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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入命( 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眉如黛
他看赵静还闷着不动,硬着头皮问道:“听懂了么?”
赵静没想到自己被哥哥蔑视到这种地步,额角青筋直跳,忍了半天,终于狠狠点了点头,把绸裤往下一拉,自己套弄起来。
他那孽根微微上翘,尺寸生得颇为狰狞,好在颜色极浅,握在赵静瓷白的手中,简直像个白玉把件。
赵判官用余光多看了两眼,竟是糊里糊涂地想起阮情。阿情的宝贝生得有些……要是看到这件器物,只怕又要伤心流泪了。
他这样漫无边际地想来想去,脑袋里一会是红桃花,一会是白桃花。
自己还债还了好些时日,像是在做一场荒唐大梦,飘飘荡荡地走在这繁华尘世,直如走马观花。
忘川两岸的石蒜,似滚滚红尘,似满满鲜血。他看了二十余年,曾以为那番景色已经艳到了极致,真到了还阳的时候,踏上这十丈软红,才知道风光旖旎。
赵杀出了半天的神,等回过魂来,发现赵静可怜兮兮地望着他,孽根虽然涨大了几分,却没有发泄的征兆。
他额头上不由出了些热汗,闷声问:“怎么还没好?”
赵静干脆停下来,低着头说:“哥哥,我弄不出来。”他心里既羞愤又恼怒,自己明明这样卖力,哥哥却一直神游天外,这样又气又怨的,分身反而更加硬涨。
赵杀见他实在不似作伪,迟疑了片刻,也把手伸了过去,替他轻轻套弄起来。手心里像握着热铁,烫得赵杀如坐针毡,偏偏赵静还一直望着他,一双猫儿眼中,一度闪过猛虎食人之光。
赵判官忙活了一阵,手很快便酸得抬不起来,本以为成事在即了,谁知仔细一看,赵静那处仍是毫无动静,人神情委顿地倚在枕上,出了一身的汗,眼睛里欲说还休。
赵杀渐渐忍不住劝道:“弟弟可有心仪的人,大可想一想,你们、你们行周公之礼的时候……”
赵静虽然应了一声,眼睛却盯着他不放。
赵判官唯恐拖得太久,对赵静身体有损,可他越是着急,越是适得其反,手心里薄薄的笔茧磨着粗长肉根,只怕还不如赵静自己弄得舒服。
他情急之下,竟拿左手挡住赵静双眼,喝道:“把眼睛闭上。”
等弟弟依言照做,疲惫不堪地闭起眼睛,赵杀才俯下头去,用舌尖在勃发肉根上舔了一下。
赵静浑身一颤,睫毛轻颤,过了片刻,才慢慢睁开眼睛。
透过手指的缝隙,能清楚看见自家哥哥正低着头,十分懊恼似的,努力把肉根吞到深处,发觉自己睁着眼睛,还万般凶狠地瞪了他一眼。
赵静情不自禁地笑了一笑。
幸好哥哥现在说不出话来。
赵判官被这一笑气得皱紧了眉头,只盼着赵静早早泄身,自己好拂袖而去。
可惜赵静不像是欲火中烧,更像是魂不守舍,始终朝他微微而笑。
赵杀替他弄了半晌,心中怄火,忍不住停下来一通训斥,几乎以为是赵静先天不足,生来泄不出。
赵静这才稍稍回过神来,四肢百骸都残存着使人战栗的极乐,只要再忍一忍,便能囊获更多……
赵判官歇了片刻,又继续吞吐起来,可无论他怎样卖力,仍不见多少成效。
正当赵杀恼羞成怒,想撒手不管的时候,赵静总算安抚了一句:“哥哥,要不算了?”
赵杀如逢大赦,抬起头来,使劲擦着嘴角。
赵静声音放得极轻,低低问了一句:“要不试试别的方法?”
他看赵判官没有作声,连忙撑坐起来,想把赵杀按倒在床上。
可他推了一下,赵杀纹丝不动,赵静只好咬咬牙,又推了第二回,赵判官依旧稳稳坐在床沿。连赵静自己也没想到,自己久病缠身,居然手无缚鸡之力到这等地步。
赵杀神情古怪,过了半天才问:“你的手怎么了?”
赵静终于发现掌心全是一道道的指甲印,眼睛里泪水欲滴,自己拿袖口擦了擦,才道:“自己抠的。”
赵杀沉着脸追问了一句:“为什么?”
赵静深深垂着头,几不可闻地说:“怕……怕泄出来,我想跟哥哥……”
赵杀一时间头大如斗,想了许久,才自己躺到床上,闷声道:“哭什么,做就做吧。”
赵静呆在原处,过了许久,终于破涕为笑。
他压在赵杀身上,花了半天的工夫,把自己散落的鬓发拨到耳后,才抖着手去解哥哥的衣服。
赵判官始终阴沉着脸,此时此刻纵然陌路,但只要看着赵静那张脸,便有千般万般的心软,不知从前亏了他多少厮磨,欠了他多少誓言。
反正都是情债,左右都有前因,只希望早早地了结,早早地偿清。
赵静在他脸上胡乱吻过,极小声地喊他:“哥哥。”
亲到嘴边的时候,实在不敢妄动,又开始眼巴巴望着他,眼睛里光华流转。
赵杀气得额角青筋直跳,只是推开这人太过轻易,反而叫人束手束脚。即便稍稍抵抗一二,恐怕都有些恃强凌弱。
赵静还以为哥哥是默许,愈发摆出乖巧可爱的神态,在他嘴上轻吻了许多下,便双手发颤,把两人衣衫尽数除去。
眼看着赵静兴致勃勃地扶着分身,抵在后穴入口,赵判官终究还是过不了自己那一关,铁青着脸想坐起身,直说:“阿静不成,依我看,还是……”
可赵静听到这里,心头一紧,反而咬着嘴唇,将肉根硬生生顶入大半。
赵杀登时疼得变了脸色,好不容易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你出去。”
赵静额角亦是冷汗涔涔,肉根被干涩甬道箍得紧紧的,稍稍一动,就痛得咬紧了下唇。
赵杀忍不住喝道:“简直胡闹!”一边伸手在床头乱摸,想找几瓶香油脂膏。
倒是赵静渐渐展露笑颜,搂着他的脖子说:“哥哥里面、好紧……好热。”
赵杀脸色差到极处,但想到两人之间自己处处占了上风,此刻荒诞,不过是看他病弱可怜,并非当真受辱,心里这才好受了一些。
正当赵判官攥紧拳头,大口大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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喘着粗气,竭力让自己放松下来,赵静已经缓缓开始抽送,硬如热铁的肉根挤开肉壁,一直顶到甬道最深处。
赵杀恼怒之余,只好一个劲地想,这人病成这副德性,多半是个银样蜡枪头,忍一时半刻也就过去了。
偏偏赵静比起其他几株桃花,不但做尽禽兽行径,还喜欢巨细无遗地同他说话,一会儿道:“哥哥,别缩那么紧。”一会又道:“哥哥……你紧紧箍着我呢。”
赵杀几度想发作,都被赵静俯下身来一通乱亲,连嘴唇都吮得通红。
勃发肉棍把穴口皱褶尽数撑平,在甬道中来回抽送搅动,不住地夸紧夸热,一来二去,赵判官多少起了些反应,猛一抬眼,却看到赵静额角虚汗点点,一身体弱症兆。
赵杀一时间既气他,又挂着他,人愈发暴躁易怒,狠狠喝道:“快点做完了事。”
赵静闻言怔了一怔,自觉尽心尽力地做了好一会儿,温声细语地说了许多话,哥哥仍嫌弃自己不太中用,不由小声问:“哥哥不喜欢?”
赵杀忍不住骂道:“那是自然!”
赵静早就听说这人一向风流放荡,屋里尽是些夹层,藏满了淫邪事物,眼眶微微泛红,过了半晌,才善解人意地挤出一个笑容,在墙上四处敲了敲,寻到一处机括,把那面藏满了淫具秘药的夹层翻转过来,轻轻地说:“我也陪哥哥玩就是了。”
赵判官还是头一回知道自己屋里居然还有这处机关,惊得说不出话来,按住他直道:“不必!像这样,已是极好……”
话说出口,连赵杀自己也不甚相信,赵静更是垂着眼睛,想到哥哥不知同别人试了多少花样,低声笑了:“哥哥待外人,都要待阿静要好一些。”
赵杀被他说到痛处,倒真的仔细想了一想,和那两人玩过什么把戏。就这会儿工夫,赵静已经从夹层中挑出几件,几不可闻地问:“我就……就从里面挑一样,不成吗?”
他看赵判官迟迟不答应,人又重重咳嗽了几声,眼中泪水氤氲,转眼间已是一副郁结于心,要咳血的模样。
赵判官只好认真看了几眼,一件件器物模样簇新,想来是刘司事回地府复命得太早,还没来得及把玩这一匣,里面除了角先生,大多是些口衔和金环银扣。
赵杀在阴司中见惯了刀山油锅,也不及此刻严阵以待,他挑了半晌,才选中了一副寻常铁铐,黑着脸把左手铐在床头。毕竟有什么差池,拿右手对付赵静也是绰绰有余。
赵静见哥哥眉头紧皱,铁铐下一身皮肉被汗水浸得发亮,目光哪里移得开,又红着脸看了半刻,终于开始大力抽送。
赵判官忙死死闭上眼睛,可羞恼愤懑之下,快意反而如慢火撩身,汗亦是越出越多。
开头还火辣辣泛着钝痛的后庭,渐渐尝出些别的滋味。肉根抽插的时候,甬道中的嫩肉被滚烫肉根来回撕扯,两样肉器严丝合缝地套在一处,即便赵杀心里清楚自己与他没有血脉关系,仍是被赵静那一声声哥哥叫得头皮发麻,下面越缩越紧,从耳廓到整片胸膛都是一片潮红。
那赵静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喉咙里咕噜一声,等回过神来,赶紧低了头,小声道:“哥哥果然喜欢这一套。”
赵杀已经是一忍再忍,饶是他涵养再好,听到这里,也被赵静气得怒不可遏。如果他性情再暴虐几分,指不定会把这混账弟弟立毙掌下。
可赵静很快转了话头,猫儿眼里痴心一片,不时说些从今往后,要和哥哥相依为命的软话。
没等赵杀老怀稍慰,赵静往往又会添上一句:“哥哥真紧!”
赵判官被他一句话一句话撩拨着,拳头攥紧了再松开,人始终在这暴怒和片刻心软之间起起浮浮,到最后眼前发黑,气得什么也顾不得了,昏昏沉沉地随赵静施为。
两人唇舌交缠,再有骂声也被堵在舌尖,也不知道是第几回云雨,赵杀从里到外都被掏得干干净净,万分不情愿地又泄了一回,过了半晌,体内才被人深深注入几股滚烫飞沫。
赵静把仍有硬度的肉根抽出来,伏在赵杀身上喘了半天,脸色一片酡红。
他慢慢地披上衣服,下了床榻,一边咳嗽,一边自己避开仆从,吃力地打来清水,给哥哥解开镣铐,擦过身,还小心翼翼地抹了膏药,坐在床沿问:“阿静做得好吗?哥哥喜欢吗?”
赵杀早就昏睡过去,赵静等了一会儿,见他不答,又红着脸,吞吞吐吐地说:“如果哥哥、觉得舒服……心里就多、多想我一些。”
他自己也是累到极处,话刚说完,就是一阵猛咳,喉咙里尽是铁锈的腥气,人却不敢爬上榻,伏在床边睡了过去。
等赵判官翌日醒转过来,看到他趴在床沿,烧得浑身滚烫,神志昏聩,哪里还顾得上生气,赶紧到金屋医馆请名医出诊,自己衣不解带地伺候了半月,才把赵静那条小命给保住。
赵杀直到这个时候,才想到一件大事……赵静这一回去了半条命,也不知道自己的情债是不是欠得更多了。
他这样一想,几乎有些食不下咽。
第十一章
近来府中大事颇多,许大夫迟迟不知下落,赵静病得片刻离不开人,不知不觉间,赵判官竟是有许久未想起阮情了。
一日府里下人来禀,说阮公子想找他一聚,赵判官恰好听到消息,说有人在洛城见到过许青涵,两相权衡,只得先把阮情的事搁到一边,马不停蹄地奔赴洛城。
等他在城里扑了个空,折身回来,发现手背上那朵红桃花淡得几不可辨。
赵杀不明所以,急急忙忙赶到阮情门前,推门进去,看院里人去楼空,赶紧招来仆妇细问,才知道阮公子卖身满了一年,已经离府了。
赵判官眼前一黑,这才记起几天前的旧事。
想到阿情得知时日将近,究竟是抱着何种心思请人传话,临行前又是如何打点行装,赵杀简直要把肠子悔青,忙找人重新套马,从库房中搬出五百两黄金装到车上,快马扬鞭驶向寻香楼。
这一路心慌意乱之余,更担心的还是阮情接客。
要是阿情回到楼里,被逼着做雌伏人下的营生,自己自然是怒发冲冠!
可万一遇到有钱有势的恩客,阿情还糊里糊涂地霸王硬上弓,吃干抹净再讨要银钱,只怕会被老鸨吊起来打。
赵判官越想越是情急,不到一顿饭的工夫,就凶神恶煞地闯进寻香楼,十几个王府恶仆紧随其后,噼里啪啦地把大堂一顿砸,赵杀环顾左右,从牙缝里挤出一句:“阮情人呢?”
老鸨缩在屏风后,吓得三魂不见了七魄,什么都招了:“阮情歇了几日,刚刚开张做生意,二楼左转头一间便是……”
她看赵杀领着仆从气势汹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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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那边去了,这才想起老鸨的本分,一面喊着王爷万福金安,一面直劝:“赵王爷,不能去,不能进去……”可哪里还来得及,只听“咚”的一声,两个髯须大汉早把房门一脚踢开,赵判官进了屋,看见地上躺着一个枯瘦嫖客,脸上鼻血横流,不知被谁揍得昏厥过去。
赵杀在房间转了三四圈,也没发现阮情的踪影,急得连喊几声:“阿情,阿情?”
他把屏风踹倒,被褥翻了个遍,仍是寻不到人,到最后跪在床前,想把雕花木床也一并挪开,才发现阮情原来一个人躲在床底,用手背捂着嘴,哭得眼眶通红。
赵杀满腔怒意顿成绕指柔,心里万般不是滋味,将老腰又压低了几分,竭尽全力地哄他:“阿情,我在这。”
阮情眼睛里蕴满了泪,又过了片刻,才发出呜咽的声音。
赵杀着急得很,把手使劲伸过去,好不容易碰到阮情的衣角,把一生的好话都说尽了,阮情总算猫着腰爬了出来。
赵判官一把把他搂在怀中,拿袖口来回擦阮情脸上的灰,等心神稍定,想起地上口吐白沫的嫖客,忍不住便问:“没事吧?”
阮情含着泪摇了摇头,把头埋进赵杀怀里,只道:“我先前想着银子,一直忍着,后来脱衣服的时候,实在怕他,脑袋一昏就动了手,也没用什么力气……”
赵判官要是还残留着一丝神志,恐怕会暗暗腹谤,凭阿情这身神力,委实用不着旁人解救。可他现在彻底昏了头,闻言更是双手冰凉,胸膛里仿佛有火在烧,只顾着问:“他碰了你哪里?”
阮情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人泫然欲泣:“摸了脸,还说了好多下流话。”
赵判官热血冲头,把阮情横抱起来,大步往屋外走去。
阮情原以为再也见不到他,骤然柳暗花明,仍有些后怕,哽咽着问:“王爷不要我了吗?”
赵杀抱着他走出六七步,渐渐发觉有些沉重,双手抱也抱不动,和过去轻盈可作掌上舞的身段判若两人,恐怕是自己近日来操劳过甚,咬着牙往上揽了揽,才断然答道:“要的。”
阮情似是痴了。两人沿朱漆楼梯一路往下,脚踏着猩红织金地毯,十余名王府恶仆殿后。满堂灯影摇红,照着赵杀威仪无俦,寻香楼里许多小倌欢客都探头来看。
就在他最威风凛凛的时候,阮情忽然小声问:“王爷,为什么那人打算做的事,和你做的不大一样?”
赵杀听得有些糊涂,阮情唯有红着脸再问了一遍:“他想压到我身上,我却是压王爷,是阿情弄错了吗?王爷为什么肯答应?”
赵判官吓得四下看了看,好在仆从们都目不斜视。
他这才定了定神,只是怕阿情也跟赵静一样,对他床上志趣有些误解,低声辩解了一句:“你才十五岁,年纪太小。”
阮情想起自己谎报年岁的事,顿时变了脸色,嚷着要听别的话。赵杀被他催了几次,只好又道:“我不想看着你,落到那种地步。”
脑海里依稀有人,也穿着一身红,眼神极傲,踏着十里浴火的花,比阿情高得多。
赵杀想着那个影子,哪舍得阮情落到那种地步,却不知这寥寥几句话,已经足够阮情听懂了。
他把脸深深埋在赵杀怀里,只露出烧得通红的耳朵,极小声地问:“王爷这般喜欢我?”
赵判官原本就走一步晃三下,抱得十分吃力,忽然听到怀中人这样一说,差一丁点便失手,摔得阮情屁股开花,脸上三分惊怒七分羞恼,怒喝道:“一派胡言!胡闹,简直是……”
他刚想把人放下来,狠狠训斥一番,在护院面前挽回几分颜面。可阮情哪里肯放过他,双手搂着他的脖子,眸光似醉,朝赵杀不胜羞涩地一笑:“王爷心跳得好快。”
赵杀脑袋里一团糨糊,被这痴缠目光盯着,下盘站也站不稳。
阮情欢喜过了头,在那里一个劲地自言自语:“这么说来,不是王爷要了我,是我拔了王爷的头筹?”
赵杀老脸通红,赶紧把仆从们赶到门外,合伙搬来五百两黄金,替阮情赎身。
老鸨被这群莽汉吓得三魂不见了七魄,还以为赵王爷要行强抢民男之事,直到一箱箱金条送过来,点了点数目,怕是有三十斤重,简直是喜从天降,当即撕了阮情卖身的字据,叫琴师们风风光光地奏起乐来。
赵判官在这鼓乐声中,强打神,搬砖似的一步一步挪到门外。
明明二十年来,未做过这般劳心劳力的差事,但看着阿情明艳夺目地倚在自己怀里,竟是情不自禁地,也跟着笑了一笑。
两人在众人眼里上了马车,阮情仍是浑身发烫,双颊霞染,靠在赵杀肩头低语:“说起来,我算是赵王爷的意中人了。王爷这般喜欢我,我也不是铁石心肠……”
他说到此处,声音更是细如蚊鸣:“既然王爷只有我一个人,我心里自然也只装得下王爷。从今往后,你我二人,当一心一意,永不相负。”
赵杀原本被他说得心跳如鼓,但听到后两句,像是被一盆冷水兜头泼下来,人骤然睁大了眼睛。
他欠了许多人的债,要偿许多人的情,唯独做不到的,就是一心一意。
赵判官浑身冰凉,忍不住道:“阿情,我……”
赵杀正想说,自己还另有几段风月情债,却听见阮情笑道:“王爷几个月来不闻不问,阿情还以为你……另有新欢,今日才知道王爷也……”
他并未详说这些日子是如何失魂落魄,只是一个劲地偎着赵杀,眼睛斜斜上挑,仿佛勾了红线,当真艳如桃李。
赵判官低头一看,才发现原本颜色极淡的红桃花,居然生出许多枝丫,张牙舞爪,从手背到手腕都是妖娆盛放的花盏。
就在赵杀怔忪之时,阮情大着胆子凑上前去,把赵杀压在毡毯之上。
两人越是鼻尖相触、唇齿交缠,赵判官就越是茫然,几度想推开阮情,说一说许大夫和赵静的事。
可阮情这百余日来,不知有过多少淫邪念头,好不容易尝到一点荤,哪舍得松开片刻,只是一面拉赵杀的衣服,一面还不忘拽着他的手,往赵杀手心里塞了两件硬物。
赵判官百忙中抽空一看,发现那是自己送出去的玉簪和明珠,眼眶没来由地一热,硬是板起脸问:“为什么还我?”
阮情和他厮磨了半天,亲得气喘吁吁,闻言又在赵杀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怒道:“王爷明明知道的!”
赵杀仍是不敢置信,他是记得阿情说过:如果遇上哪个人,愿意不他的银两钱财,也与他欢好,那就是心上人了。
但这等大喜之事,偏偏来得毫无征兆。
赵判官脑袋里昏昏沉沉,被阮情哄着软硬兼施地脱去绸裤,心里仍有些想不明白。




桃花入命( NP) 分卷阅读23
自己这般尽心尽力地还债,就算应不了徐判官的那句情圣,也是掏心掏肺,为何还会有负心薄幸之感呢?
然而不到片刻工夫,赵杀就顾不上胡思乱想了。
阮情不知抹了什么在他臀缝,冻得他虎躯一震,没等回过神来,一根纤长手指就蘸着玉色膏脂挤进肉缝,把赵判官甬道里里外外涂了个遍。
赵杀这些日子命运多舛,下意识地便知道情况不妙,脸上半惊半疑,低吼道:“你做什么!”
阮情手里攥着药瓶,被赵杀一瞪,反而激动得咽了口唾沫,小声道:“老鸨给的药,说是好东西,抹上一点,不但自己舒服,还能叫恩客……嗯哼……”
赵杀正仔细琢磨“嗯哼”是个什么意思,阮情已经多探了一根指头进去,在里面偷偷搅了两下。那药性来得极快,赵杀转眼之间就情欲如潮,阳根兴致勃勃地抵在小腹也就罢了,后面的穴肉也跟着一一缩,有手指抽插的穴口稍稍好些,甬道深处却是热痒难耐。
他脸上忽青忽红,深觉此事大失脸面,硬是咬牙忍着,才熬了小半盏茶的工夫,连胸前的乳粒都硬如小石。
阮情压在他背上,只看到赵杀汗水淋漓,背上肌肉鼓起,颇有男儿气概,偏偏后庭穴肉像饿了许久一般,将自己指头含得死紧,每一回抽出都得用些力气,穴口还一股一股溢出汁水。虽然大半都是化开的药膏,也足以让阮情面红耳赤,颇有些吃不消了。
赵杀背对着他,还以为一身反应瞒得天衣无缝,攥着拳头忍了又忍,差点咬碎银牙。几近失态的时候,方勉强说了一句:“快、快些做吧。这般拖延,成何体统……”
他自觉说得十分威严,可阮情喉咙里又是咕咚一声,抽出手指,握着自己热硬阳根抵在穴口磨了两磨,再退开半寸。
赵杀被烫得双腿发抖,又正是药性冲头的时候,只差一分就要厚着老脸,自己将后臀往后送去。等他回过神来,重新把持神志,顿时吓得面如纸色。自己堂堂伟男子,要是真做出这等厚颜无耻之事,还有何颜面审鬼断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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