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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肉文里的作者你伤不起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袁若寒
他几步追上去,将他搂进怀里,总算把杀刘林东的事先放在一边。
“这样好吗?”人刚走,刘林东就冷漠地甩开鹤川。鹤川也不埋怨他,自己嚼了几颗增血丸,似笑非笑地站起来:“哎呀呀,真是场好戏啊,你想借我来刺激他,又怕真的伤害他,想让他彻底忘记你,又怕真的被他遗忘。所以说,口是心非的家伙没好果子吃。”
“闭嘴。”男人沉着脸,心情恶劣到极点。
“是,是。”鹤川举手投降,捂着胸口包扎去了,剩下男人一个,表情要多复杂有多复杂,而他在乎的人,早就走远了。
“一觉醒来你不见了,不是听到系统公告,还不知道你到这来了。”因为绝对迷人失去了绿名保护,他们不敢在大街上闲逛,只好躲进没有npc巡逻的小巷深处。韩元眼睛红得跟兔子一样,还假装什么事都没有,故作镇定地说:“你这混蛋到底想干什么,这个节骨眼出事的话,搞不好会被打回前一关,要真那样我会内疚死的。”
“没关系,我们小队的战场积分已经够换关键词了,随时都可以升级。”两人躲在巷弄中废弃的房间说话,虽没到掏心掏肺的地步,也差不多了:“就是放不下你,我走了你怎么办,不然我踢一个人,你来我这组吧。”
“三个都是你弟弟,除了那个倒霉的法师你能踢谁啊,别因为我害别人半路没了组织。”韩元谢绝了他的好意,心里是感动的:“再说我在含笑这挺好。”
“也行,把你交给他我也放心。”含笑的为人就连刚认识了几天的绝对迷人也赞不绝口。
小心避开某些话题,他们在空屋里聊了很久,直到韩元肚子发出饥饿的咕咕声。绝对迷人从虚空仓库里取出食物,像喂小动物一样喂他:“我在你这里的声望应该有提升一点吧,刚认识的时候简直是‘仇恨’,一见面就打,我都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恨我。”
“明明是你先调戏我,我只是反抗罢了。”毫不客气地吃着别人的干粮,觉得光吃不贡献不好,于是掏出两个成熟的椰子,一人一个,吸得津津有味:“不过世界上的事还真是谁都说不好,当初觉得你是坏人,现在看来也不是那么回事。对了,米歇尔也到这一关了,你老和我腻在一起不好交差吧。”
“他才不屑做这里的任务,一直在打战场,应该遇不到。”说到父亲,他的脸上有些阴霾:“实在不行,把触手剑给他就是了,反正他的目标是神器。”
“嗯,给他好了,我这有把新的可以送你。”韩元对武器兴趣不大,不过他最近炼的这把炎翼兵主看上去挺厉害,再加上他也不擅长用剑,放着也是浪,不如给最能发挥功效的人。没接他递过来的神器,绝对迷人解释说一个人带两把神器,简直是昭告游戏里的玩家打我有几率掉落两把神器,大家快来打我!
被逗乐了,韩元笑得前仰后合,忽然把头抵在他的肩膀上:“我说,咱们要不要交往看看?”
“不要。”斩钉截铁地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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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脑子不清醒,等你冷静下来再说。”
“又拒绝我。”假装生气,不过没能维持多久,又开始粘着绝对迷人聊这聊那。累了,就枕在对方膝盖上休息。他紧紧抓住他的手,轻声请求:“一会就好,再陪我一会,不想一个人呆着。”
“别担心,我一直在这里。”绝对迷人知道他该离开了,但是就是狠不下心丢下这个笨蛋,可他又能做什么呢?
这只是个游戏,就算他杀了刘林东也无济于事,不能解决问题。那么,离开游戏呢,这个念头一闪而过,他苦笑着摇头,在现实中,他不过是米歇尔手中的一颗棋子罢了,有什么资格干预韩元的生活?他的加入,只会给对方带来危险和麻烦,所以,这份还没萌芽的爱意,只是一场虚幻世界的美梦而已。
韩元可能很累,没多久就睡着了,绝对迷人一直抱着他,从头到尾都没松手。
不过,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天晴他们找了过来:“大哥,要升级还是要我一刀砍了他,你自己选吧。”
不算威胁的威胁,还是让人心惊肉跳。
“别小看我,我很快也会升级的。”伸了个懒腰,韩元觉得他要是再低迷下去会给很多人添麻烦,于是换上一脸笑容:“对了,你没跟米歇尔组团吧,没有的话带上我和含笑,虽然不能成为队友,当友方单位也不错。”
“谁要带你这个拖后腿的。”天晴听不下去,出声拒绝,结果被自家大哥一记眼刀瞪回去。
“组队得队长跟队长才能建立新团队,我现在没时间去找含笑了,你们尽快升级,我在下一关等着。”说完还掏出一小瓶药丸:“这是经验增长丸,战场里刮来的,一颗小药丸能提升500点经验。你拿着,别舍不得用,万一得到关键词因为级别不够升不到下一关,到时候有你哭的。”
“谢谢。”握着药瓶,心里暖暖的,东西虽不大,却很珍贵。
跟绝对迷人告别,目送他们消失,进入下一关,韩元这才爬起来,默默往华菱走。脸上的笑容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文字无法描述的心碎和疼痛,说不伤心是假的,刚才所有快乐的表现其实都是强颜欢笑,真正的他,已经千疮百孔了。在看到刘林东抱住鹤川那一刻,有什么东西在黑暗的角落碎成了渣。
韩元觉得自己坏掉了,彻底毁灭了,和这个世界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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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青楼,林东是花魁...
他在巷子里啃经验增长丸,直到升到25级。不花钱推倒花魁的任务难度太高,根本不可能完成,他又不像别人可以打战场升级,幸好有绝对迷人的药,不然到时候拿到关键词也没法离开这一关了。不过,没有刘林东的帮助,还能像前几关一样顺利获得关键词进入新关卡吗?
不管了,走一步是一步。
想起含笑还在等自己,韩元这才着急跑回去,还没到华菱,老远就看到一个不速之客,想回避也来不及了。
“呦,鹤川大人伤好得够快的,来华菱有何贵干?怎么,又想挖角?不好意思,含笑已经是我的人了,或者说我已经是含笑的人了,我们两打包不单卖,动歪脑筋的人请回吧。”韩元挤出一脸虚假的笑容,两只大眼睛弯得跟新月似的,可惜眼仁里全是杀气。鹤川换了身衣服,站得笔挺,一点也看不出受了重伤,一样是皮笑肉不笑。他来了好一会,只是被拦着不让进,还好这家伙自己回来了:“韩先生,在下此番前来并非挑衅,委实有事相告。”
“得了,少跟我玩入戏太深那一套,说大白话。”刘林东和他发展到哪一步了,韩元一点也不想管。不想受伤,不想被刺激,所以不去看不去听,把自己从这个事件中抽离,当个局外人。
况且,比起让他痛苦的混蛋,他更愿意考虑怎么拿到关键词。
惊讶于他的不以为然,鹤川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满脸都是看好戏的表情:“那我就实话实说了,刘林东现在跟我在一起,我希望你别再纠缠他。当然,这也是他本人的意思。你也是成年人了,好聚好散,老往汤屋跑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我纠缠他?”想装出事不关己的样子,最后还是没忍住。
韩元真的生气了,被打他忍了,被甩他也认了,现在还要给他扣一个死缠烂打的帽子,这种莫须有的罪名他接受不了。
不管是不是刘林东亲口说的,这句话都足以让他气得跳脚,要不是含笑眼疾手快拦着,估计已经冲到汤屋找刘林东拼命了:“你眼睛瞎爆了是吧,那只狗眼看到我纠缠他了。这种自以为是的虐待狂,除非脸长得帅一点有什么过人之处,不就会画几张破画吗,一个重口味中二病患者装什么文艺小清新,你这么喜欢送给你。给我听好了,现在是爷不要他,少给我端架子!”
“原来我在你心里是这样的。”刘林东跟在鹤川后面来的,一是担心他乱说话,二是放心不下韩元,没想到刚到就听到这么一串中肯的评价。
当初提分手确实是一时冲动,他一向克制,就算s amp;m也会控制在对方能承受的范围内,但那天他失控了。他不敢相信自己会把韩元打成那样,不敢看触目惊心的伤口,害怕这样下去总有一天会杀了他。所以,他要放手。逃吧,不要回头,逃得远远的,有生之年都不要和我扯上关系。
刘林东以为他是伟大的,他在保护自己的爱人,用特殊的方式,可是他错了,他这么做,只是伤透了韩元的心。
事到如今,又能说什么呢。
“我说的不是事实吗,你是什么样的人,自己清楚。”韩元站得笔直,竭尽全力地仰起下巴,用一种高傲的姿态说出下面这段话:“既然来了,咱们就把话说清楚。没错,我性格软弱又没主见,普普通通的平凡人一个,既追不到软妹子也泡不了帅哥。但如果你以为我没人要就可以随心所欲的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像以前的每一次那样吃定我,让我跟在你屁股后面打转,变成离开刘林东就活不下去的人,那你就错了!”
这段对白铿锵有力,以至于刘林东几乎是目瞪口呆了几分钟,最后也没说出辩解或是反驳的话语。
“听清楚了吧,我们不欢迎你。”含笑对鹤川没好感,又听出韩元跟刘林东已经分道扬镳,态度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当即下了逐客令。
“我是来接你的,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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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男人已经不记得了,他机械地搂过鹤川,决定把戏做足。韩元面无表情地看两个一点也不般配的大男人勾肩搭背,心里居然什么感觉都没有,或许是那句别纠缠他成了契机,让他发誓无论如何也要过得比谁都好。
他跟没事一样进了华菱,含笑也不多问,只是拍拍他的肩膀:“过去就好了。”
“恶心吗,明明是两个男人,爱来恨去的是不是很倒胃口,简直有病。”本来不想说他和刘林东的关系,但事情捅破了,也不能当什么都没发生。
含笑倒是豁达,说同性恋早就不属于神疾病了,跟所有人一样,我们都有爱人和被爱的权力,只是有时候没法在对的时间遇到对的人。但这不是任何人的错,当然也不是他的错。所以,可以的话,不要恨他,也不要恨自己。你现在要做的,就是过得好,幸福,这就够了。
这几句的安慰轻描淡写,却像春日和煦的风一样温暖,而且很有道理。
“你说的没错。”韩元趴在暖炉桌上,抖完一条腿抖另一条,这是他烦躁时的小动作。他刚才对刘林东大吼了,说了从前根本不敢说的话,像做梦一样。
他根本没想过自己会有这种勇气,有忤逆男人的一天:“我以前很爱他,爱得异常卑微,因为我总觉得自己很平凡很渺小,配不上光芒四射的他。所以对他言听计从。他对我做什么我都忍耐下来了,冷漠、无视,看不起,把我当成空气,对我施暴,连更过分的事都忍耐下来了。可是……我不知道……我是喜欢他的,但是……也许事情并不像我想的那样……”
他有些混乱,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冷静下来后才发现自己忘不了混蛋刘林东,可是忘不了又能怎么样呢。除了所剩无几的尊严,他什么都不想要了。这情绪如此紊乱繁杂,理不清道不明说不出来,追根究底就是不能像说的那样酣畅淋漓地遗忘。
没出息的自己,究竟要被践踏成什么样才能脱胎换骨?
也许像含笑说的,过去就好了。
“和女孩子做是什么感觉,也许我应该大胆一些,来点新体验。”忽然,他冒出了一句不得了的话。
韩元从没和刘林东以外的人做过,且一直被压得死死的,根本是被当成女人来用,多少有些不服气。他毕竟还是雄性生物,就算没有什么渴望,对异性的好奇心还是有的:“呃,我是不是说得太直白了?”
“有向往是好事,说明你对生活还有期待,没变成活死人。”理解他失恋后心情低落,含笑也没觉得这话失礼,况且他本身年纪不小了,直男们聚在一起也常常讨论性方面的话题,通常比这劲爆得多:“要不要试试?这样吧,为了庆祝你恢复单身,我带你去嫖妓。反正这里有很多青楼,只要不找玩家就没关系,和npc做也不会有心理负担,相当于宅男跟虚拟人物来一次diy。”
“什么?”还能这样!?
“不知道了吧,人这辈子总有放纵的时候。”说干就干,含笑把他拖到大街上,也不管现在是不是逛窑子的时间,找了家中国风的妓院坐下。
他给韩元选了个年龄稍长,外表端庄美丽的npc。她穿着得体,说话大方有礼,不会吓着第一次来妓院的新手,况且这女子还弹得一手好琴,能助兴,让大家都轻松一些。
“我以为妓女都是很风骚地扑过来,娇嗔地说:‘官人,来嘛,奴家想死你了。’什么的”两人坐进雅间,妓女在两米开外抚琴,合着曲子唱水调歌头,气氛倒也优雅。含笑要了好酒,一边喝一边开导手脚僵硬的韩元:“你古装片看多了吧,其实妓女也是门技术活,不但要姿容秀丽,还要才德兼备,谈吐情操修养一样都不能少,可不是什么人都能从事这行业的。”
“你怎么这么了解。”看他的样子也不像常驻花街柳巷的人,怎么会知道得这么透彻。
“这个嘛,我就是开妓院的,虽然现在叫会所,不过本质不变。”含笑托着下巴,又来了一句劲爆的:“我挑人很严格,要漂亮,有技术,能说善变。这一行不是简单的皮肉生意,我的客人多是达官贵人,什么美人没见过,要留住他们就得把水准维持在一定水平。对了,没跟你说过吧,我太太就是会所的员工,不过嫁给我以后就不干了。”
看含笑对亡妻这么深情,还以为是更纯洁的类型,没想到……
“原来如此。”韩元点点头,尴尬地坐着。
他社交技能是负分,实在不知道在这种场合听了这种情节要如何反应,往下接话不对,擅自评论更不对,要当什么都没听到,换个话题似乎也不好。他不断懊恼自己的谈话技巧为什么这么差,早知道念大学的时候就多读几本《秦老师教你化解尴尬》或者《说话的艺术》了。
额头上渗出密密麻麻的汗水,一方面是尴尬,一方面是紧张,还有些许后悔的成分。这地方和他的气场完全磨合不到一起,早知道就不来了,简直是芒刺在背,坐如针簪。
含笑知道他紧张得不得了,更是起了捉弄的心。
他对抚琴的妓女招手,女人微微一笑,状态优雅地走过来,道了个万福,手有意无意地划过韩元的大腿。
“哈哈,原来真的跟古装电视剧一样啊。”因为是npc,不会像玩家那么有自主思考能力,所以行为语言动作等都是按照一定的系统规律来的。这里设定是古代中国式样的青楼,所以连说话也是古香古色。韩元受了礼,赶紧把人扶起来,惊慌得声音发抖,也不敢看靠过来的美人,手心里全是汗。
那女子年纪二十七八,早褪了青涩,姿态绰绰,柔荑般的手端了酒杯,娇声道:“公子,奴家敬你一杯。”
说着,把丰满的上围压在韩元的胳膊上。
柔软的,富有弹性的,美好的器官……
“啊啊啊啊啊,救命啊”女人还没怎么样,仅仅是贴过来的身子碰了他的手,某个笨蛋就吓得尖叫,猛地跳起来,一路狂奔而去,剩下傻眼的含笑。
太恐怖了,嫖妓原来是这么恐怖的事!
蹲在街角画圈圈的笨蛋简直是惊魂未定,好像被嫖的人是他一样。
刚才的妓女很美,而且不沾一点俗气,按理说应该很适合他。可是,哪怕再美的人,一想到要发生关系就浑身起鸡皮疙瘩,额头冒冷汗,双腿间的那玩意也毫无反应。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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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啊,无论如何也没法对刘林东之外的人产生冲动,无论男女,就算知道那只是个npc也不行。不但没有感觉,还很恐惧,这可不是个好现象。
“难道我这辈子都不行了吗!”死劲摇头,有可能阳痿的打击让韩元浑身无力。他试图幻想很多人,在报刊杂志上看过的各种美人,电影明星,嫩模,包括美得不像话的绝对迷人,但都站不起来。
“含笑!”嚎啕大哭着扑进温柔美大叔怀里:“我变性无能了!”
“哈?”这又唱的哪出!
好不容易让激动的笨蛋冷静下来,含笑这才搞清楚事情的重点是这家伙除了刘林东,对谁都没反应。当然,是真的没反应,还是他自己的臆断还不确定:“不要多想,也许只是因为你刚失恋,还没做好准备接受新的……我是说,新的肉体关系。”
“我该不会一直这样了吧。”他眼泪汪汪的样子,真的很像条找不到回家的路的笨狗。
“估计心理因素造成的,你除了刘林东,没和别人发生过关系吧,不管是心态还是身体都还放不开。是我不好,不该带你来这种地方,吓到了吗,真的很对不起。”一如既往温柔的安慰,含笑轻轻拍他的后背:“不会有事的,你只是太紧张了,等你心情平静下来,或者遭遇一场真正适合你的恋爱,马上就能恢复正常了。”
“真的吗?”还是很恐惧,他的尺寸已经够小了,要是还站不起来,那还当什么男人,直接去变性算了。
“看来嫖妓这种技术活不适合小元,我们还是去吃烤肉和章鱼烧吧,用美食填饱肚子,然后忘掉这些该死的烦恼。”带着垂头丧气的韩元,含笑挑了家小吃店,叫了满满一桌吃的,然后想,那个偷偷跟了他们一晚上的刘林东既然这么舍不得放手,为什么还要和鹤川演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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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青楼,林东是花魁...
看到含笑把韩元带进妓院,刘林东跟吃了两斤炸药一样暴躁,恨不得当即冲进去,把傻乎乎跟着人跑的笨蛋带走,可他没有立场这样做。
太糟糕了,明明下定决心离开他,结果还是放不下。
男人在外面苦等,烟不离手,一只抽完接一只,直到韩元嚎叫着逃出来,一颗七上八下的心才落了地。他当然不信小元敢和别人做,可是去了那种地方难要吃亏,特别是没经验的老实人,最容易被人调戏。
接着他们去了小吃店,刘林东依然跟在后头,远远地看着。
“能问个问题吗?”吃了美味,不想回华菱的两人又找了家糖水店坐下。韩元说他气得肝火旺盛要喝绿豆汤降火,含笑则叫了什锦渣渣跟烤布丁,一边吃一边问:“为什么分手?以过来人的立场说,只要没到无法挽回的地步,都不需要认真地吵架。”
他身上带伤,含笑是知道的,可是又看不出有任何惧怕的情绪,所以也拿不准他们是为什么吵到这种地步。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仔细回想起来,整件事像场闹剧。
那天,刘林东不知发什么疯,把他打了个半死。挨打的他都没说什么,这家伙却一脸世界末日的表情说我们分手吧,然后把他赶走了。事情来得太快,导致韩元都傻子一样没转过弯来,脑子一热,也就默认了分手的事实。
说到底,两人都冲动,也都舍不得放手,又拉不下脸和好。
“我和太太也经常吵架,为的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比如我上厕所不掀马桶盖,穿脏的袜子和内衣裤乱扔,或者她洗完澡不捡下水道的头发,做的菜不好吃之类的。吵得最厉害的一次是她抱怨我晚上在被窝里放屁,而我指责她吃饭时忍不住打嗝。”用一本正经的脸说出生活细节,让没有恋爱和家庭经验的韩元目瞪口呆。
看上去不食人间烟火的含笑,居然过着这么寻常的家庭生活。
“不过,不管吵成什么样我们都会马上和好,不然怨气会累积起来,终有不可拾的一天,切记不要把今天负面的情绪带到明天去。还有就是,必须学会用放大镜看对方的优点。”含笑说得有理,只是他们是合法夫妻,是在神面前发誓忠于彼此,携手一生的人,而他和刘林东什么都没有。没有承诺,没有见证,甚至连告白都没有。
以强迫开始,从暴力结束,这样的感情真的可以获得幸福?
见他低着头不语,含笑知道是内心有所动摇,于是借口上洗手间,走到外面跟刘林东交涉。
“虽然我对你没什么好感,不过感情这种事都是劝和不劝离。”含笑双手抱在胸前,一条长腿跨在巷口,直接堵住刘林东:“明明没做对不起人的事,却非要装出一副我什么都干过了的样子,口是心非只会让误会更深,得不偿失。”
即使含笑语气真诚,刘林东还是没接话,辩解不是他的专长。从某种程度上说,他比韩元更沉默。
“大大方方走到店里,把你心里想的事说清楚,或者听听他的心里话,这很难吗?”太别扭了,这两个人,简直跟拿不到糖吃胡闹的小孩,成年人怎么能闹脾气闹到这种地步。明明脸上写了我就是放不下你,不想你跟别人在一起,你永远都是我的这种表情,还咬牙硬撑着就是不肯示弱和好:“我只是觉得遗憾,为什么即使相爱,却依然有事情无法传达给对方?”
“算了算了,你不愿意去我也不勉强你,我还有事先回去了,你良心要没被狗啃了就进去转告小元一声,顺便帮他把钱付了。”丢下几个金币,含笑打着哈欠走出巷子,心想,我只能帮到这里了。
助人为乐的和事老走远了,刘林东才从阴影中走出来,犹豫了十来分钟,才向糖水店踱步。
他进去的时候,韩元正用长柄茶勺狠狠对付小玻璃瓶里的布丁,挖得一点不剩。还是这么没出息的吃法,想起他小时候连冰激凌盖都舍不得丢,要仔细舔一遍才算了事,男人忍不住露出一个会心的笑容。果然,他的小元无论什么时候都不会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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