛,“为什么你下面光光的?”身体压紧了点,让毛丛摩擦到她光滑的阴阜上,问:“会扎吗?”
陈年枕着披散在身下的头发,难耐的攀上他的肩膀,半喘半怒:“为什么你这么多问题?”
她太想要那根滚烫鲜嫩的东西进来了。
凡陈歪着头咬上她的脖子,在她叫的时候抬起下身,对准摩擦了半天的肉洞口,用右手压着缓缓推进去。
这次顺畅多了,速度虽慢了点但好歹进去了。
陈年长舒一口气。
然而凡陈又退出去了,往枕头下摸出个小盒子。
差点爽忘了。
陈年看他笨拙拆包装的样子,轻笑一声,“你刚才就是去买这个了?”
凡陈低着头认真的掏出来戴上,应了一声,发现不对劲,怎么有点勒呢,他以为就是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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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没管,凑过去扳开陈年的腿,有了前面的成功后面就轻松了。
进去一点再往外抽出小部分,一进一出着前行,很快,进去的半截已经亮晶晶的了,上面全是她的水。
“好了……”陈年仰头推他,这个深度已经感觉进到死路了。
凡陈就在这个位置轻轻抽动起来,被握紧的快感火山喷发般从分身上传来,不由自主的快了一点。
帮陈年把枕头扯正,下身绝对压制,按上她的膝盖把她的双腿固定在身体两侧,两条胳膊穿过她的腿弯伸到背后把她抱住,伏在她胸前的柔软里渐渐游刃有余的入起来。
可能是男人的本能,知道什么姿势容易发力。
现在的姿势就全无后顾之忧,跨部将她牢牢钉住,双腿都在他这里,没机会并拢,门洞大开的情况下要做什么都是他一个人说了算。
于是动着动着想要索取更多,在陈年逐渐短促化的呼吸声中挺着棒子往里钻,前进的动作隐藏在每次正常规律的抽插中,一寸寸的偷偷进入。
陈年感觉被堵得厉害,才后知后觉发现已经到了阴阜相贴的距离了。
“嗯凡陈……嗯嗯……”陈年攀着他的肩膀,被他的耸动带得上下窜动,“太……太深了……”
凡陈听了之后成就感爆棚,更加想要她吐露出更多赞美来。
他重重的往里凿了一下,凿得陈年叫了一声,他咧起嘴角,刚要再来一下子,下面异样的触感吸引了他的注意。
从陈年身上爬起来,凡陈用手机照亮,慢慢从她身体里抽出来,亲眼看着一大根红肿不堪的棒子退出紧吸它的温柔乡,也亲眼看着中间那根橡胶印子红得发紫。
陈年并拢腿,顶着一头散乱的头发撑起上半身,“怎……怎么了?”
看到他愣愣的盯着自己的大兄弟看,陈年也看过去,这一看陈年乐了,把鞋被跟卡在井盖里受的嘲笑返送给他。
“弟弟哈哈哈……你怎么买的小号的……”
“还有大小号?”
陈年:“还有中号呢。”
凡陈听完就要摸裤子穿上再去买,陈年叫住他,说:“没关系的。”
“姐姐,你想给我生孩子吗?”他一直都等着这一天,要给她最安全的体验。
提到孩子陈年娇嗔的瞪了他一眼,头发一扬躺下去,摸到身下被子的边缘,把自己塞了进去,“那你去吧。”
陈年猜测凡陈绝对听不出来这是反话,肯定虎头虎脑的要出去了。
盖上被子后没听见动静,探出头来正好撞上凡陈的视线,目光一对上,他迅速掀开她身后的被子也钻了进去。
陈年腰间一紧,顷刻间被他抱着翻了个过,变成和他面对面侧躺的姿势。
凡陈轻吻她的眼睛哄她,“生气了?”
陈年:“没有。”
火热的棒子顶在陈年小腹上,陈年一点都不敢动,说话都尽量呼吸平稳。
“我不是嫌弃你,姐姐,我是真怕你意外怀孕。”
听了这话陈年嗓子有些干痒,看他平时老老实实甚至有点憨憨的,原来他什么都知道。
陈年任由他将自己拥进颈窝,为表误会他的歉意,侧头轻轻蹭了蹭他的耳垂,在他颈间故意喷洒缓慢的呼吸,小声说:“不会怀孕的。”
肚子上的棒子抖了抖,往下挪动。
凡陈抬起陈年上面那条腿屈膝抬起来压在两人中间,叫陈年不要动,然后松了手去握着肉棒往她下面插。
没了套快感飙升好几倍,这个姿势又能将她所有的表情收入眼底,听着她细细的呻吟,看着她微眯双眼面色潮红的样子,感觉分身要胀爆了,挺动加速,水声从被子里闯了出来。
床被晃得发出剧烈的摩擦声。
“啊啊啊……慢点凡陈……床……”
实在是床的声音太大了,撞击声都比不过它,床上的陈年有种地震了的感觉,胸前又传来酥麻的吮吸感,她仰起脖子,哼哼间瞄到了床侧的置物架。
“不……不要了凡陈……不要动了……啊……”攀在他背上的胳膊发力,指尖嵌入他的皮肤,刺痛感令处于痴狂状态的凡陈稍微回了点神,却又去堵住了她的嘴。
“唔唔……”陈年叫得急切,扭动跨部想把他的棒子挤出体外,“唔!”
背后挨了一巴掌后凡陈才放过她的嘴,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下身依旧动力十足往里穿刺。
“嗯轻点……凡陈墙上……啊……要掉了……”
凡陈从她断断续续吐字不清的话中提出有效信息,往上看了一眼。
说时迟那时快,模型们密密麻麻的砸下来,凡陈本能的翻身压在陈年身上。
被子在耸动间已经掉到腰部以下了,要真砸下来真的毫无防护。
陈年环在他后背上的手被他拽下来握住,连手都不忍心让她被砸到。
凡陈被不断掉落的小东西砸了还有心情对她笑呢,陈年问他疼不疼,他还不正经的顶了她一下,答非所问:“很舒服。”
终于不再掉了,凡陈在满床他的宝贝的见证下继续活动筋骨。
陈年汗出的特别多,眼泪都被他干出来了。
嚷嚷着喝了一次水,缓解了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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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干哑。
感觉这一轮格外的漫长,陈年怀疑下面的水已经在剧烈的活动中被烫得蒸发干净了,不然他的体温怎么会越来越明显,距离会越来越严丝合缝,难道不是少了水的隔膜才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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