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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跑媳妇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独孤爪爪
他就是想享受消灭情敌的愉悦快/感,打掉大boss一样的飘飘欲仙。
另一个猪脚一点也察觉不出皇帝的小心思,只专注于吃食上,那道炸子鸡味道一流,外酥内嫩,吃过口齿留香,他还想着要不要挖了韩阎府上的厨子进宫去。
国丈一家都来了,自是为这个壮汉子道喜,想当初丧妻的田壮带着田老爹来求医,正赶上霁月离家,莺语又生产,高家一片忙乱,幸得田壮留在高家帮忙才度过了那混乱的时期,田壮长得周正高大,孝顺老实又能干,高家的田地作坊弄得规规整整,里里外外一把顾家好手,让莺语打心眼里喜欢这个高大小伙,在清河县时,帮着打听有没有适婚的哥儿,倾心的哥儿倒是有,只可惜人家父母都嫌弃田壮是个鳏夫,没房没钱还拖着个老的,那时可把莺语可惜坏了,要因为种种原因下辈子要田壮单着过,着实要令人惋惜不已。
如今这个哥儿不计较其他,只图田壮这个人,还求皇帝赐婚,实乃真情所致,田壮一开始是不乐意的,经过一番磨合也渐渐开心见诚的接受了这个妻子,成亲生子,皆大欢喜的结局。
莺语坐在霁月身旁,跟霁月咬耳朵,“要你没和皇上走了,阿么可是有想过给你和田壮拉郎配,田壮多好的孩子,实话说要不是你喜欢皇上,阿么还是宁愿你当个平凡人。”哪用出个门都带着队兵。
霁月含在嘴里的汤水在听到这话时把霁月给呛了,“咳咳。”霁月急忙捂住他阿么的嘴,“阿么,你别说,到时候田壮该遭殃了。”
莺语点头,他又何尝不知道皇帝的醋性。
虽说那时皇上送了十里红妆过来,莺语还是气不顺,皇帝先斩后奏带走了自己的宝贝儿子,虽然皇帝解释了说是情势所逼,但是莺语总感觉不对劲,一个位高权重者面也不露一次,说带走人就带走人,就算送来了嫁妆总归让人心里不踏实,后来进京再见到霁月,见他是心甘情愿而皇帝又痴心一片他才没出来反对。
哎,儿大不由娘啊。
回去的路上皇帝就像嗅到味儿的狐狸,凑过来,“霁儿,刚才岳父说了什么?”
“没,就拉家常。”要让这醋缸知道阿么的小心思那还不闹得鸡飞狗跳。
“真的?高霁月,你快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顽抗到底死路一条。”皇帝显然不相信霁月的胡诌,有什么话会让他激动到喷饭的地步,他那时虽然面对着他的大臣们闲聊着,不代表他眼睛的余光没有驻留在霁月身上。
“就是阿么想起你把我拐跑的事嘛,还不都赖你,面都不露一回无缘无故的拐走了我拉了嫁妆过去,虽然明白事理,但阿么心里总归有点不舒服的不是,现在算是好多了。”霁月避重就轻的说了些,反正不用证明自己在掩饰,只要把问题兜回左甫岳身上他就没空管这答案是真是假。
“当初是朕想得不周全,让你受委屈了。”
霁月扑哧一笑,“那你得好好补偿我啊。”
“成,把朕送给你就是最好的补偿。”皇帝整个人都黏上去了,腻歪腻歪的,“这份礼物喜欢吗?”
嫁了这么个腻歪的皇帝真伤脑筋,霁月迎合他一回,抱着他嘴儿啃了一口,“喜欢。”
皇帝像上了发条似的撒丫子□□,条件反射的去扒衣服被霁月拧了一把大腿,“都还在马车上呢,没个正形。”
皇帝了然的贼笑,“那我们回宫再..........”
阳春三月大地回暖,冬眠了一个冬天的霁月出来晒太阳杀菌,他肚子已经六个月了,像被吹饱了气的气球,捧着个大肚子在蟠龙殿的花园溜达,走了大半个时辰霁月也累的出汗了,姚瑶扶着他在亭子里的竹塌上休息。
皇帝下朝准回来跟他一块用早膳,而用早膳前他的儿子必定闹腾一番。
“嗯~~”霁月皱眉,嘴角泄出些压抑的低吟。
皇帝拉开他的衣襟,一个小小的脚丫在肚皮上弄出个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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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有时候会是个小手掌,或者是儿子翻身时把肚皮弄了凸起一块儿。
“还好吗?小越他又闹你。”小越是皇帝给起的小名,霁月知道他对这个儿子的期望很高,因为他说过这是他们两人的爱情结晶,矫情的话可让霁月听了臊得慌。
“还好,都习惯了。”霁月拉好衣服,撑着竹塌起身,看向皇帝问,“今早吃什么?”
最近都在控制他的食量,太医怕他养得太好了到时候生产遭罪,每日都给他安排好食谱,皇帝也每顿陪着他进食,不会像以前那样尽宠着他让他怎样吃怎样吃。
“一碗小米粥,一个肉包子俩馒头。”
“还真是够袖珍的。”霁月埋怨道,每天日缩减他口粮让变身大胃王的孕妇不满。
“那如果另加山药糕呢。”
“那还差不多。”
皇帝点了点自己的脸颊,霁月为了他的口粮折腰了,“吧唧”一口亲在他脸蛋上。
皇帝回吻了大大的一口,“礼尚往来。”
霁月鄙视他一眼,想占便宜还顶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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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要,李晖扬你醒来,醒过来........”
“求求你,求你起来,起来啊..........”
“我恨你,李晖扬,我恨死你,你不能丢下我一个人,不能...........”
眼前的那人痛哭不已,抱着断了气的李晖扬死活不肯放手,可自己的脚被钉在地上似的,喉咙也仿佛像被扼住了般,发不出丁点声响,只在背后心情复杂的看着他伤心欲绝。
韩轸握紧了拳头,却浑身透着无力与无奈。
呵,老天真会作弄人,千辛万苦才回来他身边却不能多坚持些时日,这个时候离开算什么,李晖扬你这个懦夫。
本来就是个体弱多病的人,被流放之后大病几近死亡,皇帝圣旨一下刚好把他从鬼门关拉回来,可是已经病入膏肓了,在流放地养了好几个月才刚带他上路,而这也是李晖扬要求,他要尽早回京。
路上遇到大雪封山,身体每况愈下,走走停停,花了六个月的时间,总于撑着一口气回京看到周寻双。
劳燕分飞的两人互诉衷肠,韩轸难受的转身离开,只不过是四个时辰的时间,却已是另一番光景。
耳边的哭喊声依旧充斥着,韩轸感到自己的心脏在疼,那一声声的哭喊就像鞭子,无情的鞭挞在他心上。
这个不畏权势的人却为了他的爱人以身犯险,他言语犀利,针锋相对,可是此崩天塌地的时刻他却是敛所有自我保护无助的小孩。
他曾幻想能否有朝一日取代他心里的那个人的位置。
不可能了,他抱着他死去的情人哭得天崩地裂,可是却从来不会多看他一眼,他太高看自己的能耐了,人心才是最难控制的东西。
韩轸上前一步,手成刀型高高举起,下一刻哭得难以自抑的人落入怀中,身体尤自抽搐着落泪。
护送的官兵抬了李晖扬出牢房,本来就是躺着担架进来的人,现在再抬出去也不是麻烦事。
相见之日便是离别之时,没想到皇帝的话一语成谶,所有人都以为周寻双会比李晖扬先走一步,因为皇帝早已经定了他的死期。
天意弄人。
“回禀皇上吧,周寻双和李晖扬已经见过面了。”圣旨难违,但是他不想失去这个人,韩轸的手搂紧了他。
皇帝也得到了消息,多少有些唏嘘,可是也仅限于此而已,他并没有想要改变初衷,上回他已经破例不站在一个皇帝的位置上来思考问题,这回不能了,为爱疯狂的人不在少数,如今周寻双的唯一希冀也没了,指不定也将所有怨恨推至他和霁月身上,因为当初流放李晖扬的人是他。
放虎归山是个最错误的决定。
☆、小舅舅(补全)
领了旨意的曹闫出门正和迎面而来的霁月碰上面,霁月命令他在御书房等候,然后进了御书房,看着皇夫进去的背影,曹闫嗅到一丝不寻常的味道。
御书房皇夫不常踏足,偏巧今天就来了。
“左甫岳,我有个要求你会答应我的是不是?”
霁月很少给他提要求,难得他求自己一回,只要不是超出能力范围的他基本上是会答应的,于是乎点了点头。
“我也不兜圈子,其实是想跟你要个人。”
皇帝眼睛微微眯起,漏出几丝危险的光满,“那个人不会刚好就是周寻双吧。”
“没错,你给吗?”霁月其实有些生气左甫岳瞒着他在背后干了那么多事,或者他真正生气的是连坐法的皇权思想。
斩草除根,自古以来都是如此,封建思想下的律法把一个的犯罪当做一个家族的犯罪来处理,可有的人是无辜的。
有些悲剧本就不必发生,没有流放就没有周寻双的以身犯险,就没有李晖扬的离世,如果一切的一切都没有发生,离宫后的周寻双或者在某个地方和李晖扬过着和乐平淡的生活,但这个错误也不能完全由左甫岳承担,他是个皇帝,他有责任和义务保护和维持国家的律法。
谁对谁错谁是谁非,他已经分不清楚了,但是他知道他不能残忍的让一个刚面临了死别的人再去迎来自己的判决,哪是多么可悲的事情。
“给。”皇帝神色黯然,霁月已经开口了,也说明了他已经全部都知道了。
一个不问前朝事务的皇夫忽然知晓那么多事情当然不是凭空而来的,他想他知道了是谁漏的风。
霁月得了口谕离开后曹闫抱着那卷圣旨进门在门边候着。
“烧了吧。”
韩轸知道他犯了皇帝的忌讳,但是他不后悔。
已经三日了,那个人依然像丢了灵魂的壳子,外面阳光正好,他把他抱到外面的小院子晒太阳,找的小院离闹市两条街静中带些热闹,很宜居。
“要不要吃点东西?”韩轸舀了羹药膳凑到他嘴边,周寻双张开嘴却没有喝,“韩轸,你不后悔吗?”
韩轸记得这问题是自己问过他的,当时他笑着骂傻子,忽然发现这个形容真是很贴切。
“不后悔。”哪怕冒着触怒皇帝的风险,相比起失宠他更不愿看到这个人在世界上消失,孰轻孰重他分得清楚。
蟠龙殿内如往常般皇帝回宫用午膳,两人谁也没有提起早上发生的事,好像那事根本没有发生过一般。
夫夫俩成亲后,这是第一次发生的不愉快,两人不约而同的闭口不谈早上的事,霁月不会要求左甫岳为他改变他作为皇帝的价值观人生观,但他也不会去迎合。
石榴花开的时候,也就到了太皇夫玉茗的五十大寿,玉茗不喜欢铺张浪,寿宴就宴请了写亲王王妃的,大家伙聚聚热闹一下就成。
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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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太皇夫画了一副万花簇拥一人的水,交给姚瑶去装裱,想等大寿那日献给寿星公。
花开绚烂的日子,霁月画好了寿礼之后也心血来潮的多画几幅美景,宫人帮他把画架给搬到另一个地方采景。
“就这把。”在湖心亭中画对岸的花草也是一个不错的视角。
只是霁月作画才不过两刻的时间,一个身穿粉色广绣裙的哥儿带着一群宫人风风火火的冲进霁月的视线里,在那篇夏花灿烂的地方辣手摧花。
“茉莉香味浓多摘些,月季也不要漏了,玫瑰一朵都不能少……”只见对岸那哥儿咋咋呼呼的指挥着宫人风卷残云般的采花。
不过一盏茶的时间御花园那一角的花全都香消玉殒,而霁月一行人还没走到湖对面那哥儿兴风作浪的地方。
等霁月赶来的时候,那哥儿带着宫人正要转移阵地。
那哥儿尤不自知的在那指挥,姚瑶对自家主子被忽略看不过眼,高唱一声“皇夫大人驾到。”
“哎呀,这是侄媳妇不”那哥儿万分自来熟的招手着奔过来,结结实实的给了霁月一个熊抱,吓得姚瑶等人三魂不见了七魄。
霁月也是吓得不轻,在他扑过来的瞬间护住了肚子,只是胳膊腿等地方都被亲密接触了。
“哎呀,初次见面都给忘了给你带礼物,艾冉,回去给完我把礼物拿来了。”
霁月忙摆手,“不必不必了,你的好意我心领了。”霁月满额门黑线,这个人还记得是初次见面啊。
“要得要得,上次你大婚都没赶得及来,都怪小丫,突然就要立后,我还以为他在路边拉了个人就咋呼呼的随便立一个,没想到侄媳妇还挺标志,虽然比不上我。”说着那哥儿还臭美的摸了把脸,眼皮自带放电功能的眨了几眨。
霁月浑身寒毛竖起,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左家怎么一个比一个奇葩。
“听哥哥说小丫待你如眼珠子,醋性大的很,你可别惯着他,这丫老矫情了,你不知道小时候他还被我抓来给套裙子了呢,把他画了个大花脸……”
某人在吧啦吧啦的讲着左甫岳小时候的糗事,霁月大概只接到三个信息,第一,左甫岳的小名叫小丫,第二,左甫岳的童年被他舅舅压榨得可以,第三,左甫岳他舅是极品。
那哥儿讲到左甫岳被他抓着扒了裤子打屁股,霁月想起他在马车上那幕,敢情左甫岳整人的招都来着这位老舅的真传。“啊。”他一拍脑袋,“讲了那么久都给忘记你问你名儿了。”
“哈哈,叫我霁月。”已然彻底无语o__o …
“以后小舅舅罩着你,别怕小丫,那家伙越长大越不可爱,小时候粉雕玉啄的,现在反差太大了,腹黑又高冷,我都不想鸟他了。”小舅舅伸手搂了他肩膀,亲亲呢呢的,霁月也不好意思推开他。
“把你爪子放开。”忽然眼前拳脚武动而至,左甫岳和小舅舅打到一块去了。
小舅舅的飞毛腿专踹他腰眼,左甫岳有几回闪得慢了挨了几脚,“小丫你腰不好啊,该不是老了腰不好使了吧。”
小舅舅的意有所指搞得左甫岳越发毛,嘴仗肯定是打不过他舅舅的,就干仗的时候多下几分力,左甫岳专挑他脸蛋下手,吓得小舅舅一个劲的闪躲外加尖声大喊,声响之大震飞了御花园的鸟儿,吓得它们扑凌着翅膀逃窜。
“小霁过来。”不知道什么时候玉茗也来了,霁月听从他的话,隔岸观火,得拳脚无眼殃及池鱼。
玉茗也是没好气了,领了霁月要走,“别管那两个幼稚鬼,多少岁了,每回见面都这个样子。”
一场恶战下来,御花园彻底面目全非,打完的两人回过头来才发现只剩他们两个狼狈的在风中凌乱。
“哥哥,我来看你怎么还摆谱了呢?”玉莜凑着蹭过去,只是他越近一分玉茗越离一寸,“哥哥~~~,行行好,别不吭声嘛。”
“你倒是会倒打一耙,回宫第一件事不是来看我反倒是惦记着御花园的花,要不是我去找,你是要到明天才来找我不是?到底是谁摆谱啊。”
“你也知道人家爱干净,赶路浑身臭烘烘的当然先泡个花瓣澡休息个两天容光焕发的才能来见你啦,哥哥你就不要生气啦,我给你带了上好羊脂玉做的玉观音,来看看,来嘛来嘛。”
玉茗被拽过去,镜盒里的确是个光泽莹润的玉观音,他正端详着这送子玉观音,打心眼里喜欢,不管是夫家还是娘家人丁都单薄,自是想子子孙孙多多益善,玉莜总算做了件投其所好的事情。
“哥哥,我还另外带了上好的含丹,西域高山采的合辙草炼制的,侄媳妇六个月肚子,用着正好。”玉茗眼眉一挑,大概了然,这含丹想来是弟夫的手笔,单凭他弟弟这脑子不可能想的那么通透。
“那给送去吧,反正你也第一次见小霁,说话别胡天胡地的把人吓到。”
“到。”玉莜嘴角露出诡异的奸笑。
“侄媳妇,刚睡醒。”玉莜大摇大摆闯到蟠龙殿,正巧看到霁月起身,那圆鼓鼓的肚子还真的惹人注目,他也就毫不避忌的伸手摸小丫他儿子。
霁月满脸尴尬,推开不是不推开也不是,只好僵在那里,这刻多么想左甫岳那家伙在场,这个舅舅他是搞不定的了。
“侄媳妇我给你带了好东西。”玉莜贴近霁月,语气轻柔暧/昧,如果他不是个哥儿霁月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对他心怀不轨。
他打开一个小盒子,里头放着四个大小不一的药丸,大的堪比铅球,小的只有乒乓球大小,色泽清亮,发出清幽的药香,“这个好东西,记住了啊,每到月末的时候,塞进去。”说的时候音调七拐八弯,听得霁月毛骨悚然。
这是塞哪里............
难不成是那里.............
作者有话要说:今晚有其他事情弄,没有写够三千,明天补齐。
称呼是爪爪的硬伤,请亲给抓抓bug。
最近经常掉藏,是不是不喜欢这文了呢?还是觉得太平淡了没感觉追下去啊。
☆、含丹
作者有话要说:爪爪终于回归啦,寒假里会更文,不好意思,让亲们等了那么久,爪爪自罚三杯,求原谅~~~~~~
皇帝回宫,只见霁月脸上写满郁闷与羞愤,宫人都噤如寒蝉,皇帝右眼皮跳跳,一股不祥的预感冒出来,猝不及防的迎面就砸来一个手掌大的木盒,他立马反应过来伸手擒住木盒才避了鼻青脸肿。
皇帝以眼神询问姚瑶无果便整了整表情,厚着脸皮凑过去,“梓潼可是有什么不顺心事”
霁月还没能从那难以接受的事实中缓过来,恨不得把这在他身体里撒下种子的罪魁祸首撕成好几瓣儿,哪里还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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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理会他的讨好。
皇帝看了下手里的东西,霁月不是无理取闹的人,莫名生气多半也是手中这物害的,“霁儿,这是什么东西,哪来的,朕朕怎么没有见过”皇帝把玩着手中之物,满心好奇的观察着霁月的脸色。
“小舅舅送来的,给你用的。”霁月没好气的回答。
皇帝更是疑惑不解了,小舅舅这无事献殷勤实在匪夷所思,心底里多了几分不安,小舅舅干了什么让霁月迁怒到自己身上。
“怎么个用法”皇帝试探着问,眼睛却没有漏掉霁月眼中那一闪而过的羞愤。
“想知道自己问去。”霁月转而起身,“我要出宫,不准跟着。”一句话堵死了皇帝的后路,警告的眼神让站起身准备跟上的皇帝憋屈的坐回原位。
霁月自肚子大起来之后就再也没有出过宫,他自是不放心,可也无奈着不敢火上浇油,只能阳奉阴违,运轻功远远的尾随着马车。
“小霁,都快当阿么的人了,还那么任性出宫。”
“阿么,你怀孕到这个月份的时候有没有用什么东西的”因为感觉小舅舅恶作剧的成分太多,霁月也不敢全信,只好找个有经验的人问问。
“你说是含丹吧,最近少进宫都忘了给你说……”
阿么说的和小舅舅说的别无二致,如果要亲自生下儿子,必须要走这道步骤,当然也不是没有另一种办法,老头儿擅长外科,最近一段时间都在边关医治伤兵,用的都是缝合之术,只是这里医疗条件太差,没有麻醉的情况下挨一刀,霁月想到都神经痛。
“格……格……”小子桂手脚并用的爬过来,睡醒了午觉的小家伙看见哥哥来了格外兴奋,因为哥哥每回都给他带好吃好玩的。
小手攀着霁月的胳膊微微颤颤的站起来,露出萌出的小白牙,握了霁月一缕墨发,小嘴凑过去直啃他耳朵软肉,小白牙磨得霁月痒痒的笑,耳根子发红。
“混账,放开朕的梓潼。”护食的左甫岳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拎起正在吃豆腐的小子桂一把甩出去。
后头暗一接住了睁大眼眼的高梓桂,小子桂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着暗一,咧开小嘴天真的咯咯笑着,仿佛刚才发生的抛甩只不过是快乐的飞翔。
刚才霁月的心都快跳出来,着急着去接弟弟却被皇帝箍住不给动,快急哭的时候看到暗一及时接住小子桂才知道皇帝不是真的发怒。
“你……”霁月气结,这种玩笑也能开,扭开一边,身子挣着不让抱,暗一识时务的连带小子桂抱着一块退出去,只留室内两人。
“你要恼朕到何时”皇帝满是委屈。
“我没生气。”还真是没生气,只是被现实逼得无奈。
“那我们回宫好不好?父后今日邀我们共进晚餐,小舅父带了孩子们一块进宫了,你想见见他们吗?”时下找个体面的借口把人接回去才是明智之选,至于弄到霁月不爽的原因,皇帝也招了太医问了,明白其中因由,自然不会傻傻的提起那事触霁月霉头。
霁月也不是不识大体的人,客从远方来,不能因为自己闹别扭而失了礼数。
小舅舅的丈夫器宇轩昂,可是到小舅舅面前气势就被压了一头,后头站着两个爷们面如冠玉,最小的儿子是个小哥儿,粉嫩嫩的绑着小马尾,来到便拉了芽芽去扑蝶,也跟他阿么一样是个人来疯。
没想到小舅舅看着年轻,儿子已经有三个最大的儿子已经加冠了,霁月悄悄扯扯皇帝的衣摆,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语道,“小舅舅年岁几何”
皇帝隐在桌子底下的手比了个四,霁月看小舅舅的眼神就变了,还真是个不老的妖。
席间热闹非凡,因为小舅舅活力充沛,开席到结束叽叽喳喳的欢乐不停,霁月被酒气熏得有些晕,皇帝早早带了人回宫歇息。
当晚皇帝就用上了小舅舅声称从西域寻来的珍稀含丹。
霁月手绞着床单,衣裳半遮半掩下的肌肤白里泛红,耳根子发热不止,他羞赧的不敢睁开眼,失去了视觉感官,身体的触觉更为敏感,左甫岳用着探究的眼神观察他的□□的情景仿佛不需要睁眼看就自动浮现在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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