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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误入正途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周不谨书
随後两人就都不再开口说话了,太子长琴近来昏睡大於清醒,如今又有陆明琛躺在身边,困意涌来,撑了一会儿就撑不下去了。
陆明琛见状,替他提了替被子。「睡罢。」他怕吵到他,开口说话亦是轻到不行。
太子长琴实在累了厉害,听见了他这句话,微微睁开眼眸。见到他正在注视着自己,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这才睡了过去。
窗外呼啸的风声小了许多,房间里除却烛火所发出细微清脆的辟啪声之外,便是一片寂静。
感受到身边之人渐渐平稳的呼吸声,陆明琛起身下床,穿上了外衣和长靴。
他回头看了床上正安睡的人一眼,这才推开了门,跨步而出。
「久等了。」陆明琛离着门口远了些,对着站在廊下的安曼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抱歉。
「生死关头,小两口不了要多说些话的。」安曼摆了摆手,一副我很明白的模样,「她现在可是睡着了?」
见陆明琛点头,安曼一对柳叶眉轻轻蹙起,对陆明琛说道:「不能再拖下去了,她睡得越久,就说明醉蛊生长的越快。再到後面就棘手了,到时候同命蛊也不管用。你可确定了?不会反悔?」
陆明琛说道:「安曼姑娘,还是快些动手吧。」
安曼松开了眉头,确认他是真的不会反悔後颔了下首,「之前我和你说的药材你都准备好了?」
先前在门口问了她之後,陆明琛就已经让人去准备了。
久病成良医,陆明琛也清楚她所开出的药材并非什麽千金难寻的东西,因此准备起来并不用花多少时间。
陆明琛回答道:「在下已经备齐。」
「事不宜迟,今晚就可以解蛊了。」安曼眼中闪过一丝满意,语气稍稍一顿,说道:「我解蛊之时,旁人退避,不得发出任何声响打扰我。」
「这是自然。」陆明琛点了点头,解蛊事关重大,即使安曼不说,他也会派人看着的。
下人动作麻利的送来了安曼要的东西,护卫也皆是把守在了院落四周,摸着自己身侧的长刀,神情警惕。
「那就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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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一切都已经准备妥当,安曼对陆明琛说道。
待第二天温氏来看望外孙女的时候,被这阵仗吓了一大跳,还以为院子里面出了什麽大事,一下子就急了起来。
幸而陆明琛特地交代了身边的小厮留在院子门口和温氏解释这件事情,要不然温氏恐怕舍了这条命,也会闯进院子里去。
知道外孙女正在里面解蛊,温氏的担忧半分没少,只是她不敢打扰到里面,便只能在院子的门口来来回回地走,极为的局促不安。
约莫过了两个时辰左右,院子里头终於是有了动静。
「姑娘,他们两个人都没事吧?」看见走出来的安曼,温氏走上了前,急忙问道。
安曼微微一笑,「老人家,你放心,他们两人都没事。」见她的身形有些颤抖,伸手扶住了她,「不过他们现在都睡着了,您不妨过会儿再来。」
「没事就好,我就不去看了。」温氏舒了一口气,看向了身侧扶着自己的安曼,眼中闪烁着感激之色,「小姑娘,有劳你了,忙了大半夜,你也快些去歇息吧。」
安曼心中微暖,见温氏的侍女已经走上前,同她告了一声辞,就离开了。
知道两人都没事,温氏原先紧绷的神经顿时松了下来,神便有些疲乏。
「我们先回去罢,老爷子一个人在家中等消息也该急了。」温氏对身边的侍女说道。
侍女应了声,扶着她往外走去。
屋中,陆明琛正坐在床边,看着太子长琴睡得红润的容颜,心中悬着的石子在这一刻算是
彻彻底底的落了下来。
不知是不是因为察觉到了他的视线,太子长琴的眉头蹙了蹙,而後睫毛颤动,睁开眼了眼睛。
「……明琛?」因为还未清醒,他的声音显得有些凝滞,「你还没睡吗?」
「睡了。」陆明琛骨节分明的手搭在了他的背上,轻轻拍了拍,「你闭眼吧,我去熄灯。」
太子长琴翻了个身,躺进去了一些,为陆明琛腾出了一些位置。
眼前的光亮消失,他闭了闭眼,於黑暗中凑近了几分。靠在了他的怀中,感受到了身边熟悉的气息,方才放任自己陷入沉睡中。
陆明琛偏过头吻了吻他的耳廓,而後抱着太子长琴的腰,合上了眼睛。
也许是失血过多的缘故,陆明琛这觉睡得很沉,再睁眼时已经到了第二日,天光晴朗的时刻。
身边的人尚未醒来,陆明琛悄然无声的起了床,回过身理了理被子,这才推开了门。
「公子,已经问出来了。」黑衣侍卫朝着他行了一礼,而後才低声道:「公主身上的毒是院子中伺候茶水的丫鬟所下。」
话未落,他从怀中拿出了一个信封,递到了陆明琛的面前,「公子请过目,这是审问明细。」
陆明琛一目十行的扫过,面上的神色立即沉了下来,冷冷道:「好一个柔妃娘娘,不愧是宠妃,手段果然非同一般。」
他身上的气势陡然森寒了几分,带着叫人畏惧的威压。
侍卫噤声,低下了头不敢言语。
「将这信给荣国公送去。」陆明琛淡声道。
来而不往非礼也,他也应当回报这尊大神一二。
此时皇宫中,四公主所居住的宫殿。柔妃正同自己的女儿争吵不休,谁也不肯让步。
「你这脑子究竟是怎麽长得?」柔妃拍着桌子,咬牙切齿道:「谁让你用我辛辛苦苦布下的棋子去害她了,萧嘉颖她不过一介女流,能做什麽事情?碍着你什麽了?你简直就是胡闹!」
「我就是看她不顺眼。」四公主撇过脑袋,冷哼了一声。
柔妃简直要被这个没有脑子的女儿气死了,她从来没有指望过她能够帮上自己的忙,可也不能蠢到来拖自己的後腿,就这麽安安分分的等着嫁人不行吗?
「尚书府暂且不说,你以为萧嘉颖身後的国公府是好惹的?」柔妃越想越怒,恼火万分的
瞪了她一眼,「你知不知道,那容国公最出名就是护短,而那刘晋元面上看着斯斯文文,可你看他那行事,又哪里是个简单的?你……你气死我了!」
柔妃如果不提刘晋元倒还好,提到刘晋元四公主便怒火中烧,如果不是自己当初把萧嘉颖拉下了水,那刘晋元兴许根本就不会娶她。
没有这回事,那日当上刘晋元夫人的指不定是谁。
每次聚会之时听到那些官家女眷对於五公主的艳羡,四公主就气闷,而母妃又总是自己面前提及那位表哥,一副恨不得立即把她给嫁出去的模样,更加让她心中郁闷。
「我不想嫁给表哥,他就是一个莽夫!你为什麽一定要逼我!说什麽为我好,都是骗人,你根本就是为了皇兄!」四公主面带恨意,咬着牙口说道。
她自小受宠,比起常人更是倔强了几分。柔妃越是如此,她就越是不情愿,甚至跟对方唱起了反调。
随着皇帝的老迈,近来争储已经到了白热化的阶段。柔妃每日都在想着如何让自己的儿子登上皇位,旁的都已经顾不上了。
听到女儿指责的话,她眼中掠过一丝不耐烦,冷冰冰地说道:「不嫁给你的表哥你想嫁给谁?话本里的穷书生,还是刘晋元?不要再白日做梦了。」
四公主眼圈红了起来,低着头说道:「反正我就是不愿意。」
「不许胡闹了。」柔妃皱了皱眉头,沉声道:「我这边还得去料理你留下的好事,你自己好好想想,你究竟错在哪里。」
见到四公主眼中含泪,她心软了些,但思及近日发生的事情,却逼着自己硬了心肠,对面前的女儿说道:「再过几日陛下要去东郊祭祖狩猎,我已向他说你病了。所以你这些日子就安安分分的呆在这里,不准给我和你的皇兄添乱。」
撂下一句话,她转身出了殿门。
面对狠下心肠的柔妃,四公主无可奈何,忍了又忍,她终究是忍不住哭出了声。
第80章..
这边柔妃心烦气躁的出了殿门,就遇见了正往这边走来的宣王
她皱了皱眉,看向自己的儿子,眼中闪过一丝担忧,问道:「你怎麽入宫来了?是不是外面出了什麽事情?」
「母妃。」见到柔妃,宣王先是行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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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而後才开口解释道:「儿子一切都好,父皇召我入宫不过是问些小事。我从父皇那里听闻皇妹病了,顺道来看一眼。」
见到柔妃面色阴沉,宣王亦是皱起了眉头,语气担忧的问道:「我瞧着母妃脸色不好,是不是皇妹出事了?」
柔妃眸色冰冷,见到自己的儿子眼中方才有了几分暖意,听他提起四公主,柔妃伸手揉了揉额角,忍住不去想她所做下的那些糟心事,语气有些冷硬地说道:「她不过是些小病,没什麽大事。我离开的时候她刚喝下药,正在里面休息,你就别打扰她了。」
宣王闻言一愣,随後点了点头:「儿子知晓了。」
柔妃说道:「你跟母妃一起回去,我有些话要交代。」成年皇子开府之後,除却佳节盛
宴,平日里如果没有皇帝的旨意不得随意入宫。
柔妃虽是深受皇帝宠爱的妃子,但也改不了这条规矩。是以算起来,除却上次的年末宴席,她已经有两个多月没有见过自己的儿子了。
再加上这几天逐渐临近春猎祭祖的日子,柔妃忧虑更重,心中已是酝酿了一番话要向自己的儿子叮嘱,只是苦於没有机会。不曾想如此凑巧,儿子正好这个时候入宫了。她暗道幸运,这可省去了自己想法子的力气。
妇人而已,除却交代春猎的吃穿住行,其他又能说些什麽。宣王用脚趾头想就已经猜到了自己母妃要和他说的那些话,只是他又想不出什麽理由推拒。
克制住自己心中的不耐,宣王最终还是跟着柔妃回宫了。
然而这次让宣王觉得有些意外的是,除却之前他所预料的家常话,自己的母妃竟然还交给了他一些人手。
「这些人都是母妃还有你外祖父近些年心培育出来的棋子,你可不能滥用。」想起糟心的女儿,柔妃挑着细长致的眉毛,有些不放心的对宣王说道。
「儿子明白。」宣王正了正神色,严肃的说道。
「春狩在即,你好好准备着,不可松懈。」听他答话,柔妃点了点头,低头喝了一口手中茶水,片刻之後又对他说道:「你家那的媳妇,身份是有些低不错,但说到底也是你父皇亲自为你定下来的。」
想起王府中容貌平平偏又爱拈酸吃醋的王妃,宣王心头便浮现了一丝厌恶。真正不知父皇是怎麽想的,竟然把这样一个蠢货定给了自己。
「母妃,你是不知道她有多惹人厌烦。虽不阻拦我纳妾,但是那手段,看得我一个大男人都觉得恶心。」说到这里,宣王面色顿时阴沉了几分,恨声道:「先前几个侍妾怀孕,就是她暗中捣鬼才没能生下来,这个女人看似贤惠,实则心肠歹毒。」
「你可不是哄我?你那王妃看着可是个老实的。」柔妃有些不敢相信,见到儿子眼中的厌烦,语气稍稍停顿了一下,说道:「过几日我叫她进宫一趟,再派个身边的人下去,後院的事情你不用操心。」
宣王巴不得如此,当下就应了下来。
「你近些日子可有去接触国公府?」柔妃问道,她知晓儿子一直想拉拢容国公那一路的人,然而上次五驸马一事却碰了个钉子,险些惹出祸端来。
「那一家软硬不吃,还是算了。」宣王皱了皱眉头,摆手道:「大哥也拉拢不了他们,如此我们两个人都打平,不必去理会国公府了。」
柔妃点了点头,心中仍旧是有些顾虑。有些事情可一不可再,他们三番两次的招惹国公府。就如自己女儿下毒一事,对方查不出来还好,如果查得出来,恐怕是个不小的麻烦。
她还是得尽快叫人去处理,柔妃想道。立即打消了留宣王一齐用膳的念头,让身边的侍女送了儿子出门,而後和心腹交代尾的事情。
只是为时已晚,尚书府以及国公府,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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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书府门前。
「灵儿,南去路途遥远,你要多加保重。」看着面前宛如出水芙蓉般的姑娘,柳氏目光中俱是不舍,「我这边你不用记挂,只要记得时常写信回来问候一两声就足够了。」
「娘,我记着了。」赵灵儿亦是泪眼朦胧,低头忍住泪意,轻声细语地对柳氏说道:「您也要保重,等到灵儿家中事情都处理好了,一定还会回来看您的。」说罢,她朝着柳氏一揖到底。
「好孩子。」柳氏连忙扶起她,敛了面上的不舍,说道:「好孩子,快去吧,别让逍遥他们等急了。」
顺着她的力道站了起来,赵灵儿含着泪点点头,随後看向大门前的陆明琛和太子长琴,「兄长,嫂子,我走了。」
「若是遇见了困难,就用之前你嫂子所授的方法同我们联系。」陆明琛缓缓道。
赵灵儿并没有向他隐瞒自己的身份,因此陆明琛已经知道了她除却女娲後人的身份之外,还是南诏国流落在外的血脉。
不论是大国还是小国,只要掺了权利二字其中的斗争便不会简单到哪里去。
好在赵灵儿是南诏国国主唯一的继承人,也不会有兄弟姐妹同她争夺,这难度系数一下子就降低了许多。
如此想着,在赵灵儿临走之前,陆明琛还是对着她交代了一些话。他不敢确定自己所说的话有没有用处,不过聊胜於无,总归还是能够派上一些用场。
门口的马车已经停好,李逍遥从车中跳了出来,站在了赵灵儿的身边,低声道:「灵儿,我们该走了。」
对着陆明琛轻轻颔首,赵灵儿示意自己明白了。
李逍遥伸手把赵灵儿扶上了马车,对门口的陆明琛说道:「刘兄,这些日子以来有劳你们照顾了。大恩不言谢,日後若有用得到我的地方,尽管开口,我李逍遥一定不会推辞半分。」随後潇洒地朝着陆明琛抱了一拳,转身上了马车。
马车的轮子悠悠地转了起来,不紧不慢的速度,却终究还是离开了众人的视线。
「早朝的时候我已经和皇上告了假,春猎我们两人都不必再去了。」陆明琛回了眼,对着身边的人说道。
「也好,人多嘈杂,倒不如留在府上。」太子长琴语气温和的说道,眼中却闪过了一道幽光。
宣王府上,某位正拥着美人行好事的王爷连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忍不住揉了揉发酸的鼻子。
「王爷,这几日风大,您千万小心,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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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了。」侍妾目含担忧地说道。
受凉?他不会真是生病了吧?又打了一个喷嚏,宣王狐疑了起来,立即推开了身边的侍妾。
「王爷,您这是要去那里?」侍妾支起身,急忙问道。
宣王穿好衣服,闷声道:「本王去看看大夫,你管自己睡罢,我就不回来了。」如此关键的时刻,他要是生病了还得了?美人在这跑不了,机会没了就是真的没了。
宣王如此想道,没理会侍妾哀怨的表情。他低头理了理衣裳,推开门迳自离开了。
随後的几日,他皆是如此小心翼翼,连新纳进来的妻妾也不去管了,弄得一直关注着他的
宣王妃纳闷不已,心道自己的丈夫难不成转性了。
转眼几日,春猎总算是到来了。
因这春猎是一等大事,众人为求圣恩,均是早早准备了起来。
不曾想春猎刚开始不久,就出了大事。
成王,也就是大皇子在追捕猎物的时候摔下了马。虽没有出生命危险,但却摔断腿,而那匹马经过查证,竟然是有人动了手脚的。
这一下叫许多人泛起了嘀咕,思来想去,会对成王动手的也只有宣王了。
对於此事,宣王只想大喊一声冤枉。
得知成王摔伤了腿,并且治好的机会微乎其微,不得不承认,他在心里的确是暗暗窃喜。因为纵观大越前後几百年,就没有身有残疾的皇帝。
他的父皇只有三个儿子,一个腿摔断了,一个异族血统浓厚根本不用考虑,剩下自己,若要立太子,那自然是不用多想了。
不过自己躲在屋中偷偷笑了一整天之後,宣王忽而发现了不对劲,卧槽为什麽每个人都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他。就连自己的母妃也悄悄的问自己,是不是动手了。
别人都是这麽想,那他的父皇岂不是也把自己当成了幕後黑手。
天知道,他真是清清白白的无辜之人。
郁闷至极的宣王突然觉得,成王受伤并非全如自己所想的尽是好处。
第81章.
成王摔断了腿一事,大部分人至今仍旧反应不过来,这皇位之争就算是结束了?想到春猎那天成王痛得汗涔涔的模样,众人简直为他掬了一把辛酸泪。惨,着实是惨,多年的谋划毁於一旦不说,还成了一个瘸子。
相较於旁人的同情,皇帝则是勃然大怒。他如今年岁渐老,就这麽几个儿子,有资格继承皇位的掰着手指都数得过来。还没有想好叫谁当太子,就已经先折损了一个。何况在春猎如此重大的节日,在他的眼皮底下,也有人敢动手脚。进一步想,如果当天对方的目标不是老大,而是自己呢?他岂不是危险至极。
自从上次遇刺之後,皇帝对於此类事情十分敏.感。当天便封锁了整个狩猎场,勒令所有王公贵族不得随意出入,而後又派遣了身边羽林军全力追查此事。
只是叫皇帝无可奈何的是,除却几个不值一提的小人物,未曾得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成王出事,好似真的只是一场时运不济的巧合罢了。但皇帝绝不会相信这只是偶然,尤其是在他逐渐年迈,而儿子们却生龙活虎的时候。
皇帝近来年疑心病发严重,饶是羽林军查不出什麽结果,他自己心中也已经是有了怀疑目标。
不过皇帝再怎麽怀疑也不会怀疑到尚书府和国公府的头上,前者安分守己,从来不曾站过队。後者守卫大越江山近百年,一直以来皆是忠心耿耿,不会也没有理由参合进这些事情里来。
想来想去,皇帝最终还是把怀疑目标确认在了宣王的身上,谁叫他在这件事情里面获益最大。
然而皇帝并未动宣王,一是没有证据难以服众,二是如果长子的腿伤真的无法痊,那宣
王则是他仅有的继承人。因此更不能轻举妄动,只得从长计议。
思及此处,皇帝不有些心烦意燥。这件事情若是真是二子所为,那麽从中可以窥见其心
肠狠毒。
他如今还未退位的时候对方尚且如此对待兄弟,等到他百年之後,老大岂能得到什麽好下
场。
这麽一想,皇帝更加不放心将这生杀予夺的大权交到宣王手中了,同时对这个儿子也生出了几分戒备。
约莫是心态发生了变化,这几日下来,皇帝看这个儿子愈来愈不顺眼。往日里的温文尔雅在如今看来,也变作了装模作样。
尤其是当他奏折中得知,宣王手下的人打着皇子的名头在相州鱼肉百姓之後,皇帝心中的不满和失望就更加重了几分。
他忍不住把这封御史呈上来的奏折,摔到了宣王的身上,狠狠的训斥了他一番。
这几日柔妃早已经派人悄悄给她送信,说是皇帝心情不佳,叫他夹着些尾巴做人。因此即便是腹诽不已,宣王还是低着头乖乖的听训。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宣王被皇上训斥了一番的消息很快就传出了宫外,传到了在旁人眼中倒霉透顶的成王耳中,叫他顿时冷笑了一声。
「王爷息怒!」心腹看着成王手中化为碎片的茶杯,满面惊恐的说道。
成王闭了闭眼睛,放开了手中的碎片。赤红色的鲜血霎时从他的指缝流了出来,滴滴答答的落在了地面,晕在浅色的地毯上,令人触目惊心。
「他不过是被训斥了一番,连头发都不曾伤到半分,而我这一条腿可是废了。」成王攥紧了拳头,眼神阴鸷深不见底,面上恨意几乎化作实质。
「王爷,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看着他不停滴落鲜血的手掌,心腹眼带焦急的劝道,瞪了身边已经吓呆的侍女一眼,「还不快去拿药为王爷处理一下伤口。」
侍女被他严厉的呵斥了一声,立即回过了神,慌慌张张地应了一声是。她提起裙角朝着门外飞奔而出,没过多久便端着绷带和伤药回到了屋中。
「留得青山在?」任由侍女处理着自己的伤口,成王扯了扯唇角,满目嘲讽,「你觉得一个瘸子能够坐上那个位置吗?」
心腹道:「您或许可以成为第一个。」
「不必说这话安慰我了,大家心里都清楚,这是绝不可能的事情。」成王冷冷地说道,眼中闪过一丝戾气,「我那二弟好恶毒的心思,好厉害的手段。




[综]误入正途 分卷阅读172
若是不能回敬几分,难平我心中恨意。」
多年经营毁於一旦,没有人知道成王心中有多麽的恨。与皇帝一样,他也是将宣王当做幕後真凶。此刻此刻,他恨不得啖其肉,饮其血,将对方挫骨扬灰。
若是宣王知晓了成王内心的所思所想,一定会大呼冤枉。他是幸灾乐祸不错,可这害了成王的人还真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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