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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腹为侵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叶微青
“你今天要动手术。”谢隽廷说。
这话奏效了,一会儿后,柏律终于把被子扯下来,“非要今天吗?”
谢隽廷点头。
柏律一点都不想去,但谢隽廷催促快点,他就知道没有商量的余地,只能掀开被子坐起来。
谢隽廷看他懵懵的,一双腿窝在被子里不肯拿出来,一副恋床的样子,走过去揽住他,一只手轻轻捏着他的耳垂,“我想要你。”
果然这句话是最有效的,柏律一个激灵就清醒,感觉到对方那只手从自己背部往下抚摸,来到侧腰,而后是臀。
他闷闷地哼了一声,挪开自己的身子,谢隽廷由他去了,只是微微抿起嘴角,“来浴室。”
柏律听到浴室传来淅沥的水声,磨蹭了五六分钟他才推开门,里面一片雾气蒸腾。他一进去就被谢隽廷拽过去,水淋了他一身。
柏律没有说话,只是缓缓抬手,把自己的衣服脱掉了。
他弯下腰时顺势扶住对方的手,另一只手勾着内裤的边,顺着那条纤直的腿往下褪,而后抬起一条。
谢隽廷一把将他搂过来,他脚下打滑差点摔倒,牢牢地抓住了对方。
光滑结实的*,灼热的温度,柏律摸上去的时候简直有点手忙脚乱,但很快他就没有慌,只是调整了下手臂的位置,改为抱着对方的肩膀,紧紧贴着。
到底抗拒不得,柏律只好主动开口问道:“你要什么姿势?”
对方低声说:“我不想动。”
柏律想了想,“刚起来我也有点乏,腰上没力,用嘴可以吗?”其实他是不想被对方弄到自个身体里。
谢隽廷没说话,但柏律看到对方的神情,并且感受着对方抚摸自己的力道,他就知道,谢少爷心情不错,此时的沉默就可以代表默认。
柏律伸出一只手,撑在对方背后的那面墙上,他毫无惧色,眼底的欲色一点点浓郁起来,隔着雾气看更显得更加迷人。
他低下头从锁骨处开始吻,用嘴唇碾压,时而用牙齿轻咬,而后顺着胸膛的中心线一点点地往下舔,艳红的舌尖缱绻地划过饱满紧实的肌肉,他甚至把那些不停滑下来的水珠都卷进了自己的口腔里。
柏律记得,第一次享用对方的身体时,他有一种近乎饕餮的感觉,十分享受,想榨干对方。其实他也是个很挑的人,不管是一号还零号,都喜欢白的好看的干净的,最好能像柏礼那样,浑身上下都赏心悦目。
如果谢隽廷是个傻子,有钱有势但一点都不是现在的狠劲和冷硬,而是身柔腰软任人压还一心只依赖自己,柏律觉得他还是很乐意考虑一下的。
但天底下哪有那么好的事,既想要谢家的权力为自己所用,还想让谢少爷做自己的暖床宠物怎么都没这个可能。
柏律可是服侍人的一把好手,只要他想,就可以让对方欲死.欲仙。
谢隽廷的喘息声变得煽情起来,柏律越发找到感觉了,果然,主动出击才是自己最为熟悉也用得最好的战术,徐徐跪下双膝,他的舌头宛如小蛇,柔若无骨地缠上去,软腻却又有力地逼近对方的下.体,嘴巴也如同蛇一样,一点点张开,张到极致,露出艳丽猩红的腔子,整个吞下去的时候,两瓣艳红似乎都被撑薄了,而后又一点点地吮。
柏律喜欢主动出击没错,因为这样他就能处于优势能够不慌不忙地吃掉对方,甚至好像能够吸干。
不知过了多久,喘息和吸吮的欲曲甚至盖过淅沥的水声,他终于站了起来,手背擦着嘴角溢出来的白色,喉咙里还有那种吞咽的声音。
谢隽廷有一瞬间的错愕。
柏律轻轻勾起一侧的嘴角,湿漉漉的睫毛显得他此刻目光暧昧而缠绵,“我不想再怀孕。”
比起让这玩意射到自己身体里,他当然选择咽下去。
一阵静默。
谢隽廷没有说话,只是关了水,走到架子旁拿起一条毛巾擦干身体。
柏律也走过去,但他不是擦水,而是抱住对方,双臂从背后绕到腰间那样紧紧抱着。
“答应我……”
他不能跟他硬斗,只能用自己各种擅长的招式来让对方妥协。
“别这样对我。”
谢隽廷安静片刻,低声道:“可我需要继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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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律犹疑问道:“点点为什么不行?”
“因为他跟你一样,异于常人。”
谢隽廷说话从来不懂委婉,怎么直白就怎么来,异于常人这种一针见血的形容,被心思敏感的人听了去,不了要伤心和多想原来自己这类人在他看来就是“异于常人”。好在柏律不对此敏感,也不会因为这个就质问对方是不是瞧不起自己。
其实柏律自己也明白,越是特殊的人,越要低调和遮掩,继承人要承受的实在太多,他也不想让点点受这个苦。
“不要继承人可以吗?你不是已经把谢家的产业交给谢棠了吗?我猜,家族继承什么的,你也无所谓吧。”
谢隽廷沉默。
见对方没有推开自己,柏律越发有底气,他那手从对方腰间灵活地滑下去,但快到时却被谢隽廷轻轻握住,“行了。”
这两个字相当于明确的休止符,柏律见好就,听话地没再继续。
谢隽廷转过身,他又黏上去,把对方受过伤的左手放在自己唇上亲吻,还用舌头舔那个疤痕。
“我知道,你心疼我……”
柏律比任何人都清楚谢隽廷的软点在哪,只要他愿意哄,就能像八年前那样,每个举动,每句话就能戳到对方心坎上。
静默着,此刻的氛围是柔软的,但依旧也是俩人的对峙。
而后,柏律听到谢隽廷轻微的叹息声,很细微,靠在他胸膛上才被清晰地捕捉到。
那一刻,柏律就知道自己成了。
看来谢隽廷还跟以前一样,他最大的弱点就是自己。
达到目的后,柏律为了掩盖自己的目的性,他还抱着多腻了一会儿,让这会儿虚假的温存蔓延一下,而后才缓缓松开,还柔声提醒道:“赶紧穿上衣服,当心着凉。”
他又重新抽了一条干净毛巾,主动给人擦身体,谢隽廷截住他的手,没让他弄而是自己来。
吃早餐的时候,柏律搅着勺子故意说:“我已经吃饱了。”
周凌皱眉:“你才刚起,吃了什么?”
柏律一脸似笑非笑,眼波往谢隽廷那里轻飘飘地送着。
只要他想*,随时随地随便哪个梗都可以。
谢隽廷罕见地有点窘迫,微微侧过脸,“要动手术,吃点。”
到命令,柏律就特别配合地嗯了一声,乖乖地把面前的粥喝得光。
他像是终于找到了最适合自己的状态,这样玩起来就特别得心应手就是顺应他本性的。
柏律知道要想演得真,必须把握好度,不能突然一下就过于殷勤,谢隽廷会察觉到也会反感,所以到了车上他就没再说话,只是安静地靠着。
柏礼肚子里的孩子还不到五个月,他还有时间,但时间也不多,毕竟大肚子的人不好带走,他想在一个月内就完成,就怕自己手术耽误了。
到了医院柏律就问:“恢复期要多久?”
医生说:“大概三周,具体时间要视每个人的情况而定,总归不会超过一个月。”
柏律放心了。他又用余光看一眼谢隽廷,而后者的视线落在医生身上并且仔细地听医生讲话,并没有留意到自己的小心思。
周凌发来了一条短信提醒他。
“既然都快离开了,请求你留点美好的记忆给少爷吧,算是你对他的怜悯。”
柏律盖住手机,面上一派沉静。
第八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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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场手术花了近一个小时,处理完毕之后眼睛就被一圈圈白色纱布蒙了起来。辅助病人换好衣服之后,医生体贴地给他备好轮椅,将人扶上去之后就将他推出去。
谢隽廷觉得没必要用轮椅,婉拒了医生,并且把柏律拽起来,揽进自己怀里,让他扶着自己。
医生递给他们几盒止痛药,并且嘱咐要打一个星期的消炎针,这个私人医生就可以完成不用专门跑到医院。
有外人在柏律就知道敛和克制,一直稳妥乖巧,待到谢隽廷把他带到走廊尽头,四下一片安静,柏律觉得周围应该没人了终于能说要去厕所,谢隽廷就把他扶过去,柏律松开他,“你出去吧。”
谢隽廷犹豫了一下,“行吗?”
柏律点头,不行也得行,他还没有上厕所也让人旁观的癖好。
眼睛短暂失明到底比手脚残废好得多,只要把他带到隔间里剩下的他就能靠自己全部完成。出去的时候要下两格台阶他都留意到了,还摸索到洗手台那里洗了手。出去的时候也成功打了开门,但脑袋还是冷不防地撞到了门棱上。
他嘶了一声用手捂住额角。
刚刚那一下委实撞得不轻,连带着刚做完手术还在微微发烫的眼睛都有点无端地疼起来。
谢隽廷走过来,轻轻抓住他的手,又伸出另一条胳膊有力地揽过柏律的腰,半扶半推地将人带走。
医生动手术用到的药剂有一些副作用,柏律产生了呕吐感,一开始还能压制住,毕竟是在室外,可一到车上就有点不住,从市区一路开过来红绿灯路口很多,总是走走停停。车子每顿一下,他就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被挤压一下,勉强忍了半个多小时,柏律觉得自己快坚持不下去,就低声跟谢隽廷说停车。
市中心的主干道是持续不断地车来车往,肯定没法停。
他看出来柏律好像有点晕车,但车里并没有什么可以装的袋子给他吐。
又一个红绿灯路口,柏律实在受不了想要下车,如果他眼睛能看见谢隽廷倒可以放心让他下车,但柏律现在这种状态,他不可能放他下去。想了片刻,谢隽廷脱了外套给他,让他吐在自己衣服里。
柏律赶紧接过,一低头哗啦啦就开始吐。
他在谢隽廷面前什么都不避,平静地任由自己出丑,反正最狼狈的样子对方早就看过了,现在这或许都不算什么。
出了市中心终于可以在路边停车,谢隽廷把彻底脏掉的衣服从柏律手里拿出去扔到垃圾桶。
柏律听到车门重新关上的声音,意识到谢隽廷又坐回驾驶座。
他轻声说:“我不是故意要造成麻烦,实在是……胃里难受,吐干净好多了。”
谢隽廷缓缓发动车子。
两小时后麻药效果过去,他的眼睛开始火辣辣地刺痛,还越来越强烈,痛得他忍不住伸手去揉。
谢隽廷说:“再忍忍,马上到了。”
柏律问:“多久后才能拆线?”
“至少三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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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期间我都要蒙着眼睛吗?一周之后应该可以揭掉纱布简单擦洗吧?”
谢隽廷点头,而后意识到柏律现在看不见,又嗯了一声。
后来实在痛地抓心挠肝,柏律不得不低下头,用双手的手掌按住眼睛,又不敢用力只是那么覆上去,他的手很冰凉,这么轻轻压着似乎能稍微减轻那种火辣的痛感。
抵达之后谢隽廷扶他下车,可柏律却迟迟不肯站起来,双手捂着脸一副很不舒服的样子。
柏律骨架小但好歹是个大男人,这种境况下谢隽廷可没法抱得动他,提醒一句,“到了。”
柏律终于伸出手,谢隽廷弯下腰,让他搭上自己的肩,然后把人从车里弄出来。
这种车型的底盘偏高,下车的时候有个坎,他一脚没踩稳,脚下一滑,好在谢隽廷站在他面前给他缓冲了一下才没往前摔倒。
但那一刻俩人靠得前所未有得近,身体相贴。
谢隽廷顿了顿,很快就搀着柏律继续往前走。
进了客厅周凌就迎出来,帮忙把人扶到沙发上。
柏律坐下后听到谢隽廷对周凌吩咐:“把医生叫过来,下午给他打消炎针。”
“好的,”周凌应道,“知道律少爷动了手术,特意让厨房安排了清淡的饮食。”
然后对话就完了。
柏律慢慢靠到沙发上,放松略微酸痛的身体。蒙上眼睛之后,其他感官似乎就变得特别敏锐,他能听出谢隽廷在厅里来回走到,似乎去倒了一杯水,然后又朝自己走过来。
紧接着,一杯温水就塞到了自己手里。
从柏律回到谢家的那天起,到处的饮用水就全被心机地换成了带着淡淡酸味的柠檬水,适应那种酸味之后,后面再逐步加深,就不容易让人觉出异样。
谢隽廷拆了几颗药放在他手心,“止痛,吞下去你会好点。”
柏律缓缓拢掌心,用手指一探,竟然有四颗。
“止痛药不是都吃两颗吗?”好歹做过假医生,一些医学常识他还是很懂的。
谢隽廷没急着回答,只是定定地看着眼前的人。果然,柏律每时每刻都谨慎着。
不累么?
谢隽廷语气寻常地回答说:“我看你疼的厉害,就多加了量。”
柏律沉默着。
啧啧,谢隽廷这种极少虚与委蛇的人跟自己这种善于套话的人比起来简直不是一个档次,“止痛药不是都吃两颗吗”其实只是柏律的试探,谁规定非要两颗?
看来这药不太对劲,怕是不止是止痛药。
柏律气定神闲,徐徐答道:“不能一次多吃,就算加量也只能增加次数,一次多了会有头晕胸闷的副作用,帮我去掉吧。”
他现在是病人,而且这个说辞合情合理,谢隽廷没有理由不配合,他安静片刻,去掉了两颗。
柏律这就确信,自己掌心里仅剩的两颗,才是对的。他塞进自己嘴里,一仰脖合着水咽下。
谢隽廷以为蒙上眼睛的柏律会容易被骗,毕竟对方看不见,很多小动作操作起来就方便多了,没想到他还是这么。谢隽廷低头看着手里的两颗叶酸丸,这是备孕必须的,好不容易找到机会给他吃,结果……
那一刻,他挺想用嘴直接渡给柏律然后逼他乖乖吞下去。
谢隽廷站起身,去餐厅将这瓶叶酸交到厨娘手上,嘱咐她将药丸捣碎,每日三餐都掺到柏律的米饭里。
依旧能轻松解决。
虽然他可能更习惯前一种直白快速又有点粗暴的方式。
中午吃饭的时候,有一盅专门为柏律准备的花胶参汤,熬得粘稠透明,略带甜味,这要是搁平常,柏律肯定碰都不碰,但现在就由不得他了,因为是别人喂他吃饭。
谢隽廷舀起一勺递到他唇边,柏律颇有点不习惯,皱了皱眉,并不想接受。他们以前也不是没干过这种腻歪的事,被谢隽廷吃到嘴里的葡萄,柏律都敢缠上去索要但那时候怎么能跟现在比。
柏律说:“帮我把菜夹好放在碗里就可以。”
“你不方便。”
听到这个回答,柏律更觉异样,“谢少爷你也太小瞧我,虽然看不见,但是端起来碗来我还是能扒的,又不是双手废了。”
谢隽廷沉吟片刻,实在想不出什么好理由,只道:“我想喂。”
柏律慢慢抿起唇,紧紧地闭上,挺直的鼻梁下面,就剩下细细的一道线。这是一个抗拒意味很明显的小动作就是不想打开自己的唇来迎合。
餐厅里此刻只有他们两个人,女佣和厨娘都没站在里面。
谢隽廷把凳子往前拖了拖。柏律听到椅子腿擦在地上喇一声,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脖子。
“再说一遍,”谢隽廷的语气里已经生出了一点强硬,声音也更加低沉了,“我想。”
柏律心头一跳,但还是那个姿势,腰板挺得直直的十分端正,他还在想着接下来怎么敷衍怎么摆脱,可谢隽廷没给他充分时间,直接揽着人的腰就这么亲了上去。
被侵略性的气息包裹住的那一刻,柏律是慌乱了一下,但很快他就知道怎么对付,把脸偏了过去,可又被谢隽廷扳回来,还用手掐住了他的下巴,让他没法乱动。柏律咬紧牙关不松开还一直紧紧抿着唇不懈分毫根本无处可撬。
谢隽廷试了片刻,柏律还是僵持,让他毫无滋味可言,最后只好作罢。
真要算起来,这可能是他们重见后的第一次亲吻,竟这么寡淡无味地不了了之。
柏律果然有一手的,他知道怎么挑.逗最为勾人,那自然也知道怎么抵触最让男人败兴。只要不在床上被剥光衣服,只要不是被迫打开身体张开腿,其他时刻,他就可以占尽优势,他愿意给就给,不愿意就不给。
让人败兴之后,他还知道装装无辜,“抱歉,手术之后我嘴里一直有种苦味,自己都难受,所以,谢少爷,为你考虑,我才这样的,还希望你不要生我的气。”
这样的柏律,谢隽廷是早就见识过的。大抵柏律今天的心情不怎么好,所以一面卖乖一面做冷。
谢隽廷沉沉地看着他,一言不发,柏律没得到应答也就没再继续说什么,俩人就这么安静地对峙。
谢隽廷先妥协了,抬手端起碗,再次喂到柏律嘴边,“听话。”
柏律停顿一下,郑重地说:“你先答应我,不会让我怀孕,我就什么都听的,这样你喂的东西我才敢吃。”
谢隽廷给他说得一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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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柏律是蒙着眼睛的,看不到对方脸上的表情。
“我要你亲口答应我。”他知道谢隽廷是信守承诺的人。
一阵静默之后,谢隽廷说:“好。”
可柏律还觉得不够,再逼近一步,“如果你违反,或者我一旦发现自己怀了,就有权力和资格随便堕掉,嗯?”
静默中他听到了谢隽廷深深吸气的声音,那一刻他也很紧张,就怕把人惹过界了。
还好,谢隽廷没有发飙,只是淡淡地说了句,“不管怎么样我还是会跟你上床,只是,会配合你做避孕,这样满意了吗?”
柏律蹙起眉头。
这番话有点难琢磨啊,谢隽廷什么时候也学会玩隐含意思?细细想来,似乎是答应了不会刻意非要让自己怀孕,只要自个把避孕措施做得足够完善,有本事就能够避的意思。
“你完全配合我?”
“嗯。”
“只要我做得足够到位,就能避?”
“嗯。”
柏律一点点放下心,终于肯张开嘴。
第八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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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抵是因为已经要到了谢隽廷的郑重承诺,柏律在床上终于不再压抑本性,转而肆意放浪起来,之前总担心怀孕,腿都不敢长太开,害怕对方弄深了他无法放松自己的身体。
坐在床上主动脱掉上衣和裤子,柏律伸着光.裸的手臂勾住谢隽廷脖子,还有意无意地提醒了一句,“小心哦,再让我怀上了,我就去把孩子打掉。”
他轻轻抚上谢隽廷的脸,“还让你陪我一起去打。”
谢少爷没有说话,眉宇间有点冷色柏律就算看不见也能猜得到。
他沉吟片刻也不敢太放肆,得寸进尺这个毛病必须得改掉,可是面对谢隽廷他总是忍不住打蛇随棍上,明明对方也是个狠角色,所以他总得时刻提醒自己才行,不然一不留神就逾越了。
柏律不再提及这个话题怕让对方感到厌烦,开始专心致志地做.爱。
他在这方面的确很有某种天赋,不管是接吻还是活儿,都能做得很漂亮令人舒适的放浪。哪怕只是一个面对面跨坐的姿势,他都能玩出新花样。平常他都是膝盖跪在对方身侧,这个可不止需要腰背的力量,腿.内侧也得用力张紧,这个姿势的优点是两瓣丘打开得十分彻底,连最顶上那条极细微的缝都能张开,而且臀到后腰那条绷出来的一小截弯弧曲线十分美妙,会令男人爱不释手,至少谢隽廷就挺喜欢来回抚摸情动时还会用力掐着那一处。
但这种姿势的缺憾是,没法进入到很深的地方,毕竟双腿的柔韧性尤其是男人的,很有限的,膝盖又撑在那儿,实在很难分开到极限,打开到一百二十度柏律就觉得大腿.内侧的韧带被扯得疼得紧。
所以他这回换了一招,膝盖没有跪着,而是分开两条腿紧紧环绕着谢隽廷的腰,双脚就在他背后轻轻交叉。这个藤缠树一样的姿势,真是让他把自己大部分重量都卸在了对方身上,所以没法维持太久。他也不浪这种宝贵时间,万一把谢少爷腿坐麻了却没让他爽到,自己可就是吃力不讨好了。
看不见正好,柏律特别肆无忌惮,先是用手抚弄,好在对方先前就已经勃发,现在再用手略微□□一下,立刻就硬得骇人,他另一只手紧紧抱着对方的肩,将自己的底盘略微抬起来一点,而后,徐徐靠近。
因为眼睛是蒙着,这个过程挺耗了一会儿,然后他就这么一点点坐了下去。
先前在沐浴的时候就已经开拓过,此刻又软又热,但进入的过程依旧不轻松。
柏律了好大劲都没能彻底坐下去,用手探了探,竟然才约莫到一半,剩下至少食指那么长的一截子。
他剧烈喘着气,胸膛一起一伏。
谢隽廷搂住他的腰,在他胸口处逗弄轻咬。
他修长有力的手臂时而轻时而重地抚摸着柏律的脊背,顺着那流畅的线条一点点攀爬上去,最后牢牢地扣住了他的双肩。
柏律当然猜到他要干什么,但因为喘着气只能吟哦了句,“轻……”
可话还没说话,他的肩头都被狠狠地按了下去,一次到位,柏律就那么一坐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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