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养之干哥哥
作者:凉知秋
现代性格强势金主攻x自强不息明星受豪门世家娱乐圈恋爱合约金主变干哥哥再变恋人he
包养之干哥哥 分卷阅读1
包养之干哥哥
作者:凉知秋
文案
段辙身为一名情商低手腕高的高门子弟,包养着高冷的当红明星乔轶,日子过得轻松自在。
突然有一天,段辙发现,段辙妈妈和乔轶妈妈竟然是分离多年感情甚好的闺蜜!
两个妈妈一起跳广场舞、一起打麻将,两家人开始经常相聚一起
段妈妈:小乔轶长得真好看呀,给我当干儿子吧!快叫段辙哥哥!
乔轶:......哥哥?!
段辙:居然敢对你金主这么说话,不想活了......(内心os:晚上再叫哥哥!!!)
金主变成干哥哥再变成恋人,
小受被虐千百遍坚定地一边吐血一边升级,小攻看清自己的心后一秒变忠犬
两个人互相撩拨的故事
自强不息明星受性格强势金主攻
全文完结谢谢你们陪我走了这么长的一段路感谢每一位留言的小天使和提意见的小天使
谢谢你们喜欢段辙和乔轶
希望他们永远幸福快乐
希望你们也是
至于我,要给新文攒字数啦,想写的题材好多。。。
手速跟不上脑洞,也是哭
内容标签:豪门世家娱乐圈爱情战争恋爱合约
搜索关键字:主角:段辙乔轶┃配角:段曦段妈妈乔妈妈宁淮张扬┃其它: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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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类型:原创-纯爱-近代现代-爱情
作品风格:正剧
所属系列:无从属系列
文章进度:已完成
文章字数:155626字
第1章01
夜渐深了,茶室里烟雾缭绕,麻将牌碰撞、打纸牌的声音不停歇。这群人还没散,大约是组织者不愿散。这会儿做东的宁淮问座上宾段辙:“段少,玩儿的还开心吗?”
段辙嘴里叼着烟,手里摆着自己的麻将牌,眼睛也不曾离开,哼了一声。
宁淮这回摸不准意思了,试探性地去看对面的那位给他搭线请来段辙的张扬。张扬看了他一下,又瞥了段辙一眼。段辙正皱着眉头,思考着这回牌的打法。他的手从一排麻将上拂过,段辙这码运气不好,摸到了一手烂牌。
张扬笑道:“段哥,麻将打了好一会儿了,是不是觉得没意思了?要不咱们换换,打一会儿纸牌?”
这桌上的另一个人,宁淮带来的艺人博京也陪着笑,上赶着巴结:“是啊,都打一下午麻将了,钱净输给段哥了,段哥也让我们喘口气啊。”
博京能从三四线的艺人短短两年爬上一线小生,是有他独特的拍马屁能力的。可惜他这回面对的是段辙,死钻牛角尖时八匹马都拉不回来的段家大少。
“着什么急啊?再陪我打一会儿!”段辙大手一挥,手指里夹着烟,他心想,不就是一手烂牌吗?他可是从小靠打麻将挣零花钱的,还能难的倒他?
众人见他不耐烦,也不再说了,反正是哄段辙开心,他愿意怎么样,大家伙儿就怎么来呗。
博京打出了一个西风,眼珠一转,从左到右顺了一遍自己的牌。他这码手气好,可惜不敢胡牌,随随便便地往外打。
博京的内心是激动不安的。他和家里开娱乐公司的宁淮是朋友,但和段辙坐上同一桌打牌,还是他今天下午在茶室陪了许久,抓到一个空子才得来的机会。
“二饼。”段辙打出一张麻将牌,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段辙一看是段母陈依打来的,于是接起来。
“我明天有时间......”段辙用眼神示意其他人不用等他,继续出牌,对着手机说:“行,下星期三嘛,我记着呢。”
张扬抓出了张牌,一看,好嘛,又是要胡牌的节奏。他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打出了这张牌,然后扭头看了眼段辙,随意道:“段哥啊,你那个小情儿呢?叫来陪你打打牌啊。”
宁淮与此同时看了眼博京。博京会意,哎呦哎呦地叫了起来:“我有脊椎病,估计再过一会儿脖子就僵了,段哥赶紧叫来一个吧,我给他腾位子。”
段辙不耐烦地皱紧眉头,满心都是眼前烂的不能再烂的牌。他听见了几人的话也当做没听见,自顾自催促着:“赶紧的,下一个!打牌!”
博京看着对面的段辙,暗自动脑子。他最近事业碰到了瓶颈,同期一个小生,乔轶,隐隐有各方面超越他的架势,博京和他竞争时丢了几个容易拿奖的剧本,愁得不能再愁。
叫来段辙的小情儿,是听说那一位也是在娱乐圈混的,博京若是能抓住机会和那人交好,就算是搭上了段家这颗大树。
不管是京圈还是西北圈,在演艺界混的,谁会不给段家一个面子呢?
博京想到这里,索性豁出去了,剑走偏锋,他在张扬打出一个二饼时,一推面前三张牌:“杠!”
包括段辙在内,其余人整体倒吸了一口凉气。
段辙似是不敢相信,道:“你.....你牛逼!”
宁淮用眼神问博京:你干什么呢?疯了啊你!
博京装作没看到,得意洋洋地说:“这一回牌是越打越好啊~”
张扬狐疑地看了两人一眼。宁淮却是瞬间明白了,接下来见缝插针,能杠即杠,能听即听。
这一桌打麻将的四个人里,只有段辙的牌是臭到不能再臭,他眼睁睁看着其余三人杠来杠去,脾气上来,一茶杯掼到了桌子上。
哗啦一声。其余三人集体抬起头来。
屋里的喧闹声适时降了下去。
段辙掏出手机来,按了几个键放到耳朵边,他看了其余三人一眼:“不好意思,我叫个朋友来。”
博京和宁淮极其隐秘地相视一笑。
电话接通了,段辙没好气地上来就问:“你干什么呢?”
那头说了什么,段辙听着,嗯嗯两声,又道:“我在茶室打牌呢,你过来和我一块儿打。妈的,再打下去裤衩儿都要输了!”
他的小情儿似乎说了什么,大概是拒绝的意思,段辙立马不高兴了,沉下脸:“和谁吃饭比跟我打牌重要?你到底过不过来?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啊!”
他这话说的强势,但语气却是像耍无赖的意思,并不吓人,甚至还有一丝隐隐的......亲密?宁淮和博京听了颇为惊讶,张扬笑着摇了摇头。
段辙的小情儿跟着他有两年了,张扬没见过,段辙也不往外带。听说为人相当懂事隐忍,很能哄得段辙开心,也算是有本事了。
段辙半是恐吓半是威胁,他的小情儿就松了口。段辙放下电话的时候,脸色已经由阴转晴。
宁淮笑着说:“段哥家里那位挺听话嘛,听说也是混娱乐圈了?和博京是同行嘛!”
博京连忙点头:“是啊,段哥,你家那位最近拍了什么电影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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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上几个朋友去捧捧场!”
这一句话说的巧妙,没有半点打探对方身份的意思,又恰到好处地表达了自己的热情。博京心里很得意,段衡说了电影名字,哪怕不说,等那人来了,他也能知道这个小情儿到底是谁。
说实话这人藏得可真深,博京在圈里从没听说过那个演员跟段家有点关系,也不知道段辙家里那位到底是男是女。
段辙“哼”了一声,不做评价。他的注意力又投入到面前麻将桌上了。
到底是宁淮和博京的功夫到家,这一局竟然好半天没人胡牌,段辙依旧兴致勃勃。门铃响起的时候,两人心中同时一松。
博京主动站起来朝门口奔去。门还没完全拉开,他已经热情地开口:“您来啦,段哥已经等了好半天......乔、乔轶?”
博京的样子像是风雨中被雷劈了的懵逼树。
门口的人静静站着,不露声色地打量了他一番,道:“段辙找我来的,他在哪儿?”
乔轶进了门,一眼看见了段辙。
宁淮和张扬同时回头看去,只一眼就定住了。
他们想了好多遍这人是谁,原来答案这么简单眼下风头正劲的小生,乔轶。
乔轶其人,面貌清正姣好,扮得了戏子演得了军人,上了戏绝代风华,卸了妆貌美如花。主要是脚步踏实,拍了四五年戏,凭着演技拿了好几个金像金马的提名。
段辙只抬头看了乔轶一眼,转向其余三人,问:“你们刚刚谁说不想打了来着?让给乔轶吧!”
乔轶站在那里,不嗔不喜的模样。他面色清冷白皙,眼神淡然。深蓝色衬衫穿在身上,头发柔顺地落在前额。此时他看了段辙一眼,微微低了下头,乌黑的眼睫扬起又落下。
本来该是博京让位,但他自回来之后面色呆滞地坐在位置上一动不动,张扬觉得和段辙打牌实在太难受,于是站起来招呼乔轶:“小乔,坐我这儿吧,接着我的牌打就行。”
乔轶站在段辙身后,默默走过来。
张扬与其错身的一瞬间,不经意间瞥了一眼他的侧颜。乔轶皮肤白皙,面容极其自然俊秀。乌黑的发丝和眼睫,与剔透的皮肤相映,眼神流转若有所思,竟然那么的蛊人心魄。
张扬心神一荡,脚步不停地过去了,坐到沙发上心里还想,他刚刚叫乔轶什么?小乔?张扬喝了口茶,暗自摇了摇头。不知道古代那个小乔,与这样的绝色相比会不会逊色啊。
乔轶坐下,他左手边是段辙,右手边是博京。他底声问了句:“谁坐庄?”清朗温润的声音。
“我坐,”段辙弹了弹烟灰,“打牌吧!”
两个人坐在一起,一个一身流氓痞气,一个斯文淡漠。段辙游刃有余地看着乔轶。
宁淮从桌下踹了呆愣愣的博京一脚,他动作存了巧儿,幅度很小,有信心除了他二人外没人注意。然而脚撤回来的一瞬间,乔轶似有似无地看了他一眼,眼底含着不明笑意。
宁淮一滞,被这一眼的风情迷了眼。很快又回过神来,但乔轶已经专注于打牌了。
很快,宁淮的注意力就移到乔轶高超的打牌技巧上全局剩余的时间里,乔轶一直在给段辙喂牌。
段辙很快打出了手里多余的废牌,也该他走运,再抓牌手气不错。
待他终于哈哈一笑,双手狠狠一推面前的麻将牌,大吼一声:“胡了!”,其余人皆是松了口气。
宁淮刚想奉承两句,往桌上一看,瞬间傻了。
段辙此时拍案而起:“这一局真是累死我了,好在我功夫没废,多烂的牌也能起死回生啊!”说罢,他走到另一桌上,倒了一杯茶水咕咚咕咚喝起来。
宁淮:“这......这......”
桌上,除宁淮、博京、乔轶三人面前一排整齐的麻将牌,只剩一堆乱牌。哪有段辙因为胡了而沾沾自喜的麻将牌?
原来段辙过于兴奋,手劲太大,直接将牌推乱在打过的牌里了。
博京不说话,宁淮嘴角直抽。
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双修长的手。宁淮抬头,乔轶一边弄乱所有麻将牌,一边轻声道:“难得他高兴,几位就帮帮忙别说破吧。”
宁淮点头:“哎,哎。”
乔轶眨了眨眼,又去看那边拍着别人肩膀,大声指导别人打扑克的段辙。
段辙浓眉大眼,英挺的面容上大笑和大吼都不违和。大约是屋里憋闷的缘故,他额头上有薄薄的汗。
乔轶看了一会儿,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目光有多专注。看着看着,他嘴角微微勾起,眼里有闪动的、隐隐的光。
回到和乔轶同居的房子里,段辙还因为最后胡了的那把麻将心情很是愉悦。乔轶很淡定,进屋第一件事就是给草木浇水。
“我跟你说,我最后那一把牌能赢都是因为宁淮太废物。”段辙得意洋洋地:“他们那些富二代啊,大多都是草包。你看宁淮每天在微博上喷那个喷这个,还不是仗着自己老子有点钱。”
也就只有段辙能这么看不起宁淮。宁淮是宁家娱乐公司唯一的继承人,宁氏娱乐几乎影响着整个演艺圈的风水格局,但在段辙这种军|区大院里的优秀子弟眼里,就像一堆烂稻草。
乔轶心思不知飘到哪里去了,漫不经心地:“他家是挺有钱的。”
段辙正站在乔轶身后,闻言看他。乔轶薄薄的白色衬衫,腰身掐了,细腰翘臀。他站在一人多高的合欢竹前面,白如玉的肤色和翠绿相衬,乔轶执着花洒,又是心不在焉又是随意的样子,袖口滑下,漏出一截白玉似的、纤细的手腕。
看得段辙心里突然一阵痒。
他大踏步过去,把住乔轶的腰往怀里一带,紧贴着乔轶的耳朵说:“那我呢?我家有没有钱?”段辙的气息喷洒在乔轶耳旁,乔轶不由得心神一荡,而一只粗糙生茧的手已经伸进了他前面裤头,不轻不重地握了一下。
乔轶腰身当下就软了,被段辙架着推在窗台旁依靠着,困在那人坚实臂膀之间。另一只手也从乔轶后腰伸了进去,段辙只用力摸了摸,搅弄了几下,似乎不可思议地“啧”了一声:“怎么这么湿?”
“别在这儿......”乔轶下意识推拒。外面夜色深沉,客厅开着大灯,对面楼里若有人往这边看,很轻易就能看见这边的荒唐事。
他的脸烧红起来,但段辙置若罔闻,两三下扒了他裤子,只解开自己裤链就顶了进去。进去后段辙动了动,赞道:“还这么紧。”
乔轶半趴在窗台上,双手紧紧扣着窗台。他刘海乱了,额上沁出细密的汗,呼吸紊乱起来。段辙攻势很猛,是他一贯喜欢和习惯的。这一回不知怎的,段辙握着他前头的手始终没松开,缓缓揉捏着,弄得乔轶半途就出来了。他出来后,段辙还边顶边问:“怎么这么快?”
他像孩子一样好奇的语气让乔轶简直想打死他。
段辙顶了大约百余下,才出来。他送开乔轶,整理自己的衣服。乔轶靠着墙壁缓慢地滑下去,闭着眼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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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呼吸。
好一会儿,段辙穿好了裤子,才注意乔轶。乔轶正低着头,弄自己的拉链。他低着头,嘴唇抿着,紧绷着的下巴透出点倔强的意味。
段辙后知后觉地发现乔轶今天有些过于沉默了。
“不舒服?”
乔轶摇摇头。段辙也暗自想,乔轶应该不会不舒服,自己可算得上器大活好啊。
“今天不开心?”段辙努力想了想,恍然大悟,“因为我今天晚上突然叫你出来?”
乔轶系着自己的扣子,顿了一下。他轻描淡写地:“我本来要和导演吃饭。”
“好了好了,”段辙挥挥手:“我知道,你是不高兴我叫你出去嘛。以后我尽量注意一点,主要是今天太邪性了。妈的,那把牌也不知道怎么那么烂。”
他已经走到了浴室门口,将衣服裤子脱了,只剩个内裤。段辙安慰他:“小乔,下次我再给你联系个大导演,给你个男主角,好不好?”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进了浴室。
留下乔轶在客厅。乔轶提上自己的裤子,坐在地板上,突然就没有力气继续。他闭了闭眼,额上晶晶的汗渍,卸下妆皮肤白皙过度透出些苍白的疲惫感。他出神地望着眼前的翠绿盆栽,半晌过后,幽幽地叹了口气。
除了隐隐的水声,寂静的大厅里,叹息声带来无尽的苍凉。
段辙洗完澡出来,乔轶已经睡下了。段辙躺到床上,看乔轶面朝墙壁背对着他,也不知道睡没睡着。
他不知道乔轶消没消气。乔轶对待自己的事业很认真,走到今天虽然有段辙的功劳,但也离不开乔轶自己的努力。他曾经为了拍戏扎在剧组三个月,直到段辙生气才灰溜溜地回来。
段辙想拍拍他,没下手。怎么有这么做情人的,段辙心想,还给金主摆脸色。于是用力咳了咳,乔轶没反应。段辙试探性地说:“我明天有事情出去。”
乔轶睁开眼睛。之前段辙说这两天要留在这儿,他推了两个通告,才请下明天的假。
过了一会儿,乔轶的声音响起:“好。”
段辙伸了个懒腰:“那就不能陪你了。”
乔轶动了动,转过身来,在段辙脸上亲了一下。他小声说:“什么时候有空,再多陪我吧。”
段辙满意了,他当乔轶在撒娇,于是拍了拍他的脸:“行,睡吧。”
不一会儿,房间里响起段辙轻微的呼噜声。乔轶躺在他身边,一直睁着眼。他心里是满满的空茫,待困倦如潮涌席卷而来,他才像闭壳的蚌,缓缓沉浸入睡眠里。
第2章02
段辙陪着自己母上大人在珠宝店里逛着,段母打量着玻璃柜里各色剔透的翡翠玉饰,挑挑拣拣不甚满意。
段辙平日里是急脾气,但在段母面前就成了二十四孝好儿子,乖乖地陪着段母不敢多说一个字。
段母这番挑剔是有原因的。
她年轻时是一名地方部队文艺兵,队伍里有一个和自己同乡的小伙伴,两个女孩儿年纪、爱好相仿,平时零食护肤品共享,漂亮衣服你穿一天我穿一天,好得不分你我。一帮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平时给军队们慰问演出,过年过节给领导们表演节目。
情窦初开的年纪,段母和来到地方部队锻炼的段父走到一起,她的闺蜜却喜欢上一个比自己年纪大很多、马上要退伍回家的普通老兵。段母要随着段父上京那阵儿,每每想到要和闺蜜两相分离,就咬着手帕哭得双眼红肿。
段母劝过自己的闺蜜,想不通模样水灵、相貌数一数二的闺蜜怎么会喜欢上一个没什么前途的老兵。但她闺蜜是个倔性子,一门心思跟了这个男人,后来索性递了退伍申请书,跟着男人回家乡去了。
段母则跟着段父调到了北京,前几年两人还频频通信,后来闺蜜家乡那边出了点事,两人的信件渐渐少了。直到二代形势紧张,段母和段父有一段时间和外界断了联系。等两人重见天日,段母才从原来家中警卫的手里拿回一叠闺蜜寄来的信件。
她一张张翻着,读着,才知道这几年闺蜜家中出了很大的变故。
那个老兵体弱多病,成了药罐子。闺蜜公婆皆缠绵病榻,需要闺蜜晨晚辛苦服侍。但闺蜜的口气还是积极乐观的,段母读着信,觉得那个当年活力满满的小姑娘还在。
是有好事情的闺蜜怀孕了,妊娠反应很厉害,她觉得应该是个男孩子。
段母当时心想,闺蜜怀上孩子太晚了些,自己的儿子都已经五岁了。翻到最后,段母心里一沉。
最后一封信来自一年前。
至此以后,段母再没到过闺蜜来的信。段母托各种人帮忙打探过,寄出的信件犹如石沉大海。多年来各路人四方打探,闺蜜一家始终杳无音讯。
直到前段日子,突然有人跟段母说,她的闺蜜现在在上海寡身独居,还有一个20多岁的儿子。
段母半信半疑,根据那人提供的电话打过去,等待的时候心扑通扑通地跳!电话接通的那一刻,电话那头的女人喂了一声,段母当时几乎要哭出来!
虽然声音已经变得苍老,但还有一种熟悉的感觉,让段母一下就认出这是自己闺蜜的声音!两个五十多岁的女人相隔万里捧着手机,又哭又笑。
在聊了这么多年的相离日子后,两个女人约定了一天,要闺蜜来北京,两个好姐妹重聚。
“都这么久了还能联系上,”段母感叹着,“这就是命。有的时候命就是让人遇见,让人分开。”
“是,”段辙笑着,“那您也不能让人这么远跑来北京啊。万一阿姨身体不好,受不了这么长途劳顿呢?”
“这孩子,净瞎说!”段母嗔怪着拍了段辙一下,见段辙大大咧咧的不在意,叹了口气,“小织的儿子一直在北京工作,这回要把小织借来北京住。你看看人家儿子多么懂事,你怎么就这么没心没肺呢!”
“妈,你就看别人家儿子好,说不定阿姨还更喜欢我呢。”段辙目光扫过一行手镯,不甚在意。
段母只是嘴上说说,她知道段辙在家里放松,才显得没正行。段辙工作时间集中、强度大、神紧张,她心里明白。
她的心思又转到别的地方,一边往前走,一边说:“也不知道小织的儿子是做什么的,还好都在北京,你看看要是有能照顾上的地方,就多照顾照顾。”
“行。”段辙爽快答应,“他是干什么的,你和阿姨通电话的时候就没问问?”
“要说的话那么多,那里想得起来嘛。”段母拍拍段辙的手臂,说:“也不知道那孩子喜欢什么,你说这见面礼我送翡翠挂坠好不好?是送个佛像,还是别的?”
她专注地看着玻璃橱柜里的挂坠,突然又转过头来,对段辙说:“我想,那孩子一定长的好看,随小织。”
“哦?那要是像他爸爸呢?”
“小织她老公也不难看呀,蛮清秀的。”段母认真道,又想到那男人早早去世了,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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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就是命太薄,苦了小织。”
段辙急忙转移段母的注意力,指着一个挂坠道:“妈,我看这个不错,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