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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漏洞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心作品
当然和痛疼一样强烈的,是他从未有得到过的甜蜜。无需什么技术的辅助,只要是这个人,就足够让他甜蜜到顶点。
痛疼,只是最一开始的那一刻,很快他只感觉到难以想象的美妙。他兴奋地失去了意识。如有烟花在他四周散开。
过了好一会儿,清醒过来之后,他们才注意到床上的血迹。邓忆满脸歉意。“对不起。”
“没关系。一点也不痛。感觉很棒。”钟弦几尽虚脱。“真的是血吗?我总算能留点什么独一无二的东西给你。”
他们在彼此的怀里休息片刻后,邓忆起身披上酒店的睡袍,将客房服务送来的食品车推到卧室里,两个人边吃边聊天。
“对不起,都是因为我,你今晚被莫名其妙的袭击……他喝多了。平时从来不那个样子。”钟弦选择在激情之后提起这个。虽然大科伤害邓忆让他恼火,但是他更不希望这件事会被邓忆介意,尽而引发更大的麻烦。
“我伤的不重。”邓忆的心情显然好到无视这些。还能开玩笑。“手臂的扭伤大概明天会肿起来,脑袋会有个包而已。今晚激烈的血液循环,可能有助于愈合。”
邓忆从湖中得救之后没有再提小朱的事了,钟弦也宁愿在这时忘记任何烦恼。
“你承认这是你第一次吧。”钟弦说。“我看得出来。”
邓忆喝了一大口酒:“从某种角度来说,是的。”
“从某种角度?”
邓忆坦承:“我以前做过两次尝试,只不过,都不成功。还让我差点以为自已有什么毛病以为对着别人就没法正常……现在我知道我没问题了。如释重负。”
“两次尝试?”钟弦吃着蛋糕,眼睛望着邓忆,他十分好奇,很想知道详情。
邓忆好久都不出声,显然回忆这个让他很不愉快。
但是钟弦太想知道了:“你有这么不开心的事,说出来让我开心开心。”他将一块蛋糕塞进邓忆嘴里。“我也有糗事做为交换……我猜你的两次,都是和女人吧?”
“说起来,也是拜你所赐。”邓忆停顿了好一会儿,“如果不告诉你,你大概永远不会知道,你把自己卖给那个富婆时……我就在酒店门外的车子里等着你出来。”
“什么?”钟弦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那个酒店,我和你一样永远不会忘记。那一晚的全部过程,我都一清二楚。我为什么不冲进去阻止,后来我一直问自己。”邓忆露出一丝苦笑。“第二天太阳升起的时候,我觉得我应该想办法活下去。所以,我去找了一个人,我想和你一样玩世不恭……但没成功。”
钟弦感觉到他不该提起这个话题。可他又实在难耐好奇。“你在门外守了一夜,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守了一夜,什么意思后来,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痛苦久了,就麻木了,反而还能莫名其妙地感应到你的快乐,奇怪吧当然,我觉得我已经死了。我面对镜子时,觉得看着的是一具僵尸。为什么守一夜,为什么呢?我也不明白。死亡也没法夺走米修和肉丸对我的忠心。但你,显然不一样。你经不起诱惑。”
钟弦不知还能说什么:“我对此一无所知。”
“你当然不知道。”邓忆再次喝了一口酒。
hqc五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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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静下心来,
像甘霖平静流过大地,
在邓忆缓缓地的语调中,去想像一个不远不近的故事
那时的天空一定更为澄明,却有一场不为人知的、一个人最孤独的的历程,追寻着一种不被人理解的牵引,忍受着由此而来的痛苦。
那个还单纯的男孩,守在被人背弃的门口。是种什么滋味。
钟弦的眼前仿佛出现了那一晚的街,那间酒店的正门前灯火一定璀璨的耀眼。等在车子里的人,该是怎样无所适从。
这个世界,有些景象,和天上繁星一样美丽,背后却藏着锐利而神秘的尖刺,让人看一眼便红了眼睛。
那时的邓忆,比现在年轻许多。在少年懵懂的世界里,他思索着另一个人游戏人生的原因。他想如他一样,他不想让自己痛苦难忍。
“并不是你以为的那样。”邓忆望着钟弦的眼睛说,他能看得出钟弦在想些什么。“那晚的车子里,我睡着了,我的魂魄,飘荡到了头顶,穿过空间与墙壁,钻进了你的身体里我仿佛和你共用了你的身体,和你一起面对诱惑与恐慌。你总是没法进入状态,你几次想逃走,我希望你能逃走,但你显然不想放弃你认为的机会。最后是我让你想起了我……你才显得火热起来。这些大概你已经忘了。
更多的时间里,我还是属于我自己的感受,一方面去体会着你的欲求,另一方面又为自己痛不欲生。
你不相信?不相信我感应到了你?你如何解释我了解的细节,你寻乐与颓灭并存的时刻。你说你每一次都想死……其实你生不如死。”
钟弦惊讶的说不出话。
“我们还是不要吃的太多。不利于继续后面的节目。”邓忆站起来,系上睡袍的带子。他将餐车推走,经过中间充满情/色意味的风景墙,推到钟弦看不见的地方。“你订了这样的一个不对外开外的套房,不就是为了尝试更多的花样。虽然我还是个新手,但……也觉得不该浪。”
钟弦望着邓忆移动的身影:“你感应到?就好像亲临现场……和我融为一体?”他一直为邓忆描述的事感到心惊。脑子中思索着自己做过的那些不堪的事。如果真如邓忆所说他能感应到,便可以解释他为什么一直抗拒、不肯屈服于情感了。
坦白是最好的办法。
钟弦顿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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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个房间,你大概猜得出,不是我订的。我不知道有这样的地方。但是,请相信我,我不是从前的幼稚鬼。除了你,其它人都没意义……”
“我只能相信你。”邓忆的声音从墙后传来,“即便是错的,也宁愿跌下地狱去,这是唯一的办法呀……”
“你觉得这是错吗?”钟弦说,“对我而言没有你才是错的!其它的一切都只该为我们在一起而让路。”
“希望如此。”邓忆从风景墙后走出来,立在巨大的裸/体油画的旁边,“人类的情感,到底是什么呢?又由什么来传递?就像无线电波。你拿起手机,通过看不见的信号和我交流,情感的连通也大概如此吧,这样解释发生在我们之间的感应,你还会觉得那么不可思议吗?”
“我明白你的意思心灵相通能建立起无形的信号通道,就像拔对了号码。”钟弦说。“如果不是上一次我感应到了你脑子中的画面,我大概是不会相信。我是根深蒂固的唯物主义者,暂时还没法改变唯物的思维方式。但我早就知道我们之间存在着难以解释的现象。”
“这可不是唯心呀。”邓忆缓缓走回来,“我并不十分坚信任何一种理论。几百年前的人们无法想像的东西,现在已是家喻户晓的科学看不见摸不着的无线电波已经被证实了它的神奇作用。将来或许有人把心灵感应也列为一种科学。”
邓忆斜倚到床上,望着钟弦。
“当我们在一起,这种感应还发挥作用吗?”钟弦轻声问,“你现在的脑子里在想什么呢?”
邓忆靠近,在钟弦的唇上吻了一下,算作回答。
此时此刻,邓忆多么完美呀脸庞正年轻帅气,身形如雕像般,优雅沉缓的举止来自于他良好的教育与出身。
钟弦不能置信地眨了眨眼睛。从今夜开始,他人生的幸运与幸福,直接加满到爆了表,变成极度奢侈美好的人生。他觉得命运对他好极了,与此刻的幸福相比,以前的痛苦经历都不值一提了。
钟弦拉住邓忆的手:
“我们喜好相近,品味相似,外表也般配。我们就是应该在一起。没有什么好疑惑。而且……我每次心念一动,你就会出现。这种感应是命运的赏赐,足够我们坚定信心了。”
邓忆重复着:“每次心念一动……”
“是呀。我现在的心情,你能感应吗?”
“我们在一起,还需要感应吗?”邓忆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迷茫。“而我……还不能确认你是不是属于我了。”
钟弦急忙说:“我当然是你的。”
他们亲吻,拥抱,褪掉彼此的睡袍。
“我是你的。”
钟弦觉得邓忆之于他的不同,不仅是因为他们契合、是同类、都是富有魅力的人,他还能在邓忆这里得到一种安宁与舒适。
他要和他亲热,做/爱做的事,他更多是想沉浸在这种安静与平和之中。只要他在身边,他的心脏就仿佛停留在一张巨大的软垫上,放松、惬意。
钟弦为他们之间存在感应的说法,即喜悦又难好奇。
“如你所说的……那晚你有感应到具体的画面吗?”他们纠缠在一起欲念正浓时,钟弦忽然问。
邓忆好一会儿才回答:“我确实通过你的眼睛,看到了一些画面她如何像个弹跳的皮球,在你的身上……”
钟弦忽然意识到自己在被恶趣味控制,他忽视了这种回忆带给邓忆痛苦。“别把那些看的太重,那只教会我如何忍受……和你才是真正的快乐。”
“你大概也没那么难受。”邓忆缓缓地说。“我尝试过,至少……我根本做不到。”
“她很主动。我不需要做什么。她喜欢年青的没经验的男孩。我大多数时候只是坐在椅子上、躺在床上、闭上眼睛脑子里去想像一个完美的人……”钟弦说着翻身而起,骑到邓忆身上。“我让你尝试一下,好么?”
邓忆默然地看着他,他的眼里闪出一丝忧郁波光。
“从今以后我只记得你。”钟弦激动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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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经历了夺心动魄且大惊大喜的一天,体力与力全部透支,但到了第二天,钟弦却超人般神百倍。
他的心情好到极点,在日间会议中他的快乐能感染到身边的人;晚宴时,他主动演唱了数首歌曲,演唱极有感染力,引来很多人与他主动结识。但不论众人如何为他倾倒,他并不留恋,在晚宴尾声,在追随者的目光中,他钻入邓忆等在外面的车子里。
他好想向全世界宣布他的快乐。
让众人用倾慕的眼睛,看着他与邓忆成双入对。虽然知道这样做没什么意义和好处。
他们直接返回钟弦的酒店套房,除了彻夜待在那里,没想过任何别的节目。
在快乐的颠峰之中,他们终于明白他们曾浪了许多时间。与上帝赋予他们的幸福而言,顾及那些曾绊住脚步的所谓障碍真的显得愚蠢。
好多隐晦在心底的话,都想要告诉对方明白。
想用尽全部力气让他们能从此不分彼此。
邓忆仅仅在他们相处的第二天,便放开了很多,想必内心的壁垒已被快乐打破,放出了灵魂自由的姿态。
他们以为狂欢的夜晚永不会结束,太阳升起时才沉沉睡去,邓忆却在这时被手机的闹铃吵醒。
钟弦眯起眼睛向光线穿过的窗子扫了一眼,那里窗帘半掩,阳光已很强烈。“今天不要去开会了……管它呢。”
“好。”邓忆答应着,他放下手机在钟弦的肩膀上亲了亲。“我离开一会儿。二哥找我。中午之前回来。今天不去开会……哪也不去。”
钟弦本想点头,
却拉着邓忆的手闭着眼睛说:“你的哥哥们……我听说过hqc五皇子的江湖美誉,很奇怪明明是六个兄弟,为何把你排除在外?还有,你五个哥哥和你不同,他们一看便知是富二代,而你……很难揣摩。”
听不到邓忆回应,钟弦睁开眼睛,看到邓忆正认真地思考,似乎欲言又止。钟弦便知道不该提这个话题。
“后来我想通了。”钟弦企图把这个话题变成一种玩笑:“怎么想通的,你知道吗?答案是你是正宫太子。你的哥哥们确实只能称为皇子。”
“你无聊小说看了。”邓忆掀开被子下了床。
“一定要去么?”钟弦望着邓忆走向浴室的背影问。
“嗯。”邓忆钻进浴室。
邓忆洗过澡穿好衣服,走到门口准备离开时,又返回床边来望着钟弦,钟弦也望着他。邓忆弯下身在钟弦微闭的眼睛上亲了亲。
“很快就回来?”钟弦勾住他的脖子。
“嗯。很快。”
“两三个小时而已。我们不要像女人似的敏感吧。”钟弦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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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一直睡到你回来把我叫醒。”
“嗯。”
但是邓忆没有回来。
等到下午,钟弦已经坐不住了。他给邓忆发微信,等不到回复就又拔了电话,响了很久邓忆接了起来。
“我有点事……一点事。”邓忆说,他的声音有点不似平常,似乎喘不上气。
“什么事呢?”钟弦说。“什么时候结束?”
“别等我了。我忙完就会去找你。”
钟弦一个下午都在思索着邓忆的语气为何听起来有气无力。他们正处在激情澎湃的最初,难道他是因为体力透支。但为何钟弦会觉得全身充满活力。
傍晚时,钟弦再次拔打邓忆的手机,竟然打不通了。
杭州的会议在这一天落下帷幕。钟弦却仿佛跌进地狱之中。他的脑袋中被焦急与胡思乱想的情绪轮番攻击。邓忆不出现,他就处于抓狂的边缘。
天渐黑时,钟弦在会堂的休息室里找到恺帝后者正被一些人围绕着,不知道他们在谈些什么话题,时而发出笑声。
钟弦的出现,引起了那些人的关注,恺帝的目光首先越过人群定格到他身上,上下打量。
“看呀,明星来了。会议上这么多大咖,都比不上一个能弹会唱的戏子的风采。”
“我……”钟弦略作犹豫直接说道。“我找邓忆。”
恺帝的眼里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他已经离开杭州了。”
钟弦愣了一下:“回sz了?”
恺帝摸了摸下巴:“没法预料会去哪儿。猴尖的路子谁能猜到。”
钟弦愣了愣:“他和邓悭一起离开了?”
“我今晚也要启程了。”恺帝答非所问。“你搭我的车,路上你可以尽情弹唱。也许我会愿意告诉你更多。”
恐吓信
132
飞机弦窗外是傍晚的火烧云,满天都是红色的心火在蔓延。
没有了邓忆的杭州,一刻也不值得留恋。在上飞机之前,钟弦再次拔打邓忆的手机,依旧无法拔通。
飞机落地后,邓忆打来了电话。
“我暂时不能见你。”电话那一边,邓忆的声音依然消沉。
“你在哪儿?”
“在sz……我有事回来了,没来得及告你。”
“我能为你做什么?”
“处理一点私事。之后会和你联系……”邓忆挂掉了电话。
钟弦没法等,他随后发微信问邓忆到底在哪儿,邓忆回复说还不能见面。钟弦问他何时可以见面。邓忆回复说明天。
钟弦奈着性子等了一天。去公司处理了一些因为去杭州而搁置的事务。
第二天的下午,邓忆发来微信,说虽然很想念,但还不能见面。
钟弦一再坚持下,邓忆说出他在别墅。
邓忆家的别墅,钟弦已经很熟悉。他知道邓忆的父母不在,便没做它想直接到正门前去按门铃。
来开门的,竟是邓悭。
邓悭一身白色的运动装,手中拿着一个球杆袋。似乎正打算离开。他双目望定钟弦。面对面的注视,钟弦发现从正面看邓悭和邓忆并没有多少相像之处,但他们的侧脸却相似度很高,真是奇怪的基因。邓悭有一双桃花眼,与邓忆忧郁清冷的眼神很不同。邓悭还明显拥有一种摄人心灵的独特魅力。
钟弦打招呼时,发觉自己的声音都在抖。他对自己的表很不满意,慌张的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孩。
“我是你弟弟的朋友……我和他刚通过电话,来看看他。”钟弦胡乱说。
邓悭并没有多问,让他进到客厅落坐。并告诉他邓忆一天都没有出房间。
钟弦要求上楼去看看,邓悭也痛快地答应,看起来并没有觉得这个要求失礼。
钟弦奔上二楼,邓忆的房门竟然从里面上了锁,钟弦一边敲门一边轻呼邓忆的名字,不多时房门打开了。
看到邓忆,钟弦吃了一惊。
邓忆脸色苍白,头发凌乱,仿佛生了大病。钟弦正要开口,邓忆一把将他拉进房间,关上门再次上锁。
“出了什事?”钟弦疑惑不解。
邓忆什么也不说,神情中透露着愧疚与沮丧。
他们随后到床边坐下。
心上人的痛苦让钟弦心焦:“什么事会让你成这样子?”
邓忆摇摇头:“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难道不能对我说吗?”
看到邓忆欲言又止,钟弦早就有了一大堆猜测:“是不是你听到一些关于我的诽谤。是不是有我们共同认识的人,在你面前说了我的什么不堪的事。”
邓忆摇头:“不是这样。是我……我现在……害怕。”
“一件让你害怕的事?”
“我终于明白你被敲诈时的心情了,很佩服你能那么从容。”
“你被人敲诈了吗?有人勒索你?”
邓忆叹了口气,从床头桌上拿起一部手机递给钟弦。
钟弦打开手机,定睛一看,顿时倒吸一口气。
[若你不离开钟,你是基佬的证据就会在你父亲的会议上公开。]
血液仿佛一时间都沉到了脚底,钟弦两耳轰鸣,他感到了从内到外的恐惧,就像整个人被冻僵了似的。他能够理解邓忆为何害怕了。他也不再怪他躲避见面。
稍微冷静一些后,钟弦仔细查看这条恐吓信息。才发现它是被贴在邓忆微博的留言里,以匿名者的方式单独发给邓忆。
“会是谁呢?”钟弦极力思索。邓忆面朝下趴倒在床上,过了一会儿他转过头望着钟弦,一言不发。
“你有怀疑对像吗?”钟弦问。
邓忆点头。
钟弦敏锐地察觉到邓忆的情绪:“你认为是我身边的人干的?”
“你身边疯狂的人并不少呀。”
“你指大科?我敢保证不是他。我不是为他说话,只是因为了解他,这不是他的风格,他能不顾后果把你扔进河里,却不会暗中做这种勾当。”
邓忆垂下眼睑:“我没认为是他。”
“那么?”
“你招惹的人那么多。谁都有可能。我甚至怀疑过赵祺。”邓忆苦笑。
钟弦心虚起来:“赵祺?”
邓忆的眼睛望向钟弦的左手:“你带着她送你的戒指,你们在她的酒吧里幽会……”
“你怎么知道?”钟弦因怕邓忆误解而胀红了脸。“你是怎么知道的?”
“看来你还是不信我们之间有感应。”
“如果你有感应,你该知道我是因为你才去找她,我是因为被你拒绝太痛苦,才让她胡来。我拼命想忘了你,却根本做不到。”
邓忆从床上爬起来,走到写字台旁边从抽屉里取了什么东西回来。钟弦看到他手里多了一枚古董戒指,上面镶着一颗墨汁一样发着幽光的宝石。
“你愿意用它来替换




记忆漏洞 分卷阅读120
吗?”邓忆说。
“当然。这还用说吗?”钟弦接过邓忆的戒指。从手指上取下赵祺送的那枚戒指。将古董戒指戴到左手无名指上。指圈稍有些大,戴在中指上或者更合适,但钟弦不想让邓忆发现这一点。
“既然你喜欢戒指,”邓忆打量着钟弦的手,“这只戒指在我们家至少一百年了。对于我,你比它宝贵的多。”
钟弦感动不已:“没有什么理由能让我再取下来。”
邓忆挨着钟弦在床边坐下:“有人给过我警告,如果我管不住自己,只会带来厄运。但是,我真的管不住自己呀。就让这戒指代表我的决心吧。虽然害怕……但我发誓不会离开你。”
他们拥抱在一起,彼此倾诉着欢喜爱语,手指相扣。两天的分离与紧张焦虑的情绪反而让他们更容易兴奋,无法控制激情发挥作用。
激动的欢爱之后,情绪沉缓下来,他们恢复了知觉。又想到了那令人厌恶的恐吓。
钟弦再次读了一遍恐吓的内容,问道:“他要在你父亲的会议上公布……什么会议?”
邓忆烦恼的不得了:“大概是指下周召开的sz人代会吧。我父亲是政协委员。”
“这个人竟然知道你父亲会参加这种会议?他不该是小人物。”钟弦想了想,忽然醒悟,“我知道是谁了。”
邓忆看着他。
钟弦舒了口气:“你不必担心,我想应该是高总。”
“那个人?!”邓忆惊讶不已。
“我们的事,没有什么人知道,但他是知情者。”钟弦说,“赵祺不知道我们的进展,而大科我担保不是他。那就只剩高总。”
邓忆表示赞同:“你说的没错。”
“别担心,高总不是那种坏家伙。他……”钟弦设想着高总这么做的原因。这却引起了邓忆的误解
“你喜欢他?”邓忆的眼睛中带着忌妒和忧郁。
“不不。说他不是坏人,是因为我知道他的目的。他有点特殊的癖性。”
“特别的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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