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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臣[第一部]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米洛
他的胯间明显鼓胀着,都把布料顶了起来,真是让人叹为观止!
“啊!难道你也喝了那神仙露?”爱卿惊讶不已。
“非也。”景霆瑞一笑道,“末将只是……”他想要向爱卿表明,这是动情之后,是男人都会有的反应,未必是春药所致。
也想试探一下皇帝对自己的心意,这样的机会,以后恐怕不会有第二次了。
“我知道了!”爱卿感动不已地道,“你不忍心就我一人疼得厉害,所以才会变得和我一样吧。”
“什么?”直到这一刻,景霆瑞才知道,他应该早一点告诉爱卿,有关肌肤之亲的事。
“瑞瑞,你这人就是太好了!”爱卿伸手,轻拍了一下景霆瑞的厚肩,“我也不会让你辛苦的,来,我帮你。”
“您要做什么……?”景霆瑞不禁反问。
“别难为情了,我来帮你脱裤子。”爱卿相当积极地扒拉着景霆瑞的腰带,“这个怎么解?”
向来是有宫人或者景霆瑞伺候他更衣,所以,面对景霆瑞看起来很复杂的皮革腰带,他有些束手无策。
“皇上,请让末将自己来吧。”景霆瑞忍无可忍地握住那一双莹白的手,自己宽了腰带,脱下外裤。
爱卿原本还是兴致勃勃、摩拳擦掌的,打算替他的瑞瑞,好好地去去“难受”。
但在看到那个硬热之物的真实面目时,他一下子就呆住了!不,是完全不顾掩饰地吓得





逆臣[第一部] 分卷阅读72
目瞪口呆!
景霆瑞还未曾被人这样盯着老二猛瞧,尤其那人还是皇帝,加上欲火中烧的,反应不禁有些迟愣,一时没能明白对方的意思。
“朕、朕……!”爱卿是相当明显地往后退了退,红着脸,结结巴巴地说,“朕突然好困,要歇息了,景将军你、你就跪安吧。小德子!”
就好像突然被人甩了两耳刮子,景霆瑞痛得是眼前一黑,而他还未曾受到过这般的痛击!
殿外,小德子听到皇上叫唤,便推门进来。
景霆瑞定了定神,飞快地拾好衣衫,在榻前跪下,“皇上……”
“罢了,你快走吧。”爱卿惊慌失措,一副恨不得景霆瑞立刻消失的样子,还转身躺下。
“臣遵旨。”景霆瑞起身,小德子微笑着正要迎上去,却惊觉景将军的步子竟然踉跄了一下。
莫不是这神仙露的药效太大?让他晕了头?
然而,小德子正待细瞧时,景将军已经恢复往日的样子,如同一阵旋风走出殿外,且眨眼间就不见踪迹。
“皇上,您睡啦?”小德子折返殿内,一副邀功似的模样,在榻前嬉笑着问爱卿,“景将军可有好好地伺候您?”
“嗯……”爱卿用被子蒙住自己的头,可即使这样,心里、眼前,依然还是那副“威武异常”的热辣画面。
虽然彼此都是男人,可是那里完全不同,爱卿压根不想承认自己是被惊吓到了,才如此慌张地驱走了景霆瑞。
就算是此刻,他的心脏依然是怦怦直跳,呼吸也变得极热,就跟刚才还没被解毒时一样,从脸蛋到身上都热得紧!
“皇上?”小德子看被窝里头一抖一抖的,不晓得皇上是怎么了?说起来,他方才在殿外,有听到殿内的那些异样呻吟,但是他比爱卿还小三岁,又是公公,所以是似懂非懂。
但既然皇上没有召他进来,应当是不碍事的。
“唉,憋死朕了!”爱卿突然翻身坐起,身上的亵衣滑落大半。
“是热着了吗?您的脸可真红啊,奴才这就给您取扇子去。”小德子连忙出去了。
爱卿依然靠着御枕发呆,完全不知道景霆瑞并没有走掉,而是施展轻功飞上了房梁。
他怎么可能就这样走掉,在被皇上这么无情地对待之后。
景霆瑞本想要探听一下皇上和小德子的对话,他们两个与其说主仆,更像是一对伙伴,两人之间是无所不谈的。
不过,爱卿竟然一直无话可说,就当景霆瑞打算离去时,眼角却瞥见什么,不由停下,再定睛细看。
在爱卿的左肩直到左臂处,有十分红艳的纹路,就像纹身似的,但刺青可不会有如此鲜红的颜色。
“这是……?!”景霆瑞的眉头拧起,若没有想错,应当是北斗御医所写的《巫雀秘要》中,提到过的巫雀族特有的胎纹。
景霆瑞没有让爱卿看这本手,自己却是通读了好几遍,巫雀族的饮食禁忌等,全都熟记于心。
景霆瑞的面色变得异常难看,他隐去足音,来到小德子的身后。
小德子正在寝殿后方的房子里,在那漂亮的鎏金斗柜前,找着羽扇呢。
“将军?!”小德子自觉背后有人,回过头,差点吓得大叫,“您不是走了吗?”
“从今往后,除了你,还有本将军,其他人一概不准伺候皇上沐浴更衣。”
景霆瑞的命令内容,十分诡异,小德子都忍不住抬头确认,却对视上分外冷冽的黑眸,立刻吓得低头下去,规规矩矩地说了一声,“奴才遵命!”
第四章
今日的早朝,和平时并无两样,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皇上听了几个有关江北古城河堤长年失修的奏折,而前阵子大雨不断,河水泛滥成灾。
共计冲垮了十数栋民宅,淹没了千余亩稻田,需要朝廷出手相助。
爱卿沉吟片刻,就下旨让户部执掌负责捐纳事宜,工部的水簿主事则要拟定堤坝维修的折子。
这件事还交由宰相贾鹏督导,爱卿特别叮嘱,此事干系重大,一定要尽快办成。
剩下的奏折,有关吏部、刑部新官员的升迁与任命,这本就是批好了的,现在只是在朝上公示下罢了。
爱卿下了朝,这“……万万岁”声还没停呢,他就风风火火地往长春宫赶。谁都看得出来,今日的皇帝有点神不济,虽说他在政务上并无错处,但声音听起来总有些疲乏。
就像是昨夜彻夜未眠那样,众臣倍感纳闷,最近并无十万火急的军政要务呀?怎会惊扰得皇上夜不能寐?
但既然皇帝不说,其他人自然也不能提起,全都悻悻地打道回府。
大臣们不知道的是,景将军也是这般萎靡,他从出宫办事到回到青铜院,都是闷声不出的。
他的副将们,明显感受到那非同寻常的“黑暗”气息,一个个想问又不敢问,这气氛真是紧张得很,只能闷头做事,以触动景将军的怒气。
要知道,他的一个眼神,都能叫人胆寒三日啊!
景霆瑞坐在酸枝木的圈椅上,一直在阅读兵书,凝神看了几页,到底是看不进去,无言起身,撇开旁人,只身奔赴太医院。
老太医正在给皇上配一些安神的补药,但见到景霆瑞到来,立刻放下小秤,给将军请安。
“将军身上若有不适,大可让老夫上门诊断。”老太医看着景霆瑞的脸色,确实有那么几分气弱的样子,莫不是得了风寒?
“太医,能否借一步说话。”景霆瑞拱手道。
“里边请。”老太医望了望各忙各的同僚,便带着景霆瑞往里屋去了。
“这件事说来有些难以启齿。”景霆瑞罕见地会避开老太医的目光,而是望着屋内的红木桌,“我自认并无问题,可是……唔,莫不是当真不对劲。”
“您说的话,老夫听不明白。”老太医一脸不解,进而问道,“还请将军明示。”
景霆瑞转过身去关了门,这才叹气道,“实不相瞒,我……我……”
“将军请说。”
“我的那根似有不妥之处。”景霆瑞觉得,他这辈子都没想过,自己会因为这种问题,来烦扰太医。
可是他想了一整夜,都想不出,会让爱卿如此厌恶的原因?
在行军打仗之时,他也曾和将士们一起跳入河中沐浴,彼此裸身相对,怎么都会瞄到几眼。
景霆瑞不认为自己的“那根”,和别的男人有多大的出入,又不是多长了些什么,能让爱卿如此冷漠,真是百思不得其解,就只能来问太医了。
顺着景霆瑞的目光,太医恍然大悟,还善解人意地说,“将军莫要害臊,这种事是人之常情,您要老夫帮忙看看,老夫也绝不会告知别人。”
“那就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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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太医了。”景霆瑞作揖道。
太医在水盆子里净了手,便仔细检查起景霆瑞的私物。只见他查诊得非常认真,还啧啧地感叹道,“将军,老夫不知您为何烦忧?这器物不但形态、重量,都是人中之龙啊,真真让人羡慕不已。”
老太医接着道,“只要是男人,没人不希望自己能拥有如此金枪,您将来的夫人妾室,可都是有福之人哪。”
“还是……”老太医想起什么似的问,“您无法勃发?”
“没有的事。”景霆瑞拉起外裤,穿好了,“它正常得很。”
“既然如此,将军也没必要担心了。”老太医又去洗净了手,“它好得不能再好,您就放千百个心吧。”
“可是,那个人不喜欢。”
“呵呵,老夫这里倒有几本书。”老太医抚须笑道,“将军不妨拿去瞧瞧,相信对你们的和好,大有裨益。”
景霆瑞知道老太医要拿给他的是春宫图,倒也没婉拒,只是眼下是绝对用不上的就是了。
+++++
爱卿虽然急急火火地回到长春宫,却也是睡不着,吃不下,索性起身,在花园里乱逛荡。
炎来找皇兄下棋,正好在御花园里遇到了,便笑着说,“可巧,臣弟正要去找您呢。”接着炎就打算下跪行礼。
“炎!这里又没旁人,别讲这些虚礼了。”爱卿也像找到了救命稻草一样地,伸手拖住炎的手腕,“你来得正好,朕快要烦闷死了。”
“皇上,大好的天气,说什么死?”炎皱着眉头,满是心疼,“您觉得闷,臣弟陪您下棋聊天,或者骑马、打猎都行。”
“朕想聊聊天。”爱卿想了想,说道。
“那就去亭子里吧。”炎顺势反手握住爱卿的手,两人就像儿时那样,亲密地走在弯曲的鹅卵石路上。
“嗯,边走边说。”爱卿抬头道,“朕那个……”
“是?”
“看到小鸡……”爱卿想了半天,终于找到合适的词儿,他想说,“小鸡鸡。”只是他太害羞了,这第二个鸡字,在风呼呼吹着的花园里,树叶沙沙地响,炎根本没听到。
“它怎么了?”炎权当是黄毛小鸡了。
““小鸡”很大个,而且……那里……不少的毛……”爱卿通红着脸,他也看过自己的私处,完全没有那样夸张,底下的毛发也稀疏了许多。
实在是不好意思说,爱卿嘴里嘟囔着的词儿,就只剩下小鸡了。
“小鸡不长毛怎么成?它会冷死的呀!况且,小鸡是要个大的才好啊。”炎回答着爱卿的疑问,在他的脑子里,是一只个头颇壮的,覆满黄色绒羽的小鸡。
“哦,也就是说,就算是大的小鸡(鸡),也是很正常的了?”而爱卿的脑袋里,想的都是景霆瑞的那根小鸡鸡。
或者说,大鸡鸡。
“当然,臣弟还以为皇上您在烦恼什么呢,这在乡间是很常见的,您久居宫中,才会觉得奇怪。”
“这样啊,原来民间都是这般,那是朕大惊小怪了。”爱卿笑了,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您不会连这个都怕吧?哈哈,把它抱在手心里暖暖的,它也是很舒服的啊。”炎曾经玩过御膳房里养的鸡仔。
“什么,你也玩过了?和谁?!”爱卿很是惊讶。
“没和谁,就自己玩的。”
“唔,你真是叫朕刮目相看哪……不过,连你都这么做,那确实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吧。”爱卿点头道。
“本来就是,是皇上您太过单纯,才会连它都怕。”
“我没说怕它啊,只是没见过这么大的,有些不知所措而已。”
注视着爱卿那羞答答的模样,炎心想,等下出宫后,就给皇上抓几只小鸡回来玩玩。
不过,看着皇上还是这般童心未泯,他才真是放了心。
这繁冗的政务,都让爱卿瘦了一圈儿,他看着都觉得心疼。
“小德子。”爱卿似乎变得开心起来,他宣道,“找景将军觐见。”
“是,奴才这就去。”
“好好地,找他作甚?”炎十分不爽地问。
“找他有事要谈。”爱卿笑着,“弟弟你先走吧。”
“什么?臣弟才来不久。”炎显然舍不得。
“朕一会儿再来寻你下棋。”爱卿笑咪咪地说完,就撇下有些糊涂的炎,往御书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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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内,爱卿装作研读古籍《诸子传》,实则引颈盼着景霆瑞快点来。
小德子在一旁伺候笔墨,瞅着皇帝不时抬眼望向殿门的样子,偷偷一笑。
“你笑什么?”爱卿却瞥见了,遂问道。
“看到您和将军快要和好了,奴才替你们高兴。”小德子满脸喜悦地说。自昨夜里,皇上和景将军一聚后,整个人就变得郁郁寡欢,怎么看都是皇上和景将军又闹矛盾了。
小德子都没敢问皇上,那神仙露用了到底有没有效?
而景将军除了严厉地叮嘱他,不准让其他人再服侍皇帝沐浴更衣后,也没别的话了。小德子正纳闷着呢。
一会儿景将军来了,所有的谜底都会揭开吧。
“我们又没有吵架,哪来的和好之说。”爱卿嘴硬地道。
“是,是奴才不好,乱说的。”小德子嬉笑着应道。这时,一黄门入内禀报道,“皇上,景将军到!”
“快请。”爱卿的急切是显而易见的。
景霆瑞迈入大殿,和往日看起来没什么不同,低头认真地叩拜皇帝。
“礼,你起来说话。”爱卿笑着,“今早在朝堂上,你都没有进言。”
虽然修筑堤坝是户部和工部的事情,而他负责皇城的安全和宫内的侍卫调遣,但身为朝臣一员,对天下万事,也该有所关心。
“末将受宰相之令,去提督府办差,故而缺席早朝。”景霆瑞说道。
贾鹏是宰相,也是太上皇钦点的正一品大臣,他有权要求景霆瑞外出办事。
而爱卿今早压根不敢往武将那一列瞧,也就不知道景霆瑞根本没有来的事。
小德子这么一看,心里直犯嘀咕,连人家有没有上朝都不晓得,皇上这不是存心让景将军难过吗?
“是吗?今天的太阳怪刺眼的,朕是不小心才看走眼的,呵呵……”爱卿尴尬地笑了笑,“言归正传,朕已经懂得了。”
“末将敢问皇上,您懂得了什么?”景霆瑞疑惑地问。
“懂得朕是多么地大惊小怪、少见多怪啊!”爱卿挺直了腰板,摆出一副再也没什么可以惊吓到他的模样,说道,“不管是它的大,还是有毛,都是再正常不过的!天下的男人都是那样,朕无需介怀这个。”
小德子听不懂皇帝在说什么,只觉得景将军的脸色怎么越来越难看了,简直黑得跟锅底一般!
“您这是什么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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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景霆瑞沉声问,“谁给您说的这些事?”
“没谁,朕自己出去见识过了。”爱卿为显出自己厉害的一面,还点头道,“所以,朕以后即使再见到你的那个,也不会觉得有多惊讶了,所以,你也……”
“所谓非礼勿听,皇上,恕臣告退!”景霆瑞就这么一作揖,便摔袖离去。
被突然撂下的爱卿愣愣地看着,好半天才难过至极地拉着小德子的衣袖,“你、你看看他!竟敢这么对朕!大过分了!”
“可不是吗?这景将军的脾气也太硬了!……不过皇上,您说的那个是什么啊?”小德子连忙抚慰皇帝。
“就是……唉,罢了!”爱卿气得不行,没有回答小德子,转而拿起古书,埋首看了起来。
而他这一看书,简直就像跟自己过不去一样,不休息,不吃饭,一连读完五本古籍,直到满头热汗、天色微亮才甘休。
景霆瑞也是栽身于公务当中,一连三日,两人互不理睬,各忙各的,炎倒喜见他们的关系变得如此冷硬,还托人从农庄逮了好几只黄毛小鸡送给爱卿。
这不,他拎着装有八只小黄鸡的竹笼,喜气洋洋地往长春宫去,却不巧碰到景霆瑞,他本想装作没看见,偏偏景霆瑞还凑上前,施礼问道,“敢问王爷,您可是去找皇上?”
“是又怎样?”炎摆起架子,傲然道,“我和你不同,不会惹皇上生气。”
“末将只是好奇,前几日,在皇上身边都是何许人也?”景霆瑞自从御书房退出来后,就去查了查,到底是谁那么大胆子,敢在皇上面前脱裤子,露屁股。
让爱卿说出,”朕是多么地少见多怪!”这样的话来。
炎一愣,颇为不明,“什么何许人?皇上身边不都是那几号人物。”
太监小德子、宫女萱儿、宰相贾鹏,以及几个暂时代理后宫事务的内廷官员、近身侍卫罢了。
而无论内廷官员(太监),还是近身侍卫,都是景霆瑞举荐的。
景霆瑞可是皇帝面前的”大红人”,他的面子太大,连总管太监钟广海,都没办法干涉呢。
“皇上未有召见其他人?”景霆瑞依然执拗地追问。
“没有。”炎觉得今日的景霆瑞很奇怪,竟然会抓着他问话,在平日里,两人总是冷眼相对。
“我不知你吃错了什么药,怀疑起皇上身边的人来。”炎蹙眉道,“这几日,都是我陪着皇上。前些天,皇上还说想要小鸡,我就给他弄了几只。瞧,都是皇上想要的,个大且长毛的小鸡。”
“还有不长毛的鸡?”景霆瑞往那竹笼内看了看。
“就是说啊,我的皇兄就是这么有趣。我就和他说了,鸡都是那样,皇上见得少,自然觉得稀奇。”炎笑着说完,便不再理睬景霆瑞,提着笼子往前去了。
景霆瑞立在原地,都无需深思,心下就清楚了这是怎么回事。
看着炎脚不沾地走得飞快,心想,”这还真是亲兄弟,都是一样的迟钝。”
显然爱卿说的“鸡”,和炎理解的鸡,相差甚远!
而就因为这事,景霆瑞真是郁闷了好几日,只要想到爱卿去看了别的男人,就觉得心里堵得慌。
景霆瑞向来不会嫉妒旁人,可是对于爱卿,他就是没办法处之泰然。
只希望爱卿那双温润的美眸,只停留在自己身上。
可是,他是皇帝。不谈炎闹的鸟笼,就算爱卿当真去看了其他男人的小鸡,他又能怎样?他永远都只是爱卿的臣子。
景霆瑞喟叹着。眼下,他该向皇帝请罪,毕竟是他误会了皇上的意思。还有,刚才炎说的那句,“我的皇兄”也着实刺耳!
可他身上还有差事,贾鹏自从统管修筑河堤之事,就常常借着各种由头,让他东奔西跑,在工部和户部,还有兵部之间相互调度。
换而言之,他俨然就成为一个跑腿将军。
但是,只要能把皇上交待的事情办好,景霆瑞并不在意贾鹏对自己的刻意眨低,在凝神静气之后,他就忙公务去了。
爱卿下了朝后,就一直在御花园里看史书。炎来了,还拎着一笼毛茸茸的小黄鸡。爱卿见了很是欢喜,追着小鸡们玩了好一会儿,满身是汗。
炎见皇上需要沐浴更衣,虽然不舍,但只能先行告退。
+++++
“哗啦!”
一瓢热水迎头浇下,爱卿低着头,双手紧捂着眼睛,水花在他的肩头飞溅开来,左臂上那仿佛彼岸花盛开般的胎纹,就跟涂了胭脂似的,更加红艳。
“皇上,您还要水吗?”小德子站在半人高的浴桶外,卷着袖子,手里拿着一个很大的葫芦水瓢,问坐在桐木浴桶内的爱卿道。
“再来一次,这样洗澡感觉还真惬意!”
虽说现下的气候更适合泡温泉,可当爱卿提议去温泉宫泡澡时,小德子连忙阻拦住。说景将军事先吩咐过,以后皇上沐浴只能由两个人伺候,一个是将军,一个便是小德子自己。
爱卿对于小德子的话颇觉纳闷,以前还有嬷嬷帮他搓背呢,也不见瑞瑞说什么,现在为何不行?
但是,想到自己和瑞瑞正闹着矛盾呢,没必要再惹事端,便也不再深究。
只是言语间仍忍不住道,”话虽如此,憋在木桶里洗澡,多难受啊!浴池那边有个石造的龙头能喷水……冲着别提多爽了。”
“这个,奴才自有妙计!”小德子不敢违背景将军的话,但也不能让皇上不畅快,于是就想出这么一招,让皇帝坐大浴桶里,自己不停地舀水泼上去。
尽管他累得满头大汗,但也和皇上一样,玩得很开心,拿着水瓢,一会儿按皇上的吩咐,“往左边冲”,一会儿“在头上冲”,弄得满屋子水雾蒸腾,如同置身白云之巅。
“小德子。”爱卿拨弄着在水面上飘荡的杜鹃花瓣,看着它不停地打转儿。
“奴才在。”小德子笑咪咪地应道,拿起镶嵌着宝石的象牙梳,仔细地梳理爱卿乌黑光滑的长发。
“朕这个……到底要不要紧啊?”爱卿没有明说,只是侧头看了看湿漉漉的左臂。
“不打紧的。”小德子爽快地答道,“景将军说了,只要是巫雀族人长大了都会有,没什么出奇的。只是,这种胎纹很圣洁,不宜给旁人看了去,会招致厄运的,所以才要您避人耳目的沐浴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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