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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何以成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清水浅浅
“怎么?迫不及待的去找戈德里克了?不用那么麻烦的,我完全可以满足你的需要,你想要哪种?这种?还是这种?”
侧着的脸看着男人故意放在自己眼前翻开的书籍,安格斯终于明白了那些莫名其妙的话语,无法置信的瞪着优雅的脱下一件件衣物的男人,尖声叫到,“你认为我会找戈德里克做这种事情?!”这个男人的脑袋究竟是怎么构造的,怎么可以想象出如此荒谬的事情?
对于安格斯的质问没有给予回应,萨拉查只是用一种迅速而不失优雅的速度除去了他自己身上最后的衣服,然后,修长好看的手指在男孩白皙光滑的背上慢慢游走,带起了身下男孩的颤栗。
“没办法选择还是没试用不知道喜欢哪一种姿势?没关系,我们从第一种开始一种一次,总会知道你喜欢哪一种的。”
带着浓郁情欲的话语落下,同时落下的还有男人同样赤裸的身体,没有任何阻隔的肌肤相贴,光滑细腻的触感比最上等的绒毛更加的舒服,男人不再浪时间,俯身在那若脂的肌肤之上烙下一个个深深的痕迹,双手也探入了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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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被掩藏在床被之中的地带。
“萨拉查斯莱特林,你放手!该死的你这个恶心的混蛋放开我”
身体被身上之人的温度烫的发热,逐渐蔓延到下半身的侵占让安格斯彻底的丧失了理智的开始怒骂,挣扎也越来越激励,甚至不惜弄伤自己,两败俱伤的决意。
“我恶心?那谁不恶心?戈德里克格兰芬多?所以你就主动的吻了他?”
“什么吻?我根本就……是刚刚!你偷窥?不,我不敢相信你居然无耻到这种程度,你、啊”
话语被打断,身体最脆弱的部分被人用手牢牢握住,指尖轻划,不停的围绕着那稚嫩之处摩擦圈套,激烈的动作让从未染上情欲色的男孩无力的低吟。
“不,父亲,停下来,我和戈德里克叔叔之间什么都没有,那只是感激的吻而已……”
察觉到无力抗争的男孩放下了心中的愤怒示弱求饶,低低的声音中注入了隐隐的哭泣,无论男孩看上去多么的成熟,也只是一直被人保护着的孩子,最起码,在情欲方面是完全的陌生。
“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了,乖,安格斯,把自己交给我……”伏在耳边的话语轻柔的如同情人私语,灼热的气息轻轻的撩起了耳边的发丝,露出的小巧耳垂被含住,慢慢的舔着。
“啊”
痛苦的呻吟从男孩的嘴里流泻而出,异物探入体内的难受让男孩彻底的抛弃了冷静。
“出去,把你的手指拿出去,你这个龌蹉的混蛋!!我是你儿子啊,你这个混蛋真让我感到恶、唔唔唔……”
唇被手用力的捂住,安格斯无法开口说话,摇晃着脑袋想要甩开那只手,却怎么挣扎都是徒劳。
“如果不想增加痛苦的话就别说这些惹我不开心的话了,知道吗?”继续着开拓工作,男人很显然没有停下的意思,“你说的对,你是我儿子,所以你的一切都是我给的,我想要做什么都是理所当然的不是吗……”
随着最后一个字落下,男人取出了手指,然后,腰间用力……唔,男孩用力的昂起头,巨大的疼痛彻底的将他淹没,没有任何和缓的时间,男人的攻击已经开始,惨烈的让男孩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
如同垂死的天鹅伏在床上被动的晃动着身体,男孩黑亮的瞳孔逐渐的熄灭了光,慢慢的闭上,眼角流出的液体无法洗去逆伦的罪恶,地狱的恶魔在高声吟唱,引诱着人类的堕落……
阳光逐渐替代了黑暗,房内的烛火依旧在摇曳,房内弥漫着特殊的腥气,浓郁的无法散去,地面碎裂的衣衫显示着发生过的事情。宽大的床上,赤裸着的男人平息着急促的呼吸,血色的眸中,侵略的色不再那么的明显。
“可以请你离开我的身体了吗?父亲。”
淡淡的语气听不出任何的喜怒,只有最后两个字才极尽的嘲讽,没有去管嗓子的干涩疼痛,或者说,此时的安格斯已经无心去在乎那么一点疼痛。
萨拉查的身体随着这句话而僵硬了一下,沉默的从安格斯的体内退出。从床上坐起,望着平静的躺在那里的男孩,萨拉查没办法告诉自己他现在的心情很好,一种从未有过的窒息感从胸口扩散,闷闷的钝痛。
“我、我昨晚……昨晚被下药了。”
“所以呢?”没有因为这句话而产生任何的情绪波动,安格斯的目光依旧平静的看着上方,那布满了青紫痕迹的身体似对萨拉查话的无声嘲笑,让他无法再说出这种类似于推卸责任的辩解,尽管那是事实。
昨晚的疯狂历历在目,哪怕他是着了道也无法否认他做过的事情,他强暴了他的亲身儿子,甚至还为了他自己的喂了安格斯力药剂让他无法用昏睡来摆脱他的占有。
“你可以控制的。”是的,就算被下药了,但他很清楚萨拉查的能力,昨晚那些话语足以证明萨拉查可以控制住他的欲望,最起码可以先压制住药性保持清醒。
“我……”
“可是你没有。”打断了萨拉查刚开口的话,就算是质问,安格斯的语气还是那样的平静,平静的好似昨晚不存在一样,“你没有控制住你那丑陋的欲望,你强暴了我,你强暴了你的儿子,你这个禽兽,该死的给我滚!!”
情绪逐渐的激动起来,只是才这么点话就耗了安格斯的所有力气,现在他只能躺在那里大口的喘息,胸口起伏不定,黑色的眼死死的盯着那双红色的眸,流露着不加掩饰的憎恨,如此鲜明。
诅咒
“安格斯,你先冷静一下。”见安格斯的难受,萨拉查想要按住激动的安格斯让他平静点,只是手才碰上就被安格斯用力的拍掉,低低的吼声犹如困兽一般在房内响起。
“别碰我!”努力的平静着自己的呼吸,安格斯望着萨拉查的眼满是讽刺,“萨拉查斯莱特林,你是我父亲,虽然你从来没想过要我这个儿子但你依旧是我的父亲!可是你该死的做了什么?怀疑着自己的儿子□想要勾引你的朋友于是趁着药性给与我一个教训?呵……,我想我受够了,萨拉查斯莱特林,以后你不用再浪地方浪食物来养我这个废物了,我会离开,从你的视线中完全的离开,这样可以了吗?这样的结果你满意了吗?”
“你想离开?!”萨拉查的神色突然间激动了起来,不顾安格斯的反抗直接翻身压住了安格斯的肩膀,双眼盯着安格斯,“你想离开我?”
被再次压住的安格斯心底不可抑止的泛起了恐慌,只是现在他不想示弱,不想在这个男人面前流露半丝的软弱。没有回避那双眼,安格斯一字一句说的斩钉截铁,“是,我要离开,离的远远的,我不想再看见你,永远。”
“不准!该死的你的一切都是我给的,你现在竟然想离开?”
安格斯突的笑了起来,很灿烂的那种,就像是没有阴霾的孩童露出天真的微笑,不谙世事的纯粹,红肿的唇微微开合,轻轻的吐出了淡淡的反问,惊得萨拉查心脏骤然紧缩。
“需要我还给你吗?这条命。”
“你想死!”萨拉查只觉得脑子被愤怒全部占据,他竟然想以死来摆脱自己,不准,他不以允许!“你听清楚了,你是安格斯斯莱特林,永远都别想摆脱这个姓氏,想死?那就等着你在意的那些人一起去地狱!”
说完,萨拉查从安格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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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上起来,下床穿好衣服朝着门口走去,步履匆匆看得出其中的怒气,砰的一声门响,引不起床上的男孩半丝注意力,疲惫的闭上眼,萨拉查斯莱特林认为他会自杀,事实上他没有想过亲手结束自己的生命,因为他还清晰的记得,当初阿布叔叔就为了他,差点就和死神做了交易,尽管最后的结果以他的死亡为结局,但他不会亲自扼杀阿布叔叔他们看的比自己生命还重要的命的,只是,好累,好累啊,累的他不想面对现实中的一切,他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生命总是会突然间陷入这么糟糕的境地,这一次,他甚至还无法找人倾诉。
三天后
“大少爷大少爷……”人还未到声已至,卡莉咚咚咚的敲着门进入了房间,直奔那个坐在窗边的男孩,“大少爷,我听说那个贝里曼家族没有了诶,好像那个家族的大小姐惹主人生气了,于是主人一怒之下就灭了他们,才三天的时间就没有了,主人很厉害呢,大少爷你说是不是?”
“是,很厉害。”勾唇笑了笑,安格斯知道卡莉是看出了他的不对劲所以每天都特意告诉他一些比较重大的消息想让他散散心。
“大少爷。”兴奋的表情隐了下去,卡莉的目光充满着担忧,大少爷根本不知道他现在的笑容有多勉强,自从那天成年礼后,大少爷就不快乐了,整整三天,大少爷没有迈出房门一步,她听说主人想让大少爷搬到前面的主屋去,可是大少爷没有给出任何回应,“大少爷,你究竟怎么了?”
“没事……你是谁?”把卡莉往后拉了拉,安格斯站了起来,看着突兀的闯进来的女人,没什么表情的问到。
女人很狼狈,身上的裙子看得出做工良布料也不错,只是一看就知道已经几天没有换了,满身褶皱,还有那披散的头发蓬乱无力,有些还打起了结,没有任何光泽,手臂、身体、脚……几乎各处都有着细小的伤口,有些还在留着血。
不等女人回答,安格斯就听见了逼近房门杂乱的脚步声,还有那些刺耳的嘈杂,很显然,是抓这个女人的人。没有说什么,安格斯只是安静的看着女人的慌乱和惊恐,身体,却不着痕迹的挡住了卡莉,他在这个世界上在乎的人真的不多,但就因为太少,所以可以为之付出他能够付出的所有,现在,他仅剩下的也只有这条被困住的生命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女人也越来越慌乱,目光在房内四处搜索,突的停留在安格斯的身上,像是看见了希望一般,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在靠近的时候双脚被桌脚绊了一下,双手本能的抓住了东西来平衡。
次啦
熟悉的声音让安格斯脸色苍白起来,血红的双眸、撕裂的衣衫,还有被撕裂的痛楚……一幕幕的记忆如此清晰,用了三天拼命压下却毫无用处,只为了这被人不小心撕裂的衣袖就彻底的想起。
“大少爷”
被安格斯挡在身后的卡莉见安格斯的苍白担忧的冲了出来想要扶着安格斯去床上躺一会,却在下一刻就被人抓住了,脖颈间,冰冷的金属告诉着她危险。同一时刻,房门被撞开,很多人出现,手中的魔杖显示着他们都是巫师。
“你是大少爷,那你让他们出去,要不然我杀了她!”
抿了抿唇,安格斯对着门边的人开口,“你们都出去。”
站在门边的巫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究竟该不该出去,毕竟一边是主人交代必须抓到的人,另一边是传言不得宠最近却被主人下令会主屋的大少爷。
“出去!我不想说第三遍。“关系着卡莉的安危,安格斯不自觉的恢复了前世的语气,那个时候,尽管他也不得父母宠爱,但继承人的训练不是假的。
很显然,这次的命令让门口的巫师们更加的动摇了,若不是经常被主人的气势震慑,他们刚刚就直接听从大少爷的命令了,明明大少爷没有过任何的训练,气势却比小少爷更强,所以主人才会突然注意起来吗?
只是,尽管想听从,但他们的主人不是大少爷,所以依旧还在犹豫,只是下一刻,他们的犹豫就有了尽头,银发红眸的男子缓缓的走了过来,不言不语却让那些巫师们本能的退开让他进入房间,俯首表示臣服。
“没有听见安格斯的话吗?你们出去。”
“是,主人。”
迅速的退下并关好了房门,巫师们从没有想过一个拿刀的女人会对主人产生任何的威胁,要知道,主人的实力他们至今还没有摸清楚,高深莫测简直就是为主人量身打造的词。
“萨拉查斯莱特林,你竟然毁了我的一切!”见到毁了她的生活的男人,女子的脸被仇恨控制,扭曲了起来,只是一杯没有成功的媚药而已,他居然就毁了她的家她的父母她美好的未来,他该死!
没有理会女子的叫嚣,萨拉查的目光只是落在了从他进门就一直低着头的男孩身上,“想救她吗?”
没头没脑的问题安格斯却听的明白,他知道,以萨拉查的能力很轻松的就可以让卡莉毫发无损的抓住那女的,只是萨拉查却故意没有动手,这是对他的威胁,他知道,而且,无法反抗,因为他不能让卡莉受伤。
微微的垂下了眼帘,安格斯无力的咬唇做出了妥协,“我会搬去主屋的。”
“我的房间。”
“不!”安格斯猛的抬起头,脸色惨白,这个男人究竟想怎样?自己若搬去他的房间,那等于就告知了别人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他无法忍受这样的生活。
“我的房间。”他也不清楚他到底想怎样,那晚是个错误,是的,他这三天一直这样告诉自己,只是他忘不了这个错误。
“……隔壁。”这是他最低的限度了,若每晚都见得到这个男人,那么那场噩梦他永远无法忘记。
萨拉查没有说话,只是这样看着,让安格斯知道这个决定的不可更改,只是他真的没办法,哪怕是逼迫自己去忍受也没办法,闭上眼,掩盖住自己软弱的卑微,安格斯的声音颤抖着,支离破碎。
“求你……”
“好。”几乎没有经过任何的思考就脱口而出了同意,在看见男孩苍白着脸颤抖着说“求你”时,心脏处传来了熟悉的窒息感,隐隐作痛。
“哈哈哈哈哈……”一直诡异的保持安静的女子突的大笑了起来,视线从安格斯的脸上慢慢滑落至刚刚被她扯掉的手臂上,尽管很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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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还是有些青紫色,甚至有些不明显的地方还有着齿印,这样的痕迹让她很清楚这个少年身上发生了什么,再想着刚刚的对话,女子看向了萨拉查,狰狞的脸上布满了得意的嘲讽。
“没想到……哈哈,报应,萨拉查斯莱特林,这是你的报应!你就在这个房间要了你的亲身儿子吧?哈哈哈哈……月迷草,哈哈,就连上帝也站在我这边,萨拉查我告诉你,就算我死了,我下的诅咒依旧存在,你一辈子都无法摆脱父子相奸的罪孽,我在地狱等着你!”
猛的推开卡莉,女子用匕首刺进了自己的胸口,鲜红的血液刺目,在地毯上描绘出罪孽,如同血的诅咒,缓缓开放出美丽的彼岸花,风中摇曳着堕落的诱惑香气。
二次厄运
“卡莉,你没事吧?”
“大少爷。”跌坐在地上,卡莉用手撑着自己望向担忧的扶住自己的安格斯,“刚刚……她的话是什么意思?大少爷……”
“没事,什么都没有。”勉强的提起嘴角笑着安慰,说着自己都不相信的话语,咬了咬唇,安格斯还是开口对萨拉查说出了恳求,“可以让卡莉忘记刚刚的事情吗?”有些事情不需要让卡莉知道。
没有回答,只是一道光芒朝着卡莉飞射而去,没入她的体内,卡莉还来不及惊讶就陷入了沉睡,安格斯知道,等她醒来后就不会记得刚刚那个女子说的一切。
“放开她,如果你不想她出事的话!”看着安格斯小心翼翼的把卡莉搂着满脸柔和,萨拉查觉得莫名的刺眼,只是一个麻瓜而已,就和刚刚一样无能的只能选择自杀的麻瓜一样!
淡淡的撇过了地上的尸体,萨拉查的眼没有因为那如血的诅咒有任何的波动,她若想在地狱等着他就尽情等吧,哪怕他迎接了死亡,去的地方也只有梅林的地盘而不是地狱。
萨拉查的威胁让安格斯浑身僵硬,压抑的愤怒一闪而过,他根本就不明白这个男人的想法,那个晚上他想忘记,那是一场不能示人的错误,他以为这个男人也是这样想的,可是现在呢?让他搬去主屋甚至还想让他同处一室,就好像完全不在意被人知道那晚的事情一样,这让他难以理解,现在还强制性的想要控制他的行为,这让他无法不愤怒,只是这个男人很懂得抓人弱点,这个威胁他不能不听从。
把卡莉抱起放在最近的沙发之上,安格斯没有再去碰她,只是安静的站在沙发旁看着沉睡中的卡莉,目不转睛。这样的注视让萨拉查克制不住心中愈演愈烈的愤怒,手中的动作没经过任何的思考,一个用力,萨拉查就拉着安格斯往门外走去。
肌肤相触,恐惧感把他淹没,无法克制的颤抖让安格斯陷入了竭斯底里的疯狂,空着的手用力想要掰开握着他手腕的手,“放开我,你别碰我,放开”
萨拉查转身俯视着安格斯,握着的手没有放开,“如果你想让住在这里的人看到现在这个样子,你可以继续!”
激烈的叫声嘎然而止,安格斯死死的咬住了唇,他不愿意让巴布爷爷发现任何不对,卡莉还不晓人事,但巴布爷爷肯定能够看出异状的,他不想这样。这个男人,安格斯恨恨的瞪着俯视着他的男人,事情到这种地步,他无法让自己不去恨这个人,他的人生都因为这个人打破了,他的平静他的安逸都在那一晚毁了!
萨拉查看着那双黑色的瞳中溢满的憎恨,不知怎么的就感觉到很闷,就像是咽喉被什么堵住一般无法呼吸的窒闷,怎么也无法甩去这股闷意,萨拉查只能压下去,一言不发的直起身体,转身重新拉着安格斯离开。
这一次不再叫喊,安格斯很安静的跟着他走了,被握住的手腕似乎已经麻木,明明没有任何伤害,安格斯却觉得寒气入骨阵阵刺痛,那是他最糟糕的感觉,比当初被阿瓦达射中时还要糟糕。
就如说的那样,安格斯被安排到了萨拉查卧室的隔壁房间,里面的一桌一椅,就连摆设的颜色位置都和他原来的房间一模一样,安格斯对此没有提出任何意见,只有那张床,他坚持不要任何白色和红色。
搬到主屋后,安格斯的生活有了更多的人出现,仆人、巫师,对着他恭恭敬敬的,和之前乏人问津的状况来了个天翻地覆,甚至还有他根本连相貌都不记得的姐姐和弟弟来相继到访了。
他的弟弟巴伦斯莱特林,在他搬来的第一天就过来了,看那气冲冲的样子大概很想把他这个“配不上斯莱特林这个高贵的姓氏的哑炮”直接赶出去,只是很显然的,这个家他只是个继承人而不是家主,所以不敢对家主的决定有异议,只能冷嘲热讽的“预祝”他尽快被再次遗弃到某个不知名的角落里面再也不出现。
对于这些,安格斯沉默以对,在巴伦说着这些话的时候,他只是蜷缩在椅子上面看着窗外的天空,以前他从来不认同那些认为家族责任捆缚了自由的人的心态,因为一份享受一份责任,既然得到了高人一等的地位就必须舍弃一些东西,自由就是其一。
但现在他似乎懂了那种渴望自由的心态,被迫的呆在这个地方天天要面对那个男人,这样的日子他快崩溃了,他想要出去,想要忘记一切,想要重新启动属于自己的生命,只是他出不去,他没有能力从那个男人的眼底成功离开这里。记得他曾经听人说,时间是治愈伤口的最佳良药,只是没人告诉他,当时间中充斥着那个造成伤口的刺,那么伤口永远都失去了愈合的可能性。
和巴伦这个同胞弟弟相比,他那没怎么见面的姐姐塞西莉态度可是天差地别了,也许是因为塞西莉本身的魔力不高的原因使得塞西莉对于麻瓜和哑炮没任何的藐视,甚至比起巫师,她好像更喜欢麻瓜,对于这个无法使用魔力的弟弟也比较温和,表达着作为姐姐该有的关怀。
只是安格斯发现,他已经无法去接受这个姐姐,或许在之前他会很乐意有那么一位姐姐,但现在,他已经被疲惫充满,每一天和那个人见面时用去他所有的力,其余的时间他只剩下发呆的力气了,他知道自己这种状况很不好,继续下去会越来越糟,但是他提不起神也不想提起神,生活中总有比自己更糟糕的人存在这句话只能安慰没有遇到事情的自己,当身临其境时,什么安慰都是无用的。
这样的生活过了一个月,在安格斯认为生活无法再糟糕时,意外再次出现,几乎重复了那晚的情景,只是萨拉查没有从门口进入,而是直接从旁边的侧门进来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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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时候安格斯才发现,那个他以为连到大厅的侧门的对面居然是萨拉查的房间,这样的发现真够糟糕的,更糟糕的是萨拉查此刻的状态和那晚太相似了,让安格斯几乎一瞬间就进入了戒备状态。
“你来干什么?”
“不知道,只是突然间很想占有你。”
“你这个混蛋该死的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几乎是立即的,安格斯就被萨拉查的话激怒了,站在离萨拉查最远的一端,安格斯的双眼被怒火烧红。
“知道,但是我控制不住。”萨拉查觉得自己的思维很清晰,但是身体就像那晚一样被药物控制着,疯狂的叫嚣着占有,而且这样的疯狂只针对着眼前的少年,他想起了那个女人死前的话,目光转向了床边桌上那盆月迷草。
感觉到萨拉查的视线所在,安格斯的脑中也浮现出女人那语意断断续续的话语,月迷草,他记得这个词被女人提到过,而且是和诅咒放在相关句子里面。不好的感觉从心底冒出,安格斯几乎是带着祈求重新看向了萨拉查。
“拜托,请你控制住,错误只要一次就太多了,我不想重复了……”颤抖的说着,安格斯双手环住了自己,想要让自己温暖一些,“你可以去找别人帮你解决,随便谁都可以,只要不是我……”
“没办法选择,只能是你。”清楚的看见了少年的颤抖,萨拉查却只能拒绝少年的请求,一步步的靠近少年,他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兴奋,那种迫不及待,是他从没有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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