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民国明珠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即墨伦珊
军阀们甚至会阻碍修路,但是却没有一个军阀会得罪运送药品的商人,不管多么强悍的性格,面对生病导致的机体衰弱也无能为力,他们把求助医生当做是最后的安心保障。平安集团的药品在全国,甚至全世界都畅通无阻。
电灯和电话,小民百姓的印象大部分会是温馨的,忙碌了一天回到家中,有一盏明黄色的电灯为自己守候。或者说接到一个至交好友的电话,一瞬间那份飘然,清晰的意识到这个世界上是有人关心自己的。
在上海更远一些的郊县,长江流域一片的几个省份里。
媒婆梳着油光的头,头上插着粉色的大朵绢花,带着腼腆的小伙子们去姑娘家相亲。在双方还没有做决定的时候。第一次见面,男方一般会带一包麦芽糖加一包葵花籽做礼物。
姑娘们红着脸,隔着窗户看一眼,害怕被人嘲笑。并不好意思看太久,就会转身回去偏房里,随便拿起什么活计来做,一般都是绣花。
父母们会进来问女儿意见,姑娘们太害羞,把头扎的很低。小声的说:
“俺听爹娘的。”
这样基本上就是对男方小伙子的样貌满意了,接下来父母们要考察的重点是男方具体的家业,看看是不是门当户对,几口人,几亩地,做什么工。
媒婆们在现实的基础上稍微添加几分夸张和修辞的介绍了,最后再添加上一句:
“他们家里是装了电灯的,三间房子一片的亮堂,晚上做针线活计,不伤眼睛。”
电灯是一个很具体的工具,让人联想起一切美好的事务来。装电灯的人家,房子总是相对来说高大体面些的。一日三餐,总是会吃的更好更饱一些。
因为电灯是在满足了基本的照亮需要,煤油灯或者牛油蜡烛之外,更高层次的追求。追求到电灯一个档次的,代表着它前面的基本条件差不多都满足了。
媒婆们提到了电灯,父母们都增加了更多的安心,互相商量过,添加一些美好的假设联想,亲事差不多就说定了。
这样的场景,会不断的重复,一开始的时候民国初年,发生在大城市里。过了几年又会发生在中型的省会城市里,再往后,会发生在郊县,一直慢慢的深入到农村。
在这样的婚姻硬性指标引导下,电灯最初会点亮大城市的夜晚,慢慢的向中型城市扩散,最后到达小城、小镇、乡村。
在几十年的时间里,太阳落下山去,电灯被拉开,一个光芒照满一个屋子,无数光芒照亮一个城市。光芒继续扩散,直到照满一个国家。
做工的男人们回到家中,最先看到的就是那盏为自己守候的灯。儿童们疯玩一阵,跑回家中,最先看到的也是那盏明灯。
电灯的光明在人间扩散,成就更好的姻缘的同时,还有一些反面的作用,也是相亲的场景。
头插红色大花的媒婆带着年轻腼腆的小伙子去相亲,姑娘对小伙子的形象也满意了,媒婆也添油加醋说的天花乱坠。
女方的父母还得再托相熟的亲戚打听一下,亲戚们会尽职尽责,说的更具体些:
“他家有点不行吧,连个电灯都没装。”
“没有装电灯啊,我们家还装了电灯那,我们家姑娘针线的手艺又好,又勤快喜欢晚上做点手工,要是没有电灯,那可太伤眼睛了。”
在超过三分之一的人家装了电灯之后,那么没有装电灯的人家,就会引起不太美好的联想来,电灯也没有,那房子肯定一般了。一天三顿饭,吃的也一定一般的。要是伙食上的预算高一些,普通人家总会想法调节俭省一下,装一盏电灯吧。
于是在相同的条件之下,家里没有装电灯的小伙子,被淘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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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0把光明洒满人间(四)
电力的应用是第二次工业革命的最明显标志,一个小小的灯泡,就是一个时代青年们美好姻缘开启的风向标。
在丈母娘们不断膨胀的玉望之下,在大部分人家都满足了有电灯这个指标之后,下一个指标又会被开发出来。
梳着油光的头,身上撒着浓郁香粉的媒婆会笑的花枝乱颤:
“家境上面,四邻八乡了也是数一数二了,他们家可是装了电话机的。你们要是有事,竟然不用再叫我跑腿儿了,直接摇一个电话。”
女方们的父母会陪着笑听媒婆们吹嘘,然后互相交换一个眼色,满意的点头。
装了电话机,无论如何都要算是体面人家了,小百姓过日子打细算,如果装了电话,肯定不是为发懒少跑一趟腿儿,最大的用处应该是跟官面上的人物有来往沟通的。
电话机,代表了体面、阔绰、人脉广、层次高。
相亲的时候谈到电话机,这个场景最开始也是发生在大城市里,然后慢慢的往乡村里扩散。直
穿越之民国明珠 分卷阅读355
到最后,两三岁的小童们都开始被要求记忆一个最重要的电话号码。
小民百姓最看重的是家常的衣食用度,时代慢慢的发展,媒婆们具体说话的内容不断改变:
“他们家里吃的面粉(米粉)是电磨的。”
男方家里有电灯,代表了女儿嫁过去,晚上做活计不会熬坏了眼睛。家中吃的面粉是电磨的,那可就代表了女儿嫁过去,不用做牛做马一样的出大力气自己磨面。
对于小户人家来说,吃电磨的面只代表了这家的家境不错,已经开始愿意为了省下力气来享受生活,花几个小钱买现成的面粉。
电磨的面粉厂,对于有产阶级的家庭来说,那代表了一份新种类的产业。资本追逐利润。家中的产业可以满足家庭自给自足的需要之外。怎么让钱生息是每个有钱人都要考虑的问题。
财富也是一种无形的生命,它也有不断扩张和繁衍生息的本能。
从最基本传统的方式开始,农村的大地主们购买土地。靠取佃户的租子来让财富保本和扩张,保持子孙后代在家里坐着,就能天然的获得财富。
生活在城市的有钱人会建设房子,取房租。买了一套自用之外的房屋。就好比养了一只会下蛋的母鸡一般,月月都有获。
当工业时代开启,有钱人甚至开始嫌弃田租和房租益太小,嫌弃这些不动产处置起来不灵便。他们会把目光转向新鲜行业。
开一家可以磨面,可以榨油的工厂。或者根据本地的情况,开设农产品初步加工,深加工的工厂。这是民国年代有见识,有才干的有钱人最好的选择。
这些工厂需要电力。
割据各地的军阀们和当地的有钱大户是相互联姻,狼狈为奸的。或者说军阀本身干脆就是当地大户的出身,是这些工厂的主人。
从远古人来诞生开始,太阳无私的将光芒和热量洒下大地。人类也在天性里热爱追逐光明。他们在暗夜里使用火把,蜡烛,煤油灯。直到现代,用上了电。
电不光可以将光明洒满人间。更重要的一点是,它本身是一种动力的来源。
手持火把的人类将自己的身形放大,驱散野兽。拥有电力的人类将自己的力量放大,削山填海。
有钱人家的联姻,同样会强调门当户对,稍微远一些的关系,有些甚至连姓名都记不住,他们会用更简单的概括,那家开纺织厂的,那家开面粉厂的。那家开炼铁厂的。
有钱阶层再进一步向上发展,到了上海的三流世家这些层次,黄家的小姐们被人介绍,会归结成。她们家里是开纺织厂的,有个伯父是副市长。
作为副市长的黄大舅舅,他投资的已经不是具体的工厂,他简直是各行各业都要插上一脚。专门抽出一部分资金来,看谁家工厂做的好,就托关系把本钱放进去。吃利息。
黄大舅舅这次投资,也并不是投资具体的电厂,他是拿去股市里,投资国家电网这个大概念。
……
张太太睡过了午觉,一连几次的派女佣去打听小姐。女佣们回来说:
“大小姐书房里看报纸那,神很好的样子。”
张太太这才放下心来,到晚上一家子几口加上周家三个少爷,一起用晚饭。因为涉及了亲戚关系,张家大爷给自己太太通一个气儿:
“大哥今天过来,又把上个月拿来的本钱拿走了,要去投资国家电网。”
张太太叹一口气:
“他们公中的钱,是越折腾越少了,五嫂给我抱怨了多少次,四嫂说的少,可是心里意见也大着那。他们的事,咱们也管不了。要说你也算有出息了,本来我还以为要靠娘家指点那,现在竟然能轻松有一个平安集团做大靠山。”
黄家在黄大舅舅手里,勉强也算是一个中兴时代了。然而指手画脚的人太多,吃闲饭的总会觉得换了自己来管,会更好一些。
张家大爷说话是犹豫而不确定的:
“报纸上也讲得详细,我看大哥决定了投资电厂,应该是有些赚头的吧?”张家大爷说着话,把眼睛飘向了女儿。
周二少爷最近也很是掺和了电网的谋划,他很快接口说:
“只要不作死,至少是不会赔掉的,要想赚钱,周期是会很长的。”
电网的基础性投资太大,就算没有人故意去做阻扰和破坏,运营和扩散也都是需要时间的。
张太太一直以为周二少爷是老张家结交平安集团的关键人物,所以对他的态度是越来越好:
“说的对,科学那么复杂的事,怎么能一下子搞明白那。”
张美溪默默的吃饭,没有发表意见。黄大舅舅那点投资的钱太少,简直牙缝儿都不够塞的,至于短期盈利不盈利,她完全不在乎。在她领先时代百年的见识里,电网长期的赔钱,那也是有很大可能的。
她公布了煤炭资源的产地,让煤电的成本最低,她发表了电力传输的规格和标准,让电网的建设避开所有弯路。
在张美溪的脑海里,是一个波澜壮阔的布局,规模和气势会大过奔涌的江河,大过巍峨的高山。
山东先生,像神般俯瞰整个世界,让工业的火花开遍神州大地,把光明洒满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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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1把光明洒满人间(五)
张家一家人刚用完了晚餐,黄小姐们就过来报道了。黄家表小姐们的借口是来找美溪大小姐玩,事实上她们跟嫡亲的姑妈张太太共同话题更多一些。
更简单直白一点的事实就是:在姑妈家做客,可以吹到最新款的德国空调,可以喝到信远斋的地道酸梅汤。
张美溪的一个小助理金环才十岁的年纪,穿着粉色对襟汗衫,底下是一件月白色阔腿裤,全身上下跑马一样的利落。
她跪在地下摸索了一会儿按钮,又找个矮脚凳子爬上了黑漆木大方桌。回过头来,先眉眼儿含笑的做一个ok的手势,再清脆的汇报说:
“开始啦!”
客厅里的一面白墙上立刻映出色的影像来,电影音响机里吱吱呀呀的影片开头曲子也播放起来。
张太太请黄小姐们在张公馆大厅里看电影消遣。这样比电影院贵宾包厢还要土豪的享受,黄小姐们留恋忘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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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太太怕自己女儿不会玩乐,读书读的呆了脑袋,所以总也要拉着张美溪一起看几次。张美溪在客厅的时候,三个周少爷里面至少有两个跟在左右。
周大少爷家常也是穿一身戎装,在最热的时候,衣领上的铜制纽扣也不会解开,工整的系在那里,刚好卡在喉结上。杀着三股的武装带,总是带枪,少的时候有一两把,多的时候甚至会带四五把,充分的诠释什么叫男孩爱枪,像个人形的机器,移动的武器库。
周二少爷越来越爱穿二蓝布的长衫,二蓝布本来是民国寒士的装束,可周二少爷却留着三七分的一寸短发,发油都是抹的进口货,手上戴一枚鸽子蛋的火钻。他眼神灵动,交谈起来总是能够让人如沐春风。
周三少爷喜欢穿背带工装裤,配着灰布格子的衬衫。他个头大而憨实,穿白色衬衫会印出一大片的汗渍来。
少男少女们一起观赏了电影,总是会发表一些评点的意见,由电影开头说起来。进而延伸到文化艺术。
黄小姐甚至会说一些政治经济,表现她们内外兼修的美丽:
“法国的国都是巴黎了,英国的国都是伦敦。咱们中国可是好,国都选了四五个,最好的上海却是洋人的地盘。”
另一个黄小姐立刻反驳:
“美国的国度其实叫华盛顿。他们最繁华的城市是纽约。”
大家议论了几句,得出最后的结论来:
“要是有那一个能定都了上海,我才认他最厉害!”
上海是列强租界的集中地,现在还没那个军阀敢叫板。孙专芳做了五省督军,驻守上海,跟洋人们也都是相敬如宾。
黄小姐们这样议论,是因为这几天报纸上报道的政事,一位陈姓将军自封代理大元帅,现在统领原本的国都南京,要开国民议会。另外一位蒋姓的将军是反对的。蒋姓也是自认为南方大总统的衣钵传人,在南京成立国民政府,要开国民议会。
黄小姐们发表了一番意见,等待周家三个少爷反馈。
周大少爷有点冷,跟个石雕差不多,他不发表意见是很正常的。周三少爷壮而憨,华都长在体格上了,大家也不指望他有什么高见。
最后还是周二少爷说了一句:
“真是一统了国家,赶跑了洋人,一定是少了很多洋货。淑女小姐们又要觉得没意思了。”
周二少爷总是一语中的样子。黄小姐们纷纷表示赞同。她们吹的空调来自德国,裙角的上的蕾丝花边来自法国。以后要真没了洋货,简直无法想象。
周二少爷脸上带笑,继续说下去:
“其实要真是国强了。工业自然也是跟着强的,生产出来的东西都是牌子货,样样拔尖,还稀罕什么外国人。”
国产的也有太多好货物,比如酸梅汤就比美国的可乐好喝。黄小姐们又是拍手称是。周二少爷说什么都是有一套道理的,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应付起小姐们来。简直不要太容易。
夜深人静,外面有了些凉爽气,黄家的表小姐们才告辞,已经是快十点了。张美溪回自己的书房。张太太使唤自己女儿是熟练的,会直接告诉张美溪呆在那里,要做什么事。
张家大爷的态度却是完全不同,他从来不会命令自己女儿任何事,从来都是自己亲自走去张美溪的书房,找她说话。
张家大爷回来的时候,将近凌晨了,问了大小姐在书房,依旧亲自走过去一趟。
张美溪屈膝向父亲大人行了礼,安排他坐在主位上。靠近门口的小茶几边上有一张木头长椅,张家大爷随便就坐在了上面,从皮包里往外抓文件,反正是嫡亲的父女,礼数也完全不要紧。
“你也看看,南京和广州那边都是自立了正统,要办议会,你看看支持那边。”
南京的政府想聘请山东先生出任卫生部总长。广州的政府也是出了一个卫生部总长的位置,不过聘请的是平安学校的高校长。这样看来,后者是明显更知道根底一些。
张美溪不擅长政治,却比所有的政客都更有远见卓识。她知道前者只是在历史上冒了个水泡,就消失的没有踪影。后者却还有几十年的风光。
她伸手按在那些文件上,并不拿起来看,好看的含烟眉也微微蹙起:
“这些都不用搭理他们,不用回音。随便他们怎么样好了。”
即使知道后者很有前途,也没有跑过去抱大腿,俯首称臣的打算。
中国人的政治智慧是公认的优秀,即便是没有张美溪那百年通透的眼光,他们依旧绝大多数和张美溪做了同样的选择,像山东先生一样高冷,统统不回音。
最后的结果就是,广州的议会,小猫儿去了两三只。南京的议会,冷清到人影子都看不见。组织议会的人为了好看,从大街上拉了一些无业游民充场面,组织这些人换了干净衣服,做了一个合影,就算是功成了。
那些无业游民也不是白白去充场做议员的,他们被指挥着表演了一场闹剧。可以吃到一顿午餐。
一群人穿着下发的光鲜外衣,蹲在地下,排几排,手中捧着陶瓷大碗,呼噜面条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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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2把光明洒满人间(六)
南方总统的嫡系两派分别开办了议会,结果不管是大小军阀,还是大小商人,甚至是大小政客们,纷纷不给面子,接到邀请函都不回复,根本就是不去参加。
因为大家心里明镜一样,知道这些议会都是花架子,一点实惠儿也没有,最后总是会被募捐,投多少钱进去,也是打水瓢儿。民国初始,这样事件太多了,一次两次大家信,十回八回大家信。可是经不起现在已经一百零八次了啊。
顶端的政治领袖们也无奈的很,古今中外,学习模仿,参考借鉴。经天纬地的计策也出了不知道多少,可是最后都失败了,眼看着四分五裂,中国像个巨兽一样,一天一天衰弱下去。
议会的组织者也挺无辜的,除去中饱私囊,重利盘剥,欺软怕硬,丧权辱国,沐猴而冠这些大部分上位者都会做的事情外,他们也是有一点真心,也是真的想国家变更好的。
虽然是少量,可也真是有一些天真浪漫的统治者,就连乌托邦计划也有人认真的考察,并且准备实施。
南方的统治者们不得人心,北方的统治者更是公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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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不讲理军阀头子。当然了军阀头子们也是有一些政绩的,这些都不应该否认。
北方的总统重视教育,大学修建了十几所,百年强国,教育为本,这本来是铁的不能再铁的道理,可是到了民国,就变了味道。
提倡兴办教育的是文人阶层,民国里多的是取消科举之后,另谋生路的文人,国学大师做主帅镇守的大学分分钟就能建立起来。
要做理科课程太难了,仪器也很不好买,还是做文科大学方便,开办的专业什么都有,比如说考古什么的。中华文明源远流长,辉煌灿烂。考据起来也蛮有意思的。可是大师呀。现在是历史发展的节骨眼儿啊,考古的事情,咱们能放一放吗?
北方的粗鲁军阀头子都重视教育了,可是教育的见效慢。花钱是每月都要的,大学教授的工资是三百块,校长们是八百块,顶的上几十个工人。说起来好听。一开始每月发,后来半价。后来半年不发。
文学大师们一起约起了,周迅和鲁树人等等,到教育部讨薪去。文人们舌枪唇剑,教育部长那里顶得住,三两次后就哭了:
“你们说的都对,可国家就是没钱,咋办啊?”
文人们气的七窍冒烟儿,群起,揍之。
文人们也要吃饭的。也会算账的。
南边的总统们办议会,没有人参加。拉街头无业游民凑数。北边的总统办教育,没有钱发,被揍。
山东先生提倡办国家电网,顺风顺水,因为挨着一个大型煤矿产地,煤电的发电量惊人。四川地区近水楼台先得月。虽然有一百多个军阀割据,有药品供应的渠道打头阵,电网的基础也很快搭建出来。
每个大小军阀都愿意捧场,有了电,很多事情都会方便。
毕竟地方上是不安宁的。军阀们互相打仗,枪炮没有眼睛,那天不死人?人都要死了,节操也不需要讲了。
某天两个小军阀互相攻击起来。互有伤亡,其中一个头脑灵活的,拿了只单通望远镜观察敌情。看见国家的电网电杆子整齐排列,高高挑起电线。
小军阀头子立刻起了个坏:
“****龟儿子,二流子,仙人个板板。把电线杆给老子扒了。”
士兵们领命,电线杆子很快就被推倒,高压线也被他们认真的了起来,这些是值钱的。
两边都打仗了,都死人了。当然要千万百计的找对方不痛快,让对方有损失。我还要砍断你的肋骨那,砍个电线杆子算什么。
可是电线杆子是通电的,通电是山东先生大力提倡的。山东先生在四川治疗痢疾瘟疫,救活了几百万人,民间得是什么威望。
凡是损害了山东先生一根毛发的,立刻就要叫你偿命。凡是拔掉了山东先生电线杆子的,立刻叫你崩溃倒台。
这个胡乱下命令的小军阀犯了一个小错,立刻被他的竞争对手揪住不放。把消息送到四川各地,引起了大小军阀们的愤怒。群起而攻击。
大家都去打豆豆了,你不去打?你不去打的话也没关系,还想不想要平安药厂的药品了?国家电网也不用覆盖你那一片儿了。
这是一种很简单的从众行为,继而发展出来一些古怪规矩来。也很符合人性的基础。电线杆子都被视为神圣不可侵犯的。
这种理论继续发展,以至于达到变态的地步。双方正在枪炮交战,热火朝天之中。其中一方的士兵觉得顶不住了。他们就会扔下武器。跑去抱住山东先生的电线杆子。
那个意思,好似就是进了洋人租界,中立国一样。耳边的枪炮轰鸣。硝烟战火,统统都和他不相干了。
这比举起白旗还要有用。投降者,自古以来被坑杀的比例也是很大的。然而进入了第三方势力,被第三方保护了。再要对他们下毒手,那就要掂量一下第三方的势力了。
更有甚者,又发展成如果谁不小心伤到了电线杆子,那么他的敌对方就会一篇喝,欢天喜地的请求周边军阀一起过来进行刑罚。
伤到了国家电网的电线杆子这种事情,比踢足球的,踢到了自己家的球筐里还要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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