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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季风
“听不清。”他装傻不理会,顶撞着继续走动。
陈年故意顿住脚步不肯走,想借他这几下产生的惯性冲上顶峰。
陈译远看破她的小心思,索性抽不出不插了,急得她直跳脚:“小叔!”
乖乖被推回原位。
又是趴着后入,陈译远粗鲁的把人按趴下,手拽上她背后横着的内衣带,猛地挺身进入。
陈年仰头长出一口气,内部暗暗用力夹紧棒子,细细感受里面冲破的过程。
“嗯嗯嗯小叔求……求你了……”
陈译远九浅一深,吊得她气都喘不匀,急吼吼的撅着屁股想含深一点。
“求我什么?”
陈年攥紧拳头,撑着上半身大口大口喘着气,“求你了小叔……嗯嗯不要再……啊折磨嗯……我……”
话音刚落,陈译远掰开屁股大进大出,急促的干了几十下把人送上高潮。
“啊!”陈年仰起头,一脸的如释重负。
陈译远紧接着揪下安全套去套了一枚新的。
陈年缩着身子伸手挡他:“小叔……等……等会再啊……”
身体腾空而起,陈译远又抱着人去换新的姿势。
小叔/套裂/枫林/摩托车震(5529)收藏到150三更
换来换去还是没离开这个绿啦吧唧的软座。
一开始还是腿搭在两边坐着的,一句话的功夫陈译远重新塞了进去,没几下就忘我的抽动起来,陈年的身子直接被旋转九十度,横在软座上,脖子悬空垂着。
“小叔……”陈年梗着脖子想挪挪位置。
陈译远没理会,提前她的两条腿并拢高高举起,一只手握住两只脚踝,身子下蹲捅了捅淫水泛滥成灾的洞,噗嗤一声塞到底。
“嗯!”
肉棒瞬间被吸紧。
隔着套子都能感受都里面强劲的力量。陈译远呼了几口气,提着她的腿开始操动。
陈年高潮刚过,再做的话开头会很艰难,全身都在排斥它。
“啊啊别动了小叔……呜呜小叔……”陈年垂着脖子,血液倒流回头顶,脑子里嗡嗡作响。
腿被他提着也动不了,陈年全身紧绷着,生怕一个晃动把自己厥过去。
紧张着在他的抽插中度过了最难熬的顶峰期,酥酥麻麻的满足感又重回小腹。
“嗯……”陈年手指在金丝绒的布面上扣啊扣的,难耐的弯了膝盖想收回小腿。
下身那根棒子突然抽出来,跟鞭子似的在她红肿的阴阜上抽了一下。
“啊!”抽完之后陈年抬起脖子,幽怨的看向陈译远:“小叔,疼死了……”
他握着根部用龟头捣她的洞口,将进未进的样子,“别乱动。”
陈年坚持不住了,脖子沉沉的耷拉下去,“可是好累啊,小叔让我上去吧……”
话没被采纳,陈译远重重的塞进去,顶到一块肉进按着往里压,受力点全落到上壁,擦得陈年小腹哆嗦不停。
还没来及再控诉,陈译远恢复了打桩机的速度,挺跨下蹲,猛地往她娇嫩的小穴里撞。
几下十几下都还好,他连着干了好几分钟,一鼓作气把刚才强忍下的精液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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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陈年身子绷动的厉害,鲤鱼打挺似的一跳一跳的,被他一松,头立刻扎了下去。
陈译远自顾不暇,晚了一秒没拽住她的脚腕,随后便听到了她的痛呼。
他跨上一条腿把她拉起来,“没事吧?”
陈年揉着脑袋,刚要说话时瞥见了他精神饱满蓄势待发的肉棒,抽了口气,“小叔……可以歇会了吧?”储精囊里都有了精液了。
陈译远却误解了她的眼神,以为她说他不行了。
就算有休息的打算这时候也要硬起来好好操操她。
手掌压在她胸上把人按到斜坡上,扛起两条腿架在腰上俯身以迅雷不急掩耳的速度挺身而入。
嘴覆上去堵住她的埋怨,把着大腿狠狠抽了起来。
“唔唔唔……唔!”
陈年的水一溜溜从洞里被砸出来,顺着股沟流到金丝绒里,一股接着一股。
啪啪啪的撞击声吵得陈年都要耳鸣了,想推开他发现没有地方可推,两人身体挨得近连根针都插不进去别说手了,只能松松的攀在他的宽厚的背上,他控制不住力道砸的重了,陈年呜呜呜的在他嘴里哭喊着,声音发颤。
一个没控制住就往他背上来了两道。
疼了之后他反而更来劲了。
“唔唔唔……唔唔!”
嘴一松开,陈年的声音喷涌而出。
“啊啊啊小叔不要了……呜呜不啊……太深了啊啊……啊!”
陈年渐渐感觉不到下身的存在了,痛快到极致就变得麻木,她开始担心会不会被操坏,因为他每顶进去一下小腹都剧烈的收缩一次。
“乖宝贝,马上好了。”
话出口没多久陈译远就意识到可能要食言了,因为他只想憋着射精的冲动,能多插几下就多插几下,完全不想这么快射。
陈年低头看下面,他的棒子上已经围了一圈的白色液体,还在随着抽插的动作不断的被出来堆到根部,那堆满了,沾地阴毛都白了。
她急忙拍打陈译远的胳膊:“小叔!是不是套破了啊……嗯啊啊……”
陈译远一脸“管它破不破”的样子,紧接着猛送了几下快速拔出来,套子拽掉撸上充血的肉棒,把精液射在陈年的肚子上。
陈年大口喘着气,注意力被他丢在一旁的套子吸引,捏起来看了看,摆弄出破了的一面给陈译远看:“你看啊小叔,真的破了!”
于是陈译远又拿了两枚过来,都套上。
陈年就差一口气过不来气死:“还来?!”陈年捂住下面,连连后退:“小叔……我还是小孩呢你放过我吧……”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你你你……你怎么不软啊?”
陈译远轻而易举的掰开她的腿,拉掉她的手:“快点年年,一会有人来了。”
“啊?有人……啊!”
陈年抽泣着,恨不得立刻绞死那根十恶不赦的棒子,奈何能力太弱,只能好言相劝:“小叔……你能不能摘掉一个……”
本来男人带了套敏感度就降低了,戴两个得什么时候才高潮,她会被干死的好吗。
他终于听进去一句话了,嗯了一声,抽出来让她给摘掉。
陈年身子发虚,手摸了好几下都没摸到橡胶膜的边缘,陈译远也不急,龟头时不时在她泛水的穴口戳一下,棒身在她手背上蹭一蹭,还没开始新一轮,陈年的脸就已经被他逗红了。
陈译远看着陈年年轻的身体,不禁感慨年轻确实美好,跟嫩豆腐似的软,还容易害羞,碰哪哪红。
摘了一个后再进去明显感觉更爽了点,他岔开腿站在她腿间,把她的长腿对折压在胸上,重重的凿了进去。
“啊!”陈年五官都要被这一下子撞扭曲了。
以为万事开头难,也就这一下的事,结果她发现软座很轻,像泡沫似的轻,能被他顶得在地上挪动,每插进去一次就顶得软座挪动一寸,后来速度越来越快,陈年哭得嗓子都哑了,被牢牢的钉在他的身下,掰开最大限度承受他。
胸口剧烈起伏着,头发沾了满脸。
“啊混蛋小叔!不要……不要了啊啊啊!”
那么长的距离,她就躺着被从房间最里面撞到了门口,屁股都被撞麻了,别说重灾区了。
“乖啊,马上好了。”
“骗子!呜呜呜我要回家……”
陈译远俯身把她抱起来,跨在腰上往外走。
“回家干什么,小叔操得不爽吗?”
他走动间下面还不断的上挺,陈年强撑起精神来躲,小臂压在他的肩膀上拄着身子往上窜,好不容易把肉棒吐出去一点,他又按着她的腰压着人坐了进去。
陈年行动失败,气馁的抱着他的脖子趴下了,骂也骂过了求也求过了,她嗓子疼的厉害,不想跟他说话了,反正他也听不进去。
不理他了他反而知道关心她了,步子没停,嘴唇蹭了蹭她的脸:“再坚持一下啊,这次完了小叔好好疼疼你。”
陈年只能接受,“那……去哪啊?”她想着下次一定不能选这种身强力壮那东西粗大的了,她都丢了半条命了。
很快到了目的地,是一间没有窗户的小屋子,里面黑黢黢的,勉强能看到墙上挂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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块幕布,有成排的软椅做观众席。
天转凉了,里面也阴森森的。
“小叔,会不会有人进来啊?”陈年小心的抱紧他,他坐下的时候松开了她的腰,怕掉下去只能自己贴上。
“很快客人就来了。”他掰着她的屁股摆正姿势,把出来的一截直挺挺的塞回去,“所以你要快点知道吗?”
“我?”
陈译远往后一靠,悠悠地说:“刚才都是我在动,腰都快被你累断了,这次你自己动。”
自己动?陈年哭丧着脸,更想回家了,想找哥哥,起码哥哥不会把主动权丢给她。
陈译远帮她把胳膊搭在自己肩上,“不会?年年,业务能力不行啊。”摆好了胳膊顺便把腿摆成容易上下起伏发力的姿势,最后掐着她的腰重重的抬起落下。
陈年惊呼一声,急忙制止他:“小叔我……我自己来吧……”
照他的动法里面不得被顶穿?
陈译远又安心的靠回去,“嗯,你来。”
实际上陈年根本不敢踏实的坐下去,太顶了,都直接捅进子宫了,于是她慢悠悠的抬起来,感觉肉棒被含进去大半了就开始往上抬,为免他又猛地压着她往下坐,陈年还妥帖的探下去握住了剩下的一截,用手撑着就不会被塞进去了。
“年年,你再磨蹭客人真来了。”他把陈年的胸从内衣里掏出来,大口吸着,手还不老实的往她股沟里滑,在她后穴出慢慢摩挲起来。
陈年怕他把手指塞进后面,一着急松了手彻底坐了下去。
“啊……”
“嗯……”陈译远暗爽一声。
也就这么一下,陈年实在承受不住了,里面叫嚣着抵抗,每一个花瓣都不堪重负大力反抗,挣扎着向外推侵入的大家伙。
陈译远被吸得头皮发麻,拧着眉静止了几秒,没想到陈年趁机拔了出来。
一出来身子就滑下座椅,跪趴在陈译远腿间,“小叔小叔别别别……我是真不行了……”怕他不信,陈年还拉过她的手贴上自己小腹,那里仿佛长了好几颗心脏,一起跳动着,心律不齐一样重一下轻一下的。
考虑到陈年可能确实太小了,陈译远也没为难她,只是……也不能为难自己二兄弟啊。
陈年见机行事,双手急切的握住冲天的肉棒,拽下套子立刻用嘴含了进去。
上面有精液和润滑液的残留,味道并不好,弄得嘴里又苦又涩,她几乎是强忍着口完的。
楼下脚步声传来,陈年胸前瞬间多了一道半透明的精液。
洗澡的时候陈年闻着整个浴室都充满了精液的腥味,洗了好几遍都感觉身上有味。
一瘸一拐的穿着陈译远的宽大格纹衬衫出来,要不是外面喧闹的声音太具有吸引力,陈年肯定选择瘫在床上再也不动了。
扶着墙边摸到录像厅门口,偷偷往里面看。
里面坐满了男女老少各色的人,刚才她和陈译远坐过的位置现在坐了一位中年的大肚男人。
氛围很好,有人抽烟,也有人嚷嚷着选片。
陈年看到里面叼着烟调放映机的陈译远,他脸上的笑淡淡的,却是发自内心的。
她忽然明白他活得这么逍遥的原因了。
陈译远调好片子,回头看幕布,确定没问题了和里面的人打了个招呼往外走,两根手指夹下嘴里的烟,敏锐的察觉到陈年的存在,盯着她往外走。
陈年被他压迫的目光按到墙上,嘿笑两声缓解尴尬。
陈译远吸了一口烟,凑近她,烟雾全喷在了她脸上,陈年猝不及防吸了进去,咳了好几声。
“这么快就洗完了?”陈译远把烟拿远了点,感觉她跟个小公主似的,需要人捧着呵护着,不然轻轻一碰就碎了,拍拍她的背,声音温柔了点:“饿不饿?”
陈年边咳边点头,被他揽着肩膀带回房间。
等外卖的这点功夫,陈译远兑现了他的承诺——好好疼疼她。
陈年很想说自己没关系的,不用补那一次的高潮,但他固执的要给她,把人推倒在床上掀开了衬衫。
又点上一根烟,趴在了她腿间。
陈年想起他说的“特殊癖好”,以为他要那烟烫自己下面,嗓子一哑哭腔立刻上来了:“小叔不要……”
陈译远好笑的抬起头,腮帮子深深的瘪下去吸了长长的一口烟,埋头喷在了她红的滴血的地方。
有一丝丝温热,陈年看了一眼,烟还好好的夹在他指尖呢,松了一口气。
“年年。”他叫了她一声,把烟交给她:“拿好。”
随后更强烈的温热从下面传来,他专心的舔了起来。
陈年大腿绷动夹上他的头,身子难耐的扭动着,害怕烟烫到自己又不敢大幅度的动,只能用哑得不行的声音释放着自己内心的声音。
“嗯……嗯……”
汗又出了一身,结束时陈年手上的烟燃到尽头,她身子不可抑制的抖动一下,烟灰全洒在了她手背上,还带着火焰的余温,十指攥紧,将烟头埋在掌心。
陈译远给她擦干净流出来的水,上去侧躺在她身边。
“爽吗?”
陈年点点下巴,小声叫了声小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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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陈年翻身侧着凑过去,揪着衣领让他闻里面的味,“我闻着总有你那个的味儿……”
这一闻又是一番天旋地转。
还好两人都饿了没什么精力折腾,这才免了一场恶战。
晚上陈译远真的把她当宝贝似的搂在怀里睡的,陈年喜欢他身上的气味,挑了个舒服的姿势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陈年一觉睡到了下午,醒来认命的又闭上眼。
完了,误了火车了。
将错就错,明天再走吧。
第三天天还没亮陈年就被屋里声音巨大的座机铃声吵醒,而身边已经没了陈译远的温度。
“小叔?”
电话里正是陈译远熟悉的声音。
“年年,饭在桌上,我加个油回来接你。”
“这么早啊?”
那边已经挂了。
火车是晚上的,这么早接她去哪?
吃完饭后,天稍微亮了点,陈年听见发动机的声音跑到窗户那往下看。
看到陈译远停了摩托车,摘下头盔准备下车。
陈年探出身子大喊:“小叔!”
陈译远抬头看,见他的小姑娘朝气蓬勃的冲他挥手,他招手,叫她下来。
很快楼梯上响起了她蹬蹬蹬的脚步声,长发蓬松整齐的披着,穿的是他的衬衫长裤,袖子和裤腿都挽了好几圈,下楼的时候还要她拽着库管以防拖在地上。
头盔没带,行驶中陈年的发香味从后面飘过来,唤醒了陈译远晨欲。
右手松了油门停在路边。
“年年,坐前面来。”
陈年一脸懵逼的下车,又问了一遍去哪。
陈译远嫌她磨蹭,胳膊搂上她的腰把她提了上来,“带你去看枫林。”
陈年来了兴致,乖乖的坐好,兴奋道:“枫林?南郊那个吗,现在红了?”
注意力被吸引到枫林上,没注意他迟迟不出发是在解腰带,等她察觉到的时候他已经一把扯掉了她本来就松的裤腰,里面真空,瞬间露出大半个屁股来。
陈译远拉开外套拉链挡住她的春光。
“小叔你……”
“嘘。”他默默地操作着,抬起陈年的腰,扶着塞到前面去。
洞中干涩,只能放在外面。
这样也够了,重新打火,开车。
行进中他时而加速时而减速,陈年趴在油箱盖上一动不敢动,下面那根棍子被磨得越来越烫,惹得洞中渗出不少水,把棒子浇得湿漉漉的,方便了他在下面任意滑动。
一个下坡,陈年被龟头顶上阴核,身子猛然一缩。
“小叔……”她的声音被晨间清风带走大半,拨开吹到脸上的头发,又叫了一遍,“小叔!什么时候到啊!”
她要难受死了。
陈译远拐了个弯上了一条小道,半分钟后车速降了下来,穿进高树挺拔的枫林。
在一处石板台阶上停下。
地上都是被露水沾湿的落叶,抬头是黄了大片的枫叶,静谧的林子里鸟鸣不断,空气清冽。
大好风景无人欣赏,摩托车上的两人早已经变成了边对面的姿势,中间横着一条湿滑的肉棒,深进花丛,带出花汁。
最后压抑的呻吟声越发狂妄,坐姿也变成了躺姿。
陈年背下面的油箱盖发着烫,下面更是。
“小叔……嗯……”
他按着陈年的腰大力耸动,车身晃得像大海中的帆船,跌宕起伏着跟着他的动作摆动。
肉体撞击声和交合的水声连绵不断,在偌大的林子里荡起阵阵回声。
陈译远粗喘着气把人抱下车,让她俯趴在摩托上,从后面进入她。
又是一顿疯狂的抽动。
“嗯嗯啊……慢……慢一点啊……”
裤子被脱到膝盖,双腿微分,肉棒贪婪的大进大处,猛烈的撞击密密麻麻的砸进去。
两人一起喘了一声,迎来了共同的高潮。
射进去再抠出来,很快迎来了第二轮。
天色大亮,远处公路上的车流多了些,陈年扯上裤子,只留给他一个缝隙进出。
“嗯嗯……小叔啊……别射里面了……啊……”
陈译远压下手去,手伸进宽阔的衬衫,捏起了她被顶得颤个不停的奶子,边揉边用力撞。
这一次他及时抽出来,射在了她前裤裆里。
随后也都射在了同一个地方。
导致路上陈年总感觉黏糊糊的特别难受,回去一看简直不忍直视,下面被白沫糊满了,大腿根都是。
又洗了好几遍澡冲干净味道,然后蒙头大睡。
最后惊醒过来是因为陈译远在她耳边说了句话——
“年年,你老师说再不回去他操死你。”
一下睡意全无。
老师/阶梯教室/课桌/讲台/教师公寓(4955)
陈年从被子里钻出来,满眼冒星星:“小叔,几、几点了?”
“快五点了。”
陈年动作开了二倍速,开始找自己的衣服鞋子往身上套,一边嘴里还念叨着可不能再误车了。
“我送你。”陈译远拄着脑袋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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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也起来。
陈年匆忙的往自己箱子里塞着东西,再四处看看有没有落下的,“那那能不能不骑摩托了?”
她现在还心有余悸,天知道她早上有多怕在上面做那种危险动作会从上面摔下去。
陈译远开她玩笑:“年年觉得不刺激吗?”
刺激是挺刺激的,陈年摇摇头,保命要紧。
最后陈译远开他那辆有些年头的本田送得她,到火车站后给她从后备箱里拿出一大袋吃的,“路上吃。”
陈年顿时从小叔身上感受到了从小缺失的父爱,还从来没有人惦记着她在火车上会不会饿肚子。
刚要接过来,陈译远把钱包也塞进了零食袋。
“小叔!”陈年拒绝道:“你已经给过了。”
他没理会她,全塞进她怀里:“对自己好点,保护好身体。”
说完把她拥进怀里,恢复了不正经的语气:“年年,会想我吗?”
陈年猛的点头。
“别动心。”这是他最后给她的忠告。
这句话伴随陈年度过此后许多年的奢靡生活,像只锦囊一样时刻提醒着她守住最后的净土。
……
周临的确很生气,拒接了陈年的电话,料到陈年会去办公室找他所以早早的下了班。
教师公寓也没人。
要是徐飞季风之类的人,她大可以爱答不理管他呢,周临不同,周临是她需要费力讨好的,企业助学金那么大的数额她得卖十次处女才能挣到那个数,所以不能得罪周临,相反还得耐着性子哄他。
周临手机屏朝上,对面同事滔滔不绝的讲着学生的事,周临心不在焉的盯着黑了的手机屏。
他不相信陈年一个电话没打通会就这么算了。
果然,酒刚抿了一口,微信来了。
[老师,在顶楼的教室行吗?]
周临悠然自得的把手机翻过去扣住,开始认真的跟同事聊天。
陈年等天黑后进了教学楼顶楼,上面还有学生在上晚课,她特意找了个离得远的,确定没人后进去,把教室号发给周临。
等啊等,最后一节晚课都快上完了,再等下去教学楼都该关门了。
陈年叹了口气,看来老师真的生她的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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