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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误入正途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周不谨书
只是小姑娘压根就不买账,睁着眼睛看着他,脸上挂着泪痕。
「娇娇看这里。」他低下头,连着做了几个鬼脸,这才把小姑娘逗笑了。
李逍遥松了口气。
小姑娘停了笑,好奇地看着他。
李逍遥被她湿漉漉的小眼神看得心都要化了,不由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发。
这麽可爱的小姑娘真的是他的女儿吗?可是自己为什麽完全没有印象?
李逍遥有些茫然,见到赵灵儿朝着自己走了过来,他十分含蓄的提出了这个问题。
「逍遥哥哥忘记了吗?」听出他话中的困惑,赵灵儿先是一怔,缓缓地垂下了眸,「在仙灵岛上,你和我的事情。」
没有全说,赵灵儿仅仅是挑了几件重要的事情。
李逍遥更是傻眼了,自己怎麽从来都不记得灵儿所说的这些事情?
灵儿心思单纯,不可能捏造出虚无子有的事情来欺骗自己,可是自己却半分印象也不曾有,他忍不住皱紧了眉头。
「灵儿,我真的不记得了。」李逍遥摇了摇头,唇角浮现起一抹苦笑,「我知道你不会骗我,但不知道为什麽,我真的什麽也想不起来。」
「逍遥哥哥也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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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样失忆了吗?」听到他这麽说,赵灵儿原本低落的心情立即变作了满满的担忧。她当初是因为救人伤到了脑袋才忘了前尘往事。而对方怎麽会忽然失去记忆?莫非在离开仙灵岛的时候,逍遥哥哥发生了什麽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灵儿,你再和我详细说说,我怕漏了什麽。」李逍遥沉声道,有果必有因,他还真不信了,好端端放在脑中的记忆还会消失不见。
赵灵儿一怔,掠去一些细枝末节,将两人先前发生的事情大致的说了一遍。
令人称奇的是,在两人说话的过程中,娇娇在李逍遥的怀中竟然不哭不闹,文静得不像话。
李逍遥低头对着小姑娘笑了一下,而後抬起头,望着赵灵儿,缓声道:「灵儿,我之前在客栈中见到了苗人,而他们原本是想捉走你。」
他停顿了一下,说道:「听闻苗疆多巫术毒蛊,我失忆一事会不会与这些苗人有关。」
赵灵儿想了想,点了点头,而後对着李逍遥温柔的笑了起来,「逍遥哥哥别担心,如果是蛊毒的话,我有办法解决的。」
凝视着她,李逍遥眼神微暗。真如灵儿所说的那样,两人已经是拜堂成亲过的夫妻,他之前的举动恐怕是伤透了对方的心吧。
「对不起。」他低声道。
「不是逍遥哥哥的错,我不怪你。」赵灵儿轻摇着头,抬手碰了碰他高挺的鼻梁,「希望逍遥哥哥这次回来,就不会离开我们了。」
「好。」在她期待的目光下,李逍遥含笑应了下来。
第76章金枝玉叶16
二皇子设宴,府中里的下人来来去去,忙得脚不沾地。。。
今年二月初,二皇子娶了严家姑娘,从宫中搬出去正式开了府,而後就被延和帝封为了宣王。如今说起来,称呼二皇子为宣王才是更恰当的事情。
这一年来,为了锻炼儿子的能力,延和帝把几件差事接连下放给了两位皇子。
虽然延和帝仍旧没有露出半分立太子的意思来,但他的这个举动已经被有心之人嗅出了几分不寻常来。原本不想站队的人,在这个时候都有些慌了起来,纷纷偏向了在他们心中极有可能登上九五之尊之位的人选。
即使是仍旧抱着不偏不倚,中立态度的人。此刻也不想得罪两位皇子之中的任何一位,接到宣王宴请,皆是应邀而来。
陆明琛到的时候,宴客厅中已站了许多人,众人笑语晏晏,看着极为热闹。
「驸马爷来了。」看见了正往门口走来的陆明琛,与他同届的探花郎冯景山调侃着笑道。京城之中谁人不知五公主和驸马的恩爱,一个貌美如花,一个才华横溢,让人羡慕的眼珠子都红了。
冯景山与陆明琛同朝为官,比起朝中大部分头发已经掺了白丝的臣子,两人的年龄差距说起来其实并不大。再加上冯景山为人正派却不迂腐,是个值得相交的朋友,因此陆明琛和他关系很是不错。
听到他这声戏谑之语,陆明琛面色不曾变化半分,只是道:「听闻你家中为你订下了石大人家的二姑娘,婚期在几月?」
「定在了六月初,岁月果真催人老。」冯景山唉了一声,眼中泛着愁苦之色,「先前我还觉得自己年纪轻轻,过些日子再谈及婚事也不是来不及。谁知我娘那麽着急,今年就替我相看好了媳妇。」
这哀怨的眼神,再加上那副无奈的语气,陆明琛彷佛见到了一个被逼婚却又无可奈何的良家妇男。
冯景山几年前可是京城中有名的风流才子,当时的花魁无一不以能够从冯景山哪里拿到一首为自己所写的诗词为傲。直到近两年,冯景山才起了玩闹的心思,发奋苦读从而金榜题名。
「恭喜,到时候我必定送上贺礼。」假装没有看懂冯景山的怅然,陆明琛拱手道。
冯景山正要张口说话,朝着两人走来的王府管家打断了他。
「冯大人,驸马爷,酒宴开始了,两位随着我入座。」管家说着,作了个请的手势,而他的座位恰好与陆明琛相对,於是冯景山只好暂时回了未说完的话,对着陆明琛送去一个「稍後聊」的眼神。
酒宴上的事情也无非就是吃喝玩乐,因此也没有什麽好说的。
对於在场的大部分男性而言,与往日的酒宴相比起来,今日宣王府中唯一有些不同的亮点便是那群来自西域,身姿妖娆轻纱薄衫的舞姬了。
盈盈一握的细腰,妩媚多情的眼神,不同於京城花娘的舞姿和风情,叫酒宴上的许多人看直了眼睛,恨不得立即将这些尤物拥入怀中好好缠绵一番。
不过碍於场合不大适合,便敛起这番心思,目光仍旧是在那群舞姬身上流连忘返,不知不觉竟将面前的酒水喝了个一乾二净。
宣王坐於上首,笑吟吟地看着这一幕。男子大都好色,即便是自己,在成亲之後,该玩就玩,该纳妾还是照样纳妾。
严家大姑娘,他的王妃根本不敢出声说半个不字。
只是这些远远不够。
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这恐怕是世间最为幸福的事情了。从父皇渐渐年老,却依旧霸着权利不放手就可以看出来了,那个位置的滋味该有多麽美妙。
宣王眯了眯眼睛,眸中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流光。
他没有大哥的家世背景,母妃家也没有什麽可以拿出手的人物,若要争斗那个位置,唯有拉拢朝中势力,组建属於自己的人马。
不过在延和帝眼皮子底下,宣王自己也不敢做得太过明显,因此如何拉拢人心对於他而言着实是一个技术活。
想到这里,宣王的视线在下方的人扫过,最後落到了正低头喝酒的陆明琛身上。
不论是对方身後的刘家,还是已经成为其岳家的国公府,对他而言都是助力。
刘家和国公府之前他没有办法,但要是五妹夫被自己拢络了过来,前者自然不必提,後者即便是倒向自己,也绝不会成为大哥那边的人。
只是拿什麽东西拉拢对方才好?
宣王的视线偏了偏,移到了正在场中美貌的舞姬身上,停顿了片刻,缓缓地勾起了唇角。
在宣王眼中看来,这世上就没有不偷腥的猫。
他才不信真有男人除却妻子之外不近女色。若是没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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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说明摆在对方面前的诱惑还不够大。
想到这里,宣王笑了笑,对着身边的下人送去了一个眼神。
那下人心领神会,对着宣王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悄然无声退了下去。
席间,侍女重新上菜的时候,失手将酒水倒在了陆明琛的身上,将他的衣服弄湿了大半,完全无法再穿下去。
陆明琛皱了皱眉,看了那侍女一眼。
侍女惶恐不安的低下了头,口中连连说着对不起,渐渐把旁人的目光都引了过来。
「你这丫头怎麽如此笨手笨脚。」管家沉着脸走了上前,厉声责问道。
侍女讷讷,又被他斥责了几句,眼眶立即红了起来,泪水直在眸中打转。
「都怪府上下人粗心,本王先同你道声歉,只是气寒冷,如此下去恐怕会着凉。」似是注意到这边的动静,宣王看向了陆明琛,眼中带着歉意,「本王的身形与你差不多,若是不介意的话,晋元你先去换身衣服吧。」
见众人的视线都聚集到了自己的身上,陆明皱紧了眉,伸手拧了拧身上浸湿的衣角,对着宣王点了点头。
宣王笑了一下,对着座下众人说道:「不过是小事一件,我们继续喝酒,来,本王敬诸位一杯。」
他如此说,其余人都不再关注陆明琛,纷纷举起了手中的酒杯。
「将功赎罪,你带驸马爷去换衣服。」管家瞪了侍女一眼说道。
侍女小小地应了一声,抬手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对着陆明琛道:「驸马爷,请随着我来。」
侍女走在前面,为身後的陆明琛引路,将他带到了一处房屋。
再陆明琛等了片刻後,捧着一套衣服走了进来。
衣服很是洁净齐整,宣王应当不曾穿过,只是上面弥漫着一股香味,虽不浓,却叫陆明琛闻着略有些头晕脑胀。
「驸马爷,奴婢伺候你更衣。」侍女柔声道,靠近了陆明琛。
方才她一直低着头不语,陆明琛没有看到她的脸。现在才发现,这位看似不起眼的侍女容色娇美,生得很是不错。
「不必了。」陆明琛淡声道,他已是看明白了宣王的心思,然而美人计也得看所施的对方买不买帐才行。
「驸马爷,是奴婢做得不好,惹怒了你吗?」侍女咬着唇,眼中已经笼起了一层淡淡的水雾,瓜子脸蛋看起来愈发的楚楚可怜。
陆明琛却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冷冷地扫了她一眼,抬脚往外走去。
侍女见状立即就慌了,若是事情不成,她这条小命可就难保了。
心急之下,竟朝着陆明琛扑了过去。她本以为自己能够扑倒对方的怀中,却不知怎麽回事扑了个空,一下子便摔在地上。
这一下摔得着实有些厉害,侍女娇柔体弱,眼泪立即就冒出来,一时也站不起来了。
於是侍女就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离自己愈来愈远,她恨恨地捶着地,咬了咬唇,自己的手段还未曾施展开来就这样结束了?
那衣服上的香味似乎有些不对劲,陆明琛顾不上宣王府的事情,面色阴沉的叫车夫赶车回了尚书府。而不知宣王是不是没脸出现,一路上也没有人来拦住陆明琛。
马车在主人家的催促下行得飞快,一会儿便到了尚书府。
陆明琛所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回去洗澡,好压制住身上的那股燥热之意。你说这事情可以找「公主殿下」解决?面对着自己生病的媳妇,陆明琛还没有丧心病狂到那种地步。
好在那衣服上的香料问题并不算太大,陆明琛洗了个冷水澡就没有什麽异样了,换上一身衣服,快步回了屋子。
太子长琴躺在床榻上睡得正沉,直到陆明琛脱了衣服在身边躺下才有了感觉。
「……明琛?」他颤抖着睫毛,慢慢地睁开了眼睛看了他一眼,而後又缓缓地闭了起来,语气中带着一股浓浓的困倦,「你回来了?」
说着话,他下意识就往陆明琛的怀中靠拢了几分。
「嗯,我回来了,你继续睡,不必理会我。」陆明琛将他揽在了怀中,抬手理了理他脸颊上的青丝,压低了声音说道。
太子长琴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将脑袋贴在他温热的胸膛上,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渐渐睡了过去。
陆明琛原本是想睡的,只是大概是洗了个冷水澡的关系,现在清醒无比。
他睡不着,也不去吵太子长琴,搂住了人闭上了眼睛,梳理着这些天来发生的事情。
不知是过了多久,他仍旧是半分睡意也没有,但却感觉到了怀中人愈来愈滚烫的温度。
陆明琛觉得有些不对劲,立即起身点起了蜡烛,然後回到了床边。
这一看,陆明琛的脑子就在嗡嗡作响。
太子长琴的面色竟是煞白,没有半分血色。唯有嘴唇,是隐隐泛着一股令人触目惊心的青乌色。
刹那间,陆明琛的呼吸停滞,面瞬间就白了。
第77章金枝玉叶17
这夜,太子长琴梦见了许多年之前的事情。
那时他尚是上古仙人,不知凡间七情六。
依照伏羲所令,他前往不周山捉拿因在凡间戏水引发民怨的黑龙,不曾想那条黑龙竟是自己的昔日好友。
他一时失神,错已铸成,让原本沉睡在自己所奏琴声中的黑龙帮手钟鼓苏醒了过来,与同来捉拿黑龙的水火二神争斗不休,引发不周山天柱倾塌,三界之难。
他轮回往生永世孤独的命运,便是从那时开始的。
太子长琴惊醒了过来,发现自己眼角周围竟是润湿的。他於夜色中发怔了一会儿,刚才梦中的画面不曾消退,依旧浮现在自己的面前。
像是忽而清醒了过来,他慌忙的伸出手去触碰床边,可是却空空如也。
原本仅是一丝丝的恐慌瞬间在心里弥漫了开来,太子长琴掀开被子,来不及穿上外衣,赤
着脚下了床。
如今已是二月中旬,照理来说应当是暖和了许多。可今年京城的冬天来得有些迟,留得也久了些。饶是临近春季,却依旧冷得叫人牙齿打颤。
地面上铺了不薄的地毯,不过寒气却像是没有任何阻拦一般,从脚底板




[综]误入正途 分卷阅读164
蹿升至了太子长琴的心中。
大约是心绪混乱的缘故,太子长琴并未发觉自己身上有什麽怪异之处,他跌跌撞撞的出了房门。
外面天已经是蒙蒙亮,太子长琴看得一怔。
寒气侵入肺腑,彷佛牵累到了全身,喉咙中泛起了一阵痒意,太子长琴扶着廊下的圆柱忍不住咳嗽了起来。待到咳嗽平复,他抬起头,目光依旧望着前方,下意识的搜寻着那个可能出现的身影。
晨起准备事务的侍女见了走廊下的太子长琴,下了一大跳,「公主?」
她立即跑了过来,伸手扶住太子长琴的身体,急声道:「公主,您这是怎麽了?」看见太子长琴身上单薄的衣服,她语气担忧的劝道:「夜露深重,奴婢扶您回房吧。」
太子长琴没有理会她的话,只是问道:「驸马哪里去了?」
守夜的侍女刚要答话,却听见前方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而後脚步声的主人便很快来到了她的身边。
望见面无血色,赤脚站在屋檐下的太子长琴,陆明琛的心头一颤,伸手扶住了他,「长琴,夜风大,我们先进屋。」
太子长琴嗯了一声,抬眼看着他,眉间笼罩中一层愁绪。
陆明琛被他看得心都揪成了一团,他自然是知道对方为什麽会出现在廊下,心中十分後悔自己为什麽要起身,即使只是短短的几分钟。
见他脚步不稳,陆明琛便放了扶着他的手,打横抱起他,疾步进了屋。
「去准备热水来。」他对着身後的侍女吩咐了一声,等到热水到後,浸湿了毛巾,替太子长琴捂热了冰冷彻骨的手脚。
「我只是离开了片刻,外头天寒地冻,衣服也不披件就跑了出来,你怎麽那麽傻。」陆明琛细致的擦着他的手,一边说着话,语气是极为无奈的,「当真是胡闹。」
听他无声无息,不曾回应,陆明琛一时疑惑,便抬起了头。只见对方正在痴痴地看着自己,陆明琛不禁叹了一口气,伸手握住了他的手,「究竟怎麽了?」
太子长琴回过了神,眉目敛,眼中仍旧残留中几分惊惧之色,缓缓道:「我梦见了很久之前的事情。」
看见他神色,陆明琛就能够猜想到他刚才究竟梦见了什麽,他握紧了太子长琴的手,温声道:「别怕,之前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
感受他的熟悉的气息,太子长琴心中的慌乱已经渐渐被安抚了下来,他缓缓地点了点头,忽而觉得自己方才的行为好似有些大题小做,不由抬眼去看陆明琛,轻声道:「刚才是不是吓到你了?」
真正吓到他的不是刚才,而是他夜里醒来,看见对方唇色泛青的那一幕。看见对方眼中的歉意,陆明琛摇了摇头,将他身後的被子掀开,扶着他躺了下来,开口道:「你醒的早,怕是还困,快些再睡片刻,稍後我叫你起来。」
太子长琴困倦至极,只是强撑着不让自己睡着罢了。听见陆明琛的话,他闭了闭眼,却有些不放心,复而睁了开来去看他,原本被他忽略的细节冒了出来,让他顿生忧心,「是不是外面出了什麽事情,让你连夜起来?」他问道,目光落在了陆明琛整齐的穿着上。
「二皇子身边有些动静罢了,不算什麽大事。」看见他眼中倦意渐深,陆明琛压低了声音,说道:「你睡罢。」
见他面无异色,又不曾在外久留。那大约真的不是什麽棘手的事情。太子长琴颔了下首,又看了他一眼,知道他守在自己的身边,方才阖上了眼睛。
陆明琛听他呼吸声渐渐平稳,原本别无异样的眸色渐渐沉滞了下来,黑沉得叫人可怕。
「张先生,请进吧。」他对着门外道,话音刚刚不落下不久。
一个提着药箱,年龄约莫是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从门外跨了进来。
「刘大人,若不是老夫当初欠你一个人情,三更半夜的,就是你出上千金万两我也不会上门的。」张先生叹了一口气,将药箱放在了光洁的桌子上。
「我知道张先生不是贪图富贵荣华之人,这次来京城也不过是机缘巧合,不欲向他人透露。」陆明琛苦涩一笑,看了床上的人一眼,缓声道:「晚辈并非挟恩求报,只是爱妻情况危机,在张先生之前,已经请了几位医术高明的大夫前来,均是毫无头绪。实在不得已,才请了张先生前来,还请前辈见谅。」
张先生最是清楚不过他此时心中体会,张家世代为医,他自然也个医者。只是他年轻时从医,天赋虽然不俗,但学得很是粗浅,未曾将其放在心上。直到後来自己伉俪情深的妻子身患重病撒手人寰之後他才幡然醒悟,一心研究起了医术,才达到了今日这番成就。
「你的性子老夫还是知晓的,不必多做解释。」注意到他面上的沉郁之色,张先生停顿了一下,问道:「太医来过了?他们道是如何说的?」
「说是中毒了,却道不出个所以然来。」陆明琛紧蹙着眉头,低声说道。作为太医,大都生性谨慎,看不出太子长琴的病情,也不敢用药,只交代说中毒之人应当心绪平稳,不可让病患着急担忧,而後连夜回去翻阅古籍了。
谨记他所说的话,因此陆明琛根本不敢让太子长琴知道这件事情。
张先生眉头一挑,他祖上也有当过太医的人,自然清楚太医处世为人之道,所以也不再向陆明琛问起太医的结论。上前几步,打开了药箱,替太子长琴看诊。
这一诊,他的眉头就不由自主的拧了起来,眼中闪过几丝困惑,连道了几声怪异。
在他问诊之际,陆明琛不敢打扰,只是观察到他脸上的表情,心愈发沉了下来,手脚亦是冰凉了几分。
「……若不是你方才和老夫所说的那些症状,我会以为公主殿下只是睡着了。」张先生站了起来,紧着眉头,喃喃道:「莫非是什麽无色无味的毒?」
他不自觉的房中轻踱着步,自言自语着,好似陷入了魔怔一般。
片刻後,他顿住脚步,抬眼看向陆明琛,问道:「刘大人可介意我用放血之法查找病因?」
这对於一般人来说可谓有些骇然难心存惧意,然而陆明琛却明白这不过治疗的手段罢了。
「张先生请。」陆明琛沉声说道。
见他如此乾净利落的应了下来,张先生一愣,旋即给予他充满赞赏的一眼,心道若是全天下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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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属都像面前这位一样配合就好了。
他心中泛着嘀咕,手下动作却不见缓,很快为太子长琴取了一碗血当成引子诊病。
只是这验血之法需要时间,张先生一时半会儿也得不出什麽结论来,开口让陆明琛安排了个房间,自己钻了进去。
陆明琛担心闲杂人等打扰他,便叫下人守在了张先生的房门口,自己则是向延和帝告了病假,第二日的早朝也未曾去上,如之前答应了太子长琴的话,半步不离的守在了他的身边。
昨夜请了太医的时候陆明琛病没有大张旗鼓,不过这京城向来是没有秘密的地方,不需多久就有人知道了公主生病的消息。
陆明琛以公主感染风寒不便见人的理由推掉了那些有心之人的探望,然而太子长琴出一事,却是瞒不过上门探望外孙女的温氏。
「晋元,太医来过了,嘉颖究竟怎麽了?」温氏坐在床边,望着床上的人,险些掉下眼泪来。她的女儿已经离她而去,难道外孙女也要步入後尘吗?为什麽他们一家人总是如此的多灾多难。想到此处,悲从心来,温氏哽咽出声,「我的嘉颖啊……」
跟她同来的侍女连忙劝慰了起来,「老夫人,老国公和驸马爷都在,一定不会让公主出事的。」
「外祖母,您放心。我已经请了张大夫,他正在想办法,很快就没事了。」见老人家一副几乎快要晕厥的模样,陆明琛出声道,暂且压下了心中的忧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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