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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跑媳妇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独孤爪爪
下方坐着的都是些大臣亲王,他们带着一同来的正妻见上头恩爱的皇帝皇夫每个人的反应都不同,有些是嘴角含笑不好意思的扭开头,有些是触景生情也和自己家的那位隐在桌下拉拉小手,有的则是生气的瞪着自己的夫君,眼神示意他向皇帝学习学习。
一些还是单身狗的朝臣看见,心里鄙视秀恩爱的某上司,却又止不住的羡慕想要有个贴心人,例如韩轸。
同在一个皇帝,一头是热热闹闹,一头却是人单影只。
韩轸独自离开洪泽殿,提了一食盒小菜,拎了一壶酒,慢慢向冷清的那一头走去。
“有兴趣喝酒吗?”韩轸在牢门边敲着木质的围栏。
昏黑的牢中,韩轸感觉到周寻双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而后传来低沉的回应,“好。”
狱卒开了牢门,韩轸提着酒菜进去,小炉温着酒,发出光和热,里头一阵无言,只有炉火烧的火星子发出啪啪的声响。
“不后悔吗?”还是忍不住问出口,尽管知道那是一个早已了然于心的答案。
周寻双的沉默给了他回应,仰头饮了几口酒,悠声道,“你喜欢我对吧。”
还真够一针见血,被人戳中了心事的韩轸也不急于掩饰,“何以见得。”
“譬如在万家欢乐的时候却在牢里和一个囚犯饮酒?”周寻双犀利的看了他一眼,昏黑中韩轸听到低低的自嘲笑声。
袖子掩盖下韩轸极力压制着想伸过去安慰的手。
“傻子,傻子啊..........”周寻双忽然哭笑着骂道,那一声声的傻子不知是在骂着韩轸,还是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家里出了些伤心事情,有个亲人到一个非常非常遥远的地方去了,愿他一路好走。
爪爪思绪混乱码不出字来,原谅我,明天给补上。
☆、自荐枕席
年初三那日宫里的人又再次忙碌起来,因为初五那晚上在洪泽殿招待别国来使,因为关乎国家脸面,丝毫马虎不得,于是宫里的人更像是上了发条的小人,来回折腾个不停。
蟠龙殿里两人盘腿坐在铺了毛毯的榻上,一旁衣尚居的么么在指导着,“袖子的边叠一褶子再缝边更好看。”
皇帝依言做了,将小衣上的边叠起,穿针引线,在布料里左右穿插,没一会就封好了边,捏着小衣服肩的部位把它举起来看,一件衣襟上绣了桃花的漂亮的小衣就做好了。
扭头看旁边的霁月,他还在跟一件缝得歪七扭八的小衣做斗争,气闷的把衣服往左甫岳身上丢过去,“你给缝好。”
霁月都没眼看下去了,衣缝的针脚稀疏,还歪歪扭扭的,不知情的人大概以为是用脚趾头缝出来的吧。
整件衣服只有宫人绣在衣襟上的莲花是最好看,一好一差对比,只会让人唏嘘好好的布都被蹩脚的女红给糟蹋了。
霁月出得厅堂入得厨房,画得了素描也做得了生意,偏偏就是拿那根绣花针没办法,小时候莺语不是没有想过教教他,可是他每回都只把布来糟蹋,农家一年能花多少钱买多少布,练了一年多一点进步都没有,莺语也看出这孩子没有一点女红天分,也就没勉强他继续练下去,反正这里人成亲也把女红当成选择的条件,只是多一技傍身也没坏处。
今天皇帝心血来潮让衣尚局的人挑了两块绣工一流的布来给未出世的孩子做小衣,霁月本来就不喜女红,尤其在看到零基础的皇帝在衣尚局么么的指导下竟然比他这个被阿么逼着学了一年多的人缝得好看,心里就忍不住的气闷。
皇帝把小衣放在案几上,伸手摸了摸他浑圆的肚皮,嬉笑道,“儿砸,你阿么好像给你缝衣服缝到炸毛了,你多少安慰一下啊。”
一阵触动让两人忽的瞪大了眼睛,夫夫俩惊愕了好半响,还是左甫岳先反应过来,把人抱到龙床上,解了上衣目光直直的盯着霁月的肚皮,伸手摸摸,“儿子再动动,乖。”
之间鼓胀的肚皮上突出来一小块,皇帝瞳孔放大,没一会放声大笑,“哈哈”手抚着霁月的肚皮不释手,“好儿子,朕的好儿子”
胎动这个感觉很神奇,知道自己肚子里有个孩子,但是那仅限于知道而已,现在这种触动给了他真实的感觉,把他的心都柔化成一滩水,他也伸手抚上肚皮,刚好儿子又动了动,霁月眼里散发出些母性的光辉。
光/裸上身的爱人爱/抚着自己孩子的画面让左甫岳为之鼻血一流,血液里因为儿子胎动沸腾的兴奋一下子升级到性/奋,他吻上儿子他阿么的嘴唇,吸着吮着,就像贪恋美食的吃货,面对美食诱惑停不下嘴。
“嗯........左甫.......岳..........嗯.......呜.........”霁月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暂时把皇帝推离嘴唇一公分,“呼呼,你、你干什么,大白天的。”
皇帝邪魅笑道,“白日宣/淫啊。”
早在皇帝抱起霁月时宫人已经自动自觉清场了,宫殿里不时传出些骂声,渐渐的便只剩下些呻/吟声。
霁月筋疲力尽的躺在床上,这个时辰还睡不着,两人躺在床上,皇帝窝在霁月肚子那处开始和他儿子深入交流,“儿子,刚才忘记告诉你了,以后朕和梓潼在做这些事的时候记得把眼睛闭上,把耳朵捂上,不能偷看。”
此言一出,霁月翻了个白眼。
在皇帝对着自己的肚皮絮絮叨叨了半个时辰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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霁月彻底对那家伙无语了。
“大人,奴婢给你上妆。”姚瑶拿来霁月深恶痛绝的珠宝首饰,没办法,年初五的今天要招待别国来使,他一同出席,自然也不能一点首饰都不戴。
“霁儿,你今天很美。”左甫岳一进门就被霁月一身的雍容华贵惊艳到,虽然大婚和年节时也有盛装打扮,但是今日尤为引人注目,平日里霁月清新淡雅,平易近人,可是带着禁欲气息的风格也着实令人有种想把他压在身下欺负的欲/望。
霁月看不出他哪里美了,倒是觉得自己成为翡翠阁和逸轩布庄的展示架,从头到脚都挂了这两家店的新定制品。
偏偏皇帝还似乎嫌霁月身上不够累赘似的,背后掏了条银链子出来,弯身拨开裙摆,给他戴在脚踝上。
霁月低头一看,梅花朵朵,红色花蕊点缀其中,霁月还挺喜欢的梅花的,见这链子低调不张扬,也就没给摘下来了,不过他就好奇了,为何是脚链?
皇帝似乎看出了霁月的疑问,便道,“戴在脚上不碍事。”他才不会蠢到告诉霁月,全身光溜溜脚上只挂着条银链子让他原始冲动爆发。
皇帝携着盛装打扮的皇夫走在红毯上进大殿,大殿内的人跪拜,霁月扫了一眼,身着异装的大概有百来人,各个不同的行礼方式夹在一堆,看着有些滑稽,皇帝说平身之后,这些人便都坐在皇帝左下首的位置。
曹闫一一报出来使的国家,一共十个来使的国家,分别是贝兰,西骑,乌柳,北蒙,南齐,辛蓝,赭越,洪启,风辙,葛兰。
虽说是友好来访,可是一番宴席下来,处处透着暗中较劲,害得霁月瞌睡都跑旮旯去了,神经紧绷。
歌舞还没有跳完,乌柳的使着就等不及出来捣乱了,“天/朝皇上,可是听说天/朝人才济济,难道天/朝的歌舞就如此而已。”
皇帝没有显示出不悦,或者说他根本不在意这些跳梁小丑,“可是让乌柳使者高看了,朕只能聊表歉意。”左甫岳悠然的举着酒杯说道。
乌柳使者讪讪的和皇帝虚以委蛇了一会就退下,别人不屑于相争,这种自讨无趣的行为在别人眼里看着觉得可笑不已。
“皇上,不知有无兴趣看看我赭越的舞蹈?”赭越的使着上前请示。
赭越国不大,不及靖元地域辽阔兵强马壮,可是南临海北接鹰山,海产和铁矿资源丰富,长期和靖元有贸易来往,是甘愿寻求靖元保护的贡国,左甫岳自然愿意与之交好。
“自然是有。”皇帝举杯邀饮,赭越使者也举杯回敬了。
舞姬排成一列娉婷上台,左右散开,最后露出身着水蓝鲛绡,半遮面容的哥儿。
那哥儿光/裸的脚系着银铃,踩在白洁的大理石板上,如身在花丛中的碟儿翩翩起舞,一动便传出清脆的银铃声,顺着舞蹈节奏,银铃声敲打在人的心脏,吸引住人的视线。
‘无风亦呈袅娜之姿’大概说的就是这种柳腰的人,薄绢轻纱更是称得人娇小让人心生怜惜。
舞蹈中被众星捧月的那半遮面容的哥儿扭动着不盈一握的腰肢,眼带娇媚,舞动蹁跹中不时带着倾慕之意朝上位方向望去,眼波传情。
偏身居上位的左某人竟然看得眼睛都直了,直直盯着底下那舞动的哥儿目不转睛。
如此情景看得霁月恼火不已,这家伙前头还说什么此生只此一人,现在又算什么,都盯着看出神了,就差没让眼珠子掉出来了是吧。
霁月握紧了拳头,白皙的手青筋暴露,眼里冒火的怒瞪着底下翩跹起舞的人,要不是坐在他左下首而没有共坐一席,霁月定忍不住当场伸手掐青左甫岳的大腿。
一舞毕,那赭越使者起身,“不知皇上以为如何。”
皇帝仿佛还没从那里抽出神来,愣愣的答道,“好,上佳,尔,要何赏赐?”
“皇上谬赞了。”那哥儿盈盈一笑,发出柔柔的笑语,“菲亚不愿要皇上赏赐,只愿伺候皇上一晚。”
大殿一阵哗然,原来是赭越的第一大美人菲亚公主,传闻菲亚公主体态优美,舞姿令人倾倒,只是平日都无缘欣赏,如今托了皇帝的洪福有幸一睹,此行不虚。
霁月听见这话,只觉怒火像只被释放的野兽在体内横冲直撞,尤其是左甫岳并没有立即拒绝,心火更是火烧大地,是不是男人的承诺只在婚前才比较有效。
如果不是为了维护国人的脸面他定是掀桌走人,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呆下去,管有多少人愿意自荐枕席,管他左甫岳爱如何左拥右抱。
仿佛是示威,那哥儿一步一步慢动作的踏上台阶,涂了蔻丹色的脚甲光洁的脚背,随着他的一举一动,倒影在人的眼睛里,蛊惑人心。
那哥儿走到皇帝跟前,盈盈跪下,雪白的柔荑翩翩解下半掩的面纱,眼中尽是告白后的忐忑,低柔的声音里带着哥儿家家的娇羞,问道,“好吗?皇上。”
作者有话要说:爪爪突然阴暗的想让皇帝回答好,棒打鸳鸯,各位不出来冒泡留爪爪一个人孤独的码字,爪爪就决定当个后妈~~~~~
有亲猜出来为什么皇帝是这样的反应吗?
☆、验证(小修)
见到面纱下的那张陌生的脸,刹那间神思被抽回,惊诧的表情从脸上闪现,皇帝很快整理好表情,正襟危坐,“朕早已下旨此生只梓潼一人,君子一言九鼎驷马难追,有负菲亚公主错爱。”
听了左甫岳的话,霁月的火被浇灭了些,脸色也好了一星半点,只是仍然是气结,话说得冠冕堂皇,刚才还不是看的痴痴迷迷,如果不是他这般看那哥儿,人家会那么大胆的求爱啊。
自作孽不可活。
菲亚公主盈盈一笑,大方得体的后撤一步福了一下身,“菲亚倾慕于皇上,不过皇上如此专一,菲亚自知勉强没幸福,菲亚在此祝愿皇上和皇夫大人天长地久。”
蟠龙殿内,某皇帝向正窝在床上生闷气的某皇夫靠拢。
“霁儿你这是吃醋了?”皇帝尤自带着满眼笑意看着鼓气的霁月,仿佛很是满意他这种吃醋的酸溜表情。
霁月背过身去,用无声动作抗议他看自己的好戏。
“别气了,朕发誓,刚才绝对不是在看他,而是看你。”皇帝伸手穿过他腰下,在背后揽住他。
刚才明明就是眼的盯着那菲亚公主看恨不得盯出个窟窿来,现在还敢睁眼说瞎话,屁嘞,信他有鬼,他眼睛又没瞎。
“他眼睛太像你了,蒙着面朕看着看着就不知不觉的把他当成你,你可知道刚才那场舞朕多想就是霁儿给朕跳的,所以一时间都给看魔怔了。”
霁月在心中比了个中指,他觉得自己快成为皇帝肚子里那条蛔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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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巴一翘起来就知道他/虫上脑,敢说他脑袋里幻想不是自己穿着布料稀少的舞衣在他面前搔首弄姿的跳舞,然后坚持不过一刻就像饿狼扑上来,然后...........
霁月又气又羞,反手给了他一肘子,皇帝猝不及防的挨了重重的一下,痛吟了一声。
霁月转过身,抓着他的脸蹂/躏,鼓着腮帮子凶巴巴的说道,“只准看着我一个,哪怕和我样子一模一样的都不能看,他们不是我,知道没有?”
“到,不过有个前提条件。”皇帝露出邪魅的笑容,霁月心下一顿,当即反应过来,“没门。”
“诶~~~~,就跳嘛~~~~”
“我不会,我也不会去学。”霁月别开脸,怎么自己就非得求着他答应被他拿捏住,他高霁月可不是那么好威胁的。
“别这样嘛,霁儿,就一会,不必跳得很好,就试试,真就是想看嘛~~~~”
左甫岳左缠右缠的,又是哀求又是撒娇的,霁月硬起的心肠不过在一盏茶的时间就软下来了,“那种我不会,只会一种。”
霁月拉过皇帝的手,把他带下床,拉着他的右手搭在自己腰上,左手与霁月的右手食指相扣,然后左手搭在皇帝的肩上,霁月嘴里轻哼着蓝色多瑙河的调,带着左甫岳迈开脚步,蟠龙殿内的两人跳起了华尔兹。
左甫岳常年看剑谱练武,看霁月跳了一节再听取他的指导,很快跟上霁月的步伐。
舞步起伏连绵,舞姿华丽典雅,皇帝对这种用膝、踝、足底跟掌趾,结合身体的升降、倾斜、摆荡,带动舞步移动的舞蹈感觉很是新奇。
对面的人儿轻哼着明快、活泼的小曲,樱唇阖动,看他旋转着跳动着,表情陶醉,不时发出悦耳的清爽笑声,像只在天空自由翱翔的小鸟般愉悦。
霁月带皇帝跳得是慢华尔兹,带着孩子这种状况下跳不了快的,两人跳了有两个时辰,霁月累了,可是左甫岳还是一幅意犹未尽的表情,霁月也没叫停,小脚丫踩在他的脚背上,手勾住他的脖子,左甫岳很快反应过来,手搂住他的腰肢,让他更贴近自己的胸膛,霁月倚在他身上让他带着自己慢慢独舞着。
皇帝低头,霁月仰头,含情脉脉对望着,不知道是谁先动情,引颈交合,四唇相接,在烛火的光下,相拥的身影映在窗纸上,暧/昧而缠绵。
休朝七日的皇帝每日都和霁月白日拥在一块练舞,晚上在床上腻歪,就像连体婴那样,害得宫人都臊红了脸蛋。
恢复早朝那天霁月起来服侍皇帝穿上龙袍,整理着衣领的时候脑海里突然冒出丈夫上班妻子给打领带的画面,唉,这种人/妻气质无处不在,看来是没法改了,只好顺其自然,不是都说了生活就像强/奸,当你无力反抗时,就闭上眼好好享受。
十五元宵那天,皇帝早早从御书房回来了,换上一身便装出来时霁月也正好睡醒,“去哪?”霁月无打采的倚在床柱上,看着兴致勃勃的皇帝一脸疑惑。
“睡迷糊啦,今日元宵佳节。”皇帝揉了揉他脑袋,霁月眯着惺忪睡眼敷衍的“哦”了一声,现代的年节过得越来越没有味道,无非就是吃吃喝喝,让一个对年节不是特别上心的现代人对节日来临表现出兴奋是不大可能。
不管是这世还是上一世,过年过节对于他而言也没有什么特别,以前一过年一过节就意味着应酬堆过来,在这边除了不用应酬也没差,在古井村的时候也没去什么庙会什么灯节,因为小村子人少,不会搞什么活动,而走两个多时辰专程去一趟镇上玩不现实,来到京城,除了呆在皇宫就是国丈府,身边从来不会少于两个人跟着,好生无趣。
“在宫里闷吧,今夜朕带你出去走走。”话音刚落就对上霁月亮晶晶的视线还有一脸的期待,皇帝宠溺的蹭了蹭他的脸颊,“嗯,只有我们两个。”
霁月换了身鹅黄色的襦裙,坐在梳妆镜前等姚瑶来给他弄头发,男人的手穿插在柔顺乌黑的发间,皇帝拿着梳子一下一下的把那把墨发梳顺、挽起。
霁月看见头上固定头发的玉簪,通体的碧玉中间被金箔接连起来,是一支接好的断簪。
“这是朕买给你的第一支簪子。”镜子里的皇帝说道,似乎是陷入什么回忆里。
“我怎么没有印象?”霁月转过身看他,皇帝嘴角挂着笑容,捏了捏霁月的鼻子,“你当然不知道,那是一年前买的。”
反正霁月是没有搞清楚怎么回事就被皇帝带出宫,一路的琳琅满目让他应接不暇,夜晚的街上熙熙攘攘,人声鼎沸,热闹非凡,第一次感受到浓厚年节味道的霁月雀跃不已,在街头就要下车自己走。
街的上空吊满了花灯,街两旁小贩摆买各种各样的小玩意儿,面具,拨浪鼓,首饰,手帕,自然也不乏吃的。
皇帝买了一串冰糖葫芦递给霁月,霁月啃了口,酸酸甜甜的,咬了一个进嘴,眼角余光瞥到左甫岳看着他吃,也不好意思了,“你怎么不多买一串?”
皇帝就着他的手吃了一个冰糖葫芦,“和你吃一串就好。”
左甫岳又习以为常的在大庭广众之下撒狗粮,霁月哼唧了一声算是默认了和他吃一串的做法。
霁月对路过的哥儿好奇的侧目,“为什么有的哥儿额头画着花枝,有的是桃花,有的是梅花,都各不相同?”
“是在告诉别人没有婚约在身的意思,好让爷们展开攻势。”皇帝指了指前方,“前面好像有个摊子,花个两文钱就能挑花样让些老么么在额角给画上。”
霁月阴暗的想看皇帝吃醋,“那我也要画一个。”
“不准,你都已经为人/妻了。”
“我以前也没画过,想试试不成啊,好歹让我见识见识自己的魅力到哪种程度啊。”
皇帝气得跳脚,“不成不成!!!”
皇帝气急败坏的命令他,然而没有用,霁月难得耍一回小性子,像是变成了喜欢和人对着干的叛逆小孩。
霁月在小板凳上坐下,对面是一个慈眉善目的老么么,“小哥儿,要画什么花样的,喜欢什么样的花。”
“画梅枝就好。”没一会额头有细毛笔划过的感觉,原来人体绘是这种感觉啊。
用了一盏茶的时间老么么就画好,只是周围不够光亮,看不太清铜镜里的自己是何模样,只好征求左甫岳的意见。
左甫岳臭着脸回答,“还行咯。”
霁月付了钱起身,走回大道上的时候往爷们多的地方走,可是奇怪得很,那些爷儿看见他都自动让路,霁月疑惑,冬天穿的衣服厚遮住了肚子应该看不出他已经成亲怀孕了啊,四下张望才知道,后面带着个黑面煞神,一副恨不得把近前的人都吃进肚子里的模样,还有哪个爷们敢




拐跑媳妇儿 分卷阅读52
不知死活的凑过来。
“离我远点儿,都把人吓跑了。”霁月和皇帝拉开距离,皇帝的脸更黑了,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明明左甫岳已经离得够远了,为什么还是没有一个人上来搭讪?霁月的自尊顿时碎成一地,这算不算自取其辱呢。
隐在暗处的俩暗卫偷笑,哎,论腹黑皇夫还是比不过皇帝,早在霁月执意要去画花枝的时候,皇帝的手势已经给他们打了暗号,他们早买通了老么么给他把花枝画成兰草,顺便让他老人家吹灭几盏灯让霁月看不见好被蒙在鼓中。
兰草是已成亲的哥儿画的,表示名草有主的意思,画的不同的花都有不同的含义,就像花语一样,只是皇帝坏心的不告诉他而已。
一路走下来霁月整个人恹恹的,“左甫岳,我是长得很难看吗?”
“哼,你才知道啊,就朕愿意吃亏娶了你,知足吧你。”皇帝臭着脸回应道,心底却在偷着笑。
皇帝面上臭屁的拉他去涟月楼吃元宵,掌柜的亲自把两碗汤圆送上二楼临街的厢房。
汤圆味道很好,一碗有五个汤圆,黑芝麻馅的,珍珠馅的,澄沙馅的,枣泥馅的还有红豆馅的,虽量不多,但胜在,口感十足,霁月没一会就把刚才的郁闷丢九霄云外去了,专心品尝美食。
回去的路上霁月早累得睡着了,皇帝等不及回宫就在路上用水囊湿了布巾将霁月头上画的兰草给毁尸灭迹。
作者有话要说:求个藏,o(n_n)o哈哈~
☆、无题
年十六这日,平阳侯府张灯结,竹竿高吊的爆竹一直由街口排到平阳侯府大门,迎亲队伍一路吹拉弹唱,田壮胸前绑着个大红花球,在高头大马上拉着缰绳,脸上露着小登科的春风得意。
他跳下马,在媒婆的带领下到花轿前踢门,然后把一身红妆嫁衣的韩阎抱出轿子直接抱到正堂那里成亲拜堂。
坐在高堂上的韩母和田老爹笑得见牙不见眼,相视了然,两人都怀揣着同一个心思把人给凑成一对,如今欢天喜地拜堂成亲总算没浪他们这两把老骨头折腾了一个月的苦心。
要说这场亲事里最高兴的人大概就属韩轸了,自从确定了成亲日子开始,韩轸悬在心里的石头终于落地了,内心咆哮三声,“这妖孽终于有人来啦!!”
晚上大花院里坐满皇亲贵族,连皇帝也携着皇夫大驾光临,不少人在底下私语,这韩大人是皇帝身边的红人是无人不晓,只是能够让忙于国事的皇帝还要带上身怀六甲的皇夫出席婚宴,那得是多大的面子啊。
旁人都道是韩阎深得帝心,却不知皇帝心里大的小算盘,这个小气鬼还记得霁月出逃在破庙的那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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