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烧帝国(NP外科医生穿越成善后杀手受 未来 强强 一受五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Neal
他这么说,是要让习墨知难而退,别再那么挑剔。
“这可你说的。”习墨抬起眼看着男人,像要男人认真发誓一遍似的。
“我说的。”李天震认真点头。
“别耍赖。”习墨紧紧盯着男人。
“不耍赖。”
习墨听到男人这么说才放了心,他看向树林一侧,有一只野兔在草丛里休憩。
李天震知道习墨是想抓这只兔子,可习墨手上什么都没有,光用跑的,肯定抓不到。
这时,习墨啪嗒一声,打了个响指。
忽然,一阵气旋瞬间以习墨为中心向四周散开,轰得将两人的头发吹起……
那野兔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抓住,狠狠拖出了草丛一样,摔到习墨和李天震的脚下。
异能?
李天震皱起了眉头,难道这个世界真有异能存在?
“是不是觉得很神奇?”习墨轻轻抬了抬眉头,“难道你就没奇怪过,你认识的某些人不像普通人类么?”
李天震回想起唐烈德从高空跳下却毫发无伤的样子……
他觉得蹊跷,但又不能很确定,“据我所知,那只是能力分级不同。”
“能力体系?”习墨摇了摇头,“不,那只是国家用来骗人的鬼话。”
李天震被习墨的话点醒了,唐烈德,内森,谢卫,包括他自己,拥有超越常人的力量本身就不是正常的。
这不是人们认知中的体能天赋,而是基因变异产生的超能力。
所谓的神力指标,是用来衡量超能力觉醒程度的。
各区每年一次的体检,并非单纯为了检测公民健康状况和能力水平,更深的目的是在于甄别民众中那些人拥有异能,那些人没有。
大多数异能者不知道自己有异能,更不会明白国家在监控他们。
李天震也没想到,一次任务,会让他接触到事情背后的真相。
来到世界这么久,他今天才第一次真正认识到,这里的水有多深。
“所以你每天都待在实验室研究超能力?”李天震开始好奇习墨研究的‘重要的项目’究竟是什么。
“这是个不能说的秘密。”习墨低头折着手中的纸。
这两天他一空闲下来就会折纸,折的花样很多,猴子,小猪,天鹅……
男人看习墨不说话,也不勉强,转而道,“既然你的异能是抓兔子,不如多抓两只,我们可以备在路上吃。”
其实吃倒不是最重要的,男人觉得习墨那一招很有意思,他很想再多看几次。
习墨则是恶狠狠地看了男人一眼,“我的能力是移动重量较轻的物体,你这个白痴。”
他终于把心中对男人的看法说了出来,他对男人的定位就是白痴,蠢货,无知。
李天震也没太意外习墨会这么说他,因为从见面到现在,习墨的眼神已经表达过很多次这种意思了。
他不跟年轻人一般见识,反而很有风度地和习墨开起玩笑来,“那我看你适合做搬运工。”
“你信不信我先把你摔地上?”习墨嫌弃地看着男人,转身钻进帐篷休息去了。
习墨觉得这男人很奇怪。
怎么说都不会生气,怎么拽脸子,他都还给你好脸色看。
态度一百分,好到爆表。
但他还是看男人不惯,他就讨厌这种自以为很包容的类型,跟某人一样一样的。
李天震一个人坐在帐篷外面,入夜了风有点凉,他料理着那只兔子,莫名其妙地想起了谢卫家的那只狗狗。
谢卫家那破环境,谢卫又出么那么久,不知道狗狗会不会被活活饿死。
“我说,你见没见过会说话的动物?”李天震背对着帐篷,问里面的习墨。
习墨不理他。
李天震也不介意习墨是否理睬他,他继续说他的,他不想闷死自己,“没见过?我还以为你那么无所不知,应该见过。”
习墨无视他。
李天震搅拌这锅里的炖兔肉。
肉已经炖出味道了,香味在空气里四溢。
李天震尝了一口肉汤,味道不错,“但也难怪,你整天待在实验室,我要是你,估计早就憋坏了。”
他边说,边又喝了一口,“这么年轻,还是该交个女朋友……”
忽然,帐篷的帘子唰地被拉开,一件衣服被用力扔出来,砸在男人背上。
习墨彻底受不了了,什么废话那么多,说起来没玩没了的,又不是中年人。
他瞪着男人,一字一顿地,“你很烦!”
这副焦躁无比的样子,像极了炸毛的猫。
李天震把那件衣服折好,伸手递回给习墨,不慌不忙地说,“我这是关心你。”
习墨拿男人没办法,他黑着一张脸把衣服放在一边,走出来坐到男人身旁,看了看锅里的兔肉。
男人问他要不要先尝尝,味道怎么样。
习墨这次没拒绝,喝了口兔肉汤,说味道还凑合。
其实他觉得味道挺好,但他不想让男人太得意。
直到吃完饭,习墨才开口道,“你之前说会说话的动物,一般都是基因实验的失败品。”
基因实验……
“动物实验室会把变异人的基因植入到动物身上。”习墨告诉男人,成功的实验品都用于军力储备了,失败品一般会被处理掉。
有些失败品很聪明,在被处理前就逃走了,才会流落在外面。
但城市街道上都装有检测仪,专门识别这些动物,它们只要一出现,很快就会被抓到。
难怪谢卫一直把狗狗放在家里,从来不带出去……
焚烧帝国 第二卷帝国内战第九十四章
转眼之间已经过了五天。
男人和习墨也从半山腰爬到了山顶,越往上,气温就越冷。
地面积着厚厚的白雪,踩上去,会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
犹豫他们穿的都不是登山靴,没走多久,鞋子就被融化的雪水浸透了。
山顶的温度很低,男人便把厚外套翻出来给习墨穿。
他自己还是穿原来那件薄厚适中的深灰色大衣。
莱安的朋友,他一定会照料好。
“你把外套给我,你穿什么?”习墨有些疑惑地望着男人。
“我不怕冷的。”李天震冲习墨微微笑了笑,“再说,都是我看车的眼光不好,才连累你一起长途跋涉的……”
他们会落到这种窘迫的处境,他也要负一部分责任。
男人很有担当。
这个节骨眼上,是他的问题,他会想办法弥补。
习墨接过外套没再多说什么,只是深深看了眼男人敞开衣襟的领口……
接着就抬手帮男人把衣领拉上,扣子扣上。
日夜兼程地共处五天,两人也从面生到面熟了。
习墨有时候也会稍微考虑到男人,会照顾一下男人的感受。
比如说大雪纷纷时,习墨会动用他的异能把上方的雪花停住……
男人抬起头就看到了,漫天白色的结晶都停在空中静止不动,折射着来自同一方向的阳光。
“是不是很像童话故事里的场景?”李天震拍了拍习墨的肩膀,让习墨抬头往上看。
习墨也不再向一开始那样总是无视男人了,他知道这几天,男人很照顾他,很为他着急。
他抬起头,静静欣赏自己异能带来的天气变化。
天空半边灰霾,半边晴朗。
散布在晴空那边的雪花在太阳照射下,就像几万颗清明耀眼的水晶,在空气中悠悠漂浮,煞是绚丽,灼眼……
危境中的浪漫是多么难能可贵,奇异又口人心弦。
李天震觉得他这辈子都不一定能再看到这样壮丽的景色了。
第六天太阳升起的时候,电热锅的电池正是告罄了。
行进途中他们想到山上可能猎不到东西,于是前几天都是习墨打猎,男人将野味炖来吃,而干粮都留起来。
留着挨过这段冰天雪地的危险旅程。
所以到第五天晚上电力就消耗得差不多了。
他们的水都喝光了,必须用锅把雪煮化,不然就只能干啃雪块。
现在锅也没电了,他们没办法煮水。
男人真怀疑这样下去他们还能不能坚持走下这座山。
但习墨是神奇的。
习墨掏了掏口袋,就变戏法一样地变出了一台便携咖啡机。
把雪块填进去,就能煮出水来。
“可惜只有水,没有咖啡。”
李天震知道做人该懂得知足,但他还是得寸进尺地想要和咖啡,他‘生前’就是重度咖啡因‘中毒’患者,而现在他已经很多天没喝到过咖啡了。
习墨又摸了摸口袋,还真给他摸出一包咖啡粉来。
两人迎着初升的太阳,煮起咖啡来,浓郁的醇香在他们四周环绕。
“虽然有咖啡是不错,但要是能再加点牛奶,就……”
李天震还没把话说完,就看到习墨冷冷地瞪了过来。
那刺刺的目光仿佛在告诫男人,做人不要这么贪心似的。
但是他回视线之后,还是从口袋里摸出一小盒奶给了男人,并且说,“如果你再说想要砂糖什么的,我就扯烂你的嘴。”
李天震这次乖乖闭上了嘴,其实他早就满足了,他只是觉得习墨的口袋很神奇,就像奇幻漫画和小说里的人物一样。
要什么,就有什么。
男人不断发掘到习墨的有趣之处。
他对习墨越来越有好感。
他有时候甚至会觉得,他能在这种恶劣的环境下坚持下来,是习墨的功劳。
习墨话不多,但很有本事,有他相伴,你总会觉得还有一丝丝希望。
哪怕只是点滴希望在这种艰难困苦的环境下都很受用。
因为这样的时候,人总是先失去希望,进而失去动力,失去意志力,最后被绝望打倒,摧垮,死亡……
他们享受完咖啡就继续上路,他们走了整整一天四周却还是冰雪覆盖的一片白茫茫。
李天震很怀疑他们是不是迷路了,毕竟他们只能靠太阳的位置来辨认方向。
如果遇到阴天,他们就没办法了。
男人把自己的担忧跟习墨说了,习墨则表示不用太担心,阴云已经散得差不多了,晚上可以观星来辨认方位。
于是晚餐啃完压缩饼干后,他们就并着肩坐在帐篷外面,看星星。
习墨对星象好像很有研究,每一个肉眼能辨识的星座,他都能叫出名字。
他会告诉男人这颗星星已经存在了多少亿光年,而那颗星星已经‘死’了。
李天震觉得习墨很博学,知道很多他不知道的事,他也会和习墨讲一些他‘生前’比较有趣的小经历,但他说的时候,都用第三人称。
他没有告诉习墨那是他自己的故事。
但是习墨很爱听,他听得很出神,听完一个还会要求男人继续讲。
“还有一个朋友,想跟女朋友浪漫一下,就两人晚上出去露天烧烤。”李天震望着头顶深沉的夜空中,闪烁的星辰,继续往下说,“那天风大,炭火一直点不着。”
“他的女朋友很没生活常识,看到炭火点不着就着急,随手拿起一瓶打火机油浇了上去……”
他们面前用来取暖的篝火熊熊燃着,木柴有些潮湿,一直爆出噼里啪啦响声。
一如那天被浇了整瓶打火机油旺盛燃烧的炭火一样。
“两个人的眉毛差点直接烧掉。”李天震说着说着不自觉地笑了一声。
习墨也笑了,“那结果怎么样,你那两个朋友最后幸福地生活在一起没有?”
男人敛了笑容,摇头,“女的死了,男的后来也死了。”
“大悲剧。”习墨给出评价,但他的表情很悠然自得,像是完全感受不到那种悲伤似的。
“我跟你说,这人吧,就像星星。”习墨抬手指着天边最亮的那颗星星,“有些人生来就是注定会闪耀。”
接着,他又指向一旁划过天际的流星,“而有些人出生,是为了陨落。”
习墨说这些话的时候平平静静的,他的声音也没有什么起伏,那双漆黑的瞳仁像是能将人吸入的无底洞一般深沉,难测。
李天震凝神盯着习墨,习墨拿黑曜石般的双眸倒映着群星的影子。
他忽然想到一个词。
宿命论。
习墨身上时不时会散发出一股宿命的气息,这感觉很难具体去形容,但它却又真实存在。
“那你觉得自己会陨落么?”李天震回了视线,随口问习墨。
习墨轻笑了一声,往火堆里添柴,“这要看运气。”
这一晚没有下雪,气温却比前几日更低,帐篷外面风刮得很大。
男人和习墨是抱着睡的,唯有这样用彼此的体温取暖,才能熬过这个异常低温的夜晚。
男人抱着习墨的时候觉得有点对不住莱安,这一路他都在猜想,习墨是不是莱安口中那个心上人,随着对习墨的好感增加,他越发觉得这猜测八九不离十了。
但抱着睡可不是男人提出的。
而是习墨。
因为前一晚的时候习墨睡觉翻身抱到男人,发现男人抱起来很舒服,手感好到比女人还棒,干脆就抱着睡了一晚。
他是睡舒服了,男人可是快被他抱散架了……
这小子斯斯文文的,也不壮实,为什么力气会这么大……
他第二天就和习墨抗议了这件事,习墨的反应却是嫌弃地督了男人一眼,那意思很显然是说,谁抱你了,谁爱抱你了?
抱就抱了,还死不承认……
这是男人最反感习墨的地方。
不过今晚实在太冷,李天震就决定先忍了,被抱断肋骨,总比被冻死好……
习墨今晚也没太用力抱男人,男人看出习墨是有些累了。
这一晚,习墨让男人把头抵在他的肩上睡,算是对昨晚无意识行为的补偿。
当然习墨不会说出来,男人亦不会问,这种事,他们心知肚明就好。
习墨累了很快就睡着了,男人却有些失眠。
长路漫漫,长夜漫漫,他不知道这条路到底有没有终点,或者说,他们究竟能不能坚持到终点。
他担忧,他烦躁,他甚至有些焦虑,但他平时不能表露出来,不能在习墨面前表现出来。
他知道习墨也是这样做的。
他们都知道情况不乐观,却都放在心底没有说出口。
很多东西是互相的,这种时候,他也要给习墨希望……
可实际上他却有些怕了。
他怕他们两个人只是互相给着彼此根本不存在的希望,而结局他们都会死在这里,死在这人迹罕至的深山之中,被冰雪覆盖,不剩一点痕迹……
焚烧帝国 第二卷帝国内战第九十五章
男人心事重重,失眠到下半夜才睡着。
第二天他昏昏沉沉睁开眼的时候,看到习墨不在帐篷里。
他有些紧张地撩开帘子,看到外面正下着苍茫大雪。
整个世界都是白色,狂风卷着鹅毛大小的雪片在空中舞动……
放眼望去没有任何人影出现在男人视野中。
习墨去哪里了?是不是出去散心迷路了?还是遇到什么危险?
李天震裹紧了外套迎风走出帐篷外,四处打量寻找着习墨的身影。
连日的劳碌使他无法对现状抱有乐观的心态。
这么大的风雪他们今天不可能继续上路,只能等暴风雪停歇。
但山顶的暴雪一般都会持续个两三天。
他们的口粮却顶多再吃一天。
这让李天震百感交集,他甚至感觉,这次他可能撑不过去了。
而这时,他感觉有什么东西搭上了他的肩膀。
是习墨。
习墨把下巴枕在男人肩头,毛茸茸的浅金色头发蹭在男人耳边,弄得男人有点痒。
“你怎么了?”李天震知道习墨平时没那么温顺,也不会这样亲近他,除非……是累了。
是真的累了。
习墨不说话,就只是靠着男人。
他站在男人背后,男人也看不到他的表情。
李天震想转身看看习墨的情况,习墨却压着他的肩膀不让他转过来。
可越是这样……
他越觉得有事。
“你是不是受伤了?”男人轻声问了习墨一句。
习墨点头。
过了片刻他才道,“你扶我进去。”
男人终于有机会转过身来看看习墨,他发现习墨的裤腿被什么锋利的东西割开了……
那伤看起来像是爪印,野兽的爪印。
他把习墨扶到帐篷边,拿毛巾帮习墨做了个简单的包扎,伤口不深,但正在流血……
习墨半眯着眼看男人帮他处理伤口,应急处置很妥当也很迅速,那熟练的手法令他怀疑男人是不是当过医生。
等男人做好包扎,他伸出手指了指外面,缓缓道,“你往东走五百米,那里有熊。”
习墨应该是指他猎到一头熊,让男人把尸体拖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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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李天震就皱起了眉头,习墨身上什么都没有,难不成他徒手杀死一只熊?
他不太相信习墨这样斯斯文文的人居然和野兽赤手空拳地搏斗,但当他走过去看到奄奄一息的灰熊时,他就知道自己低看了习墨。
那灰熊浑身上下都被揍得满目疮痍,肚子上的皮毛都因为骨折而凹陷下去了。
只是习墨也付出了代价,他没力气给予灰熊最后一击,所以他叫男人过来。
男人抽出别在腰后的匕首,望着那哀喘的猛兽看了好一会儿……
他有些于心不忍。
但他现在没有选择。
他必须生存下去。
最终男人还是下了手,他的动作很干脆利落,一刀穿心。
因为割喉管死得太痛苦。
他把熊的尸体拖回了帐篷,用剩下的空罐子接灰熊尸体里流出的血。
虽然血的气味很腥,但却可以用来补充水分。
电热锅能源耗尽,他们没办法把熊肉炖来吃,只能生吃。
按理说生肉是很难入口的,可困难时期他和习墨也都顾不了那么多了,再难吃,也得吃。
严寒气温下他们必须补充足够的能量,不然,还没饿死就先冻死了……
生冷的熊肉又腥又难咀嚼,李天震第一次吃的时候差点反胃呕吐出来。
当然习墨也好不了多少,他没有要吐的意思,但脸色也非常难看。
两个人依靠一只熊坚持过了这场风暴,而接下来的路途也变得出乎意料得顺利。
风暴过后,他们只行进了一天半的路程就看到了常青植物,这说明他们已经翻过山顶,走在下山的路上了。
前方积雪越来越薄,气温也越来越高。
这让李天震和习墨都暗自松了口气,他们都知道,难关已经过去了。
走出雪地的第二天,李天震的手机也有了讯号。
这些天他担心电池会耗尽,所以除了每天开机查看一下讯号条,他都让手机维持在关闭状态。
把手机打开李天震第一件事就是给莱安报平安。
几天来莱安只给他发过一次消息,因为情况不明,乱发讯息很可能会被反向追踪,引火上身。
但李天震知道莱安一定是很担心习墨的。
莱安到消息后很快就回了电话给男人,他用手指摁着眉心,听男人概括汇报这些天大致的情况。
等男人说完,他轻轻地叹了口气问,“你会不会太累?要不要先休息两天?”
“不会。”李天震是想好好休息一下,但现在任务为重,他必须尽快带着习墨去独立区,与莱安的人接头。
情况特殊,多耽搁一天都有可能出岔子。
“好吧,你先带习墨回来,我会派人去航站楼接你们……”莱安的语气很缓,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他说话的声音变得越来越轻,最后的尾音变得难以捕捉。
莱安沉默了片刻,才问男人,“对了,你觉得习墨怎么样?”
什么就……怎么样了……
男人有点不明白莱安为什么要忽然问他这样一句,难道还怀疑他对习墨有什么不轨的企图么?
“我觉得他不怎么好相处。”男人想一会儿,如实回答莱安,“你知道你给我的照片上的他看起来很……和善。”
“但实际上他……”男人边说边看了看远处的风景。
“他有些挑剔,寡言又孤僻……”
多日来堆积的不满使他忍不住越说越快,“除此之外还有点……自命清高,我真的十分怀疑他是否具备社交能力……”
莱安始终都沉默,不回应男人的话也不打断男人。
男人滔滔不绝地说着,而电话那边一直没有声音。
他这才发觉自己说的话已经是发牢骚的性质了,莱安哪有心情和时间陪他闲聊这些。
况且习墨还是莱安的心上人,他这么说习墨,只会让莱安反感。
“抱歉,说多了。”李天震识趣地不再继续发牢骚了,“我并不是觉得你喜欢的人有什么不好,既然你这么重视他,他肯定是有一些优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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