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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季风
“其实吧,我是要当明星的,真的不骗你们,我已经准备签公司了,下次你们再见到我说不定是在电视上呢,小空姐要翻身啦!”赵娇然使不完的精力终于在这个话题之后走向了枯竭,她说着说着声音变小了,没一会就打起了小呼噜。
一直在做倾听者的宁瑞仰头枕着手心沉浸在望天中,仿佛屋顶能被他看穿,然后能看到下一个月才会出现的极光。
分别在即,决定在即。
“宁瑞。”
陈年翻了个身,从面对赵娇然到面对宁瑞。
“嗯?”他侧头看向陈年,火光的橙红在她脸上忽明忽暗地闪烁着,这批柴正逐渐燃尽,很快要去换新的了。
“我们快该道别了。”
“道别吗?”不是还有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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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结果吗。
陈年手背伸到耳朵下面垫着,娓娓道来:“今天对我来说是个转折点吧。我没想到出来旅游会经历这么多,这让我有种很奇妙的感觉,你能明白吗,就是我原本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有死一次再重生的机会的,但是我有了,这并不在我的计划和意料之中,或许还有更多我意想不到的经历在等着我,如果我躲在你的羽翼下可能……可能没机会再经历更多的意想不到了,我很好奇,一个没有避风港的女人会经历多少丑恶和美好,我想去试试。”
宁瑞很久没说话,他今天的事确实是吓到他了,所以找到她之后的这几个小时他都沉默寡言的在做自己的事,他脑子很快,可能是被山上那阵及时雨一般的狂风吹的,也可能是被现在木柴燃烧的噼啪声搅的,在不够清醒的状态下,只有顺从于清醒的人做的出决定。
“所以,你还安定不下来是吗?”
陈年无声地认同。
宁瑞艰难的动了动,把胳膊从头下抽出来伸向陈年,“来,让我抱抱。”
陈年挪进了他的怀里。
……
分别当天,两人是不同的航班,陈年飞澳洲,在机场停留的时间比他要长,可以目送着他们的队伍先走。
宁瑞像从前那样跟在队伍的后面,背个背包,过来跟陈年道别的时候没有一丝的难舍情绪,笑着说国内见。
那语气,笃定会再见似的。
从北半球飞南半球,气温天差地别,受了冻的陈年急需下半个月热烈的温度回血。
泳池边戴眼罩被干
骆明朗正和队友们全力备战最后一场团体赛事,时间安排不开,罗明朗趁训练间隙去接了陈年后就把她安排在了一处比较隐秘的酒店。
酒店看似隐秘,其实确实众人心口不宣的秘密基地。
运动员运动强度大,性需求也相对旺盛,赛事不密集的时候都会来这地方和情人约约会,排遣一下寂寞。这里住的女人要么是他们的女友妻子,要么就是他们的红颜知己,借着明面上的身份和他们暗度陈仓的女人。
芬兰冰冻成河,澳洲热情似火。
陈年只见了罗明朗不到一个小时,他开着车,急匆匆的把她安排在这处田园风格的度假酒店里,摸了她一把脸后就离开了,临走前也没说什么时候会过来,说留了人带她出去转转,还隐晦的向陈年透露她之后会迎接一场多人的恶战。
陈年还没消化完他的话呢,他便落荒而逃似的走了,好像生怕她会趁他停留的时候给出拒绝的回答。
留下来照应她的是一个卷毛的小男生,长得瘦瘦小小的,脸却圆圆的,看五官应该是个abc,不会说中文,英语还带着一种陈年听着费劲的本地口音,怕交流起来麻烦,加上从冷的地方换到热的地方,身上难免不太舒服,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陈年就没让他带着出门。
酒店是独栋的,每套房子都分别有一片花园绿地的隐私空间,陈年住的这套还很难得有个半露天的泳池。
午后静谧,她换了泳衣后裹着浴巾下去晒太阳。
泳池有一半的面积露在室外,阳光刚好斜着进去一缕,一半的池水都被照得暖烘烘的。
陈年不会游泳,就在温水的一边玩了玩水,没一会就被玩困了,就借着水波粼粼的适睡环境歇了下来。
泳池明暗交界的地方有一排随着落地窗形状安置的弧形长沙发,大概就是给陈年这样中途累了的人用的。
她刚坐下靠上去,骆明朗给的那个小跟班就进来给她递了新的毛巾被和眼罩。
就在陈年惬意的进入梦乡之际,满室的水波声中开始出现其他的声音。
铿锵的脚步声。
陈年半睡半醒,有意识的翻了个身离那声音远点。
然而脚步声却越来越近,直到到了她跟前,压迫性的气息瞬间笼罩了陈年,当她本能想要一探究竟时,身上忽然压下来一具宽阔沉重的身体。
“诶——”
拉眼罩的手被拽下去,质疑的声音也被含进嘴里,陈年惊慌失措,视线受阻后安全感也所剩无几,不用看也能感受到压着自己的男人身形高大并且体魄强健。
是骆明朗回来了?
陈年下巴被人捏着无法在晃动脑袋,在被他亲得意乱情迷之前手快速的攀上他的胳膊,肱二头肌发达,斜方肌也同样。身材很像划船的骆明朗,可陈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骆明朗什么时候这么疯狂的亲过她?而且对方的动作带着强烈的重逢之喜,这和现实并不吻合,她刚刚才和骆明朗见过,按理说他不会再这么兴奋。
“唔唔!”她开始推身上的男人,奈何力量悬殊太大,不仅没推开,还被男人一个用力压躺在了沙发上。
“你……唔……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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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年蜷着舌头争取不被男人卷进嘴里,他的味道和陈年所认识的男人都不太一样,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太阳的味道,很暖,还带着海风的清新。
陈年在靠他的吻识人,胸衣这时候被推开,男人粗砺的大手一探而入,牢牢地攥住了陈年的胸脯。
一声陌生而奇怪的磁性口音也随即钻进陈年的耳朵里——
“是我。”
男人这么说了陈年也不知道他是谁,可他仿佛认定了陈年知道他,并单刀直入的把她翻过去压在沙发上,在她背上对她刚中带柔的上下其手。
陈年的泳衣是刚买的,少女款,有不少华而不实的绑带,东一条西一条的穿过陈年的身体,经过他的摸索和拉拽,直接成了绑人的绳索,将陈年结结实实的捆了起来。
男人不是故意的,他只是猴急,却不想衣服越脱越紧,他动作变得匆忙,呼吸很快粗重了起来。
陈年还在执着于询问他的身份,像一只被夹住腿的螃蟹,横着挪啊跳啊。
嘴里嚷嚷着,男人耐心的伸手到她胸下脱她的衣服,无视她的嘟囔,凑到她耳边亲她,压着声音问:“刺激吗?”
这次他说了三个字,陈年听出了他声线的奇怪之处:他普通话不好。
像是说惯了外语的人突然切换了语言,有点不伦不类,但天生的语感又让他的普通话听起来并不像临时抱佛脚的外国人那样违和。
再繁琐的款式在绝对的力量之下也会失去抵御作用。
终于在一声布帛撕裂声后,陈年的泳衣变成了两片碎布,陈年惊叫一声,嘴被捂住,男人暧昧的对她说很想她。
说完陈年的鸡皮疙瘩直接从脖颈上冒出来,大片大片遍布全身。
身后窸窸窣窣的动作意味着什么陈年再熟悉不过,可她叫了许久都没有结果,渐渐的没了动力。
只有当那根热乎乎的棒子擦过她臀间的皮肤时她才有了强烈的反应,夹紧臀部,胳膊从身下挣扎出来伸到后面挡住后门。
“不要……”声音并没有誓死不从的坚定,而是视死如归的释然,出口便没了说服力。
男人握着胀大的男根抵上她的手心,硬是破开她并拢的指缝,直往神秘的地方钻。
见阻拦不及,陈年退而求其次:“戴套……”
男人轻笑了一声,反问道:“不是说让我内射吗?”
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年心里咆哮开了,她怎么云里雾里的,到底是怎么认识的这个男的?
“你你认错人了!”陈年捉住一线生机。
这时候圆润硕大的、从棒身挺立出来的龟头,已经挤进臀瓣中央,并且还在朝着神秘的洞口进攻。
说不动,陈年拿出了杀手锏——哭!
不巧的是,陈年刚哭了一声,那巨大的家伙便破开了洞口,小半个头挤进了干涩的肉洞。
身体比陈年要胆小,启动了防御机制,紧紧的蜷缩起来。
男人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撤出棒子在手心撸动着,从根部撸到顶部,再用顶端戳陈年,浅尝辄止,几下后下面就开始往外冒晶莹了。
“几点到的,路上累吗?”
他还抽空跟陈年寒暄了一下,奈何陈年挣扎得厉害,没理会他的话。
“陈年,芬兰冷不冷?”他说完这句便握住陈年的腰,一手按着直挺挺的肉棒塞了进去。
“啊!”
陈年心里已经在爆粗口了,这他妈到底是谁?不仅知道她的名字,还知道她的行踪。
光靠下面那根棍子陈年已经无法判断这人是熟人还是陌生人了,她最近几个月经历了好几根这种粗犷、龟棱明显的。口音到底是装出来的还是天生的,到底是真实的还是用来迷惑她的都不得而知,陈年脑子乱成一团,什么都想不到了。
他刚塞进去,就在里面滑动了一大截,缓缓的推入,觉得不适合再进后又整根抽出,反复这个动作,直到把水搅得哇哇往外流才进入正常流程。
陈年刚才一直在张着嘴挣扎,这时候体力被耗尽,再不闭嘴口水就要流一滩了,所以难得安静了一会,皱着眉抵抗他的深入和浅出,再分出半分精神来猜测他的身份。
饶是对经历的男人记忆深刻,也实在想不到他是谁来,索性就总结起了和这次相似的性经历。
大概都属于强上吧,这样的经历陈年记得有三次,一次是再遇薛南的雨巷,她以为是强暴,实则是老相好的早有预谋;第二次是前不久在卡车上,不知道于成周是姐夫的时候她也在拼命反抗。但前两次在开始进入或刚进入的时候她就知道了对方的身份,这次都抽动了好几个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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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了她还是一头雾水。
质问吧,对方不认真回答,还一副自信她是装糊涂的样子,不问吧,她又放不下心,万一是乌龙呢,她岂不是白白被人上了。
“不要……”无力感又来了,眼前是黑的,脑子是白的,身子是红烫红烫的。
男人跪在沙发上,双腿包围住陈年,进了几下把她翻过来,却不准她扒开眼罩,掰开她的双腿压到她身体两侧,嘀嗒着透明体液的肉棒虎视眈眈的盯着令它陶醉的销魂窟,被男人帮忙撸着送到洞口。
一个挺身,陈年的腰被推得折了起来,又被他按回来,掐着腰往里进。
“你真诚实。”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陈年也不知道自己诚实在哪,然后他腰部一推,陈年张着嘴发不出声音了,随后男人死沉的身躯压在了她身上。
饱满的胸部被挤压成薄片,肩膀被从下面穿上来的胳膊固定住,把陈年上窜的身子往下用力按。
“好疼……疼……”
男人似乎在借抽插的动作发泄什么,动作一点也没有因为陈年的痛吟变轻,反而故意加大了抽动的力度,囊袋啪啪啪地拍在陈年的屁股上,肉棒因为水润的环境也如鱼得水,在里面尽情的撒着欢,发出愉悦的抽动声。
陈年的胳膊被男人压在了两人的身体中间,抽都抽不出来,于是便只能另寻出路褪下眼罩。
男人的脸就在旁边,还时不时追着陈年不断躲闪的脸亲几下,这时陈年主动侧脸过去,借他的头帮自己蹭掉眼罩。
却被误解成主动示好。
男人直接凑上来覆在了她的嘴上,同时手掌上游,拢住她勉强能握住的胸,再一个用力,把她身上横亘的泳衣带子扯出去,贪婪的霸占住她全部的娇嫩。
手掌厚而硬,毫无章法的揉着她胸口的肉团,一收一放,陈年的心跳都被他带得失常了。
下面相连的部位还在不断的耸动着,连接两具身体的棒子时长时短,水光锃亮地拔出插入,好不快活。
陈年的大腿无意识的扭动,难耐的在沙发上做着蝴蝶翅膀开合的动作。
“你是谁”的呼声越来越小,“嗯嗯啊啊”的心声浮出水面。
果然,自己的身体一点骨气都没有,小叔说的一点都没错,陈年想。
“爽吗?”口音陌生,调情的语气一点都不陌生。
完美的融合了磁性声线和低音的优势,入耳酥酥麻麻,引起了一阵小范围的颅内高潮。
一恍惚,被他的舌头趁机钻进了嘴里。
“唔……嗯嗯啊啊啊!”
那东西进入之前便开始一寸寸延展开它自身的褶皱,进去后开始推平陈年洞里的褶皱,那狭小温润的肉洞紧紧吸着它夹着它,将它带去最深处,深处的宫颈口没有分布敏感神经,只能感受到他一下一下的撞击感和挤压感,似乎要把凸出开的那部分宫颈推进子宫。
深入、贯穿……
它到底进到了哪里?
陈年靠着丁点的意识摸上小腹,平坦甚至微微下陷的小腹上不时多出一个棍状的物体,时有时无,若隐若现。
陈年开始大哭,生怕自己会被这场不知来由的意外性事弄坏了享乐的工具。
男人愣了一下,连带着里面的分身也顿住了,靠着惯性在里面收缩蠕动。
“疼吗?”他有些于心不忍地开口。
陈年抽泣道:“疼……”还有半句你是谁被她咽进了肚子里,都已经做了最亲密的事了,还在追问这个问题,显得她有点蠢了。
“你说点好听的我就轻点。”他说完等了两秒,陈年没反应,他用力挺了一下,同时发出一个重音:“嗯?”
接着出来无数个重音和重击。
陈年语无伦次:“别别别……呜……亲、亲爱的轻……”
说完这句陈年没等来他的温柔抽动,反而如同密集的雨点砸了下来,带着狂热的欢喜,搂着她的身子按着往下迎合他的插入。
“想死你了!”
干哭
听了这话,陈年哭得更大声了,她觉得自己现在像一只被困在蜘蛛网上的小虫子,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开男人的大网,危险看不见猜不到,只有无助一层层地将她笼罩。
男人语言奇怪也就算了,理解能力也非比寻常,听到陈年的哭声非但没有及时停住动作,反而愈发的兴奋起来,下身打桩似的往里进,不知道到底是被陈年的哭声刺激的还是被她讨好的话刺激的,还对自己的体重没有概念,整个人趴在她身上,将身体的重量全寄托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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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陈年的呼吸都不畅了,胸部被压扁,喘气像耄耋之年的老太太,呼哧呼哧半天才喘过来一口。
黑暗的世界里陈年能看到的只有透过眼罩的模糊白光,那光在泪眼下变得明亮骇人,叫陈年不敢再睁开眼窥探,视觉弱化后听觉开始强化。
水声,水声,拍打声……
当然,还有男人发力时咬牙从鼻腔出去的喘息声。
陈年感觉自己下面要被钻透了,无力的胳膊抬起来,推到他的腰侧,手掌贴上去,碰到他边界清晰的腹肌线条,和他稳中带狠的核心发力区。
对强者本能的恐惧冒了出来,本来打算推他的力气抽回去,沿着他的腰一点点攀上他的背。
以柔克刚。
“嗯嗯啊……亲……轻一点好不好……啊……”
下身交合处发出噗嗤噗嗤的捣弄声,那声音很快有了明显的变化,变小变轻,但那大家伙还是坏坏的整根大幅度进出,把陈年体内的水都一趟趟往外带了出来,他再进去的时候挤压着堆积在洞口的水,几次过后水便被拍成了泡沫,从内到外咕嘟咕嘟的冒泡泡。
他说了句英语,但很快切换到中文,保持着攀着她肩膀的姿势匀速运动着,上身抬起来点,盯着陈年的那半张露在眼罩外面的脸看。
她很诚实,身体完美,长相也分毫不差,关键是志趣相投。
脸颊边沾了几缕头发,额头鼻尖都汗涔涔的,完全是情动时该有的样子。
男人满意的亲吻她的下巴,再向上含住她的下嘴唇,缠绵地啃食她柔软的唇肉,一寸寸掠夺她,到上唇,舔舐她的口水汗液……
陈年慢慢放松下来,跟着他的动作投入身心,下面顶得深,偶尔她还会呜咽一声,但没再哭了,把腿重新打开到最大,把他包住,膝盖时不时向内靠拢,试图在他往里顶的时候挡一把。
“宝贝。”吻着她的人缓缓开口,叫了个令人酥麻的称呼,“我赶时间。”
所以……
“游戏要完整进行下去,忍一忍。”
忍……忍什么……
陈年预感到什么似的,腹部开始收缩防御。
猝不及防,躲闪不及,含在她身体里的阳根直挺挺的抽出,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整根插了进去!
“啊!”
整个浴池都回荡着陈年久久不息的叫声,随后便一声接一声的没停过。
他有意从下往上顶,充分的剐蹭到了陈年位于肉洞上壁的g点,喷涌而出的快感很快铺天盖地而来。
那恶棍和陈年身体的感受一致,越来越快越来越快,陈年的声音细碎急促,肉穴也跟着快速收缩舒张。
千钧一发之际,陈年腰部用力一扭,手伸下去配合着把发烫的肉棒拽了出来,紧跟着手上被喷上了微凉的液体。
水枪似的一簇簇往外射,威力十足。
陈年在大脑空白的前一秒在想如果自己现在能正常怀孕的话被这种量射进去会不会中招。
随后就意识不清了。
男人摘下她的眼罩都不能再引起她的好奇心,她瘫倒在沙发上,死鱼一样呼吸着。
陈年耳边的那些话可想而知也都一耳进一耳出了,她迷迷糊糊的,只有在男人离开的脚步声响起来的时候才勉强睁了一个眼缝。
宽肩窄腰倒三角身材,不错,嗯,黑头发,幸好。
至于长相……背影看不到长相。
被强暴要报警
后来陈年睡了过去,等她缓过劲来太阳都西斜了,原来泳池对半分的阳光现在变成二八分了,陈年整个半裸的身子都被浸在黄昏里。
又羞又愤,自己刚来就被人在这种半开放的地方上了,还人走无痕,名字都没留下。
陈年手边的沙发上倒是有一大片精斑,但她总不能拿去鉴定出悍匪的身份吧。
爽的时候半推半就,冷静下来就开始生气,生拉硬拽套好自己的衣服,大喊了一声小跟班的名字。
他一溜烟推门从后面进来了,这速度令陈年更加来气,刚才她又哭又叫的时候他去哪了,那股跟屁虫的劲儿呢?怎么完事了他倒随叫随到了!
陈年憋着气快步往自己的房间走,小跟班亦步亦趋的跟在她屁股后面,脚步声拖得很重,陈年听得烦了立时刹住脚步,终于把憋着的话问了出来——
“你刚才在哪?!”说完才想起他听不懂中文,又给他翻译了一遍,陈年不信,不信他听不懂自己在里面的声音,她是一个人进去的,结果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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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那样的声音,就算语言不通也不至于成个聋子。
他看到陈年的生气的表情后吓到了,往后缩着身子支支吾吾问怎么了。
陈年知道问不出他在哪的答案了,说不定那时候他正好离开去别的地方歇着了,就稍微收敛了情绪,问有没有看到泳池有男人进出。
他这下直接摇了摇头。
陈年叹了口气,扭头回了屋。
先去泡了澡,把一身凝固了的男女汗液洗掉,在晚饭送进来之前联系骆明朗。
经过回房后的这几个小时,陈年隐隐感觉到骆明朗应该会知道点什么,大概是第六感,也可能是骆明朗的确可疑。
和骆明朗的相识就是因为网上的一条评论,然后成为网友,断断续续的保持着联系,见面发生过关系后也没有就此了断,所以陈年休假的事他大概是最早知道的,从那时候起他就一直邀请陈年来这边,当然,他也毫不遮掩的表达了他的目的,就是想和她上床的。
陈年拒绝过几次,芬兰假期结束的前一天他又重复了要求,陈年就用自己身体受伤的事实当理由拒绝了他,但他一点都不介意,说身体不便的时候可以不碰她,让她来走一遭就当做养身体了,而且他开出了一天十万的价,陈年对他的人品还是深信不疑的,所以这才来了。
现在想想,他为什么愿意出高价供她游乐呢?
想不通,却觉得一定有理由。
骆明朗来了,满面红光,听说团体赛破了前人的记录,在庆功宴上被陈年的电话叫过来的。
一进来就张开他大翅膀似的胳膊要拥过来,陈年拿电视遥控器抵住了他,在他正在兴头的时候给他浇上一盆冷水。
“你有事瞒着我吧?”
骆明朗愣了一下,随即笑道:“说什么呢,来,快让我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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