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软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季风
分身轻一下重一下往陈年肉穴里撞,陈年张嘴咬上谢承安的肩膀,他轻轻的时候她又舍不得咬了,含着那块肉跟没长牙的小孩似的摩挲着,他重的时候她只顾着张嘴叫了,没工夫咬他。
谢承安抱着她还不够,手在她腰侧来回抚摸着,趴在她颈边对着她的耳朵呼吸,压低声音说她下面吸得他很紧。
陈年身子被顶得一窜一窜的,脑袋里的脑子也移了位,呼哧呼哧喘着大气,感受随着他的话转移到身体交合处,并在脑海里勾勒出里面紧紧镶嵌的画面,现实中收缩着夹了他一下,被硕大的头部重新顶开,急忙松开,问他:“有多紧?”
“啵”的一声,谢承安抬臀猛地从陈年身体里拔了出来。
“啊!”
像长在身体里一块肉被生生撕了下去。
谢承安的分身长了眼似的找准洞口重新探了进去,主人问陈年:“现在知道了吧。”
再次被温暖填满的陈年不思进取,嘴硬道:“不……不知道……”
谢承安笑了,恢复了刚才的频率,分分钟把陈年顶上了高峰。
就在她咿咿呀呀不知所言濒临失控的时候,谢承安故技重施,突然整根拔出来,陈年又疼又空虚,被整了几次,就差自己扶着塞进来了,只能低头承认错误。
抱着他的背进入正轨时陈年摸到他背上全是汗。
“嗯嗯嗯……啊累、累吗……”陈年随口问道。
“你来上面试试?”
陈年抱紧他,死活不动。
最后抽插了几十下,陈年的快感层层递进,到最高峰的时候喷了出来,颤栗不止。
要是能什么都不做不想直接闭上眼睡大觉该多舒服啊,陈年这么想着,还是强撑着眼皮等谢承安睡着之后自己溜了起来。
摸黑找房卡,功夫不负有心人,总算让腿打颤的陈年走了几步在地毯边缘摸到了。
按亮手机屏幕,陈年借着微弱的光摸到了杨邵的书房。
卡贴上去,门锁亮了一下,开了。
--





软腰 po18κaⓝ 忙碌的深夜
左右打量了楼道的环境,陈年侧身蹭进了书房。
里面窗帘拉得死死的,黑得看不到一丝光亮,陈年用屏幕照着一点点往里面摸。
由于不熟悉,步伐慢得出奇,身子保持着高度紧绷的佝偻姿势,每走一步脚尖都要先探一探路。好在书房还算宽敞,挡路的东西不多。
终于摸到一个桌角,陈年呼了一口气,手机屏对准办公桌,直起腰来的一瞬间和一张人脸对上。
吓得陈年瞪大双眼,胆都快破了,心跳骤升到爆表频率。
幸亏没惊叫出声,几秒钟后当陈年发现那张脸毫无温度,是个假的之后无比庆幸自己的惊吓被自己消化了。
手机往上抬一点,确认了那是一座雕像,通体黑色,只有上半身。
“神经病。”看清雕像的面孔后陈年低咒了一声,“放自己的雕像,自恋!”
吐槽完后陈年开始干正事。
不知道他会把视频放在哪儿,有没有拷贝下来,陈年只能无头苍蝇似的乱找,当然,为免自找麻烦,翻东西的时候凡是标签和自己无关的都立刻略过,她可不想无意间发现商界大佬的机密文件,对于他的秘密,她一点好奇的胆量都没有。
找放硬盘的地方时看到了一份没有封皮的文件,上面只写着几个人名,被括起来用一根箭头指向了陈年的名字,因为有自己的名字,所以陈年多看了几眼,发现前面的名字都是现在已经在娱乐圈有了地位的明星。
大概是明年的工作安排,陈年默默放回原位,接着翻找。
装硬盘的盒子很大一个,里面密密麻麻的硬盘都被贴了标签,没有陈年的,她又开始找u盘,倒是有收获,但不确定写着她名字的那个里面就是她的视频。
桌面的电脑是休眠状态。
陈年做好了电脑有密码的准备,所以看到真的有后也不意外,所以只能带走u盘。
这样拿走的话很容易被发现,陈年想着杨邵这样身份的人应该会时刻警惕着电脑里的文件被盗,所以电脑上有备份的可能性不大,如果只有u盘里这一份的话,植入病毒等查看的时候自毁是最保险的方式。
她得想办法趁杨邵还没发现东西丢了之前办好这件事。
她想到了贺震。
在想到具体实施方案之前,陈年先出了书房,在楼道里找贺震的联系方式。
边找边往自己住的房间挪。
刚发出去一条消息,一阵异样的声音吸引了陈年的注意,声音是从杨邵的房间传来的。
陈年塞好手机和u盘,迈开步子赶了过去。
门开着,主灯暗着,只有几束来自不同方向的光源,最亮的一处来自卫生间,冷光有些突兀的刺眼。
卫生间里传来剧烈的咳嗽和呕吐声。
陈年停在卫生间门口,顺着脚尖的方向看过去,之间满地的呕吐物之中半躺着一个衣衫不整的杨邵,他满脸通红,眼睛湿湿的,眉头紧锁,看上去很难受。
“杨总?杨总?”陈年叫他,他只是干呕,大概胃里的东西都陈列在地面上,没东西可吐了,陈年踮脚避开呕吐物,过去蹲在他面前,手放在他衣服干净的部位摇晃他:“杨总,你怎么样了,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陈年的摇晃起了作用,他眼睛悠悠的睁开一个缝,不知能不能分辨来人的身份,含糊的嗯了一声。
陈年没叫过救护车,不知道这个时间会不会有影响,就打给了他的司机。
好在司机离得近,说十分钟就能到。
在司机赶来之前,陈年试图把他身上的“烂摊子”收拾一下,免得弄脏他那辆百万级别的迈巴赫。
谁成想手刚碰到他的衣服,就被他扑上来吐了一身绿色的液体。
是胆汁吧,是胆汁吧?陈年一动不动的撑着趴在自己肩膀上的杨邵,眼珠子转向右侧盯着肩膀上那抹绿想着。
脱过多少男人的衣服,从没有一次这么狼狈!
陈年直呼这活干不了,往后一仰要把他推下去。
这时候杨邵开口了,得了小儿麻痹一样,稀里糊涂说了堆陈年听不懂的字符。
他眼睛是半睁着的,搞得陈年都不好意思扔下他不管,就试着扶他站起来。
试了几次都不成功,男人不出力的话女人很难靠一己之力挪动他们,这话一点不假,陈年费了半天劲他都纹丝不动。
无奈陈年吼了他一声,他这才有了点意识,知道配合陈年了。
踉踉跄跄的把人扶出卫生间,就近扔在了沙发上后就去找他的衣服。
解他扣子的时候陈年凑近闻了闻他身上的味儿,皱起鼻子,嘀咕:“熏死了,喝那么多干嘛,明知道自己有病还……”让陈年停了唠叨的是他衬衫下面的肌肉,深夜的困意因为这一幕散了不少,陈年双眼放光敞着他的衣襟看,边看边赞叹:“身材倒是不错。”
说完后知后觉查看杨邵的状态,见人没有要醒的意思才放下心来。
简单换了件上衣后陈年就去楼下等司机了。
那边贺震也回了消息,说能做她要的病毒。
刻不容缓,下次再进书房不知道要什么时候,陈年决定跟杨邵去医院,借机和贺震见一面,兴许能赶在天亮谢承安发现房卡不见之前回来。
和贺震约在医院的停车场,安顿好杨邵后陈年找了个借口溜出来。
贺震大半夜的被叫过来,穿得少,还用黑色鸭舌帽盖住了睡乱的头发,陈年到之前他靠在椅背上抱臂养神,陈年一敲窗户他整个人都精神起来了。
“大晚上的穿一身黑,我差点以为车里没人呢。”陈年自然的开门坐了上来。
贺震摘下帽子重新戴了一把,把电脑掏出来,用寒暄的语气问陈年:“最近没见过你,出差了?”
陈年把u盘给他,回道:“去旅游了。”
他把u盘随手往旁边一放,迅速拉住了陈年收回去的手,把人拉近,平静的问她要不要吃个夜宵。
此夜宵非彼夜宵,陈年自然明白。
可是时间紧迫,由不得她耽误。
她还没婉拒,贺震已经凑上来握着她的后脖颈亲了,陈年的扭捏在他眼里只是常规操作,他沿着她的耳垂一路亲吻她的脖子,不那么迷乱,倒像是许久不见情侣浪漫调情。
很快,陈年身上被杨邵吐过的味道传进贺震的鼻腔,他动作顿了顿,嘴唇贴在陈年脖颈上静止感受味道。
陈年轻推他,柔声道:“身上沾了脏东西,臭死了,下次吧。”说完又推了他一下。
贺震恋恋不舍的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说了句行吧开始干活。
一切都如陈年所设想的那样,u盘里是她的视频,且被贺震成功植入病毒,回杨邵书房的时间也刚刚好,谢承安也还还睡在床上。
陈年悄声进门,把房卡放到昨晚捡到的位置,简单去洗了个漱把呕吐物的味道弄干净,天已经亮了。
她上床从谢承安背后钻进被子想再眯一会。
结果惊动了不知是早就醒了还是刚刚醒了的谢承安,陈年心虚的从后面抱他,头贴上他的背,“醒啦?”
谢承安嗯了一声,握住她伸到胸前的手,问:“去哪了?”
--




软腰 po18κaⓝ 晨勃谢总:转过去
“去……”陈年撒娇,头往他背上蹭,“送杨总进医院了。”
陈年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发现自己不见的,但这么说完,他好像也没有疑问了,陈年趁机转移话题:“你们昨晚怎么喝那么多,他把胆汁都吐出来了。”
谢承安不遮不掩,实话实说:“我灌的。”
“灌他干嘛?”
谢承安捉住陈年的手,微微扭过去点身子,反问:“你喜欢他?”
“怎么可能。”陈年说得毫不犹豫。
谢承安没再继续这个话题了,掀起腰上搭着的被子,在被子里翻了个身,扭着陈年的肩膀,道:“背过去。”
陈年刚一翻身,就感觉到了臀部抵着的晨勃产物。
谢承安简单粗暴的搂着陈年的腰向上一提,拍拍她的胳膊示意她拿床头的安全套。
陈年边够边问:“为什么这个房间会备着这个?”
不知道谢承安是没听见还是怎么回事,他没反应,环抱着陈年,在她身前在她的注视下撕开包装后拿到她身后。
陈年又问了一遍。
谢承安被欲火控制着,眼睛里脑子里全陈年的肉体,恨不得一步到位律动起来,但现实是要戴套要脱衣服还要把她弄湿,层层阻隔让他有些不耐,“你去问他。”
说完终于戴好了套子,在没进去之前先用手反复撸动着,一手拉下她的裤腰,往下压着弹力,没耐心全脱,拽出个缝隙来就想顶进去。
陈年晚来的起床气让她拒不配合,肉根碰到皮肤她就躲一下,也不说不要,就闷声使着坏。
几次失败过后,谢承安服了软,无奈叹了口气,大手伸到她胸前缠绵的揉着,这时候说话带起了困意,睁不开眼睛一样的感觉,“怎么了?”
陈年手背垫在脸下闭着眼假寐,拒不回答。
谢承安试探性再探身一次,还是被躲开了,这下他总算意识到是自己惹她生气了,回想刚才的行为,最终明白是自己的态度问题。
趴在陈年脖子边轻吻着,边吻边服软:“是我不对,脑子不清醒。”
陈年终于有了点反应,拄着胳膊要起身下床,“那你自己清醒一下吧啊——”
人被谢承安拽回去,不由分说将两根手指塞进陈年的嘴里,胡乱搅了搅她的舌头,另一只按着她腰的手顺便把她裤子拽了,里外两条都拽到大腿中间,有了足够的空间后放过呜咽的陈年,濡湿的手指迅速探到她光溜溜的阴部,灵活的穿过阴唇摸到穴口,左右两下把手上的湿润摸上去。
再按着她的腰把下身按趴在床上,他抬起身子压上去,握着棒子从上面挤进腿缝里,轻车熟路顶到肉缝,感觉到龟头被湿润的小口吸住了后他抬头舒畅的呼了口气。
把还在懵逼状态的陈年扳回原位,他重新侧躺在她身后。
路径已经找好了,只需用力向前便可。
他抱上陈年的腰,把人往后推的同时挺身向前,凝神静气趴在她颈间,仔细感受着从后面进入她的感觉,感受燥热被温柔包裹的感觉。
早晨一下子变得神清气爽起来。
他和尚念经似的在陈年耳边说:“这下清醒了。”
“哼,你是清醒了……”陈年小声嘟囔。
谢承安闹她,一个劲往她脖子里钻,逼问:“你说什么呢?嗯?”
他一动,下边那根存在感强烈的肉棒也跟着乱动,陈年双腿并着感触深刻,嘶了一声,扭头对着谢承安的耳朵大声叫:“我说你神经病!”
谢承安惊叹一声,手捏住陈年的下半张脸往上抬,气势逼人:“再说一遍?”
说着探到深处的肉棒用力往外一撤,出来一点后猛地撞了回去。
被子里的交合之处传来响亮的一记撞击声。
让她重复还捏着她的脸,分明就是不想让她说话!
陈年呜呜两声,双手扒着他的手,眼睛频频朝他翻白眼。
谢承安笑着逗她,让她再说一遍,说一次撞她一次。
折腾了一会,陈年没力气闹了,率先举手投降。
谢承安松手,陈年揉着发酸的下巴,刚要弯腰放松一下。
那只刚松了的手又从前面环上了她的肩,和他下面一样硬的手臂硌得陈年锁骨疼,又开始扒他的胳膊。
但谢承安没有再松开的意思了,臀部发力一下一下抽插着,大有闷声快操的趋势。
果然刚刚察觉到他的意图,他就快了起来,冲破腿和肉壁的强大阻力,埋在她身体里深进浅出。
他嘴唇贴着陈年的耳朵,色气十足的低声蛊惑:“撅起来。”
陈年屁股向上抬了一点。
肉根瞬间深入。
他还不满足,喘着粗气继续要求:“再翘一点……”
陈年舒爽中抽空顶嘴:“都翘到天上去了。”
说完又抬了点。
两具身子严丝合缝的前后相贴着,律动的频率一致,发出的声音也出奇的一致。
陈年低低呻吟,下面啪啪作响。
要擦火来了……
陈年扒着横在脖子下方的胳膊,语无伦次报告自己的进度:“嗯我快、嗯嗯嗯……嗯快了……”
谢承安应了一声,调整方案,慢而重的抽了她几鞭,在她直吸冷气的时候又恢复猛烈操动。
两人正在兴头上,谢承安的司机来敲门催他了。
不回他他一直敲。
陈年直接把乱叫的嘴埋进谢承安的手臂里侧,背蹭着谢承安的胸膛,意识到做点什么把人打发走。
“谢总?谢总起床了吗?”
陈年抬头扭头,眯着眼不爽道:“叫你呢。”说完继续利用他的胳膊把嘴捂住。
谢承安一口咬在陈年肩头上,以惩治她的语气,咬完给个甜枣,柔声说:“让他叫。”
陈年迅速抬头:“我也想嗯!”
“憋着。”
谢承安不遗余力起来,另一把玩她的嫩乳的手静止不动,用力的攥住一只,用同样的力度啪啪快抽。
床晃的厉害。
快到了,陈年贪婪的想高潮慢一点来,想抬起腿夹得松一些。
可惜计划被谢承安的大腿按死在摇篮里,他压住她的腿,猛烈进出。
“嗯嗯嗯嗯嗯嗯!”
大腿根一颤,还是来了。
陈年终终于得以呼吸,瘫软下来。
谢承安爽完了知道时间紧迫了,在她体内停了几秒后缓缓撤出来,留陈年一人扭着腿缓和余韵。
“自己擦一下。”
掀被下床,套上睡袍,光着大脚系着带子走去开门。
听见他说让司机去下面等着,然后就看到视线里两条光着的小腿靠近了自己。
扯掉安全套扔进垃圾桶里,抽纸,掰开了陈年并着的腿。
pδ壹8kàn.cδm(po18kan)
--




软腰 配种
谢承安走后,陈年洗了个澡,打算去医院看看杨邵,不过去医院之前她先打了个车回家喂猫,想着今天没什么事就把憨憨带了出来,准备先送去宠物店洗个澡修个毛。
宠物店一大早就有不少排队等洗澡的宠物主人,把宠物店挤得满满的。
说是负责洗澡的员工只有一个,其他的请假了,所以才造成了拥堵。
这家服务好,而且专业,陈年不愿换地方,但是要等的话时间太长了,倒是提供猫笼子可以忙完再来接,但陈年没那么做过,不知道憨憨能不能自己在这儿呆着,就想跟店长说一下帮忙多留意猫的情绪。
店长帮忙洗澡去了,隔着玻璃看见陈年,还冲她打了个招呼。
见她实在忙,陈年有点后悔这时候带憨憨出来了。
可要去看杨邵的话带着猫肯定进不去医院。
她抱着憨憨,跟它一起看地上那只活跃的不得了的小泰迪。
正盯着看时,一只穿着短袖的手臂出现在视线里,随即是一阵温暖的男声,问宠物主人小狗最近情况怎么样。
对别人说着话,手却乖巧的撸着半边身子越出陈年胳膊的憨憨,细长白皙点缀着几道浅浅抓痕的手指顺毛撸着,憨憨很快拜倒,享受的抬头眯上了眼。
陈年忽然想到许介,他说她像个猫一样。
和憨憨对比一下,确实,舒服了的反应一模一样。
陈年把猫朝他倾斜了一点,对方穿着湖蓝色的短袖,身上干干净净的,却有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
“是新来的医生吗?”
对方笑了笑,说是。
“前段时候听笑笑说要招个医生,这么快就找到啦。”陈年笑着寒暄,目光淡淡的在他身上游走。
应该有一米八高,头发短短的,五官看着很舒服,尤其是眼睛,发光一样吸引人,整体感觉就是……猫系。陈年也不知道怎么会冒出这么个形容词,就是觉得他和自家猫有相似之处。
“嗯,我们是朋友。”他终于彻底从一帮猫猫狗狗中收回视线,看向陈年:“要洗澡?”
“做个保养,顺便再……做个检查。”做检查是临时起意,“现在有空吗?”
“有,跟我过来吧。”
先做了个寄生虫试纸,等结果的时候兽医小哥哥一直跟露着肚皮躺在操作台上的憨憨玩,还不耽误的跟陈年聊着天。
“它叫什么?”
“憨憨。”
这时候陈年瞥到一边办公桌上的立牌,宋意致,开口道:“你叫宋意致吗,名字好好听啊。”
“你的也挺好听。”
陈年以为他在说猫的名字,回道:“就是看它长得憨才叫憨憨的。”
对方是坐着的,听完抬起头,看着成年笑说:“我是说你的,你不是叫陈年吗,听笑笑说过憨憨的主人。”
陈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喃喃道:“她还会提憨憨呢?”
“她说憨憨特别乖。”还有半句关于她的,宋意致觉得现在不宜开口。
陈年只会笑了,还捏了捏毛呢大衣的袖口,再看看宋意致的短袖,顿感男女温感差异大,刚才把猫递给他的时候碰到他的手,不像她的温凉,他的热热的,简直就是个行走的电暖气。
这种体质最吸猫了,看憨憨那馋样就知道它有多想卧到他的身上了。
“店长不是叫黎书吗,为什么都叫她笑笑啊?”
转移注意力的同时,陈年伸手摸了一把憨憨的肚皮,提醒它不要见色忘义,及时收心。
“据说是她喜欢的人希望她开心。”
随口一问吃了一嘴狗粮。
宋意致拨动憨憨的腹毛看了看公母,见是母的,就问陈年猫有没有做绝育。
“还没有呢。”
“我有只公猫,纯黑的,有兴趣可以让它们一起玩。”
“憨憨还小呢。”不到配种的年纪。
宋意致查看试纸结果,绕过操作台到陈年身边拿给她看。
陈年也看不懂啊,抬头求教。
“没什么问题,我还有一只母猫。”前半句指憨憨的身体,后半句指邀请,他说完视线下移,略过她的脸继续向下。
陈年以为他在看自己的胸,一时间不知道要不要一起看下去拆穿他。
憨憨喵叫一声。
医生开口:“憨憨的毛……”
陈年低头一看,胸口到腹部都是憨憨的白毛,一大团,在黑色的衣服上显得尤为壮观。
陈年无地自容。
“我给你拿胶带。”
两人正一起不紧不慢的粘着毛,杨邵那个不长眼的醒了,打电话给陈年让她送饭,陈年真想反问一句“您老还能吃呢”。
“着急的话……”宋意致说着进了一个小小的屋子,拿出一件黑色的中长款毛呢外套来,“这是我的,不嫌弃的话可以凑合一下。”
陈年想了半秒钟说了不嫌弃后开始脱外套。
衣服到陈年的膝盖,宽肯定是宽,但敞开穿也不会太突兀。
“谢谢,挺好看的。”
“那你去忙吧,我帮你看着猫,人少了再帮它洗澡。”
--
1...585960616263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