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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误入正途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周不谨书
人。」
青阳长老一愣,他自然知道若静真人是谁,也正是为了此事而来,然而云天青什麽时候和太清观扯上了关系。
「你认识太清观的若静真人?」感觉到有些不对劲,青阳长老开口问道。
云天青摸了摸後脑勺,三言两语的解释了一下。
「玄霄……兄长?」他不由得喃喃道,旋即想起了掌门这位弟子的来历,正是这当朝九皇子,而对方的哥哥,自然也是皇室中人,就是不知是哪位皇子了。
「长老,掌门请你进去。」殿中走出一名弟子,对青阳长老恭敬道。
青阳长老走进了大殿,还未看见太清真人,只听见他无不遗憾的声在殿中响起。
「道友,琼华举派正在筹划一件涉及到本门兴旺之事,如今已到了紧要关头。」太清真人长叹了一口气,「妖族一事,实在是爱莫能助。」
国师沉默片刻,不好强人所难,无奈的点了点头,「在下明白。」
太清真人有些内疚,道:「三年後,三年之後,待本门筹划完毕,定然不会推辞半分,必会出手相助。」
三年也并非等不起,国师只好如此安慰自己。
「除却此事,在下还有一事有求於掌门真人。」
太清真人语气陈恳,「道友请说,若是琼华力所能及之内,必然不会推脱半分。」
「在下有一弟子,身中妖毒,人界并无可以医治之法,还望琼华能够出手相助。」没有将陆明琛的真实身份透露出来,国师便把他称作了自己的弟子。
自己那位可以医治太子的好友,几年前不知是想通了什麽事情主动离开了琼华,前几年还有消息,这两年却是失去了联系的方法。
还好这琼华并非只有他一人通医道,否则国师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这并不算是什麽为难的请求,太清真人没有多想,立即就答应了下来。
「道友放心,琼华定会竭尽所能,稍後我便让妙虚长老前去为你这位弟子诊治。」
国师出声谢道,与已经走上前的青阳长老行了一礼,便转身离开了。
「掌门,这妖界一事,琼华真的不出手?」青阳身为门派高层,自然是知道此事,他看着国师离去的背影,有些担忧的说道。
太清真人叹了一口气,「只是幻瞑界接近在即,琼华如何抽得出手去参与此事。」
青阳长老静默不语,双剑网缚妖界,吸取灵气飞至仙界的计划,琼华为此已经付出了许多,现在若是放弃,岂能叫人甘心。
想到这里,他也不想要叹息一声。
「世间凡人皆苦。」太清真人双手负於身後,目光悠远,神色深沉,「若是琼华举派飞成仙,於人族与妖族之争就能发挥出更多实力从而拯救苍生。」
青阳长老颔首道:「掌门所言有理。」他忽而想到一件事,顿了顿,说道:「若静真人是大越国师,玄霄又是皇族中人,若是让他们见面,会不会徒生事端?」
太清真人说道:「玄霄他为人沉稳,道心坚定,一旦下定了决心,任由他人如何言语,也不会动摇半分,这你大可放心。」
太清真人是玄霄师尊,又是掌门,他说的话青阳长老自然是信服的,便不再追问,而是同对方商量起了别事。
……
「长老,我兄长的病究竟如何?」怕打扰到门内休息的陆明琛,玄霄压低了声音问道。
「你这兄长所中的妖毒非同寻常。」妙虚长老摇了摇头,「虽是服用了药物有所好转,但体内余毒未清,依旧影响到了他的身体。」
玄霄神色紧张,「长老,我兄长的病莫非不能治?」
妙虚长老沉吟片刻,道:「能治,只是……」
玄霄忙问道:「只是如何?难道是所需药材难寻?」
妙虚长老:「这倒不是,只是这妖毒已经融於了你这兄长的体内,若想清除绝非易事,这其中的过程便已是叫人痛苦难忍。」
玄霄听得抿了抿唇。
太子长琴紧蹙着眉心不放,「别无他法?」他的法子不知道管不管用,而且麻烦程度更在妙虚长老之上,几味药材便要到海外寻找,先不说能不能找到,就是要耗的时间都叫人望而生畏、
妙虚长老说得很清楚,若是不清余毒,陆明琛的身体只会渐渐衰竭,直至败亡。
「你们不如问问他本人是如何想的。」即便是自己刚才把灵力灌注对方体内,那番对於常人而言有些痛苦的诊断方法,他也是神色未变,可见此人意志坚定,非常人所能及,否则自己也不会提出这种治疗方法了。
「若是想好了,明日便去丹阁找我。」她目光看向两人,神色有些凝重,「记住,尽早下决定,不可拖延,早拖延一日,便危急一分。」
「多谢长老。」玄霄拱手道。
太子长琴默不作声的进了门,而原本两人都以为已经入睡的陆明琛已经起身,那双如蒙灰暗的双眸正静静注视着他。
後进门的玄霄一怔,「二哥……」
「那位妙虚长老说得对,此事已经不能再拖下去。」陆明琛面色如常,语调平稳,「不必再作考虑,尽早开始治疗吧。」
第56章玄霄的皇兄20
这场清除妖毒的治疗一开始,便持续了整整三天三夜。值得您藏。。
纵使这琼华身处仑仙山,清气鼎盛,不会有邪魔外道来扰。然而玄霄还是放心不下,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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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算亲自守在丹房,最後还是陆明琛出言相劝,他才放弃了这个想法。
他这番举动不禁让太清真人心生疑惑,叫来云天青一问才知道,若静真人的这位弟子正是玄霄的哥哥。
玄霄入琼华已有十年,一直表现的冷静自持,如今却显得有些失态了。
虽然这几日玄霄并未放松修行双剑之事,但太清真人仍旧是有些顾虑,心中暗自决定等人伤好後,便叫人婉言送出琼华派。
玄霄不知自己师尊所想,紧张了三日,终於从妙虚长老口中得知自己的二哥身上毒素已除,这才真正放下了心。
陆明琛刚出丹房,心神疲倦之下就睡了过去,玄霄从太子长琴口中得知,不想打扰到他休息,来了一趟後又离开了。
等他准备去找陆明琛的时候,对方已经先一步来到他的住所。
「二哥。」见到陆明琛,玄霄微怔了一下,而後看见对方苍白的面色,忍不住蹙起了眉头,上前几步,「二哥,你怎麽不在房内休息。」
陆明琛微微一笑,「睡了整整一天,早已经睡足了。」
玄霄眉头仍旧未曾松开,「一路过来风大,容易生病。二哥你身上的毒素今天才驱除,伤病未,怎能随处走动。」
「你啊,所说的话和你的嫂子一模一样。」陆明琛叹气道,他这是刚被自己的媳妇训完,又被自己的亲弟说了一遍,每个人都将自己当成了玻璃人似的,生怕自己磕着碰着,「不过毒素已除,就没有什麽大碍了。一波三折我才能重见光明,你可忍心你的二哥成日被关在屋子里,只能眼巴巴看着窗外地景色吗?」
他说得自己可怜至极,玄霄好气又是好笑,只能无可奈何的看着自己的兄长。
不过想到他前头的话,玄霄不由得一愣,「……嫂子?」听到这个陌生的词语,玄霄忍不住轻佻眉梢,莫非二哥带了皇嫂一同来了琼华?为何他之前没有见到?
「皇嫂莫非是是刚到琼华……可需要我前去接应?」从没有将嫂子二字往自己二哥的兄长身上所想,玄霄沉着黑眸问道。
永元帝身为帝王,手段冷硬,并不会顾及旁人是如何所想,若是让他知道了自己和长琴的关系,恐怕下一秒长琴便会身首异处,因此陆明琛从未想过要将此事告知於永元帝。
不过对於自己信任有加的弟弟,他却没有隐瞒的意思。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看着玄霄眼中浮现的困惑,陆明琛狭促道。
玄霄心思聪慧,很快反应过来陆明琛话中的意思。
若是没有猜错的话……二哥所指的人是齐公子?
「……齐大公子,是我的嫂子?」即便是处变不惊如玄霄,也不见变了面色,眼中尽是不
敢置信,「二哥,你不是在开玩笑?」
见陆明琛摇头,神色一本正经,玄霄默不作声的起了震惊的神色。
「二哥,你和齐大公子的事情……」玄霄看淡世俗,不重礼法,虽然对於自己的嫂子是位男子有些诧异,但也没有什麽厌恶之感。
只要这位齐大公子能够真心对待二哥,是男是女又有何妨。玄霄只是有些担心以两人的身份,若是被旁人知晓了恐怕会横生枝节。
尤其是自己的父皇。他看重二哥是不假,然而在他心目之中,便是千万个二哥也抵不上这大越的江山。二哥遇袭之时,对方的反应就清楚地说明了这一点。一旦两人之间的感情被发现,二哥大抵不会出现什麽事情,自己这位嫂子可就危险了。
二哥此人,面冷心热,一旦认定了一人便难以更改。他的兄长这半生看来波折不断,好不容寻到了一个能够相依相伴之人,如果这位齐大公子出事,玄霄根本难以想像自己的兄长会是何等的黯然神伤。
知道他是想问什麽,陆明琛摇了摇头,说道:「父皇不知道,此事也不能告诉他。」
玄霄有些心酸,为何二哥总是过得如此辛苦,难道身为大越的太子,就该如此多灾多难吗?
「不说这事了,船到桥头自然直,皇兄的事情还用不着你这弟弟来担心。」见他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陆明琛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玩笑道:「下次见到你的皇嫂莫要忘了打声招呼。」
玄霄知他是在说笑,却还是将此事记在了心中,颔首道:「我知道了。」
「和二哥说说你这些年的事情。」陆明琛扫了一眼他所居住的环境,四周除却一张可供休息的木床之外便没有了什麽布置,可见生活简朴,与皇宫中的奢华有着天壤之别。
修仙修心,以自己弟弟的性格,恐怕平日里除却修行,也不会有其他什麽可供休闲的事情来做了。
明明该是少年意气风发的时刻,却活得犹如垂朽老人一般。
玄霄的语言组织能力不错,然而於琼华派中,除却修炼他也别无他事,因此并没有什麽可以说的。想了想,他便只能同陆明琛说些修行上遇见的问题,还有平日里与师兄弟相处的事情。
「阿暄,这些年你在琼华派可过得开心?」陆明琛听着他缓缓的说道,却听不出他语气中有任何一丝的波动。便是说到有趣的事情,他的目光平静,也未曾有半分的变化。等到话末,陆明琛看向自己的弟弟,忍不住出声问道。
开心与否?玄霄目光低垂,沉默不语,这些年从未有人问过他这个问题。
他天资卓绝不说,又是难得纯阳之体,琼华的掌门自己的师尊极为看重他,便是门派中的师兄弟,也是不敢怠慢轻视他半分。
修行止步不前他为之忧心,修为有所进展时他会为之欣喜。
没有皇宫中的勾心斗角,不必提防不知何处飞来的阴谋诡计,除却没有二哥在旁心有遗憾外,倒也称得上自在二字。
玄霄点了点头,正想张口说话,体内灵气忽而震荡不息,与经络之中四处流窜。
玄霄面色微变,心道不好,许是昨日修炼羲和剑的时候出了岔子的原因,如今他经脉中的灵力四散,震荡着体内四处,竟然开始隐隐作痛了起来。
自修习双剑,初有所成之时,玄霄便发现了自己的经络发生了逆变,他曾和自己师尊提过,师尊只道这是修炼羲和的宿主无可避的情况,让他坚持隐忍,等到大成之後,就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於是玄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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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将这异状置之不理,勤加修炼。
然而这修行愈深,这经络逆变的情况便愈加严重,每月便会发作几次,叫他身上痛苦难堪。
这疼痛发作的间隙不定,是以玄霄也难以预测,未曾想今日竟然在自己兄长面前出现了意外。
玄霄不想叫陆明琛担心,暗暗咬了咬牙,尽量无视自己体内的异状,深吸了一口气,继续和陆明琛说话。
只是这经脉之中灵气翻滚不断,玄霄越是隐忍,它越是来势汹汹。
玄霄的眉心忍不住蹙起,表情虽没有变化,额头却开始渐渐地渗出了冷汗。
陆明琛如今的双眼已经能够看见,又一直注意着玄霄,自然是发现了他的异状,伸手握住玄霄的手腕,被他身上滚烫的温度吓了一跳,立即问道:「阿暄,你这是怎麽了?」
这阵痛苦在经络之中肆虐,盛气凌人。
玄霄面色发白,已是忍不住弯下了腰,蜷缩起了身体,听见陆明琛的话,他勉强打起神,咬牙道:「二哥,我马上就没事了,你不用担忧。」
「不可胡闹!」陆明琛沉声道:「你在这等着,我去叫人。」
玄霄想要拦住他,浑身疼痛无力说话,便只能睁着眼睛开着陆明琛匆匆离开了。
他很想告诉自己的兄长,经络逆转之时不可挽回,只要他还需要修炼羲和剑一天,即便是医术高超如妙虚长老,也无法解决他身上的问题。
陆明琛回来的极快,身後跟着的正是妙虚长老。
见到玄霄面色惨白,额间冷汗层出的模样,妙虚长老无需多看,就已经知道这位深受掌门器重的弟子是如何回事了。
正如玄霄方才所想,只要他仍是这羲和剑宿主,即使是医仙在世,也只能素手无策。
妙虚长老心软善良,见到他这幅模样心下不忍,坐在玄霄的面前,以自己的灵力梳理着他此刻混乱的内息。这方法只能维持一时,不过现在却是聊胜於无了。
待片刻之後,玄霄苍白似纸的面色才算是恢复了一些血色。
「你是羲和剑的宿主,自然清楚这是怎麽回事,我没有办法。」妙虚长老叹了一口气,向陆明琛告辞,便起身离开了。
陆明琛送她离开,关上门,神色凝重的坐在了玄霄的身前,双目深沉如同古潭,注视着自己的弟弟,「阿暄,你身上的问题,可与妙虚长老口中的羲和剑有关?」
玄霄本想隐瞒,但看到兄长认真肃然的表情,知道说谎只会叫他生气,便将原本要说的话咽了下去,老老实实地告知了自己兄长身为羲和剑宿主,经脉会发生逆变之事。
「为何一定要修炼这羲和剑?以你的资质心性,便是平平稳稳得修行下去,也能有所成就。」陆明琛心中已有怒气升起,沉声问道:「看你方才的样子,此事分明危险之极。」
许久未被自己的兄长训斥过,玄霄低着头,有些窘迫,低声道:「师门倾力培养萧暄,双剑飞乃是穷尽了琼华三代心血才执行的计划,萧暄岂能轻言放弃。」
陆明琛知道他外表看似冷淡,其实是个极为好强执拗的人。
行事不必他人评说,心中自有条理。
他凝视自己的弟弟片刻,明白他一旦下定决心,即使是自己出言相劝也不会更改半分,心中无奈,他本想出言训斥,想了想又觉没有必要,只好道:「你长大了,我身为兄长不好干涉你的事情。只是希望你顾及到自己并非孑然一身,凡事三思而後行,切莫让亲友牵肠挂肚。」
听出他语气的忧虑,玄霄有些懊恼,明明是才相见不久,自己却偏又让兄长担忧了。
「几日後,我们就要启程赶回京城。」
玄霄闻言不由抬起头来,惊诧道:「二哥为什麽这麽急切?」
「京中事情繁多,我们一行人不得不提早回去。」看见他眉头紧蹙,眼中隐隐带着不舍,陆明琛顿了顿,从怀中掏出几道灵符,递到了玄霄的手中,「这是我从国师那里要来的传讯符,如果有事,千万不要强撑,要记得和二哥说。若是觉得这琼华修道的日子枯燥乏味了,就
告诉二哥,二哥亲自前来带你回家。」
玄霄垂下眼帘,低声应了一声是,心中犹如陷入了一团棉絮之中,熨帖非常。
刚才一番折腾,外面的夜色便渐渐深沉了起来。
陆明琛见他低垂着眼,面色仍旧是不大好看,有心想叫他提早休息。
於是站起了身,说道:「我该回去了,你皇嫂若是见我回去晚了,又该叹气了。」
玄霄抬眼看了看窗外的夜色,见的确是不早了,也就歇了劝说的心思。
听到陆明琛这麽提起那位温文尔雅的齐大公子,他忍不住翘起了唇角,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上前开了门,「二哥,我送送你。」
陆明琛摆了摆手,「不必了,就一段路,外面风大,你还是早些歇下吧。」话一落,未等玄霄说些什麽,他便抬脚离开了。
夜色深沉,他高瘦挺拔的身影很快就融入了那一片黑暗之中。
等陆明琛回到房内的时候,太子长琴正捧着一本书,坐在木桌前。
琼华派为两人分别安排了两间客房,只是距离稍有些远。陆明琛大病初,太子长琴为了看顾他,就索性和陆明琛一个房间了,反正以两人的关系又非什麽奇特之事。
屋内温暖安静,桌上正点着一盏明亮的蜡烛。
听见门外的动静,太子长琴从书中抬起眼,安安静静看了陆明琛一眼,又低下了头。
陆明琛往前走了两步,见他还想拿书再看的模样,在他面前站定,伸手压住了他手中的书本,温声道:「别看了,小心伤了眼睛。」
见太子长琴放下了书,他坐在了椅子上,端起桌上的水壶为自己斟了一杯茶,连喝了两三口,才把手中的茶杯放下。
太子长琴见他面色疲倦,眉宇之间带着忧色,抬手摸住了他的头,又去展平他的眉宇,想了想,很快就想明白了事情定然是出在玄霄的身上,轻声问道:「天未黑前出去还很开心,现在又这幅表情,是怎麽了?」
陆明琛看着他,而後低下头,闷声道:「又叫你看出来了?」
太子长琴心中好笑,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轻轻抚摸着他的眉眼,「是萧暄那边出现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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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陆明琛蹙了蹙眉,「我总觉得把他留在这琼华不妥当。」他告诉太子长琴刚才发生的事情,说完後又叹了一口气。
太子长琴含笑看他,陆明琛被他看得有些郁闷,伸手止住他在自己眉间抚摸的手,说道:「……好笑吗?你在笑什麽?」
太子长琴叹气道:「我是说你这兄长挂心的也太多了……就差接管他的衣食住行了。哪里像是兄长,分明是萧暄的母亲。」
陆明琛被他一噎,险些说不出话来,半晌才道:「长兄如父我是认了,你说的话我只当作没听见。」
太子长琴回手,特意正了正神色,「萧暄又非孩子,你如何时时刻刻看顾着他?我见他为人严谨自持,行事自有分寸,你大可放心。」他停顿了片刻,「你不是从国师那处拿了灵符吗?若是担心,你可以时常与他通讯,」
「也只能如此了。」陆明琛点了点头,看了太子长琴一眼,一直冷肃的面上忽然出现了几分笑意,「阿暄已经知道我们两人的关系,所谓长嫂如母……」後面如何,他却没有再说下去了,只是注视着太子长琴,眼中溢满了狭促的笑意。
太子长琴抬手拨开他垂落至眼角的碎发,只是无奈地笑,「知道了,快睡吧。明日不是还想去琼华周围逛逛吗?」
陆明琛侧过身,将人抱住了,在他的眉心落下一个吻,「方才出了一身汗,我先去洗洗,你睡罢,不必等我了。」
见他应了,陆明琛对他一笑,这才站起了身。
而後很快回到了房屋中,他轻轻地合上门,吹灭了烛火。
接下来几天除却在琼华周围漫步赏景,陆明琛和太子长琴的生活大体称得上悠闲了。
如果不是国师出言提醒,陆明琛还真想和太子长琴就在这里养老算了。
只是两个人都明白这不切实际。
又停留了几日,陆明琛一行人便回到了京城。
此时因为永元帝一番动作,朝堂上风云诡谲。
没人知晓永元帝究竟想要做什麽,直到那位已故去多年的太子重新出现在了大臣们的面前。
作者有话要说:
「昔日修炼双剑、苦无进境之时,无人让我放弃……初有所成、经络逆变之时,无人让我放弃……失却望舒、日夜受火焚之苦,无人顾我生死……如今,太迟了。」这是霄哥曾经说的话,比起苍天弃吾,吾宁成魔这句话,我对於前者印象更深。
第57章玄霄的师兄21
永元五十三年,在太子归来不久後,永元帝便病了。
病来如山倒,大约是放下了心头一件大事的原因,永元帝之前一直压着的头痛之症开始发作,在短短数日之内加剧。
原本只是一场再寻常不过的风寒,却叫他一病不起,即便是太医们用尽了方法,他的病却仍旧没有几分变化,到後面甚至下不来床榻,不得不因此取消了早朝。
皇帝重病,监国的重任落在了身为太子的陆明琛身上。
朝中的大臣在此之前皆已被永元帝狠狠敲打过一番,又见太子行事井井有条,一副再熟稔不过的模样,於是暂且压下了异议,旁观这瞧着这位太子殿下的行为举止。
无论是单单为了大越将来担忧的臣子,亦或是其他想要挑刺的别有用心之人,都不得不承认,这位太子被永元帝教导得极好,处理政务的得心应手,即便是他们也难以说些什麽。
陆明琛却不似他们所想的那样轻松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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